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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明楼的春天-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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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和明楼在一起才有安全感。佩服那些特工,在日本人面前整天晃来晃去,脸不红气不喘。就我这心里承受力,早心脏病了
怕死是正常的事。生活的很好的晓宇,在美国有亲人,有老师,有朋友,有事业,又没完成的学业和更好的工作条件还有等着她的病人。在国内她只有祖国和明楼。这本来就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我一直写不好。还是爱情好写。我爱你,我想你,我为你。我争风吃醋就够了。但是人性好复杂,写一写就跑了。晓宇对不起,我设计的你不够高大上,性格也不完美,还犯二。高大上都让我给明楼了。
我知道用钱老比喻不恰当,但是当时的数据出国后回国抗战的学者并不多,大部分都是完成学业回国建设国家。各有所长吧!
许晓宇就是一个占了穿越优势的普通女孩儿,普通女孩。特长是勾引明楼,治病和做饭。提醒作者别写跑了

☆、深冬严寒(8)小修

  严立本的家在浦江边一栋二层独栋小楼里。这里靠近市区却又安静清雅,是不可多得的闹中取静的场所,上海文化界名人多数在此居住。不过日寇入侵,文化人总是有些家国情怀,大多不愿在日寇的铁蹄下为奴,战乱一起,这里的老住客大多都搬离上海,寓居他处。
  阴森的树影下只剩下一盏鬼影似的路灯,冷冷清清的街道无声的诉说着曾经的繁华和此时的衰败。
  照顾何松明的是他的警卫员薛东。小伙子来自皖南乡下读过一年私塾,参军后跟了何松明已经三年,机灵活泼,枪法好,人也忠诚。
  何松明高烧不退,让他焦急万分,胡子拉碴的蹲在何松明的身边不停地长吁短叹。等他开门见到严立本带了人来,立即兴奋地迎了上来。
  “严、先生,这就是您请来的大夫?”他迅速打探了严立本身后的明楼和许晓宇。
  见到一表人才、满脸严肃的明楼,立马紧紧地跟在带着金丝边眼镜的明楼身后,一边恳切的请求:“医生先生,你可千万要救活我们,我们何,何先生啊!从受伤到现在,他还没醒过来呢!正、正先生说你是他见过的最好的外伤大夫。你一定能治好我们何、何对吧!”
  明楼轻咳着扶了一下眼镜,无奈的用余光看了一眼许晓宇。许晓宇淡定从容波澜不惊,温婉的神情没有半分不悦。
  这种因为年轻被病人家属,被病人误会的事她早已经经历了许多。何况今天为了美美的见明楼,她没有带用来装主治大夫的黑框眼镜。看起来更像一个才参加工作不久的小护士。何必和一个毛头小子一般见识!
  严立本心急的快步带着许晓宇和明楼进入了何松明的房间。
  许晓宇从手袋里拿出了一副手术手套,上前一步解开了何松明的衣襟,轻轻地按压查看伤口,何松明的伤口集中在肺部,两颗子弹一颗洞穿而过,另一颗大概卡在了心肺之间。处理伤口的是一个很有经验的大夫,没有造成二次损伤,还及时处理防止了后续的感染问题。
  薛东更加崇拜的看着明楼,连护士都这么专业,大夫一定水平更高。
  许晓宇盖好何松明伤口上的纱布,看了一下只有一盏电灯的简陋房间。微微皱眉,询问明楼:“必须马上开胸手术,取出子弹进行伤口缝合。有合适的医院可以去吗?”
  明楼摇头:“76号和特高科对所有的医院和诊所甚至药店都进行了监控。不但没有地方做手术,连买药都受到监控。所有的伤药纱布都需要出具医院的保单才能购买。”
  许晓宇眉毛皱的更深,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开胸是大手术,我没有器械怎么做?没有纱布,没有血浆,没有……”她无奈的摊了摊手:“什么都没有?”
  严立本颇为窘迫:“纱布我这里倒是有,伤药也有一些。”许晓宇恐怕是在大医院呆惯了,没有进行过战地救护。
  薛东不服气的看着许晓宇:“护士小姐,你医术不行,还是让医生来吧。我们的刘医生在野外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也能救人。你家医生还没说话,你一个护士小姐发什么脾气?”
