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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同是穿公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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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轩却是看了安阳一会儿,这才低头笑道:“公主有此仁心也算林宫正之福。宫正年纪大了,我观她凡事不露神色只埋于心中,便是无嗽疾,亦定有他症。叫个医官来看看亦是好事,届时内侍府定当酌情安排其他差事,即便要她出宫也定有抚慰的银两。此事轩自当尽心而为,不会叫宫正出了差池的。”
安阳听柳子轩这样说,当真安心了下来,只要是他说的,她就觉得一定不会有事,这种安心感是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
只是林宫正的事毕竟是公主府的内院之事,本该着由她处置的,最后倒叫轩哥哥帮她解决了。安阳低下头去,有些不好意思。她以前是没想到还有这法子,看来以后定要好好学学,不能再丢了人。
安阳下定了决心,兀自点了点头,宫灯烛火映着她眼底坚定的决意,脸颊却还略微有些鼓鼓的,看着倒有些孩子气。
柳子轩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不由淡淡一笑,复又低下头去继续用膳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节日快乐~
圆房
这年的上元宫宴因着皇帝已有三位宫妃,长公主诸葛绫便不必主持。只是皇帝心意难测,原以为自进宫起便受着皇帝专宠的德妃会是主持这次宫宴的人选,却不想皇帝对这事倒开始不偏不倚起来,只叫三名宫妃一道主持,宫宴依旧摆在中宫侧殿。
上元的夜里有些冷,酉时二刻天便黑了下来,殿上宫灯绰绰,有些人已经到了,三位宫妃却还未来。宁阳出门时见天有些冷,便披了身雪狐裘出来,到了殿上便将狐裘去了,只穿着身秋香色雪貂领的锦裙,罩着浅赭狐袖的袍子,梳着乌髻,发间白玉雪兰的簪子,更戴上了金丝步摇。平日她在王府里很少佩戴步摇,今日因着宫宴,才不得不盛装了一番。
宁阳与来早的几位夫人见礼说过一会儿话后,便由宫人领着坐到了下首左侧的头张矮几后,只想着略微歇息一下,待会儿的宫宴可有得交际应酬,她今日已是有些累了的。只是,刚坐下喝了一口茶便有个宫女行来,给宁阳行了礼后,小声说道:“启禀王妃,德妃娘娘有请。”
宁阳闻言愣了愣,想起宫宴戌时才开始,如今还有小半个时辰,不知德妃叫她去可有什么事?老实说,她可不想卷进这三个女人的争斗里,若是德妃有什么拉帮结派的意思,她当如何答复?心里琢磨着,宁阳自是不敢推诿,这便起身随着那宫女往德妃宫中去了。
待到得德妃宫中,只见德妃正坐于妆台前,一身烟云如水的桃色锦裙,发间一朵精致的粉兰,眉眼含笑,看着富贵里娇娆明艳,那眸子顾盼间皆是风情,被她看上一眼,世间不知多少男子要失了魂去,也难怪皇帝专宠着她。只是,这宠是真是假可就难说了。
德妃见宁阳进屋,也不等宁阳行礼,她便先起身给宁阳福了一礼,笑道:“德妃见过皇婶,这宫宴还有些时候才开始,皇婶倒来得早。”宁阳听了不敢怠慢,忙回了礼,笑答道:“不敢叫娘娘久等着,还是早些来的好。”德妃听了笑了起来,叫宫人上了茶,两人又是一番礼让,这才坐下,德妃笑道:“皇婶客气了,虽说是宫宴,图的也就是个上元节的喜气。您乃长辈,等着您也是应当的。况且这宫里的娘娘又非本宫一人,不是还有贤妃姐姐和淑妃妹妹么。”
