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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明楼的春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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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血过多!必须紧急手术!
  许晓宇心中判断,手一刻不停的解开了明楼里面的衬衫。
  一团布塞在伤口处,堵住了外流的血。那团布已经湿透,血开始向外渗出。
  没有止血针剂,没有手术器械,没有麻醉药,甚至连大夫都是一个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内科医生。明楼的命就像悬崖上的小石头,摇摇欲坠。他凭借的只是一口气,一口不甘心如此失败的志气,让他和命运争一次活下去的权力。
  不能等,明楼的呼吸若有若无,好像随时会停止。已经没有时间给许晓宇去多想。
  她的头脑,渐渐清醒,渐渐地恢复了一个医生的冷静。
  剪除指甲,洗干净手,细细的做好手部消毒。戴好帽子,将长发全部牢牢地藏在帽子中。
  她在蜡烛上烤了烤用酒精擦过的银针,手起针落,封住了明楼伤口边的腹结、下脘、水道、神阙、气海……几个穴位。银针封穴、刺穴止血,这些她只在书上看过的手法,在这个半点不符合手术条件的房间里成为了她的救命手段。
  她也没有麻药,人中、印堂、神庭,百汇、太阳、承浆、膻中、鸠尾……只能按照记忆中止疼的穴位,一一落针。银针一根根在她手中稳稳的落下,封住了几个中枢神经穴位。如今只有这个办法能为明楼暂时止痛。
  低头用力,她的手一扬,沾着血的布被从伤口拽了出来,刺穴止血还是起到了作用,伤口没有鲜血喷出,只是有些组织渗血。
  明楼的伤口清楚的展现在许晓宇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连死,明楼都不想连累家人!
明楼对家人的爱,爱的深沉!对国家的爱,爱的壮烈!

☆、风起巴黎(7)

  两根长针代替镊子,轻轻的挑开明楼的伤口,为了看清伤口内部,许晓宇打开了明诚找来的手电筒。
  明楼伤在左侧腹部,是流弹,力量已是强弩之末,擦伤了小肠的回肠部分,子弹没有洞穿腹部,弹头卡在的腹腔后壁的肠道系膜上。可以说是幸运,并没有伤及腹腔内的大动脉进而引发腹腔大出血,更幸运的是,没有造成回肠断裂,否则食物残渣流出必将引起腹内感染。她的房间,甚至明家都不具备动大型手术的条件,后果不堪设想。也是这样才让明楼可以被站着送回明公馆。
  《灵枢肠胃》:“回肠当脐左环,回周叶积而下,回运环反十六曲,大四寸,径一寸寸之少半,长二丈一尺。”现代医学上讲。回肠是小肠的一部分,在空肠的下部,形状弯曲。盲肠长在它的下端。回肠一侧缘连以肠系膜,另一侧缘有回肠进入盲肠的部位。
  明楼的回肠出血不多,少量肠液流出大概可以判断伤口只是简单的肠瘘。
  许晓宇大致判断出自己要做的手术范围,用干净的手帕盖住明楼的伤口。这不是无菌的手术室,伤口不能像市场上的猪肉似的晾在空气中。那会造成大量的细菌入侵,极容易造成术后的伤口感染。手术必须越快越好,细菌感染的面积越大需要清创面积越大,需要的的恢复时间越长。
  她抬头看向明诚:“有麻药吗?乙*醚、第卡因、米达唑伦?”她皱眉,这些东西太现代了,1936年会有吗?
  明诚摇头,他和明楼都没有受过重伤,从来没想过麻药的问题,他没听过这些名字,更何况他也没见过手术用麻药的。
  “你们用什么止疼?”许晓宇问的干脆。
  “阿司匹林。”
  “不行,阿司匹林有抗凝血的作用,一旦手术里出现出血症状,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控制!” 许晓宇摇头,她焦急的咬住下唇,什么还有麻醉的作用?
  “海*洛*因,我要海*洛*因!”许晓宇有些兴奋。她怎么忘了和阿司匹林同期发明的海*洛*因呢?
  “你疯了,那是毒*品”
  徐晓宇摇头“少量的一次性使用,不会成瘾!”她也想要更现代的东西,无成瘾性,无副作用,可是没有啊!
  “没有。”明家家教甚严,子弟均不得触碰毒品,否则会被赶出明家。明楼和他幼承庭训,自然不会碰触。
  许晓宇深吸一口气“鸦*片,那么给我鸦*片!”她退而求其次,只要有麻醉作用就好。
  “没有”明诚接着摇头。
  许晓宇气的跺脚,肌肉断裂,回肠擦伤,卡在肠道系膜上的弹壳都造成了明楼的内出血,虽然针灸暂时控制住出血,但是不及时手术,取出弹头,明楼只能在腹腔感染和重度失血里选一个死法了。
  她咬牙:“那你等着给他收尸吧!”
