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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情书和美食都给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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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煦不情不愿的往父亲身边移去,转头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看见躲在自己父亲身后的阮恬恬,问道:“你怎么来了?谁让你来的?不上课了吗?”

    面对骆煦一连串的质问,阮恬恬避而不答,手背到后面,在宽大的校服里面轻轻勾住了骆煦的指头,委屈巴巴道:“我怕你被人欺负,明明不是你的错。”

    骆煦没想到阮恬恬胆子这么大,回握住她的手,看她小心翼翼的抬眼,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侧了侧身想把她挡住。

    另一边林烨的母亲隐晦地瞪了一眼骆煦,咳了一声说道:“做检查是肯定的,不过这些我们也可以做。”

    “哦?那您想怎么办?”骆怀南笑了笑,态度依旧温和,只不过语气明显没有刚刚那么好了。

    “怎么办?重要的是我孩子在自己班里被一个外班的打伤了,对着同学都能下手这么狠,这可不是小事。”林烨母亲推自己儿子出来,让他站在所有人面前。

    阮恬恬撇了撇嘴,虽然她觉得林烨自作自受,可对他的母亲更是气愤,林烨脸上的伤明显还没有处理完,就这么急急拉到办公室对质。

    “我觉得这件事情不能只信一面之词,我想知道我儿子是怎么说的,毕竟他也是当事人,问清缘由才能解决问题,主任您说是不是?”

    骆怀南没说完,说白了就是苍蝇不叮无缝蛋,我儿子也不是谁都打的。

    “那就都说一下为什么打架吧?”教导主任也被吵的头疼,好不容易来了个讲理的,拍板说道。

    事到如今,只要骆煦解释一下完全就可以解决,或者可以酌情处理,可当所有人目光落在他身上时,骆煦却倔强到不发一言。

    “骆煦你不想说吗?”骆怀南目光沉沉的看着儿子,虽然他每天忙着工作,对儿子关系不够,也不是不知道他为人。

    “不想说,想罚就罚,大不了不念了。”骆煦扭头顶嘴说道,侧头的举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骆怀南目光转向阮恬恬,期望能从她嘴里问出点东西,“你呢?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阮恬恬咬唇,偏头看了眼骆煦,然后摇了摇头,她和骆煦一样,不想拿徐景宥的事情变成自己开脱的理由。

    “没人说就是承认了,主任我觉得他的行为影响实在不好,一定要给予严厉的惩罚。”

    林烨拉了拉自己母亲的手,想让她少说两句,可自己母亲却是无动于衷,甚至得理不饶人。

    “主任,我有话想说。”

    僵持不下的氛围里忽然被打破,徐景宥站在了不远处,眼含感激的看着骆煦和阮恬恬,然后对着教导主任鞠了个躬,淡淡开口,没有掺杂任何私人感情。

    “我今天吃完午饭回到了教室就看见林烨站在我的座位上翻看着什么,因为里面有我亲生母亲留给我的遗书,”徐景宥说到这顿了顿,无视所有人惊讶的双眼,然后继续开口。

    “我夹在了笔记本里,当时我就有些激动。赶紧跑过去抢了回来,只不过信件已经被林烨打开了。我想抢过来,没想到他向后避了避,信件就在争夺的过程中撕裂了。”

    徐景宥说话的时候,没有看任何人,始终低头看向地面,平静的语调根本让人无法想象他当时的几欲发狂的心情。

    后来因为争执,围了许多想劝架的人,可在林烨在激动时说出了骆煦母亲的隐私,一瞬间所有人看徐景宥的眼神都变了。

    流言传的飞快,在阮恬恬和唐言蹊回到教室之前就已经被很多人知道了,同时也不小心让骆煦听到了,他没忍不住就跑了上来,因为替徐景宥不平,所以对林烨动了手。

    “没有,我不是故意看到的,我只是想看一下他的笔记。”林烨头上冒出了冷汗,嘴唇发白,声音都忍不住颤抖,急急打断徐景宥的话替自己辩解。

    可是他说出来的话让阮恬恬觉得讽刺,偷看别人笔记也是理由?如果说他无心之下说出话还可以让人原谅,可现在阮恬恬只觉得恶心。

    什么时候教室成为了大家勾心斗角的地方了,每个人费尽心机想窃取别人的知识和方法,人前表现的轻轻松松,人后拼了命的较劲,真是令人作呕。

    整个楼道都静了静,谁也没想到是因为如此,空气沉闷而沉重,天气阴沉沉的,总让人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第62章 花甲米线

