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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情书和美食都给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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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不用紧张,其他人成绩好就不代表骆煦差,再说了,今天他穿着他的战靴,也不知道要兴奋到哪里去了?”教练转头看了一眼阮恬恬,低声安慰道。

    阮恬恬嗯了一声,目光紧紧盯着跑道上的身影,因为离的近都可以看到他浑身上下紧绷的肌肉和坚毅的侧脸,快到终点的时候,骆煦跟第二名还是不分上下,双手紧张的攥成拳。

    “快啊,臭小子,加速啊。”

    刚刚还说不用紧张的教练此时已经站了起来,双手趴住前面的围栏喊着,侧脸的肌肉微微颤动,直到骆煦首先冲到终点时才放松了下来。

    骆煦站在终点弯腰扶着膝盖微微喘气,缓了一下才转头往看台上望去,笑着对阮恬恬招了招手,嘴角一咧,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阮恬恬也站起来对他挥了挥手,眼角不禁湿润,狠狠抹了一把眼泪,连同一直以来的担惊受怕一同哭了出来,然后破涕而笑。

    每年举办的一场市运会对于骆煦而言,要提前准备几个月,可于其他人而言只是随口提起的几个字而已。

    天气慢慢炎热起来,骆煦训练的时间大多数都集中到了早晨,下午还是安安分分的来教室上课,只不过两个人的关系还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比如,骆煦睡觉的时候比较霸道,阮恬恬以前还会稍稍把他往旁边挤一挤,现在就把书拿到桌边慢慢记笔记。

    对于骆煦而言,上课只不过是老师催眠的声音,一点点让自己昏睡过去,等睡够起来的时候,耳边就是笔尖摩擦书本发出的声音,不刺耳,反倒让人心里安定下来。

    悄悄睁开眼,看着阮恬恬认真低头坐笔记的样子,揉了揉肚子,咽了一口口水,慢慢从抽屉里摸出了一个碗,低头开吃。

    过了一会儿,骆煦抬头,打了一个嗝,提议道:“恬恬,明天能不能换个吃的,椒盐猪蹄我都吃了一个礼拜了,感觉最近有些吃不消了。”

    阮恬恬微微低头,笑了笑,“你嘴上沾了一圈肉,前几天不是还说自己身子弱得补补吗?”

    “这两天不是已经补得很强壮了,换一个,什么呢?雪媚娘,好不好?杨枝甘露也行……”
第24章 酸奶冻芝士蛋糕

    艳阳高照的六月天; 骄阳似火; 阳光穿过玻璃一点点移到阮恬恬脸颊上; 映得白嫩小脸红扑扑的。

    下午的教室懒洋洋的; 所有人都无精打采,就连小声传来的说话声都让人觉得异常慵懒入耳。

    忽然教室门被人大力推开; 坐在前排的同学就感觉一阵热浪袭来; 空气炎热稠密道让人喘不过气。

    骆煦站在门口; 右手抱了一个篮球; 拉起衣服下摆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大步流星的往座位上走,看到阮恬恬枕着胳膊睡得香甜的样子,脚步下意识放轻; 弯腰将篮球放到脚边。

    骆煦身上带着一股热气; 一坐下来,阮恬恬就感觉有些不适; 往边上移了移。

    “什么意思?”骆煦撇了撇嘴; 不悦的伸手戳了戳阮恬恬脸颊上的软肉; “笨蛋,这么热还往阳光下面钻。”

    骆煦摇了摇头,无奈的站起身,越过阮恬恬伸手把窗帘拉严实,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窗帘的问题; 怎么拽都会在放手时露出一条小缝; 骆煦又往前走了几步; 想把窗帘夹到窗户里。

    阮恬恬感觉额头上有什么东西不停拂过,晕晕沉沉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白花花的腰腹,阮恬恬一惊,瞪大双眼瞬间清醒,猛地坐起来向后靠,伸手就推了一把。

    骆煦根本就没有防备,直接被推到地上,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回过神,直直看向阮恬恬羞愤的双眼,问道:“为什么推我啊?”

    “你刚刚在干嘛?”为什么掀衣服?阮恬恬想了想,还是把后句咽了下去。

    “我给你拉窗帘。”骆煦站了一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把自己的凳子扶起来,拉到桌子边坐下。

    阮恬恬一愣,回头看了一眼合住的窗帘,默默低头不说话。

    整个下午,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放学后,阮恬恬纠结了一会儿,刚想抬头叫住骆煦,还没开口就感觉自己脖子一重,低头向下看去,一块金灿灿的奖牌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这是什么?金牌吗?”阮恬恬拿起来又看又摸,嘴角上扬。

    骆煦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摸了摸鼻尖,别扭的开口:“那个不是金牌,铜牌。”

    “哦,铜牌也很棒。”阮恬恬说完就把奖牌拿下,想要还给骆煦。

    “不用,送你了。”骆煦一把按住阮恬恬的手,急忙说道。

    阮恬恬有些受宠若惊,羞涩的笑了笑,又觉得不太好,还是挣扎着要还给骆煦,“这是你比赛得的,我怎么能拿呢?”

