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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女二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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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几位驸马看着形式不妙,自然也行动了起来,一时间,殿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气氛,一对对小夫妻都各自秀起了恩爱,似乎想要比比看究竟是谁更加夫妻相合一般。
  我和萧镜相视一笑,看着下面的场景不免有些忍俊不禁,我随即又想到了昨天放到案上的情报,心中忍不住有些叹息,这一副妻贵夫荣,琴瑟和鸣的景象不过是假象罢了。
  我这几个妹妹们啊,终究是太年轻。
  我轻声咳嗽了一下,殿中略有些嘈杂的气氛立刻凝滞了起来,满意地点点头,“我昨个儿得了消息,说是驸马们在俊贤雅集说了些有趣的话儿呢。”
  话音未落,下边的几位驸马几乎脸都青了,尤其是金多禄,几乎瞬间惨白得没有了血色,看着我的眼中透露着一抹乞求,殷殷地似乎希望我别再说下去。
  我被几个大男人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的有些发毛,萧镜见几人的表现不由得眼神一凛,笑弯了眼眸盯着那几人,看的几位驸马下意识地一抖,再也不敢朝我这个方向抬头,只眼观心地盯着脚边的石板看着,好像能看出花来一样。
  我顿了顿便继续说了下去,语气平淡却略带深意:“现在追究已经没有了意义,我只想告诫你们一些事情。”
  “我的妹妹们自小就是金枝玉叶,千娇万宠着长大的,想必你们在求娶之前也都很清楚,对吗?”眼含厉芒地望过去,几位驸马都忙不迭地点了点头,诚惶诚恐的样子。
  我握着萧镜的手,柔声继续说道:“既然尔等求娶了公主,得到了身为驸马的荣耀,尔等家族因此跻身顶级门阀,从此享受金尊玉贵的生活,尔等便应该甘之如饴。”
  四位驸马听懂了我语中的警告,见我面色冷然,眼神几乎洞彻一切,便扑通一声跪下,连声请罪。
  想来这几人还不算蠢,知道昨天那些话若是传出去可是大不敬之罪,虽然公主不可能因为这些小事和离,但是发作一下他们或者他们的家族也是可能的。
  我没有制止他们的请罪,但是公主中却已经有心疼的人了,晋怀半是不解半是急切地拉着五驸马的衣袖,轻声说道:“你这是干嘛?为何要向姐姐请罪?”说着,一双美目便看向了我,眼中带着疑惑。
  清云这个时候却已经反映了过来,大约是明白了我究竟是在为什么事情发作驸马们,面上冷冷地看着磕头的二驸马,顺便将一脸茫然的晋怀拉了起来,坐回原位。
  川平虽也有些心疼,但看在我的面子上却不敢拉四驸马,看到清云的表情虽然没想到究竟是什么是什么原因导致我说话这么不客气,但是却更加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了。
  唯有昭阳一脸淡然地坐在席位上一动不动,而金多禄也是唯一一个没有跪下,虽然脸上流露出一抹畏惧,但是却梗着脖子坐在原位的驸马。
  “我的妹妹我自是晓得,她们虽是有些骄纵,但不会失了分寸,偶尔蛮横,但本质上都是好的,值得任何一个男人好好珍惜。”我一一巡视过面前这几位驸马的面庞,看到似乎还没发现自己错在哪里的金多禄不由得冷哼一声。


☆、098 公主嫁到之心怀天下

  这些男人,娶了公主得了好处,却还想三妻四妾,左拥右抱,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既然求娶了公主,我绝不会相信他们不知道自己将来会面对怎样的女子一生。
  他们明明知道公主都是骄傲肆意,不同于一般女子的,既然求了亲接受了皇家的恩赐,自然就要承受起代价。
  可是这些男人现在却妄想着用对待一般女子的方法一样对待公主,妄图以三从四德来约束我们。
  虽然说古来夫为妻纲早已是铁律,但是公主是君,驸马位臣,君为臣纲才是重中之重。
  这些驸马们大多出自勋贵之家,虽是嫡枝但是却不会是爵位继承者,所以完全可以说他们是因为娶了公主才能过上这般奢侈豪逸,一掷千金的生活。
  若是他们安分我也就不会多计较,毕竟几个妹妹也都是有主意的,用不着我插手她们的家务事,但是民间最近愈演愈烈的事态却让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有人刻意在散播流言。
