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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女二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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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动作生硬地摇了摇窝在他臂弯里、什么也不知道兀自睡得香甜的小刘据,皱着眉头,语气严厉地呵斥道:“子夫!你想干嘛?这是我们的儿子啊!”

    卫子夫趴在地上缓缓地抬起头,语气幽幽:“不!他不是我的孩子!他是个妖怪!怪不得我在怀孕的时候总是看见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原来都是他害的!”

    “陛下,您忘了吗?那时候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只有在您身边会好一点。”说着说着,她突然发出一声惨厉的尖叫,神情幽怨而诡异:“陛下,您不相信我吗?您为什么要护着他!”

    “现在,我知道了,这一切原来都是这个孩子害的!”卫子夫盯着刘据的眼神不复曾经的柔软温和,满满都是恐惧,“陛下,您要相信我啊!陛下!”

    刘彻看着卫子夫的神情复杂,语气中有失望:“无论怎么样,这孩子是朕的儿子。”

    “来人,带皇后下去休息,没有我的准许不准任何人探望。”刘彻语带冷肃地下了命令,看也没有看一边哭叫着一边被拖下去的卫子夫,神情中没有丝毫怜惜。

    我在一旁听到卫子夫的指控,心中不免哐当一声沉了下来,我给卫子夫下的天眼符好像一不小心被小刘据背了黑锅。

    原先若是刘据生下来是个普通的孩子,没准卫子夫就会忘了这一茬,以为那些都是自己在孕期神志不清所看见的幻象。

    但是现在刘彻告诉了她刘据的特殊,她便把两件事情联系到了一起,认为自己见鬼是因为刘据的存在,这对刘据来说还真是飞来横祸啊。

    我不会后悔给卫子夫下符,那是她诬陷我的代价,就算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出同样的报复,但是对于这黑锅被小刘据背了我却感到一丝愧疚。

 043 大汉天子之刘彻心思

    刘彻一个人抱着小刘据站在殿中,盯着怀中白团子的眼神深邃而复杂。虽然我有些担心刘据的处境,但从刘彻之前的表现可以明显地看出,他对刘据天生的体质并没有太大的畏惧,唯一担心的只是担心刘据在这样的条件下不能好好的长大而已。

    这么说来,他对刘据的宽容和疼爱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将刘据保护得这么好,甚至为了这小包子不惜连他身边最亲近的女人都软禁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眼带怜悯地扫了一圈在殿中侍候的侍女内侍们,听了这样的宫廷辛密,按照刘彻对刘据的态度,为了维护未来太子的名誉,这些人可能都没办法活下去了。

    想着湟华跟我好不容易将满宫的冤魂超度的超度、消灭的消灭,没想到才过了多久,这宫中又要多添几十条冤魂了。

    果然在这皇宫里,最不值钱的的,就是人命。

    虽然刘彻现在这般维护刘据,但是帝王心思最为难测。如果不即使消除刘彻的疑惑的话,没准被卫子夫枕头风吹久了也开始认为刘据不是正常人,那就不好办了。

    将殿中人们下了幻术符,我缓缓地出现在刘彻面前,轻声试探道:“你知道的吧,刘据并不是什么妖孽。”

    刘彻仍旧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神情,丝毫没有被我的突然出现吓到,只是在看见我旁然自若地在殿中走累走去,身边其他人却毫无反应的样子眼神中露出一丝忌惮。

    “朕知道。”他语带叹息地回答道。

    见刘彻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犹疑和警惕,我这才放下心来,注意力不由得转到了另一件事情上。

    “卫子夫怀孕期间曾经见过鬼吗?”虽心中已经确定是我的天眼符起了效用,却不得不装作不解的样子又问了一遍。

    刘彻闻言垂着眼眸沉思了一会,语气中带着一丝恍然:“子夫当初怀着孕的时候总是半夜惊醒,经常指着空荡荡的地方发疯似得尖叫,明明是完全没有人的地方却露出惊恐的表情。”

    “对了,那时候,她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踏入御花园,现在想起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刘彻这才神情了然地轻声喃喃道。

    我随口接到:“御花园是阴气最重的地方,莲花池里不知道沉了多少人的冤魂,几乎就快成为大凶之地了。”语气中不免带上几分厌恶和抱怨,假如不是有湟华在,我一个人不知道要弄多久才能清理干净这些冤魂。