    阮恬恬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讨厌周围的人; 上课不经意的打量; 下课装作路过的打探; 忍不住的退缩和躲避都让她厌恶。

    那天骆煦得到了通报批评的处罚; 骆煦父亲为表歉意还是带林烨去了医院,学校对徐景宥的遭遇却不发一言; 不知道他们觉得冷处理比较好还是根本不屑一顾。

    后来阮恬恬从言蹊口中才得知; 十一放假期间因为父母的争吵这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亲身母亲; 只不过在他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

    因为感染了艾滋病; 所有人都觉得不光彩,连葬礼都匆匆办过,后来徐景宥去了母亲家乡,父亲给了他一封母亲弥留之际写的遗书。

    徐景宥开始无法接受; 对自己有一个因为艾滋病离世的母亲接受不来; 即使理智告诉自己那是自己的妈妈,可内心还是抗拒。

    阮恬恬想; 那天徐景宥宣泄的情绪不仅仅是林烨对母亲毫无保留的厌恶和排斥; 还是从他身上看到自己真实情感的震惊和痛恨。

    骆煦以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坦然的在周一升国旗的时候接受自己的通报; 因为在校打架性质恶劣,所以被勒令回家思过一个星期。

    骆煦离开学校后,阮恬恬才真真实实地感觉到自己经历着什么,她一直以为流言可以杀死人,可现在看来; 周围人的态度才更是插在心里的一把刀。

    高三的生活依旧平静和繁忙; 可平静的现况就像表面波澜不惊的大海一般; 你永远也不知道海面下会有什么危险一样。

    学校没有刻意组织,流言就像插了翅膀一样飞到学校的各个角落,加上徐景宥出色的外貌,走在人群里打眼的紧。

    阮恬恬记得那是骆煦走后的第二天中午,她们三个心照不宣的错开中午吃饭的高峰期。

    半个小时之后,教室人都离开的差不多了,阮恬恬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挤出一抹自然的笑,对着前面两人说道:“我们去吃饭吧!今天我们吃什么?”

    “你想吃什么?”唐言蹊表现的很正常,像以前一样笑着问道。

    阮恬恬认真的想了想,提议道:“我想吃过桥米线,正好现在人少,我们也不用排队。”

    可让阮恬恬没有想到的是食堂二楼吃饭的人依旧很多,她们三个人一踏进来就有若有若无的视线移过来。

    要了三份米线,徐景宥主动去旁边拿筷子和勺子,阮恬恬揉着肚子略显焦急。

    “算了,我们不吃这个了,我害怕。”

    排在身后的两个姑娘咬着耳朵相互拉扯着离开了,时不时的看着她们这边。

    阮恬恬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傻傻转头看向同样有些傻眼的唐言蹊,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徐景宥那边就响起了争吵声。

    她和言蹊急急往那叫跑去,徐景宥双手空空如也,脚下散了了几根筷子。

    “你干什么?”阮恬恬大声问道,她也许都忘了自己并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没干什么,就是想让你们以后拿自己的餐具才食堂,毕竟这个筷子是公用的。”

    “你什么意思?”阮恬恬看着眼前这个陌生人只觉得心寒,“这些筷子是会消毒的,而且我们并没有什么传染病,凭什么不能用?”

    “不能用就是不能用,你问一下其他人,看他们愿不愿意让你们用。”

    阮恬恬转头,周围的人都没说话,有人就匆匆离开,“你们凭什么?”

    转头看向言蹊,发现她就静静站在自己旁边,无喜无悲,阮恬恬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委屈过,眼眶都快装不下自己的眼泪了,如果不是憋着一口气,早就哭了出来。

    “恬恬,算了,我们出去吃吧!”徐景宥突然开口说话,蹲下来把地上的筷子捡起来,然后用力抓在手里。

    阮恬恬没有他俩这么看得开,心里就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憋屈的要死,睁大眼睛瞪着面前不知比她高大多少的男生,手臂突然被人紧紧抓住。

    “言蹊,”阮恬恬出声,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视线突然移到徐景宥垂下的眼眸和紧攥着的双手,心里顿时更加难受了,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

    回到教室,唐言蹊就跟一个没事人一样,低声安慰着气鼓鼓的阮恬恬,问她饿了吗?

