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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与傲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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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时光流逝,他成长为目前的楚未——他觉得自己的确要用成长这个词,他从柳箬身上看到人生是一条无时无刻都需要学习、探索、观察、总结、反思、成长的道路,所以至今,他虽然总受人奉承高捧,也觉得自己是如小学生一般,需要不断反省、学习、明理和成长的。他即使在那些放荡不羁的哥们们跟前,依然经常体现他嘴毒和带痞气的一面,但其实他已经不会如小时候那般认为用精辟诙谐的词句嘴毒是一件体现自己魅力的事,他不需要这种伤人的如花孔雀一般的展示自己与众不同的词句来显示自己的魅力,反而,懂得谦逊和成全别人的颜面,是难得的好品质。
  若是是别的人说柳箬这话,而恰恰楚未还处在尚未明白谦逊和成人之美的涵养时,他一定会嘴贱地说:“你自认为比别人活得成功,其实那些人说不定还在心里笑话你是不切实际的傻逼呢。”
  但现在楚未却只心疼起柳箬来,说:“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我希望你能好好休息,我希望你可以让我陪伴和照顾你。”
  柳箬强打起精神来看了楚未一眼,说:“说这些没意思,简直像在自己为自己歌功颂德。”
  楚未也笑了,说:“有想吃的东西吗,我那住处附近有好几家不错的餐厅。可以叫外卖,有一家海底捞也可以叫外卖呢。”
  柳箬被他逗笑了,说:“你对吃的还真了解。”
  楚未想到何迎说他的话,不由反省自己难道真的太过在意吃的,而形象大损了吗,不由只得欲盖弥彰地解释了一句:“有时候回住处晚,就在周围吃了,才比较了解。”
  柳箬看着他笑,楚未也不时转头看她,柳箬脸上虽然化着妆,但现在脸蛋烧得泛红,比起打了腮红还更红些,连眼睛也带上了些泛红的湿意,眼神也很柔软,实在让人难以抗拒。
  车很快到了楚未住处小区外面,这里是高档住宅区,楚未有参与投资,因修建得好,他自己才选择在这里住的。
  小区外面的确既有大药房又有诊所,楚未把车停在路边,看柳箬要开车门下车,他就说:“我先。”
  车上没有伞,他飞快下去了,又去开柳箬这边的门,把自己的大衣外套给柳箬披上,柳箬说:“你会冷,我不要。”
  楚未说:“马上进诊所了。”
  楚未强行给柳箬披上衣服,然后扶着柳箬跑进了诊所。
  这个时节太冷,感冒的人很多,里面全是输液的人,几乎找不到空位。
  不过楚未和柳箬说:“可见这里医生好,所以病人多。”
  柳箬对他这话持怀疑态度,他不知道有些医生专门慢慢给病人治病,造成总是病人多的假象。再说,哪里能总给人输液呢。
  她是抗拒总输液的。
  楚未总算找了个凳子让柳箬坐着,一会儿才会轮到柳箬看医生,他便先向护士要了体温计给柳箬拷体温,病人实在太多,体温计甚至不够用,护士受不住楚未的微笑,不知去哪里找了一个来给楚未。
  楚未便又向她要了消毒酒精棉球擦拭了体温计才给柳箬拷上。
  那护士偏心楚未,还去找了个塑料凳子给楚未坐,以免他站着。
  柳箬头脑昏沉,几乎在凳子上坐不住,而且是完全没力气说话了,楚未一直楼着她,让她的脸埋在自己怀里。
  旁边有个奶奶抱着孙子,还说楚未:“你们小两口感情还真好。你这么会照顾媳妇儿的年轻人可不多啦。”
  柳箬听到了她的话,但总觉得这个声音很远,她也实在没力气反驳这个奶奶的话,说他们还没结婚,不是夫妻。
  楚未则很是担心地扶着柳箬,心想还不如叫家庭医生在家里给柳箬看病,这里人实在太多了,又有几个孩子在哭闹,吵闹声让他心烦。
  楚未对那老奶奶道:“怎么现在感冒的人这么多。”
  老奶奶说:“突然就下寒潮,冷的。”
  又说柳箬:“女人为了漂亮穿成这样可不好,看,病了吧。你还是要让你媳妇儿多穿点。我家那个也是这样,爱打扮,都不顾身体。”
  柳箬穿着很薄的丝袜,一看就觉得冷,而她最后那话该是报怨她儿媳妇,所以语气很不善。
  楚未却说:“总在有暖气的屋子里,出门车里也有暖气,其实倒也没什么。”
  老奶奶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显然是不满楚未那话。
  但楚未没有再和她搭话,他看着时间,已经有十分钟了,他让柳箬把体温计拿给他,柳箬的脸比刚进来时还红些,软弱无力地拿出了体温计,楚未一手搂着她,一手拿着体温计看,已经三十八度九了,难怪脸红成那样,突然这么烫,一定与在路上开车窗吹了风有关,而且她在车上还在胡思乱想。