    “刘据的灵力不足以使母体也见到鬼,卫子夫假如在怀孕的时候就能看到不干净的东西,或许是她本身的问题。”我沉着脸自顾自地下了结论,语气严肃,毫不内疚地将一切都归咎到卫子夫身上去,把自己跟刘据摘得干干净净。

    说着,我忍不住微微皱了皱眉头,语气中带着不悦:“我看她刚才的情况,几乎已经神志不清,失去理智了。”

    “朕知道,她现在这样的状态,不适合抚养据儿,朕会另外找人好好照顾他的。”刘彻低头看了一眼吐着泡泡的刘据,眼神柔软,但是神情却混合着担忧和沉郁。

    卫子夫现在或许被鬼魂之事吓到了大吵大闹,等她醒悟过来不知道会有多后悔呢。

    毕竟刘据是刘彻的嫡长子,看他的态度,恐怕就算以后有了其他皇子,刘据还是最为矜贵的那一个。

    刘彻现在担心卫子夫的精神状况,另找他人代替她抚养,养着养着没准就成别人的儿子了,到时候卫子夫就算悔的肠子都青了都没有用。

    “对了,我刚才清理了一下宫中魂魄,但是难保不会还有新的,所以护身符要时刻给他带着。”委婉地解释了一下自己出现在宫中的原因,表明自己绝不是闲的没事就喜欢偷听人家夫妻吵架的猥琐小人。

    刘彻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他已知道,接着便神情难辨地打量了我一番,开口问道:“朕有一些疑惑,不知道长可否解答?”

    我坦然地回望他,神态中没有丝毫畏惧,淡淡地回答道:“请便。”

    “道长是何方高人?师承何处?入世所为何事?”刘彻眼中带着审视,语气丝毫不见谦和,咄咄逼人。

    看起来这三个月刘彻还真的是牟足了劲查了这个世界的世外力量,他难道以为凭他的本事就能查个清楚了吗?就算我随便胡诌一个名字说出来他也无法辨别真假吧?难道这几句都是为了诈我所以才特意多此一举询问吗?

    “我来自极东之地,关于家师名讳我不方便提及,其他,无可奉告。”我冷冷的丢出几句模糊的描述,却在刘彻闪过一丝了然和惊诧的眸光中忍不住黑线了起来。

    难不成我随口一说,还真的有极东之地之类的传说吗?

    照理来说,就算这个世界有什么特殊的力量体系也应该都是避世而生,不可能搀和进这凡尘事物才对,刘彻又从哪里得知的这些讯息?我果然不应该小看身为帝王所具有的的能量吗?

    这样想着,不由升起一丝忌惮之心,冷冷地扔下一句话:“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会来接刘据。”便霎时消失在空气中。

    卫子夫什么心态不足畏惧,只要刘彻愿意保刘据,那么他定然会安全无事。在刘彻的铁腕掌控之下,卫子夫那点小心思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卫子夫若是乖巧,刘彻大概会一直让她坐着皇后宝座,毕竟她是目前唯一一个诞下皇子、外戚势力又不足为惧的女人。

    假如,她做了什么没有眼色的事情,估计刘彻废了她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我在这段日子里,也该真正地积累起属于自己的力量了。

    从窦漪房那里继承来的势力高层们并不听话,而且对于我这个在他们看来还乳臭未干的小女孩根本看不上眼,觉得我没有资格掌控这么庞大的势力。

    他们现在已经开始逐渐失去了控制,各自结成党派内斗起来,都妄图独占这块令人垂涎欲滴的大蛋糕。

    就算我有一些手段可以吓唬吓唬人,但都不是长久之计。只要做不到真正的震慑,我就永远没有办法指挥得动他们。

    窦漪房英明一世,却糊涂一时,她在去世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一。那些势力头领们在她面前绝对乖得跟孙子似得,指哪打哪。那是因为她是大汉朝万万人之上的太后,又深沉多谋,手段惊人。

    而我现在的身份比起窦漪房来差的不止一点两点,一个守在皇陵被废掉的皇后,别说是指挥了,连之前的情报部门都是我用些小手段才乖乖听话每天都递送资料过来。

    一把锋利却无法控制的刀,就算被我侥幸握在手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狠狠地捅我一刀。

