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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傲与傲骄-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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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思宜和她妈妈会这么着急就定下另一套袁一原愿意付钱的房,而且短短时间就付了钱,大约是因为袁思宜的生母看出前夫这次对她是真的心硬如铁,她再坚持那套一百三十多万的房子,那这件事就要无限期拖下去,最后苏芩再来个枕边风,袁一原会只愿意付三十万首付,其他一概不管女儿,这种可能性也是非常大的。
  总之,家庭危机就这么过去了。
  柳箬在卧室里小声数落妈妈不该这么轻易就回来时,柳妈妈说:“他说了以后再不见那个女人了,我还能怎么样,真不给思宜买房吗,到时候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就这样吧。只要你和楚未好好的,我也就没有别的所求了。”
  柳箬不满地嘀咕:“你就是太好欺负了。他要是再和那个女人见面,你还不是会原谅他。”
  柳妈妈叹了口气,说:“过日子,太精明就能幸福吗,你和楚未在一起也要学着忍让些。”
  柳箬不应,柳妈妈就皱眉点了点女儿的额头:“你听到没有,你个性那么好强,不学着柔一点,迟早和楚未吵架。”
  柳箬说:“不要说我了。”
  柳妈妈又来了兴致地问:“这次去b城怎么样?”
  柳箬没说见过了楚未的父母的事,因为她感受得出楚未妈妈对她并不满意,而且那个何迎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她不想她妈妈担心,便说:“挺好的,去了故宫,又去了国家博物馆,首都博物馆,王府井……”
  柳妈妈不想听她说这些,心里则想,看来楚未没带她去见他爸妈啊。
  柳妈妈都想自己对楚未提了,但一时又没有好机会,她在心里说,下次无论如何要和楚未说这件事,就说她想见见他的父母。


☆、第六十九章

  第六十九章
  春节之后;天气已经渐渐转暖,柳箬的研究项目结题;她本可以清闲下来,但她回学校去帮陈老代课;或者在实验室里帮忙打杂;例如写基金;为实验室的学生指导论文,帮忙修文论和论文;诸如此类;虽然比去年轻松不少;但也不可能无事可做;依然是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
  而申请出国的签证,则还在等。
  任惜给柳箬打电话的时候;柳箬早就从其他渠道得知任惜怀上了双胞胎的事;所以任惜亲自向她道谢的时候,她并没有什么情绪表露,只说:“挺好的。你男朋友答应和你结婚了吗?”
  任惜欢喜地说:“是的。他很高兴,我们现在住在一起;过一阵子就会结婚。”
  柳箬也替她高兴;说道:“我之前一直怕是误了你,既然你这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便也安心了,祝你们幸福。”
  任惜说:“我真想请你吃顿饭,谢谢你。”
  柳箬说:“还是算了吧,我其实也没做什么,最主要是,上次你来找我,被我一个师弟看到了,不小心在我老婆面前说漏嘴,我怎么解释也没用,所以,我现在每天都要洗衣服呢,还不允许洗衣机洗,大冬天,手洗一家人的,手都长冻疮了。”
  柳箬在心里说,嫂子对不起了,让你背了黑锅,不过我知道你对江忆狠多了,要是江忆敢给美女开后门,你一定不会这么轻饶他的。
  任惜实在没想到那个看着还很嫩的医生居然已经结婚了,不过随即她想到他已经博士毕业,当然也不会小于二十八九岁,大约是一直在学校,没有混社会,所以才显得稚嫩,二十八九岁,当然应该已经结婚了。
  她很真诚地说:“啊,那真是对不起了。要不我亲自向她解释一下。”
  柳箬说:“她就是爱胡思乱想,越解释越乱。她这是产后综合症,你不用多想。我这边还有事忙,先就这样吧。你没有大事,最好不要给我打电话了,不然我老婆知道,又会疑神疑鬼。”
  任惜挂断电话之后仍然觉得好笑,心想之前看到的那个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小年轻,居然已经当爸爸了,而且还很怕老婆。