    “阮恬恬,你看这块奖牌值不值一块蛋糕?”

    阮恬恬笑容僵在了脸上,语气生硬的开口:“蛋糕?”

    骆煦有些不好意思,搓了搓手,靠近阮恬恬说道:“那个,我这个月二十号过生日,你看这个奖牌能当个蛋糕不?”

    “好像不值几个钱。”阮恬恬上下颠了颠奖牌的重量,看到骆煦闻言就塌下了肩膀,话音一转,“虽然买不了,不过可以做。”

    “真的吗?那就这么说定了,我那天可能还在集训,到时候我联系你,我们老地方见。”骆煦眼睛一亮,唯恐阮恬恬反悔,连忙把奖牌放到她书包里,乐呵呵的提议着。

    盛夏气温炎热难耐,晚上小路两边的昏黄路灯被高大繁茂的梧桐树掩盖,星星点点的光芒从树枝丫的缝隙中露出,散在路上。

    骆煦一路小跑,急急忙忙赶到和阮恬恬约定的地方,身上的汗水滚烫咸湿,有些滴落到手肘和膝盖处,惹得骆煦不住吸声。

    有些奇怪,骆煦弯腰低头看向膝盖,上面已经血肉模糊,周围还沾上了灰尘,拿手指碰了碰,低声说道:“难道是刚刚翻墙蹭的?”

    没有多管,骆煦坐在巷子口的台阶上颠颠的抖着腿等着阮恬恬。

    微风拂过,带走了些许热气,骆煦惬意的闭上了双眼,右手手指跟随着双腿抖动的节奏敲打着大腿。

    “救命,有没有人?”

    骆煦耳朵动了动,睁开眼睛,扭头向黑漆漆的巷子里望了一眼,侧耳倾听,静悄悄的,一丁点声音都没有,难道是听错了?

    左右瞧了瞧,骆煦干脆站了起来,放轻脚步往里走去。

    走了几步,骆煦又听见了刚刚的呼救声,只不过这次声音更加微弱了,像是被人捂住口鼻发出的闷哼声。

    稳下心神,靠着墙又向里走了几步,一声刺耳的布料撕扯声像一道惊雷一样在骆煦耳边响起。

    小巷一角,几个成年男人聚在一起,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被他们逼到角落里,神情惊慌,被撕烂的衣服根本遮不住身体,只好双手环抱在一起,嘴里像是塞着撕烂的布料。

    骆煦瞪大双眼看着面前的场景,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了一步,瞬间冷静了下来,脚步一顿,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掉头就像往外跑。

    “呜呜呜呜”身后的女人像是受惊了一样,挣扎的更加剧烈了,骆煦听到声音,心下一跳,迟疑地转头看了一眼,扭头就向外跑去。

    阮恬恬算好时间,从冰箱里拿出蛋糕出门,看了一眼手机,还有十五分钟,不过等她急急忙忙赶到约定地点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骆煦的身影,换了一只手拿蛋糕,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阮恬恬有些奇怪,挂掉电话,慢慢踱步走在斑驳的树影下,让人无端心焦。

    阮恬恬再次扭头朝身后的巷子里看了一眼,里面听起来像是在打架,看着路上来来回回疾驰的车辆,还是扶着墙伸着脖子向里面探。阮恬恬越听越心悸,忍不住想跑,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的瞬间,耳边传来一阵闷哼声。

    拿着蛋糕的手抖了抖,阮恬恬心里一沉,还是转身向里面走去,步子又大又疾,靠着墙角那盏泛着微光的灯,阮恬恬看到了缩在一边瑟瑟发抖的女人,还有蜷缩在地上的骆煦。

    手里的蛋糕瞬间掉在了地上,阮恬恬几步跑到骆煦身边,大声叫道:“骆煦,你没事吧?”

