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感觉纲子萌萌哒-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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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真好听呢，”斯佩多轻嘲，“即便是伤害自己的背叛者，也可以放在一边不管吗？”
　　话音刚落，水野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
　　“你说出这种话可真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啊，”山本的目光没有一点闪烁飘忽，“无论何时，不管有怎样的危险，都会站在同伴的身边，这可是我一贯的信念呐——或者说，荣耀？”
　　短暂的对视之后，斯佩多闭了闭眼。
　　“无所谓，”他慢吞吞地转动手中的长矛，“计划只是稍微被打乱了一点，但没有关系，只要修正过来就好。”
　　“阿纲，”山本阻止了纲吉的动作，轻轻摇头，“这次就让我来吧，嗯？”
　　在那暖如春日阳光的笑容之下，她眸光微动，稍一迟疑，便失去了反对的最佳时机。
　　“要知道，同伴——还有阿纲你，可是我最重要的人啊。”他落在最后轻柔的声音，和同样轻巧的动作轻轻按了按她的头发，又很快收手离去。
　　他的身后，原本生硬的脸庞出现了一丝茫然。
　　随着雨燕和雨犬的结合，蓝色的火炎照亮了眼前的一切。那冷色调却不是明亮的光芒映入纲吉的眼中，却无缘无故地带给她一阵头疼。
　　在其他人集中关注于山本和斯佩多的对战之时，她一手压在太阳穴低下头去，微微摇晃着慢慢蹲下，左膝着地。
　　有点晕，这并不是错觉，也不是幻术造成的。不出片刻，思绪已在头脑中翻转机会，她知道自己这次没有使出多少力气，火炎消耗也不多，可还是产生了这样的动摇，大概只有……
　　……
　　“小心后面！”狱寺朝山本大喊。但不论怎么看，都迟了一步。
　　眼看着从地下钻出的利刃朝少年的背后直直扎入，一个身影健步踏上前来，将他推挡在身后，自己则承接了猛烈的一击。
　　刹那间，鲜血四溅。
　　“薰？！”
　　在山本愕然的目光下，水野垂下眼，随着利刃的消失慢慢滑落在地。
　　“抱歉……我知道，这样不足以抵消……我的过错，但是……”
　　“胜负已定。”毫无波动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随之飞来的铁锁紧紧扣住了他的脖子，向后扯去。
　　“你们在做什么？”铃木着急地喊道，“他还没赌上荣耀进行战斗，怎么能——”
　　“不，”复仇者冷冰冰地说，“这个人的荣耀已经被折断，因此判定——水野薰为败者。”
　　水野艰难地转过头，动了动嘴唇。
　　“对不起，爱迪尔……”他呛出一口血，眉头紧皱，“我一直，以西蒙为荣，也始终相信，为了西蒙，有着不管什么事都能做的觉悟……”
　　“薰，”山本忍不住想说什么，却看到他摇摇头。
　　“但是啊，我已经受够了……背叛朋友的事情，实在太痛苦了，一刻都无法逃离，这种内心的抽痛……我犯下的罪孽，必须为之付出代价……”
　　“不，不要说了，”铃木咬紧牙关，眼眶湿润。
　　“原谅我，爱迪尔，”水野的眼睛渐渐黯淡下去，“我确实已经，失去战斗的资格了。”
　　斯佩多十分有耐心地等到了现在，面上浮现出满意之色。
　　“那么，是时候了吧，第五把钥匙？”
　　复仇者沉默地拿出了被撕成两截的火炎之令，白光亮起。
　　……
　　“真抱歉啊，”兜帽笼罩下的男人轻声叹息，抬手便掀开了整件斗篷，露出隐藏于内的真实面目，“比起斯佩多，我们首领的演技似乎更胜一筹呢。”
　　望着眼前熟悉的红发男人，科扎特一怔。
　　“奉一世之命——不，是基于你与乔托的友情，我们会将西蒙家族，死守到底！”
　　……
　　“原来是这样。”
　　纲吉轻微地喘着气，散落的刘海遮住了表情，但挡不住她慢慢翘起的唇畔。
　　“谢谢你，山本……”她闭上眼睛，又很快睁开。
　　里包恩慢慢走近，看着自己的学生撑着地面直起身。力气还有些缺失，她便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拭去脸上的污渍，一边抬起头。
