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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明楼的春天-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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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月如见自己近身不得,从袖子里抽出了洒了香水的手绢,擦干了眼泪,柔柔地哀求:“先生,家里活不下去了,我想请先生怜惜,让我能回公馆里。端茶倒水,洗衣做饭,什么都行。”她满脸祈求的望着明楼“真的做什么都行。”
  明楼点头,“常和,这几天留意一下有哪里要招人。有消息通知一下方小姐。”明楼看了一眼常妈。都是明家旧部,也许还是兜兜转转的亲戚。
  “常妈,你认识方小姐?”
  “我们是一条街上的邻居。”常妈连忙回答。“不过住得远,并不熟。”明楼称呼旧仆人方小姐,并不是亲近而是要划开距离,方月如想进楼公馆是根本不可能的。
  “那长河有了消息就通知常妈告诉方小姐好了。”明楼说完,吩咐:“常妈,照顾好方小姐,你放半日假,送方小姐回去。”说完,看也不看方月如,急急忙忙的上了楼。
  许晓宇被方月如闹的心烦意乱,让何秋帮她打开留声机,放了一段曲子,狠狠地喝了两大杯水才压下了心里的火气。唐采薇的事,明楼已经解释清楚,以明楼的骄傲他完全不屑于玩弄助手的感情,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女佣。明楼如果是见色欣喜,见利忘义的男人,他也不会冒着尔曹身与名俱灭风险顶着汉奸的骂名,卧底上海滩。他更不会等她八年之后,只为了她的健康就每夜每夜的冲凉抑制自己的欲望。
  她相信明楼,她只是生气,气有人用了楼太太的名头。
  许晓宇倒在了床上,嘲笑自己也是个小醋坛子。她对明楼太在乎,以至于开始吃醋,开始不讲道理。明楼在上海是个伪装者,在重庆又何尝不是?她若因为这个小女佣而发怒上了有心人的当,那么明日再出现一个绝色美女,她岂不要吃醋吃死。
  叹息一声,女人动了情,就是一只捍卫领地的母老虎,她也不能免俗。对于明楼,她已经比以前在乎太多。
  大大的床上,纤细的身子蜷成一团,明楼见了自己心里先软成了一滩泥,提不起一丝硬气。晓宇跟着她,吃苦又受气。他还是对不住她。
  摆摆手,让陪着许晓宇的何秋下去,明楼自己坐到了许晓宇的床边。
  许晓宇听见他的声音,装模作样的没有理他:
  明楼给自己倒了杯水:“二处有个小伙子叫邵诚辉,陆军大学毕业的,小伙子长得好,用算盘算账特厉害,一个小时内报数,报多少打多少,出错率不到百分之一。二处的处长出差最喜欢带他,这次带他出差到了成都,没想到回来的时候死活非得把他踢出二处,还要把小伙子降职。谁劝都死活不肯收回命令。”
  许晓宇竖着耳朵听,还是不肯理他。
  明楼慢慢的喝了杯中水,不紧不慢的讲:“小邵难过啊,就到我们处里来说委屈。原来……”明楼抬高了声音卖关子,许晓宇转过身,对着他,问:“原来什么?”
  明楼喝光了杯子里的水,倒了一杯递给许晓宇。自己先笑了出来,吸了口气接着讲:“当时二处正在成都查军需账目,下面有一个单位的账目对不上,带去的另一个会计问怎么办,二处处长刚喝过酒,就说了一句话三个字:邵诚辉。”
  “没想到这个会计出去就把账目给烧了。二处处长酒醒了的时候发现账目都烧成灰了,就问会计,‘你怎么这么干?军法处置’会计就回答‘你说的啊!’”二处处长当然不肯承认,那会计就说不信你问小邵,处长一张口,他是河南人,‘烧成灰,你听我说了了吗?’”
  明楼自己先笑了起来“邵诚辉,烧成灰!这下好几本帐全都成了糊涂账。”
  许晓宇被他说的笑了起来,也不扭捏,问“就这么就把人家邵诚辉给撵了?”
  明楼摇头:“不撵他,撵谁?”
  “哦?”办公室秘闻?
  “处长不能动,会计的岳父是军政部的副主任。这么一笔糊涂账,只好算在小伙子头上。谁让他后台不硬业务硬,算盘打得再好,也挡了别人的晋升路”
  许晓宇同情的陪着叹息一声“唉……可惜呀”
  明楼见徐晓宇不生气了,上前抱住了小妻子,柔声问:“不生气啦!”