  医生给柳箬看了病,说她必须输液,柳箬不要输液,医生就说那就改成退烧针,不然她不易退烧。
  柳箬也不想打针,但没力气反抗。
  护士让楚未扶了柳箬去注射室,柳箬有气无力地看他,“我不要打针。”
  楚未丝毫不为所动地说:“马上就好。”
  柳箬几乎要哭着控诉他,楚未却把柳箬交给了护士,站在门外等了,根本不敢多看她的眼神,以免真把她带走不打针了。
  柳箬挨了一针,被楚未从注射室扶出来时,她就狠狠瞪他,楚未只得陪笑,“你看,又没什么,已经打完了。”
  楚未付账拿了柳箬的药,快速把她扶上了自己的车,说:“先去我家,你退烧了再送你回去,不然去你家还有好一段路呢。”
  柳箬只想闭上眼睛睡死过去,在一片眩晕中根本没法反对。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
  车停在车库里;楚未下车去开了副座的车门,要将柳箬从车中扶出来。
  从小区门口的诊所到车库的这一段路,只有几分钟时间,但柳箬已经昏沉过去,几乎要没有知觉了。
  楚未看她紧闭着双眼;面颊被烧得绯红,就开始怀疑刚才注射的退烧针,真的有作用吗。
  柳箬现在有175公分,只有一百斤左右;不过因她长得高;要将她从车里抱出来并不容易,楚未试了两次,发现要在不让柳箬难受的情况下抱出她,实在太需要技术。
  他不得不将座椅往后移;然后才费力地将她揽到自己怀里,把她拦腰慢慢抱出了车里,楚未还在车门顶上撞了头;痛得他一阵眩晕。
  柳箬被他费力弄出车里后,便有了意识,或者是无意识,却本能很倔强地说:“我自己走。”
  楚未把车门用脚踢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柳箬的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呼出的热气拂在他的颈子上,又热又湿,他说:“没事,你这么轻,我抱得动。”
  上了电梯,他才把柳箬放下,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又摸了摸她的面颊和额头,道:“你怎么完全没退烧,反而温度更高了,那诊所到底有没有问题,要是发烧都没法治,是等着人去砸店吗。”
  柳箬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他的声音听在耳朵里,也只是嗡嗡嗡而已。
  楚未紧紧搂着她,看柳箬没反应,就又嘀咕了一句:“你之前还没有这么轻呢,怎么这阵子跟着我,反而又瘦了吗。”
  上一次抱柳箬,是柳箬醉酒被他带回家那次,说完,他才想到自己不该在柳箬面前提到这件事,不然柳箬肯定会生气。
  他低头看柳箬,柳箬闭着眼睛毫无反应,他才稍稍落下了心。
  要说他不想念和柳箬之间的床上事,那一定是假话,但要是柳箬不愿意,他现在是肯定不会那么做的,既不敢也不会,第一次柳箬喝醉了,为什么会和她上床,楚未现在想来,有些后悔,当然,也不后悔。
  他当时是被欲望支配了理智,在那种情况下,要他做柳下惠,实在太为难他了,但他想到柳箬醒来后的排斥,他就知道自己不该,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可以为其他事情对柳箬道歉,反而是这件事,没法道歉,也不知道该怎么道歉。
  他只想,他会好好待她。
  因想到这些,楚未把柳箬抱回家,没有将她放到楼上的卧室,而是准备让她睡楼下的小卧室。
  这间卧室,是客房,也算是佣人房,房间比较小,里面的床要小些,只有一米五宽,而且家具少,只有一个衣柜,有一个飘窗,窗帘为紫色,紧紧关着。
  因为这张床没有人睡,所以只有床垫,连床单和被子也没有,楚未无法,将柳箬放在了客厅里的布艺沙发里,让她躺好睡着,这才脱掉她的高跟鞋放在一边,然后用了自己的大衣把她盖好,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后,就飞快跑上了楼,三步并作两步,进了他的卧室,将床上的床单被子扯下来抱下楼,跑进小房间的时候,他又看了柳箬一眼,柳箬睡着了,动也没动一下。
  他这才赶紧进了房间铺床,床单太大了,一大半拖在了地上,但他没有在意,铺好后就去把柳箬抱起来,柳箬整个人软绵绵的,任由他抱,等他把柳箬放上床,脱掉她的大衣,又用被子把她盖上,他才想起来:哎,没有枕头。
  于是又跑上楼拿枕头,一番忙碌下来,等总算让柳箬睡好了,他站在那张小床边,发现自己竟然忙得出了不少细汗。
  他在床沿上坐下,俯下身去看柳箬的脸,柳箬呼吸沉重,面颊依然泛红,他又摸了两下,才想到,柳箬还没有卸妆呢,到底要卸妆吗?