    当时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的我没有想太多就接了下来,现在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一堆烂摊子,窦漪房在或许还有几分威慑力。现在窦漪房已死,也就成了一盘散沙,就算本来力量有多大,在内斗严重的情况下也发挥不出原本三分的实力。

    早就发觉局面不太乐观的时候,我就趁着之前对匈奴战争,兵荒马乱的时候,利用一部分财势让一些信得过的人分散在边疆各地,开了十几间类似救济所一般的客栈。

    在救济百姓的同时,也收留了一些走投无路的孤儿,总算是逐渐收编了一些自己的势力。

    虽然他们的资质或许参差不齐,但是至少是完全属于我自己的力量。

    只不过是一饭之恩罢了,我也不要求他们为我卖命,只要认真勤奋,就算将来想要入仕,还是从戎,我都能满足他们的愿望。

    我现在要做的不过是稳住偌大势力中的人心,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只要将来有衷心可靠人就能来场大换血,将窦漪房的势力完全收拢在手里。

    送还了刘据之后,我突然间不想回咸阳行宫了,反正那里有替身式神在,也出不了什么问题。

    情报之类的东西我都是通过式神传递的,而暗卫根本没有跟过来,所以即便我离开长安不回咸阳也没有人会发现,更不会耽误正事。

    这样想着,在心中鼓噪着的声音的诱惑之下,我满心欢喜地骑着云麓就开始了漫无目的的旅行。

    连着二十多年都被困在那一方小小的宫墙里,不得自由,我早就已经厌倦了那样的生活。上一世是因为阿演和泽儿,我始终勉强着自己,可是这一辈子,已经没有那么多羁绊能阻挡我的脚步了。

    于是我乘着这忙里偷闲的大半年,走遍了边疆几城,一路上除鬼救人,也不忘处理正事。端得是自在快活,每到一年之期的时候,就把刘据一起带上走遍这大好河山、看遍世间风景。

    果然,心一旦野了,就再也收不回来。

   

 044 大汉天子之岁月如梭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飞快地过去了,我看着小小的刘据从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团子一点一点地成长为如今风姿俊秀的少年。

    他虽身为金尊玉贵的皇子,但是由于有我这个不太靠谱的师傅的存在,不得不每年跑出来风餐露宿整整三个月。

    在我意识到的时候,小小的少年就已经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一把包揽了我身边所有的事物。

    我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有些太没师傅的威严,也太为难他了,但是每次想反驳的时候却总是在他黑沉的眼眸之下默默地噤了声。

    虽然知道身为师傅,居然会屈服在弟子的眼光下很可笑,但是刘据这孩子从小就不能以常理推断。

    刘彻的其他皇子都很正常,没有身带灵力的。有的被母妃宠得不知天高地厚,任性骄纵,有的虽聪慧伶俐,却也改不掉自矜骄傲的性子,总的来说,其他的皇子在年幼的时候都很孩子气。

    唯有刘据不同。

    除了还是在软软趴趴的婴儿时期,他表现得像个正常的孩子一样,该哭就哭,该笑就笑。胖嘟嘟的小脸时常笑颜如花,让我忍不住想逗他。

    但是从他记事起就开始表现得聪慧异常。都说皇家的孩子开慧早,明明还是个小包子,他却整天一副冷然稳重、苦大仇深的表情。除了对刘彻有着些许慕孺之情,还有面对我的时候表情丰富之外,简直像个木头人一样。

    后来我看着他黑眸中满满的阴沉实在觉得放心不下,就派式神搜寻了一下原因,才得知这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卫子夫。

    在小刘据年幼的时候,他因为不常见到母亲卫子夫而心生寂寞,于是偷偷跑去未央宫找她,却只看见另外一个孩子窝在卫子夫的怀中肆意笑闹。

    在他显露痕迹被卫子夫发现了之后,身为母亲的卫子夫不但没有温柔地笑颜以对,反而满脸厌恶地骂他是妖怪赶他走。

    小小的刘据自此以后再也没有去找过她。可恨的是,虽然卫子夫仍然在心中畏惧厌恶他,但是表面功夫做得好,而且在刘彻面前全然是另一幅姿态,虽说没有嘘寒问暖、疼若至宝,至少也是慈母作态。

    刘彻本来对卫子夫就很放心,再加上刘据从没有告状,就真的以为后宫和谐,天下太平。

    我在得知了这件事情的时候,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就潜进宫又送了卫子夫几张天眼符。

    我小心翼翼抚养长大的孩子竟然被卫子夫这般嫌弃、厌恶,古话不是说母不嫌子丑吗?身为一个母亲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孩子这样口出恶言呢?

