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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同是穿公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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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阳闻言苦笑,婚已经指了还能怎么办?就算嫁了诸葛端云,自己的身份也还是大周的公主,不管怎么说衣食用度是差不了的,而且诸葛端云是个重情的热,应该不会太过难为自己才是,大不了每天被他挤兑几句就是了。
安阳又神神秘秘地凑近了道:”三姐姐今年才十一,就算明年出嫁,也不过才十二岁。你们。。。。。。怎么办啊?“
宁阳知道她指的是夫妻方面的事,她只当着听不懂,安阳又想到什么似的说:”话说起来,端云表哥今年都二十了,他王府里应该有什么侧妃小妾之类的女人吧?三姐姐年纪一定比她们小,去了怎么压得住她们啊?“
宁阳听了也蹙了蹙眉,这倒是,虽然没有听说诸葛端云有拿过侧妃,不过他这年纪在古代来说算是正经的成年男子了,有的成亲早的,现在孩子都有了。他虽是忙着打仗把婚事耽误了,可身边也该有几个侍妾吧?安阳说的这些情况也不是没有可能。难不成自己真的要面对那种传说中的宅斗?
虽然以前也明白古代女子的命运就是如此,自己既然身在这里,难免逃脱得了丈夫纳妾的事,只是这些年来她都没怎么去想,总觉得还早,其实也是不愿去想。
安阳咕噜着眼睛,越想越义愤填膺,好像诸葛端云的侍妾欺负宁阳的画面就在眼前,忽然气愤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倒是把进屋来送茶水的月桂吓了一跳,安阳却不管她,说道:”三姐姐,你总是埋头做自己的事儿,性子也太好欺负了些!你是大周的公主,得拿出公主的架子来,要是那个小三敢抢端云表哥,你就让人把那女人撵出王府去,还有,你得把父皇赐给你的圣旨拿着,到时候要是她们欺负你,你就把这圣旨拿到大夏皇帝那里,让他给你做主!“说了半天,安阳又坐下来仔细看着宁阳道,”三姐姐,要不我教你两招抓牢男人心的方法,绝对好用,你照着我的法子办,应该不至于失宠。。。。。。“
他主义还没出完,宁阳便赶忙苦笑着摆手称不用了。不过被安阳这么一闹,她倒是不像刚才那么担心了。反正债多了不愁,事儿多了不怕。若是王府里已有了侧妃侍妾,那便是再想也没用,反正人已经在哪儿了。倒不如什么也不想,该干嘛干嘛,她现在对诸葛端云可没什么喜欢的感情,只要给她个小院子,供她吃穿用度,便是让自己开块小菜园子种菜,她也能安安稳稳地度日。
。。。。。。
宫里重视纳彩和亲迎二礼,其他的都是走个过场。纳彩其实就是男家遣媒约往女家提亲,送礼求婚的意思。若女方同意,则男方派媒人正式向女家求婚,并携带彩礼,在民间这个叫纳征。但是宫里的规矩和民间是有些不同的,反正婚都是皇帝指的,自然双方都是有意的。于是钦天监选了黄道吉日,纳彩那日大夏端王遣使节前往礼部,正式呈递求亲文书,并呈上初礼。
初礼以大雁为重,取其随时而南北,不失其节,明不夺女子之时之意,表示妻从夫之义。由于大夏尚武,礼物里有文马两匹,宝剑两柄,甲胄八,夏缎一百,布一百以及金银各八百。求亲的文书上早就盖了夏晋帝的国印以及端王本人的朱印,一看就知道诸葛端云此次来大周是早有准备。文书呈递给武德帝,帝于夏晋帝的国印旁盖大周印,表示应允嫁女于大夏端王。之后,所有的东西都留下,只有一样东西经过宫中司仪层层传递递到宁阳手中,那是一块如意四喜玉佩,由元皇后亲自为宁阳佩戴到身上,这是诸葛端云送的定情之物,这件玉佩自佩戴到身上起,就表示这段婚事正式定了下来。
