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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距离本丸崩溃还剩十三天-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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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深蓝色的尾巴捞起了一条铁链,对准了一个环扣,原来尾巴主人是想问:是这样穿过去吗?
  安原看了一下铁链的走向,发现老爷子又搞反了方向,连忙捏捏对方的左手提醒他——自己的右手,对应的就是付丧神的左手。他们刚才已经商量好了,【是】就捏对方的右手,【不是】就捏对方的左手。你别问这是怎么商量出来的,可能是靠脑电波吧。
  “呜呜呜,呜呜”,安原时羽说着外人根本听不懂的话,并用自己的尾巴模拟了一下那根铁链,穿过了相反方向的一个环扣,“呜。”
  ——走这里才对。
  “喔!”三日月惊奇地笑了一声。
  果然,那根铁链顺利地解开了这个结。然而接下来,还有七八十个类似的结等着他们去解开。
  审神者&天下五剑:……
  过程太过漫长无聊,以至于金色与深蓝色的猫毛被铁链磨得都掉了一地,在这里就省略过程细节吧。
  等到两人终于将铁链的长度解开的足够他们走到牢笼边上后,作为主要苦力的两根尾巴都萎靡不振地耷拉在地上,原本油光亮滑的表面皮毛,也变得坑坑洼洼。
  “……喵。”
  安原时羽下意识地发出了类似小猫哀鸣的声音,同时将自己累坏了的小尾巴绕到面前,搭在腿上查看那些隐隐作痛的小伤口和被撸秃的地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有些动物尾巴受伤后就会拼命的舔……没辙啊!妈的心疼死了好吗!
  三日月此时虚握着她的手休息,也感觉自己那条尾巴累得好像不是自己的。
  另外一提,两人掌心里的肉垫刚才互相摁来摁去,算是扯平了。不过审神者一度以为自己圆鼓鼓的肉垫都被对方摁得凹陷下去了……
  “轰隆——”
  头顶的外界忽然传来了隐隐的轰隆声,惊得两人一愣,不知道外头出了什么事。但是双方在彼此互相捏了捏手心鼓励后,也顾不上休息了,必须马上进行计划的第三步。
  不知为何,安原时羽莫名其妙的想起之前小奶猫星河跟自己说过的那件事情——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来历不明的黑影潜入了这座城堡里……她眨了眨眼,抹去这些胡思乱想,专心的看着脚下的路。
  他们拖着脚镣,尽可能保持平衡不摔跤,好不容易才一步一步走到了栏杆边上——前面的这些步骤都很顺利,但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两人的尾巴都不够长。
  其实原计划的第三步,就是当两人走到牢笼边上后,用尾巴将不远处的那张桌子给勾过来,或者直接将放在上面的太刀拖回来……但是以上计划中的距离都是目测,以至于出现了偏差也毫不奇怪。
  现在,可该怎么办?
  不知道是三日月这老人家实在是太累了还是怎么回事,也有可能是脚链把人给绊了一下,就在审神者思索之际,忽然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去!
  “呜?!”
  牢房里一片死寂,传进耳朵里的,只有翻身时带起的阵阵锁链声,很是清脆。
  “呜呜呜!”
  安原感觉自己宛若一只可怜的乌龟,肚皮朝天不说,四肢还动弹不得。
  然而罪魁祸首脸朝下的躺在地上没了声息,吓得安原都开始担忧此人身上最后也是唯一的优点——脸——是否会因此受损。
  “唔……?”
  躺在下边的三日月宗近缓缓地醒来,此时他却发现自己趴着的地板,由于凹凸不平,没了席子遮挡后,些许尖锐的地方就露出来了。刚才这一摔实际上没怎么受伤,反倒把他脸上的胶布撕开了一条缝。
  接下来几分钟里,他就一直耐着性子,用他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在地上蹭啊蹭……搞得安原时羽也只能心惊胆战的配合他,继续当那只仰面朝天思考人生的小乌龟。
  终于,在安原都开始恍恍惚惚的想刚才外头那阵异响是不是自己的幻听时,一声不大的撕裂声从后面传来。
  “哈哈哈哈!”在隔了快三千字后,三日月宗近总算能够说出人话来了。只见他大大地松了口气,刹那间面露笑容,“甚好甚好。”
  看着潮湿漆黑的天花板,思考许久的审神者整个人都快萎了:“呜呜呜,呜呜呜!”
  ——那倒是快来帮我啊!不要只顾自己呀!
