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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黛玉-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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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先前也只是随口关切一句,却不想王熙凤竟这般回答她,不由得反而越发担忧了起来。
  黛玉记得原著中的惜春,可是个冷心冷情的丫头,这辈子眼瞧着好了许多,这会子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遂急忙问道:“别的我也不问,嫂嫂只管告诉我,惜春妹妹如今可好?”
  王熙凤看着满眼担忧,盯着自己的黛玉,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先进去吧,没得把我堵在门口的。”说着还横了黛玉一眼,黛玉也知自己失态,遂急忙笑着挽了王熙凤的胳膊,朝里走去。
  也不去花园子,黛玉的院子里有棵桂花树,如今开的正好。王熙凤便要求在这树下,摆了茶案,二人坐一块儿叙叙话便好。黛玉自然没有不允的道理,遂命人按照王熙凤的意思,摆了茶案,香几,又搬来两张藤圈椅。
  待王熙凤坐定,黛玉方挥退了所有的丫鬟与嬷嬷,王熙凤见此知她是要询问关于惜春的事儿,遂也让平儿自去歇息。平儿见此应声退下,自与含笑等人一处玩笑去。
  黛玉并不急着询问,反而静心凝神冲了壶花茶与王熙凤,见王熙凤吃了茶,黛玉方定睛看向王熙凤,王熙凤此时也不隐瞒,略一踌躇叹息道:“说起来,府中这些姑娘,就数惜丫头最是可怜。”说到这儿,王熙凤顿了顿,看着黛玉一时不知如何说下去。
  黛玉听王熙凤如此说,便也跟着点头道:“嫂嫂说得也是,迎姐姐不用说舅舅舅母如何待她,便是嫂嫂与哥哥待她也是极好,有你们在就不会可怜。探丫头自己也是个刚强的,只惜春妹妹……”
  黛玉说完,想了想很是不解的问道:“要说惜春妹妹可是宁府的嫡女,怎地珍大哥就这么把惜春妹妹丢在这边儿了?敬大伯与大嫂子也不过问?”
  王熙凤原就很难启齿,但黛玉竟是问道这里,若再不说岂不是显得她藏着掖着?遂很是为难的道:“这话儿我丢你这儿,妹妹往后可别再问,也别再提!”
  黛玉一惊,不知王熙凤要说什么,但却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正欲阻拦,不想王熙凤却是已经咬牙道:“说出来怕你不信,更怕污了你的耳朵,但这些个后宅之事,姑母不在,少不得我这个做嫂嫂的得教教你才是。”
  只听王熙凤叹息道:“你可记得蓉哥儿的生母?”黛玉好像无论是前世的原著,还是今生所见所闻所知,都未曾听谁提起过蓉哥儿的生母,遂轻轻摇了摇头,心情莫明的紧张了起来,握着手中的小茶杯,指节都泛了白。
  王熙凤似也没打算听黛玉说什么,只喃喃地道:“都说敬大伯母是生惜丫头时难产去的,蓉哥儿母亲也是在那时候重病去了,敬大伯深受刺激,才出家做了道士,一心炼丹成仙,却不知他是在赎罪!”
