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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末代帝王求生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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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的觊觎之心。
“是是是是是!”没理解自家父王的一片苦心,还在心里琢磨着找谁来代笔写奏折的胡亥,随意的点了点头,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又抬起头看着嬴政说道:“父王,话说回来,您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啊?”
“嗯……父王只是想让你看看新修的路……然后……”一听胡亥提到这个话题,嬴政心中小人立刻委屈的低下头,对着手指在心里狂喊道:“宝贝儿砸!求表扬求夸奖求各种么么哒!”
“路……”胡亥脑海里回忆起刚才看见的马路……马路……马路!这个年头怎么会有马路!
“父王,您修水泥路了?”
第97章 分封
“我笨怎么了?我蠢怎么了?我傻又怎么了?我笨我蠢我傻;不都是你生的?我母妃又不会单性繁殖,我这么笨蠢傻;你至少得负上一半的责!”胡亥气乎乎的将一大堆卷子;是的,卷子,诸子百家无所不包含,还是嬴政亲自出的卷子,出卷子的时候还一副咬牙切齿;唯恐弄不死他的模样。
“真是的,用得着这么凶残吗?自己不就是无视了地上的水泥路嘛。”完全没有体会到自家傻爸爸,终于找到个好玩具;在自幼聪慧过人;而且似乎还无所不知的儿子面前秀一把,结果却只被儿子点评一句“还好吧”心情的胡亥,一边挥笔泼墨一边说道。
后世大吃货国上揽九天奔月、下至五洋捉鳖,什么样的超级工程胡亥没见过;什么样的超级工程能吓到胡亥;所以平心而论;胡亥觉得“还好吧”这三个字已经对一条放在后世;最多村一级马路极高的赞美了。
正当胡亥刻苦的写着卷子时,忽然听见外面车夫来报,“少公子,萧何拜见。”
“哈!老萧了,枪手来了。请请请!”胡亥从卷首里抬起头,脸上堆满笑容,迎得正小心翼翼走进来的萧何,开口说道:“老萧啊,最近生活还好吧?”
萧何脚下一踉跄,少公子每回用这种亲切的称呼后,接下来总是会丢给你一个非常艰难的任务,考验你能否为大秦江山抛头颅洒热血,少公子,我错了,我回去把刘季叫来行不?我觉得你和刘季比较有共同语言。
“老萧,别怕,这回是好事。来来来!坐坐坐!”胡亥搓着手,一脸兴奋的看着萧何。
“少公子,卷子什么的,微臣是绝对不能为您捉刀代笔的。”萧何看了一眼胡亥书案上的纸,开什么玩笑,至少一尺高,这是几个月都不要想消停的节奏。
“不是让你做卷子,是让你帮本公子写一封奏折。本公子不是忙嘛……”胡亥一指书案上那叠卷子,以手肘撑住书案,身子微微前倾,将潼关的事说了一次,开口说道:“本公子知道你是道家的,现在大秦刚建国,百废待业,实在不适宜再大动干戈,真是应该休养生息、无为而治的时候。”
听到一个法家教育出来的公子,嘴里冒出“休养生息”和“无为而治”这两个能完美概括道家理论的词,萧何眼中顿时一亮,眼前这个人不但是大秦少公子,还极有可能是未来的储君啊——胡亥不明白嬴政为什么让他写奏折,萧何可是门清啊。
现在少公子这话的意思是……意思是……要支持我们道家吗?