  高士程看她从卧室里走出来时面带笑容,就问道:“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任惜依到他身边,说道:“没什么事,我在想给两个宝宝取什么名字呢。”
  高士程说:“可以先把小名想好,大名等孩子出生后请先生给取。”
  任惜很顺从地说:“好。”
  高士程在半月前得知了魏涟吸毒的事,他最初几乎不敢相信,但赶过去看到魏涟如一滩烂泥一般瘫在床上,由着女人伺候的时候,他就不得不相信了,而且随即怒火万丈,他第一次打了魏涟,用皮带把他狠抽了一顿,魏涟因为神志不清,当然起身反抗,把高士程狠狠撞在了地上,还对他恶语相向,高士程失望之极,让保镖进来把魏涟抓了起来,而且找了专门的人把他关起来戒毒。
  高士程能够得到这个消息,是楚未对他说的,楚未没有告诉钱女士,但通知了高士程。
  在他的心里,女人总归处于弱势,而且钱女士不一定管得住魏涟,反而高士程更有手段一些。
  当然,还有一个元婴,楚未想卖高士程一个人情。
  但紧接着,钱女士已经知道了儿子的事。
  她带着新男友从国外玩了一圈回家,虽然她已经和高士程分道扬镳多年,但她握着高士程致命的把柄,所以高士程每月还在给她打赡养费。
  高士程这种无情的人会这样宠着她,也许是因为钱女士曾经和他是少年夫妻,陪他苦过,还有就是她是魏涟的妈妈。
  高士程冷心冷情,少有人性,唯独对魏涟这个儿子非常在乎,这毕竟是他的种。
  钱女士看似玩得没心没肺,实则心里对什么事都很有数。
  她和新男友玩得忘乎所以,所以儿子好几天没和她联系,她没有发现异常,反而是该到卡里的钱没有到,她不得不在意——高士程这个月没有给她打钱。
  钱女士给高士程去了电话,开口就说:“阿平,你最近手头很紧吗?”
  高士程知道她这开场白要引出什么话,他很冷酷地说道:“我手头不紧,但以前答应要给你的那份赡养费,我以后不会再给。”
  钱女士不得不怒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有钱养那么多小妖精,糟糠之妻就不管了?!”
  高士程道:“你还有脸问我,我问你,你最近有关心魏涟吗。”
  钱女士紧张起来了:“儿子怎么了?我们前两天还在打电话,他说他在b城,之前和一个朋友的生意出了一点问题,他现在想做另外的投资,让我给他一些启动资金。”
  高士程冷笑了一声,说:“前两天?到底是多少天?!他的手机现在在我这里。就没和人打过电话。”
  听到高士程这么说,钱女士反而放心了,因为这说明儿子没事,只是被高士程控制起来了,她以为他只是犯了什么小错,惹了高士程不高兴,所以教训了他一顿。
  儿子被老子教训,这是天经地义,至少在钱女士的心里,是这样没错。所以她没有把事情想得太严重。
  她说:“魏涟就是贪玩一点,正事上也是认真的。再说,他那喜欢和女人鬼混的毛病能怪谁,难道不是你遗传给他的。你就知道喜欢小姑娘,还管你儿子了?”
  高士程深吸了口气才没有对她吼出声,说道:“他只是和女人鬼混,我不会管他,但他这次是吸毒,我已经把他送去强制戒毒了。你连儿子都看不好,还好意思找我要钱吗?”
  钱女士这下懵了,儿子怎么混怎么玩,她都觉得没关系,但是就是不能碰毒品。
  钱女士要求去看儿子,但高士程没有允许,说他没戒毒之前,不会允许他出来。
  钱女士没有办法,只得等儿子出来。
  柳箬又和曹巍去做spa的时候,曹巍就提起有些日子没有见到魏涟了,柳箬当时没有和她说,之后去了曹家,她才很为难地说了真相,“我过年的时候和楚未在b城,见过魏涟一次,楚未因为他的事,不高兴了很久。”
  曹家很关心这件事,“怎么了?”
  柳箬便说了魏涟吸毒的事情,以及楚未因此和他起冲突的事,曹妈妈非常震惊,说:“他什么时候开始吸毒的?”
  柳箬摇头:“我不知道,楚未也不知道。”
  曹巍皱眉说:“去年我们去澳门玩的时候,我敢保证,他那时候没有。”
  曹妈妈说:“这还没有多久,那应该没有什么瘾,很快就能戒掉吧?”她说得并不确定,一直眉头紧皱,很是忧心。
  柳箬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还不清楚钱阿姨知不知道这件事,我实在不好在她面前提起。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送他去强制戒毒,而且检查一下,看有没有感染什么病。毕竟吸毒人群很容易感染hiv。”
  曹妈妈和曹巍又被柳箬抽了一棒,简直要不知所措。
  曹妈妈一直想让女儿嫁入豪门,一辈子不愁吃穿过富太太生活,魏涟要是真的感染了艾滋病,那还得了。
  曹巍则更多是关心魏涟的身体,她几乎要哭了,说:“他怎么这样啊!”