  略带审视地看过跪在殿下瑟瑟发抖的几人,我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太多阴谋论了,连在我的问话之下都会害怕成这个样子的男人怎么可能有胆子在背后做手脚呢?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对仍旧带着迷茫的晋怀眨了眨眼,看也没有看跪在地上的驸马们,淡淡地开口:“雷霆雨露,皆是皇恩。望各位早日明了,我这个做姐姐的也能早点放心。”话语虽轻,但是谁都不能忽略我语气中的警告之意,几位驸马闻言下意识重重地磕了几个头。
  “砰砰”声听得我略有些心烦,这些男人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妹婿们,我既不能下狠手又必须要对他们敲打一番,把握好这个度才能把这次的事情影响降到最低。
  看见几人面上偶然抬头时流露出的深切恐惧,我不由得扬了扬嘴角,抬手轻轻挥了一下,说道:“你们先退下吧。”四位驸马闻言如蒙大赦,忙不迭行礼便转身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萧镜见我似乎有想和几个妹妹好好聊聊天的打算,随即轻轻捏了捏我的手,低声吩咐了几句,便从容不迫地走了出去。
  碍事的人都走了个干净,我这才放下了一直端着的高贵冷艳范儿,对着始终没有意识到我刚才究竟在干嘛的晋怀招招手。
  见小姑娘仍旧没有一丝芥蒂,脚步轻快地走了过来,我的心中这才升起一抹暖意,这几年果然没有白疼这孩子,就算我刚才毫不客气地发作了五驸马,她还是相信我这个姐姐并不是在无理取闹的。
  晋怀走到我身边施施然坐下,仰着头,乌黑的眼中带着纯然与不解,轻声问道:“姐姐,你刚才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情生气呀?”
  我看着她鼓着腮帮子,好像一旦我说出个人名她就立即去帮我出气一般,忍不住笑出了声,招了招手,示意坐得远的昭阳也过来一些,然后便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驸马们昨儿个究竟在俊贤雅集说了什么我也不好意思说出口,这些你们先拿去看吧。”
  我说着,从案几上拿出几本薄薄的册子递给清云几人。
  昭阳是最快一个看完的,随即便恼火地摔了册子,不敢置信地叫到:“他们居然敢!?”娇美的小脸上因怒火显得越发明艳,仿佛一朵盛开的蔷薇花,危险而迷人。
  清云是反映最淡定的人,她只微微蹙了蹙眉,要不是我从小看着她长大还真发现不了她眼中的晦暗,按照清云的七窍玲珑心,想必这姑娘一开始就猜到了我为什么发火,也早就已经计划好了回去要怎么教训二驸马吧。
  川平和晋怀两人年纪还小,又是从小被我和清云宠爱着长大,哪里想到自己夫君的居然会在暗地里说她们的坏话,气的几乎当场跳了起来。
  见刺激她们的目的已经达到,我便收回了她们手中的册子,整整齐齐地放在案几上,一一逡巡过几个女孩的脸庞,低声问道:“你们现在都很生气,恨不得直接去教训一下驸马们,是吗?”
  我话音还未落,晋怀便第一个蹦了起来,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本来还以为姐姐大惊小怪了,没想到他们居然这么过分!我回去定然要他好看!”
  川平和昭阳听完晋怀的话,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脸上都是同仇敌忾的怒气,唯有清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眼神略带复杂地望向了我。
  我迎着清云充满着审视的目光,随即璀然一笑:“我告诉你们这些,并不是要你们回去教训驸马,相反的,我要你们从今天起,好好和自己的驸马相处,尊重他们并且试着了解他们。”
  昭阳闻言立即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厉声质问道:“你究竟在说什么!”
  我微微皱了皱眉,对昭阳几乎咄咄逼人的态度有些不满,却也不想放太多心思在她身上,转头对着清云,川平和晋怀弯了弯眼眸,温声劝道:“其实你们也都知道,虽然驸马们说的话是大不敬,但是其中必定是有一些事实的,对吗?”
  川平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眼神,有些讷讷地低下了头,清云却仍然倔强地与我对视,脸上带着莫名委屈的情绪,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姐姐,你是要我们去讨好他们?”