宁阳听德妃果然提起贤妃和淑妃来,心里不由叫苦,只能想办法避过去,说道:“娘娘贵为皇妃,皇上都宠着您,臣妾哪敢叫您等着。”德妃听了自是娇媚地一笑,只是眸子却垂了垂,略微摆弄着涂着蔻丹的指甲,笑道:“得蒙圣上眷顾,固然是本宫的福分。只是这说到宠上,皇叔对皇婶的宠可真叫人看着眼热。不然这上元的日子也不会带着您往上林庵去进香了。”
宁阳闻言心中一惊,这去城外的事不过是今日上午,德妃晚上就知道了?心里吃着惊,宁阳脸上却只是些微一愣,只听德妃又笑道:“听说去年皇叔还带着您逛过庙会?这可真是奇事。没听着哪个女子能骑着马逛街市的,皇叔倒是带着您逛了。纵使是去那城外上香去,这人多给挤着了,皇叔都能把人给绑去帝都衙门严惩了,这宠法可真叫人艳羡。”
宁阳听了这话方才恍然大悟!她竟忘了今日中午遇上的那个庵前伤人的徐公子与德妃是一家的。那德妃叫她来并非是为了拉拢她,而是为了她兄弟的事?如果是这样,那德妃知道这么快也就不稀奇了,一定是帝都衙门绑了那徐公子不肯放,徐国公府上这才急急地把信儿报到了宫里。
宁阳是不知道这传信的是怎么说的,只是从德妃的话里听来,似乎是因为她被挤着了,诸葛端云就把人绑了严惩了,这错儿反倒在他们身上了。
见德妃话是笑着说道,宁阳亦不变脸,只笑着回道:“娘娘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臣妾虽有幸得王爷的宠爱,王爷却非那种是非不辨之人。娘娘可想听听今日午时那上林庵前都发生何事了?”德妃闻言也不抬眼,仍旧摆弄着她那打磨得光洁润泽的指甲,笑道:“离着宫宴还有些时辰,皇婶若想说说趣事,本宫自然是乐意听的。”
宁阳这才将徐公子庵前伤人的事说了,其间自然隐了皇帝和长公主也同行的事,只说道:“那时臣妾刚上过香,人群便是一阵大乱,幸得王爷所救这才没伤着,只受些惊罢了,倒是无妨。只可怜了那老人家,被公子的车驾当胸踢着了,胸骨都断了,若非救得及时只怕此时人已没了。后来经问过才知,那老者家中儿女皆无,膝下只有一个孙子,年纪尚幼,若是这老者没了,这孩子怕也是没法活了。王爷见着今日庵前百姓甚多,若不处置恐有民怨,这才叫个下人去把帝都衙门的官差叫了来。”
宁阳话说得缓,语气也尽量平和,只是不想叫德妃听了以为她有什么责怪之意。
果然,德妃静静听了,听到还有伤人这事时,摆弄指甲的动作略微一顿,唇边的笑意也略微僵了僵,只是一会儿便又恢复了原样,抬起眼来看宁阳时,笑容里多了几分真切,说道:“原来还有这事。皇婶不知,家弟乃是家中独子,自幼就被家父宠着,难免顽劣,做事过了些也是有的。只不知这老者如今身在何处?若是无性命之忧,叫府上送些银子去,保管他与他那孙子日后衣食无忧就是了。皇叔想来是因着皇婶受了惊,这才要拿家弟问罪的。还望皇婶卖本宫个面子,去与皇叔说一声,这人也绑过了,民怨也消了,倘若皇叔消了气,便叫帝都衙门放人吧,家弟早些回府也好早些叫他拿着银两去给那老翁赔罪不是?”
宁阳闻言这才隐约觉察出事情有些不妙来,德妃并不知道拿人问罪是皇帝的意思,这府衙不敢放人是自然的,可是如果要严办,徐国公只有这一个儿子,还不得把这仇记到诸葛端云头上?只是她又没办法说明这事是皇帝的意思,只怕王府这回要背着这份怨了。
宁阳自知不好答,便往府衙身上推,说道:“人已到了帝都衙门,要留要放自该由衙门的人说了算,娘娘何不去问衙门?”