  许晓宇狠狠地在明楼腰上的肉上掐了一把:“谁说的?”
  明楼呼呼叫痛,许晓宇轻哼:“让你再去招惹什么唐小姐,娄太太”。
  明楼绝对不肯背这个黑锅:“真没有,绝对没越过同事的界。”
  许晓宇也知道是自己没事吃醋,先笑了出来:“敢惹祸自己去找邵诚辉去。”
  明楼瞪大眼睛,小生怕怕 :“你要谋杀亲夫?烧成灰?”
  许晓宇起身,将手里的杯子递给明楼:“借算盘,跪算盘去。”
  她摸索着扶住床,起身抬步,明楼放好杯子,见她不再说话,以为她还在生气,从后面抱住小妻子,柔声问:“还生气啊。”苏苏麻麻的声音,让人软了半边身子
  许晓宇摇头,接着向前走:
  明楼低声求饶,拉着不肯放手:“你要是还生气,就打我两下好了。”
  许晓宇摇头,用力向外推着明楼:“没生气,你也不容易。”
  明楼抓的更紧:“要是生气,就罚我跪搓衣板吧!你还有伤,气不得。”
  许晓宇夹了夹腿,恼怒的喊了一声:“放手,”
  明楼:“不放”
  “我要去解手。”水喝多了!
  明楼:扶你去
  许晓宇咬牙向前:“滚……远点。”明楼松开手
  “晓宇。”明楼叫了一声,
  许晓宇回头
  “碰”撞到了墙上
  明楼的声音变得很小:“慢点。”他的兔子蹦的真快。
  许晓宇:……
作者有话要说:  都是聪明人,不会在和丫鬟吃醋里浪费大好时光。
方月如很重要,没她,明楼不能出重庆。

☆、忽而□□

  1945年,抗日战争进入了最后阶段,日本在太平洋上节节败退,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不同于国民党的节节败退,工厂党领导的军队和武装深入敌后,发起对日寇的反击,扩大了抗日根据地,战果累累。军队迅速扩大。国民党从上到下的竖起了提防工党抢夺胜利果实的神经,寻找着打击工党每一个的机会和理由,下定决心把破坏和平谈判抗日大局的责任推给对方。
  不管上面的人怎么想着胜利后的利益瓜分,正常的老百姓还是在飞涨的物价里辛苦算计,勤勤恳恳的去谋求一餐温饱。当然,有些整日幻想着一飞冲天,不劳而获的人除外。
  方月如的耳朵里不停的想着那个诱惑的声音,就像魔鬼送来的糖“把你知道的秘密告述我,我会实现你想要的。”
  如果一个人要注意了另一个人,找到他就是很容易的事。心中自觉比许晓宇不知好多少的方月如开始关注楼公馆的女主人的动向。虽然当着明楼她大气也不敢喘,一个字也不敢说。那是因为明楼对她来说就是天上的云,是可以看但是不可以摸的神。可是楼之明的太太不一样,那个女人不但是个瞎子,也没有钱,还在德济堂给人家接骨赚钱。她还不如她,凭什么她就可以留在楼先生的身边,如果要保守秘密她也可以呀!她是那么的爱楼先生,为了楼先生,她什么都可以做的。
  每天,她都专门绕道德济堂旁边的菜场去买菜,她常常可以看见楼先生小心翼翼的呵护着那个瞎子,送她去上班。那个什么都不是的瞎子凭什么可以得到楼先生的照顾,因为她瞎吗?
