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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情天梦红楼-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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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云:“你不懂,这叫时尚。”
大家吃完了,平儿洗了手找镯子,发现少了一只。
凤姐:“你们尽管作诗去,我知道这镯子的下落,不出三天保管找到。你们今天作什么诗?老太太说年关近了,让你们作些灯谜大家顽笑。”
众人:“好呀,我们怎么没想到。”
第五十回 宝玉栊翠庵寻梅
大家来到地炕屋里,只见杯盘果菜都已经摆好,题目也已经出了:即景联句。
李纨:“我不大会作诗,我只说三句。”
宝钗:“还是要分个次序,抓阄。”
一号恰好是李纨。
凤姐:“弱弱的问一句,我也能说一句吗?”
众人:“必须能。”
凤姐:“你们不能笑话我,我只有一句粗话,剩下的就不管了。”
众人:“粗话更好,你快说吧,说完了该干嘛干嘛去。”
凤姐:天亦有情天亦老,人若有情死得早。
李纨:天生我材必有用,老鼠儿子会打洞。
香菱: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壶二锅头。
探春:半夜三更鬼敲门,路上行人欲断魂。
李绮:红橙黄绿青蓝紫,东南西北中发白。
岫烟:葡萄美酒夜光杯,金钱美人一大堆。
湘云:身有彩凤双飞翼,拔毛凤凰不如鸡。
宝琴:东风不与周郎便,赔了夫人又折兵。
黛玉:沉舟侧畔千帆过,孔雀开屏花样多。
宝玉: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宝钗:我劝天公重抖擞,天公对我吼三吼。
大家说完,李纨总结道:“够了,够了。史湘云作的最好,都是那块鹿肉的功劳。”
宝玉:“我不大会联句,大家担待我点。”
李纨:“我刚才看见栊翠庵里的红梅开了,我想去折一枝来插瓶,但讨厌妙玉的为人,我不理她,就罚你去折一枝来!”
宝玉正好想去,答应着就要去。湘云、黛玉一起说道:“外面冷,你先喝杯热酒再去。”
两人斟满了一杯酒,说:“你喝了我们的酒,如果取不来,加倍罚你!”
宝玉喝了,冒雪而去。
李纨让人好好跟着,黛玉说:“不要人跟着,那样肯定要不来。”
李纨:“好吧,回来我们该咏梅了。”
湘云:“我们先作着红梅赞等他。”
黛玉:“好的。”
大家吱吱喳喳,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宝玉笑嘻嘻的端了一枝红梅进来了。众丫鬟接过,插在瓶里。
宝玉:“你们好好欣赏吧,这枝花不知费了我多少口舌。”
于是,咏梅正式开始……此处略去咏梅诗句若干,感兴趣的朋友,请翻阅曹雪芹原著第五十回。
大家写完诗,正热烈的发诗评时,丫鬟跑进来说:“老太太来了。”
众人忙迎出去:“老太太怎么这么高兴?”
贾母围着大斗篷,带着灰鼠皮的帽子,坐在竹轿上说:“我瞒着你太太和凤丫头来了。”
贾母来到屋里,看见那只梅花赞不绝口:“好俊的梅花,我来着了。”
李纨命人铺了一张大狼皮褥放在屋中央,贾母坐了,笑道:“你们只管玩你们的,把我当透明人就行。我因为天短了,不想睡午觉,想起你们,就来凑个热闹。”
李纨捧过手炉,探春递过杯筷来。贾母喝了口暖酒,问那盘子里是什么东东?探春说:“那是糟鹌鹑。”
贾母:“撕两根腿过来尝尝。”
李纨听了,洗了手,亲自来撕。
贾母:“你们说你们的,我只听不说话,就跟我没来时一样,要不,我就走了。”
众人重新做好,贾母说:“作诗不如作些灯谜,正月里好玩的。”
众人答应着。贾母又说了:“这里潮湿,咱们不如去你四妹妹家看她画的怎么样了,春节有希望挂到墙上吗?”
众人七嘴八舌:“恐怕要等到明年端午节了。”
贾母:“这还了得,比盖个园子还费劲。”
说完,命人抬了竹轿,晃晃悠悠往惜春家去。众人尾随其后,穿过一条夹道,跨过过街门,来到当中向南的正门,贾母下轿,惜春已经迎了出来。婆子媳妇们打起猩红毡帘,一股闻香扑面而来。大家进屋,贾母问:“画呢?我要看画。”
惜春:“天气寒冷,颜料什么的冻了不好看,我放起来了。”
贾母:“借口,我年底就要挂的,快拿出来画!”