其实这真是一个美好的误会啊,在胡亥心里,诸子百家包括儒家在内,都是一张擦屁股的纸,需要的时候就找出来用一下,不需要的时候就放在一边,反正他对诸子百家也没有什么特定的爱好。
百家争鸣任他争去,只要在帝道的控制之下就行了。
之所以会选择道家,无非是吸取汉初的统治教训而已,汉代君王“无为而治”几十年才给汉武帝留下一个花花江山,让他有钱有粮有人去灭匈奴,汉武和秦皇一样,都只是奋先祖之余烈而已。
“不过父王是不会喜欢道家的理念的,所以你在奏折里不要多提,略提几句就行了。”胡亥向萧何千叮万嘱道。
“微臣知道。”当今陛下不会喜欢道家的理念,没关系,只要下代储君喜欢就行了。我们攻陷不了这任,我们走长远路线,法家,我们走着瞧。
“那你下去吧。”虽然有些疑惑萧何为什么笑得那么灿烂,但胡亥还是没想太多,挥手示意他下去。
如果可以,胡亥真不想让他爹折腾这么,现在正是与民休息的时候,哪能这么折腾呢?在胡亥看起来,秦皇和隋炀差不多,做人做事都太过于高膽远瞩,无论是长城、直道,还是大运河,明明都是有利于后世的好事,但如果非不顾民力在自己当皇帝时全做完,那就只有……结果大家都看到了。
别看自公元两千年后,大吃货国又是高铁又是大桥的,建了很多超级工程,但实际上这些工程,都是数十年前就开始立案考察,也就算是奋先祖之余烈吧。
不对!我想这个干嘛?我又不当皇帝,我想这个干什么?只要秦不二世而亡,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不过要是真当皇帝,本公子还是想当像魏明帝、乾隆、汉武帝那样王朝中期的皇帝,在位没有什么太大的事,即不用像开国皇帝那样忙于政务,也不用像末代皇帝那样忙于政务还要死,可以拿着祖先们从牙缝里省出来的钱,一个劲的买买买玩玩玩修修修吃吃吃,多开心啊。
当明朝的皇帝最开心了,小事有内阁和司礼监来票拟和批红,自己只用管大事,不用像嬴政那样,大事小事一把抓,然后累个半死。
本公子要是当了皇帝,第一件事就是把官制先改了,免得批文件批得英年早逝,是三省六部好呢?还是内阁司礼监制度好呢?
慢着慢着!这楼又歪到什么地方了?本公子才不要当皇帝呢,我要当王爷,皇帝的兄弟,没事欺个男霸个女,再抱一下皇帝哥哥的大腿,像乾隆他弟弘昼一样,多开心啊,才不要当什么皇帝呢。
不过,嬴政好像不封王吧?
#没赶上好朝代!申请汉穿或是明穿!#
“要死啦要死啦!怎么忘了这么重要的事呢?”胡亥抓了抓头,从桌上的抽屉里翻出一本空白的奏折,琢磨了半天终于写下一行字,“昔日秦地不过千里,如今*之内,西涉流沙,南尽北户。东有东海,北过大夏。皆为皇帝之土。然,楚、齐、燕等诸国偏远,诸侯初破,人心不定,必有臣请父王封子弟功臣置王,以为镇之。儿臣以为……”
胡亥一边想着,一边在纸上涂涂改改,封王的好处和封王的好处,后世已经有很多事例可借鉴,自己要做的就是找一个完美的方法。
秦亡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没有封王,中央政府管不了那么大的地盘,以致于各郡县六国遗老乱蹦,最后六国贵族造反时,秦国各郡没有办法形成有效的反抗力量。
看历史上封王的两个时代——汉朝和明朝,在中央政权基本上已经玩完的时候,还能一个召唤出位面之子刘秀,一个弄到个南明半壁江山,就知道封王也不是一无事处。
但是封王的缺点也很明显,后世x王之乱这种多了去了。
但如果不封王,所有的皇室都待在京城而不分封出去,看秦、宋、清三朝,一旦王朝败落,所有的族人就全被新朝一锅端了,也就清朝运气好点,赶上文明时代。
“封王……父王是肯定不乐意的,你拿秦会二世而亡这种事跟他说,简直是在打他的脸,跟谁说谁也不会相信啊。但是……如果是封王不封地呢?就像清朝那样……不但封王,还可以当官……宗室们中间不会一个有用的人才都没有吧?群臣百姓,最可靠的还是自己的族人。至于篡位?反正篡来篡还是嬴氏皇族,儿孙们守不住皇位,关本公子这个祖宗……不对!又不是本公子当皇帝!关本公子p事!”
胡亥放下笔,用力揉了揉脸,清醒点,赵胡亥小朋友,你又不想当秦二世,干嘛老有事没事的,就爱把自己放在下任皇帝的角度上来想问题?太不应该了!
“所有的宗室爵位,皆要推恩降等,且只传嫡子,无嫡子则除爵……嗯,省得他们和明代皇室一样,搞出几十万宗室来让国家养,那就醉了。明朝财政负担那么重,以致于最后没钱亡国,勋章里绝对有宗室一份……为了保证正室和嫡子的利益,免得出现宠妾灭妻之案,妾氏不得扶正……中国的继承法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事,越早先古越重视嫡庶之分,纣王和他哥是同一个妈生的,竟然都能分出嫡庶来……就因为纣王他妈生他哥时没当皇后,所以他哥是庶子……但越靠近现代,嫡庶之分就越不明显……做为统治家,这点……呸!赵胡亥,管好你这张贱嘴!你不是统治家!”胡亥停下嘴,用力抽了自己一巴掌,今天自己是怎么了?怎么老在皇位上转来转去,心怎么也静不下来呢?