  不卸妆就睡,会对皮肤不好吧。
  而且柳箬穿着比较紧身的裙子,还穿着又薄又透的丝袜,要不要把袜子脱了睡更好。
  他一时拿不定主意,怕给柳箬脱了衣服,她醒来肯定又要生气了,但是放任她这么难受地睡着,他也觉得不好。
  想了想,他就去开了ipad,坐在柳箬旁边上网查看卸妆的攻略,看了好几个帖子之后,他才发现,仅仅是个卸妆,竟然也这么麻烦,不由头都要痛了。
  好在看到了一个他稍稍能够做到的帖子,就去找了一瓶乳液来,慢慢地在柳箬发烫的脸上抹开,又用温湿的毛巾一边抹一边擦,白毛巾便变了一个颜色,擦掉了腮红妆粉,柳箬的脸色反而更红了,楚未又担心是自己用力太大了,把她的皮肤擦红了,只得慢慢来。
  花了有二十多分钟,他才把柳箬的脸擦干净了,又用湿毛巾为她洗脸,柳箬在过程中不断皱眉,而且哼哼表示不满,但始终没有醒过来。
  楚未为她卸了妆,又去倒水,拿了药想要柳箬喝药,但无论他怎么叫她,她睡沉过去完全没有反应。
  楚未想到柳箬喝醉酒了后也是这种状态,不由就对叫醒她不抱希望了。
  楚未想了想,还是将手伸进被子里,准备把她的丝袜脱下来,但刚摸到她的腰,他就收回了手,虽然为女朋友做这种事,他觉得完全是合情合理的,但实在怕柳箬醒来生气,在犹豫一阵后,他就俯下身去亲柳箬的脸,说:“箬箬,我把你的袜子脱下来,好不好?”
  柳箬毫无反应,他便又说:“我脱了啊。脱了哦?”
  柳箬还是没有反应,他便狠下了决心,再次把手伸进了被子里,摸进柳箬裙子底下时,他就在心里想,感觉好猥琐。
  摸到她的腰,一层薄薄的柔软肌肤下面就是骨头了,楚未把她的袜子拉下来时,不得不感叹柳箬是真的又瘦了。
  他有义务让她多吃些,长些肉。
  楚未将柳箬的袜子收拾好放在一边,总算松了口气,仅仅是脱一双袜子,简直像是完成了什么艰巨的任务,让他热得手心冒汗。
  楚未开始去叫外卖,叫了粥和小菜,又去倒了一杯热水,将柳箬搂起来,让她喝些水,然后拿了电子体温计放她耳朵后面测体温。
  楚未感觉柳箬很烫,但量出来的只有三十八度二了,比之前降低了。
  他不知道是自己感知错误,还是电子体温计不准确。
  外卖来了,他也没有胃口吃,只让放在了饭厅里餐桌上,之后他便坐在柳箬睡着的床上看她,又换毛巾为她擦脸,让她好受点。
  下午三点多,柳箬睡了两个小时候,体温差不多降下来了,到了三十七度多,但还是低烧,而且也没有醒。
  楚骞来过楚未的这个住处几次,有一次和妻子到S城以及周边旅行,他们就是住在楚未这里。
  虽然楚未一直有女朋友,但在楚骞的印象里,他并没有和哪个女人同居,这里也没有过女主人,所以他直接上了楼来,但还是很有分寸地先按了门铃。
  他以为楚未没在,没想到楚未却来开门了。
  在视频里看到楚骞,楚未就有些诧异,请他进屋后,他就说:“大哥,你怎么来了。”
  楚骞是楚未同父异母的大哥,长得比楚未还要高些,而且有点发胖,显得很高壮敦厚,宽额头,高鼻梁,和楚未的甚至带着精致的俊美,天差地别。
  楚骞说:“我来S城有事,而且正好找你有事,就来你这里住两天。之前给你打电话,你一直没接。”
  楚未一想,他的手机在大衣里,衣服在沙发上,他忙着照顾柳箬,根本没顾得上手机,而且手机是震动,根本听不到声音。
  楚未很歉意地说:“大哥,我这里,今天有些不方便,要不,你去我的另一套房子住,只是小些。”
  楚未知道他大哥的工作性质,他并不愿意住宾馆,而且他也有一些更好的地方安排给他住,但显然更不合适。
  楚骞从门厅进到客厅里,他观察敏锐,已经看到了客厅里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一双黑色高跟鞋,另一边的单人沙发上还有一个女士的包。
  很显然,楚未这里有一个女人。
  从门厅处并没有女性的物品,而客厅里除了那双高跟鞋和那个包是属于女人的,就没有其他女性的物品了,那这个女人应该还没有住在这里,只是因为某种原因在这里,喝醉了吗,还是怎么了?
