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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距离本丸崩溃还剩十三天-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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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权(毕竟家督和第一顺位继承人一起死了); 原本过继给外人的信孝、信雄纷纷恢复了原本的织田姓氏; 为了继承权展开了争夺。
  以西部势力为首的羽柴秀吉与东部重臣柴田胜家选择了不同的继承人; 胜家选择兄弟中排行老三的织田信孝作为新主公。而羽柴秀吉更绝; 他直接选择尚未元服的三法师作为傀儡; 毕竟这个孩子是信长公的嫡长孙,也是信忠的长子,织田家根正苗红的继承人——除了他还是个婴儿之外,似乎一切都很完美。
  而在经过了“中国大撤退”事件后,秀吉直接杀了个回马枪,怼死了叛徒明智光秀。正因为他为了前主信长公成功复仇,无论是大义还是声望上都成功压制了柴田胜家,并于清州会议上成功取得其他织田家家臣支持; 一举奠定自己的地位; 顺带确立了三法师的织田家家督之位。
  如果以上这段难以理解; 你就理解成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 类似的举动就行了。
  那么作为政治斗争的失败者,织田信孝下场很惨,被自家二哥信雄逼死; 柴田胜家也在贱岳之战里战败,最终于天守阁点燃炸药,自杀成仁。从此羽柴秀吉就成了织田家实力最强的第一人,开启了属于他的时代。
  至于笑到最后的德川家康?不好意思,他的戏份还要再往后推一下,得等丰臣秀吉死了,他才夺取天下政权——没办法,与他同一时代的豪杰枭雄都死光了,像伊达政宗啊、真田幸村啊这些年轻人到底是还不够看,那活到最后的家康公自然就可以上位了。
  原本的历史是上面这样的发展。
  只要是对日本战国史有所了解的人,多多少少都会知道一些情况。
  但是!现在摆在安原时羽面前的,就不是正常的走向了!
  原本因为失去了第一顺位继承人(信忠)的织田家,家臣们不得不选择新的继承人来拥护,所以才会打得狗脑子都爆出来。
  可是现在大家不需要犹豫了,信忠活下来了诶!新的织田家家督非他莫属啊!
  但是出于巩固自己地位的原因,信忠还是杀了原本柴田胜家支持的三弟。也许在他看来,无论是信孝还是信雄,都已经过继给其他家,那就是其他家的继承人!手伸得那么长,一听说本能寺之变里,自家老爹和哥哥都狗带了,就都迫不及待的把姓氏改回织田——问题是他织田信忠还没死啊!你们这行为不是找死是什么?
  这里得说一下日本战国时的某种流行趋势,当时的公卿贵族对于家名传承十分看重,但是乱世中,总有一些家族会面临后继无人、血脉断绝的危机。这可咋办?
  很简单,找一个人来给自己当养子,让他抛弃旧名字,冠以自家的姓氏……这样一来,家名就算传承下去了。因此哪怕你原本是个泥腿子张三,但一朝变成李四,那你就是李家的未来继承人了。当然,代价就是不能再继承你原本的张家。你现在都是李四了,怎么能继承张家呢?
  有些强势的大名贵族就利用这点,为了给自己的其他儿子们找一条出路,也不至于使兄弟们相互残杀,索性找一些家族,强行把自己的次子给改名塞进去。百年之后,就相当于吞并了那些倒霉的家族。这种行为在战国时期都是很常见的。
  历史上像著名的上杉谦信,都是继承了其他家族的姓氏。很多人都不知道,谦信公的原名可是“长尾景虎”。而“上杉”这个姓氏来自于他原本的家族仇敌,关东管领上杉宪政——要不是有利可图,谁会去给别人当养子啊!
  话题扯远了。
  安原时羽在心中琢磨着将来的天下大势会怎么走,枭雄丰臣秀吉到底有没有羽化成龙的机会……但是不管怎么说,在没有增强自己的实力之前,她还是不能贸然蹚这浑水,不然那就是作死。
  “我已经决定了,去纪伊国!”审神者在大家传阅完情报纸条后,非常郑重的说,“对于我们来说,优势就在于可以用资源来增兵——那么我们要走的路,就注定得和别人不一样!”
  台下的众人在窃窃私语。
  “主人只是受够了地狱难度而已吧……”
  “还说什么走不同的路,噗。”
  安原时羽假装自己没听见那些话,然而几乎捏爆的桌子边缘出卖了她的心情。
  “那么,即日启程,走海路商船,去纪伊!”