    阮恬恬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头,等到再抬头的时候,徐景宥已经不见了,“他去哪儿了?”

    “应该是给你买吃的了吧!”唐言蹊想了想说道。

    阮恬恬一急,连忙拉着唐言蹊就要往外冲,却被她制止,不解的回头,问道:“言蹊,怎么了?徐景宥一个人在外面如果被欺负了怎么办?”

    “恬恬,他没有那么软弱的,其实我们都很坚强的是不是?”唐言蹊目光坚定道。

    阮恬恬眼眶红红的点头,她其实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言蹊会这么平静,当时只觉得羡慕,羡慕她的处事不惊,勇敢无畏,仿佛任何事情都压不垮的模样。

    没人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了,所以阮恬恬没忍住给骆煦打了个电话,期间没忍住哭了,好不可怜的说她们中午都没有吃上饭,特别特别饿,于是很自然的过度到想让骆煦明天中午给她们送下饭。

    骆煦在电话那头气笑了,声音沉沉道:“阮恬恬,你现在还学聪明了,还学会哭闹诉苦了,知道我在这边抓心抓肺的着急,所以趁机提要求了?”

    阮恬恬脸色一红,没想到被发现了,尴尬的笑了两声,匆匆说了句再见就挂掉了电话。

    第二天中午,骆煦果然来了,提着一个大保温饭盒和碗筷,一瞬间觉得自己脑袋一定被门夹了,被这些好学生耍的团团转。

    “阮恬恬,你是不是欺负我没文化?”

    阮恬恬下意识摇头,很是开心的看到骆煦过来,旺盛的求生欲让她立马开口:“没有啊,我不会欺负你的。”

    “你昨天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就等着让我一个人干着急是不是?”骆煦使劲捏着阮恬恬脸蛋上的软肉。

    阮恬恬眼睛一下子就红了,一是因为骆煦下手重,更重要的是因为心里委屈,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哭诉的人了。

    “不准哭,我没用力的,对不起,疼不疼?”骆煦连忙放手,急急忙忙帮阮恬恬揉了揉脸,然后手就被握住,走进了教室。

    “哈哈,看到也你们过得不好,我心里就舒坦了,肚子饿吗?想吃饭吗?”骆煦看到唐言蹊和徐景宥就忍不住嘴贱,敲了敲自己手里提的饭盒耀武扬威。

    “是吗?那就不饿。”唐言蹊瞥了一眼骆煦,淡淡说道,可是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

    “服了你了,肚子饿还嘴硬,猜猜我今天给你们带了什么?”骆煦嘁了一声,觉得有些无聊,坐在阮恬恬座位上准备打开饭盒。

    “米线。”

    阮恬恬愣愣抬头,望向出声的徐景宥,然后又转头,看到骆煦那张像是吃了苍蝇的表情,下意识问道:“你怎么知道?”

    徐景宥神秘的笑了笑,没有说话,骆煦摸了摸鼻尖,也有些不自在,他才不会说他是因为心疼昨天阮恬恬没有吃过过桥米线转而一怒之下做了个更豪华的。

    “错了,这是花甲米线,怎么样?有没有很香?”骆煦打开盖子,属于花甲的鲜香就溢了出来。

    阮恬恬眼睛瞬间放光,忍不住凑上前闻了闻,满意的点头。

    一人盛了一碗,吃完后,骆煦非要看着阮恬恬睡着后才离开,给她掖了掖校服,忍不住用指尖摸了一下她的脸颊,慢慢起身准备离开。

    结果骆煦根本没有走出校门就被请到了主任办公室,无视校纪校规,本来应该在家里反省的骆煦出现在了学校,又被多罚了一个礼拜。

    对于骆煦而言,反正在学校也不好好学习,多一个礼拜少一个礼拜没什么区别,就是离阮恬恬远了点,以后也不能把饭带进来了。

    离开后,骆煦想着怎么伪装一下往学校溜,刚想到一个办法,准备第二天告诉阮恬恬,可晚上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声音焦急且无助。

    “骆煦,言蹊不见了,下午她说和徐景宥出去谈会儿,可是晚自习也没回来我以为在宿舍,可宿舍也没有。”

    “你先别着急,给她打个电话,去问问徐景宥现在在宿舍吗?”骆煦稳住心神,语气坚定道。

    “没有,言蹊的手机在宿舍,她没有拿。”阮恬恬听骆煦的话二话不说就往楼下跑,下楼的时候没注意脚下,手机摔出去不说,整个人都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骆煦只听到了一阵落地声,赶紧叫道:“阮恬恬,你怎么了?说话啊?你不要吓我?怎么了,摔了吗?”