是因为……父王的行为?父王终于不再让自己深藏功与名,当个无名英雄了?父王到底打算干什么?
胡亥哆嗦了一下,他毫不怀疑父王的下一步是宣布他以前的功劳,父王这是打算干什么?虽然他书读得少,但是武侠小说还是看过的,金大大的《鹿x记》中,男二号准备杀男一号之前,就专门下了一道圣旨,将男一号干过的为人所知的,和不为人所知的事都召告天下,然后……《鹿x记》的大结局大家都知道了。
其实男一号的结局也不差,但关键是自己也没有七个老婆舍身忘死的保护自己。
胡亥想起上辈子电视剧里经常说的那一句“赏无可赏,唯有赐死”。就算嬴政不杀,下一任皇帝也……电视剧里,皇帝经常喜欢假装宠爱某个妃子或皇子,把这个妃子或皇子立起来当靶子,以掩饰自己的真爱……不不不!就算是真爱不是假装,历来为帝王宠爱但又没得到皇位的皇子,从刘如意到康熙废太子,似乎都没有好下场。
第98章 想通(地雷加更)
怀着对未来的恐惧,胡亥心情变得极度郁闷,于是很顺理成章的;他病倒了,而且还病得很重。
“夏无且;少公子到底得了什么病?”嬴政看了一眼躺在榻上,小脸惨白一片的胡亥;招呼随行的御医夏无且和自己出去;开口问道。
“回大王;少公子的身体并没有病;只是忧思过虑而已。”夏无且一脸古怪的看着嬴政。
一个十岁的小孩能有什么忧思?而且还过虑?大王这个当家长的;到底怎么折腾儿子了?
“大王,依微臣所见;少公子年纪还小;保持心情愉快最重要;还是不要太过于逼迫才好。”夏无且大着胆子说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被夏无助这么一说,嬴政也开始自己是不是太严厉;一气之下就布置了那么多卷子让胡亥做;所以才让胡亥忧……不对!这不像胡亥的性格;他会打滚耍赖找枪手,就是不会忧思过虑。
不过……这个场景看着好熟啊!
嬴政想着,又推开门走进房里,挥手示意房间里的内侍和宫人退下,自己坐到胡亥榻旁,看着眼睛紧紧闭着,眉头却深深皱起的胡亥,总觉得自己在哪见过这样子的情景。
胡亥从小到大似乎从来没有生过病,上一次生病要追溯到他三岁时了。那个时候,胡亥刚刚丧母正在守孝,守着守着忽然就病了,御医当时和现在的说话一样,都是身上并没有病,只是忧思过虑,外加受到了惊吓。当时嬴政就奇怪了,小小的孩子哪来这么多忧思呢?又有谁会让他感到害怕呢?
“胡亥,你到底在怕什么呢?”看着在梦中都皱紧眉头,额上甚至冒出几滴冷汗的胡亥,嬴政忽然想起那些暗卫跟自己说过的,少公子夜半常常噩梦惊醒,但醒来后往往记不住梦里的事。
胡亥虽然病了,但咸阳宫的登基大典却是不能耽搁的。嬴政带着胡亥一路紧赶慢赶回到咸阳宫,将九鼎摆放于咸阳宫正殿前,拿出胡亥早拟出来的一些改皇帝后的章程,提拔了胡亥推荐的那个很有创意、很有想法,最主要的是很会变通的博士叔孙通,来当《秦礼》的总纂写官。
胡亥说的一点都没有,当自己提出要修《秦礼》之时,其他儒家博士都跟死了亲爹……也许死了亲爹都没那么激动,只差没表演撞柱子给自己看,只有叔孙通在自己询问意见的时候,会回答“秦人自然当守《秦礼》。”
不错!寡人……并不,以后就是“朕”了,宝贝儿砸说,要把“朕”改成“皇帝”的专称,只准皇帝一人称“朕”,其他人这么自称,都要拉出去杀掉杀掉。
又过了几天,嬴政听说传国玉玺也制好了,上面制的就是胡亥说的那八个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拿到传国玉玺的下午,嬴政带着玉玺回胡亥宫里,跟他显摆了一把,看着眼睛里都金光,抱着玉玺摸来摸去的宝贝儿子,嬴政拍了拍胡亥的肩膀,开口说道:“好好养病!太庙那边还在准备登基大典的事,日子也没挑好,那没准是父王这辈子最风光的时候,小猪你不能参加,父王会觉得很遗憾的喔。”