  黛玉一惊,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却不敢置信的瞪圆了一双眼,直直地望着王熙凤,希望王熙凤接下来的话,是告述她事实并非她想象的那般。
  然后王熙凤并没有听到黛玉心中的述求,压低了声音道:“你道珍大哥两口子为何不搭理惜春?惜春,实则是与蓉哥儿同母异父的兄妹。”
  王熙凤话音刚落,黛玉手中的小茶杯便在黛玉惊恐之中摔了个粉身碎骨。黛玉瞪着眼望着王熙凤好半响没回过神,王熙凤见此知是吓坏她了,急忙起身来到黛玉身边儿,轻轻抚着她的背叹息道:“原不该跟你说这些的。”
  黛玉此时已经回过神,在前世信息大爆发的年代,什么奇葩事儿没见过啊,只是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身边儿而已。
  此时黛玉稳住心神,急忙抓住王熙凤的手,皱眉颤声问道:“惜春,妹妹,可知晓?”见王熙凤轻轻地点了点头,黛玉顿觉一颗心直直地往下坠,这样的身世,若是在自己身上,怕也是会冷心冷情觉得肮脏吧……
  想到这儿,黛玉又问道:“何时知晓的?是府中下人道破,还是……她……”黛玉不曾说完,但王熙凤已然会意。
  王熙凤拉着黛玉微微冰冷的小手,挤着她坐下后,才叹息道:“我也是偶然得知的,惜丫头瞧着那样想来也是知道的,只你莫要去问她,省的她难过。”黛玉叹息着点点头,才与王熙凤转了话题。
  眨眼便又到了中元节,在外奔波了好几个月的薛蟠,带着大笔的银子与采买来的货物,跟着老家人一道亲自押送回京。
  要说如今薛蟠比起以往那是长进了许多,尤其是在生意上,一则有贾琏时而督促,二则又有老家人教导,三则还有赚了银子后可以在薛姨妈及薛宝钗面前卖乖,薛蟠虽不说什么进步神速,却也渐渐上路。
  然薛蟠又岂止是不长进这一点儿令人头痛?薛蟠最令人头痛的,给他招来许多祸事的,乃是他的好色之症。
  原著中的薛蟠,若不是遇见英莲会打死冯渊吗?若不是在赖大家的酒席上,碰到“冷郎君“柳湘莲,贪图他的美色,又岂会被柳湘莲打了个半死?若不是贪图夏金桂陪嫁丫鬟宝蟾,又怎能闹出后面许多事端?最后若不是因争风吃醋又岂会再次打死人?
  而今的薛蟠,虽说在贾琏的引导下已然开始发奋上进,然那好色之症却是丝毫没有好转,不过是贾琏吩咐他,凡事多想想薛姨妈与薛宝钗,勿要生出事端才忍了许多罢了。
  且如今贾琏也明白告知薛蟠,贾府无力保住他,他也明白自己一家从贾府搬回薛府,便与姨妈二太太闹翻脸,若自己惹事儿,怕是母亲与妹妹求到她跟前,也要受许多磋磨,她又寻到机会骗取薛家钱财了。
  对于钱财,薛蟠如今可是极爱的,又怎愿意再让二太太王夫人给索要了去呢?
  然这日薛蟠一行,途经一小酒店暂住歇息,薛蟠因见堂倌俊秀,竟是动了邪念,拉了堂倌来,堂倌反抗不过,竟是被薛蟠给强了。薛蟠志得意满的留下银子便转回客房,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不想那堂倌亦是个性烈的,竟是拿了那银子买通了山匪。
  第二日一早,薛蟠等人出发不久后,那堂倌也从后门溜了出去,一路直奔山里报信。薛蟠一行并未察觉,行不过二十来里地儿,被日头照的眼花的薛蟠便吆喝着老家人在路边儿歇息。
  老家人见此路筑在山林间,蜿蜒狭窄,且前后具无村落,心中很是不安,劝说薛蟠上路,谁知薛蟠嗤笑道:“凭咱们这些人手,爷不打劫别人便是好的,谁还敢来打劫爷不成?”
  薛蟠话音刚落,方才还了无人烟的山林子里呼啦啦便冲出百十号人,具是手持棍棒之物,一看便知不是好人。其中一光头大汉,更是提着一柄单刀,刀身瞧着极为厚重,刀背上穿有九个铁环,刀尖部平,刀柄略细弯度较大,柄后有刀环。
  薛蟠与老家人心下具是一惊,平日里薛蟠瞧着欺男霸女的,可那些都是手无寸铁,且无权无势的平民百姓!眼前这些,只瞧着就知道,都不是好相与的角色,不由得心中暗暗发苦。
  薛蟠目光从哪光头大汉身上扫过,见那大汉身边儿站着一个极为眼熟之人,定睛一看竟是昨日那堂倌。薛蟠顿时指着那堂倌大怒道:“好你个没良心的小子……”
  薛蟠之言尚未说完,那堂倌便已然红了眼,对着那光头大汉抱拳道:“大当家的,杀了那小子,在下甘愿给大当家的做牛做马!”