  薛东讨好的看着明楼,大有大夫你看我马屁怕的这么好,把我家队长治好呗的谄媚。动作表情语气都很到位。难得一个大小伙子拿捏得如此精准,表情如此丰富。可惜生的时代有错入错了行。
  许晓宇眉毛倒立:“闭嘴,这是开胸手术,要切除肺部感染部分进行缝合和。如果大出血了,感染了怎么办?”
  “你!”薛东也立起了眉毛,小姑娘长得好看,看起来文质彬彬,就是脾气太坏。
  许晓宇懒得理他,扭头去看明楼。
  薛东委屈的向严立本求助。严立本只得无奈的介绍:“小薛,弄错了,这才是大夫。”
  薛东瞪大了眼睛,无声的撇撇嘴。就这个小姑娘?上海滩真的没有大夫了!政委又骗他。
  明楼拍拍许晓宇的肩,满含期冀的安慰:“晓宇,别紧张,就像当初你给我治病一样?”
  许晓宇气急的瞪大了眼睛:“先生,你误会了吧。你的伤和他的一样吗?不要以为身体哪个部位开口子都是一样的。”明楼哑口无言,他不是医生,这个太专业的问题,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看着严立本:“老师,我的病人怎么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手术?”严老师不会以为她是神仙,用手一指人“咻”的一下就活了吧!
  明楼的声音里充满了信任:“晓宇,都说你是手术成功率最高的医生……”
  许晓宇正视明楼:“那是因为比尔教授承担了所有风险。我们有最好的设备,配上目前最好的技术和药物。才成就了我。”现在的这里连无菌条件都无法保证,一旦感染了怎么办?大出血又如何处理?她也想救何松明,但她不敢保证没有风险。
  薛东不屑的撇嘴:“哼。水平不行怪设备。你就是到了医院也就是个护士。装什么大夫?”
  许晓宇气急,用可以杀人的眼光瞪着薛东。敢在明楼面前说自己不行?!是可忍,孰不可忍?
  严立本狠狠瞪了薛东一眼,及时制止小伙子不服气的话头:“薛东!”巧妇难为无米之粥
  他悲伤又绝望的地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何松明,既担忧又无奈。一无所有的情况下,他能逼着许晓宇做手术吗?做了又有什么用?可是他又怎么能什么都不做。战友苍白的脸庞,刺目而惊心。他双手捂住了脸,哀伤的低声念念:“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明楼的目光透过床上伤重昏迷的何松明,眼前仿佛出现了炮火纷飞的战场上浴血战斗的骁勇战士,枪炮、烈火、战士用血肉一寸一寸的夺回本来属于中国人的土地。杀声、喊声、炮火声连成一片,战士倒在了敌人的子弹下。那曾经是他想要走的路。浴血沙场,和敌人正面决战。长刀出鞘,收割敌人的头颅。犯我中华者,必诛!
  因为身份特殊,他被派往后方的谍报战线,现在,他的战友因为缺医少药正在生死线徘徊,他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他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战友在这里无声地死去,他宁可死去的是自己。
  明楼红着眼睛盯住了严立本:“老师,把他转到我们在上海的诊所,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严立本放下捂住脸的手,悄悄地藏起里面的一滴泪,深吸一口气,他正色看着明楼问:“你知道一条地下交通线是用多少人用血肉铺出来的?”明楼在这里的作用太大,大到无人可以替代
  明楼撰紧拳头:“那怎么办?我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我的同志去送死?”
  严立本仰起头止住了泪,扭过头:“马革裹尸,本来就是战士的归宿。”
  薛东着急的冲到了严立本的身前,额上青筋暴露,眼里几乎流出血泪:“政委,你要救我们队长啊!”
  严立本抬起了左手,拍拍薛东的头:“身为战士,早就有了赴死的觉悟。难道要因为一个人的生命去毁了我们的党用无数人力铺出来的上海地*下*党组织?这个决定又会带给我们的当多大的损失?队长的命我想保,可是别的同志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薛东无力的低下头,噗通跪在了何松明的床前。高大的身体缩成一团,看着昏迷的队长,他耸动着肩头无声地抽泣。
  许晓宇仰起头看着屋内昏黄的灯光,眼前扬起了一层水雾。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又岂能用伤心形容?她是成全自己的不败英名,还是去挽救一条铁血汉子的命?一无所有的情况下是赌?还是不赌?
