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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展昭]变成猫啦-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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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策先开言道:“大人,依学生之见,此案恐怕并未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他已听展昭说起过白玉堂寄柬留刀之事,“那锦毛鼠白玉堂留下‘颜查散冤’这几个字,多半是出于他与颜查散的私情。”
“嗯,”包公颔首,而后问展昭道,“展护卫可了解那锦毛鼠白玉堂的为人。”
展昭迟疑片刻,答道:“属下与白玉堂不过几面之缘,他为人如何,属下不敢妄下断言。只是与他两次交手,属下觉得他出手虽然狠辣,却磊落光明,不似那等卑鄙奸猾之人。”
“话虽如此,”公孙策犹豫道,“只怕白玉堂之言也不可尽信。此案案情究竟如何,学生觉得,还是听过柳洪、田氏的证词之后再做定夺。”
“本府也是此意。”包公点了点头,又望向展昭,“不知对于此案,展护卫可还有什么看法没有?”
展昭心中略一思索,便答道:“若是颜查散真被冤枉,哪怕他因何要在公堂上一口咬定是自己杀害了丫鬟绣红?若是能搞清楚这一点,只怕案情会明朗许多。”
包公微微颔首:“此言有理。那柳洪、田氏被拘来只怕还得几个时辰。两位且先去歇息吧,跟着本府也是辛苦你们了。”
公孙策与展昭忙道不敢,与包公告辞后出了后衙。展昭便想先去寻阿岚,于是先往后厨去了一遭,却被齐婶儿告知阿岚跑到衙门口去看审案了,眼下还未归来。
展昭不由微微担心——退堂已有一阵子,按说早该回来了。他便立刻转身往衙门外走,谁知刚路过花园便与阿岚碰了个正着。
之前阿岚的确跟着几个小杂役一同到衙门口看包公审案去了。只是她个子矮、身量小,哪里挤得过对于包青天审案格外热情的开封老百姓,站在最后面连踮起脚尖都看不见公堂上的情形。她只好竖起耳朵听那拦轿喊冤的小孩儿说些什么,正听得入神,偶然间一偏头却不由吃了一惊。
——与她同样站在人群后面的,还有一个人。这人既未伸着脖子去看热闹,也未偏头竖起耳朵认真听,倒像是对公堂上的情形漠不关心似的。只是他仍旧站在公堂外面,一身白衣与周围的景致格格不入,仿佛沙子里混进了一粒珍珠。
“白五爷?”阿岚忍不住惊讶地出声,虽说昨晚才见过,然而在这种地方看见白玉堂仍旧给她一种古怪的感觉。
白玉堂闻声只淡淡地扫了她一眼,大约是认出了阿岚是昨晚跟在展昭身边的那个姑娘,于是用轻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听见了。
“您……”阿岚想起留刀之事,又看看公堂,心中不由纳闷,“您怎么在这儿?”
白玉堂不冷不热地说道:“怎么,这是你家地头儿?五爷还站不得了?”
“也不是。”阿岚噎了一下,“只是您在这里做什么呢?”白玉堂看上去怎么也不像是会对衙门审案感兴趣的人,他表现出的态度也证实了这一点。
“你在这里又是做什么?”白玉堂反问。
阿岚呐呐地说道:“我听人家说有人拦轿喊冤,就来看看。”
“彼此彼此。”白玉堂皮笑肉不笑地回答。
阿岚直觉白玉堂说得不是真话,不过是应付自己罢了。她默默地叹了口气,继续竖起耳朵去听衙门里审案。正好雨墨说到颜查散上了公堂二话不说便招认杀人罪行一事,阿岚听了不由大为奇怪:“这人真是,若不是他杀的人,干嘛要承认?若真是他杀的人,怎么又来喊冤?真是奇哉怪也。”
她原本是自言自语,不远处的白玉堂却听了个清楚,不由冷冷地哼了一声。阿岚忍不住偏头看了白玉堂一眼,对方的神情令她心中冒出一个想法——白玉堂是站在颜查散那边的。
这么一来,白玉堂莫非是为了颜查散才昨夜擅闯开封府,今日又站在公堂外面听审的?
