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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明楼的春天-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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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真正的高致病炭疽菌。
  山本之助没想到法国警察会搜查日本领馆,小小的一瓶实验用炭疽菌坐实了他的罪证,瞬间成为死有余辜。日本使馆被封锁就成为了应有之意。
  严立本点到即透,只问一句:“那晓宇是怎么知道法国人一定会封闭日本使馆。”
  许晓宇看着花园墙外的天空,无奈的耸了耸肩:“现在不论在哪个国家只要有瘟疫爆发的迹象,隔离封闭是控制疫情最管用的办法。”
  欧洲的细菌研究走在世界的前列是因为没有人比他们更怕瘟疫了,一次黑死病大爆发欧洲死了三分之一的人口,法国甚至死了一个国王。法国人怎么不怕!越怕封闭的必将越严密。
  严立本得到满意的答案,想通了计划里每一个环节的干脆利落,叹了一声:“后生可畏!”晃着走出了花园。
  许晓宇找到了曾经种着千瓣菊的花盆,她在花盆前细细思索,一百大洋一棵的千瓣菊被整棵进了明楼的肚子,那么这个花盆,是不是就可以种点别的呢?种什么好呢?还是到花市上去找一些和种子吧。
  许晓宇兴冲冲的跑回客厅,她欢快的叫着:“明台,明台!”
  正在复习拉丁文的明台听见喊声,兴高采烈的站起来。他冲到楼梯扶手上挥手:“晓宇姐,晓宇姐。”
  坐在沙发里的明楼微微皱眉,咳嗽一声:“明台,作业做完了吗?”
  明台经霜的树叶一样变蔫了:“哦”他退回了楼上。大姐不在他没了保*护*伞,见到大哥就像老鼠见了猫,唯命是从,不敢半点违逆。
  许晓宇见明台缩回去,心里也没了兴致,拎着篮子向厨房走去。
  明台不忍心许晓宇失望,再次从栏杆上探出头来:“晓宇姐什么事呀?”
  许晓宇把篮子放在厨房里。随手系上了阿香留下的围裙,带上了护发的三角巾。她探出头,微微撅了撅嘴:“不去了,只是想去一趟花市买一点种子。”拉丁文那么难,她也是做了一上午才把作业做完。这两天明先生心情不好,她可不敢去碰虎须。
  明台想了一下,下了决定:“我写的很快的,晓宇姐等我一下,我开车带你去。”
  明楼看见她的装束,微微皱了皱眉,怎么穿的像个女仆?
  许晓宇才想点头,
  明楼已经瞪了一眼:“阿诚,看着明台把作业做完了。要考大学,法语作业做完了吗?你看看他还有多少没做?”
  明诚笑嘻嘻的走出来,拉着胳膊把明台拽回了房间。一定还有很多作业呀,我的小少爷!
  见明台一招被收拾掉,许晓宇颇为幸灾乐祸的准备去做晚上的大餐。番茄牛肉汤,罗勒烤翅,香煎牛柳,配原味烙饼最好了。阿香的这套围裙做面食最合适不过。
  许晓宇刚一转身,就被一只手拉住。
  这突兀的攻击让许晓宇身体瞬间反应。
  她抬肘、扭身、侧步,出后肘攻击对方同时人向侧面滑了出去,对手的动作却更快,不但躲开了她的攻击,还借着她侧步的机会,跟上了一步,反手再一次抓向了她的手,她脚踏八卦再次滑出一步,对方没料她如此油滑,赞赏的一笑。许晓宇激起了好胜之心抬脚侧踢,直取对方面门。对方伸手一架挡住了她的攻击,借着她退步的机会大步上前,左手一压拉住了她的右手,左手上臂一环,将她压在了墙上。
  两个人的呼吸近的相互可闻。
  她抬腿踢向对方胯间:
  对方的一条腿轻轻一绊压住了她的攻击。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了,每一个毛孔都看的清清楚楚。
  她仰头对着对方的喉结,问:“明先生,你是什么意思?”