太庙那边其实早把日子挑好了,只是嬴政看胡亥一直病没好,所以找理由拖着,说开天辟地头一次,不急,慢慢弄,只求最好,不求最好,朕等得起。
当然,这种理由不能宣之于口,只是心爱的幼子不能亲临,不能看到他爹怎么走上人生颠峰路的,嬴政心情各种不爽。
“日子?还用挑吗?直接六月六日六点六分六秒多好……”胡亥手里把玩着传国玉玺,琢磨着要不要趁他爹不注意时,在上面啃一口验验货。
秦始皇重水德,水对应的是一,但一没法来弄,所以再轮一个五行,加一个五等于六。秦代便以六为圣数,符、法冠皆六寸,而舆六尺、六尺为步、乘六马;天下以为三十六郡(六的自乘数)、收天下兵,聚之咸阳,销以为钟鐻,金人十二(六的两倍),徙天下豪富於咸阳十二万户;后世发现秦始皇陵范围大约36公里。
曾经有人调侃过,如果奥运会在那时的秦帝国举行,其开幕时间不用多想,一定也会是在六月六日六时六分六秒。
“快点好起来吧!”发现胡亥的眼睛越来越亮,看向传国玉玺的眼神也越来越诡异,嬴政一把将传国玉玺从他手里抢过来,搂在自己怀里说道:“熊孩子,告诉你,只要寡人一日活着,你不能对传国玉玺做什么。若是寡人……”寡人不在了,谁管你做什么?谁又能管得着你?
“切!谁稀罕!跟只乌鸦似的!”胡亥将身体往被窝里缩了缩,只留下一双眼睛在外面,看着身穿一袭黑色常服的嬴政,想到嬴政衣柜里那种各种各样款式,但却统一为黑色的衣服,流下了同情的泪水。
水德对应的颜色是黑色,所以秦朝尚黑。因此嬴政不但不会穿黄颜色衣服,甚至他连别的颜色也不会穿,衣服永远都是黑的……当然,里头穿什么,胡亥就不知道了,这得问后宫那些娘娘们,他又没扒过嬴政的衣服。
躺了这么久,胡亥大约也想明白了。自己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从现在开始自废武功,当一个乖巧的皇子,等着扶苏或者是原来那个秦二世来主宰自己的命运;要么就是不管嬴政是真喜欢爱自己还是假喜欢自己,抱住嬴政的金大腿,借嬴政的虎皮给自己刷声望,等自己年岁够大声望够重,嬴政不管乐不乐意,都只能弄假成真,让自己当上黑乌鸦……秦二世。
如果两条路都不行……或者自己可以参考一下沙丘之变。
当然,这是最坏的结果。
帝王心,猜不透,他可不想跟扶苏一个下场。
“父王,孩儿一定会尽快好起来的。”胡亥眨了眨眼睛,笑意盈盈的说道。
“那就好,你要乖乖的啊。”嬴政拍了拍胡亥消瘦不少的小脸,开口说道。
胡亥的病本来就是心病,一旦他本人想通了这事,他的病很快就好了,身体也恢复得不错。只是原本因为青春期吃太多,而好不容易胖起来的小脸,消瘦了下去,身姿显得越发清瘦,宽大的冕服穿在单薄消瘦的身上,风一吹长袍乱飞,竟然有几分欲乘风归去的美感。
“乖乖,瘦成这样,到时候风一大,被风吹走了可怎么办?”临出发时前,嬴政为胡亥正了正衣冠,笑着打趣道。
“不怕!到时候父王您就在儿臣脖子上系跟绳,这样风不管把儿臣吹多远,只要另一头的绳在父王手里,父王想儿臣的时候,随时收线就可以了。”胡亥甩了甩衣袖,一敛脸上的笑容,学着嬴政平常的姿势和模样,摆了个一模一样的pose,“父王,您看儿臣像不像您?”
“像像像!像极了!”嬴政看着幼子那稚气却偏偏又要装成熟的脸,感慨万千的说道。
想起自己当年刚从赵国回来时的日子,那个时候他跟胡亥今日的年龄差不多。只是自己在赵国为质九年,错过了受教育的年龄,刚回国的时候,虽然不是说傻不拉叽,但也没少被人坑,礼仪习俗样样不懂就算了,还是个不识秦字不懂秦言的半文盲,被比优秀的弟弟从各方面比成渣渣,想想都是都是各种虐心,哪样今日胡亥之潇洒与从容?