  我听了清云的话,终于明白了她在纠结、担心着什么,立即爽快地否认:“当然不是。”看着几个妹妹脸上略带着迷茫的表情,我轻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们是大唐最尊贵骄傲的公主,怎么能为区区一个男人放下尊严,屈膝小意奉迎。”
  “我的意思是说,现在你们都出嫁了,虽然大唐公主是可以和离的,但是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大约是不可能发生的。”我看着几位年轻骄傲,被人捧在手心长大,还没有学会怎么样去做一个妻子的女孩们,轻轻笑了笑。
  “所以我希望你们能好好珍惜,若是对驸马有意的,那么便使尽手段让他奉上自己的心,若是着实是个扶不上墙的,或者管不住下半身的,那么便好好调教一番。”
  “总之,别丢了公主的脸面。要知道,事情在我们这里还好解决,若是传到父皇耳朵里恐怕就没有人会好过了。”我略带深意地说完,眼神中不由得带上了几分命令的意味,她们几个听到可能会被李世民知道随即神色一凛,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对了,最近黎州灾情严重,听说父皇为赈灾几乎两三天未能合眼,我盘算着把珠宝私产卖掉一下,筹些善款济灾,也算是为了我的阿福积些阴德。”我语气平淡地说着,话语结束却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肚子,心中不由得涌上一阵暖意。
  清云听懂了我的意思,随即眼神一亮,立即回答道:“既然姐姐出了力,我自然也不会推辞,我也有些私产可以变卖。”
  川平和晋怀也纷纷表态说会变卖一些珠宝,唯有昭阳看着我神色略有些诡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始终没有说话。
  我也并没有把昭阳拉上这次济灾大船上的打算,她高不高兴捐都与我无关,只带着赞许眼神地看了另外三人,然后在清云灼灼的眼神下继续说着我的打算:“最近民间的流言我估计你们也知道一二,你们既然身为大唐的公主,自然是要心怀天下,与人为善。赈灾是力所能及的事情,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环视了四周,看着晋怀喜形于色的小脸,我不由得低低笑了一声,随即温声继续说道:“这也能算的上是个机会,正好可以让世人看看,大唐公主究竟是骄奢淫逸,还是仁善温俭。”
  直着身子坐了好久,我的眼前不由得有些发黑,拿起垫子向后靠了靠,我轻声叹了口气,转了转眼眸,看向清云,眼中带着鼓励和信任:“我现在身子不方便,也没办法操劳这事,清云,你向来心细如尘,聪颖慧黠,又是个有主意,事情就交给你打理。”
  清云听了我的话,清丽绝伦的脸上露出一抹动人的笑容,眼中闪过惊人的神采,慎重地点了点头:“姐姐你放心,我会做好的。”
  “清云啊,你说我们几个公主都出钱出力了,那些个王公贵族,富商豪绅怎么能袖手旁观呢?”我一边说着,一边挑眉瞟了清云一眼,她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嘴角微微上扬,怎么看怎么像一只小狐狸。
  在我和清云讨论大小事宜的过程中,川平时不时插个嘴,晋怀动不动捣个乱、撒个娇,唯有昭阳一直一动不动地站在一边抿着唇冷眼看着,骄傲又倔强。
  我有些搞不懂这姑娘究竟在想些什么,却也失了探究的精神,本来今天一天的事情对我这个孕妇来说就难以承受,现在把事情交给清云之后便一阵困意来袭。
  清云,川平,晋怀见我困倦的样子,便体贴地行了礼默默地离开了宋国公府,正当我想回房休息的时候,却发现昭阳仍然坐在那个位置上并没有离开。



☆、099 公主嫁到之小包子福

  昭阳见我走到一半终于注意到她,停下了脚步的样子,眼中极快地掠过一抹喜色,却瞬间被阴郁的情绪所掩盖,她抿了抿白玉杯中的酒,仰头看向我,轻轻叫了一声:“姐姐。”
  昭阳的声音非常好听,恰似黄莺出谷,鸾凤和鸣,仿佛玉石相击一般清脆而动听,但是她每次叫我的时候语气中却总是带着隐隐的讥诮,明明口中叫着我姐姐,却好像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一般。
  我想着反正现在是在自家的地盘,没有什么好怕的,便挑了挑眉,懒懒地瞥了昭阳一眼,回应道:“嗯?”