一语未了,凤姐笑嘻嘻的进来了:“老祖宗今天居然玩起了失踪,也不告诉人,自己偷跑出来了,叫我好找。”
贾母笑道:“我怕你冻着,才没告诉你,谁知道你鬼精灵居然找到这里来了。按理说,要孝敬也不在这一会儿。”
凤姐说:“我哪是孝敬的心找来的,我刚才到了老太太屋里,鸦雀无声的,问小丫头,说‘不知去哪了’,叫我到园子里找。我正疑惑呢,忽然来了两三个姑子,我才明白:原来过年了,老太太是躲债来了。我连忙给了姑子们工资,打发她们走了。现在我来回老太太,要债的走了,不必躲着了。家里已经预备好嫩嫩的野鸡,请老太太回家吃晚饭,再晚一会,饭菜就凉了。”
凤姐一面说,众人一面笑。凤姐也不等贾母说话,命人抬轿子来。贾母笑着,扶着凤姐的手,上了轿,带着众人,说笑着回家。
远远的,忽然看见宝琴站在山坡上等着,身后一个丫鬟抱着一瓶红梅。
李纨:“这山坡再配上她这个人品,还有这衣裳,后面又是梅花,像极了一幅画。”
众人:“就像老太太屋里挂的《双艳图》。”
贾母笑道:“画里哪有这件衣裳,人也没有这个好。”
正说着,宝琴后面转出一个披大红斗篷的人来。贾母问:“那是谁家的女孩?”
众人笑倒:“咱家的女孩都在这里,那是宝玉。”
贾母:“我眼越来越花了。”
不一会儿,队伍来到山坡下,这次贾母看清楚了,正是宝琴和宝玉。
宝玉对众姐妹们说:“我又去了趟栊翠庵,妙玉每人送你们一枝梅花,我已经打发人给你们送家去了。”
说着、笑着,很快到了贾母房中。吃完饭,薛姨妈来了:“好大雪,老太太没赏雪吗?”
贾母:“我找他们姐妹们玩了一会子。”
薛姨妈:“昨晚上,我本想借你们的园子摆上两桌酒席,请老太太赏雪的,但是,女儿说老太太心里不太爽,就没敢惊动。早知道这样,我就请了。”
贾母:“这才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往后下雪的日子多着呢,到那时再请也不迟。”
薛姨妈:“好吧。”
凤姐说:“姨妈可别忘了。要不你先秤五十两银子来,放在我这里,一下雪,我就预备下酒席,姨妈不用操心,也不用担心忘了。”
贾母笑道:“既然这么说,姨太太给她五十两银子,我和她每人分二十五两,到下雪的时候,我装作身体不舒服,混过去,姨太太更不用操心,我跟凤丫头还沾了光。”
凤姐一拍手:“我也是这么想的,老祖宗跟我想的是一样一样的啊。”
众人大笑。
贾母笑道:“呸,不要脸的,顺着杆子往上爬。你不说姨太太是客,我们该请姨太太才对,哪里有要姨太太破费的理儿,还有脸先要五十两银子,真不害臊!”
凤姐:“我们老太太最有眼力的,试试姨妈,若松呢,拿出五十两和我分。这会子估摸着不中用了,反过来说我的不是。现在,我也不跟姨妈要银子了,那五十两我替姨妈出了,然后请老祖宗喝酒,另外再送个五十两银子的红包给老祖宗,算是惩罚我的多管闲事,可好?”
噗~众人笑倒。
贾母又问薛姨妈宝琴的生辰八字,和家中的详细情况。薛姨妈猜测,大概想让宝琴嫁给宝玉。薛姨妈心里也愿意,怎奈宝琴已经许配给梅家了,只好委婉的说道:“这孩子没福气,前年父亲就没了,她从小跟着父亲走遍了大江南北。她父亲喜欢旅游,边做买卖便带着家眷到处游玩,这个省逛半年,那个省再逛半年。某年,在京城里逛的时候,就把宝琴许配给了梅翰林的儿子,第二年,她父亲就去世了。”
凤姐不等薛姨妈说完,就跺着脚,惋惜的说:“真可惜,我还想给她做媒呢,怎么名花有主了!”