德妃听了笑着哼了哼,不冷不热地垂眸说道:“那些人?都是些七窍玲珑心肝,办事最会看人。这朝上谁不知皇叔位高权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叫绑的人哪个敢放?”德妃话说得轻,宁阳却听得心头直跳,这话……何意?
德妃却抬起眼来接着笑道:“皇婶便卖本宫一个面子吧,回头与皇叔说说,本宫自会记下这份情的。”
宁阳心里有些乱,她明白这人除非皇帝开口,否则谁说放人也没用。她自是不能应下的,可是不应又落了德妃的脸面,这可如何是好?
思来想去,宁阳只得说道:“衙门断案这些男人们管的事儿臣妾向来是不问的,王爷也向来不喜臣妾过问这些。娘娘福德隆厚,府上公子定然不会有事的。这伤人的案子愿意赔些银两,许过几日就放了的。还望娘娘宽心才是。”
德妃听了抬起眼来看了眼宁阳,脸上笑意渐渐浅淡,只盯着她不放,那眼神似笑非笑,只瞅得宁阳背脊发毛。
却在此时,有宫人来报,说是宫宴快要开始了。宁阳听了顿觉有如大赦,忙起身告了退,直到走出德妃的德兰殿许久,那发毛的感觉才好了一些。
她原想着能不得罪德妃最好,想来还是叫她不满了。不过想想此事也难,便她应下了又如何?皇帝的意思想是要动徐府,若是先从他家那独子的案子入手,定然是不会放了他的。若是哪天处置了,这徐家必然将此仇记在诸葛端云身上。
撕破脸是早晚的事,只求徐家落势之前别生出什么事来就成了。
宁阳心里想着这件事,整个宫宴都有些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了宫宴结束,出宫之时才发现,外面竟飘起了雪花。
宁阳拢了拢身上的狐裘,坐了轿子回了王府,待下轿之时,地上的雪已有半指厚了。
这雪下得可有些大,不过上元节夜里下些雪,倒是有些过节的味道。
回了寝阁,宁阳这才知道诸葛端云还未回府,自己虽有些累,可肚子却有些饿。原本今日只在城外的茶水摊子上吃了几只小笼包,中午因着那徐家公子的事连斋饭都未用,回了王府只捏了几块点心吃了,这便一番盛装去了宫里,而宫宴上的菜,向来是留着好看的,真敢吃饱的没几人。
更鼓早就打过了二更,想来此时已是亥时末了,宁阳笑了笑,想起今日回府时在东湖里买的那条湖鱼还未做,不如就趁着上元夜还未过,下厨去把那鱼煮了,只当是吃宵夜,讨个年年有余的吉利了。
想到这一出,宁阳难得心情好了起来,晚上宫宴上的事也暂且抛到脑后,只叫了良儿陪着,叫个小厮打了灯笼,这便往厨院儿去了。
厨子已经睡下了,只有些打下手的丫头小厮还候着,宁阳也没叫他们叫醒管事的和厨子,只叫个粗使的丫头把鱼打理干净,另叫人起了炉灶,自己亲自下厨,熬起了鱼汤来。
她还记得以前母亲常在厨房忙活的样子,那时候她最爱喝母亲做的鱼汤,鲜美又尝不出一点腥气来。诸葛端云不爱太过荤腥的菜,宁阳特意叫丫头切了笋丝、姜丝、菇片,又备下了枸杞,另去取了些新茶丝来,一样一样地放进瓦罐里,慢慢熬煮。期间又叫良儿和了面,亲手做了四盘点心蒸上,待点心蒸好了,那鱼汤已是雪白香醇。宁阳拿起一只碗儿来,偷偷尝了一小口,不由笑眯了眼。
这时候有小厮来报说,王爷回府了。宁阳听了笑道:“去禀王爷一声,宵夜已经快做好了,一会儿就端去屋里,先请王爷喝盏热茶暖暖身子吧。”那小厮应声退下了,宁阳又忙活着弄了两碟简单的小菜,这才都放在了食盒里,自个儿亲自提了,叫人打着灯笼慢慢踏着雪回了寝阁。
屋里,诸葛端云已经去了狐裘和外袍,炭火在远处烘着屋子,小香炉里燃着宁神香,他正坐在桌前喝着茶。
宁阳摒退了服侍的丫头,屋里只剩夫妻二人,这才边笑着把鱼汤点心和小菜摆上,边说道:“今日夫君也未曾多用膳,此时虽晚了些,想起这鱼还未做便去厨院儿里做了的。”
诸葛端云见宁阳慢慢摆上四碟点心两样小菜,那盛鱼汤的瓦罐盖子一揭,香气顿时扑鼻,闻着便不由起了胃口,且那汤色雪白,上面飘着的似乎不像是王府里熬鱼汤时常用之物,再一见宁阳正歪着脑袋期待地看着他,不由心里已是有底,淡声问道:“自个儿下厨了?”
