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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多看漂亮的宇智波-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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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老本营,佐纪将团藏的手臂和止水的眼睛都交给了七月,看着她欣喜若狂的神情,心里一阵无语。
  她倒不担心七月会吞掉这些东西,因为在未来那个世界,七月手下可是有一批宇智波洋葱头。对普通写轮眼的研究应该已经非常透彻,而止水的别天神虽然对她也很有吸引力,但恐怕在七月心中更执着于她的这双。
  待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她缓缓推开了鼬的房门。
  “你的身体恢复好了吧?”
  瞧见佐纪难得关怀的眼神,鼬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好,”佐纪淡淡地应了一声,随后举起拳头,趁他毫无防备之时,一拳重重地打向他的脸,“这一圈,是给天国的富岳叔叔和美琴阿姨。”


第57章 坦白
  房间内巨大的响动很快引来了佐助和七月;而猫老师,小白等吃瓜群众紧随在后。
  进门便看到鼬的右脸已然红肿;可即使看样子被揍得很惨;他脸上的神情却仍旧很平淡;如同只是被一只虫子轻轻咬了一下;不痛不痒。
  被打的鼬没有吭声;可一旁的七月一脸心疼地却大叫起来:“打哪里也别打脸啊!万一伤到眼睛那可怎么办?!”
  小白嗷嗷直叫:“呜哇;佐纪好凶残!”
  佐助抿了抿嘴;将视线转向佐纪;却瞧见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握紧拳头,接着又朝鼬的左脸挥去:“这一拳,是帮被欺骗的佐助打的。”
  “住手吧。”看着被揍得鼻青脸肿却丝毫没有还手,也没有任何躲避意思的鼬,佐助终是不忍心;出声制止了佐纪。
  “哟,心疼了?”佐纪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那略微嘲讽的目光让他后背有些发凉;“果然是真爱。”
  说起来他们这几个宇智波,止水外表最温柔,而内心坚毅无比。鼬只会对特定的人温和,实则偏执而又自负。唯有佐助,就算用冷漠的外表包裹受伤的心灵,也无法掩盖住他内心的善良与温柔。
  佐纪听说当初他本有机会手刃鸣人,然后进化为万花筒,可他放弃了,打算用自己的方式探寻。
  到这个时候,就算鼬曾经再怎么对付佐助,欺瞒也好,虐待也好,他还是心软了。
  “……”佐助有些无言以对。
  此刻他的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
  看到一片狼藉的木叶时,他的心里动摇了。
  他当时站在高耸的建筑物上,低头瞧见一位妇人,抱着襁褓中的孩子,面对坍塌的房子,死去的丈夫失声痛哭,而怀中的孩子也跟着哇哇大叫。
  也就是在那一瞬间,他似乎有那么一丁点理解鼬的选择。
  从前,他不曾想过“和平”这个词汇,他的满心全部被宇智波占据。
  可在看到满目疮痍的木叶,他忽然觉得,如果村子不复存在,那么村子里的人只能颠沛流离,无法再如同往日那般幸福安宁地生活下去。
  他觉得自己永远无法做到哥哥那样狠心,愿意为了所谓的大义舍弃一切。他永远没有那样的觉悟,愿意为了更多人的和平,牺牲掉自己父母的生命。
  他不会成为鼬,也不可能成为鼬。关于这世间的真理,他还需要慢慢去探寻。
  就在佐纪和佐助僵持不下之时,一旁的鼬出声了:“佐助,随她吧,如果这样就能让她消气的话,”他淡淡地看向佐纪,可被打肿的脸看起来格外滑稽,再无往日那个冷漠男子的味道,“还有一拳,为曾经刺你的那一刀。”
  迎面对上他难得真诚的眼,几秒之后佐纪还是别过头:“我并不是计较那种事的人。”
  再说那件事她也欺瞒他在先,实在没理由再来怪罪他。
  于是今天的家暴就此收了手。
  鼬的格外配合,看起来倒像是她在无理取闹了,可把他打一顿也是她这么多年的一个执念。
  她多么想在灭族那晚做这件事情,不知道能不能一拳打醒他,可条件不允许,而且她当时也打不过他。
  “好了,接下来也该进行手术了,止水的眼睛放在外面太久也不好移植。”七月在一旁暖场。
  她严重怀疑,佐纪在手术前打鼬的脸,一个原因是手术之后,鼬恢复到鼎盛时期不好对付,另一个原因恐怕就是方便医治。
  还好她没有使用怪力,不然那张漂亮的脸恐怕不保。
  走出房门后,七月淡淡地对佐助开口:“你这是原谅他了?”