  动手的竟然是是明楼。他衬衣笔挺,连领带都一丝不乱,还是那个初见时儒雅端方的新贵教授,只是那眼中为何多了些她不敢看的火焰。
  “明先生……”许晓宇怯怯的问。
作者有话要说:  壁咚。作者好吧!女仆装,恶趣味!这是给评价最多的朋友加更。写文这么痛苦,在看不见你们的评价还有什么乐趣?爱你们。

☆、风雨前奏(6)

  上海明家,一向是诗礼传家,整个上海滩无人不知明家家教严明,明家的公子恭谨自持,待人礼貌和蔼。可是明楼觉得自己此时就像一个恶霸少爷正在欺凌一个柔弱的可怜的小女仆。偏偏他的心里没有一点违背家教的愧意,反而心情好的出奇。
  他低下头认真打量被他压住手脚的少女。小女仆一样的打扮,巴掌大的小脸粉嫩的几乎看不见毛孔,一双黝黑的像装满了夜空星光的眼睛,此刻像只被欺负的小兔子一样怯怯的水汪汪的看着他,慌乱而且无助。要命的是那软糯的声音怯生生的叫着他的名字,娇软堪怜却比烈性药酒更加让人兽血沸腾。
  明楼只觉得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一泻千里的流逝不见,他的嘴角戏谑的翘起好看的弧度,恨恨的想:让你再惹了祸就逃之夭夭,让你将本少爷的心湖搅成了再也不能平静的泥潭,既然沉沦,就一起吧!
  明楼低下头,去寻找那让他又爱又恨的菱角一样的粉嫩小嘴。
  眼泪,从秋水碧波一样的眼睛里,一滴一滴的流出,流过少女玉白的肌肤再轻轻的滑落,滴到他的衬衫上一直湿到了心里,明楼一呆,有些慌乱的停住自己的动作。他怎么可以去强迫一个还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可是,怀里这个脆弱的仿佛一手就可以折断的女孩让他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他不想再去追着她的身影去猜她的心思,既然开了端,怎么可以那样轻描淡写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她以为他和她一样的没心没肺?他固执的低下头。只觉得胸口一麻,渐渐的整个身体都不会动了。
  许晓宇嘻嘻的滑出了明楼的包围圈。想欺负她,明大少还需要多加努力。她捂住着脸,害羞的跑开。这是她的初吻啊,险些不明不白的丢了。可恶的是方才她居然还有些期待。她是喜欢明楼,可是这种喜欢是一时因为仰慕产生的冲动还是准备携手一生,你在水里,所以我在水里的不变深情?明楼对她又是怎样想的?是一时的戏弄,还是钟情此生?她不敢肯定自己更不敢去揣测明楼,所以她可耻的逃跑,准备再一次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明楼的眼中怒火中烧,这只可恨的小狐狸!这只披着兔子皮的狐狸!该死的自己怎么忘了她有带针防身的习惯,又一次在她的眼泪里落入圈套。下次,下次他……明楼苦笑,下一次他还会被热血冲昏头脑做出如此不符合他明大少爷风格的事吗?人要脸,树要皮,他明大少爷何时需要用武力去强迫一个弱女子就范?那样就是真得到了又有什么意思?许晓宇,啊,许晓宇。你到底是怎样想的?那天的话是一时兴起,还是真有其意?
  任凭心底波澜翻滚,明楼的面色渐渐平静的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他看着许晓宇捂着脸的跑开,然后有蹬蹬蹬的红着脸跑回来,心里有了不一样的期待。许晓宇离他越来越近,他的呼吸都有些不稳,他看见她脸色粉艳胜过桃花,看见她越来越近。看见她……跑过去了。
  许晓宇居然红着脸,绕过他,跑进了厨房。
  明楼气的呼吸急促带着喘息,许晓宇,老子要再为你动心,老子先锤死自己!
  许晓宇在厨房里,像只忙碌的小蜜蜂一样准备一家人的晚餐。明楼中的麻药也渐渐开始失效。明诚被明台缠着到厨房来接水,却看到大哥呆立在厨房门前,面沉似水。他问:“大哥,你怎么了?”
  明楼冷哼:“这里凉快!”晃了晃站麻的脚,转身一瘸一拐的走上楼梯!
  莫非是许晓宇惹恼了大哥,那么厉害的女生,大哥还是自求多福,兄弟只能奉上安慰了。
  明诚一哆嗦,摆好了风流倜傥的笑脸走进厨房。许晓宇一如往常的做着自己的美食,色香味俱全,又是一顿美好的晚餐!
  明诚微怔,他们这唱的是什么戏呀!
  傍晚的风格外的柔和,夕阳在天边不知疲惫的一层一层渲染着彩霞。明家的人在静默里吃完了晚餐。后天是明诚启程的日子。他要陪严立本环游欧洲。后天也是明台进入寄宿学校的日子。到时,明家就只剩了明楼和许晓宇两个人。
  明楼的晚餐是明诚送上来的。许晓宇的手艺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可是他却食欲全无。敞开的落地窗传来明台和许晓宇欢快的声音。
  明台问“晓宇姐,真的不要一起买种子去吗?”
