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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距离本丸崩溃还剩十三天-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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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手里把那权势给夺走!
  如果非要用一个表情包来形容看似光明坦荡、实则贪恋权势的月牙国王内心,大概就是【朕不给的,你不能要。jpg】吧。
  总之,就是两方人马现在算是杠上了,虽然碍于某些情面,没有撕破面皮,但实际上王宫里的暗流涌动,就连小猫咪星河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还没完,前天,也就是安原他们来到这个世界的一天前,星河因为日常好奇心,在王宫里到处闲逛,无意中发现了三日月今天发现的那个暗门。
  你说一只小猫崽的好奇心能有多大?
  人小鬼大的星河仗着自己的隐蔽性和闪躲能力不错,愣是溜进去转了一圈。
  这一看可不得了,那个密室里有着数不清黑色大罐子,整整齐齐地摆在地上。而星河也发现了自己的爷爷竟然也在这里,并和一个披着斗篷的神秘人在讨论着某件大事……具体是什么事情,小奶猫还没听几句就被那个非常多疑的老国王发现了,但是就算是直觉,也能猜出他们多半是在谋划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什么人在那里!”
  星河一听这话,拔腿就跑。
  于是在他背后,传来自家爷爷那气急败坏的声音:“臭小子,你给我站住!”
  站住的猫才是傻猫呢。
  这也就是后来安原时羽迷路时,为何会撞见慌不择路的小奶猫以及那些气势汹汹的猫咪护卫队——他们受老国王的命令,亲自来抓捕发现了秘密的星河王子。
  “所以也就是说,花瓶被打碎只是借口咯?”
  “是啊……只是爷爷想抓住我的借口而已。”星河忧伤的叹了口气,显然这样的事情对于一贯乐观坚强的他来说,意味着巨大的打击,“我从来不知道爷爷会变得那么暴躁狰狞……”
  不,傻孩子,当初你爷爷还在王位时,可比现在更加暴躁狰狞。
  安原关切的问道:“你有把这件事告诉小雪王后或者月牙陛下吗?”
  小奶猫沉默了一下,看起来更加低落了。
  “我……我不敢告诉母后,我怕她也被爷爷抓起来。我本来想告诉父王,但这几天他一直在忙于政务,都没有走出办公室……我知道,爷爷肯定派了人在门口蹲守我,所以我也忙着躲藏,根本没办法将消息传达给父王。”他倏然抬起头,眼睛忽然变得亮晶晶的,“对了,川小姐,如果我帮您找到了三日月先生,您能否帮我传达这个消息给父王?”
  审神者震惊的看着这个跟自己谈交易的小奶猫,再一次意识到每个喵星人的内里都是很可怕的玩意儿。比如星河,看起来软乎乎的一只小猫咪,废话连篇不说,好奇心大到爆炸,还好脑子转得快,不然早就落入他爷爷的爪子里了。
  “好吧!”安原时羽定了定神,先把那个傻瓜老家伙捞到手再说,“成交!带我去见三日月吧!”
  “那个,通道太窄了,”星河稚嫩的猫脸上,忽然露出了些许不好意思的赫然,“恐怕得您一个人进去。”
  “进、进去哪里?”
  “地牢。”
  审神者:……
  那个老混蛋终于把自己玩脱了吗?
  前面两章的时候,女孩子还想过不要触碰这些猫咪的禁忌导致被抓,结果现在那老爷子就愉快的进去玩耍了??
  话是如此,但是安原也瞬间理解了纸条上那句【我一切都好】的怪异话语。
  不用多说,肯定是三日月宗近在被抓之前,叮嘱小猫咪转达的——应该还是“孩子请你务必这样转达!”之类的话语。
  可审神者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纸条上的话是不是付丧神教他说的。
  果然,星河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您怎么知道?啊!我明白了……两位不愧是爱侣呢,真是心有灵犀啊!!”
  安原时羽:“不,星河殿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川小姐不用解释了。”小奶猫跳下椅子,拉着她的衣角往壁炉方向走去,“我都懂的,傲娇嘛。”
  好吧,这熊孩子不愧是这个猫咪之国的王子。
  都很会聊八卦啊。


第60章 第五天(十九)
  在这座位处王宫正下方的地牢里; 往常关着都是一些违反王国法律的猫咪。
  由于猫之国民风淳朴,邻里之间和睦融融,没有太多的矛盾; 所以很难产生大奸大恶的罪犯。如果你问有没有那种罪恶滔天的猫咪; 那倒是没有,不过小打小闹而被抓进去的逗比猫咪倒是有一堆。
  所以狱卒们通常都是负责管理那些有着轻微犯罪记录的普通犯人; 但像是三日月宗近这样从进来后一直在笑的家伙; 他们还没见过。
  “你在笑什么啊?”