  柳箬也同她们一般神色沉重,不知道怎么可以帮她们,但她说:“楚未说会送他去强制戒毒,不知道送去没有。我不大好问楚未,这些日子便一直没有问。而且这是很隐私的事,我也没有对外人说。只是因为巍巍和魏涟的关系,我才说了。”
  曹巍深吸了口气,求柳箬道:“要不你现在打电话问一下楚未哥吧。”
  柳箬却说:“我打电话去问,他怕是要误会。要不,还是先找钱阿姨来商量一下。”
  曹妈妈不想惊动钱女士,毕竟要是魏涟真的感染了hiv,她可不会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但柳箬紧接着说:“也许魏涟只是吸大麻,这个瘾不重,他说不定会很快戒掉,他应该不会和其他人一起乱来,会注意安全,感染hiv的几率并不高。这时候,他正是需要关心的时候……”
  柳箬这么一说,本来就精明的曹妈妈哪里会想不通后续,在这种时候关怀魏涟,正可以给钱女士和魏涟留下曹巍对他不离不弃的印象,他以后正可以因为这次的教训收心,好好珍惜曹巍好好过日子了。
  何乐而不为。
  曹妈妈说:“对,我给她打个电话。”
  楚未虽然工作繁忙,但并没有把答应柳箬要替他找出当年事情真相的事忘到一边去。
  他的大哥楚骞想办法找出了当年的卷宗的照片给楚未,楚未从卷宗上看到,当年的事情,一概推给了柳箬的父亲柳霁,而且弱化了走私案。
  大宗走私,只被写成虚报数目,而且让柳霁背了黑锅,楚未看到这份材料,心想将这个拿给柳箬看,柳箬能把电脑砸到他脑袋上来。
  楚未不得不问楚骞:“事情真这么简单?要是这么简单,魏瞻平当年为什么逃跑?”
  楚骞说:“其实我对当年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在建华集团里参了股,给魏瞻平拉了几条线的关系,之后我就没有再管过事。当时我年轻,没有觉悟,后来就被爸说醒了。我终生为当年的事情感到忏悔难过,而且不希望谁再去打搅柳霁的阴灵。”
  楚未问:“你和柳霁很熟吗?”
  “还行,一起喝过几次茶,而且正是他的劝导,我才回家和爸爸交好。他说子欲养而亲不待,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无法挽回的事,还说他养了女儿之后,就更加明白这个道理。他的话改变了我,所以我一直记得他。如果当年的事情又被翻出来,只会更影响他的名声,他的妻女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楚未却并不全信他大哥这苦口婆心的话,因为他所认知的大哥,是个泰山崩于前不改色的人,而且不是苦口婆心的人,反常即为妖。
  楚未说:“其实并不是要翻出当年的事,我只是想告诉柳箬,当年的真相,给她一个交代。”
  楚骞说:“你非要查这件事不可?”
  楚未说:“对。不然我和柳箬睡在一张床上,我亲她都不能狠亲,你知道这有多么折磨人吗?”