  许晓宇微笑着摇头:“不用了,我已经找到我最喜欢的花了。我要把它种在花盆里。”
  明台好奇的问:“晓宇姐最喜欢什么花啊!”
  明楼站在窗帘后恨恨的想:“一定最喜欢桃花,招蜂引蝶,装无辜,然后搅乱一池春水!”他看着许晓宇的手在空中抓了几下,仿佛抓住了什么东西。离的太远,只觉得许晓宇在空中抓了空气。又在骗明台!
  “是这个。”晓宇对着明台伸出手,“是这个。我最喜欢的花的种子。”
  明台笑:“是它啊。”也伸出手在空气中用力的抓了几下“这还有好多,我们种下去,看看能长出来吗?”
  许晓宇笑:“一定能。我种的花一定能长得特别好。”
  明台笑:“还会结很多很多的种子。”
  许晓宇惆怅的看着天空:“说不定有的种子,会随着风一起飞回家啊!”
  明台笑:“还有从家里飘过来的呢!”
  许晓宇呵呵的笑,静静地将目光投入天际:家在何方?是这里?徐州的天心药堂?还是那个已经交错了时空不知如何回去的地方?是她梦到了变成许晓宇,还是她本就是许晓宇只是回到了该回的轨迹?恍惚里,似庄周梦蝶,弹指间,往事如烟!终究,还是有了回不去的家园。
  她低下头,藏住了自己的泪,蹲下身,拨开了薄薄的泥土,把手里的种子撒了下去。盖好,浇水。如同这身不由己的蒲公英种子,种在这里也一样的会长成一株壮壮的种苗,会开花会结果。
  明台兴奋地跑去厨房打水,发誓要把花盆力的花照顾好。
  许晓宇用水冲干净手,大声笑:“这是野花啊,不用照顾也会长的很好的。”
  明台笑:“精心照顾会长的更好。”
  许晓宇笑着点头:“他还是一味好药材呢!《本草纲目》里说他,解食毒、散滞气、清热毒、化食毒、消恶肿、结核、疔肿”
  明台兴奋:“啊,这么有用!”
  “是啊”许晓宇一边点头,一边摘下一朵粉红的月季别在自己的辫子上,凑在水盆前左右看也看不清,索性跑回了楼上照镜子。
  明楼靠着窗帘叹气:“明楼啊,明楼,这分明是一个孩子,你怎么和一个孩子生气。”可是他的手却攥的死紧,说不出缘由的不想松开。
  门铃响,明诚去开门,是一封加急电报,他看了一眼,变了神色,飞快的跑进明楼的房间。将电报递给了明楼。
  电报是给许晓宇的,从中国发过来的,只有五个字:母病危,速归!
  明楼盯了一会儿电报,僵硬的将电报攥在手里,缓步而出,敲开了许晓宇的房门。
  命运的齿轮缓缓转动,还来不及开始,就已经运转起下一步的剧情。欢聚苦短,分离痛长!
  番外小记
  许晓宇离开的七天后,偶尔从学校回家的明楼,听见园丁问:“先生,小明先生为什么要在花盆里种野草呢?还是小明先生种的花被野草盖住了?”
  明楼想起许晓宇回国前在花盆里种下的种子,匆匆的走进花园,那个被标记的花盆里种着的种子发芽了。
  “这是什么花?”明楼问
  园丁笑:“蒲公英,大地的花。”
  明楼看着小小的黄绿色幼苗问:“它的花语是什么?”
  园丁想了一下:“自由!”
  明楼冷哼一声,吓得园丁以为他要发火
  小声的说:“还有希望!”
  明楼弯下腰,摸了一下蒲公英那小小的叶芽,怅然若失!
作者有话要说:  36年春完!

☆、惊艳重逢(1)

  1940年1月
  时任汪精卫伪政府海关总署督察长、伪财政部首席财经顾问新任时局策进委员会兼特工总部委员会副主任、周佛海机要秘书明楼先生对着一张报纸发呆了十分钟。上海的大报小报足有十几家,能让明楼先生发呆的却不多见。或者说这是第一张。
  十分钟前,明楼的秘书处主任兼他的私人助理明诚先生示意他打发走了办公室里汇报工作的各部门负责人,满脸喜悦的递给了他一张报纸,上海市发行量最大的报纸《中央日报》日报的首页大大的标题,——世界心脏外科手术权威医生许晓宇博士即将到沪,展开为期三天的学术交流和义诊活动。善人善举免费为五名先天性心脏病患儿手术!