  急急的敲门声此时在外面响起,三长一停。再三声又停下。
  屋中人神色紧张的互相看了一眼:是谁?有危险吗?明楼仔细听了一下,看向严立本,示意房中的人不必紧张:“自己人,应该是阿诚回来了。”
  明诚带来了许晓宇的皮箱。也带来了一个更坏的消息。特高科和76号认为火狐是一个很有价值的人物,在所有路口布置了岗亭,正在附近挨家搜查。
  “薛东,你马上带着何队长躲到地下室去。”严立本命令。
  明楼一挑眉,看着严立本,应当躲起来的不是老师吗?
  严立本解释道:“是薛东带着火狐的信到的城关大药房,药房伙计认识的火狐其实是他。”
  明楼放下心来,这样更好。
  许晓宇打开箱子,取出里面的针剂,兑好药。看着严立本的手臂:“老师的手臂还麻吗?”
  严立本摇头,“已经不麻了。”
  许晓宇点头:“那我们在麻醉一次,我要先处理好你的伤口。”
  严立本摸着右手手臂,微微摇头:“我还能忍,你先帮松明处理一下吧!就算没有救。至少让他走的安稳。”他好了,而战友去了,更让他难以接受。
  许晓宇拿起针剂在何松明的手臂上注射完毕。严肃面孔,展开了自己主治医师的王霸之气:“一个小时后如果退烧,我们就开始手术。现在,我先处理老师手上的伤口。阿诚先生和这个小伙子去把病人抬到老师说的地下室,做好消毒,我等一下就开始手术。”她赌,就算设备不齐,没有助手。她也要为了这些铁血汉子赌上一赌。希望这四年的学习和努力没有白费。
  明楼看着许晓宇,眼中迸出惊喜的光:“晓宇!”只要许晓宇肯出手,就一定还有希望的。
  许晓宇一边取出针线和消毒*药水,一边毫不犹豫的给明楼泼了一盆冷水:“我不保证一定能救活。这里的条件实在太差,缺的东西太多。我只能赌一次,但是,我不救他,他一定会是死。他的状况,不手术很难挺过两天。”
  薛东抱住了何松明,还不忘了对许晓宇瞪眼睛。这个庸医,居然用队长来赌,想救队长也得看他能同意么?过了今天晚上,他一定到最好的医院绑架一个大夫过来给队长看病。
  明楼配合严立本的指示挪开了客厅的桌子露出了下面的地道。明诚提着箱子随着薛东走进了地道。许晓宇递给明诚一个瓶子:“这是消毒用的,在地下室喷好,尽可能的准备好灯光,蜡烛手电都好。必须保证照明。”
  明诚不理薛东不服气的眼神,示意薛东动作迅速干净。
  薛东无奈背着何松明先下了地下室,还不放心的看着许晓宇,十分担心自己的队长遇到的是庸医。
  那神情让许晓宇很想一脚把他踢下去。可惜距离远,她无奈之下自己按了按鼻梁,示意严立本将右手的伤口展露出来。
  许晓宇清洁了双手,又轻又快地为严立本的伤口做好了消毒。接下来,低下头认真的为严立本麻醉,清创,重新缝合伤口。她的动作既干脆利落又温柔轻盈。白炽的灯光下,少女的神情认真而专注,美丽的侧影如同希腊雕像中的女神。明楼在一旁注视着她每一个动作,完全沉浸在工作里的许晓宇却毫无察觉。这是她的另一面:专心、专注、权威的像不可侵犯的王者。明楼的心里泛起一丝隐秘的窃喜,不合时宜,又无法压抑。
  严立本的伤口不大,许晓宇处理的极快。不过四十几分钟便处理完毕,缝合后的伤口平整还有一点对称的美感。
  剪断手中的缝合线,许晓宇淡定的嘱咐:“没有伤到筋骨,只洞穿了肌肉,多吃点好的,一个月就好了。”
  严立本笑:“那老师有口福吃小姑娘的汤喽”不会像在法国似得只给明楼一个人。
  许晓宇笑答:“没问题。”师生两个吃货久别重逢当然要以吃会友,汤汤水水也有利于伤口恢复。两个吃货那心心相印的目光让明楼在一旁看的只觉得心里无端泛酸,他严肃的上前一步,挡在了两个人的中央。
  此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明楼所有的思路、他警觉的向外看了一眼。
  无人应答,敲门声更加的紧急,狂躁而又粗暴。