  是了,无论是纪伊还是下总,都是东部沿海的地带,走海路的话,确实会比走陆路要相对快捷和平安的多。
  但是审神者万万没想到,她会是以这种形象出发的……
  三日后。
  头戴斗笠、身披斗篷的某个大叔外表的人一路骑马来到了下总国最南端的千叶郡地区。
  与他一道同行的,还有几位骑兵打扮的下属。
  日夜兼程的赶路,审神者等一行人来到了此地最大的码头,她把马匹交还给自己的刀装轻骑兵,让他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再消失。随后她摘下了斗笠,向在码头搬运的苦力询问,这附近有没有最近去西边的船只。
  看在那几枚铜板的份上,苦力大哥高兴的回答了安原时羽的问题。
  “哎,武士大人您知道的,最近西边那边的大人物打得可厉害了,弄得现在本地没有多少船只敢去西边做生意了。”苦力擦了擦头上的热汗,回答道,“不过前几日港里来了艘明国的商船,好像说就快要离开了……要不大人您去问问?”
  明国的商船?也行啊。
  “好,多谢告知。”安原客气的点点头,并说道,“还有,我不是什么武士大人,我只是一个寻常的……刀匠。”
  是的!刀匠!背着六振刀剑,腰间悬挂装有三个刀装小袋子的人,才不是什么挑战狂魔呢!
  她安原时羽只是一个非洲(假)刀匠罢了!
  苦力明显不相信:“这位大人,您就别捉弄小的了,这世上哪有剃着月代头的刀匠啊。”
  安原时羽:!!!
  什么鬼啊,原来她在别人眼里是个月代头的大叔吗!
  月代头又是什么呢?
  简而言之,就是人为制造的“地中海”。这还不是普通人能够留的发型哦,是因为武人士兵打仗的时候,前额的头发会滑落到面前,遮蔽视线,再不济甚至会头盔滑落——所以这帮人干脆把头发剃成了一圈月牙状,这样既不会影响视线,头盔也不会滑落了——除了在后人看来相当丑陋之外,这个发型在当时的战国年代还是颇受欢迎的。
  苦力走开了,因为他还有其他东西要搬运,但是安原同学的灵魂被狠狠一击,再听着脑海里那帮智障刀的吐槽,眼泪都快要落下来了。
  “都是三日月的错!”她愤怒的低声自言自语。
  挂在她背后的三日月宗近:???
  他做错了什么,就因为自己的名字里有个“月”吗,那么月亮又做错了什么呢,你知道月亮有多努力吗……真是委屈呢。
  “忍住眼泪啊审神者大人!”狐狸状的新手精灵不知从哪里跳到了她肩膀上,试图安慰她,其他人可是看不见它的。然而安原时羽正满腔愤懑,下意识地一甩手就把这家伙给甩进大海里了。
  “救命啊,救命!”
  大概是这方水土太爱它了吧。
  安原没好气的瞪了它一眼,干嘛突然出现来吓人啊。但是她还是决定把对方捞回来得了。
  然而没等她有所举动,头顶的一片阴影就罩住了她。
  审神者抬起头,那是一艘正在扬帆起航,准备出海的……明国商船。
  等等我啊喂!


第94章 第六天(十八)
  正在扬帆起航的商船明显不会停下来; 站在码头的审神者都快傻眼了——现在可如何是好?
  忽然,她只觉得小腿后面被人一踹,整个人猝不及防的跌下去了!