贾母问:“你要说给谁?”
凤姐:“老祖宗别管,我看准了他们是一对,但是既然已经许配了人,说了也没意思了。”
贾母也没再问。
第二天,雪过天晴。吃完饭,贾母又嘱咐惜春:“我还是忘不了那画,不管冷暖,你只管画去,加加班,到了年底,实在画不出来就算了。但是,一定要把昨天下午宝琴和丫头梅花画进画里,照着样子,一笔也不能错。”
宝琴非常为难,只好勉强答应了。
大家都跟着去看惜春怎么画,无奈惜春只是出神,不见下笔。
李纨说:“让她自己想,我们说我们的。昨天老太太让出灯谜,大伙儿开动脑筋,每人想两个。我先来:一头母牛加一头公牛,打三个字。”
湘云:“两头牛。”
李纨:“什么鸡没有翅膀?”
宝钗:“田鸡。”
湘云:“该我出题了,如果诸葛亮现在活着,世界会有什么不同?”
黛玉:“会多一个人。”
湘云:“这个不算,上次出过了。我再说一个,后脑勺受伤的人怎么睡觉?”
黛玉:“闭着眼睛睡觉。”
湘云:“这个也猜过了,不算。”
黛玉:“拜托,我第一次才好不!”
……
大家七嘴八舌,很快到了吃饭时间。
第五十一回 袭人回家 晴雯得病
冬天的天特别短,不知不觉又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姑娘们一起去贾母屋里吃饭。
有人来回王夫人:“袭人哥哥花自芳来给袭人请假,说她母亲病重,想见女儿。”
王夫人:“人家母女一场,哪有不准假的道理。”又叫了凤姐来,让她酌情办理。
凤姐回到家,先传周瑞媳妇:“你去告诉袭人,让她带两个小丫头,你再找一个跟着出门的婆子,外带四个老太太跟车。要一辆大车,你们坐,再要一辆小车,丫头坐。”
周瑞家答应了,刚要走,凤姐又说:“告诉袭人穿的华丽些,再包一大包衣服拿着,包袱一定要上等包袱,手炉也要上等手炉。打扮好了,临走时让她来见我。”
过了好久,袭人穿戴整齐来见凤姐,后面跟着两个丫头拿包袱和手炉。在女士手提包未发明之前,包袱是最时尚的装饰品了,包袱也是贵族女性身份的象征,包袱包的越大,就显得越有钱。
凤姐看袭人穿的:桃红银鼠袄—皮毛的;葱绿绣锦裙—真丝的;青缎子灰鼠外套—即是皮毛的又是真丝的。
凤姐:“这三件衣服都是太太赏你的,还行。只是这个外套有点素,也是秋装,这时穿有点冷,为什么不穿件大长毛的外套?”
袭人:“我没有大长毛的衣服,太太说过年时赏我一件。”
凤姐说道:“我倒有一件大毛的衣裳,嫌凤毛儿(皮毛衣服在领、袖、衣襟处故意露出皮毛的原始状态以显示皮毛的珍贵)出不好,正要找人修改,你先穿着去吧,等年底太太给你做时我再做吧,就当是你还我了。”
凤姐屋里的丫头争着抢着说:“奶奶整天大手大脚的,替太太赔垫了不知多少东西,赔了又不说,也没见跟太太算账去。却又喜欢说这些小器话来逗乐子。”
凤姐笑道:“太太工作忙,哪能想到这些事情。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举手之劳能做的就做了,毕竟这代表的是我们整个家族的荣耀。”
丫头们又争先恐后的说:“谁像奶奶这样圣明!体贴太太又疼顾着下人!”
凤姐让平儿拿出那件大长毛的外套给袭人。
凤姐:“打开包袱我看看。”
包袱里包着两件半旧棉袄和一件皮褂子。
凤姐:“换包袱(等于换包包),平儿,把玉色绸里的哆罗呢的包袱拿来,再包上一件雪褂子。”
平儿进去,一会拿出两件来,一件半旧的大红猩猩毡的,一件是大红羽纱的。
袭人:“一件就行了。”
平儿:“你拿这件猩猩毡的。我把这件随手拿出来,送给邢大姑娘。昨天下那么大雪,人人都穿着斗篷,或猩猩毡、或羽缎羽纱的,唯独她没有,越发显得她拱肩缩背,太可怜了。”
凤姐笑道:“我的东西,她也不问问我就随便给人,我自己大手大脚的也算了,再添上这么一个平儿,更锦上添花了。”
众丫头争得头破血流的说:“这更加说明了奶奶平时孝敬太太、疼爱下人。如果奶奶平时小气,姑娘哪敢这样!”