    阮恬恬用力撕扯着旁边自己男人的衣服,想要走到骆煦跟前。

    骆煦双手抱着头,露出的双臂都是黑青的伤痕,小臂上血渍斑驳,恍然间听到阮恬恬的声音,骆煦放在双手,寻声望去,就见阮恬恬一把被人推到地上,头撞在了墙上,痛呼了一声。

    “操,谁让你们碰她的?”骆煦挣扎着站起来,发疯似的一拳打到其中一个男人的鼻子上,冲到阮恬恬身前,拍了拍她的脸,右手伸到她后脑勺,连声问道:“阮恬恬,你没事吧?头疼吗?”

    阮恬恬皱着脸,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就看见那几个男人围着他们,其中一个人不知道拿着从哪儿找到的木头,抬手就准备往骆煦身上抡。

    “骆煦,小心。”阮恬恬瞪大双眼,惊恐之下,也不知道从哪里使出来的劲,搂着骆煦换了一个位置,木条直直抽向她后背。

    阮恬恬眼泪再也憋不住了,稀里哗啦的往下掉,疼到整个人都不停的发抖。

    骆煦紧紧抱着阮恬恬,把她护在自己怀里,后背承受着来人不停的踢打,咬牙憋着一口气,对着脸色发白的阮恬恬道:“谁让你进来的?平时不是胆子挺小的,这时候挺身而出准备当烈士吗?”

    骆煦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的,阮恬恬耳边是骆煦时不时的闷哼和拳头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心里终于害怕了,颤声说道:“骆煦,你跑吧,在外面随便拉一个人进来就好了。”

    骆煦摇头不说话,把阮恬恬的脑袋紧紧护在自己怀里,没人愿意进来的,他害怕他找不到人阮恬恬就跟那边那个女人一样被人家欺负了。

    阮恬恬感觉自己眼前一片漆黑,努力睁大眼睛看向骆煦,低声呢喃道:“哥,你走吧。”

    骆煦忽然感觉胳膊一重,赶紧低头看去,阮恬恬已经闭上眼睛,昏了过去,挣扎着想站起来离开这。

    刚刚被骆煦一拳打在脸上的男人伸手制止了其他人的动作,舌头舔了舔伤口,看着骆煦蹒跚着步伐往出走,就在他快要走出拐角的时候,大步走过去,一脚踢向骆煦的脚裸。

    骆煦突然感觉脚裸处传来钻心的痛,支撑不住地倒在了地上,额头上聚集着黄豆大的汗珠,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还挺能忍?”男人说完抬脚踩在骆煦脚裸,慢慢压下去,一点一点,像是上刑一般。

    “啊。”骆煦终是没有忍住,叫出了声来,面色痛苦而扭曲,眼神却透露出死寂,骆煦咬着牙看向自己的脚裸,一切都完了。

    颓丧的倒在地上,目光空洞毫无生气,忽然看见不远处倒在地上的盒子,骆煦动了动手,摸向口袋里的手机,他刚刚报警了,只要警察及时赶来,他们就会没事的。

    骆煦抱着阮恬恬,尽量不让她的脑袋着地,下巴蹭了蹭她的头发,歉疚道:“对不起,阮恬恬。”
第25章 杏仁豆腐

    窗外一抹阳光照在病床上; 阮恬恬睫毛扑闪了两下; 抬起右手挡住阳光; 慢慢睁开眼睛; 鼻尖萦绕着淡淡消毒水的气味,头顶是画着浅浅花纹的天花板。

    视线向下移; 入目便是自己父亲那张激动和焦急的脸庞; 阮恬恬张了张嘴; 半天没有找回自己的声音; 虚虚比了一个嘴型,叫了一声:“爸爸”

    阮敬林激动的直点头,伸手想摸阮恬恬的头发,但又担心碰到她哪; 只好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脸; “恬恬,你要吓死爸爸妈妈啊。”

    阮恬恬弯了弯眼睛; 张嘴小声道:“爸爸; 妈妈呢?”

    阮敬林面色有一瞬的僵硬; 转身走到旁边的柜子,说道:“你妈妈昨晚一直陪你,有些累了,我让她去休息了。”

    “爸爸,对不起; 让你们担心了。”阮恬恬垂下眼帘; 愧疚道; 知道昨天晚上让他们担心了。

    “爸爸,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对了,我,骆煦呢?”阮恬恬突然想到骆煦,左右看了一眼,发现病床左右都不是自己认识的人。

    “是警察拿你手机给你妈妈打了电话,那个男生是谁?怎么会认识社会上的人?”阮敬林转头,手里拿着一个碗,坐在旁边,打开用勺子舀了一口放到阮恬恬嘴边,随意问道。

    “我同桌,骆煦人很好,他和社会上的那些人没有关系的。”阮恬恬不知道怎么对着自己父亲说起骆煦,下意识的替他辩解。

    “嗯,你先吃,爸爸专门给你做的,你应该吃不下其他东西。”阮敬林审视的看了自己女儿一眼,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