  “……恐怕暂时不行,老爷子我现在也没办法转身来帮主君。”
  面对这种背对背拥抱外加双手束缚在身后的神经病场面,哪怕是三日月宗近,也想不出自己要怎么帮审神者撕下脸上的胶布。
  安原很快也想到了这点,于是她顿时很懊恼地发出了一声明显的哀鸣声,类似小猫咪得不到鱼干的那种喵喵声。
  三日月的耳朵抖了抖,他似乎觉得审神者这样的表现十分有趣。
  然而没等他说什么,安原就腹部发力,身体向侧边倒去,顿时猛地翻了个身!
  ……现在轮到她趴着,老人家仰面朝天的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了。
  “哎呀,小姑娘的腰不错啊。”
  “呜呜!”
  ——闭嘴!
  如果生气能杀人,整座地牢估计都要被安原的怒意给撕烂了。
  可惜不能。
  审神者忍气吞声地折腾了片刻,最后发现自己还是没办法背着两具精钢枷锁外加一位刀剑男士的重量,进行诸如咸鱼翻身的活动。
  不过她最后还是好不容易地从地上跪着爬起来,连带着三日月都不由自主地跟她一起站了起来。
  站起来后,安原时羽弯着腰喘气,背后传来老人家那骨头松软的“啊啊啊”惨叫。
  理所当然的,满脑子都是越狱计划的审神者照例无视了这种日常惨叫。
  ——等等,主君这一副准备撞墙的架势,难道是……
  “哐!”
  精钢所打造的枷锁重重地撞在栏杆上,后者纹丝不动,付丧神瞬间明白了安原的意思,当即一边忍着腰痛,一边故作轻松地笑道:“主君,这样是没用……”
  “轰隆隆——”
  外界的那股如同雷声版的巨响再度传来,然而这次震得比上次更加猛烈了,连带着天花板都在哗哗的往下掉灰尘。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了一眼上边,都觉得没什么机会可趁,于是又试着撞了几下栏杆。
  不知为何,他们在里头制造出了比先前更大的噪声,一时半会居然没有狱卒冲进来制止他们。
  审神者连忙趁着这个时机,将自身的枷锁作为重物,猛击栏杆的同一处位置。
  果然,在连续撞击了十几下之后,原本笔直坚韧的那几道栏杆出现了细微的弯曲。
  安原时羽一见到此招有效,不敢松懈,连忙抓住时机,继续使得开始变形的栏杆变得更加向外弯曲——进度一切都很好,除了三日月宗近被她拖得不得不配合行动,以至于他跟着晕乎乎起来了。
  “呜呜!”安原时羽见到栏杆已经弯得够厉害,足以让三日月把尾巴伸出去,将桌子腿勾过来。
  不过在叫唤了几声后,她发现这位老人家还在那里晕着,当即气得用尾巴狂抽他衣摆,扫来扫去的炸毛。
  这家伙能不能靠谱点!算计她的时候就那么厉害!
  “哈哈哈哈,不要急嘛。”三日月慢吞吞地说道,头顶的耳朵也同样慢条斯理地抖了抖,简直气死人。
  两个不想当逗比的逗比几乎是脸都要贴在冰冷的栏杆上,才勉强把那边的桌子给一起用力拖了过来。
  …………
  当那把太刀终于千辛万苦的回到了三日月宗近的手里时,两人都明显松了口气。
  “那么主君,”付丧神温和地对她说,“我先回去了。等会再召唤我化形。”
  “呜呜!”
  安原时羽拼命点头,表示自己为了自由,绝对会把老爷子再度召唤出来的。
  伴随着一阵华光闪过,原本身着深蓝色狩衣的付丧神消失在原地,只剩下一振华丽的太刀和失去目标的枷锁一起眼看着要砸落在地。
  审神者当然不可能坐视同伴被精钢枷锁砸到变形,连忙用自己的尾巴一卷——“哇呜!”
  胶布下的嘴愣是多冒出了一个古怪扭曲的音节,原来是对方那具空枷锁在往下掉的时候,边缘碰巧擦着砸中了她的尾巴尖!疼得小姑娘瞬间热泪盈眶浑身一颤,失手将太刀给扔回地上。
  安原时羽疼得尾巴都蜷缩起来,蹲坐在地上半天没发出声音来。
  但她好歹还是记得要赶快把人放出来的,于是连忙用背缚在腰后的手在刀剑上摁了一下,花了快半分钟才将往常不用一秒就能召唤出来的付丧神重新召唤出来。
  “诶啊……”
  三日月宗近一脸懵逼的躺在地上,腰间缠着一圈毛茸茸的金色尾巴,胸口上还压着那具四五十斤重的枷锁。
  是了,刀是被枷锁压着的,忘记把它抽出来再叫人化形……敢情审神者疼到脑子都不够用了。
  “主君,”他扭过头,看着蹲在一旁泪汪汪的小姑娘,安原愣是从他微笑的脸上看出了幽怨的表情,“你没事吧?”