  楚骞笑了笑,说:“没事,我去宾馆也是一样。这个人,是你现在的女朋友?”
  楚骞事务繁忙,哪里有时间关注弟弟的私生活,而且他记得楚未身边总有不少女人围着,他没有搞明白过他的女朋友到底是谁,唯一有印象的,就是和他闹得满城风雨的那个叫谷雨嫣的女明星。
  但后来听说两人分手了。
  楚未笑着说:“你坐吧,我去为你倒水,如果住宾馆,我把我的车钥匙给你。”
  他这么说着,过去拿了柳箬的高跟鞋,又拿上她的包,放到了电视旁边的柜子上去,把鞋子放上柜子后,他才发现不妥,又拿下来,放到了门厅处的鞋柜上去。
  等倒了水去给楚骞,他才说:“她今天冷感冒了,发烧,才刚看病不久,现在还在睡呢。今天怕是不好介绍给大哥你认识。你在S城待几天?如果有时间,过两天我们正好吃顿饭,我介绍她给你认识。”
  楚骞倒是有些诧异了,心想楚未这么说,难道是要收心了?
  以前楚未从没有说过介绍他女朋友给他认识的话,有时候问起,他会说有女朋友,但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一向不说。
  但楚骞并没有特别问起这个对于楚未来说也许很特别的女人,他说:“之后我有时间,我就联系你。既然你这里不方便,我就先走了。”
  楚未将自己那一辆刚保养回来的比较低调的车的车钥匙给了楚骞,说:“大哥,这次很抱歉了。这辆车,你以前开过,也说好开。”
  楚骞说:“兄弟之间,不要说这些话。”
  他喝了些水,看楚未一门心思都在那个生病发烧的女人身上,对着他的时候几乎也是魂不守舍,他便起身准备离开,又对楚未说:“我听说你在查二十年前的一个案子,事关当年建华集团的,是不是?”
  楚未对楚骞知道了这件事并不觉得奇怪,说:“嗯,是。不知道大哥你那里可不可以帮忙查到更多事情。”
  楚骞一向很少将情绪表露在脸上,但此时楚未分明看他眉头稍皱了一下,他说:“你查这件事做什么?”
  柳箬高烧退下去了,便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只觉得口渴,而且想上卫生间,坐起身后,迷糊地打量了一番屋子,就朝房门口走,刚打开一丝门缝,就听到了楚骞说建华集团之事的话,她愣了一下,就站在了那里,没有再动。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楚骞的声音里听不出他的情绪;但楚未直觉自己大哥是不喜自己去查这件事的。
  据楚未所想,既然当年魏瞻平在回国之后能借楚家的势以高士程的身份得到很好的发展,他在过程中和楚家交好,魏瞻平的亲大哥魏常平更是和楚家关系比较密切,他的大哥不希望他查当年魏瞻平的事,也是理所应当。
  不过;楚未想,他在今后;必然要把柳箬带回家去;到时候家里一查柳箬的身份,就会知道;她的父亲死于畏罪自杀;而且还和当年的建华集团走私案有关。
  他想要瞒住自己在调查当年建华集团案件的事;以及柳箬和当年建华集团走私案有什么联系;也是瞒不住的,还不如现在和大哥说起。
  楚未说道:“我现在的女朋友;她家里和当年的建华集团走私案有些关系。不知道大哥你对当年建华集团的事情;知道多少?”