    阮恬恬看了一眼碗里的杏仁豆腐,抿了抿干燥起皮的嘴唇,低声道:“爸爸,我现在还不想吃,我想先喝点水。”

    “恬恬,你先自己待着,爸爸出去一下,马上回来。”阮敬林怜爱的看着自己女儿拿着杯子小口喝水,闻声嘱咐道。

    阮恬恬放下水杯,乖巧的点头,看到自己父亲出门,这才一把掀起被子坐了起来,一下子起来得有些猛,阮恬恬晃了晃,头晕想吐,缓了一下,穿鞋抱着碗就往外走。

    走到护士站,凑过去悄悄问道:“请问姐姐,你知道昨天跟我一起来医院的男生在哪住着?”

    “什么名字?”

    “骆煦。”阮恬恬有些紧张,手指紧紧握着怀里的碗。

    “左拐直走最右边就是。”

    阮恬恬说了一声谢谢,扶着墙慢慢往里面走去,敲了敲门,扶着门把手,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阮恬恬一进门就看见了靠窗躺着的骆煦,上下打量了一下,发现除了脸,身上各处都拿白纱包裹着,视线停留在他打着石膏的右脚,久久没有移开。

    或是阮恬恬的目光太过直接,骆煦扭头看了一眼,发现是阮恬恬,硬是挤出了一抹笑。

    阮恬恬也弯了弯唇角,把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生生挤了回去,一步一步走到骆煦窗前,看着他的眼睛说道:“骆煦,幸好我们都没事。”

    骆煦看了一眼自己脚踝,勾了勾唇,眼里尽是落寞,“是啊,幸好命大,阮恬恬你脑袋和后背没事吗?”

    “头晕,你不提还好,你说我整个后背都感觉火辣辣的,痛到直不起腰。”阮恬恬笑着打趣道,只不过说着说着眼泪就往下流。

    “哭什么啊?好像我又把你弄哭了。”骆煦费力起身,想要伸手给阮恬恬擦眼泪。

    阮恬恬偏头,自己伸手擦了擦眼泪,否认道:“我就是觉得身上好疼,忍不住就哭了。”

    可是眼泪像是擦不完似的,越流越多,到最后直接捂住脸趴在骆煦病床上。

    骆煦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顶,温声道:“真的有这么疼吗?女孩子就是太娇气。”

    阮恬恬整个人都在颤抖,终是忍不住,泪眼朦胧的抬头问着骆煦:“骆煦,你的脚裸怎么了?”

    “就是被人踩了一脚,等我好了,就踩回去。”

    “真的吗?那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他们也打我了,我也要打回去。”阮恬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骆煦的话,万一,万一有后遗症怎么办?

    “真的,到时候带你揍他们,对了,我昨天生日都没有吃到蛋糕。”骆煦看着阮恬恬放到腿上的碗,故意说道。

    阮恬恬默了默,才想起来,赶紧把盖子打开,“这个是杏仁豆腐,甜甜软软特别好吃,昨天专门给你做的酸奶冻芝士蛋糕,可惜都没吃上。”

    骆煦眨了眨眼睛,笑道:“甜甜软软,那不是你吗?”

    阮恬恬一愣,把碗放在他手上,示意他赶紧吃,骆煦就在她期待的目光下舀了一口咽了下去。

    “骆煦,生日快乐!虽然有些迟。”

    骆煦鼻头一酸,眼睛突然就湿润了,不想让阮恬恬看到自己哭鼻子的样子,赶紧低头舀了一大口,嗯了一声。

    “那我下次再给你做一回,真的特别好吃,我都没有偷吃,本来想跟你一起吃的。”阮恬恬看着骆煦脸埋在碗里,自己就坐在一边说话。

    “恬恬,谁让你乱跑的?”

    阮恬恬一转头就看见自己父亲气喘吁吁的站在病床边,惊讶之下,赶紧看向骆煦。

    “叔叔好!”骆煦放下碗,抹了抹嘴乖巧问好。

    阮恬恬紧张的攥着拳头,声音发颤,“爸爸,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让你不要乱跑,你是要急死我吗?”阮敬林怒道,看着自家闺女心虚的表情,想起昨天警察跟自己说,自己闺女一直被这臭小子抱着,心里的邪火就疯长。