    我实在无法理解,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刘据。只能在宫外的时候,尽可能地纵容着他。

    这十多年的游历,让刘据以极快的速度成长起来,也让天山门徒的名声传遍天下。

    由于我并没有特意在刘彻面前隐瞒,他也很快就猜到了这救死扶伤、几乎走遍天下的天山门徒真身就是我。

    反正只要我这个身份越是招摇显眼,那么他就越无法联想到我跟还守在皇陵的废后陈娇之间的联系。

    其实常人也根本不可能联系到,但是刘彻心思缜密,又观察入微,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同时为了避免麻烦,我几乎每过一阵子就要改换相貌继续旅行,连带着刘据都已经习惯了每次透过铜镜看见自己又是另一番相貌。

    只是最近撞上来的要求长生不老之类无理要求的苍蝇越来越多,要不是我行踪不定,无迹可寻,恐怕就会被一群想永生想疯了的家伙堵个正着吧。

    我跟刘据都非常喜欢这样的生活,它让我不由得想起了前几个经历的世界,也是这般颠沛流离、居无定所,但是却始终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我的性子也在这般自由的环境中变得越发肆意起来,每次都惹得刘据冷着脸教训我不合礼仪。

    刘据虽然口中总是说我不成体统,但是眼里总会流露出一种近乎温柔纵容的意味,每每看得我恼羞成怒。

    这小孩真的是越大越不可爱了,虽然我知道自己在日常事务上是有点靠不住。

    毕竟我要么一直颠沛流离、疲于奔命,没有那个闲工夫要求生活水平有多高,要么像上一次一样身份高贵、仆从成群,用不着理会那些小事。

    这些经历导致我的自理能力确实不高,但被自己的徒弟当做小鬼一样纵容照顾又是另一回事事啊。

    但是每次看着刘据眼底温暖而真实的笑意,那般鲜活,和在宫中沉静冷淡的表情完全不一样。我都只能在心中叹了口气,继续无声地放任他的行为。

    我每一年到宫里接他的时候都会发现他比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变得更加沉稳温和。

    我一直隐隐地觉得,这个孩子有着超乎同龄人的心理年龄,墨黑色的眼眸中透出的满满都是冷静和睿智。

    甚至有时候,即便是在他父皇刘彻面前也不落下风。

    他的优秀毋庸置疑,即便是在刘彻的众多儿子之中也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况且由于这些年,我都带着他四处奔波、几乎走遍了天下,比起宫里那些不知民间疾苦的皇子们,他更体察民情,心怀天下。

    只是近几年,他成长的越来越快,有时候与刘彻政见不同,对峙朝堂的时候,竟然能与帝王平分秋色。

    我明显地越来越感觉到刘彻落在刘据身上混合着忌惮和复杂的眼神。

    刘彻正直青壮年,却已经有了一个朝堂称赞、几近完美的继承人,难保他不会起了废太子之心。

    刘据的优秀是优点也是弱点,假如他的存在惹起了刘彻的忌惮之心,那么之后的日子恐怕就算步步小心也是如履薄冰,难逃被废结局吧。

    作为帝王,他的心思最为善变,虽然曾经他是那般疼爱刘据,但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他有了许多儿子,刘据虽让是嫡长子,但已经不是唯一的那一个了。

    况且刘彻这几年由于我的诅咒生效,身体逐渐衰弱,再加上他本身也仗着自己年富力强,任意挥霍着生命。

    现在匈奴已被钳制在边境之外,举国一片祥和,百姓也安居乐业,几乎已经天下太平。

    而我的势力在这几年中也有了实质性的增长,那批在战乱中收养的孩子们,大多因为收留养育之恩愿意入我麾下,少部分不愿意的我也没有强求,放了他们离开。

    现在我已将窦漪房曾经交给我的力量中几乎大半的头领都换上了自己的人,也算是掌控了大部分权力。剩下的那些老人们也都因为惧怕我的手段,不得不听命于我。

    也许,我是时候动手了。

    看着坐在对面对着篝火烤肉的俊美少年,我丢下手中被拧成一团的杂草,语带试探地问道:“据儿,你想当皇帝吗?”