  楚骞比楚未要大十几岁,当年也和还是魏瞻平的身份的高士程认识,因为他那时候已经二十多岁,刚刚大学毕业,有理想有抱负,还和魏瞻平有些共同话题,楚未记得他和魏瞻平关系算不错,自然会知道更多事。
  楚骞语气并无什么起伏,说道:“现在都过了二十年了,已经过了案件的追诉期了。当年的事,我能知道多少。你这样去查当年的事,恐怕会引起不少人警惕,以为这是我们楚家的意思。当年的事,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而且这个案子,当年会直接被压下,根本没有见报,你也该知道,即使是当年,有人想查,也没法查,这才让结案了。不管你是想讨好你的那个女朋友,还是受不住她的恳求,但此事就到此为止,你别再找关系去查这件事了。”
  楚未皱了眉,说:“其实,我什么都还没查到。而且,我也不想知道,当年到底有多少人借着建华集团得利,最后只是以牺牲了一个部门经理作结,这些都与我无关。要是我是正义的化身,那我可没法好好活了。我没有任何要揭开当年这个案子真相的意思,只是想知道,当年死的那个部门经理柳霁,到底是怎么死的,是畏罪自杀,还是怎么样?就只想知道这一点,给我女朋友有一个答案,就行了。”
  楚骞说:“你的女朋友,是那个经理的女儿吗?他记得他有一个女儿。”
  楚未并不隐瞒:“对。不瞒你,我和她是初中和高中时期的同学,以前我就很喜欢她。我们之后会结婚,她会成为我们家的人,所以我不想她满脑子去想她父亲的死因,我想让她将这件事作结,以后跟着我好好过日子。”
  楚未的这个调查这件事的理由无可厚非,楚骞也不会有任何怀疑,他说:“你要和她结婚,还是先让你妈同意吧。而且,你只是要一个死因,那这事实在简单,我可以找出当年的报告来给你。”
  楚未听了楚骞这话,对他妈是否同意他和柳箬结婚这件事,他是没有什么压力的,但是对楚骞轻巧地说,将当年的报告给他,却让他心情沉重起来。
  因为这分明表示,楚骞也许与当年的案子有一定关系,他不想当年的事再被任何人想起,而且,他想尽快打发他。
  而以柳箬的固执、倔强、执着,和她的聪明劲儿,她一定不会被这个报告轻易地说服。
  而楚未和楚骞打开天窗说亮话,也只是不想让他对自己产生警惕和怀疑,而他到底是否会因为一份报告收手,当然便是另外的事了。
  但柳箬却不会这么想,她靠站在门边墙上,将外面两人所交谈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因她所在的房间,就在客厅的旁边,又因房门正好开在另一边,客厅里的人都无法看到房门的情况,无法知道她打开了房门。
  柳箬只听到楚未的这位大哥的声音低沉而稳重,一字一句清楚明白,甚至没有掺杂什么感情,这一定是一个性情坚韧且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柳箬故意打开了房门,而且弄出了很大的动静,她又很是焦急而脆弱地叫道:“楚未,楚未……”
  楚未还要和楚骞说话,就被柳箬的呼唤声打断了,他看了楚骞一眼,“大哥,不好意思了。”
  就赶紧往客房去了,柳箬已经从客房里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她黑色的头发垂下来,因为发烧,她出了一身汗,额头上和鬓边都有细细的汗意,让有些头发黏在了面颊边,面颊也因为刚刚起来而泛着一层粉红,眼睛又大又水,唇色嫣红,她看到楚未,就很是委屈地蹙了眉,说:“你去哪里了?”
  柳箬平常可从不会说这样可怜委屈的话,要是楚未在对着她的时候多一些理智,恐怕就会发现柳箬此时的异常,但他整颗心都放在柳箬的身体状况上,根本不会去想,柳箬刚才在偷听,此时不是刚醒。
  他扶住了柳箬,说:“我就在客厅里,怎么了?头还疼吗?”
  柳箬蹙着眉说:“头不疼了,但是我口渴。”
  因为楚未说他会和这个女朋友结婚,所以楚骞对这个声音低柔婉转的女人便有了好奇,更何况她还是当年的柳霁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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