  智商都快被疼没了,你说呢。
  安原时羽:委屈巴巴。jpg
  好歹现在是放出了一个犯人,接下来,不需要枷锁的钥匙,安原同学也能解开自己身上这具破枷锁了。
  那么,方法当然是……
  手持利刃的付丧神笑眯眯地站在她身后,“主君,做好准备哦,我要砍下去了。”
  作为名扬天下的刀剑,三日月宗近即将向他的主君展现刀斩钢铁的锐利和勇猛。
  如果换一个场景,安原时羽绝对会很愿意欣赏这一幕。
  问题是……这家伙之前就想捅自己一刀的样子啊!现在还背对着他,等会不会真的直接被斩首吗?就像——安定说的那样“首落”??
  “呜呜呜呜,呜呜呜?”
  ——要不你还是去找狱卒,拿钥匙回来开锁吧?
  “啊?”三日月手上的刀缓缓举起,对准了她的背脊,哪怕是隔着衣物,审神者都能感觉到刀锋上的寒意,“您在说什么?遗言吗……哈哈哈哈,无需惊慌。”
  你都说“遗言”这个词了,到底要让人怎么不惊慌啊!
  偏偏在这时,头顶的外界传来了熟悉的雷鸣声。
  在雷声大作的同一瞬间,略微失神的安原只觉得有一阵风从自己后颈吹拂过,吹得她寒毛倒立,眼瞳猛缩。
  “咔嚓——”
  身上的枷锁忽然传来了断裂成两截的声音,伴随着掉落在两侧的异响,她整个人终于重新拿回了自由。一边活动着重新得到解放的双手,安原一边随意地低头看了一眼断裂开的精钢制品,发现上面的裂口光滑如镜面,显然三日月在挥刀砍下的那一刻,内心没有丝毫的犹豫和停顿。
  这要是对着她的脖子砍,大概也是类似的漂亮斩击效果吧……
  内心这样哀鸣着,安原时羽还要一把扯下嘴上的胶布,转头强颜欢笑的表扬老人家的这一刀真是又快又好,没“不小心”把自己脑袋砍下来真是表现得更好了。
  实在是应该表扬啊!
  被表扬的三日月宗近倒是很开心的样子,仿佛没听出审神者的暗中讽刺,只是一脸笑意将刀锋调转,似乎想看看能不能砍断面前的牢笼。
  安原表示自己虽然现在恢复了灵力,能用灵力直接冲毁这牢笼,但这种体力活你想干的话,就让给你来吧。
  “没问题哟,放心的交给老爷子我吧。”
  安原时羽眼睁睁地看着他超有信心的朝牢笼边上走去,然而眼看着就要准备动手时,不远处房间的唯一出口——那扇铁门,就被人从外面“砰!”地一下子砍开了!
  铁门砸在地上,溅起不少烟尘,烟尘之中,那个前来劫狱的人影显得格外高大伟岸。
  但是里头的两个正准备越狱的犯人都惊呆了,现在外头正是老国王的大喜之时,谁会专门跑来救他们两个来路不明的可疑人士呢?
  “啊呀呀,”劫狱者用慵懒的声线开口说道,“问了星河那个小家伙,人家才知道你们两位跑到这里来玩了呀。”
  被迫前来此地玩耍的审神者&天下五剑:……
  “我可没有玩耍啊,我明明超辛苦的想方设法在救人和救自己。”
  安原时羽扶着额头叹息,不过原本站在她身前的三日月宗近倒是不动声色的后退几步,挡住了门外那人的视线。
  “喔,是次郎殿呀。”
  老爷子微微睁大了一点眼睛,像是要看穿烟尘后的伪装。
  果然,来者是本该出现在婚宴上的次郎太刀。
  仔细想想,曾经的主君和同伴被关在如今未婚夫的地牢里,次郎还能专门跑来救人,已经很够意思了。
  “好久不见啊,三日月殿。”
  随着灰尘渐渐散去,露出站在门外的次郎,只见他单手拄着自己的刀,同样面带笑容。然而怎么看,神色里似乎都有些焦急。
  “事到如今,人家也不问你们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了。”这位女装大佬用左手尾指轻轻地挠了挠头,收敛起了笑容,“星河是偷偷来找我的,具体什么情况他没有说,但是……主人,还有三日月殿,麻烦你们现在就离开这个国家吧。”
  “哟,能容爷爷我问一句,”三日月宗近不为所动,依旧用自己的身体护着小姑娘,“原因何在吗?”