  一个较为年轻的狱卒; 忍不住朝牢房里面的付丧神搭话。
  哪怕是坐在冰冷的破烂席子上; 三日月依旧保持着自己不急不缓的天下五剑风度; 再加上他那镇定自若的微笑,照得整间牢房都在发光似的,让人感觉连墙壁上的火盆都没他本人耀眼。
  “你说爷爷我?”
  “咦,看不出来啊。”年轻的狱卒猫蹲下来,趴在门上直视他,“你很老吗?”
  “哈哈哈哈,这个呀,”容光焕发的老人家顿时笑起来; “理论上来说; 我诞生于十一世纪末; 所以可以说是老爷爷了……但其实我的年龄如今才一个多月而已呀。”
  年轻的狱卒猫:???
  这犯人说话怎么前后矛盾; 该不会是个神经病吧。
  这么想着,这个小年轻顿时失去了继续聊天的想法了,索性站起身; 扭扭尾巴就出门去了。
  “唔……”三日月看着这个有些无礼的狱卒背影和那扇重新紧锁的大门,不禁哑然失笑,“现在这个世道,说实话都没人相信了吗。”
  【三日月宗近】这振刀的确诞生于十一世纪末,但是对于【他】这样的数据而言……人生至今,也不过才一个月呢。
  想到这里,他有些哭笑不得的阖眼,修长的睫毛微微颤抖,显然也不知又在思考什么了。
  但是没过几分钟,门外又传来了钥匙和开锁的声响。
  这里得说明一下,他此时所处的单人牢房,有两道门堵着去路——第一层就是这个铁栏杆,第二层就是狱卒进出时会随手反锁的厚重铁门了。
  很快,就有人重新进来。
  付丧神并没有注意到门外那安静得有些异样的环境,只是兀自闭着眼,慢悠悠地开口:“阁下怎么又回来了?”
  “……”
  手里拿着一串钥匙的安原时羽闻言顿时翻了个白眼,她也懒得多费口舌,只是帮他打开了牢门。
  当三日月再次听见钥匙开锁的清脆声响,总算疑惑地睁开了眼,见到来者居然是自家审神者后,顿时喜笑颜开:“主君你来啦!”
  “本来不想来的,”安原没好气的回答道,“谁叫某些人故意传话给我,说他身险地牢,等着我去捞人。”
  审神者说这话的原意是想嘲讽一下这个笨蛋,然而老人家笑得非常自然,完全没有半分脸红的意思。
  “哦,那人是谁啊?”
  ——还在装傻。
  “咔嗒。”
  伴随着门锁打开的机械运转声音,安原时羽满意的将钥匙揣回兜里,顺手一把拉开了已经打开的牢门。
  “好了,现在你出来吧!”
  身穿深蓝色狩衣的付丧神看了看牢门,又看了在火光映衬下小姑娘那阴晴不定的神情,忽然笑了一下。
  “哎呀,老爷爷我现在又不想出去了呢。”
  “你认真的吗?”审神者感到不解。
  “对啊。”三日月笑嘻嘻的回答,怎么看都不像是认真的表情,更像是……在求安慰。
  安原时羽:……
  这算什么?撒娇?这家伙是在搞笑吗!
  不行!不能助长这个老头儿不分场合撒娇的歪风邪气!也不想想现在自己跟他可还处于【面和心不和】、【被迫组队】的状态!
  于是她不得不说出了实话:“我跟你说啊三日月,我可不是通过什么正常途径进来的,等会万一被外头的人发现了,咱俩谁都跑不了。”
  容貌俊美的老人家笑得愈发欢快:“是啊,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快跟我走!”