    “我没有乱跑啊,爸爸,我只是来看看骆煦。”阮恬恬连忙摆了摆手,走过去拉着自己父亲的胳膊,让他看向骆煦。

    “爸爸,这就是骆煦,我同桌,人特别好。”阮恬恬本来想说骆煦跑步好,可是不想提起来让他伤心,一个劲的在自己父亲面前给骆煦刷好感。

    “我不想听,你前两天缠着我学蛋糕就是给他?”阮敬林说到这心里更是酸的不得了,她家闺女这么快就向着别人了。

    “是啊,爸爸,昨天骆煦过生日啊。”阮恬恬瞪大眼睛看向自己父亲,把生日两个字重读,试图提醒着什么。

    “恬恬,走,我还没有跟他计较昨天晚上的事情呢?”阮敬林话说的委婉,搁在平常阮恬恬肯定听不出来什么,可是现在阮恬恬忽然就感觉自己父亲对骆煦带有敌意。

    “爸爸,你不要对骆煦带有偏见。”

    “我没有,他要是一个好孩子怎么会大晚上让你出来,还跟那些人打架。”

    骆煦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阮恬恬,听着她言语之中都是在维护自己,心里满满都是感动,赶紧出声劝道:“恬恬,不要跟你爸爸吵架。”

    “我们俩父女的事情,不需要一个外人插嘴。”

    阮恬恬赶紧回头看了一眼骆煦,就见他垂下了头,心里咯噔一声,扭头怒视着自己父亲,“你凭什么这个态度对骆煦?”

    阮敬林被噎了一下,一口气没有喘上来,不说伤心是假的,自己疼了这么多年的闺女,为了外人跟他顶嘴。

    “爸爸,你没事吧?”阮恬恬说完就后悔了,往前走了几步,想扶自己父亲,就看见他避开了。

    “恬恬,你妈妈怀孕了,昨晚知道你出事,直接晕倒了,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你想通了就来看看她吧。”阮敬林说完就站直往出走,阮恬恬看见自己父亲瞬间苍老的背影,心里一着急,眼泪就先往出掉。

    急急往前跑了几步,边哭边道:“妈妈怎么了?没事吧,爸爸,都怪我,都是我的错。”阮恬恬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骆煦,避开了他的视线,往外走去。

    夜幕降临,阮恬恬从病房里出来,透过门口的玻璃,趴在上面往里看,母亲正一脸安详的睡在病床上,虽然现在脸色还有些苍白,可是嘴角却一直带着微笑。

    慢慢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整个人都十分痛苦,忽然听见脚步声,阮恬恬抬头,就看见骆煦正拄着拐杖,一蹦一跳的走来,吃力的坐在她旁边。

    骆煦轻轻咳了一声,率先开口,夜晚的走廊安静寂寥,“你妈妈没事了吗?”

    阮恬恬点了点头,忽然扑在骆煦怀里,崩溃道:“我妈妈怀了宝宝,她很开心,说他就是以后和我最亲的人,我们会相依为命。”

    骆煦身子僵硬,整个人如遭雷劈,一瞬间像是五感全部都消失了,只有心脏是鲜活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震耳欲聋。

    慢慢伸手,轻轻拍打着阮恬恬的后背,安慰道:“他是你的亲人啊,以后你就会喜欢他了,你也不会失宠的。”

    “不是我,骆煦,对不起,对不起。”阮恬恬想起下午自己母亲秀美的脸上露出的笑容,就不忍心伤害她,她现在只是觉得对不起骆煦。

    “为什么对我说对不起?没事的,没事的。”骆煦低头看了一眼埋在自己怀里只剩下个毛茸茸脑袋的人,嘴角不自觉就漾开了一抹笑,笑容扯的太大,一下子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还不停的笑。
第26章 小鱼干汤面

    晚上; 骆煦陪阮恬恬坐了很久; 听着她不停的哭泣和道歉; 双手环住她的后背轻拍安抚着; 小心翼翼的低声安慰,心里涌起莫名的窃喜; 嘴角都咧到耳根处。

    可是到了第二天; 他坐起来在病房里等了大半天都没有等到阮恬恬; 心情又是焦虑又是期待; 不停的看向门口。

    病房再次被人推开,骆煦猛地转头,心情大起大落,皱着眉头看着推门而入的人; 问道:“你怎么来了?”

    “恬恬呢?没在你这吗?”唐言蹊环视了一圈病房; 没有看到阮恬恬的身影,开门见山道。

    “没有; 你没有找到她吗?”骆煦也有些慌张; 拿起靠在床边的拐杖几步走到唐言蹊面前。

    抿唇看了一眼她惊讶的眼神;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包裹严实的脚踝,没有说话,直接往外走去。

    站在阮恬恬病房外,犹豫了一瞬,如果一会看见阮恬恬爸爸该怎么办?

    “骆煦; 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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