宁阳闻言只是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叫夫君看出来了?”
诸葛端云垂下眼去,隐了眸里的笑意,嘴上却是哼了哼,说道:“抱着那食盒像个宝贝似的,叫那不晓事的看着了,还以为王府里闹饥荒了呢。”
宁阳听了暗暗皱了皱鼻子,这人!不会说句好话么?
她皱着鼻子的小模样看在诸葛端云眼里,只觉得说不出地可爱,脸上却仍是淡然的神色,只是却放了手中的茶盏,说道:“盛一碗子尝尝吧。”
宁阳这才笑着舀了一碗放到诸葛端云面前,也不盛自己那份,只盯着他看。诸葛端云不紧不慢地端起碗来,像是故意要吊着宁阳,只用瓷勺慢慢地拨开汤上浮着的姜丝、茶丝和枸杞,这才舀了勺浅浅尝了一口。那汤入了口中,只觉得香浓爽滑,入喉即化,余味幽甜,带着些淡淡的茶香,竟是尝不出一点腥气来。诸葛端云略略扬了扬眉,碗也不放下,淡声说道:“嗯,还算能入口。”
宁阳顿时笑得眼儿弯弯,成就感满满。要知道,某王爷的嘴巴可是很挑的,再好的厨子做出来的东西也不见他多吃两口,能得他一句“还算能入口”已是不错的了。于是,这才给自己舀上一碗坐下,说道:“今日上元,这雪下得也是时候,只是寒气重了些,夫君多喝几碗,祛祛寒气。”
说话间,诸葛端云已是喝光了一碗,放下后对窗外说道:“来人。”
窗外马上传来一个小厮的声音:“王爷,您有吩咐?”