　　看得出她的眼圈周围还有些红，但作为身旁最近的人，他也看清了，那双褐色的眼睛里重新亮起的光芒。那是她一直以来，最耀眼的觉悟。
　　这才是……真正的纲吉啊。小婴儿轻微地叹息，又是莞尔一笑。
　　“你回来了。”
　　“嗯，是我，”纲吉的笑容变得自然而柔软起来，重新望向对面之时，语气虽然褪去了几分钟前的强硬和冷漠，却变得无比坚定。
　　“任何时候，我都绝不可能，也绝不会——抛下我的同伴。”
　　这就是，我的荣耀。

第135章　。一巴掌拍醒就好

　　“对你们的无礼冒犯，我已经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是，拜托你了，救救炎真吧！能救他的人，只有你了！”
　　……
　　透过篝火升起的袅袅轻烟，纲吉还能依稀看到那个高傲的肃清委员长被复仇者带走时的场景，心情再次变得沉重。
　　“怎么了？”里包恩敏锐地察觉出她的神情变化。
　　“我在想，”她垂下头看着脚边的石块，“如果，那个时候——继承式的时候是我的话，炎真他们会不会……到现在为止发生的这些事情会不会有所改变？”
　　他摇摇头：“谁知道呢。”
　　“不过，”他话锋一转，“如果是你的话，说不定真的会有所不同。”
　　纲吉抬起头，眼睛在火光的照耀下微微发亮。
　　“铃木她没说错，我也感觉到了，”里包恩微哂，“在最后一刻之前，炎真或许都还在期待你能够阻止他……跟科扎特一样，都是天真的家伙呢。”
　　“但是，谁也不知道西蒙科扎特最后到底——”她欲言又止。
　　“被掩盖的历史大概就在剩下的钥匙之中，”他说，“但是，剩下来的战斗可没有那么容易，如果他还和原来那样软弱倒不算什么，但被仇恨和觉醒的力量彻底攻陷之后，那家伙，在斯佩多的撺掇下，恐怕已经变成了没有意识的杀人机器了吧。”
　　纲吉没说话，神色暗淡下来。
　　“而且，现在我们的战力也是个问题，”里包恩说着，朝另一边其他人休息处投去一瞥，“山本在和斯佩多的较量中占了上风，但毕竟是重伤初愈，全力用VG战斗实在太勉强了。云雀倒是不错的帮手，不过对付完铃木后火炎也消耗了很多，一个晚上的休息未必能让他恢复完全。”
　　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狱寺的惊呼：“什么？你说白兰？！”
　　“对啊，大概就是利用平行世界的知识吧，”黑发少年毫无自觉地咧嘴笑笑，掀起衣角给他们看绑着绷带的伤口，“‘噗’地，就这样很神奇地一下子就愈合了呢！”
　　狱寺在发现纲吉也跟着望过来之后，当机立断地把他的衣服扯下去，脸色不太好：“这不是重点好吗！问题是，那家伙怎么会——”
　　“这个时代的白兰，确实还活着，”里包恩冷静地打断他的话，“只不过是处于彭格列的严密监控之下。”
　　“那，那么，”狱寺的舌头有点打结，“如果他又打算征服世界什么的话？”
　　里包恩低笑一声，转头看向纲吉：“那就再打败他一次不就好了？”
　　“不……会折寿的。”她断然拒绝。
　　“况且，你好像并不惊讶他的出现呢，”里包恩慢吞吞地说。
　　“呃，”纲吉一时语塞，好半天才期期艾艾地说，“我只是……之前好像，一不小心接到他打来的电话。”
　　狱寺顿时瞪大了眼睛。
　　尽管详情被她含含糊糊地掩盖过去，不过同伴们微妙的视线还是看得她一阵头皮发麻。
　　“早有预谋……吗？”狱寺沉下脸色。
　　“不，其实是——”但纲吉半天都没说出其实是什么所以然来。
　　“那个，我倒是觉得不用那么担心啦，”山本清了清嗓子说道，“虽然隔着一段距离看得不太清楚，但我总有一种感觉……他跟我们所认识的那个白兰很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狱寺追问。
　　“嗯……怎么说呢？”他努力回想，“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就像换了个内芯？”
　　此话一出，他们都不出声了，表情也变得有些怪异。
　　“……爱情的力量啊，”沉默半晌，里包恩叹道。
　　“……”
　　“……”
　　纲吉没有看身旁两个人的表情，只能猜测自己的表情一定十分僵硬，还好里包恩明智地转移了话题。
　　“白兰的事暂且不提，还是说说明天的战斗吧。”他摘下帽子，靠近火堆拍去灰尘，有重新戴好，“我刚才也在说，情况不容乐观。”