阿岚正蹙眉思索,公堂上忽地传来一阵响动,原来是已经退堂了。人群拥挤起来,阿岚连忙往边上站,生怕自己被看完热闹的百姓们撞倒。人群熙熙攘攘,直花了盏茶的功夫才完全散去。而等阿岚再一抬眼,白玉堂早已不见了踪影,她忍不住瞪大双眼四下搜寻了一阵,却哪里还能看到白玉堂的人。
又四下里瞧了瞧,阿岚确认白玉堂已经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跑了之后方才往府里走。之前同来的那几个小杂役早已经回去了,她也加快脚步往后厨走,结果刚过花园却迎面撞见了展昭。
“啊,大哥。”阿岚连忙站定脚步,心中涌起一阵欢喜。
展昭先飞快地上下扫了阿岚一眼,确认没伤没病,这才缓声道:“怎么这会儿才回来。”
“刚才衙门口太挤了,我就等人都走光才往回走的。”阿岚答道,而后又兴冲冲地问道,“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展昭微微笑了笑:“来看看你好不好。方才齐婶儿说你到衙门口挺热闹去了,怎么,对这个感兴趣?”这可不像个姑娘家,不过展昭并不惊讶,因为阿岚一直是特别的。
阿拉则回答道:“这个啊,我是正好听厨房里的人说,白玉堂昨晚在包大人房里头留了把刀。”她说着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他干嘛要留把刀在包大人房中,难不成是威胁大人?”
展昭摇了摇头,轻声道:“他不止留了刀,刀下还有一张字条,写着‘颜查散冤’几个字。”
“哦!”阿岚恍然大悟,“难怪,我方才还在衙门口看见白五爷来着,难怪他会对官府审案感兴趣。是不是这个颜查散是他朋友啊?”
展昭答道:“这还不清楚,需得等与案人员到齐之后再行论断。”他紧接着问道,“你方才看见白玉堂了?”
“嗯,就在衙门口。”阿岚说道,“不过他什么也没说。”至少没说什么有意义的话。
展昭微微点了点头,而后吩咐:“别和他多说话,白玉堂性子古怪,不知道哪句话就能把他惹急眼。到时候跟你过不去,你可要吃亏。”
阿岚连连点头,又道:“我得赶快回厨房了,齐婶婶等着我呢。”说完拔腿就跑。
“嗯,别累着。”展昭看着阿岚的背影提声吩咐了一句,后者远远地答应了一声。
等一路跑到了后厨,正好齐婶儿拎着一个食盒出来,见了阿岚忙道:“阿岚,你来得正好。我听小子们说今日有个小孩儿拦轿喊冤,只怕这会儿正在后衙的耳房里头关着呢。他小孩子家家也是可怜,想来中午也没得吃。你年纪小不用避讳,帮我把这个食盒给他送过去,别把孩子饿着了。”
“好嘞。”阿岚二话不说就接过食盒,然后笑嘻嘻地说道,“齐婶儿您真细心。”
“快去吧。”齐婶儿闻言笑得眯起眼睛,“慢点别摔着。”
“知道啦。”阿岚转身便往后衙那边走,午时衙差们多去饭堂用饭了,一路上也没什么人。她加快脚步没一会儿便找到了后衙的耳房,只见两个衙差正在院子里的石桌边围着吃饭,两人看见阿岚过来,便起身喝道:“什么人?跑到这里干什么?”
阿岚抬了抬手里的食盒:“齐婶婶叫我来给那个小孩儿送饭的。”
“哦,原来是齐婶儿那边的人。”衙差们复又坐下,指了指身后的耳房,“那小孩儿就在里头呢,你进去吧,别关门。”
阿岚应了一声,便推门进了耳房。里头雨墨早听见外面的动静了,连忙起身笑嘻嘻地说道:“有劳姐姐了。”
“不客气,快吃吧。”阿岚把食盒放在桌上,揭开盖子把盘子一样一样往桌上放,“冬天饭凉得快,凉了就不中吃了。”
雨墨忙帮着一起摆饭,口中连声道:“怎么赶麻烦姐姐,我自己来吧。”
阿岚一面放下手中的盘子,一面悄悄打量雨墨,忍不住问道:“你多大了?”