  其实这番家暴,她还有试探佐助的意思。
  一起经历过宇智波政变,她理解鼬的苦衷,虽然对他的某些做法颇为不满,却也不至于站在对立面。但佐助就不一定了。
  接下来会迎来一场恶战,如果他们内部无法齐心,两人之间有罅隙的话,恐怕到时候还会状况百出。
  “我不知道。”佐助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
  “行吧,”佐纪点了点头,“慢慢想。”
  如果佐助立刻原谅了鼬,那也不符合佐助的口嫌体直的属性。
  于是佐助一言不发地倚在门口,安静地等待。而佐纪则是抱着猫老师前去觅食了。
  换眼手术比预想中快了不少。
  当白纱布被取下,鼬只觉自己重获光明,缓缓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是一脸关心的佐助。
  前段时间由于眼睛的问题,他看万事万物都是一片模糊,更别提佐助的相貌,而如今,他终于清清楚楚地瞧见了长大后的他。
  与想象中基本一致,小时候清秀的眉眼张开了,变得更加俊逸。
  然后他瞧见佐助眼中迸发出的欣喜宛如流星转瞬即逝,他咳了一声,然后起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站在了佐纪身后。
  “看得清楚吗?”佐纪偏了偏头,也露出了关切的神情。
  “嗯。”鼬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佐纪后退几步,随手指着视力表的图案:“这个是什么方向?”
  鼬哑然失笑,不过还是配合地抬起手,往上指了指。
  数年不见,她还是这般令人无言以对,可这些举动却让他仿佛回到了从前,那时他们还是无忧无虑的孩童,就算他心思细腻,也不曾担忧过太多繁杂事情。
  小时候他曾思考过生命是什么,如今他对这个答案又有了新的感悟。
  不管怎样,能够活下来真是太好了。
  “佐助,佐纪。”他缓缓开口道,瞧见两人疑惑的目光,他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对不起。”
  “……”佐助一脸懵逼。
  佐纪则是张了张口:“我记得我刚才打的是脸,不是脑子啊。”
  鼬没在意两人的颇为夸张的反应,继续开口说道:“也许是面临过死亡,我想通了很多以前不曾想过的事情。止水说的很对,我总是什么都往身上背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无能为力。”
  “你就是太过自负。”佐纪在一旁补充道。
  鼬没有反驳,而是抬眼看向佐助:“以前我总是对你有所隐瞒,也不肯对你诉说真相。我本不想把你卷进来,可却忽略了你的心情,反而让你越陷越深。如果一开始我不一意孤行,能够与你和佐纪一起探讨对策,也许事态不会到达如今的地步,宇智波的命运也许又会有所改变。”
  “……”佐助张了张嘴,如鲠在喉。
  他等了多久这些话语?终于听到鼬开口对他道歉,对他坦白,可他的心情却格外复杂。
  好在他没有死,就算他现在还不想那么轻易原谅他,一切还有挽回的机会。
  佐纪呼了口气,难得欣慰地看向鼬:“现在醒悟也不晚。”
  “是的,”鼬点了点头,“谢谢你,佐纪。”
  他曾想过,若非佐纪当初告诉佐助真相,恐怕他和佐助又将面临另一种局面。
  佐纪摊了摊手:“我确定我刚才没有打脑子。这种话就不用说了,接下来麻烦事还有一大堆呢。”
  “是啊,所以你是不是也该交代一下自己的事情?”鼬认真地看向佐纪。
  佐纪无奈地别过头。
  她早该知道鼬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在自己坦白后,一定也要拉着她。
  “我是被她救活的,”佐纪说罢指了指七月,“当初我也并没有完全死掉,这大概要归功于我的眼睛能力。”
  于是她粗略地介绍了关于冥界的事情。
  与佐纪相处了有段时间,佐助大概有一些了解,却是第一次听她说道冥界,想到前不久发生的事情,他皱起眉头:“佩恩这次大规模复活人……”
  佐纪顿时傻眼了:“这个……我竟然忘了!”