    对面没有丝毫声音,骆煦也没敢挂掉电话,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匆匆穿上外套就往外跑去。

    突然手机像是被人捡了起来,对方咦了一声。

    骆煦一边挥手打车一边急急问道:“阮恬恬没事吧?她怎么了?”

    “她刚刚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被人抱走了,已经送去医院了。”

    骆煦说了句脏话,忍不住抓了抓头发,晚上的出租车少的可怜,骆煦踢了一脚路边的树,转头就往离学校最近的医院跑去。
第63章 蛋挞

    冬季的街道灯影昏黄; 加上路上寥寥无几的行人; 愈显寂寥与冷清。

    冷风从耳边呼啸而过; 像锋利的刀刃一下下划破脸颊。

    骆煦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 一路狂奔而去,什么注意呼吸和脚下的频率; 通通丢到了耳后面; 只有呼啸的寒风清楚的告诉自己现在阮恬恬正一个人躺在医院; 一定很害怕吧!

    骆煦脑袋里不可控制的想着阮恬恬现在面无血色昏迷不醒的样子; 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晚上的医院安安静静,骆煦一下子跑到门口,左右张望了一下,完全不知道阮恬恬现在在哪里。

    突然看到右边亮着红光的急救室三个大字; 眼睛一亮; 刚想迈步跑过去,可发现自己的双腿正在微微发颤。

    调整了一下呼吸; 双手紧了紧; 下一秒就往过跑去; 正好看到一个护士走了过来,连忙挡到人家面前问道:“护士姐姐,请问刚刚有没有看见一个高三学生,女生。”

    “我刚刚接班,这还不知道; 不过可以帮你问一下。”

    骆煦连忙点头; 余光突然瞥见一边的教导主任; 眼睛一亮,跑过去直接抓住主任的肩膀把人转过来。

    教导主任在医院被人强制性的抓住,要不是怕丢人,他刚刚差点失声叫出来,回头睁大眼睛看到骆煦,伸手就扯开他。

    “大庭广众拉拉扯扯干什么?”主任嫌弃的拍的拍骆煦的头,感觉手心黏腻腻的,摊开一看,才发现刚刚摸了一手的汗。

    “主任,阮恬恬在哪?伤的严重吗?”骆煦插空赶紧问道,也不管重新抹回到自己身上的汗。

    “正在处理伤口,额头上不小心磕了个口子,你说这孩子下楼梯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主任哦了一声就回道,说完看面前少年更加紧张,准备凑到门口往里看的模样,心里的警钟瞬间响了。

    不动神色的试探道:“你怎么知道阮恬恬受伤了?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家反省?”

    骆煦根本就没有听清楚主任说什么,只感觉耳边边嗡嗡响,本来就焦躁不安的心更加乱了。

    转头,伸出食指在嘴巴上挨了挨,小声道:“主任,我们小声点,要不我心里乱的难受。”

    教导主任傻愣愣的看着骆煦,学着他的动作也伸出食指嘘了一声,然后反应过来,无语地看着自己的指头,讪讪的收了回去,现在骆煦旁边和他一起等着。

    “主任,阮恬恬刚刚哭了没?伤口大不大啊?有没有很难受?”骆煦听不见里面的动静,脑子就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起来,瞥见一脸深沉现在自己身边的主任,没话找话道。

    “还说,刚刚吓死我了,那孩子不吭一声流了一脸的血,后来听见她无意识的喊痛我才松了一口气。”主任也不在乎自己旁边站着谁,他心里也后怕,有个人分享总能舒服点。

    果然,听完这些,骆煦的脸色更差了,眼里的懊恼心疼遮都遮不住。

    这时主任也发现不对劲了,问道:“明明是阮恬恬受伤了,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我心疼,难受的不行。”骆煦直接说道,慢慢蹲在地上,感觉心里酸酸涨涨的,难受到想哭。

