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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与傲骄-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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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柳箬的歌喉一出,本来还在开玩笑或者交头私语的人都停了下来,惊讶地朝柳箬看过去,因为这声音清朗磁性里带着浓浓深情,却真是男声,一个个惊得要掉下巴,没想到柳箬还有这神技。
  楚未唱女声时显然就低了一筹了,即使再搞怪,也没有办法真发出女声来,于是在两人唱完后,就有人说:“楚三,你显然没有你老婆厉害嘛。”
  楚未说:“我老婆永远是我敬仰学习的对象,你们哪里能够明白。”
  众人在被刷新世界观和爱情观后只能默默无语了,不忍看他地转了头。
  柳箬刚坐下,就有人来敬酒,柳箬说:“我的是牛奶。”
  多看一眼,发现居然是魏涟,这包厢里有男男女女十几个人,男多女少,而且之前楚未只介绍了男人,没有介绍女人,柳箬便也没有多问,没有多看,所以居然没有注意到魏涟在,或者魏涟是在她唱歌的时候才进来的。
  魏涟笑着说:“你喝牛奶就行了,我先干了。”
  他喝了杯里的酒,柳箬则只是抿了一口牛奶,楚未被人扯过去玩掷骰子真心话大冒险,柳箬和他之间隔了一个人的位置,和魏涟说起话来。
  “我妈在我面前说起过你,说上次是你送她回家。”魏涟脸有些发红,大约是喝得有点多了,但这话说得挺正常的。
  柳箬说:“我也承蒙阿姨照顾。你过年没在s城陪她?”
  魏涟说:“她和她男朋友出国度假了,我也是昨天才来b城。”
  柳箬颔首:“巍巍怎么样呢,我只大年初一和她打过电话。”
  魏涟:“她啊,挺好的,前两天我们在k城见过。”
  他说了几句话,就开始打呵欠,然后对柳箬没有太大兴趣的样子,坐到另一边去了,有个穿吊带短裙的女人凑在他的耳边和他说话,他没有任何忌讳地让她扔了两颗像是药的东西在他的杯子里,然后端着杯子喝了里面的酒。
  柳箬不知道这里有几个人看到了,但大多数人没有表示,楚未因为时刻注意柳箬和魏涟,所以他也看到了,就说:“魏涟,你什么时候养了这种习惯。”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七章
  魏涟像是精神不济一般地瞥了楚未一眼;说:“什么习惯?”
  楚未面色不大好,“你说呢。”
  众人已经发现气氛不对;他们这一群人;虽然大多都自恃家世而活得放荡不羁,但真正会沾染毒品的,却几乎没有,因为他们虽然没有正形,但大多数时候还是积极向上的;而且各有自己的奔头,特别是楚未和江辞龚云他们,在事业上都发展得很好,又很有自控力,谁会去碰毒品;所以魏涟应该是其中第一例。
  而魏涟最初是因为和楚未有关系而被引入他们的圈子;之后成了朋友,但又并不像他们这些从小就在一起玩的哥们关系紧密,所以即使他吸毒,大家也不会多说他什么;因为即使是朋友;也分等级亲疏的,大家又都是成年人了,何必管别人这种闲事。
  所以他们这群经常一起玩的朋友,也并不是个个都关系特别好,好到会插手对方的私事。
  甚至,对方有事两肋插刀的,也比会管对方私事的,还要多些。
  这其中有人早知道魏涟染了毒品,但是也从没有说过什么,楚未还是第一个说魏涟的。
  但魏涟已经飘飘然了,对楚未那话并没有往心里去,他举了举杯子,懒散地笑着说,“你说这个啊。这算什么事呢。其实这个感觉挺好的,而且不上瘾,你们也试试嘛。”
  楚未将面前的桌子都踢开了几寸,几步走到魏涟的面前去,他瞥了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几眼,说:“是你带他染上的?”
  楚未其实很少发火,即使被人惹得很不高兴,他也能够做到隐忍不发。
  他的确对魏涟的生父高士程没有任何一点好感,但是,他和魏涟认识十多二十年了,无论如何,他不想看到魏涟这样堕落。
  但他此时是真没法不发火,他的眼神简直像是冰箭一般,让那个女人瑟缩了一下,好半天才咽了口口水,说:“没……怎么会是我……我不知道啊……”
  楚未这才把目光转到魏涟身上去,魏涟脸色更红了,甚至眼神都有了变化,楚未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最好赶紧去戒毒。”
  魏涟却说:“我又没有上瘾,我就是试试而已。”
  楚未咬着牙忍着才没有揍他,说道:“我打电话找人为你戒毒,放心,不是去戒毒所。”
  魏涟却怒道:“我说了我没事。”
  江辞过来拉楚未,“好了好了,这么点事,闹得大家都不开心。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才对。”
  楚未回头瞪了他一眼,说:“这算这么点事!及时行乐个屁!”