凤姐笑道:“所以平时知道我的心的,也就是她了。”说完,又嘱咐袭人:“你妈好了就罢了,如果不好,不用再回来请假,只管住下,但是,要打发人回来拿铺盖,不能用别人家的铺盖和梳头的工具。”
嘱咐完了袭人,又嘱咐周瑞家的:“你们也知道咱家的规矩,不用我再嘱咐了吧!”
周瑞家的:“奶奶放心,都知道了。我们去了那里,第一,让他们回避。第二,如果住下,另要两间内房。”
说完,一行人跟着袭人,坐车走了。
凤姐叫了宝玉房里的两个老嬷嬷来:“袭人今晚恐怕回不来了,你两个回去,从大丫头们当中挑出两个来,今晚到宝玉屋里上夜。你们也仔细照管着,别由着宝玉胡闹。”
两个老嬷嬷去了,一会回来报告:“已经安排好了,晴雯和麝月在屋里。”
凤姐点头说道:“晚上催宝玉早点睡觉,早上早点叫他起床。”
一会儿,周瑞家的叫人带信回来了:“袭人之母已去世,不能回来了。”
凤姐先报告了王夫人,又带着人给袭人去大观园拿她的铺盖。
晴雯、麝月收拾了袭人的铺盖送出去。卸去残妆,换好睡衣。晴雯怕冷,坐在火炉边烤火。
麝月:“你别装小姐了,我劝你也干点活。”
晴雯:“等你们都走了,我再干不迟。有你们在一天,我就享受一天。”
麝月:“好姐姐,我去铺床,你把穿衣镜的套子放下来。”
晴雯:“人家的小屁屁刚刚坐暖和了,你就来闹。”
宝玉听晴雯这么说,就把镜子的套子放下来,说:“你们暖和吧,我都做完了。”
晴雯:“我想起热水袋还没拿过来。”
麝月:“他这屋暖和,用不着热水袋。”
宝玉:“你们都去那边睡,我外边没人,我害怕。”
晴雯:“我在这里,麝月在你外边睡。”
服侍宝玉睡下,麝月便去外边的暖阁睡了。
三更以后,宝玉在睡梦中呼唤袭人。叫了两声,无人回答,醒来,才想起袭人不在家。晴雯醒了,叫麝月:“我都听见了,你守在他旁边还不知道,真是个挺尸的。”
麝月伸着懒腰:“他叫的是袭人,与我无关。”
宝玉:“我要喝水。”
麝月翻身起床,穿着红绸小棉袄。
宝玉:“披上我的棉睡衣,小心冻着。”
麝月披了,洗完手伺候宝玉喝了茶。
晴雯:“好妹妹,也赏我喝一口。”
麝月:“越发上脸了,自己倒去。”
晴雯:“好妹妹,明晚我伺候你。”
麝月只好伺候她喝了。
麝月笑道:“你们两个别睡,说着话,我出去走走就回来。”
晴雯:“外头有个鬼等你呢。”
宝玉:“你尽管去,外面月亮很亮的,我们说着话等你回来。”
麝月开了后门,掀起帘子,果然月光很亮。
晴雯看她出了门,就蹑手蹑脚的跟着,想吓唬麝月。仗着自己平时身体好,也不穿外套,只穿了小袄出去了。
宝玉:“别冻着,快回来。”
晴雯摆手,出了房门,只见月光如水,一股微风吹来,冰凉刺骨,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想:怪不得人们说热身子不能被凉风吹,果然厉害。看见麝月在前面蹲下了,刚要吓唬她,忽听宝玉笑道:“晴雯出去了。”
晴雯忙回身进屋:“哪里就吓坏了她!”
宝玉:“一是怕你冻坏了,二是怕你吓她把人吵醒了,说袭人一天不在,你们就见神见鬼的,不好。过来给我掖掖被子。”
晴雯掖好了被角,把手伸到被窝里暖和。
宝玉:“我说不让你出去吧,你偏不听,好冷的手。”说完,见晴雯的两腮如涂了胭脂般通红,用手一摸,也觉得冰凉,说:“快进被子里我给你暖暖吧。”
话音刚落,麝月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了:“可吓死我了,山石后的黑影子里像一个人蹲着,我刚要叫人,一只大锦鸡飞了出来。晴雯哪去了?是不是出去吓我了?”