八日后,是征卜送彩的大吉之日,大夏端王亲命的使节和队伍抬了贵重的聘礼经礼部交由宫中,一路上引来不少百姓观看。这次的聘礼倒是实实在在地送到了慈仁宫西禧阁里,红木吉祥雕花的大箱子满满当当地从内殿摆到了院子外头,打开来看,官方的绸缎、布匹、金银首饰、玛瑙珍珠、金盆银盆、各式古董器皿都有,箱子里装得满满的,只金银便有四箱,大夏最东边海里所出的珍珠就有几大盒子,最夸张的是还有两只小孩儿拳头大小的随珠,也就是夜明珠。
这手笔看得西禧阁里的一众宫人眉开眼笑,满脸的喜意,奶娘憨憨地笑着:“真是一辈子没见着这么多好东西摆在一处,眼睛都快晃花了,若是回去跟我家里那口子说,他指定当我做梦呢。”
这样的热闹场面自然是少不了安阳,她早就来了院儿里,看着比宁阳还兴奋,一会儿指指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活蹦乱跳的,听了奶娘的话不以为然道:“想娶皇家的公主,怎样也得有这手笔才行吧?头几年大姐姐嫁大渊太子的时候,那聘礼我也是去看了的,除了各自国家出产的几样特别的东西不同以外,其他的也是差不多的。院儿里的这些只是端云表哥的聘礼,你还没看见院儿外面的呢,那些是大夏皇帝赐的,摆在我母后殿上,此时父皇和母后正召见使节呢。哦,对了,外面还有一黑一白两匹样子很神骏的战马。”
安阳一样一样地数着说,越说奶娘等人笑得越发眼都眯了起来,只有宁阳还算淡定。经过这些天,她已经接受了现实,只是有一点郁闷还没解开。
虽说她心里年龄不小了,但身体年龄才十一,模样没张开,个头买长高,身材。。。。。。这种平平的身材也不能称之为身材了。这要是晚两年,且不管嫁去大夏会怎样,至少在上花轿的时候能有大姑娘那样激动期盼的心情。唉!她顶多只能称得上是小姑娘。。。。。。
听说诸葛端云呈交求亲文书的时候上面是盖了大夏皇帝的金印的,再看看今天的聘礼里竟然还有皇帝的赐物,也就是说,诸葛端云这次来大周原本就是为了结亲而来的,所以才能早就把这些东西备好。
在心里叹了无数口气,如今事情定了下来,她是注定要远嫁大夏了。果然是远嫁啊,那应天启儿的规矩还真准。
“咦?那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正在宁阳心里不停地叽叽咕咕时,只见安阳指着一个箱子道。
那箱子确实有些不同,别的箱子都装得满满的,这只却只有一半,走过去一瞧,里面装着的却是套衣裳。展开一看是件大红云龙纹鸾涤锦缎的棉袄,领子袖口用白貂毛围了,尤其是领口那里,雪白貂毛儿上用彩丝绣了只小貂脑袋,看着惟妙惟肖。除此之外,还有件红绫袄青缎掐牙字的背心,同色暗云流水纹的裙子,最后是双红香的羊皮小靴。这明显是套嫁衣,只是这绵软的厚度是宁阳在大周这些年里从来没有穿过的。
“瞧这厚度应该是端云表哥准备了给三姐姐到了大夏那边穿的嫁衣吧?”安阳道。
奶娘听了过来道:“瞧这料子绣工!这颜色花纹可真润,看着就富贵。这尺寸也刚好,该是王爷特意为公主准备的嫁衣。虽说嫁衣当由女子这边备着,可大夏那边冷,听人说常下雪。自然咱们这边备下的嫁衣到了大夏那边便薄了,是该备上这么套厚实暖和的,入了大夏就换上去。”
月桂也对宁阳笑道:“平日里看着端王爷总挤兑公主,没成想是个细心体贴的。”
安阳也点点头道:“如果王府里没侧妃侍妾,端云表哥真的算是很不错的男人了。要是那样,三姐姐就太幸福了。”安阳的话音刚落,身后的西瑾说道:“公主,侍妾这样的话不该姑娘家说的。”安阳皱起眉来:“今儿端云表哥送聘礼来,你就不能不说我!”