  江辞却说:“天要下雨,他娘要嫁人,关我鸟事!你他妈也不要在这里多管闲事了。他这样子,难道之前没有人劝过他吗。但和瘾君子讲道理,有屁用。还有,楚三,你别他妈朝我发火。”
  楚未吸了口气,目光在这时候不知为何会突然一转,就看到了柳箬正看着魏涟,柳箬微微蹙着眉头,但是眼神却非常冷清,那种眼神,比起房间里大多数人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见怪不怪,更多了一层别的意味。
  楚未自知自己不是正义感爆棚的人,但是,他也实在做不到看魏涟沉陷毒瘾之中。但柳箬的那种眼神,那种似乎是一切尽在掌中的冷清和远远观望,突然让他心中一紧。
  楚未自然没能打电话让人来把魏涟带去戒毒,而魏涟也一直在说自己没有毒瘾,不过这次聚会,最后又以不欢而散告终。
  魏涟被他的女伴带走了,不用想也知道这家伙干什么去了,楚未之后一直兴致不高,也不和大家开玩笑了,甚至不再说话,江辞说换个地打牌的时候,楚未便说要和柳箬回去了。
  江辞这时候起身叫了楚未到包厢附带的大卫生间里去说话。
  江辞点着烟,靠站在洗手台边,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才慢条斯理地说:“不要去管魏涟的事了,他就是烂泥扶不上墙,你去管他,反而惹得自己一身脏。”
  楚未和柳箬在一起,几乎就戒烟了,此时却向江辞要了一支点燃,慢慢抽起来,他没有回答,因为他在看到柳箬的眼神后,居然对柳箬起了一定的怀疑,这种怀疑,让他责怪自己居然不相信柳箬,毕竟柳箬心思纯净,满腔热情在她的研究上,即使想查出她父亲的死亡真相,也只会笨拙地接近高士程,而且还让人吃豆腐占便宜,她根本不可能会对别人做出不好的事,魏涟吸毒,不过是他自己意志力不够坚定,被人引诱,更甚者没有人引诱,他只是自己就去做了尝试。
  江辞又说道:“你大约不相信,之前魏涟搞鬼,让我在重金属上亏了六百多万,这些钱不算什么,但他从此不是我哥们。这事我之前谁也没说,只是我想给他一次机会而已,如果他向我解释,我尚可原谅他一次,但他当这事完全没有发生。他以后若是再犯,我一定找人弄他。所以,三哥,我先向你打声招呼。”
  楚未有些惊讶,“他哪里是有那种心机的人?”
  江辞耸耸肩,说:“他是不是有那种心机的人,我是管不着的,事实如此,我不是非要他这个朋友。”
  江辞先出了卫生间,剩下楚未站在那里发呆。
  江辞出来,看到柳箬正一脸担心地站在门口不远,柳箬蹙着眉看着他,欲言又止,江辞虽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他倒不否认柳箬是个良家好女人,比起楚未以前的那些女友要靠谱得多,而且虽然大家一群大老爷们神经粗,但也看得出,楚未这次是动了真情,为逗柳箬开心能下血本,脸面气质逼格一概不要了,只求逗柳箬一笑。
  自从楚未和柳箬在一起以来,大家几乎很难约到楚未,他不是在忙工作,就是说要去看老婆没时间。
  虽然这未免引起大家不满,但看到他能好事将近,也是为他感到高兴的。
  江辞走到柳箬跟前去,说:“三哥在里面,你去叫他吧。”
  “谢谢。”柳箬说着,过去敲了卫生间的门,楚未应道:“谁?”