  明诚扑通一声跪下
  许晓宇没有心软:“我不管你去偷,去抢,一个小时,我要见到手术刀,缝合线,剪刀,镊子,还有麻醉剂。”
  此时的犹豫是妇人之仁,无异于亲手杀死明楼。
  也许是震惊于许晓宇母老虎一样的凶狠眼光,也许是心中想通,明诚转身出去,开车冲出了明家的大门。
  车声惊醒了睡觉的明镜,她走出房间问:“方忠,谁出去了?”
  许晓宇摘下帽子,假装从厨房拿水回房:“大姐醒啦。是明先生和阿成一起出去了。”
  明镜点头,这么晚了,怎么又出去了,还睡不睡觉了?
  方忠疑惑的看着大门:“难道是大少爷跑的太快,我没看见?”
  关紧门,许晓宇将手中加了淡盐的水,用勺子慢慢的喂给明楼。明楼失血过多,没有点滴,只能用这样原始的办法补充体*液,维持身体内的水分代谢。
  明楼的伤口她已经用明诚拿来的纱布重新塞好,出血虽然在针灸的作用下渐渐减少,但是,受伤了一段时间的伤口开始发炎,明楼的体温渐渐升高。嘴唇上已经泛起干燥的白色死皮。
  喂完水,徐晓宇看看自己手上的表,深夜一点,明诚已经出去了30分钟。
  天交丑时,气血从胆经运行到肝经。方才的针灸已经止不住伤口出血。许晓宇将明楼剥得只剩一条遮羞的短裤,顺着肝经走向再次施针。明楼伤在小肠,手太阳小肠经,足太阴经,任脉也被扎满了银针。
  做完这些许晓宇认真思索着从前的手术细节,查找自己的疏漏,她从衣柜里将自己的一件白色真丝织成的白色小披肩拿出来拆开,拆出了里面的真丝丝线,放到开水里煮。现在的缝针技术还太粗糙,细一些的真丝线对伤口的吸收愈合都比棉线要好的多。
  跑进来的明诚见到脱得光溜溜,扎的像刺猬一样的明楼吓了一跳。好可怕!他若再晚回来一点,明诚会被扎出洞吗?
  许晓宇看表一点二十,明诚用时五十分钟,超额完成任务!
  “东西!”她伸手。
  “只有两支”明诚递过来针剂。
  许晓宇点头接过。还好没让她白等。
  “先把剪刀,镊子和针线给我。你去拿云南白药来,越快越好。然后到这里给我做手术助手。”
  “好”明家常备云南白药,这个倒不难拿。
  许晓宇再一次洗干净双手,认真的为自己带好帽子,做好消毒。
  明诚很快回来,许晓宇示意他换好衣服做好消毒带好帽子。戴帽子是为了防止医护人员的头发,灰尘、细菌被带到病人的伤口。再美的手术室护士,工作时露在外面的只有两个眼睛。这个年代好多做手术的人不是死于伤口流血,而是死于伤口感染。
  消毒,防止细菌进入就是手术前的重中之重!