  那大当家的看着一身锦衣的薛蟠,在看看薛蟠身后那些个马匹及车辆,一把将那堂倌给挥退,差点跌倒,薛蟠见此正在得意之时,却听那大当家的狞笑道:“杀了多可惜?瞧着就是有钱的主儿,回头绑回山里,让他家出银子来赎多好!”
  说完那大当家的便哈哈大笑起来,觉得自己甚至英明,紧接着不等薛蟠反应,便用那把九环刀指着大喝道:“尔等是束手就擒,还是等爷爷前来捉拿与你!”薛蟠顿时大怒,对着身后的家丁豪奴大喝道:“给爷杀出去!”

  ☆、第二百三十三回 结义(一)


  薛蟠手底下这些个家丁豪奴,平日里又有哪个是怕事儿的?但如今面对的可是真正的山匪强盗,不由得都有些腿颤,拉了薛蟠小声道:“爷,要不咱快跑吧!”那家老人也是劝说道:“咱们留下些钱财,保住性命要紧。”
  可薛蟠此时又哪里听得进去劝?一伸胳膊,挥开家老人,转身从马背上取下佩剑,就要杀将过去!
  薛蟠那佩剑平日里也不过是个装饰物,别看他人高马大的,哪里就真打杀过谁?家丁豪奴们一见,想到一家子身契还在薛姨妈手里,若薛蟠此时出事儿,怕是自己一家子都不得好,遂也只能取出武器,跟着薛蟠冲杀过去。
  那些个山匪,说是山匪,实则也只是些灾荒地区的难民集结在一处,为的不过是口饱饭罢了,除了那光头大汉等极少的一些人,谁又真的杀过人?此时见薛蟠带着家丁豪奴,举着明晃晃的兵刃冲杀过来,顿时百十号人便有一大半儿在悄悄往后退。
  如此一来,薛蟠这边儿带着二十几号家丁豪奴,仗着手中兵刃锋利,倒是与那大当家带来的人打了个旗鼓相当。
  但好景不长,也不知是薛蟠倒霉还是怎地,他一剑刺向一麻衣壮汉,谁知竟被人偷了空子,从后面一脚踢来,若是直接摔到,倒也没什么大碍,而薛蟠却好死不死的因身高马大,没被踢倒,反而向前窜了几步,正好落到那光头大汉手中。
  薛蟠一众顿时慌了神,那大汉狞笑着拉了薛蟠站在中央,笑道:“老实的将兵刃放下,蹲到一旁!”说着随手一指缩在马车后面的老家人道:“你!回去报信,就说送三千两白银,老子就放人,否则……哼哼!”
  薛蟠一听此话,不知为何犯了呆病,竟是怒吼道:“爷杀了你!”边说边挣扎,那光头大汉以为薛蟠是觉得三千两多了,便是薛蟠那些个手下,也是如此认为,谁知薛蟠接来下的话,倒是令所有人一愣。薛蟠怒骂道:“艹你老母!你爷爷才值三千两?”
  众人顿时绝倒,一直躲在路边儿树杈上看戏的柳湘莲,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儿来。倒不是柳湘莲有意看戏,而是他原本在树杈上睡觉,被底下这群人给吵醒了,顺便就看了场好戏。
  此时柳湘莲出声儿,下面的人一时还未察觉,但那大树正巧就在老家人身后不远,听着从头顶上传来的声音,老家人也是慌了神,顿时大号叫道:“谁!谁躲在上面?”
  老家人此话一出,无论是薛府的家丁豪奴,还是此地的山林匪徒,皆是一惊!
  既已露了行迹,柳湘莲倒也不想再躲躲藏藏,遂从树上跳了下来,那光头大汉见柳湘莲从马车后面的大树上跳下来,稳稳落地,再看了看那树,顿觉眼花心慌!