    主任被骆煦直白的话噎的一愣,瞪了他一眼,警告道:“骆煦,学校明令禁止早恋,不然通报批评,再说高三正是重要的时候,以阮恬恬的成绩努力一把觉得是一流大学。”

    “哦,我知道了。”骆煦很给面子的看了主任一眼,敷衍道。

    “你,你这个态度,小心我通知家长。”

    骆煦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瞬间站的直直的。

    主任虚荣心这才得满足,很是欣慰骆煦把自己的话听了进去,还没说话,就听见面前的少年一脸尊敬的开口。

    “叔叔阿姨好,你们不用担心,恬恬正在里面,医生给她缝伤口,你们要不要先坐着等。”骆煦整个人拘谨的过分,知道他们着急问阮恬恬的情况,也没有隐瞒直接说道。

    季棠脸都白了,魂不守舍的向里面看了一眼,知道现在进去就会影响医生,可站在外面却心焦的不行。

    “阿姨,要不您先坐下来,您身体重要。”骆煦伸手扶住季棠让她坐在走廊的凳子上,小声安慰道。

    “好,谢谢,阿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季棠稳下心神,对面前这个长相端正的少年笑了笑,问道。

    “阿姨,我叫骆煦。”骆煦有些紧张的自我介绍,转头看了眼目光复杂的看向自己的阮爸爸,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你怎么在医院?”阮敬林是知道自家姑娘跟面前的男生关系不浅,戒备道。

    季棠闻言也看了眼骆煦,这才响起刚刚老师通知他们说孩子从宿舍楼梯上摔了下来,可现在面前这个男孩子又是什么情况?

    “我今晚跑步回来,刚好路过阮恬恬宿舍,听说有人伤了,就上去看了看。”骆煦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为了证明自己话语的可信度,转头指了指教导主任。

    主任:“……”

    刚刚你们集体性的无视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问问我。

    “是不是主任?说到这,多亏了我们教导主任负责任,听说有学生受伤了,都没来得及叫救护车,直接开自己车送到了医院。”

    骆煦说到这却是真心实意的对主任称赞,眼含感激。

    教导主任无语地看着骆煦的眼神,人家家长感激我就好了,你凑什么热闹,不过这时也完全忘记了刚刚说要告发骆煦的话。

    “不用感谢我,孩子出事我们心里都难过,是我们的失职。”

    这时众人身后的门打开了,骆煦急急向前走了两步,一下子冲到门口,忽然感觉有些如芒在背,往旁边走了几步。

    阮恬恬此时额头正包着纱布被人推了出来,被季棠和阮敬林围住,骆煦一会儿垫着脚尖一会蹲下,企图从缝隙中看她一眼。

    阮恬恬撑住乏意对着已经哭到不行的母亲笑了笑,视线向右一移,不小心看到骆煦同样着急的样子。

    骆煦没想到阮恬恬现在还醒着,和她的目光相对,忍不住对她眨了眨眼睛,看出她眼里的虚弱和困意,强制挤出一抹笑,伸手遮住自己眼睛。

    阮恬恬了然,嘴角的笑容维持不住,眼睛慢慢闭上,陷入了睡眠。

    教导主任看阮恬恬伤势已经没有大碍就准备离开,瞥见可怜巴巴裹着一件单衣的骆煦,拍了拍他的后脑勺,说道:“走不走?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我不回,我今晚就待在医院。”骆煦后知后觉的躲过主任的魔爪,裹紧自己的衣服固执道。

    “不回?你就这么准备坐在这,冻不死你,别以为自己年轻,等你到我现在这个年纪就知道身体有多重要的,快走。”

    骆煦最后还是点头同意,反正已经现在又不用上学,明天早上再跑来就是了。

    心里想着明天早上给阮恬恬带什么早点,也不知道在医院她有没有糖吃,想起阮恬恬曾经说过如果高考完后她一定要吃一筐蛋挞。

    蛋挞也是甜甜的,或者今晚给她做些加糖的?

    混乱的过了一晚上,没有人发现唐言蹊的离开。

    第二天一早,就淅淅沥沥的下起来小雪,飘飞着细碎的雪沫子,在人不注意的时候就钻进领口,冻的人一哆嗦。

    阮恬恬是第二天中午醒过来了的,一睁眼就看见靠在床边看着自己的母亲,身心沙哑的开口:“妈妈?”

    “恬恬,你醒了?真是吓死妈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季棠回神,忍不住教训了阮恬恬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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