  “看来你有必要去一趟。”鼬意味深长地说。
  “是的,那你好好修养,”佐纪点了点头,转头看向佐助,“你就好好照顾你哥。”
  得到佐助一声冷哼“我知道”,她笑着别过头,再看向七月:“之前我对你的嘱咐,一定要牢记。”
  “好的大王,没问题大王!”七月笑着比了个手势。
  “佐纪大人就没有对小白说的吗?”小白拽住佐纪裤脚,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其实我也想去会一会鬼使黑白兄弟呢!”
  佐纪蹲下身,轻抚它的头:“你就好好看家,下次会有机会的。”
  然后她看向在一旁大口吃零食的猫老师:“老师,再吃小心胖成球了!”
  说完她便一个闪身离开,留下了怒火冲天的猫老师。
  就在宇智波三人终于解开多年心结之时,另一个搞事的宇智波却始终没有停下步伐。
  “鼬并没有死。”
  “这我知道。”阿飞冷冷地应了一声。
  “还有一个消息,宇智波佐纪也活着。没想到被灭族的宇智波,一下子又蹦出来那么多人,”说道此处,兜笑得越发阴险,“不过也好,这样我就可以更加接近真理了。”
  阿飞却没空理会兜对宇智波的痴迷,他对这些心知肚明,只是绝始终无法侵入宇智波佐纪的地盘,这让他有些烦躁:“你的废话有点多,不如想想怎么解决三个宇智波,我看他们三个第一个目标肯定是呆在大蛇丸身边的你。”
  “不用着急,我已经想好对他们最好的方法,”兜伸出舌尖,舔了舔唇,“我相信,他们会非常喜欢我的礼物。”


第58章 初心
  冥界的色调与人间截然不同。
  头顶上方一片惨白;灰白的三途川哗哗流淌,河岸两旁暗红的曼珠沙华开得正好。
  这已经不是宇智波佐纪第一次来到冥界;然而每一次来都会感到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生与死是永恒不变的话题。哲学家讨论生与死的意义;科学家研究生与死的界限。
  英雄迟暮,岁月不饶人。就算有再强大的力量;都抵不过时间的摧残。所以有野心的人格外想要打破生死的界限,而由于曾有普通人得到的神之力;生死平衡早已被打破。于是诸如大蛇丸之流顺利研究出了秽土转生。
  佐纪曾对这个禁术厌恶至极,认为它是违背伦理的。可当她历经至亲之人从身边离去之后,她突然有些能体会这项忍术开发者的心情了。
  亲人的离去让人痛苦而又无助,想要挽留却无可奈何。
  不;对于如今的她而言,死亡并不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情。
  “看来你已经得到那双眼睛了。”阎罗殿前;阎魔慵懒地躺在长椅上;声音清冷,却又透着十足的压迫感。
  “是的;阎魔大人。”佐纪点了点头;“我这次前来其实有另一件事……”她正准备对阎魔报备佩恩大规模复活人之时;却被阎魔开口打断。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那些被复活的人,命本不该绝于此。”话虽如此说,阎魔的眉头却微微蹙起。
  弱肉强食是世间的法则,有力量的普通人能够控制他人从生到死。可反过来说,掌控他人从死到生,那便是天理难容的事情。
  “那就好,我们已经把秽土转生的使用者之一给封印了,但是要让这个术在这个世界上彻底失效,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和一个契机。”
  想到阎魔最开始提出的条件,佐纪心里有些没底。可是没有努力去尝试,又怎能知道自己不能做到呢?而且在这个世界上,这件事如果她都做不到,那恐怕也没人能够胜任了。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阎魔并未责怪佐纪模棱两可的说辞,淡淡地开口道。
  “在离开冥界之前,我可以看看他吗?”佐纪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阎魔下意识往一个方向转头过去,眼神中透着难以言喻的迷茫。