　　“嗯……”
　　“所以，身为首领的你，是怎么想的呢？”里包恩重新对上纲吉的视线，不带任何意味地微微一笑。
　　她没有回答，低下头看着被火烧得发出噼啪噼啪的枯叶。
　　“老实说，”过了一会儿，她才说，“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复仇者说出规则之后，我也一直没搞清楚……”
　　里包恩也好，西蒙家族也好，他们都没说错，她确实是一个没用又软弱的人，遇到任何问题从来不会积极地去想怎么解决，反而是第一时间想要尽可能地回避。
　　但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真相摆在那里，不是她想要忽视就能办到的。正因为她的这种态度，才会让她的守护者和西蒙的大家走到这一地步。
　　如果，如果在一开始的时候，她就能勇敢地去面对自己的话，或许就不会让斯佩多伤害到他们了。意识到这一点，心里就涌出了满满的羞愧。
　　……这样子的她，始终想不出有什么东西是值得自己引以为荣的。
　　然而，云雀的出现将落入谷底的她唤醒了。
　　绝对不能让出来的事物，那就是他的荣耀。这句话让她动摇了。随后，山本也说了那样的话——“因为是同伴，所以无论何时都要站在一起，无论怎样都要保护到底”。
　　终于，豁然开朗。　
　　“不过，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已经明白了，”纲吉抬起左手碰了碰右手上的彭格列齿轮，“我已经，不再感到困惑了……”
　　带着火炎的小狮子落在地上，扬头发出嗷呜的叫唤，她忍不住笑起来，动作轻巧地揉了揉它的鬃毛。
　　她抬起头，看着映在火光中友人们的脸庞。
　　“那么，炎真那天说的，关于家光杀害了他家人的事情呢？”里包恩静静地问。
　　“我不知道，”纲吉坦诚地答道，合上眼睛，“我并不相信那是真的，可是……”
　　犹豫了一下，她松开皱起的眉毛，“我总觉得，那家伙是知道实情的……”
　　“不知道也没有关系吗？”
　　纲吉思索了一会儿，郑重而确定地点点头：“我不会再摇摆不定的。现在要做的事情已经很明确了。”
　　“我会竭尽全力，打败D·斯佩多。而在那之前……”
　　×××
　　在那之前，先救炎真。
　　然后，
　　毫不犹豫地，
　　——揍他！
　　……
　　“完、完全没有留情呢。”第一个解除石化状态的山本不太流利地发出声音。
　　随后，狱寺缓慢而沉重地点头：“而且，没有用火炎就……”
　　“哦，是这样的，”纲吉一边摘下手套，一边解释，“我对于愚蠢的战斗，一向都是坚持‘一巴掌把他拍醒再说’原则的。”
　　“……”
　　她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发现了还躲在山本身后紧紧闭着眼睛，捂住耳朵的蓝波。他的身体还在不断颤抖，显然是还未从刚才被黑洞吞噬的吓人画面中恢复过来。
　　纲吉便弯下腰，揉揉他的头，愈发柔和地放轻声音，“已经没事了，睁开眼睛看看吧？”
　　“……唔？真的？”
　　蓝波这才小心翼翼地睁眼，眼珠骨碌碌地转了一圈，望望这边，又望望那边，似乎没明白原本好好的一座宫殿怎么就变成了废墟。
　　但当他收回视线，看到灰头土脸的炎真时，立马把其他东西都忘在了脑后，指着他捧腹大笑：“噗哈哈哈——鸟窝头！”
　　“呜……”
　　“喂！你这个从来弄不清状况的蠢牛……”狱寺咬牙切齿地走上前去握起拳头，被山本拦下，笑着摇头。
　　“这不是很好吗？”
　　“哪里好了！”他有些暴躁地甩开他的手，“从头到尾我们都帮不上十代目的忙！”
　　“因为这种事她一个人就可以解决啦，”山本笑容灿烂。
　　“痛吗？”纲吉问。
　　“……没，没事，”炎真按着脸颊，仓促地扭开，然后又摇摇头，眼神闪烁着躲避她的探寻。
　　“这是我应得的……对不起，之前、对纲君做出了那样的事情……”
　　“那就再给我来一下吧，”她真诚地说，转了转手腕，一手干脆利落地合成拳头敲在另一手手心里。
　　“哇？！”
　　纲吉放下手，脸色慢慢地缓和下来：“开玩笑的，我刚才就已经用尽全力了。”
　　惊吓逐渐从炎真的脸上溜走。他呆呆地坐在那里，眼中流露出几分茫然和无措。
　　半晌，他猛地闭紧眼睛，低下了头。
　　“对不起。”
　　“没关系。”纲吉说。