  许晓宇迅速的收好了自己的工具,站起身,准备进入地下室。明楼四下环顾 ,将染血的纱布等医疗废料给许晓宇打成一包递了过去。
  许晓宇无声接著,快步走下了木板钉成的楼梯。明楼和严立本合力盖好地道的盖板,最快速的将客厅里的桌椅恢复了原状。
  明楼示意老师坐在客厅的太师椅上,自己到厨房拿了一瓶酒,为自己和严立本一人倒上一杯,随手洒了一半在地上,待酒气弥漫开来,遮住了房中的血腥气息,才慢慢的走过去应门。
  “什么人大半夜的扰人清静?”带着怒气的声音里透着上位者高高在上的冷意。
  “开门。给老子开门!”门外的人声气恼而焦躁,泄愤似的在门上狠狠地踢了一脚。厚重的木门发出duang的一声巨响。
  明楼沉着脸,拉开门插。门缝一开就见到一条飞踢过来的大腿。欺人太甚!明楼抬起脚,一脚踢在那条大腿之上,将腿的主人踢得趴在地上哎呦喘气。
  “你*他*妈的好大的胆子,敢踫76号的大爷”一个歪戴帽子的特务,抬着枪指着明楼破口大骂。
  他身后两个伪警察横眉竖眼的抬起了手中的抢。
  明楼也不解释,错步上前,抬手翻腕,一个照面,76号特务手里的枪就到了他的手中。
  冰冷的枪管指着歪戴帽子的特务的太阳穴。歪帽子吓得两腿打颤,眼睛翻白。他常用这招要挟别人,轮到自己只觉得肝胆俱裂,两股战战!生怕明楼手一滑子弹射偏。
  先被踢到的特务见势不妙,揉着大腿站起身。破锣一样的声音使劲喊着:“共*党,兄弟们这有共*党!”
  两个伪警察也跟着六神无主的吹起了警哨。一会儿的功夫,附近搜查的七八个特务,十多个警察就围了上来。
  明楼双手一握,手指发出咔咔的响声,他已经很久没有自己动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楼开始发威。

☆、深冬严寒(9)试读

  十几个特务和伪警察呼啦啦的一下子围了上来,更有跋扈惯了的直接打开了手里枪的保险。“怎么回事?”特务带队的小队长呵斥着乱哄哄的属下。
  “队长,这有共*党分子”揉腿特务见来了依仗,声音都抬高了两度。
  “是吗?那还不给我把他抓起来?”队长的声音里带着不在乎的戏谑,76号抓的人多了,凭谁进了76 号也得老老实实的。就是政府官员见了76号也得自觉的收敛了气焰。在这黄浦江边76号除了日本人谁也不怕。这里住的所谓的文化名人,也不过是一些教书先生,报社记者罢了。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到了76号一顿鞭子下来,连个屁都不是。
  “是吗?”明楼看着耀武扬威的特务们,轻轻地搬了一下手中枪的保险。被他压在手里的歪帽子特务,抖得和筛糠一样,哆嗦着说:“兄弟,兄弟好说话。”这个共*党分子真的开枪,自己死也就白死了。他进76号图的是好来钱。可不是真的要为日本人效忠啊!
  歪帽子哀求着围过来的特务:“兄弟们,千万别开枪啊!”
  “我说江三儿,你的胆子哪去了?一个落单的共*党,你怕个屁。他还真敢崩了你?”76号的特务队长分开人群走了进来。
  明楼看见来人,微微翘起嘴角,清了清嗓子:“抓共*党分子抓到我头上了?”
  特务队长听见这嚣张的声音吓得一哆嗦,待看清了眼前的明楼,差点想跪地上叫祖宗。他多么希望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祖宗,好照顾自己这个小小的三孙子啊!
  特务队长名叫童虎,是76号行动处处长梁仲春的二房太太的亲弟弟,平常仗着梁仲春的势力在76号里面是作威作福。带着手下横扫上海滩。上海滩的人背后都叫他童老虎,名字报出来可以治小孩儿夜哭。
  童虎露出小猫一样的笑容,要哭不哭的靠近了明楼,哈腰行礼:“明长官。”
  明楼用枪在歪帽子江三头上点了一下。客气的笑:“不敢当。”江三跟着又哆嗦了一下…………明长官?不会是明阎王吧?