  “主君……你可以回头看看那场面再说话哦。”
  审神者顿时愣住了。
  在对方的提醒下,她缓缓地回过头,发现刚才自己用键盘拍晕过去的那两个狱卒不知何时已经爬起来。这两个倒霉的猫咪不顾满脸是血的惨况,走路悄无声息的同时,还顺带已经叫来了其他狱卒——现在,足足有七八柄锋利的刀剑正对着自己。
  刀身上倒映着赤红色的火光,明晃晃的都是真家伙。
  “哇。”安原时羽不受控制地举起了双手,尴尬的朝大家露出一个笑容:“我投降。”
  ……这审神者和付丧神,不愧是同一个本丸出来的。
  怂起来简直一模一样。
  片刻之后,用手帕捂着脑门上伤口的最后一只狱卒猫狠狠地关上铁门,这沉重的铁门顿时发出了“砰!”的闷声。
  此时安原坐在牢笼里,手脚都被绑上了刻着魔法符文的精钢枷锁,说实话,她现在挺尴尬的。
  这个枷锁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做成的,连往日里运转顺畅的灵力此时都变得迟滞晦涩起来,显然想靠灵力来打破这个枷锁是不太可能了。
  ——唉,真是大意了。
  安原颇为沮丧的想到。
  明明说着大话来救人,结果人还没救出来,自己就倒贴进去了……三日月一定在暗中取笑自己吧。
  之所以她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并不是因为周围光线不足,而是因为狱卒们生怕这两人再度越狱搞事情,索性将他们背对背的用铁链捆起来,完全不顾女孩子的全程抗议和老爷爷魔性的哈哈笑……
  安原真是越想越气,还好星河在秘密通道的入口那头没有跟下来,不然真的就要被这群狱卒给一锅端了。
  “喂,三日月,你现在在笑吗。”
  “没有哟。”背对着小姑娘的三日月宗近愉快的回答道,尽管两人此时的姿势微妙(手都被枷锁绑缚在背后),但是只要他愿意的话,还是能够轻而易举地碰到对方的手。
  但这次付丧神很机智的没有乱动,而是安静地坐在那里问她问题:“说起来,主君是怎么找到我的呢?”
  “这个嘛……”
  【十五分钟前】
  安原时羽还躲在那个普普通通的休息室里,面对小奶猫关于找人的提议,她表示赞同。不料星河直接将她带到了壁炉前,里头的火焰还在熊熊燃烧着。
  眼尖的审神者瞥见了壁炉旁的一碗迷之粉末,顿时吃了一惊:“莫非这是飞路粉!”
  “什么是飞路粉?”星河不解的反问道,同时在壁炉旁边的墙壁上摸索了片刻后,找到机关所在,随后便摁了下去。
  随着一声几不可察的轻响,墙壁上裂开了一个足以让人躺着滑下去的洞口。看着那个黑黝黝的通道入口,安原的情绪变得有点小尴尬——原来咱们不是用魔法去找人么。
  还好小奶猫也没将审神者的随口之言放在心上,只是告诉她:等会滑下去以后会有个软垫接住她,然后走左边的通道,走到第二个分岔路口再向右边的入口跳下去,又有一个新的垫子,再然后还要balabala……最后,您就可以直通地牢咯。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记?”
  安原时羽一脸懵逼的看着这只信心满满的小奶猫,在对方期待的眼神中还是摇了摇头。
  “星河殿下,能给我画一张地图吗。”
  拿着地图的审神者一路顺畅无比的抵达了地牢,她出发前与小奶猫约定,如果半个小时后自己都没有回来,也没有扯动暗道里的铃铛,那就肯定是出事了,到时候让星河自己再见机行事吧。
  这次的地牢通道出口,果不其然又是一个新的壁炉——说实话星河你对于壁炉这种东西到底是有多大的执念啊,你以为自己是有正门也不走的圣诞老人吗——这个脏兮兮的出口像是很久都没用了,安原时羽一冒出头就被呛得直咳嗽。
  结果这一咳嗽可不得了,房间里唯一的狱卒顿时闻声赶来,看见这个满身尘土和木炭灰的陌生人后自然十分警惕。他正要触发警报,不料安原从背后掏出了一个键盘朝他猛地一扔,正中脑门,然后她冲过去捡起自己的外挂,劈头盖脸地把这只狱卒猫给打了一顿。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抱歉,但我很赶时间,所以还是请你睡一觉吧!”