  昭阳眼带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斟酌了良久问道:“你知道所有的消息,对吗?”我有些惊讶,不知道这孩子究竟想起了哪一茬露出这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便沉吟着没有回答。
  昭阳见我沉默随即激动起来,声音拉长而尖利:“你肯定早就知道金多禄的事情,对不对?”说着,她有些情绪失控,不由自主地向我这里跨了两步。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大约猜到了她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发疯,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点,淡淡回道:“不对,关于那个青楼女子我是真不知道。”
  很显然,昭阳没有听进我的回答,兀自喃喃道:“你明明知道却不提醒我,你知道却不告诉那个贱人的事情!你们都想看我的笑话!你们……!”就在昭阳神情混乱而几乎失控的时候,她身后突然出现了一抹黑影,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干脆利落地劈晕了她。
  看见那个熟悉的劲瘦而修长的身影,我立刻三步并做两步扑了上去,在他无奈的笑容中满足地蹭了蹭他的胸膛,轻声说道:“欢迎回家,夫君大人。”
  萧镜低头见我讨好卖乖,毫不吝啬奉上的笑容,却一丝都没有动容,动作小心翼翼,表情温柔如水,语气却寒气四溢:“我这才离开多久,你就能放任这么个危险分子离你那么近!”
  注意到他含着责怪,黯然沉痛的眼神,我下意识地一抖,心中也升起了一丝委屈:“我怎么知道她会突然失控……”辩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镜吞了个干净,抵着他的胸膛,我委委屈屈地承受着他的怒意,昭阳这个混丫头,为什么她造的虐最后却是我承担恶果。
  一吻结束,我早已瘫软在萧镜的怀中,宋国公府的下人们早就练就了一身睁眼瞎的本事,早在萧镜一把搂过我的时候就麻利地各干各的事情去了,连一个背影都没留给我。
  她们甚至利索地把晕倒的昭阳抬去了西苑,我窝在萧镜的怀里,低声问道:“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萧镜伸手替我揉着又开始抽筋的腿,看着我始终无法舒展的眉头,浑身更散发出低气压起来。
  我见他抿着唇,连温和的笑容都忘记挂上,几乎溢于言表的心疼,脸上不由得漾出一抹甜笑,一把摸上他的脸,用力扯了扯。
  他有些勉强地顺着我的力道扬了扬嘴角,随即伸手将我一把抱了起来,一边走回房间一边吩咐着下人准备好洗浴的东西。
  我自从肚子越来越大之后,四肢便水肿的厉害,动不动就抽筋疼得我死去活来的,我又弯不下腰自己揉,便只能指望萧镜,但是他向太医学得再好也没有办法完全消除我的痛苦,抽痛的四肢只有泡在热水里的时候会感觉好一些。
  侍女们的动作非常利索,不一会巨大的浴桶便摆了上来,萧镜动作温柔地替我除去了衣裳,随着露出的肌肤越多,身边这男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重。
  可惜直到把我放进浴桶之中,男人也没有做出别的动作,只是安顿好我之后便急切地转了身动作有些怪异地快步走向外间。
  我本来还有些佩服这家伙的自制力,结果看出他步伐之中的奇怪之处不由得下意识笑出了声。
  泡在略烫的热水中,氤氲的雾气漫山我的肩膀,将整个身子沉在水里,任由热流环抱着皮肤。我不由得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声,看到萧镜原本有条不紊的步伐突然一顿,随即越发慌忙的脚步,我忍不住露出一抹坏笑,娇声呼唤道:“夫君。”
  萧镜猛然间停在了原地,略有些沙哑,仿佛在压抑着什么的嗓音在这氤氲着雾气的室内响起:“怎么了?嗯?”他说着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尾音奇异地上扬,听起来性感得要命。
  “夫君大人。”不知道是热水,还是因为他柔和低哑的嗓音,红晕渐渐漫上了我的脸颊,虽然还是很不好意思,但是看见他隐忍压抑的模样,我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抖着嗓音问道:“要不要……一起洗?”