    刘据眉毛都没抬,神情依旧冷静如昔,好像他压根没听到我劲爆的问题一样。盯着篝火看了一会,抬头瞟了我一眼,淡淡地说道:“阿零,柴火没有了,你去找一点。”

    我气闷地鼓了鼓嘴,伸手画了个聚火符就扔了过去,看着腾空噌的一下跳高的火焰,嘟哝道:“别叫我阿零!要叫师傅知不知道!”看着他敷衍地点了两下头,心中怨气更甚。

    自从四年前他偶然间听到湟华叫我阿零之后就再也不肯唤我师傅,只学着湟华跟非律一样叫我阿零。我曾严厉地要求他改回来,他却固执地死死盯着我怎么也不肯松口。

    最终,我还是妥协了,反正这孩子的态度也没有多少改变,只是一个称呼罢了,用不着那么介意。况且嘴长在他身上,只要他不愿意,再加上他吃准了我不忍心对他使用强制手段,所以无论如何到最后输的那个人一定是我。

    刘据这家伙从小就固执,签订契约的时候死活不肯跟这个世界原生式神立定,非要我给他一只才行。我不愿意,就一脸悲伤失落地躲在角落里种蘑菇,活像我又在欺负他一样。

    我只好眼巴巴地放走了找了好久才在一座深山里寻到的灵体,然后把云麓送给了他。

    在唤我名字的这件事情上他也执着得不行,无论我怎么软的硬的来,都不肯改回来。

    最终我拗不过他,只能任他直呼姓名,只是偶尔还是忍不住反驳一两句,但是他从不理会。

    “你不要回避我的问题!你到底想不想做皇帝啊?”我有些气急败坏,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刘据见我冒火的表情,终于扯了一下嘴角,眼中印着火焰,眸光流转,一开口却差点没把我气个半死:“阿零,你不是说不要随意使用阴阳术吗?”

    我一口气没上来,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伸手夺过刘据递过来的水壶一饮而尽,这才缓过气来。

    看着他平和的眸光瞬间有些心虚,呐呐地回答道:“我是让你不要多使用阴阳术,毕竟你身份特别,我就无所谓了嘛。”

    “是吗……”刘据盯着我的眼神中含着一丝晦暗,随即他低下头,沉声说道:“做不做皇帝,我根本无法选择不是吗?”

 045 大汉天子之危机迫近

    “据儿,你知道的,以你现在的身份,若是不坐上皇位就只有死路一条。前朝废太子刘荣就是最好的证明。”我看着他黯淡的神色,心中虽有不忍但还是指出了现状。按照刘据的身份,他现在根本身不由己,在这宫中走错一步可能就会万劫不复。

    由于是嫡长子,刘据早早地就被刘彻带上了朝堂,再加之他本身性格就聪颖慧黠,又总是一副冷静稳重的小大人的样子,小小年纪就被大儒夸赞有其父之风。

    现下朝堂内外对他都是一片交口称赞,认为他仁恕温谨、宽厚待人,将来定能成为一个英明仁厚的君主。

    原本这是刘据的优势,但是在有一个像刘彻那样生性多疑、刚愎自用的父皇的时候,这就成为极大地劣势。

    为帝者本就残酷多疑,刘彻近些年身体又不好,刘据的声望又越演愈盛。

    本来做皇帝的想要放开手中权力就很难,而现在的形式可能会给刘彻带来一种将会被迫传位的讯息。

    怎么可能不引起刘彻的反感。

    最近一次进宫接刘据的时候,我感觉刘彻对刘据的态度十分微妙,望着他的神情几近复杂,混合着爱怜和忌惮,好像是是在挣扎着什么一样。

    再加上刘据跟刘彻的政见几乎截然相反,刘据心性宽厚,偏向仁政,主张以怀柔政策缓和与边境其他国家的关系,但是刘彻用法严峻,喜好任用严刑酷吏,主张以武力征伐四夷。

    这成为了父子间最大的矛盾起源。

    之前在刘据年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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