  佐纪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她记得,那个石案台是判官处理生死簿的地方。没想到许久不来,那里的人变成了止水。
  纵然心中有万千疑问,她呼了口气,朝着止水的方向走去。
  “好久不见。”她的心中五味陈杂,出口时却化作一句简单的问候。
  而止水仍然如同记忆中那般亲和,即使在冥界也掩盖不了他那温柔的笑容:“好久不见。”
  佐纪其实有很多话想与他倾诉——
  比如她,鼬和佐助三人终于和好如初,虽然其中有诸多波折,比如佐助和鼬大战一场,她对鼬实施了家暴……
  比如木叶终究难逃一难,村子被摧毁得面目全非。但敌人能摧毁村子的建筑,却不能动摇人们守护它的决心。只要有鸣人和卡卡西这样的人在,村子便不会消亡。
  但如今并不是叙旧的时候。简单闲聊了几句,佐纪切回了正题:“想请你帮我查一个人,”她顿了顿,“她叫做野原琳。”
  “有点耳熟,我帮你翻翻看吧。”
  显然止水做这种繁杂事情已经得心应手。根据佐纪提供的时段,他翻遍了生死簿,终于找到了野原琳的资料。而当他看到上面所记载的东西时,却难得皱起了眉头。
  “有什么问题吗?”佐纪偏了偏头,轻声询问道。
  “生死簿上写着她的死亡日期,可魂魄至今未到冥界。”止水凝视着纸张,难得出神了。
  在帮忙干杂活的时期,他了解了很多关于生死的问题。
  冥界接引人偶尔也会疏忽,这也就导致了那些魂魄逗留于人间,然后化为鬼怪,比如死灵。但这样的情况极为少见,而近来地狱添加了一对见习鬼使,也对这样的漏网之鱼进行了大力排查。
  那些化为死灵的魂魄还有迹可循,只要找到,在一番战斗后也会归为冥界。可唯独这个叫做野原琳的人,就连魂魄在何方都找不到了。
  “那她是不是早已魂飞魄散了?”佐纪疑惑地问。
  “按道理说在人间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只有进入冥界,在经过审判后,无恶不作的人才会受到这样的待遇。但是一旦进入冥界就会有记录,”止水若有所思地说,“她一定还在人间。”
  但在一个连鬼使黑白都找不到的地方,会在哪里呢?
  佐纪陷入了沉思。
  就在佐纪前往冥界之后不久,七月便面临着信任危机。
  “你究竟有何目的?”鼬清冷地看向七月,淡然的神情里透着一股不可言喻的威严。
  “您还真是忘恩负义啊,我把您从鬼门关拉回来,”七月抿了抿嘴,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可你却一次又一次威胁我……”
  “相同的话不需要我说第二次。”面对七月指责,鼬却毫不所动。
  七月耸了耸肩,一脸无奈:“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是佐纪临走前特意吩咐过,要避免与你说话。”
  刚进屋的佐助挑了挑眉,冷笑一声:“你这是在挑拨关系?”
  七月咧开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我先去看店啦啦啦!”
  目送七月关上门后,佐助转头看向鼬,却见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你在想什么?”
  他始终看不懂哥哥的想法,从小他便只能仰望他,而今历经刀锋血雨的鼬更加高深莫测。其他人的想法即使看不透也不屑一顾,可鼬的想法却是他费尽心思都要去了解的。
  可越是了解他越觉得,兄长的内心,是他穷尽一生似乎也无法抵达的一片冻土荒原。
  “我想她应该没有说谎。”鼬闭上眼,淡淡地说道。
  这么多天的相处,他看透七月这个人虽然看似轻浮无比,花招不断,个性却是直率,想说的话毫不顾忌他人的看法。
  她和佐纪是完全相反的人。佐纪看起来温和无害,然而套路太多,很多事情并不愿与他人分享,而数年过去后愈发神秘莫测。
  “你觉得佐纪会特意吩咐这种事情?”佐助却有些不满地眯起眼。
  他总认为在佐纪心中,他们兄弟肯定会排在七月前面,若按照七月的说法,岂不是颠倒过来了?