  安原一边把人打晕,一边连声道歉。
  不得不说,用键盘打人……手很累。
  好不容易弄晕了这个看守者,也没有出触发任何警报,女孩子这才松了口气。定了定神,此人左右环顾房间一通后,就捡起了地上的一个用来拨弄木炭的铁钳和昏迷者腰上的钥匙,朝着房间里唯一的大门走去——紧接着,审神者就看见一个较为年轻的狱卒猫,正巧低着头推门而入……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躲在门边的审神者采取了偷袭战术,她用铁钳敲晕了这第二位倒霉猫,不小心把人家砸得头破血流,还好只是皮肉伤,回去多吃点猪脑子应该能补回来。
  但是万万没想到,就在她开门跟三日月宗近说话的那短短两分钟里,两位狱卒就顺利的先后醒来,并悄无声息的完成了一波反杀。
  “很好笑吧。”安原时羽叹息着讲完这个傻里傻气的失败越狱案例,“你想笑就笑吧,这次我不会生气的。毕竟是我自己犯蠢……”
  讲到这里,小姑娘觉得自己心灰意冷四肢冰凉,哪怕是有一层厚实的皮毛和肉垫遮挡,她还是挺郁闷的,然而有一双冰凉又略微粗糙的手甲冷不丁地握住了她冰冷的小爪子。
  “你……”她登时愕然,想要回头看这家伙到底在干嘛,却被胸前的枷锁给困得难以扭头。
  “老爷子我不会笑话你的。”
  三日月同样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握着小姑娘的爪子,低声开口,“主君是专程来救我的——就算是生我的气,但最终还是来了……我怎么能笑话你呢。”
  “该被笑话的人是爷爷我啊,笨手笨脚的被那些猫咪给抓住,到头来实在是给您添麻烦了。”
  “……啊。就算你突然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去……”
  “没事的,主君想笑就尽管笑话我吧。”
  安原时羽这人的性格就是那种别人对她好,她会想方设法的回报;但如果别人对她不好,她也会表面上忍气吞声,实则暗中伺机报仇。
  先前两人因为外挂引起的异相【时间暂定】而险些大打出手,自然是各自都有所保留。可如今大家都成了难兄难弟,堂堂天下五剑还将自己的态度摆得那么低,搞得审神者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其实你这件事也没什么好笑的。”她努力安慰对方,“你是老人家,跑得慢一点没什么。反正那些猫咪跑起来就跟风似的,换作是我,肯定也会被追上。”
  三日月宗近笑着捏了捏她的肉垫,口中一本正经的表扬人家,“您真是善解人意呢。”
  因为被人捏掌心里的肉垫玩,小姑娘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语气也变得有些中气不足,“不、不要玩人家的爪子啊!”
  三日月宗近:“可是好好玩。”
  “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满脑子都是玩别人肉垫的想法?玩自己的去啊!”
  “老爷子我不想玩自己的肉垫,”三日月笑着打了个哈哈,“更何况,主君的肉垫摸起来软软的。”
  “你够了啊!不许闹。”审神者训斥道,同时一边将爪子挣脱出来,一边觉得这对话似曾相识……对了!先前被对方摸耳朵时,他们也进行过类似的对话!真是可恶!
  “好吧。”老人家占够了便宜后,非常爽快的放手,搞得审神者没由来的更加气闷。
  安原:就很气。
  然而下一秒,尾巴上传来的异样的、毛茸茸的触感,这种古怪的触感……就好像有人用另一条尾巴缠着她的尾巴玩。
  等等,另一条尾巴?
  ……
  “三日月宗近!”安原时羽几乎是用这辈子最大的声音咆哮起来,震得牢房里都是回音,“不玩我的爪子,就开始改玩别人的尾巴了吗!”


第61章 第五天(二十)
  由于这两个犯人太没有坐牢的自觉性; 不知在里面瞎嚷嚷什么,搞得怒气冲冲的狱卒猫只能再度冲进来。这次,他们手上多了一卷胶布。
  “不许吵闹!安静点!”
  这些猫咪看起来超凶; 让人怀疑要是安原时羽他们不乖乖配合; 指不准会被咬一口。
  当看守者再度离开之际,三日月宗近和审神者两个人都被胶布蒙住了脸; 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尤其是这两位此时还是背对背坐着; 完全没办法用眼神来交流……这下就非常尴尬。
  哪怕是自认为智商还行的安原; 面对这种突发状况; 都有点内疚——要不是她吓得大喊大叫; 就不会引来那些狱卒了。
  等等,不对啊,自己为什么要大喊大叫?说到底,罪魁祸首不是她身后这个家伙吗!要不是三日月冷不丁地用尾巴缠着她的尾巴玩,她会这样吓到吗!