“十四。”雨墨闻言笑着回答,而后又道,“这一趟劳烦姐姐了,您先去吃饭吧,等吃完了我自己就能收拾家伙。”
阿岚垂眸看着雨墨,忽然冷不丁低声问道:“你是不是认得白玉堂?”
雨墨闻言大吃一惊,然而那惊讶的神色转瞬即逝,他立刻如常笑道:“姐姐说谁?我只听过金玉满堂,白玉堂却是不认得的。”
“看来是认得。”阿岚仔细分辨着雨墨的神情,虽然对方强作镇定,然而撒谎到底还是令他神色有异。
雨墨却道:“姐姐你可别冤枉我,我是真不认识。这人是谁?你的朋友吗?”
“那个颜查散又是白玉堂的什么人?”阿岚没有接雨墨的话茬,而是紧跟着抛出了第二个问题,“朋友?兄弟?”她仔细看着雨墨的神情,而后试探道,“看来是兄弟……结义兄弟。”
雨墨倒吸了一口冷气。
作者有话要说: 阿岚:我忽然有了测谎仪的能力,真神奇:)
第75章 进展
屋中一时安静下来,午后还算温暖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形成一种淡淡的金黄色。外面两个衙差高谈阔论的声音清晰可闻,而积雪消融时则发出细微的、不易差距的沙沙声,仿佛窃窃私语。
雨墨花了些力气才控制住自己脸上的表情,他告诉阿岚:“我不认识什么白玉堂、金玉堂,我家主子也不认识。姐姐你若是想向我打听人,那可就找错人啦。这才是我第一次上京,谁都不认得呢。”
“嗯。”阿岚并没有继续逼问,一来她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二来继续追问下去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她便对雨墨说道:“先吃饭吧,我一会儿过来收拾家伙。”
“劳烦姐姐了。”雨墨拱了拱手。
阿岚便转身出了房间,她一面往厨房走,一面不自觉地回忆公堂上雨墨的证词。这个案子有一种古怪的特质,无论是被害人、还是嫌疑犯,都似乎被搁置在了错误的位置上。一个去姑父家寄住读书的人怎么会杀死府上的一个小丫鬟?可如果不是他杀人,那么为何又要承认,难道这人不怕死吗?
换一个角度来思考,为什么死的是丫鬟?是一时激愤失手杀人?还是有预谋的杀人灭口?如果是前者,那么杀人之后有悔改之意,似乎也还说得过去。可如果是后者的话,那么在公堂上承认罪行显然与动机不符,说明杀人的另有其人。
阿岚想得极为入神,她从前未曾遇到过这样奇怪的人命案子,一时间竟真的好奇起此案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了。可惜她既不能到命案发生的地方看一看环境如何,也无法知道与案人员的具体供词。
——除非等到包大人再次升堂。祥符县离这里有些距离,那些人最早也是下午甚至近黄昏时分才能到了。
“阿岚!”齐婶儿的声音叫阿岚蓦地回神,“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你把饭送过去了吗?”
阿岚愣怔地点头:“送去了。”她还沉浸在思绪中,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四下里看了看,阿岚才发觉自己回到了后厨。这会儿已过了午饭的点儿,衙差们已经用过了饭,于是后厨的人们便得了空闲,正凑在一起解决中午的剩饭。
“快过来,婶婶给你留了一块烧肉。”齐婶儿给阿岚盛了满满一碗面,上面浇着肉汤,闻着就很香。阿岚一面道谢一面接过碗,也真的有些饿了,便和大家伙凑在一起吃了起来。
一个小杂役这时说道:“我赌两个铜板,杀人的不是那个书生。”他们似乎正在谈论今日公堂上审理的那起案子,阿岚不由竖起了耳朵。
“我觉得悬,真不是他杀的,干嘛要招认?”另一人反驳道。
小杂役压低声音:“屈打成招啊。”
“你就胡扯吧,没听那小孩子说,那人刚一过审便痛快招认了。”对方则道,“若是屈打成招,怎么也得过个三堂才能把犯人的骨气磨没了,甘愿招认这杀人罪行——毕竟是掉脑袋的事情,你当屈打成招那么简单呢。”
阿岚:“……”原来里面还有这学问,真是长见识了。
“咱们府里是没有这样的事情。”那人接着道,“我以前在下头的县里干过差,但凡有人进了衙门的大门,不管犯没犯事儿,再想出去都得扒一层皮。”
小杂役瞪大了眼睛:“怎么说?”