  那么高的大树足有三丈有余,此人就那么跳下来了?再看柳湘莲一身淡青色锦袍,手持鸳鸯佩剑,心中早已料定此人乃是薛蟠一伙的,不过是先时趁自己没注意,这人躲起来欲要偷袭。可仅凭从那么高的树上跳下能毫发无损,便知此人定是高手!
  柳湘莲也不废话,手持鸳鸯剑,几个窜步便至光头大汉身前,那光头大汉欲要挟持薛蟠,谁知薛蟠此时倒是个机灵的,极力反抗,那大汉一怒之下,便欲将九环刀横在薛蟠脖子上。之前光头大汉自持无人是他对手,遂一手提着薛蟠,一手杵着九环刀。
  柳湘莲的出现,太出乎他的意料,竟是忘了一早挟持人质,被柳湘莲抢了先手,近了身。
  柳湘莲手持鸳鸯剑,右手快速划过,左手微微一荡,便格偏了九环刀,将鸳鸯剑中的一把,架在了光头大汉脖子上,那大汉见此手一抖,九环刀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小心颤抖着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柳湘莲冷冷一笑道:“把人,给爷放咯。”那光头大汉微微皱眉犹豫了一瞬,柳湘莲手中的鸳鸯剑便更贴近了他脖子二分。
  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的是,之前那个堂倌,心中对于侮辱于他的薛蟠,那是恨极了,眼见着光头大汉抓住薛蟠,正在开心之际,柳湘莲横空出世,如今那光头大汉怕是不得不放了薛蟠。
  思及此,堂倌一怒恶向胆边儿生,拾起地上不知谁掉落的一把薄刃单刀,偷偷摸到薛蟠身后。
  由于光头大汉与薛蟠都是极为魁梧,长得是粗壮高大,而柳湘莲相对就显得纤细许多,故而并没有看到从光头大汉身后摸上来的堂倌。
  待行至距离薛蟠不足三步时,已有人发现了他的行迹,那堂倌见此也是拼了出去,几乎在周围众人呼喊声响起时,握着单刀向着薛蟠扑了出去。
  柳湘莲虽未看到那堂倌,但众人的反应自然落入了他的眼中,遂一把抓住薛蟠,往自己这边儿一拽,顺势一脚踢向那光头大汉,谁知还是慢了一步。在光头大汉撞飞堂倌之前,薛蟠便大呼了起来,看来受伤不轻。
  此时那堂倌,已被光头大汉压倒。原本柳湘莲一脚是踢不倒光头大汉的,奈何那光头大汉踉跄好了两步,正好被身后的堂倌给绊倒。要说那堂倌也是倒霉,刚刚伸手劈向薛蟠,结果薛蟠便被柳湘莲一拽,便躲过那劈砍而来的一刀。
  薛蟠背上只被轻轻划了一刀,那堂倌如何解恨?此时正欲举刀再补,谁知那光头大汉却是一下子向他撞了过来,而后更是直接倒下,将他压在了身/下。
  那堂倌顿时悲愤欲绝,然柳湘莲却无心理会。薛蟠那些个家丁奴仆见薛蟠被救了出来,更是急忙迎了上来,将柳湘莲围在中间,薛蟠虽说受伤,却忍着痛很是认真的抱拳,正欲说什么,谁知柳湘莲将他往家丁中间儿一扔,他便又扑了出去。
  在薛蟠一声惨叫声中,被两个家仆接住的时候,柳湘莲已经再次提着鸳鸯剑而上,而此时那光头大汉也已经抓起九环刀,翻身而起。
  初初交手,那光头大汉便知自己绝不是柳湘莲的对手,遂边打边退,很快便退入林间,大吼道:“兄弟们,撤!”一时间那百十号的匪徒,一哄而散。柳湘莲也不狠追,见那帮人已经跑远,便退回了小路边儿上。
  好在此次采买,购进了不少药材,柳湘莲返回时,老家人已经在为薛蟠包扎,而那倒霉的堂倌,则被薛蟠的家奴们提溜着捆绑了起来。
  一见柳湘莲返身回来,薛蟠那些个家奴顿时紧张了起来,毕竟这位爷虽说救了自家主子,却不知是敌是友啊!