  她背上的本体刀剑们:咕噜咕噜。
  还能怎么样?当然是选择原谅她啊。
  被呛了一大口海水的安原时羽内心直骂娘; 如果换成现代社会; 估计这个豆腐块新闻标题会是《震惊!芳龄少女竟携众美男集体下海……》
  她从咸腥的海水里冒出头来,捂着喉咙直咳嗽; 吐了好几口海水出来才觉得好受一点。不过眼睛因为突然接触到海水而变得酸涩无比; 生理性眼泪简直要控制不住。她痛苦地转头望过去; 想看看是谁踹自己的; 结果她只看见几个面色苦楚的百姓站在码头上; 一脸麻木的看着自己,似乎也没有要对这个陌生人出手相救的意思。
  浑身湿哒哒的狐狸状生物心虚的往后面缩了缩,躲在了箱子后边。
  真的,它刚才以为审神者是绝对能够站稳的,原本只是想要恶作剧的报复一下而已……
  安原快被气死了,既然找不到肇事者,那些人又都个个幸灾乐祸的看着自己,她一咬牙; 索性转身; 朝着大船游过去。
  不得不说; 此人的求生技能不敢说是全部点满; 但基本都点亮了科技树。
  就拿游泳这个技能而言,先前在洪水里捡回了一条小命,后来又在苦海里捞过一个厚颜无耻的老流氓; 现在又要靠它去爬上别人的船只。
  结果等她靠近船的边缘,正在思考要怎么才能爬上去时——总不能像上次那样用灵力刀当攀岩工具吧——忽然一条绳索就从船上放了下来。
  无论如何,安原觉得这个开头还不算糟糕透顶,那些人至少肯把自己捞起来,而不是让她一直游水游到死。所以她忙不迭的用布条裹住了手心,不然等会被绳子一扯,手掌不被磨破才怪,缠好布条后,这人才将沾满了海水的粗麻绳缠在了上面,任由商船上的人将自己提上去。
  两个身手矫健的水手合力把她拖上甲板,安原时羽一冒头,就发现了五六支火铳正对着自己脑袋。水手们警惕的围着不速之客,而穿着长衫服饰的几个明国人,像是商船主管之类的,也在远远地打量着自己。
  “你是何人!”为首的一个高大水手提着大刀问话了,满脸横肉的瞪着审神者。
  虽说他讲的是一种安原从未听过的明国方言,但是感谢时之政府赐予的语言翻译黑科技,就算是鸟语也能给你翻译出来。
  “啊,各位不要误会,在下只是一介寻常的行脚商,想搭贵船一程,实在是没有任何恶意。”
  为了表示自己没有坏心思,她连忙举起了手,让大家看清楚,自己手上没有武器。
  由于黑科技的存在,安原时羽讲的是日语,但是在他们耳朵里就自动变成了那种方言——一群人都愣了愣,“你会讲蛮话?”
  安原也不由得呆了一秒,谁会自称自己家乡的方言为“蛮”啊……但是她随机应变,露出了个无奈又不卑不亢的苦笑:“诸位大爷,干我们这行的,什么话都要会讲两句啊。”
  旁边一个比较年轻的水手有点沉不住气,故意用另外一种口音的言语讲话:“那你听得懂我说的是哪里的话吗?”
  安原的耳朵动了动,其实她听不出这是哪里的话,但是跟着她的刀听出来了。他们提醒道,这是明朝时代的官话,也就是所谓的“中原雅音”。
  “是……贵国的官话吧?”安原时羽讪笑着搓搓手,把对于天朝上国的瞻仰之情表现的淋漓尽致。
  “他答对了!”那个年轻水手惊讶中带点欣喜自豪的跟同伴说道。
  倒是原本那个水手头目十分不悦,“小五!他娘的给老子闭嘴!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被称为“小五”的年轻水手被吓得瑟缩了一下,立刻握紧了砍刀,紧紧地抿嘴不言。
  不远处的几个明国人低声讨论起来,他们声音极小,特意又换了一种新的方言以防她听懂。不过背在她身后的刀剑们偷偷告诉自家主君,那些人在讨论是否要顺路载她一程,亦或是把这个行迹可疑的日本人给扔进海里喂鲨鱼。
  那个水手头头明显还没有放下警戒,他皱了皱眉头,让她往甲板里面走近一点——然后几乎半船的水手都扛着武器出来看热闹了,这场面让素来胆大的小姑娘都有点被吓到了,总有种下一秒要这些海上讨生活的汉子们给围殴。
  此时,作为商船主管的一个中年男人终于发话了,他叫来刚才开口盘问她的那个高大水手,跟他讲:“老林,问问这家伙,什么来历。”
  “是,许主管。”