  他开了门,柳箬站在那里,一脸担忧,他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柳箬的面颊,“我没什么事。”
  柳箬“嗯”了一声,没说其他。
  此时时间不早,要一点钟了,柳箬已经困倦,楚未和大家告辞后,就搂着柳箬走了。
  柳箬开车,楚未指路,回到家后,楚未在门厅处将柳箬抱住,柳箬感受到楚未状态不对劲,便由着他抱着自己,柔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魏涟的事让你难过了。”
  楚未叹了口气,说:“不能让你陪着我不开心。我没事。”
  柳箬把他推开了,低下头将靴子脱掉,穿着拖鞋往客厅里走,她说:“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魏涟他要为他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如果你觉得你自己失了劝导的职责,让他成了这样,你以后会良心不安,你现在大可再去找他,当然,如果你觉得他不会听从你的话,你也可以将这件事告诉他妈妈,说实在的,他妈恐怕迟早会知道这件事,然后很伤心吧。”
  楚未也换了鞋慢慢走进了客厅,门厅处的梅花换成了红梅和腊梅相间,客厅里的沙发旁边的柜子上花瓶里也插了一支红梅,梅香满室,这是他和柳箬走后,保姆阿姨过来给换的,而且收拾了屋子,冰箱里也添置了一些吃的东西。
  这是一个家。
  他和柳箬的。
  楚未说:“洗澡睡觉吧。”
  躺在楚未的身侧,柳箬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楚未在黑暗里静静看着柳箬,又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发丝,为她拉好被子,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睡着了。
  人慢慢地长大,各自走上自己的道路,小时候无论多么好的玩伴,渐渐都会分道扬镳,楚未活到如今,怎么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对魏涟的事情,他觉得自己是需要劝阻的。
  第二天,雪停了,但外面依然很冷,不过柳箬非要去故宫不可,楚未没有办法,只得推了其他所有事,陪她去故宫。
  楚未让柳箬穿了很多,又戴上帽子,系上围巾,戴上手套,还戴了口罩,他把车停在距故宫有些距离的地方,然后又乘了地铁过去。
  柳箬一路一直沉默寡言,楚未话也不多,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买票后进了门,柳箬就更是一言不发了,只是慢慢从太和殿前的广场走过,她甚至不像是在观景,只像是在神游。
  楚未跟在她的身边,看雪后的天空,还有染着白雪的琉璃瓦,这一日故宫里的游客不多,颇有些冷清之感。
  两人因为没有去别处,只是走主干道,很快就到了后花园,然后出了后门,柳箬站在后面的护城河桥上,回首故宫,说了进故宫后的第一句话,“物是人非,莫如是也。”
  楚未几乎没有听明白她在说什么,不由问道:“怎么了?”
  柳箬说:“这里是什么地方?”
  楚未道:“是故宫。”
  柳箬:“故宫是什么地方?”
  楚未笑看她:“怎么了,怎么问这个问题,故宫是明清两代的皇宫啊。最高统治者的住所,政治中心。”
  柳箬也笑了,伸出戴着毛茸茸手套的手抱住他,说:“是啊。我父亲以前也这样答我。”
  楚未似乎已经有些明白,柳箬非要来故宫的原因,她的父亲曾经陪伴她来过这里。
  他将她拥紧,他年幼时不曾失去这种支撑他世界的支柱,所以他即使为柳箬年幼失怙感到心疼,但也并不能真正对她的那种心情和痛苦感同身受,但他愿意做她以后生活的支柱。
  楚未在犹豫了之后,没有给魏涟的生母打电话。


☆、第六十八章

  第六十八章