  “你说原因?”
  次郎太刀歪了歪头,无意间露出背后躺在血泊里、生死不明的几只狱卒猫,妩媚又兼具阳刚之气的脸上重新露出了某种漫不经心的笑容。
  “因为这个国家的政变,已经开始了。”
  听闻此言,三日月还一副镇定如常的模样,倒是安原时羽忍不住大惊失色道:“什、什么,政变?!”
  “是的哟。”
  由于外面的房间修有天窗,刚才次郎就是从上面一路闯下来的。碰巧此时外头又闪过一道雷光,隔着天窗,瞬间照得整间房间都刺眼白亮无比。
  在转瞬即逝的白光之中,次郎的笑容愈盛。
  “两位再不走的话,怕是要来不及了唷~”


第62章 第五天(二十一)
  就在次郎太刀紧急将王宫政变的消息带给位处地牢的两人之际; 与此同时,外边原本长年白昼的天空也不知不觉变成了漆黑如墨的夜晚,无论是厚重的乌云汇聚还是阵阵雷声; 都像是在预示着这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
  “开始下雨了啊。”
  老国王摁着栏杆扶手处; 站在阳台上眺望远方的平原。就在刚刚,第一滴雨滴跌落在他的脚边; 在那块米白色瓷砖的表面留下了淡淡的印记。
  大雨将至之前所特有的闷热气息一直笼罩着这座城堡; 那些掠过平原的风更是肆意地吹拂着他蓬松的毛发; 却无法老国王彻底静下心来。
  在他身后的宴会大厅空空荡荡; 原本前来参加宴席的各国外宾和当今的国王等人; 早就从紧急通道逃出去了。
  其实老国王本来是想在宴会上发难,但无奈V先生与自己手下的军师拿多里都反对这条计划,他们认为此次政变的目标是月牙国王,不应该把那些无辜的外国猫给牵扯进来。所以他们宁可放那些无关要紧的家伙离开,也要把目标范围缩小到月牙一个人身上。
  当然啦,肯定不是因为月牙自己的国王卫队突然蹦出来,战力惊人不说,还与支持老国王一方的叛乱军队打了个不相上下的结局; 一时间打得碗筷横飞; 猫毛四溅; 这才让月牙和小雪抓住空隙而撤离宴会厅。
  想到儿子离开宴会大厅时; 回头看自己的那一眼……老国王就烦躁的浑身毛发都立了起来。
  还好,这时负责收拾残局的拿多路笑眯眯地跑了过来,虽然他肥胖的身子使得他看似跑不快; 但动作始终很敏捷。
  “陛下陛下,我回来啦~”
  老国王立刻扭过头来,拿多路看见他的前额已经重新戴上了当年象征王权的猫眼石护额,在黑夜中像是第三只眼睛一样,冷冷地看着自己。
  “局势怎么样了?”
  “咳咳,”褐色的猫咪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耍宝,连忙汇报道:“我们的军队已经抓住了十几位四散逃跑的外国嘉宾,还有几只吸食猫薄荷过量的贵族们,以及七八只躲在横梁与角落处谈情说爱的无聊侍女与逃班护卫……”
  老国王简直要被这些鸡毛蒜皮的情报搞得烦死了,政变在即,目标又成功逃跑了,谁有心情关心什么“吸食猫薄荷过量”这种屁事啊!
  眼看拿多路还有喋喋不休的趋势,老国王赶快制止他。
  “打住,打住。”老猫咪将自己的大脸凑过去,胡子都要戳进人家眼睛里,只见他瞪着这个天生就满脸喜气的下属,恶狠狠地问他,“那月牙呢?国王卫队呢?他们又跑到哪里去了?”
  “这个……”
  “快说!”
  “不知道。”拿多路的习惯性笑脸瞬间垮下来,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的主君,“您也知道,月牙陛下当年也是在这座宫殿里长大的,他对于环境的熟悉,可不下于如今的星河殿下。”
  ——你看啊陛下,你抓自个儿的孙子花了三天都捞不到一根毛,现在轮到他爹亲自上场参与游戏了,这个……结局似乎依旧很悬啊。
  “啊啊啊!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还谈什么霸业!”