  老林点点头,凶神恶煞的转过身,就问安原时羽是什么来历,究竟追着他们的船想要干什么。
  女孩子不易察觉地清清嗓子,下一刻,开启了声泪俱下的表演模式。
  反正现在时值战乱年代,也没有户口本什么的可以去考据查证,只要不要脸,故事够感人,演技够精湛,不怕忽悠不过这些人。
  值得庆幸,以上特征,审神者都具备了。
  她开始讲故事,故事讲的是一个原本的小贵族子弟,因为家族在战争中被人搞没了,原本受过良好教育的公子哥儿不得不背上行囊,隐姓埋名的去流浪,寻找东山再起的机会。然而一年又一年的过去,曾经的尚未元服(即举行成年礼)的小孩子也变成了一个穷苦的地中海大叔,战乱年年都有,希望也愈发渺茫。所幸他曾跟府里的刀匠学过一点粗糙的锻造手艺,再加上到处倒卖点不值钱的小东西,才勉强混了一口饭吃……
  说到动情处,她甚至还哭着捂住了脸,哽咽得说不下去。
  刀剑们都惊呆了,要不是他们一直在跟审神者一起玩耍,说不定都要以为她真是一个命运如此凄惨的乱世百姓。
  原本气势汹汹的水手们看着这个大男人哭得稀里哗啦,气势也跟着一弱,不由得感同身受起来。要知道,此时的大明朝并没有外人眼里的强大,此时正值明朝万历前期,内阁首辅张居正虽然是个大牛人,但是也扛不住长久以来的官场腐败、资本搞事情、气候进入小冰河时期这些强大的影响因素。所以此时的大部分明朝百姓过得也是苦哈哈的,若是再遇上洪涝、干旱、叛乱这些不可抗力,那就是新的一波流民在中原地区窜来窜去。
  而万历皇帝本人也不怎么喜欢上朝(旷工时间长达28年),有什么问题就扔给聪明睿智的张老师去处理,他只要学会能够把人才用好就OK了。再加上大明素来实行海禁政策,不允许外边的船进来,也不许大陆的船只出去,搞得沿海一带海商行业走私盛行,某种程度上也是刺激了资本主义的萌芽产生。因此像安原时羽现在搭的这艘能够来到日本的明国商船,说白了就是偷偷出来走私,从福建一带起航,往北走,途径高丽,再到日本,最后再折返回大明,一波下来顺利的话,赚得很。
  几个主管也被多少打动了,他们也是知道此地战乱,小小的一个岛,愣是打出了几十家诸侯,放在他们那里,估计就一个省级的内战程度。不过战争财嘛,向来是最好发的。
  打仗,要粮食吧?盔甲有没有?武器要不要一起买?我们这边还卖战马哦,真的不考虑买一点?火铳?没问题,我大明的火药技术虽然比不上西洋蛮子,但是军中都是标配啊!
  是的,以前的中原王朝素来缺乏战马和养殖基地,不过明朝太祖朱元璋就是靠干翻元朝起家的,昔日成吉思汗留下来的铁骑后代被大明骑兵打得像条狗。后来的明成祖朱棣更是当过很长时间的“燕王”——燕地,那就是现在的北京,河北一带,临近辽阔的内蒙古大草原,弄点北地战马来养殖,难道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
  至于火药的运用,也并非局限于烟花和炼药方面,当时的明朝军队都已经配上了基本的火铳,守城部队里都有火炮设置,后来后金皇帝努尔哈赤在宁远之战中,据说被守城的袁崇焕给来了一发重量级火炮,当场没了半条命,8个月后终于重病而死——由此可见,对于火药技术的运用,明朝人是比后来那些固守成规、满脑子都是祖宗骑射规矩的清朝官员要熟练大胆的多。
  那位许主管走了过来,水手们连忙让出一条道。
  只见这位风度翩翩甚至不像个走私商人的许主管温和的告诉她:“既然这位兄弟有缘与我等同船,若真是顺路,捎你一程倒也无妨。若是不顺路,在前面的补给点再把你放下来便是。冒昧一问,不知你欲往何处?”
  安原定了定神:“那就在此先谢过这位主管大人!在下想去纪伊。”
  “纪伊啊……”许主管想了想,“嗯,我们此行返航的确会经过那里。不如这样吧,待到临近码头之际,我们就让人用小船送你上岸,我们便不靠岸停歇了。”
  审神者闻言大喜过望,连忙道谢,没想到事情会那么顺利,看刚才那个架势,她还以为自己要被抓起来去卖掉了呢。
  “这位兄弟倒别急着谢我先,”许主管露出了一个商人特有般的圆滑精明笑容,“既然要搭船,那便丑话说在前头……阁下的船资,打算如何付清啊?”
  船、船资?
  那就是船票钱吧!