  镇定剂针剂注射进明楼的血管里,明楼的体温渐渐降低。这不是手术的最好时机。许晓宇却没有时间再等。
  取出消毒过的手术刀,许晓宇在子弹伤口处切了个小小的十字,接着,她的手稳稳的向两侧做了个斜侧切。手术刀切开皮肤脂肪肌肉组织,切出个七厘米左右的伤口。
  “镊子”徐晓宇抬手。
  明诚递过镊子
  “剪刀”
  “纱布”
  明诚一一递过。剪刀代替支撑架支开了肠子间的空隙,许晓宇小心翼翼的用镊子夹出了卡在里面的弹头。
  汗水从她的额头上滑下,就要滑到她的眼睛里。。
  “擦汗!”许晓宇一偏头。
  明诚呆住,许晓宇收回拿着剪子的手,自己用袖子擦了一下。
  她瞪着明诚,“在手术结束之前,你不能让我的汗水进到我的眼睛里,也不许让我的汗水滴到明诚的伤口上。记住了。”
  女王一样的威武霸气,唬的明诚连连点头,牢牢记住。
  接着许晓宇更加威武霸气的为明楼清创,缝合擦伤的肠子,又一层一层的为明楼缝好了伤口的腹膜,肌肉,深筋膜、浅筋膜,皮肤,一层一层缝的明诚觉得眼晕,她用的也不是棉线,而是晾干了的丝线,缝合后的肌肤平展,并不像普通外科医生缝出来的那个蜈蚣一样的针痕。如果不是情况紧急,明诚真想好好问问是怎么做到的。
  缝合结束,许晓宇将大量的云南白药撒在明楼的伤口上,才放松精神,长长的出了口气。开始交代明楼的保养事项
  “这两天除了淡盐水不要吃任何东西。只能躺着,不要动。两天以后可以少量活动,但是只能吃流食。”
  明诚点头称是,牢牢记住。
  一抬头看见许晓宇额前的汗水,习惯的拿着纱布伸手去擦,正碰上许晓宇自己擦汗的手,明台尴尬的低头:“对不起,许小姐。”
  许晓宇摇头微笑“没关系。”看着许晓宇温柔如水的笑脸,明诚恍惚觉得刚才雷厉风行的不是一个人。这个少女逆光而站,五官模糊,只觉得她笑意温暖,她身形纤细,语气柔和,恍如天使。只看着她,他一直紧绷的心就会变得安定。他忽然相信:有许晓宇在,明楼一定会没事的。
  许晓宇一根一根的取下明楼身上的针,取完针,她才发现明楼的全身除了短裤之下,不但都被她看光了,还被摸了一遍。她的脸,脸瞬间红成了块大红布!
  她偷瞄一眼低头收拾手术器具和屋里卫生的明诚,做贼心虚的咳嗽一声:“阿诚先生,我记得花园里有一盆菊花,你把它挖进来,洗干净,整株和水煎半个小时,然后把水拿进来给我。”
  明诚呆住:“那是大姐特意从中国带过来给大哥的,大哥一直十分喜欢。为什么要煮熟。”千瓣菊花,是上一届上海菊花展的优胜,一盆花价值银元一百,加上不远千里漂洋过海更是身价倍增。
  许晓宇:“煮熟了明先生会更喜欢!我们没有合适的退烧药,手术过后一定会带起炎症发烧。这棵菊花现在最重要的用处就是给明先生消炎凉血。”
  明诚点头,如果阿司匹林都不能用,那么他们真的没有更好的药物了。为了大哥别说是一盆花,就是整个花园也在所不惜。他拿起手电,转身到后院花园去做采花大盗。
  许晓宇拿出一张床单盖在明楼的身上,遮住了明先生外泄的春光。她在明家暂住并没准备多余的被子,如今她的被子被明楼压在身下,被鲜血打湿,显然已经不能再用。她更挪不动明楼,只能先给明楼盖一个床单遮掩一下。
  她伸手摸了摸明楼的额头,额头滚烫,大概体温在39到四十左右,已经开始了术后发烧。现在是最关键的术后感染期,手术能否成功,看得就是明楼能不能挺过这一关。那株菊花是她能想到的最快能取到的降火消炎的中药。
  没有退烧药,她唯一能用的降温办法是一遍一遍的用酒精和清水给明楼擦身。额头、脸颊、腋窝、腹股沟!
  真不该让明诚出去!擦一遍,许晓宇懊恼一次。她是医生怎么干起了护工的活。做也没什么,为什么要擦腹股沟啊!那地方,离丁丁太近了,她害羞!
  名贵的千瓣菊花配合着一两白银一两药的云南白药灌进了明楼的肚子。许晓宇将手中的毛巾扔给明诚。还没开口,就见明诚一拍额头,拿着毛巾,急忙转身出去:“许小姐,大哥交给你了,车里还有血,我马上去处理干净,还有一个小时,大姐就起床了!”
  许晓宇无奈的仰天!
作者有话要说:  手术使用麻药,是1940年以后才有,手术里使用抗生素,大概在1942年以后。1944年后中国才开始生产盘尼西林。明楼比较郁闷,在36年受伤。中医针灸止血镇痛确实有效果,也有一些手术中的试验应用,但是并不如西医的止血钳好。
明楼被许晓宇看光了!