  在心里把黑锅甩给同行的付丧神之后,安原时羽感觉自己好受了不少,不过想想两人现在的尴尬处境——自己灵力用不出来,那个键盘好像也砍不断沉重的枷锁; 三日月的本体刀被扔在牢笼外面的桌子上(那些猫咪以为只是单纯的武器而已)……一切能够趁手的利器都不在身边; 在这种情况下; 到底要怎么挣脱这些枷锁; 以及逃出去呢?
  在审神者习惯性地沉默思考时,忽然,她觉得有软绵绵毛茸茸的东西蹭了蹭自己的耳朵。
  这次; 她已经很累了——心累。
  “呜呜!”小姑娘瞪圆了眼睛,一尾巴拍掉了对方的尾巴,她这句话的大意就是【不要用你的尾巴蹭我耳朵】!
  然而老人家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说不出完整话语的缘故,只是疑惑的发出了一个好似无辜的鼻音:“唔?”
  “呜呜,呜呜呜!”
  ——真是够了你这个白痴!
  总之,两人接下来的对话大概就是以上那个样子,双方都只能说一些支支吾吾的不明词汇。
  但好歹是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乱七八糟事件的小伙伴,安原时羽和三日月宗近之间总不能说毫无默契感。于是在经过了约莫五分钟的意念和尾巴交流(是的,又是尾巴),这两个家伙总算将脑电波的频道对上,并愣是商讨出一个不像是正经计划的计划来。
  他们将目标瞄向了放在外面的那振华美太刀上,但是想要隔着栏杆将其拿到手,就凭他们目前背在身后的手……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
  所以,计划要一步一步来。
  第一步,站起来。
  这个不算太难,难的是等会一站起来后,失去地面的支撑,两人就要忍受身上枷锁的重量。这些精钢打造的枷锁目测有四五十斤重,别说是压坏一只猫了,压坏五只猫都没问题。
  但是已经没办法了,压坏一只大象也得上。因此审神者只能硬着头皮,隔着胶布,口中发出了有停顿和节奏、类似“一二三!”声响后,背靠彼此的两人一下子站起来!
  站起来的那瞬间,铁链和镣铐的清脆声音顿时回响在牢房里,两人皆是僵硬了几秒,谁都没敢轻举妄动。
  过了片刻,直到确定外面没有传来脚步声,安原时羽这才稍微松了口气,此时她终于注意到自己的肩膀好像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登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三日月尽管看不见她现在的脸色,但多少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毕竟就连他这一把老骨头都觉得十分不舒服,更何况是主君一个小姑娘呢。
  所以他拍了拍对方的手心,以示安慰。
  安原稍微适应了一下这种宛若扛着一头大象的重量之后,这才用自己的尾巴扫了扫对方的尾巴。
  没办法,这种尴尬的情况下,居然只有尾巴能用来交流了。
  三日月微微侧过脸:“唔?”
  安原时羽用尾巴调转方向,指了指铁链与镣铐的另一端——它们都钉死在厚重的墙壁上。
  “呜呜。”该进行第二步啦。
  老人家心领神会:“唔。”
  计划的第二步,是将缠在一起的铁链解开。
  这些漆黑的破玩意儿像是扭麻花般地躺在地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依依不舍的不想分开彼此,如同热恋中的男女一样恨不得这辈子永远贴在一起,令人烦躁的很。因此审神者必须将这些结解开,不然他们根本没办法顺利地走到牢笼边上。
  这一步需要的是细心和时间,在地牢里,这两种东西都是永远不缺的。
  于是这两个倒霉的家伙勉强一起来到了那堆铁链面前,中途审神者差点绊倒,还是三日月宗近及时站稳才没让失去平衡的小姑娘摔倒在地。
  这枷锁也太他妈的重了吧!
  安原时羽忍不住在心里抱怨道。
  重新坐下来的两个人,开始用尾巴来分分捡捡那些铁链……进度慢不说,还很累。这可笑的场面要是让外人或者其他刀剑男士看见了,肯定会笑得不行。
  “唔?”深蓝色的尾巴捞起了一条铁链,对准了一个环扣,原来尾巴主人是想问:是这样穿过去吗?
  安原看了一下铁链的走向,发现老爷子又搞反了方向,连忙捏捏对方的左手提醒他——自己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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