“皇上今夜赐的梅酒去温一下拿来屋里,再拿两只酒盅来。”
小厮听了吩咐马上去了,过了一会儿便将酒壶与酒盅送来了屋里。房门一打开,一股子雪气扑面而来,虽有些寒意,却是清爽。诸葛端云吩咐那小厮下去歇着,待房门关上,这才说道:“若要祛寒,倒不如喝酒。这青梅乃是夏时留了的,酿了半年今夜才拿出来。此酒并非烈性,女子亦饮得。你回府时天便落了雪,少饮些当可驱寒。”说罢,竟亲自给宁阳斟了一盅,推到她面前。
宁阳从不饮酒,只在成婚那晚喝过一盅,还是兑过水的。只是难得王爷大人侍候人,她自然是要赏脸的。而且她也听过青梅酒的好处,听说最是适合女子饮用,有养颜抗衰老之效。如今得见,倒要尝尝。
宁阳执起酒盅来浅啜一口,顿时眼儿一亮。这酒并无想象中那般大的酸味儿,反倒有种果香,加上米酒的味道,入口有些甜柔,待入了喉才能觉出些浓烈来,真真是两种风情,说不出地叫人沉醉。且一盅入腹,果真手脚都暖了起来。
诸葛端云见她眼儿弯弯,似是很喜这梅子酒,便又给她添了一盅。宁阳也不推诿扫兴,难得夫妻二人夜间临窗而坐,火盆烘着,果酒饮着,桌子两碗汤羹,几盘点心小菜,怎一番闲适了得?自打妾室进了王府,宁阳自觉着心思没一天真的闲淡过,难得李氏回了娘家,这府里就像只有夫妻二人……这番心情,便是她这样随遇而安的人,也难免生出些惆怅来。
说是酒这饮是为了祛寒的,可她也难免有些消愁的意味。
不知不觉的,已是三盅入腹,腹中暖融融的,只是头却有些晕乎乎的。宁阳不觉一笑,她还真是高估自己的酒量了。
诸葛端云见宁阳身子略微有些晃,笑容变得有些傻呵呵,不由些微一愣,随即眸中带起些笑意来。这酒虽非烈性,却是有些后劲儿的,见她喜欢,便由着她多喝了些,不想才三盅她便醉了,当真没个酒量。只是这模样着实叫人移不开眼,只见得烛火下,宁阳傻呵呵地笑着,脸蛋儿酡红,眼儿有些迷蒙,脖子似乎撑不住脑袋似的,那脑袋直往下点,整张小脸儿都差点埋在雪貂毛的领子里。
诸葛端云的眼里笑意更浓,却心思微动,慢慢地,似有别的意味涌上心头,这意味一生出来,就犹如那野火燎原之势,迅速占了整个心头,再也挥之不去。
宁阳自知醉了,忙说道:“夫君,宁儿有些晕乎乎的,若是夫君用好了宵夜,不如便早些歇息吧?”
她的声音软软的,眼睛朦朦胧胧,诸葛端云答道:“好。”
宁阳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眼前两道影子,却还是坚持着摸索着圆桌的边慢慢走向诸葛端云,她得给他宽衣才能睡下,这几乎已经是习惯了。
诸葛端云坐在椅子里不动,眸色沉暗,跳跃着的烛火映在他眼里,亮得惊心,却暗含着危险的味道。屋子静得落针可闻,诸葛端云坐在椅子里看着某只小迷糊慢悠悠地走来,像是耐心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猎人。
时间那般地漫长,诸葛端云的唇角却在慢慢划开令人惊心的弧,只在某个小女人离自己还有一步之遥时,果断地出手,一把将她擒住,捞到了腿上。
宁阳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完全没有防备,被人一拉顿时惊呼出声,只是人毕竟是醉了,这声惊呼却绵软无力,听着那般美好。
屋外隐隐传来更鼓敲过三更的声音。
梆!梆梆!那般震着人的心。
屋中,男子已经迫不及待吻上女子的唇,舌几近狂肆地探入她的口中,掠夺般吮转着。女子略微蹙了蹙可爱的眉头,鼻间不满地嘤咛一声,身子往后躲了躲。男子轻笑一声,笑意化在女子唇中,手臂却将她圈住,叫她倚在他的臂弯里,那吻却慢慢轻了起来。
女子的眉终于慢慢松开,舒服地倚在男子怀里,享受着他在她眉梢眼角落下的轻吻,略微有些痒。女子也柔声笑了起来,只是唇儿弯起弧来,声音却懒懒地发不出来,脖子略微往后缩了缩,整个人却已经半躺在男子怀里。
腰间一只大手游移了起来,男子重新噙住她的唇,气息渐渐重了起来,那手似含了万般地力道,在她腰间慢慢摸索着前进,每过一处,衣衫渐渐滑落,女子珠玉般的肌肤烛火下泛着粉红,那般地诱人。男子的手摩挲着那滑嫩的腰线,常年练武有些粗糙的掌心流连着那些叫他燥热的纤腰、玉背和雪肩,一寸一寸,点燃着女子的热度。
怀中的人儿慢慢瘫软,胸前的山峦慢慢起伏,却被遮在雪色紫兰花的肚兜里,那肚兜锦质细腻丝滑,衬得雪肩如玉,脸儿红彤彤。男子眼中毫不遮掩地暗涛,俯首狠狠吻上女子已红肿的唇,辗转吮尝过才慢慢侵入她的雪颈,腹间压抑不住的微疼叫男子有些暴躁,女子颈项、锁骨处渐渐留下细密的痕迹,纵使她已有些醉,仍是嘤咛着表达她的抗议。
屋中火炭烘着,男子眼中晦暗如深海,宽大的袖袍却是轻轻一拂,将怀中人儿的春光遮掩了几分,哑着嗓音问道:“宁儿,今夜……圆房可好?”