  安原时羽的笑容瞬间僵硬了。
  因为她是个穷逼。
  “可是……在下身上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入您的眼呐,许大人。”她为难的摊了摊手,“只有一些不值钱的山货……”
  这还是为了给自己行脚商的身份作掩护才弄来的。
  “不不,那些不值钱的东西你还是自己留着,我看不如这样吧。”许主管又露出了那种温暖人心的笑容。
  “你就用你背上的那些刀,用来充当船资吧。”
  审神者惊呆了。
  她沉思一秒钟,爽快的答应了:“好!”
  【“主人你不爱我们了吗啊啊啊啊——!!!”】


第95章 第六天(十九)
  夜幕降临了; 船只平稳的停泊在海面上,只有守夜的水手在瞭望台上醉醺醺的喝酒御寒。
  安原时羽白天拿自己的宝♂贝们当成了船资,既然成了客人; 那么许主管也就没有对她太糟糕; 将一个位处水手舱隔壁、道路尽头的杂物间分给了她——一来是因为她是外人,二来也可以顺势监视此人。
  当打开那扇吱吱呀呀的门; 一股潮湿发霉的气息扑面而来; 里面的杂物几乎塞满了整个不大的房间。带路的年轻水手; 也就是之前会讲官话的那个小五倒是很好心的帮她腾出了一个地方可以躺下; 随后就走了。
  如今躺在床榻上; 安原闻着散发着浓浓霉味的枕头,手臂被怀里的小正太给压得都要麻了,那头大老虎还占据了剩下的空间,几乎堵住了整个门口。
  但是就在此时,躺在她身边的男人忽然睁开眼,冷意一下子迸发出来。
  随之另外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胳膊,“冷静点,来者非恶。”
  “唉……”
  安原时羽面无表情; 她看着那几个熟悉的身影艰难的爬过那一坨毛茸茸的肉山; 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白天的情况。
  【上午的时候】
  许主管见她答应的爽快; 原本被人强行搭船的郁闷也瞬间消散。
  原因很简单; 作为一位眼尖的商人,先前在水手老林发现船只后面跟着人时,他果断的决定把对方拉上来瞅瞅; 无论是出于救人的念头还是捅对方一刀扔回海里的想法,都得看看先。
  结果等安原时羽一上来,他就看出对方身后背着的那几把刀尽管被蓑衣遮了大半,可单是看露出外面的刀鞘装饰,就能明白不是凡品。
  此时大明沿海地带虽然饱受倭寇骚扰之苦,但在明朝的文人士子阶层,做工精良、轻便过人的倭刀可是送人的佳礼,就算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也能拿来当做装饰。
  没听说哪个文人会吃饱了撑着,拿本土的厚背大刀来当随身佩刀吧?俗气,太俗气了。
  因此他们这些出海走私商人,对于这种总体不重,一转手就能卖个好价钱的异国特产都很喜欢。大伙儿来吃这口饭,求的不就是一个利润么。
  反正到时候只要把这个家伙在哪个港口或者近海的岛上一放,不就白捡了几把刀吗?
  许主管这么一想,真是美滋滋。
  然而没等他高兴完,安原时羽同学就开口了:“许大人,您这提议好是好,但是太贵了,便宜点吧。”
  即将被卖掉的刀剑们&许主管:……
  许主管:“你有几把刀?”
  审神者一想,短刀五虎退现在插在自己的衣襟腰带里,外表看不出来,也就是说……“五把刀。”她回答道。
  许主管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那就给你留一把防身,我要挑四把。”
  “不行不行,”安原时羽认真的摇晃着脑袋,完全是个斤斤计较的小商人,“最多两把。”
  “那我可得亏本啊这位兄弟,你看看,我等脚下那么大的商船,船家的开支,来往的成本……”
  “这些跟在下没关系。”安原反驳道,“就算我不上来,许大人你们也是要出航的。”
  许主管皱了皱眉,他也是商人,当然知道对方的斤斤计较是习惯。
  “这样吧,我也不跟你争,就三把。”许主管见她还想说话,当即摆了摆手,“若是兄弟还不愿意,那就请你在此下船吧。”
  周围的几个水手发出了嘿嘿的笑声,此时船只开了已经有好一会儿,连陆地都看不到了,在这里下船?那岂不是自寻死路?
  “……好吧。”
  安原时羽无奈地回答,同时在心中拼命安慰那些就要闹起来的刀剑。
  【“别哭,回头把你们偷回来。”】
  因为可耻的贫穷,审神者觉得当梁上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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