宁阳看了眼西瑾,她和吴英是同年进宫的,如今吴英已是出宫回了家,不知为何西瑾还留在宫里,如今已经是二十八了。这些年来早已没了小时候见她时那种玲珑的样子,只觉得整个人严肃了好多,有的时候阴沉沉的。像今儿这种大喜的日子是忌讳吵闹言语不和的,便是安阳哪句说的过了,她也是不该提的。
西瑾似乎也发现自己说错了时候,便低下头不再答话。
宁阳的婚期定在了明年八月初六,本以为婚期定了,诸葛端云便会回大夏去,没想到他在以前的别庄上住着,似乎要过段日子再走。
按照规矩,请期过后,宁阳便要在宫里坐满一年,学习礼仪,然后由内侍府和礼部一起来定制嫁妆,只等着一年过后便可以出嫁了。
第二天宁阳去给元皇后请安的时候,皇后说给她找了个教习官正,以前是尚仪局里出身的,规矩各方面都是好的,从明儿起宁阳不必再去内文学馆上课,直到出嫁前都要在西禧阁里好好学习为妇之礼,便是到了大夏也不能失了大周公主的威仪。
宁阳想起永阳和纯阳学礼仪那会儿,轻易是出不得院子的,于是知道自己的苦日子来了,所以当面请了皇后的旨,说是明年便要嫁人了,想要出宫去柳家看望外公外婆等长辈。
这是宁阳第一次要求去见柳家人,因着理由也算合情合理,元皇后虽看着答应得不太干脆,却也是准了,只道:“按宫里的规矩,女子嫁人前是不得出门见人的,本宫念你一片孝心,且远嫁他国,此生再难见母族亲人,此次便破例允了你。只是如今你未出嫁,身份已是不同,若是有个闪失也不好与端王爷交代,便由宫里的轿子抬了,再由侍卫护着,摆开公主的仪仗去吧。只不得停留太久,两个时辰过了便要回宫来。”
宁阳应了,不管怎样能见见柳家人她也算尽过孝道了。
第二日,宁阳由月桂扶了坐上轿子,两旁宫女太监各站了八人,前后侍卫开路,两百多人的公主仪仗出了宫,过东街大道,往柳家的府上去了。
32 探亲
宁阳要回柳家探亲的事是提前通报过的,因而当公主的仪仗到达柳府门前时,只见几个穿着官服的男人已经跪在那儿了,后面跪着些盛装的女人,再后面便是仆佣下人,算一算也有四五十人。街尽头那边围了好些人,都被帝都府衙的差役拦着了。
宁阳慢慢放下偷偷掀起一角的轿窗锦帘,心里暗暗叹了口气,若不是元皇后要她摆开公主的仪仗来,她真想只让月桂一人陪着,坐个两人抬的小轿,再找几个护卫暗中跟着,这样过来敲敲柳家的门,进去给长辈磕几个头,陪着吃顿饭聊聊家常便得了。便是今日摆了仪仗出来,她身上也不是什么盛装,平常的宫粉雪兰蕊丝纹的裙子罢了。
正想着,只觉得轿子微微颠簸了一下,想来是进了院子。果然,摇摇晃晃十几步后便放了下来,月桂扶着宁阳走出来,一路顺着扎了红绸的树木往里走,此时已入初秋,但树木花草还很繁盛,柳府并不算大,大概也就是三进的院落,踏台门廊都已经有些年头,好些都褪了色有些陈旧,但各处却都打理得很干净,青石小路上杂草不生盆花树木都姿态清雅,平淡里透着股精神气。
呃,如果把那扎在树上的红绸子都解下来,这柳府就太有种过日子的平淡味道了。
待进了正厅,宁阳往前一看,不由生出许多黑线来。那正座前竟然垂着珠帘!有没有搞错?她又不是贾妃,柳府也不是那奢华富贵的大观园,用得着这样么?
宁阳坐上正座,隔着帘子往外瞧,只见跟着她来的宫人们从门口便规规矩矩地站到路两旁,一直排进花厅里,侍卫守在正屋两侧,只有月桂站在自己身后。这样一看,还当真有些排场。不稍时,见得三个男人躬身颔首跪在了厅外,两人身着官服,一人身着国子监的学生服,三人高声道:“臣礼部郎中柳忠益,臣御史中丞柳义萧,学生国子监柳子轩,拜见承和公主!”