☆、风起巴黎(8)

  针灸虽然控制了刀口出血,但是由于受伤后和手术中的的失血没有得到输血补充,明楼的脸上显出微微的蜡黄色。此时他体温升高,蜡黄的脸上泛起潮红,紧闭的双眼失了平时的冷峻,分明的五官奇异的组合出脆弱的意味,犹如易碎的琉璃。
  高烧让明楼的胸脯急剧的起伏,呼吸微微的带着喘鸣声。许晓宇将手探到明楼的腋下,温度又上来了。她将耳朵贴在明楼的胸口,还好只是喘鸣没有气泡声。暂时没有合并肺炎,但是这样的医疗环境,还必须紧紧的防止败血症的出现,许晓宇将毛巾打湿盖在明楼的额头上,用低温保护明楼的大脑不被高烧伤害。
  许晓宇的脑子飞快的转,希望能够用所学知识为明楼找到防止感染和并发症的办法。她悲哀的发现,她的知识远远的不足以应付这个缺医少药抗生素还没有出现的时代。盘尼西林是42年开始应用44年我国才生产的优质抗生素,而磺胺是37年才研究出来的……这是1936年,她能应用的手段竟然只在各种草药里。
  镇定剂的效果即将过时,海*洛*因是德国拜耳公司作为镇定剂生产出来的,它止痛效果快捷有效,人们以为,它不改变人的遗传基因,没有长期的毒副作用,甚至应用到婴儿身上。可是那时候人们没有发现它的成瘾性,到了1920年以后,才被国际禁毒公约组织认定为是毒品,并禁止生产销售和运输。但是它是目前世界上最有效的镇定止疼药。这是1936年。
  她闭上眼睛,稳定自己的慌乱。
  第一,她要先想办法帮助明楼防止细菌感染
  第二,她要想法提高明楼的免疫力,让明楼通过自身的免疫系统,抵抗细菌和病毒的入侵。
  第三、没有第三了。能做到这两条她都可以去考虑竞选诺贝尔奖了。
  再一次帮明楼擦拭全身后,许晓宇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忙完的明诚走了进来。
  许晓宇瞪眼,“出去!”
  明诚怔住:“……”
  “换件干净的衣服,清理干净再进来。”许晓宇像个暴躁的暴君,禁止一切可以妨碍她救治明楼的事物出现在病房里。
  明诚闻言关上门,许晓宇却跟着把头探出来:“带几条干净毛巾和干净的被子过来,顺便把明先生的被子拿进来!”
  明诚吃惊的看着许晓宇:“明先生的被子?大哥不能回自己房间吗?”
  许晓宇压低声音:“他还没脱离危险期不能移动。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受了伤,你就把他挪回去!”
  明诚急忙摇头,许晓宇不知道自己做了一台怎样的手术。可是他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震惊,如果非得用一句话形容,就是学贯中西。
  明楼的伤口不大,但可怕的是留在里面的弹头。它虽然没有将明楼的回肠打断,却把自己留在了腹腔后壁里。这比它洞穿而出更加危险,他会留在里面化脓发炎直到受伤的人在痛苦中的死去。回肠擦伤留下的小洞会形成肠瘘,每一份吃下去的食物都会在里面流出来,直到堆积满腹腔,发出腐烂的恶臭。就是进到最正规的医院,也必然是一次开膛破肚的大手术。明楼也未必有希望活着回来。针灸止血,刺穴止痛整个法国恐怕也只有这给小女孩敢想。
  大医院处理的也不会像她那么轻松。止血、清创,开刀口,取弹、缝合。取出小肠,缝合,送回腹腔缝合腹腔韧带,缝合枪伤。一系列如行云流水,而伤口不过两寸长度,缝合的肌肉皮肤,平整如初,简直神乎其技。
  事出突然,明楼和他无处可去,百般无奈之下他们赌上了明楼的命,而许晓宇,果然没有让明楼失望!
  许晓宇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对明诚都是圣旨。他点头答应,换好干净衣裤,拿来了许晓宇要的被子,和几条毛巾。
  许晓宇让明诚将明楼身下自己的被子取出来,换上了干净的被子,又将明楼自己的被子给明楼盖上。听从指挥的明诚根本没注意明楼在床单之下只剩了一条内裤的身子。
  许晓宇很高兴明诚来帮忙,她真的抱不动明楼。
  把自己染血的被子交给明诚,“处理掉!”
  门外渐渐传来阿香起床做卫生的声音。已经快要六点了!
  许晓宇一惊,连忙叮嘱明诚:“我得去做饭了,你千万别让人发现明先生在我这里。还有我做饭的时候,你看住明先生,注意给他擦身子降温。我会最快的回来!”
  许晓宇简单的把头发挽起,拿起衣服刚想换,看见明诚老老实实的坐在她的床边。这让她怎么换?