　　“我是说……”他磕磕巴巴地说下去，“目前为止，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
　　“没关系。”她顿了顿，又说：“我是指——包括，继承式前一个晚上趁我睡觉的时候夜袭也好，被斯佩多欺骗说黑化的类型比较有人气也好。”
　　炎真愈发地僵硬，整个人都仿佛要埋进地砖底下去了。
　　“对不起！”
　　“……”
　　“……”
　　里包恩突然怀疑地皱起眉头：“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瞎掰的，”纲吉面无表情地答道。
　　炎真咬着嘴唇抬起了头，露出了仿佛是要哭出来一样的难过表情。
　　“我知道，就算你无法原谅我，我也……”他低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无论再说什么，伤害到你们的事情也已经无法挽回……这种事，我再清楚不过了。不过，如果纲君想出气的话，怎样都可以。”
　　纲吉只看了他一眼，就迅速挪开了视线。
　　“我没有那么说。”她摇摇头。
　　这不是原不原谅的问题。
　　正因为遭受了这样的痛苦，才能更加深刻地理解西蒙的他们，体会到他们被背叛，被灭族的痛苦与仇恨。
　　而正因为有同样的感受，才愈发地肯定，他们之间，不应该再有误会。
　　他们……本来应该是朋友，不能让错误的事情，错误的人将这一切毁掉。
　　不能让痛苦继续延续下去。
　　“我不想做那么蠢的事情。”
　　因为真正无法得到原谅的，是那个罪魁祸首啊。
　　复仇者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废墟尽头，带来了第六把钥匙——透明的奶嘴。
　　至此，西蒙家族被隐瞒的历史得以复原，而他们这场无缘无故被复仇者进行裁决的战斗原因，也有了解释。
　　在一片寂静之中，里包恩的声音响起：“我们该去找库洛姆了。”　
　　“——去把最后一场战斗结束掉。”


☆、番外：800作收贺文

　　Adventure（冒险）
　　纲吉答应了来自斯库瓦罗的坐暴雨鲛去环太平洋一周游的邀请。
　　Angst（焦虑）
　　代理战前夕，纲吉突然发现，里包恩擅自用她的手机给大家群发了情人节短信，并瞎编了一句话：“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赢了这场战斗后，我们可以在一起吗？”
　　……
　　啊，又是一场恶战。
　　Crackfic（片段）
　　火炎褪去，金色的怀表悄声无息地弹开。
　　不再转动的指针底面，映着七个人的合照。
　　Crime（背德犯罪）
　　“我的话，跟她不一样。”
　　“因为，我就是为了成为彭格列的首领而生的。”
　　“你若做不到的事，我来做。”
　　Crossover（混合同人）
　　“我有一只雪枭，叫海德薇。”哈莉说。
　　“我这里有一只叫骸枭。”纲吉说。
　　“十一岁那年夏天，我突然被一个巨人告知我其实是巫师。”
　　“十三岁那年春天，我突然被一个小婴儿告知我是黑手党首领继承人。”
　　“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变成了救世主。”
　　“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开始拯救世界了。”
　　“……”
　　“……”
　　“自我出生起（或者之前）就想杀死我的宿敌先生，一直以来的梦想是起一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名字，”哈莉继续说。
　　“真巧，”纲吉答道，“在我出生之前就想把我干掉的那位人士，梦想是创造一个别人听到名字就闻风丧胆的黑手党。”
　　“……唉。”
　　两个女孩相视一眼，共同叹气。
　　“这中二病泛滥的世界喔。”
　　Death（死亡）
　　“我……果然，最讨厌幻术师了。”
　　“但是，不讨厌你。”
　　……
　　我的，恋人啊。
　　Episode　Related（剧情透露）
　　“我，喜欢骸大人，”库洛姆闭上眼睛，手中的靛色火炎不断凝聚增强，“骸大人喜欢的，我也喜欢……”
　　“唔，这很好。”纲吉说。