“父王,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没有您当年受过的苦,怎么会有今天的您?没有今天的您,又怎么会有儿臣这么可爱又萌萌哒的儿子?儿臣今日所能享受的一切,都是父王用当年的苦换来的回报,是父王赐予儿臣的。对此,儿臣铭记在心,一刻都不敢忘怀。”胡亥凑上前,挽住他的手,一脸依赖的跟着嬴政身边说道。
“熊孩子,就你嘴甜。”嬴政低下头看着赖在自己身上,笑得一脸天真的幼子,爱怜的说道:“不过父王还是喜欢你三头身,走路都走不稳的样子,各种萌萌哒。”嬴政一边说着,一边习惯性想要摸爱子的头,又担心弄乱他好不容易才戴正的冠;掐爱子的脸,又害怕脸上留个红印,走出去不好看,只好一脸悻悻的收回手,“不过父王九岁的时候,可是有七尺高了,不像你……最多六尺。”
“父王真坏!恶趣味!”胡亥松开嬴政,用力跺了跺脚,又气又恼的说道:“换个梗不行吗?”
只听胡亥冕冠上长长的冕旒,因为他激烈的动作而发出“霹雳啪啦”的碰撞声,就知道他的心情有多坏。
这么吉利的日子,非要提这种糟心事,这还让人不让过啊?六尺也有一米四啊,放在儿童发育越来越好的二十一世纪,都是正常十岁男童的身高了,怎么到了秦朝,自己就变成小矮人了?
胡亥这种不开心不快乐的想法,在见到自己的众位兄弟……还有姐妹时,变得越发不开心不快乐起来。
兄弟也就算了,姐妹也这么高?你们还让不让人活了?你们在真以为自己在演十七个公子和一个小矮人吗?
第99章 封王
根据新鲜出炉,还散发着油墨香味的《秦礼》,皇帝登基之前;必先提前一天前往雍城,在嬴氏宗庙里进行祭祀天地、祖先;顺便宣布秦始皇的第一道诏书以昭告天下,然后第二天再回咸阳宫;在文官百官正式登基……第一天参加的人都是嬴氏贵戚或者是高官贵族;第二天参加的是文武百官;从大到小一个不落;反正礼仪嘛,不怕麻烦死你的。
看得胡亥只能连连摇头感慨;这要换个身体弱一点的秦皇可怎么活啊?难怪曾祖安国君秦孝文王;在先昭襄王死后,刚改元当了三天秦王;就挂掉了。
孝文王没正式改元前;一直活得好好的;一改元登基就挂,绝对是累得累得。
胡亥无视路边的围观群众;端坐在马车之上;表情凝重的看着前方,乍看也有些人君面相,但是心中各种弹屏吐糟那是一点都没停过。
秦国上次这么热闹,已经是十七年前,秦王政……这大概是后世史书上,最后一次这么称呼“父王”了吧?很快这个称呼,就要被“秦始皇”……十七年前,秦王政依古制二十二岁行冠礼带剑。后来发现了什么,但凡读过史的人都清楚,嫪毐造反,自咸阳发兵雍城,却为数年前早已在楚国,因为谋反被诛的昌平君和昌文君所阻。
转眼十七年过,不管是曾经的友人、恩人、敌人、亲人,都已经逝去多年,世上唯有自己一个人,父王现在会是什么心情?拥万里江山,享……啊呸!小说家矫情才这么写呢!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再深的爱恨情仇都成了过眼烟云了。再加上当皇帝,白天忙着醒掌天下权,晚上忙着醉卧美人膝,谁有时间去矫情这个啊?
没事就说“朕好孤单朕好寂寞的”,基本上都是吃饱了撑得慌在玩矫情,没有皇帝会真得这么想。真心会这样多愁善感的人,都是当不上皇帝的,就算他们人品爆发当上了皇帝,也会迷上权力的滋味,没时间去寂寞了。
所以嬴政此时的心情应该倍爽,超级爽,十分爽的,只看为了这次大典花了多少钱就知道了,提前半年就开始准备,动用到的人员多达几万人,还专门修了一条仅供王车使用的水泥御道,从咸阳直通雍城,啧啧啧……为了自己风光和喜好,就能随意折腾别人,这就是权力的滋味啦。
胡亥一路安静的跟随在嬴政身后,看着他在众人或羡慕或惊叹或膜拜的目光中,有条不紊的完成一系列工作——将九鼎安放于嬴氏宗庙之内,在太庙之中原来放着大秦历代先王雕像的房间里,增加了两个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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