  楚骞:“……”


☆、第七十章

  第七十章
  钱女士被曹妈妈的电话叫到了曹家,曹妈妈和钱女士算是远房表亲,有小时候玩泥巴和办家家酒的交情;虽然现在两人都是五十多岁的妇人了,而且各为自己的家庭和利益打算;但总归还是顾忌着当年的交情的。
  所以曹妈妈十分担忧关心地说起魏涟吸毒的事,钱女士并没有反感;觉得她是真的很关心魏涟;和自己是站在一起的。
  不仅如此;曹巍因这件事已经哭肿了眼睛,又不断问钱女士魏涟到底有没有事。
  钱女士说:“我也还没有见到魏涟,他被他爸爸关起来了。”
  曹妈妈和曹巍都知道魏涟的这个爸爸;是指那位高先生。
  曹妈妈说:“不知道高先生有没有让人去查一下是谁将魏涟带坏的,和他在一起的人里,有没有染着什么病的,如果有,还是要早作打算。你也知道柳箬是做生物医学的;而且她说她的一个本科同学,现在已经是cdc里艾滋病室的主任了;她说;还是要早作打算地好,不确定是不是有感染,先做病毒阻断,也是好的。她还说,她的那个同学手下,有一次被阳性样本的针头扎了手指,就是吃了一个月的病毒阻断的药,后来就没事。”
  钱女士本来听到曹妈妈说起艾滋病的事,还想发火,毕竟她觉得吸毒已经够让人难受了,她还说他会感染艾滋病,这不是诅咒她的儿子嘛,但是曹妈妈之后的那几句话,就让她稍稍冷静了下来,觉得曹妈妈说得很对,早作打算更好。
  而曹妈妈也解释说:“姐,你也知道,我们是和你一样担心魏涟的。我说这些,都是希望魏涟能好,现在再抱怨别的,已经没有什么作用了,怎么为魏涟好,才是我们该想的。”
  曹妈妈这话合情合理又理智,还很有人情味,钱女士这下完全被她安抚住了。
  曹妈妈只是一个没有太多文化的家庭主妇,能说那些专业性的话,当然都是柳箬向她说的。曹妈妈觉得柳箬是专业人士,听她的总归不会有错。
  钱女士对病毒阻断是指什么,并不太清楚,但越是不清楚,越是让她像抱住了救命稻草似的。
  她本来有点介意柳箬将她儿子吸毒的事宣传给了曹家知道,现在则是完全不在意这件事了,只希望柳箬能够帮助魏涟。
  她没有多想,就亲自给了柳箬打电话,希望柳箬可以去给予她帮助。
  柳箬接到电话,本来说她实验室有事情,但听闻是为了魏涟的事,她便说她去钱家。
  这自是让钱女士十分感念她的好。
  钱女士回了自己家,曹妈妈和曹巍也跟着过去了。
  s城现在满城春光,阳光明媚,绿树红花,但大家都无心注意这些,相反,她们觉得她们尚留在寒冷的冬季。
  对高士程来说,任惜现在为他怀了一对双胞胎,他可以好好教导他们成为自己以后的接班人,他认为,这还没有出世的两个小家伙,一定会比学坏了的魏涟强,虽然他依然在乎和爱惜魏涟,但并不是非魏涟不可。
  但对钱女士来说就不一样了,魏涟是她唯一的儿子,而且她还希望高士程赶紧死了把产业传给魏涟,要是魏涟真出事,她就失去了一切希望,再说,那是她的儿子,从小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孩子,从感情出发,她也没有办法接受魏涟出事。
  钱女士家住在一处高档小区里,是一栋独栋别墅,不大不小,两层楼,柳箬开车找到了她家,小保姆来开了门,迎接柳箬进去后,就说:“钱姐在楼上。”
  柳箬目光只在钱女士家里扫了两眼,就随着小保姆上楼了。
  这屋子里是非常粉嫩而柔软温馨的装潢,并不像个五十多岁的妇人的住所,反而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的住处。
  由此可见,钱女士不仅不服老,而且心里是向往着返回小姑娘时期的。
  有钱有闲又有些美貌的老女人,怎么可能会愿意自己老去。
  钱女士在自己的卧室里见了柳箬,卧室里也是很粉嫩的装潢,曹妈妈和曹巍都在,她们坐在沙发上,钱女士坐在床上。
  柳箬进去后,还没有向她们打招呼,钱女士已经从床上下来拉住了她,让她同自己一起坐在床上。
  由此可见,她对柳箬,现在不仅是信任,而且是依赖。
  柳箬先是说了很多安抚惊慌失措的钱女士的话,然后才说:“现在便是不清楚魏涟有没有接触过艾滋病感染者,所以,还是要为他做一下血液检测,要是没有,当然便非常好,大家也就安心了。而若是有,越早控制,也好。虽然现在再做病毒阻断,时间上已经有些晚了,但吃一下病毒阻断的药,还是会更安心一些。”
  柳箬说什么是什么,钱女士说,“我就去见魏涟他爸,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说着,又拉着柳箬:“你再和我说说这艾滋病方面的事。”
  柳箬便又和钱女士讲了一大堆理论和治疗上的知识,然后还说:“我给我同学打个电话,她现在是做这一方面的专家,前一阵子还得过国家cdc的表彰,让她再同您解释一下怎么样。”
  但钱女士却并不想和这位专家对话,大约是她心里排斥不认识的人知道自己儿子吸毒可能感染hiv的事,即使这位是专家,她也不愿意和她交流,所以只让柳箬做全权代表,让她帮自己咨询解说。
  柳箬应下后,又劝钱女士先不要自乱阵脚,因为魏涟还需要大家的支持和帮助。
  如果没有感染hiv,那自然是很好,若是感染了,魏涟就更需要亲人的鼓励和支持了。
  钱女士不断点头,觉得说这些话的柳箬,是真正地为她和魏涟好。
  毕竟艾滋病是一般人谈之色变的传染病,而且魏涟还是因吸毒而可能感染,就更容易让人不齿,但柳箬却丝毫没有歧视的表现,反而非常热心地帮助他们,又真心地为他们担忧,和为他们的将来打算。
  钱女士并没有当着大家的面给高士程打电话,她让小保姆进来请曹家母女和柳箬去客厅里喝茶吃点心,她这才在卧室里给高士程打了电话。
  “喂,阿平,是我。”钱女士已经收起了之前的脆弱,用很冷静的语气说话。
  高士程道:“我知道是你,有什么事吗?”