  说完,我便控制不住脸上的热意,一头缩进了水面,没有听到男人的回答,我的心中忍不住一凉,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和肥嘟嘟的手臂,心中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本以为男人离开了内间,却没想到我刚一抬头便被萧镜握住了脖颈,瞬间夺走了呼吸。
  他握着我的命门,眼神晦涩而危险:“本来不想累到你的,可没想到你个小东西却是不领情。”他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嗓音魅惑充满着隐忍的欲望:“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他虽然几乎被欲望烧红了眼,动作却始终温柔而小心,一场云雨在他的极力克制和故意拖延之下几乎做到了天黑。
  迷迷糊糊之中,我被喂了几口米粥便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还时不时地掐着身边男人的手臂,低声嗔怒地骂着禽兽。然后在男人温柔而充满耐心的抚慰声中沉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我仍旧躺在萧镜的怀里,但是微微晃动的桌椅显示着这已经不是宋国公府了。
  睁开眼,我毫不客气地咬了萧镜一口,眼珠转了转打量了一番我目前所在的轿子,萧镜有些无奈地掰开我的牙齿,轻声解释道:“我昨天和圣上告了假,你昨个儿被昭阳‘气个不轻’,怎么能不好好休息呢?”
  他说着,眼里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我们现在正在往平州行宫去,那里有天然的温泉,这样你就不用害怕腿又疼了。”
  感觉到他语气中显而易见的心疼,我虽有些不满他的自作主张,却也高兴又有机会能和他单独相处了。
  目的地就在我们两个黏黏糊糊,你侬我侬的时候不知不觉的到了。
  李世民因着我的关系,派了许多侍女和我一道过来,其中甚至有三位太医和两个经验丰富,专门为皇家服务的稳婆。
  对于李世民的好意,我的心中略略有些变扭,但是为了自己的身体还是毫不客气地笑纳了,毕竟我现在是个孕妇,就算一天三顿地请平安脉也不夸张。
  时间就这么平淡惬意地溜走了。
  大约传来昭阳和金多禄以及金家产生了多次争执,甚至在宫中大闹要和离的时候,萧镜和我趁着风和日丽在平州行宫的后山里搞着野炊,别有一番趣味。
  大约在昭阳被疑公主身份,闹得满城风雨,又凭空冒出来一个名叫吴四德疑似真正公主的姑娘的时候,我在一个骄阳似火的夏日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
  虽然天高皇帝远,李世民不在身边,但我也不敢自作主张给他取了名字,想来这孩子的名字还是应该由李世民来取才对。
  于是我便唤他阿福,虽然听起来的确有些傻,但是这乳名寄托了我对这孩子唯一的期望,当初生阿泽的时候我是没办法,身为皇后高演又只有我一个女人,也只有高泽一个子嗣。所以我别无选择,只能将我的儿子当做皇位继承人培养。
  看着他小小年纪就已经沉稳淡定的模样,除了喜悦更多的是心疼。
  但是阿福不同,我如今只是个公主,他一出生就注定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以我和李承乾一母同胞的关系,只要他将来不是犯上作乱或者通敌卖国,就永无忧虑。
  所以我不求他兼济天下,泽被苍生,作为一个母亲,我只希望他能够一生无忧,幸福安康。
  等坐完月子,再等阿福的身子能够经历长途跋涉,我才和萧镜慢吞吞地踏上了回长安的路。说实话,这大半年在平州的日子过下来,我几乎已经不想回长安了。
  但是想到那个有着温暖双手和爽朗笑容的少年还在皇城里等我回去,我最终还是默默地打消了不告而别的念头。
  就算要走,也要等到太子哥哥坐稳了皇位再走。当我抱着阿福回到宋国公府的时候,被满满堵在国公府门口的人吓了一大跳。
  宋国公是名义上的公公在这里是正常,清云,川平,晋怀可能也是想我了也就算了,怎么连几个驸马都眼泪汪汪地守在门口等着我呢?
  我有些受宠若惊地被簇拥着走了进去,怀中的阿福更是得了几乎所有人的称赞,就在我几乎快被七嘴八舌的问话炮轰地快晕过去的时候。宫里来的一道旨意救了我一命,原来是李世民得到我进长安的消息,便立即下了旨召我进宫。
  我和萧镜交换了一个眼色,随即把客人们都推给了公公萧瑀,然后我便被萧镜拉着上了马车
 
☆、100 公主嫁到之完结之章

  阿福一进宫就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眼光,李世民原本因为我们之前半年才一封信的表现而板着脸,似乎酝酿着一顿责骂,但是一看见阿福忍了半响最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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