  “你出去!”许晓宇命令明诚
  明诚微怔,毫不反驳的抱着被子,站起身。
  许晓宇倒有些不好意思“等我出去,你再进来,千万别被人发现了。
  明诚点头,闪身而出。
  许晓宇换好做饭的衣服,想了一下,拿了一块围巾围住了头发。厨房有油烟,她没有时间等着洗过的头发干了再进来。
  明诚见许晓宇换了衣服,明白了许晓宇是为了保证房间里的卫生。
  “我去做饭吧,许小姐!”
  “不行!”许晓宇摇头“明台会发现的。”明台那个熊孩子一旦发现她不做饭会立即跑来对她嘘寒问暖,明镜则会殷勤探看。那时她房间里的明楼就藏不住了!她必须保持自己行为如常,才能不被发现异样。
  许晓宇做了最简单的西式早餐,牛奶、面包、麦片。让阿香煎的培根。取出了昨晚酱的牛肉。配上生菜沙拉。荤素俱全,营养丰富。
  待明镜入座,明台也跟着坐好。严立本入乡随俗也起床早饭,却发现做饭的大厨正打着瞌睡,明显的睡眠不足!
  “许小姐,昨晚没睡好!”
  许晓宇点头“还是很困,中午不想做饭,严先生会在外面吃吗?”
  严立本何等聪明,立时就听出言外之音。笑道“当然,听说萨特餐厅红酒配鹅肝极其美味,今天一定要尝一尝!”
  许晓宇笑:“祝先生玩的愉快。”
  许晓宇转向明台,明台正愁不知如何讨好许晓宇,已经自己先笑了出来:“我今天陪大姐去看巴黎的工厂,顺便去香榭丽舍大道吃饭,也不回来了。”
  明镜点头,觉得餐桌上少了两个人,问:“明楼和阿诚呢?昨晚没回来?”
  见许晓宇瞌睡的快要睡着,无奈摇头,还是个贪睡的孩子,难为她每日早起做饭。到底是个念书的孩子,不是自己家的厨娘,虽说手艺一流,但是总不好这样怠慢人家。对许晓宇笑:“春困,就不要起了,以后的早餐交给阿香,你什么时候愿意动手再说!”
  许晓宇当然乐的轻松,立刻连连点头。
  “阿诚?”明镜看到快步走进餐厅的明诚。明诚脸色发青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她问:“昨天又出去,几点回来的?
  明诚略一思索:“快半夜三点了吧!”
  明镜:“你大哥呢?他也回的那么晚?”
  明诚看一眼闭目点头,还嚼着面包的许晓宇,点头回话“大哥,昨晚……没回来!”没回来三个字说得很轻,一副怕明镜生气的样子,颇为心虚。
  明镜放下手中牛奶:“怎么搞的?还夜不归宿了?回来要好好说说他!”
  明诚:“大哥碰上了以前巴黎大学的同学,说是研究出了新的统计方法让大哥过去看一看,大哥一看,就不肯回来了。”
  明镜嗔怪:“统计方法有什么好研究的,早知做学问这么累,不如让他在家里做个账房先生。天天统计!”
  明台笑着赞同:“大姐,好主意。”
  明诚装作不经意的连连看向许晓宇。明楼高烧又起,情况有变。
  他有些紧张,手里的面包迟迟没送到嘴里。他真想去拉起许晓宇就走。
  忍不住,又去看许晓宇一眼!
  明镜嗔怪:“别看啦!还不是为了你们?”
  明诚紧张的看着明镜,大姐知道了?
  明镜摇头:“我请晓宇照顾你们的宵夜,结果你们就是不回来,也不打个电话。让人家小姑娘等到好晚的”
  明镜关心的看着许晓宇:“吃完就去睡觉,今晚不要再管他们!”
  明诚垮下了脸,看起来像吃了苦瓜!“大姐!”
  许晓宇大口将牛奶喝光,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阿诚先生你先吃,我先回去睡一会儿。”
  明镜忙不迭的安排:“快去,快去,一定是昨天睡晚了。”都怪她非要让人家小姑娘做宵夜。看把孩子困的。“今天多睡一会儿,我把他们都带出去。”
  许晓宇不好意思的呵呵一笑,起身离席。
  她转身上楼,进入房间,关上了门。
  随着门锁落下,许晓宇迷迷糊糊的眼睛顿时清明,她奔向床边,连忙换下衣服开始检查明楼的身体状况。明楼发烧的更严重了。揭开纱布,看见伤口高高的肿起 ,微微有些渗液。伤口周围温度与体温相等,暂时没有出现大的炎症。
  “疼”明楼轻轻的呻*吟一声。
  许晓宇立时明白,镇定剂的药效过时了!明楼开始感觉到疼。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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