  钱女士被他的冷淡打击,心里很不好受,这时候,她又听到了高士程那边隐隐约约的声音:“老公……”
  钱女士因此心里更是暗恨,心想儿子都那样了,你还在那些小妖精的温柔乡里。
  她说:“魏涟现在是在哪里戒毒,我想去看看他。还有,我想问你,你有让人去查魏涟吸毒是被谁带的吗,他之后又接触了哪些人,有没有可能感染上什么病。你有让人为他检查吗?”
  任惜自从怀孕,已经搬离了她之前住的红莲小区,现在住在s城郊区的别墅里,这里山清水秀,适合养胎,高士程很大男子主义,而且颇有些歧视女性,觉得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庸,所以他的那些情妇们,他对她们决计没有什么爱情,但他却很在乎自己的骨肉,这种在乎血脉的观念,已经是刻入中国传统男人的骨子里的,高士程也不例外。
  所以任惜怀孕,高士程就待她颇不一样了。
  高士程年轻时太过透支身体,之后一直有精子活力弱的毛病,他的精子是不足以让女人自然受孕的,所以这么多年,他睡了那么多女人,就没有谁怀上了他的孩子,任惜也是拿着他的精子做了处理增加了活力,才得以怀孕,但高士程却不知道这件事,以为任惜是自然受孕,为他带来了老来子,便更加高兴。
  任惜看高士程在和人打电话,很明显是个女人的电话,于是就走上前去挽住了他的胳膊,撒娇道:“外面太阳这么好,我们去散步,你边走边说也是一样。”
  钱女士自是听到了任惜的声音,高士程对任惜说:“你先自己出去走走,我一会儿去陪你。”
  任惜不会死搅蛮缠,说:“嗯,那好吧,我等你。”
  就走开了。
  但高士程对她说那话的温柔和体贴,相信电话那一头的女人听到了,她便也达到了目的。
  高士程这才同钱女士说:“魏涟在b城,并没有回s城来。他交那些狐朋狗友,多如牛毛,他到底接触了哪些人,我只查出了几个,他最先吸毒,是在g城,到底是谁在他的酒里加了料,他自己都没有搞清楚,我这里怎么好查出来。”
  钱女士怒道:“你就知道睡女人,儿子的事都没往心上去,哪里查得出来。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害了魏涟,我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高士程说:“魏涟吸毒这段时间,你在哪里,在澳洲度假,你好意思说我!”
  两人争吵了好一阵,最后高士程总算答应了钱女士,让她去b城见还在戒毒的魏涟。
  而魏涟是否已经做过hiv检测的事,高士程说:“送他去戒毒时就已经查过了,不过那边说过一阵还要再查,因为艾滋病的窗口期很长。”
  钱女士之前在度假,回来又被儿子吸毒还可能感染艾滋病的事震惊住了,一直没有关注高士程那边的事,她前往b城前,才去了解了高士程现在的事。
  随即,她便知道了跟着高士程最久的那个叫任惜的情妇怀了高士程的种,不仅如此,高士程已经打算和她结婚。
  钱女士震惊不已,在飞机上时,因满脸仇恨,都让乘务员担心她是不是要炸飞机,时时刻刻关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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