  楚未之前投资的一家公司要在z城上市;所以他必须赶去z城,柳箬的寒假虽然可以到元宵之后;而且她的课题都已经完成,之后不过是在实验室打杂;没有必须她回去做的事;所以她不必匆匆赶回去;但楚未要走;柳箬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留在b城,所以在楚未离开时,她也就要回s城去。
  再说;她妈妈那边也有些事情,她需要回去。
  在离开b城之前,楚未应柳箬的要求邀请了他大嫂吃了顿便饭,本来也是要邀请他大哥的,但他大哥很多时间在外面出差;而且还行踪成谜不能对外宣告;即使他是家人也不行;所以这次就只有大嫂杨眉一人。
  因杨眉的工作性质;便也没有在外面吃餐厅;反而是在楚未的那处小住宅里用餐。
  柳箬亲自下厨,她一边用ipad在网上查了资料,一边又受柳妈妈远程指导,她即使很少下厨,这次也做出了一桌不错的菜。
  特别是蒸排骨和清蒸鱼,非常受大嫂的赞扬。
  大嫂说:“都没想到柳箬你手艺这么好呢。”
  楚未笑着道:“她今天下午才学的,没想到一做就是大厨级,我本来已经在餐厅里订好了餐,只要她做坏了,就让餐厅送菜过来补救,没想到居然不用了。”
  柳箬斜睨了楚未一眼,那种嗔视含情的样子,让大嫂低头笑,心想这两人的确是感情好,不过想到初七那一天楚未和柳箬离开后的事,她就在心里叹了口气。
  家里婆婆固然不赞同楚未和柳箬在一起,她没想到,连他的丈夫都不赞同。
  楚妈妈在柳箬走了之后说:“楚未都三十岁了,在这种事上还是玩心重。”
  老爷子对柳箬的印象倒是不错的,说:“楚未既然带人回来给我们看了,说明他这次是很郑重的,我看小柳倒不差。”
  这种评论,说明他是愿意接受柳箬的,应该是柳箬那赤诚单纯的书生气感染了他。
  杨眉也想帮柳箬说几句好话,而且她的确觉得柳箬不错,没想到她丈夫就说道:“楚未年纪又不算大,我和阿眉是近四十才结婚的,楚未再看看,也就是了。”
  他这话不算差,但杨眉很了解自己的丈夫,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是不赞成楚未和柳箬在一起,她不由看了丈夫一眼,而楚骞已经请老爷子去书房,他要和他说些话。
  杨眉去书房里送茶点时,隐约听她丈夫说,柳箬和楚未在一起,恐怕是打着其他主意,这个女孩子,对谁都能投其所好,心机重着呢。
  杨眉不知道她丈夫为什么会对柳箬有那种判断,但以她对她丈夫的了解,他绝不是一个在背后说人坏话的人,一定是他知道什么,才有这个结论。
  而以公公现在很看中大儿子的意见的情况,柳箬短时间内恐怕是真没法进楚家的门的。
  杨眉看柳箬满眼温柔和赤诚,满桌她亲自做的菜,就吃得心里苦涩,她当初嫁入楚家,何尝不是胆战心惊呢,真做了楚家儿媳妇,现在也照样因为她不孕而满身压力,虽然她丈夫说他本来就不喜欢小孩子,而且也不想要小孩儿,这种压力也并不会因此减少。
  饭后楚未亲自承担起了洗碗收拾厨房的重任,杨眉看楚未做事做得有条不紊,就赞扬柳箬道:“楚未有你后好多了,以前谁能想到他会洗碗呀。”
  柳箬倒不好意思了,请杨眉去客厅里坐,又很真诚地说:“之前谢谢嫂嫂你了。要不是你,我之前在楚未爸爸妈妈那里,都能紧张死。”
  柳箬这话未免夸张,但她说得很诚恳,杨眉想到自己第一次被楚骞带回家见公婆的场景,就觉得感同身受,而且她也是很有观察力的人,但她并不像她丈夫那般觉得柳箬是心机深沉的人。
  因为杨眉是坐地铁过来,之后楚未就亲自开了车送她回去,柳箬没在,杨眉在一番思索之后,就给楚未提了个醒,说他想和柳箬在一起,家里爸妈还是要多做工作。
  楚未在国外读了大学,之后又自己创业,是个思维活络的人,而且不大受规矩约束,从他家家教严格,他却丝毫不听家里的话规规矩矩,反而经常换女友,甚至和女明星交往,可见一斑,他绝不是一个听从家里安排的人,家里人不接受柳箬,他心底完全没有在意这件事,因为他所想,这是他和柳箬过日子,家里要反对,能反对到哪里去。
  他唯一担心的是母亲因此气坏身体。
  不过他暂时没有和家里提就此结婚的事,所以他妈气归气,好歹不会真大发雷霆把自己气病。
  于是楚未只是随意应着,没有太往心里去。
  杨眉又问了一句:“你大哥之前就认识柳箬吗?”