  薛蟠却是没想那么多,一见柳湘莲顿时两眼放光,也顾不得其他便奔了过来,一脸献媚地抱拳笑道:“在下薛蟠、薛文龙,见过这位大侠,多谢救命之恩。在下想请大侠喝杯薄酒,还望大侠赏光。”柳湘莲冷笑一声却是瞟了眼那被绑的跟粽子似得堂倌。
  薛蟠见此,以为柳湘莲也是看上了这堂倌的清秀,遂急忙劝解道:“大侠,这小子不地道,等回了京城,在下定为大侠寻个好的。”说着还对着柳湘莲一阵的挤眉弄眼,一副“你懂得”的神情。
  柳湘莲见此顿时大怒,一脚想着薛蟠踢去,薛蟠不防被踢了个倒仰。好在一众家奴蜂拥而上将薛蟠接住,才免了他的后背与大地接触的危机。
  薛蟠满眼委屈地望着柳湘莲,却又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便只能定定地望着他。柳湘莲见此,没好气的踢了踢地上的“粽子”,冷声问道:“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儿?”
  薛蟠一时不知柳湘莲是何意,呐呐不敢做声,而那堂倌此时不仅仅被绑得像只粽子,更是连嘴也被堵上了,说不出话来,薛家的奴仆你看看我,我瞧瞧你,谁也没敢上前回话。柳湘莲见此一挑眉还未说话,薛蟠便是心里一突急忙道:“这小子见财起意!”
  那被绑成粽子的堂倌闻听薛蟠如此说来,恨的是龇牙裂目,双眼通红,奈何说不出话来,柳湘莲见此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遂冷冷的看着薛蟠道:“拿出三千两银子来,今日之事便就此揭过,否则……哼哼!”
  听柳湘莲如此说,别说薛蟠及薛蟠那些个奴仆家人,便是地上绑成粽子似得堂倌,听了此话也是一愣。若众人没有记错,仿佛不久前,才听过此话。
  柳湘莲却是不为所动,仍旧一副冷冷地神情看着薛蟠,手甚至已经搁在了腰间的鸳鸯剑上,薛蟠见此,咬了咬牙挤出一副笑容道:“应该的,应该的。”说着便摸出三千两银票递给柳湘莲道:“恩公请笑纳。请笑纳。”
  柳湘莲也不与薛蟠客套,在薛家奴仆敢怒不敢的目光中,伸手接过银票,数了一下,却是刚刚好三千两。随即柳湘莲从中抽出几张,塞在了自己腰间,而后便提着鸳鸯剑,来到那被绑成粽子的堂倌身前。

  ☆、第二百三十四回 结义(二)

  今天继续三章~答谢支持古井,厚爱《红楼之黛玉》的可爱的读者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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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绑成粽子似得堂倌见柳湘莲提着鸳鸯剑一步步走来,顿时绝望了,别说如今自己被绑着,就是没被绑,自己也不是这冷面煞星的对手啊!看来今日怕是要葬身于此!
  想到这儿,这堂倌又恨恨地望了一眼薛蟠,眼中是掩之不去的恨,化之不开的怨,随即便闭上了眼。
  那堂倌刚刚闭上眼,却忽地觉得身上一松,暗道:我难道就这么死了?也不痛啊!却不想刚睁开眼,堂倌就看见柳湘莲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心底一颤,往后缩了缩,却发现捆绑在自己身上的绳索皆以断掉!
  堂倌抬头满眼迷茫的看着柳湘莲,心底暗道:难道这人……想到这儿堂倌额头青筋暴起,正欲与柳湘莲拼个你死我活,也绝不愿再次受辱。
  谁也没想到柳湘莲将手中的银票往堂倌身上一扔,别说堂倌一愣,便是薛蟠一行也是愣住了。却听柳湘莲冷冷地道:“我不管你们因何结仇,如今他拿出三千两与你赔罪,我作为中间人,抽几百两不过分。拿上剩下的,赶紧滚!莫要再惹事端!”