  嫉妒就像注了水的硫酸,微微的不可察觉的酸,一天一天的累积,最后成为腐蚀一切理智的王水。尤其当她回到自己那个用毛竹和泥土搭起来的四处漏风狭小的家的时候。每天捉禁见肘的计算菜钱的时候,听着父亲的咳嗽声去安抚吵闹不休的侄子子女的时候。明楼给她的离职费不少,但是和楼公馆的生活根本没法比,没有音乐,没有美食,没有衣香鬓影,也没有不愁柴米的安逸舒适。嫁人?她当然要嫁,和哥哥嫂子生活在一起,还要挤着和侄子侄女睡在一起。他们给她介绍的也只有她们一样人家和一身臭汗,连脚也洗不干净的穷苦人。
  她就开始幻想那个被呵护的人是自己。直到她认为那个女人真的抢了本该属于她的位置。
  她决定给楼先生一个机会,可是楼家的大门没有对她敞开。常妈虽然送来了一点粮食和钱,带给了她几个大户人家招使女的信息,却再也没给她进入楼公馆的机会。
  许晓宇的眼前已经可以分清物体,只是为了保护视力不受强光刺激,时时用布蒙着。
  方月如冲到许晓宇面前的时候,许晓宇刚刚给她的病人接完骨。随身的常妈被她派去陪患者拿药,贴身的护卫在走廊里焦头烂额的安慰患者家属。
  这次接骨的病人家人很多,男男女女足有七八个,房门口挤成了一团,方月如就趁着这团混乱溜到了许晓宇的身边。
  方月如狠狠地拉向许晓宇的手,许晓宇虽然看不见,但是耳朵还是好的,她感觉到危险,听风辨位身体自动后退,躲开了突然袭来的手。她凭着记忆,后退一步勾起了身边的凳子踢了过去。凳子打在方月如的腿上,方月如被撞倒在地。她揉着腿爬起来,疯狂的呵呵的笑着:“告诉楼先生我在江边码头等他,我知道你们的秘密。不去,我就会让他后悔的。”
  许晓宇一怔,和她说话的人是谁?好耳熟。楼之明的秘密?
  什么秘密?
  “楼先生是我的。“方月如狰狞的扑向许晓宇,许晓宇依凭着直觉连连后退,后腰磕到了桌子上。退无可退。握紧了衣兜里防身用的手术刀。
  听见屋里的凳子倒下的声音,外面的人急忙冲了进来,许晓宇人和气,医术好,和黄世卿平辈论交,身后还站着楼之明这个大神,药堂里的所有人自然愿意护他周全。方月如却趁机跑了出去。一团混乱里竟然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样子。这些替人看病的医生,并没有时间注意一个不起眼的患者。方月如又钻着空子,溜了出去。
  在军统担任训练教官的明诚下班早了一回,奉大哥之命来接大嫂回家,大哥出差昆明,去调停云南的滇军和中央军在物资分配上的矛盾这一去至少要五天时间。大哥不放心他的小媳妇命令他每天接送。
  “阿诚,有人对我说要你大哥去江边码头,否则他会泄露秘密。”许晓宇皱眉,她不知道也想不清威胁他的那个人说出的秘密是什么?想来想去,还是提醒明诚。希望他来处理。明楼不在,明楼若在,就要方便许多。
  明诚一惊。秘密?他和大哥的身份就是秘密。每一个行动都是秘密,这样没头没脑的说法是为什么?他竖起了危险的神经,提高警惕,
  明诚替大哥去了码头,人影空空,一无所获。
  那个威胁的声音像达摩克利斯之剑一样悬在明诚和许晓宇的心头,让他们紧张,恐惧却无法预知到底会发生什么?也许只是一个恶意的试探和玩笑?
  他们低调的保持常态,许晓宇再一次提起精神未雨绸缪,拨通了几个电话。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忙了一个星期,才安顿好好滇军上上下的明楼,风尘未尽,微笑着想着他在家里等候的小妻子,想着怎样讨她欢心,怎样给自己放个假,好好的陪一陪她。不知道她想他了没有?这回可要让她在家里老老实实的呆几天,不能为了病人竟然忘了丈夫。
  舷窗外的风景如电影般的划过,明楼视而未见。他本来不必要跑这一趟的,但是滇军的龙云后蒋委员长不睦已久,面服心不服,1944年2月5日,昆明龙云部竟然冒充土匪,抢劫美国军械,美国因此不发中国武器,蒋委员长直书“龙云跋扈,尤可忧虑”。但是在抗日大旗下,双方也不可能撕破脸,所以每到发放军需的时候,就是双方互相扯皮推诿的时候。作为下面人,他们去到昆明,也只能是点头哈腰和和稀泥,完全起不到实际意义,但是却不得不为之。
  明楼无奈摇头,就这样派系林立的国民党,不知道在抗日胜利之后又是怎样的一场斗争?桂系,直属中央军,湘军,川军,滇军,等等大大小小的头目已经勾着脖子,竖起了耳朵做好了大发胜利财的准备。那时候,是地方各自为战,还是中央军收复大权,就值得好好的琢磨了。中国,不知道多久才能真正的安定下来?这个被战争凌*虐的千疮百孔的国家,可还经得起折腾?