  楚未不是蠢人,明白大嫂不会无缘无故问这句话,便说:“以前大哥到s城办事,正好要住我那里,见过柳箬一面,他说柳箬不错,我想他是支持我们的,想着这次你和大哥在,我才敢把柳箬带回家,这样有你们在,至少多个人站在我们这边帮忙说话。”
  这下轮到杨眉惊讶了,她不觉得楚未会在这件事上说谎,既然他说魏骞说过柳箬不错,那魏骞就该是真说过的,但他为什么转而在楚未背后做拆台的事。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杨眉心中疑虑,却没有说出口。
  她不会让楚未因为这件事而对自己丈夫有所意见。
  因为第二天就将面临分别,楚未要柳箬穿那情趣睡衣,柳箬开始坚决不穿,之后半推半就半好奇的状态下,就去浴室里把那睡衣换上了,不在卧室里换,那是因为她觉得楚未那眼神实在邪恶。
  柳箬换好后,半天不出浴室门,楚未只得过来敲门,说:“箬箬,快出来了,浴室里暖气弱,你一直在里面要冷感冒。要是不穿就算了,我……”
  刚要说我不是非要看,浴室门就打开了,柳箬满脸红霞,站在那里,她在春节期间稍稍长了点肉,在楚未眼里,自然更增性感。
  楚未甚至犯傻地看愣住了,柳箬双手环胸不让他看,故作镇定地说:“这下好了吧,真是服了你了,非要我穿。”
  楚未上前一把把她抱住,一边亲她一边说:“老婆,你真美。”
  柳箬更是面红如朝霞,嘴里却道:“还没有看腻味吗,说这话不觉得违心。”
  楚未却故意曲解说:“对,我就是唯心主义……我就是爱箬箬如命。”
  柳箬被他逗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连害羞都忘了,被他抱到床上时,她却不由想,也许楚未见过很多女人这般的风情,说过很多次这种话,她虽然想让自己不要去介意,但不知怎么,却还是介意。
  薄纱之下的柔软身体,就是楚未心中那片纯情之地上唯一的白莲,他满腔热情和爱意,都倾注在她的身上,柳箬开始还因为胡思乱想而无法投入,很快就脑子不够用,迷失在楚未炙热的眼里。
  因为前一晚的激情,楚未在第二日更是依依不舍,出门前说:“我一定很快去找你。”
  柳箬面红如染桃花,“嗯。”
  既害羞又期待的样子。
  这让楚未不能自已,“老婆,你跟着我去z城吧。”
  柳箬在原则性问题上却是寸步不让,“不行,我要回去陪我妈妈。”
  楚未实在想问要是我和你妈妈同时掉下水,你要先救谁的经典问题。最后又觉得真是好笑,当然是他去救她妈了,他在心里说,咱们是爷们,不要吃丈母娘的醋了。
  柳箬在下午回了自己家,将一切收拾好后才去了袁家。
  不消说,柳妈妈被袁叔叔从她外婆家里接回来了。
  家里没有柳妈妈,简直要没法过日子了。
  本来外婆家并不愿意接受袁叔叔的恳求,但他带着思扬一起去,柳妈妈一看到思扬心就软得一塌糊涂,而且思扬就要上学了,她必须得回家照顾他,孩子还在成长期,家里的一点事,对他的身心发展影响都很大,柳妈妈不会想儿子受苦,而且留下父母不和的心理阴影。
  袁家一切已经恢复如常,好像年前的吵架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在饭桌上,袁叔叔说袁思宜,“思宜,还不谢谢你大姐。”
  柳箬没反应过来思宜什么地方需要感谢自己,直到思宜端了汤碗,像敬酒一样地对柳箬敬汤,柳箬莫名其妙,但还是配合地用汤碗和她碰了一下,这非感情深一口闷的至交不做的行为,的确增进了姐妹的感情,思宜说:“谢谢大姐,……嗯,还有姐夫,帮我定了工作。”
  她第一次叫楚未姐夫,以前都是不叫他姐夫的,也不叫他的名字,……哦,她从来不叫楚未,也不谈起他,只在别人说他的时候,她仔细在一边装作不以为意地听着。
  柳箬这才明白是什么事,她没听楚未提起这么短时间就帮她定下了工作,她只得说:“嗯,没什么,都是楚未做的,我之后和他说一声就是。”
  但她没说让妹妹亲自去感谢楚未的话,她再粗神经,也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是个香饽饽。为人提供可能产生犯罪动机的机会,她不会干这种蠢事。
  而且袁思宜买房的事情也解决了,她在过年期间和她妈妈逛了其他的楼市,定下了一套七十多万的房子,两室一厅,赠送的大阳台还能隔出一个书房来。
  虽然这也让柳妈妈有些肉痛,但这毕竟是袁叔叔的女儿,她没有不让他掏钱的道理,所以前两天,已经去付了买房的钱了,而房子不是现房,还要等着交房。
  袁思宜和她妈妈会这么着急就定下另一套袁一原愿意付钱的房,而且短短时间就付了钱,大约是因为袁思宜的生母看出前夫这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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