这三人便是宁阳的外公、大舅父和表哥了,只是除了表哥柳子轩,另外两个人宁阳却还没有见过。听着外公的声音已经有些苍老,只是声音里却还透着中气,只有些颤抖,大概是激动所致,看来外公的身体果真如外祖母和表哥所说,还算得上康健。
男人行过礼,又轮到女人,总算熬过了这令人坐立不安的请安过程,宁阳忙把带来的宫人都留在了外面,只带了月桂一人进了偏厅,然后吩咐道:“快将外面候着的家人都请进来。”她算是想明白了,不想被这繁文缛节耽误宝贵的探亲时间就得主动点,不然柳家人再来几句类似“无谕不敢擅入“的话,她就该回宫了。
进来的人不多,只有宁阳的外公柳忠益、外祖母高氏、大舅父夫妻和表哥柳子轩,表妹柳子诺,总共才六人。不待他们开口讲话,宁阳先他们一步将他们请了坐下,而后立在厅上端端正正地跪下行礼:”宁阳见过外公、外祖母、舅父舅母。“几位长辈忙让宁阳起来,踏着才起身,又转而向表哥行了福礼,表妹柳子诺起身向她行礼,而后几人才坐了。
每年上元节的时候宁阳都能见到外祖母,平时在宫里偶尔也能见到柳子轩,从他们的口中,宁阳印象中的柳家人是那种随和不攀富贵,实实在在的人家。待坐下闲聊时才发现自己的想法不差,柳家人明显看出她不想端公主的身份架子,便很快放开了说话。
外公发已有些白,很有几分家主的威严,在说了几句忠上体国的话后便不再开口。只是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自己的外孙女,老人的眼里总几分思念和感慨,却维持着家主的威严不多说一句感情用事的话,只是常常端起茶盏,却又不见他喝过几口。
大舅父是个笑呵呵的男人,不太像印象中那种眼里揉不得一粒沙子的御史,他很自来熟地问及宁阳这些年在宫里的生活,言语温润平和,宁阳总算是知道为何柳子轩会有这种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的风度了,确实有几分是像他的父亲的。
只是话题到了外祖母和舅母那儿便变得悲戚起来。
”这模样真跟她娘有些像,再过几年站在眼前只怕都以为是看到了往昔人。“舅母王氏脸庞圆圆的,身材稍微有些福态,却很有一番女人风韵,说话和气亲切,她好生端量着宁阳,很像母亲打量着自己的女儿。
外祖母也哽咽道:”我可怜的孩子,长到这般年纪才能回家一趟,却不想明年便要远嫁他国,便是想见见你也难了。“
外公却咳了一声,沉声道:”女人家的胡说什么?嫁与大夏皇叔是何等的荣耀,怎能说孩子可怜?“外祖母听了哭道:”荣耀又如何?当初柔儿入宫为妃时,可也不是荣耀?可结果呢?过了一年人变没了。“
外公的眼里有几分身为人父的沉痛,他喝了口茶便站起身来道:”还是你们女人家聊吧,义萧,带着子轩随为父到前头看看午膳好了没。“
舅父与表哥柳子轩听了忙起身随着外公出去了,屋里只留下外祖母,舅父和表妹。
外祖母这才起身把宁阳拉到怀里抱了哭,边哭边道:”孩子,别把外祖母方才的话往心里去。外祖母是见你明年就要走了,心里难受。“舅母王氏在一旁对表妹道:”你也出去看看午膳去。“表妹柳子诺今年有十岁了,明白这是母亲要支开自己,却撅着嘴小声道:”女儿今儿头一回见表姐,也想聊聊来着。“舅母王氏道:”午膳过后再聊也不迟,先去吧。“柳子诺这才应了退下去。
待屋里只留三人时,舅母王氏才用帕子拭了拭眼角,劝笑道:”今儿来家里是喜事儿,怎么反倒哭起来了?娘,儿媳倒是觉得爹的话有道理,大夏端亲皇叔身份尊贵,多少女子想着嫁呢,如今被咱们宁儿得了这姻缘也是福气。至于别的,您大可不必太过操心,依儿媳之见,宁儿看着柔弱娴静的,其实心里头是个有主意的,从刚才将咱们请进屋里的举动就能看出一二来了。“
外祖母闻言,这才把宁阳放开,却不肯撒手,只好生地端量着。宁阳见了笑道:”外祖母若是舍不得宁儿,待宁儿到了大夏,常差人捎信回来便好。“外祖母闻言一喜,却又犹豫道:”能成么?你外公舅父都在朝为官,总与大夏通信不成吧?“宁阳道:外祖母放心,宁儿回宫试着跟父皇请道旨意,只说写些家常小事,父皇最重孝道,一定会允的。”话虽这么说,其实宁阳也知这是安慰老人的话,武德帝能不能准她心里真没把握。所以她才趁着没嫁人时来见见柳家人,也算是尽尽孝道了。
外祖母这才有了些笑面儿,宁阳为了安慰她又道:“端王爷是个孝子,重情义的人。他不会亏待宁儿的,再说了,我好歹是大周的公主,身份在这儿摆着,他总会敬我三分的。所以外祖母请放心,宁儿不会受欺负的。”除了被那毒舌男说几句外,其他的应该还好。不过这句宁阳隐了没说,只盼着外祖母安心才好。
外祖母听了果然擦了擦泪道:”果真是个有主意的,不像你娘,只有个柔弱劲儿,总被人欺负了去。“
宁阳扶着外祖母到椅子上坐下,舅母也挨着她们坐下,两个长辈这才细细问起了指婚的事儿,宁阳将那日武德帝宣她去延和殿上问话的事儿说了,又将纳彩下聘的过程细述了来。两位长辈听了脸上渐渐有了喜意,方才的悲戚被冲淡了不少。
舅母王氏问道:“为何皇上会特地宣公主去殿上问话?莫非是端王爷早前儿请婚时便向皇上说想娶公主为妻?否则皇上为何不叫其他公主?”