  老国王气得一脚踹开了低眉顺眼的部下,忍不住破口大骂。就在他开口的同一刻,城堡上方的乌云中窜过了一道明晃晃的雷蛇,它张牙舞爪的钻出云层劈落在地,照得这片平原都是凄凄厉厉的一片惨白之色!
  天地间的大雨,刹那间倾盆泼下。
  “陛下,收敛起你的怒火吧。”
  在这罕见的狂风骤雨之中,有一道黑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老国王背后的阳台护栏之上,护栏顶端的落脚点只有巴掌大的地儿,偏偏此人宛若脚下生根一般,任凭再大的狂风吹拂都无法让他摔下去。此时大片的雨水顺着他的帽檐流下,帽子底下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却亮得渗人。
  “无论是谁,都不能阻止我们实行政变了。”
  原本满脸暴怒神色的老国王在听见这个声音后,骤然深吸一口气,勉强平复下心情来。
  他回过头,斜斜吹来的些许雨丝碰巧吹到他身上,沾染着那些毛发末梢,看起来一副即将要下定决心干大事的模样。
  “您说的没错……V先生。”
  “拿多路!”他低下头又踢了战战兢兢的拿多里一脚,“将我们的‘朋友’给释放出来!在天亮之前,务必要占领整座城堡!”
  V先生此时也轻轻跳下来,对着老国王用一种倨傲而空洞声调说道:“陛下,你最终会发现——释放我的部下们,绝对是你你今晚做过的最明智选择。”
  老国王没有出声,但看他的表情,显然也是默认了。
  那些人不愿意与他合作又怎么样?星河也好,月牙也罢,事到如今,谁也别想阻止他!
  *
  在地牢里,安原时羽抬腿跨过了倒在地上的某一只狱卒猫,她不着声色地瞥了一眼,认出是那只被自己拿铁钳打得头破血流的年轻猫咪……作为暂时的敌人,都忍不住替这猫心疼。
  另外一提,三日月宗近发现原本地上的那些“血泊”,原来并不是血,而是打翻的红酒。
  搞得审神者很是羞愧,她刚刚还以为是次郎来劫狱,结果顺手把那些猫猫都给发了便当。
  “欸?在你眼里人家就是那么粗暴的人吗?”
  次郎太刀得知安原的想法后,果然十分委屈的撒娇,“人家只是下手略重了一点,并不是因为我没有喝到红酒而偷偷生气呢。”
  另外两人:……
  ——你刚刚好像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真相吧次郎,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是某个“不给我当队长就干掉队友”的源氏大佬呢。
  不管怎么样,他们三人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出了地牢,沿途没有任何人阻挡——就算有谁跳出来阻挡,也被次郎太刀不耐烦的打飞了。
  “这些猫咪可爱是可爱,就是有时候太烦人。”次郎拎着自己的大太刀,状似无辜的抱怨道。
  安原时羽能说什么呢,她只能露出标志性的笑容,表示自己听到了:“对了次郎,你既然跑到地牢来,那老国王那边不会追究你的去向吗?”
  “喔,不用担心啦,”次郎挥着手说,“人家是偷偷溜出来的!”
  溜出来……的吗?
  安原时羽并不相信这个说法,并非是说她怀疑次郎撒谎,而是因为事实就摆在那里。
  就在刚才还没见到次郎太刀之前,安原和老爷子互相交流了一下情报。审神者这才得知三日月是因为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结果又跑不快才被抓了,再结合她收到星河被他爷爷追杀的情报,发现背后搞事的主谋者果然是老国王他本人。
  自己知道次郎太刀的战斗力如何,那么一心想要发动政变的老国王会不利用这个机会吗?
  “既然如此,”她略作沉吟,试探道:“如果我要去揍那个老猫咪一顿,你会帮我吗,次郎?”
  “……嗯?”
  闻言,次郎太刀不由自主地停住脚步。
  此时不远处就是地牢的最终大门,大门敞开着,因此三人能够很清楚地从当前位置看见外面的瓢泼大雨和糟糕至极的天气。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在吹拂入廊的风声之中听起来颇为忧郁。
  “主人,你是怎么看出不对劲的地方来的?”
  审神者&天下五剑:……
  我的天,还真是啊。
  “你自己慢慢想吧。”
  审神者面不改色的回答,实则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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