  那堂倌愣愣地看了柳湘莲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柳湘莲抬脚便踢在那堂倌肩头,低呵道:“还不快滚?”堂倌见柳湘莲确实并无为难之意,又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薛蟠,拾起地上的两千多两银票,起身便跑。
  谁知那堂倌刚跑出两步,又停下脚步,回头对着柳湘莲就跪下,重重地磕了两个头,也不说话,起身便走一时便没了踪影。
  此时薛蟠倒是回过神来,急忙上前笑道:“恩公侠义啊!”说完自己也觉得别扭,倒不是他故作大方,而是当真没把三千两放在眼里,此时觉得别扭,乃是因为这“恩公”二字。
  薛蟠的话,让柳湘莲回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薛蟠道:“薛家大爷,听说最近不是改邪归正重新做人了吗?”
  薛蟠一愣,没想到柳湘莲竟是认识他的,不由得抱拳躬身望着柳湘莲问道:“还未请教恩公高姓大名?”柳湘莲见薛蟠故作文雅状,不由嗤笑道:“爷我不姓高!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柳湘莲是也。”
  一听“柳湘莲”三个字,薛蟠顿觉耳熟,却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遂回头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的家奴,其中一人乃是常年跟在薛蟠身边儿的小厮,见此赶紧上前附耳道:“京城名角,据说与贾府宝二爷极为想好的。”
  经此小厮提醒,薛蟠顿时会过神来,对着柳湘莲笑道:“原来是宝兄弟的兄弟!既如此也是我薛文龙的兄弟!”说着便要去拍柳湘莲的胳膊,可手刚刚举起来,便在柳湘莲那冷冷的目光中,又讪讪地放了下来。
  柳湘莲见薛蟠将手放下,才冷冷地道:“先前不是说要请爷吃酒?如今,可是反悔了?”薛蟠一愣,立时笑道:“自然自然!”见柳湘莲挑眉看来,薛蟠才反应过来,急忙道:“自然是要请,请,柳兄弟吃酒的。”
  薛蟠一句“柳兄弟”到底让柳湘莲没绷住,笑了出来。摇了摇头拍拍他的肩膀道:“快些回城好生包扎一下才是正经的。”
  柳湘莲说着便往那马车后面的树林子里走去,没一会儿便牵了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出来,纯黑色,不见一丝杂毛,油光水滑神骏非凡。柳湘莲翻身上马,对薛蟠说道:“我在前面镇子上等你!“说完一夹马腹,已是纵马而出。
  看着柳湘莲远去的背影,薛蟠此时才算是松了口气,顿时觉得背上火辣辣的痛,不由转身对着家丁奴仆一阵拍打道:“还不赶紧扶爷回车里?!”
  俩机灵的小厮见此急忙上前左右扶着薛蟠,谁知手刚一碰到薛蟠,薛蟠顿时像是被抽了骨头似得,软了下来。非但如此还干嚎起来:“哎哟诶痛死爷了!痛死了!狗奴才还不快点!”
  那俩小厮原本身形娇小,哪里扶得住人高马大的薛蟠?再加上薛蟠此时自己是一点儿力道都不上,只将胳膊挂在俩小厮肩头,众人便见俩小厮原本白净的脸,立时涨得通红。这可不是害羞,实在是俩小厮将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旁边儿老家人见此,没好气的用小树杈挨个教训了家奴们,才又有俩健壮的家丁上前将薛蟠扶上了马车。
  在马车的“叽嘎”声儿,和薛蟠的“哎哟”声儿,一路晃晃悠悠,薛蟠一行终于是在天黑前赶到了镇子里。
  柳湘莲已经到了许久,甚至已经吃饱喝足,休沐更衣过了,此时从客栈里走出来,便是欲要去寻乐子,谁知竟见着被俩家丁架着的薛蟠,不由得好笑的打量起他来。
  前一刻还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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