  五分钟前他接到周佛海周公馆打来的电话,让他代表周佛海周公亲自到码头去迎接许晓宇女士的到来。
  报纸上的照片模糊不清,是一张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证件照。大眼镜框遮住了半张脸,但那轮廓,他闭着眼睛也可以描绘的轮廓让他确定,这个许晓宇就是那个一走将近四年,半点音讯也不给他留下的,那个小混蛋许晓宇!
  她不但回来了,还大肆昭彰的回来了。在他最不想见到她的时候回来了。不但如此,他还必须亲自到码头迎接她回国。这是什么世道?
  天有点阴,黄浦江云层低垂,阴冷的湿气像这个时节一样不带半分鲜活。
  徐家汇码头,76号的特务和警备处警察早早的守候在此,严密布控,等待贵客的到来。
  客船一声汽笛之后,船上的乘客纷纷下船。
  直到乘客散尽,才看到许晓宇一行三人慢慢的走下来。
  许晓宇身穿米色大衣内衬浅蓝色套裙,端庄的走下了舷梯。她的头发在脑后一丝不苟的盘起,大大的黑眼镜遮住了她的半张脸。看得见的鼻翼嘴角全然显不出半分情绪波动。看起来权威而严肃。她的身后跟着她的两个助手,加拿大人爱莲,和中国留学生心脏科医生李非凡。
  舷梯尽头,作为周佛海的私人代表明楼先生带着明诚站在寒风中等着许晓宇女士的到来。
  明诚睁大了眼睛,真的是她?四年不见许晓宇不但名头大了,架子大了,人也长的了,她比以前高了半头,脸上的婴儿肥也消失不见,看起来严肃刻板而且权威。
  记者一拥而上,全被李非凡挡住。许晓宇连口也没开冷冷的向明楼走来。
  她凝眸注视,盯住明楼上下打量。明长官五官仍似当年俊朗,依然身姿笔挺,器宇不凡,比当年在巴黎的学者风度多了丝手握大权的凌厉霸气。
  半响,许晓宇轻轻的咳嗽一声,刻意压低了声音:“许久不见,明先生变胖了。”
  明楼回视许晓宇,同样的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番,答:“许博士人忙,难得还记得旧友。”
  许晓宇凝视明楼:“我在美国听说巴黎大学的明教授回国就职特意来看看。”她向前半步,轻声一笑,声音更低:“看一看,上海滩新近的大汉奸长得什么样子。”
  她声音戏谑,微含笑意,如同从前一样的娇柔软诺,华丽的意思却锥心刺骨,明楼几乎保持不住一向泰山崩于眼前都不变的脸色。他只能僵直了身体,捏紧了拳头。无话可答,也不知如何剖白。
  许晓宇更靠近了一点,对着他伸出了手,像诚心握手的样子。明楼忽然笑了:“我听谁美国流行拥抱的礼节。”张开了手,等着许晓宇投怀送抱。
  许晓宇同样面露客气的笑容,张手拥抱,行了一个贴面礼,她靠近他的耳边,声音更轻:“我相信,你,里面没变!”
  明楼一呆,只觉心头一荡,许晓宇已经迅速的退开。静静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目光冷凝,面无表情。
  明楼定了定神,露出公式化的微笑:“周先生在公馆设宴,招待许博士。”他怎么能忘记了这个许晓宇一向没心没肺,又会撩拨人心。
  许晓宇点头:“谢谢周先生,请先送我到酒店,我会准时赴会。”
  明楼依旧一副彬彬有礼的绅士样子:“许小姐可以坐我的车。让明楼有机会尽尽地主之谊。”
  许晓宇扶了扶快要掉下去的眼镜,严肃认真的点头。
  明诚看着一脸知名学者古板教授模样的许晓宇,觉得自己一定是把眼镜掉厕所里了,所以认错了人。
  许晓宇上了车,明楼随后关上车门,车上所有的窗帘都严密的拉好。明诚加上油门汽车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留给后面的汽车一片烟尘。
  许晓宇在后座上,已经和明楼过起了招。
  先动手的是明楼。也许是太多年的怒气积累,待许晓宇刚刚坐稳,摘下眼镜,满脸倦容的揉着太阳穴的时候,他居然想伸手去摸一下,她的五官未变,依旧精致美好,岁月沉淀掉了她的婴儿肥,却给了她浓浓的书卷气。她不再是权威的心脏科医师许晓宇博士,仿佛还是那个寄住在巴黎明公馆每日里操心下一顿饭吃什么的家庭小主妇。她一走四年音讯全无,等他找机会到了徐州,天心药房早已歇业,只剩下看门的老者告诉他,许晓宇已经和表哥带着母亲一起去了美国。“表小姐和少爷青梅竹马,再回来一定会给家里带来个小小少爷!”老者的美好憧憬,破灭了明楼全部寻找的热情。这个狼心狗肺,没心没肺的许晓宇,在说了喜欢他以后和她的表哥去美国双宿双飞了。好,躲得够远。
  明楼伸出手想去捏捏许晓宇的脸。看看这是不是一张只会骗人的假面,从来只有他明楼骗人,几时轮到他被骗的这么惨?