宁阳听了忙摆手称:”怎么可能?“那毒舌男从以前就看她不顺眼,怎么可能会想把她娶回家?这绝对不可能的!
两个长辈互看一眼,并没有因为宁阳的否定而减少半分喜色,两人毕竟都是成了婚的过来人,又没有宁阳先入为主的观念,对这件事的真相倒是看出了七八分。因而两人反而更加欣喜,这婚事虽说远了些,可倒是挺令人期待的。
三人谈着话的时候,只听有人在窗外咳了一声。
外祖母先一个听出那声音是外公的,与舅母互看了一眼,有几分疑惑地上前开门,却见外公小声地和外祖母说了些什么,外祖母转身回屋时瞧着宁阳的眼里满是喜意,然后神神秘秘地对宁阳道:”孩子,随祖母到后院儿来瞧瞧。“
宁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乖巧地站起来跟着外祖母出了屋子,舅母王氏也跟在了后面,宁阳随着外祖母到了最后一进院落,只见得院子尽头的后门开了半扇,隐隐约约看见门外停了辆乌篷马车。
外祖母笑道:”去吧,有外祖母和你舅母在这儿,不会有事儿的。“
宁阳听得一头雾水,外祖母却催促道:”快去吧,只许一盏茶的时间,久了要被人发现的。“
宁阳还是没听懂,却慢慢走到后门处,小心地向外面探了探脑袋,发现果然是辆乌蓬马车,那马车紧挨着后门停着,并且已经放好了踩石。马车里没什么动静,灰不溜秋的布子,一点也不打眼,就像是寻常人家用的。只是马夫是个壮实的汉子,见她探出头来对着她笑了笑,那感觉有几分眼熟。
这人是谁来着?宁阳正想着,却忽听马车里传来一声男子不耐的声音:”打算探着脑袋站多久?几天不见怎么变得呆头呆脑的。“
宁阳一听这话险些啊一声叫了出来,这语气太熟悉了。这招人嫌的话除了诸葛端云没人说得出来,那么前面那个马夫应该是诸葛端云的侍卫了,几年前在芷兰宫有过一面之缘,好像叫安泰。只是他们来柳府后门干嘛?看样子还是乔装过的。
她在这猜测着,有人在马车里却磨光了耐性,诸葛端云干脆挑了帘子,手一伸,道:”上来!“
宁阳却看着他的手,垂眸不动,只道:”回王爷,这里是柳府的院子,按朝制您来这儿不合适,况且。。。。。。“
”行了!本王只想来这儿跟你说几句话,生活完了就走。你再继续杵在这儿,可就真要惹眼了。“说完,不等宁阳答话,诸葛端云一把将她拉了上来。
马车里面倒是比外面看着好许多,座位上铺着软垫,倒还算得上舒适,只是诸葛端云这个大男人在里面坐着,显得空间有些小。除了有些局促,宁阳还发现自己竟然能有些紧张,或许是两人有了婚约在身,总觉得有些地方跟以前不同了。以前遇上诸葛端云,她可以忍忍他的毒舌,然后落跑,现在是跑不了了,按照古代的婚姻制度,自己这辈子算是和这男人绑一块儿了。
尤其是诸葛端云盯着她的时候,气氛更有些紧张。
”东西呢?“诸葛端云忽然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宁阳不解地抬起头来,却见他的眉是皱着的,好像有几分不满。
”本王给你的信物为何没带在身上?“诸葛端云耐着性子解释道。
宁阳这才明白他说的是那块如意四喜玉佩,那玉佩她从聘礼下过后便没再戴在腰间了,一是觉得太过显摆了,二是每当看见玉佩,她就想起诸葛端云,然后就很自然地想到成了亲该怎么办之类的事,于是便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让月桂收了起来。不过宁阳可没打算说实话,只是站着眼睛,可爱地笑道:”王爷,那玉佩可是贵重的事物,若是平日里磕着碰着了,可如何是好?“
诸葛端云面色难看,眼神锐利,缓缓地道:”也就是说,你平日都是不带的?“
宁阳一愣,却死命地睁着黑溜溜的眼睛,不漏一丝惊慌,心里面暗叹好敏锐的人!面儿上却摇头摇得很坚决,瞎话编的顺溜:”今儿出宫来,想着有些场面,怕无意间弄丢了贵重的东西,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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