  “并不是不可能,”鼬呼了口气,朝佐助淡淡解释道,“她应该不信任我。”
  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正如他从前对她诸多隐瞒,而她亦然。想必七月定是揭开佐纪过去的一把重要的钥匙。佐纪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光凭她粗略的一言之词,他们无从得知,或许只有七月知晓。
  佐助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言不发地摔门而出。
  也许他还是太过天真了。破碎的玻璃即使一片一片粘贴起来,裂痕却永远存在。在历经血雨洗礼,谎言与隐瞒之后,三个人即使如今言归于好,可再也回不到从前。
  他披着外套,走出基地。寒气扑面而来,他仰头,望着漫天清亮的星辰,似乎每颗都朝他俯首。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小时候去老家的画面,他睡不着便缠着鼬和佐纪讲故事,于是鼬提议在走廊前入睡。躺着便能看到满天繁星,他心里为美景陶醉。
  那时年少不知愁苦,如同泡在糖水里,浑身上下都带着甜蜜的味道。
  如今即使三人之间没有罅隙,可他的心态已然发生巨变。他再也不是那个有鼬和佐纪相伴,仰望星空便觉幸福不已的小孩了。
  呆在房间里的鼬,透过窗户望着满天星辰,内心却远没有外表那般平静。
  这些年他行走在刀尖浪口,仅仅靠着那一丁点温暖的回忆存活。若非如此,他早无法坚持己念。
  那个在高耸的火影岩上,有繁星的夜晚便是其中他回味一遍又一遍的温暖记忆。
  他永远不会忘记佐纪对他说:“希望用这份因为爱被激发出来的力量,守护所在意的人们。”
  还有在那个繁星满天之夜,那一曲如泣如诉的尺八。
  而正当他陷入回忆之时,窗外隐约响起了熟悉而又陌生的曲音。
  一丝惊讶显露,随后他收起讶异的神情,转为一抹淡淡的笑容。
  无论历经了多少事情,若是初心不负,那过程便一概而过吧。
  就如同在外漂泊多年的他,内心永远认为自己是木叶的宇智波鼬。如今她也会记得她的初心吗?
  也许那一曲熟悉的尺八曲便告诉了他答案。
  佐纪回来之后,两兄弟对七月的“挑拨”之事只字不提,而如今局势已没有伤春悲秋的时间。由于基地完全隔绝外界,所以呆在里面的鼬和佐助,即使有自己的情报网都无法联系上。
  战争打响的消息最终还是由佐纪告诉了他们。
  鼬的病由于毫无外界干扰,加上七月的医治基本痊愈。佐助本还有些担心他身体刚恢复便上战场,却被鼬那久违的戳额头搞得恼怒不堪。
  “阿飞不容小视。”鼬严肃地开口。
  他在晓潜伏多年,两人互相牵制中倒也有几分了解。
  佐纪偏了偏头:“你知道他不是宇智波斑?”
  这次去冥界,她顺便查了宇智波斑的下落,结果是已在多年前死亡,但灵魂尚未转世。由于他有轮回眼的缘故,极有可能重返人间。
  鼬摇了摇头:“他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思想很危险,”他顿了顿,“现在他手里已经有七只尾兽,就算五大国齐心,也是一场恶战。”
  佐纪抿了抿嘴,特别想说“其中有几只尾兽还有你的贡献”,不过想了想还是没说出这样的损人话语。
  鼬却一眼看出了佐纪的心思,他坦荡而又坚定地说:“所以为了赎罪,我也要前去战场。”
  就在四人还未走出基地门,便被两个从天而降的人拦住了去路。
  “佐纪大人,”向来轻佻的鬼使黑难得皱起了眉头,“这次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怎么回事?”佐纪立马看向身旁人,却见他们的目光都直直地盯着鬼使黑白。
  他们竟然在其他人面前显露实体,究竟为的何事呢?
  接下来鬼使白的一番话,为他们答疑解惑:“一个叫做药师兜的人,使用秽土转生复活了大批亡灵。”
  鼬和佐助相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事态的严重性。
  “哦哦,真不愧是大蛇丸大人的头号帮手!”七月的画风与其他人截然不同,她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面露赞赏之情。
  佐纪也不再废话:“还请你们带路。”
  于是两鬼四人便离开了基地,踏上了前往战场的征程。
  四人马不停蹄地赶路,在半天之后终于到达了药师兜的老巢。
  鬼使黑白兄弟在送他们到达目的地后便离开去处理事务了,他们将面临的是一个巨大的难题。
  毕竟死人大规模复活,却无法掌控,实在是一件令地狱使者难堪的事情。
  兜的藏身之所是一个幽暗的山洞。
  钟乳石滴答滴答落着水,在静谧的环境中格外响亮。
  “没想到你们竟然能找到这里,佐助,鼬,”兜的声音蓦然响起,在空旷的溶洞里回荡着,“还有一位新朋友,宇智波佐纪,久仰大名了。”
  佐纪眉头微蹙。
  她亦是第一次与兜相见,对方听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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