他不想等,已等了这几年,好不容易等到她十五岁,若是再忍,纵使定力强大如他,只怕也要疯掉。
怀中的人儿憨憨一笑,眼儿迷茫地看着他,长睫扑簌,脸儿酡红,微微喘着气,肚兜上的雪兰慢慢起伏着。
男子的眼里突然闪过暗光,腹间的胀痛已叫他不能再等,他果断地抱着女子起身,地上那些散落的衣衫全然不管,便大步往床榻走去。
宁阳虽然醉着,却并非全然没有意识,当她被放到偌大的床上,她已经明白会发生什么事。虽然其实她还未过十五岁的生日,但是她已经不想再阻止他,他能为她忍这些年,已经足够了。
这一年上元的夜里,会是她与他的洞房之夜,虽然比成亲晚了两年,但是,无妨。
胸前一阵凉意,宁阳的头还晕晕乎乎的,她却也本能地去遮,脸上本因着饮酒的酡红如今似是要烧起来。
手腕被男子擒开,女子羞涩地闭上眼,却仍能感觉到那肆意烧灼的视线,帐幔间传来男子的轻笑:“其实,养两年再圆房,也是有好处的。”
宁阳自是明白诸葛端云话里的意思,不由脸上更烧。这两年,她是发育得挺快的……不过,这真的是她那个毒舌又冷面的王爷夫君?今晚似乎听见他笑两回了,是不是因为她喝醉了,所以听错了来着?
脑中迷迷糊糊地想着,身子却是忽的酥麻,胸前的雪玉被男子含住,他略微粗糙的指腹在她身上逗弄着,一般一般,皆是从未有过的感受。那感觉,似是月上柳梢的缠绵里生出的蒺藜,一点点刺,一点点痒,身体里像是毛尾草在挠,难受,却又似乎舒服。
这矛盾又奇异的感觉让女子不由嘤咛出声,男子的衣衫不知何时也已褪去,帐幔中,如墨的长发披在男子背上,精实的腰线下,女子的身子微微蹭着,像是渴求抚慰的猫儿。
肌肤相亲,如同滚烫的火,帐幔间的温度越发烫人,男子蹙着眉,像是忍着一件痛苦的事,狂肆的吻落在女子身上,诉说着渴求。
纠缠,越发深了起来。女子不知如何应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他的索求,这是她能给予他最好的回应。有细密的汗水渗在男子额头鼻尖,微微滴落在女子胸前,那般轻,却激起从未有过的痉挛,□灼烧般的撕裂传来,疼痛几乎惊醒了女子的醺醉,痛呼没入男子温柔的吻里,两腿间却有温热地腥气滑过,宛若朱砂般,夺目。
宁阳慢慢拥住诸葛端云的腰,唇边柔柔地化开笑,眼角却有珠泪淌过。并非喜悦或者忧伤这样的情感,就好像是两世为人,终得归宿的感动,只是,想要流泪而已。
男子伸出手来,微微掠过她的珠泪,抚过她的眉头,直到那里一点一点平复,男子才又动了起来。他忍了那么久,眼里似乎有什么在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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