  童虎咽了咽口水:“手下兄弟有眼不识泰山,惊扰了你老人家的雅兴。我这就回去教训他去。”
  明楼不但新政府海关总署督察长、财政部首席财经顾问,还是76号的直属长官,时局策进委员会兼特工总部委员会副主任。他真是一是个心黑手狠下手无情的铁面阎王。就在一个月前他刚刚在76号行动科梁仲春的办公室里枪杀了行动二队的队长陈亮,不过是因为陈亮说了一句76号抓人不需要证据。
  他下手狠辣,一枪毙命。事后梁仲春求爷爷告奶奶的说了无数好话才把这件事抹平。就连抚恤陈亮的抚恤金都是梁仲春亲自打了条子在政府办公厅领的。
  他真是是76号的活祖宗啊!
  童虎的腰弯的更标准:“明长官,您大人大量。看在我姐夫梁仲春的面子上就饶了他一条小命吧!”
  明楼看着识时务的童虎没有说话,开玩笑一样的点了两下枪。
  歪帽子江三想到明阎王的丰功伟绩,腿软的说不出话,再也控制不住的尿了。
  一股腥臊之气在周围蔓延开。明楼嫌弃的松手一推,后退了两步。这是一个臭鼬吗?
  江三瘫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明楼将手中枪扔给童虎,转身走进了严立本家的大门,回头命令道:“滚回去。”
  童虎命令手下扶起了江三,呸了一声,一巴掌打在了江三的头上:“你这个不长眼睛的,他你也敢动手。算你走运,保住了一条小命。”
  回头吩咐身后的弟兄:“记住了,以后见到明长官还有明长官家的人给我躲远点。”
  身后的特务暗自心惊,稀稀拉拉的回答:“是”
  揉腿特务觉得自己的腿都快断掉了,一边揉腿一边不甘心的问:“他就这么厉害?”
  童虎回手又是一巴掌,心有余悸的说:“明阎王不厉害?他上午毙了你,下午给你发抚恤金。陈亮牛不?四房姨太太现在全都归别人养了。”
  特务们倒吸一口凉气:“这明长官看着文质彬彬的就和读书人似的。”
  童虎回头看明楼已经关上了大门,小声的说:“明阎王还真是读书人,我姐夫说他是巴黎留学回来的,当过大学教授特有学问。周佛海都听他的。日本人也高看他一眼。”
  揉腿特务不信:“那他还回国当汉奸?”
  童虎啪的又打了一巴掌:“废话,穷教书有当官好吗?他原来是重庆的官儿。就是官没现在大。在这上海滩当官儿,油水多足啊!”
  “明阎王姓明,不会和上海明家有亲戚吧?”揉腿特务好奇。
  童虎嘿嘿一笑:“明家的长子,正好在财政部照应自己家生意。”
  “那这明阎王真是有权又有钱。他太太娶得谁家的?”桃色新闻永远是国人最爱。
  童虎摇头:“到没有太太。”他猥琐一笑:“也不敢娶。”
  “为什么?”这下所有的特务警察都有了精神。
  童虎放低声音,手指往上一指:“知道汪曼春不?”
  “铁寡妇?跟人谈恋爱把人弄到76号毙了的那个?”揉腿特务如梦方醒,打了个冷战。见过女人狠,狠到提起来都毛骨悚然的,汪曼春是上海滩的第一个。她跟领事馆的一个男的谈恋爱,谈了不到一个月,把人弄到76号不算,连男方的家人都给抓了起来,说人家是重庆分子。一家五口一个不留全都毙了。
  童虎放低声音:“汪曼春盯着明阎王呢?两个人有点不清白。但是明家的大姐就是不让汪曼春进门。”
  身后一个瘦高特务笑的更加猥琐:“汪曼春盯了明家一年多了,非说人家有通国民党的嫌疑,盯得明家把产业转出去了大半,本来人都去香港了后来因为上海的摊子太大才又回来。也因为周佛海要用明阎王,一直压着没让她抓人。”
  童虎笑:“知道不少啊!”
  那个瘦高特务笑:“我拜把的兄弟是情报处的,底下都传开了。就明阎王不知道这件事。”
  童虎回头看着路灯阴影里晦暗不明的二层小楼,猜测着问:“你说这里会不会是明阎王金屋藏娇的地方?”
  揉腿特务笑:“还真有可能。这地方这么安静。铁寡妇肯定想不到。”几个人越说越高兴,声音渐渐的越放越大。反正已经离开明楼所在的房子,也不怕被别人听见。
  瘦高特务意动神驰:“说不定是个大美女?”
  童虎乐不可支:“要不明阎王能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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