宝玉:“在我这里暖和着呢,要不是我叫她,还真得吓你一跳。”
晴雯笑道:“不用我吓她,这小蹄子就心惊肉跳的。”一面说,一面回自己的被窝睡了。
麝月:“不要告诉我她就是打扮的这么伶伶俐俐的出去了。”
宝玉笑道:“恭喜你答对了,她真就这么去了。”
麝月:“你死也不拣个好日子!出去站一会儿,皮都能冻破了。”说完,把炉子里的炭重新埋了埋,灭了灯,也睡下了。
晴雯刚才冻了一下,如今又暖和过来,不禁打了两个喷嚏。
宝玉:“怎么样,还是感冒了吧!”
麝月:“今天早上她就说不舒服,一天也没吃饭,自己不注意,还跑出去吓唬人。等明天病了,叫她自作自受!”
宝玉:“摸摸额头热吗?”
晴雯咳嗽了两声,说:“庄户人家的孩子,没这么娇贵。”
话音刚落,在外屋值班的老嬷嬷说话了:“姑娘们睡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宝玉悄悄的说:“咱们也睡吧。”
第二天一早,晴雯果然咳嗽、鼻塞、咽喉痛。
宝玉:“你不要声张!太太知道了就会强迫你请病假回家治病。回家好是好,但不如这里暖和。你就在里间屋里躺着,我叫人请大夫去。”
晴雯:“还是告诉大奶奶一声吧,不然,大夫来了,人问起来,怎么说?”
宝玉听着有理,就叫了一了婆子过来:“你回大奶奶去,就说晴雯稍微有点感冒,不是大病,想请个大夫来看看。袭人回家了,如果再让晴雯回家养病,屋里就没人了。”
婆子去了,一会回来:“大奶奶说知道了,如果吃两付药好了便罢,如果不好,还是回家吧。传染了人事小,耽误了姑娘治病就不好了。”
晴雯在里屋里只咳嗽,气的喊道:“我又不是什么瘟病!怕传染了人,有本事我出去了你们都别头疼脑热的!”说着,就要起来回家。
宝玉按住她,笑道:“别生气,这些话都是冠冕堂皇的外交辞令,她怕太太知道了追究她的责任,所以,才加了这么一句。”
正说着,大夫来了,宝玉躲到书架后面,丫头们也都回避了。进来两三个婆子,放下床上的大红绣幔,让晴雯从幔子底下伸出一只手。那大夫见晴雯手上有两根指甲三寸长,上面还有指甲花染过的痕迹,忙回过头去。婆子拿了一块手帕盖了,大夫才回过头来诊脉。
看完病,到了外间,大夫对婆子们说:“小姐的病也算是个小伤寒。幸亏不是很严重,吃两服药疏散疏散就好了。”
李纨已通知园子里各处丫鬟回避,偌大的园子,大夫并未见到一个女子。出了门,大夫在小厮们的办公室开了药方。
婆子:“大夫略坐坐,我问问我们爷还有没有话说。”
大夫:“难道刚才看病的是位爷?这不科学呀,那屋子明明是一间绣房,而且也放了幔子下来。”
婆子笑道:“怪不得小厮们说今天请了一位新大夫,你不知我们家的事。那屋子是我们小哥儿的,那个看病的是他屋里的大丫头。不是小姐,小姐的绣房哪能这么容易进去!”
说完,拿了药方子进去。
宝玉看了看药方,说:“该死!男女有别,吃药也是一样。这些药是给男人吃的,女孩子怎么受得了。谁请来的大夫?快打发他走吧,再请个好大夫来。”
婆子:“再请王太医倒也简单,但是这个大夫也要给出诊费的。”
宝玉:“给多少?”
婆子:“少了不好看,至少要一两银子。”
宝玉:“王太医来了给多少?”
婆子:“王太医、张太医跟我们家签了合约,都是年薪制的,一年给一次。”
宝玉让麝月拿钱。
麝月:“钱都是花大奶奶管的,我们不知道在哪。”
宝玉:“我常见她从那边的小柜子里拿钱,我跟你找去。”
说着,二人来到宝玉堆放东西的屋里,翻箱倒柜的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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