  不愿意再想这些他无法解决的事,他的思维又回到了那个不肯老老实实呆着养病的小妻子身上。居然又成了接骨名医,真是不管什么困境都难不倒她!只是,绝对要和黄老先生说好,千万不能让她累到了。好容易长出了点肉,可不能累的瘦回去,女人抱起来,有肉的比较好。
  飞机门开,明楼拎着公文包,带着常和走下了舷梯,看见的却是一个没想到会再见面的老熟人,仍旧在军统就职的王天风。
  “毒蛇,又见面了?”王天风笑
  明楼摇头“疯子,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不再想提起。”他退出军统,只想好好的过日子。
  王天风挑眉:“哦?那眼镜蛇呢?”
  明楼打量王天风:“什么意思?”
  “毒蛇,为什么你没死在上海?”王天风叹息,那样他和他就不必兵戎相见,示意身后的士兵解除明楼和他的副官的武装。
  与此同时,楼之明公馆也被一群军统士兵直接包围。
  管家,佣人全都被看管起来。所有人都在枪口之下,稍有反抗就会被乱枪洞穿。
  常妈紧张的跟在许晓宇身后,瑟瑟发抖。
  带头的是个军统的少校副官:“楼夫人,请和我们走一趟吧!”
  许晓宇坐在椅子上,不为所动,吩咐:“常妈,去倒杯茶。”
  常妈哆嗦着向厨房走,被一个士兵冷哼着拦住。又退回了许晓宇的身后。
  “楼夫人还是和我们走一趟吧!”军官说,他们侦察过,楼公馆里除了这个盲眼夫人的保镖,全都是老弱妇孺。他们必须被带回去,尤其是这个很被楼之明宠爱的夫人,她将会成为打开楼之名的突破口。
  许晓宇忽然笑了:“理由?”她问的淡定,像听见一个并不好笑的笑话。
  他的镇定感染了楼公馆的所有人,大厅里的人齐齐的看着这个双目失明,平时并不管事的女主人。希望她会带来奇迹。
  “夫人不知道你丈夫是共*产*党吗?”
  许晓宇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一件事你不知道。”
  “什么?”
  “我是美国人。”许晓宇说的平静。党派林立的中国,外国国籍竟然成了她最好的护身符。
  “我是美国医师协会会员,美国医疗援华团的副团长,还是国际红十字会的注册医生,你要捉我……请到美国大使馆拿外交照会。不能因为我看不见,就欺负到我的头上来。”许晓宇说的认真,甚至有些恶意的嘲笑。
  军统少校顿时不知如何是好。这个瞎了眼的冷思诺,竟然不是个普通医生,这么大的来头?
  “我已经打电话通知了美国大使馆,还有援华医疗团,希望阁下能给我一个最好的解释,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包围我的家,破坏我平静的生活。冷思诺,为了中国抗战九死一生,难道就为了你今天枪口相对?”她冷笑:“或者是蒋委员长亲自来解释一下,抗战还没结束,日本还没投降,就准备过河拆桥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呵呵,疯子再次出现,毒蜂对毒蛇?作者恶趣味。

☆、兔子出手

  军统的审讯室和76号的审讯室并无太大差别。一样的阴森,血腥。刑具挂满了墙上,地上还留有上一个受刑者尚未干透的紫褐色血迹,他让胆小者闻风丧胆,对于明楼这种经过特工训练的人来说,却毫无威慑力。
  明楼被绑在刑台上,站成了一个大大的十字。
  王天风拿着鞭子站在明楼的身边,十分外惋惜的看着明楼:“没想到有一天你我兄弟,竟然在这里相见。”
  明楼笑了一下:“我也是,蓝衣社的老人,竟然得到如此对待。不只是心寒可以说清的。”
  王天风手里的辫子在虚空中爆了啪的一声,贴近明楼:“我也很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加入的共厂党?是二七年?还是在法国?”
  明楼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王天风的鞭子,啪的一声打在了明楼身上:“你知道,我们还知道,你在上海的时候,是军统与工厂党来往最密切的时候。”
  明楼仰起头,丝毫不在乎落在身上的鞭子:“那是我的前任,你做的事情啊!”
  王天风的鞭子,再度落在了明楼的身上,十几鞭子下去,明楼薄薄的春季军装很快遍布了血痕。
  “为什么眼镜蛇出现在上海的时间,与你出现的时间如此吻合?”王天风追问
  “那为什么76号同时捣毁了延安和重庆两边的情报组织?”明楼笑,这愚蠢的问题。
  “我们抓你,是有人告的密。既然抓了就有证据。”王天风用鞭子手柄托起了明楼的下巴。
  “好啊!那你就直接枪毙我好了。”明楼歪歪头,错开了王天风的鞭子。
  王天风不依不饶的用手再次捏住了明楼的下巴,直视明楼的眼睛:“毒蛇,你知道你最大的弱点吗?”