　　“但是，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Fantasy（幻想）
　　格兰芬多的院长里包恩三番五次地叮嘱自家宝贝学生：
　　“除你武器”放在什么时候都是最有用的咒语。
　　……呃。
　　“别想歪，虽然我就是那个意思。”
　　Fetish（恋物癖）
　　“啧，你该松口了吧。”
　　银发剑士的嗓音低哑下去，试图把自己的头发在变得惨不忍睹之前扯出来，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对上那双湿漉漉的褐色眼睛就下不去手了。
　　First　Time（第一次）
　　在被柔软的东西堵住嘴之前，纲吉费力地挣扎扭动试图向对方传达出“可你至少得告诉我你是谁”的询问。
　　一声轻笑。
　　该死的代理人。
　　Fluff（轻松）
　　给小卷洗澡是未来时代每日修行中的闲暇乐趣。
　　只要注意不要把大型肉食动物放进浴室就好，不然到最后你就弄不清到底是谁需要洗澡了。
　　Future　Fic（未来）
　　“托你的福，”里包恩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的首领变成这个样子了。”
　　入江正一看着那对感受到动静而微微弯曲的猫耳朵，额头上沁出了冷汗。
　　“说吧，发情期你打算怎么办？”
　　Horror（惊栗）
　　“不好了！首领大人她收到了一堆限制级KHR同人CP漫！”
　　“而且还看得津津有味！”
　　Humor（幽默）
　　“我可以自己选择吗？”苹果头男孩眨眨眼睛问。
　　他从这边看向那边，掠过凤梨妖怪，长毛妖怪，蛀牙妖怪……最后，定格，伸手一指。
　　“我想要——”
　　“笋干！”
　　“不对啦！”
　　Hurt/fort（伤害／慰藉）
　　“想要陪伴在你身边，想要守护你……我的这份心情，并不比任何人少啊，”金发青年轻吻着她的额头，目光专注，而动作，语气也都温柔到了极点。
　　“为了你锻炼云守，为了你不断找理由拜访日本。看着你在一次又一次的战斗中成长，如果可以，更想为你挡去所有的伤害与疼痛……只是想让你，好好地，看着我。一个人。”
　　“……所以呢。”
　　纲吉沉默一会儿后，问道。
　　“这就是你用鞭子把师妹绑在床上的理由吗？”
　　Kinky（变态／怪癖）
　　“小纲宝贝，爸爸回来了！”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拥抱，而是干巴巴的一句——“哦，正好，”纲吉指着自己房间的窗户说，“我需要把它改造成一扇门。”
　　以供某些不正常人士的非正常出入，她补充。
　　Parody（仿效）
　　十个黑手党，寻找十代目。　
　　陷入棉花堆，还剩下九个。　
　　九个黑手党，来到大海边。
　　鲨鱼冒出来，还剩下八个。　
　　八个黑手党，翻山又涉水，
　　跳马被绊倒，还剩下七个。　
　　七个黑手党，经过甲子园，
　　一个全垒打，还剩下六个。　
　　六个黑手党，石头剪刀布，
　　一个犯胃病，还剩下五个。　
　　五个黑手党，进了并盛中，
　　风纪需整顿，还剩下四个。　
　　四个黑手党，路过料理店。
　　毒蝎迎面来，还剩下三个。　
　　三个黑手党，走进动物园，
　　袋鼠求单挑，还剩下两个。　
　　两个黑手党，坐在太阳下，
　　葡萄糖有毒！只剩下一个。　
　　一个黑手党，皮笑肉不笑。
　　蠢纲，开门。
　　Poetry（诗歌／韵文）
　　如果有什么能够将云雀捕获，那只有天空！　
　　——摘自《云雀》＇苏联＇鲍科夫
　　Romance（浪漫）
　　“亲爱哒，我愿意陪你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只要纲吉君答应结盟，怎样都——！”
　　“不，”纲吉说，“我只想找人陪我去看复仇者联盟二。”
　　“……”
　　“而且，你最好不要妄想在电影院里做什么。”
　　Sci…Fi（科幻）
　　“报告大小姐！跳马迪诺的飞船又失控了！”
　　“哦。”纲吉听了，厌倦地扭开头去。
　　“……把里包恩空投过去，让他去cos罗马里奥吧。”
　　Smut（情色）
　　风纪委员长终于亲手纠正了纲吉关于吊带袜的正确穿法。
　　其过程比斯帕纳试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