  明楼的手未到,许晓宇已经反射性的一挡,随手一绞绊住了明楼的左手,明楼冷笑一声,随即劈出右手,许晓宇连忙接招。车上空间狭小,许晓宇虽然招式精进了不少,但是力量却不是明楼的对手,五招之后被明楼压在身下。
  “你做什么?”许晓宇用力挣扎。
  “你表哥呢?”明楼想扇自己一个耳光,第一个问题居然蠢到他自己都想哭了。
  “表哥?”许晓宇有些迟钝“在美国啊!他正在读硕士啊!”
  “孩子呢?”明楼冷笑,这次没有带奸夫一起回国,是因为有孩子吗?
  “什么孩子?”许晓宇完全的傻掉了
  “你的孩子!”明楼从牙齿缝里冷哼。许晓宇敢说错一个字他咬死她。
  明诚也有些转不过弯,他神情恍惚,车莫名奇妙的跟着晃了几下。
  “我没有孩子。”许晓宇接着答,她四年读完硕士博士还要参加各种研讨会,经常加班在各大医院做手术,她连洗脸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哪里来的孩子老公?
  “奸夫呢?”明楼冷哼,抓着许晓宇的手劲松开了一些。
  “奸夫?”许晓宇完全迷惑了,“减负?”“煎服?”明楼在说什么?
  明诚也傻了,大哥你在说什么蠢话?久别重逢不应该互致温暖的问候吗?大哥怎么全是火药的味道?
  “你和谁结婚了?”明楼咬牙。这个问题折磨了他四年,他必须问清。
  “结婚?”许晓宇觉得自己有点糊涂
  “我没结婚!”
  这个小骗子嫁谁是害谁。
  “男朋友呢?”也许骗了个美国男人。
  “没有!”许晓宇瞪着明楼一用力反手压住明楼:“你以为我的学位是买大白菜送的?我在美国连吃饭的时间都快没有了,哪里有时间谈恋爱?明楼,几年没见,你变傻了。”
  明楼只觉得心里说不出的轻松,露出了少见的笑意。
  明诚听墙角听的是欲乐不能,有些走神,汽车各到了路上的一块大石头。后座高高的颠起,座上的人也颠起,落下,然后悲剧了。许晓宇的唇,落在了明楼的脸上。
  许晓宇一惊迅速的松开手,起身。
  明楼见她一副又要装成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事发生的样子,恨恨的坐直了身体,手臂一环,将许晓宇困在怀里,狠狠地亲了下去。这个吻,迟到了四年。这个小女人也走了四年。悄悄的埋葬了他所有的思念。
  许晓宇的唇一如想念中的美好,温润柔软带着蜜糖的味道。
  明诚傻了!大哥,这是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不?车子,又在石头上颠了一下。许晓宇飞快的推开明楼原位坐好。“咔”的一声,眼镜腿,被她自己坐折了。
  许晓宇欲哭无泪,满脸沮丧。明楼以为许晓宇在嫌弃自己,狠狠地捏紧了手,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许晓宇,只见许晓宇万分心疼的在屁股底下拿出了伪装用的眼镜,小心翼翼的问“有胶布吗?”
  明楼松了捏紧的手,平静声音:“你带它做什么?学问做多了,眼睛都坏了?”
  许晓宇摇头:“我在美国学校里,年龄最小,难免有人欺负我老实。这个戴起来显得我年龄比较大。”
  明楼点头:“还好,就是比较丑。”
  许晓宇赞同的点头:“是比较丑”
  明楼哼:“我帮你换一副好看的。”
  许晓宇摇头:“不要。”
  明楼眯起了眼睛:“为什么?”
  许晓宇把坏掉的眼睛架在鼻子上,像个老学究似的咳嗽两声,加粗了声音:“我是卖艺的,又不是卖脸的。”
  明楼:“嗯?”
  许晓宇迅速回手将弄乱的头发挽成了一丝不苟的发髻:“看了脸,他们就不相信我的手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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