  明楼平静的回视,等待他的下文。
  “你太在乎感情。在乎亲情,在乎友情,在乎爱情。做不到无情,你永远都不是个好特工。”
  明楼像看一个他从不认识的人一样吃惊的看着王天风:“王天风,你爱国吗?”
  王天风拍拍明楼的胸口:“我愿为国身死,怎么不爱这个国家?”
  “那你为什么爱国?”明楼接着问
  “因为他是我的国家。”王天风挺胸,爱国是他的信仰,九死不悔
  明楼笑:“我也爱国,因为我生在这块土地,长在这块土地,我的亲人、朋友、爱人统统的都生活在这片土地上。我爱他们,我愿意用我的所有去换取他们的好生活。哪怕我身死魂消,我也希望成为他们喜欢的那朵花朵下的泥土,让那个花开的更艳丽一点。我爱国,我希望拼尽我的所有让我爱的人在这片土地上幸福生活。”
  “你想的太多了。”王天风叹息,其实有国才有家,他们都懂得,也因为爱家,所以他们以身许国。
  明楼摇头,目光苍凉:“抗战还没胜利,党争又起,不过是因为派系不和就构陷昨日旧人。疯子,我们抛头颅洒热血,就为了这个结局?”
  他和他都是蓝衣社时就加入的军统老人,少年时的热血,卧底上海的艰辛,一次次任务里的生死相搏,这一刻都化作了无法排解的悲凉。
  王天风苦笑用力在明楼的双臂上又留下了几道血淋淋的鞭痕。他不是政客,只是执行命令的军人,上峰有令,他只能执行。
  他靠近明楼威胁::“隔壁左边是你的兄弟,也就是你的前副官明诚,右边是你现任的副官常和。没错的话,我们的人现在正在去你家抓你夫人的路上。”
  明楼平静的神色终于有了变化,他奋力的去挣扎,想要挣开帮扶他的铁链:“她看不见,什么都不知道。”
  王天风用鞭子敲了敲明楼的手臂和胸膛:“你还是招了吧,免得你的夫人受苦。”
  明楼无力的低下头:他还是连累了他的小兔子。
  王天风诱惑:“招了就送你们远走高飞。一起出国去,再也不回来。”
  明楼低下了头,看着脚尖一言不发,若愿意出国再也不回来,小兔子根本不需要趟这趟浑水,可是小兔子和他一样回来了,他们都是一样的爱这个国家,要是他招了,背叛了信仰,小兔子反而再也不会原谅他。王天风看扁了他,更看扁了那只兔子。
  “你会后悔的。”明楼低语
  王天风甩开鞭子敲敲明楼的大腿,在上面留下了几道血痕,露出了嘲笑的笑意:“谁让你惹多了桃花债,前妻对党国告了密!你还有说的吗?”
  明楼上下打量了一眼王天风:“我只有一个老婆,没有前妻。我太太是冷思诺。没有,也绝对不会有别的女人。”
  王天凤吃惊的眨了眨眼睛,笑出了声:“毒蛇,你真够冷血的。你那明太太娶了四五年,你都忘了。”
  明楼笑,他怜悯王天风:“我和我太太的感情,你不懂”
  王天风的鞭子在明楼胸前戳戳:“我就知道你是个花心大萝卜,先有个汪曼春,再有个许晓宇,又来个唐采薇,还有个前任丫鬟叫什么月如。这有了新太太全都不认了。”
  “女人多了,不是因爱生恨,就是因爱成狂,再不就互相利用,麻烦。一个太太刚好。”
  “也对”王天风深表理解,狠狠地捅上一刀:“你那个许晓宇,你把明家的家徽都给了她,她还跑去和顾清明勾三搭四。连我都看不过去了。还是稳稳当当的娶个新太太好了。”他对那个许晓宇也有阴影,幸而明楼迷途知返,又娶了新太太。
  明楼听着真的险些吐出一口血来。这个欠揍的老王。他狠狠地瞪王天风:“滚”
  王天风上下仔细打量明楼,抬起手左右开弓,狠狠地留下了又青又紫的巴掌印。他狞笑着用手心接住了明楼嘴角流下的血,抹在了明楼的头发上,看着那血滴到明楼的眼睛上,蜿蜒如血溪。
  王天风用鞭子敲着明楼的肩膀,问“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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