“就比如说被关进牢里面,家人想探视,就得意思意思。”那人将拇指与食指搓了搓,“从狱卒到牢头,哪个不得打点,上上下下加起来起码得这个数。”他说着竖起两根手指。
小杂役长大了嘴巴:“二钱?”顶他一个月的俸禄了。
“想美事儿吧,起码二两。”那人嗤笑道,“不光是探监要出钱。犯人下在狱里面,不想挨打,得孝敬;想吃上热饭,得孝敬;不想挨饿受冻,还得孝敬。那有钱的能在牢里面耗得倾家荡产,没钱的也得落个家破人亡。等到榨得一丝儿油水也没了,若是有关系的,就放出去,没关系的就只能烂在牢房里了。”
阿岚只听得不寒而栗。
“难怪说衙门大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小杂役喃喃道,“我还以为天底下衙门都跟咱们似的,跟清水一样呢。”
那人却道:“正是因为其他衙门里都是一潭臭水,所以才显出咱们青天大老爷的可贵之处啊。我刚到开封府时还觉得没油水可捞,可干得久了,咱心里也痛快,比什么不强?”
“可不是。”小杂役挺了挺胸,“我出去说我在开封府包大人手下干活,旁人都眼红得不得了呢。”
阿岚闻言不由有些感动,却忽听另外一人嗤笑起来:“咱们都是杂役,还说什么在包大人手下当差,包大人知道你长什么样吗?”又点了点方才长篇大论的那人,“你现在不过是个厨子,还提什么当年勇。现在就是有油水可劳,也轮不上你啊。你们啊,就会吹牛皮。”
话题一时被歪到了别的地方。阿岚干脆大口大口把面倒进肚子里,起身离开了后厨。她准备再去一趟雨墨那里,把食盒收拾回来。展昭这会儿想必正忙着,阿岚便也不去打扰,静等着接下来开堂审案。
果然到了酉时左右,衙门前传来一阵呼喝之声,显然证人已经传到,包公升堂了。阿岚赶忙与几个同样钻空子的小杂役一起跑到了衙门口看审,这会儿人竟比午时还多。
阿岚这回位置稍稍靠前,便拼命踮起脚尖,依稀只见堂上跪着个老员外。而首座上面包公则开言问道:“柳洪,我且问你,那颜查散是你什么人?”
“是小老儿的内侄。”柳洪忙道,“前阵子来投奔小老儿的,是为的读书备考。”
包公又问道:“闻听得他与你女儿自幼便结下亲事,可有此事?”
“禀大人,确有此事。”柳洪不由暗自捏了把冷汗,本以为还能将此事瞒过去,不想包公早已知晓,他只得老实回道,“那颜查散留在小老儿家,也是为了与小女完婚。”
包公微微颔首,紧跟着问道:“你家丫头绣红,可是服侍你女儿的吗?”
“正是,那丫头从小便跟在小女身边,聪明伶俐、会写会算,实在死得可惜。”柳洪说着努力做出一副凄惨的样子,试图博取包公的同情,然而不甚成功。
只听包公冷冷地追问:“怎么死的?”
“是被那颜查散活活掐死的。”柳洪立刻大声回答,连腰杆都挺直不少。
包公看在眼里,心中对与案人员已有大致了解,便进而询问具体案情:“绣红是什么时候死的,死在何处?”
“及至小老儿知道,已有二鼓之半。却是死在内角门以外。”柳洪垂头回答。
包公猛地一拍惊堂木:“满口胡言!方才你说,及至你知道的时节已有二鼓之半,自然是你的家人报与你知道的。你并未亲眼看到是谁掐死绣红,为何咬定是颜查散杀人?明明是你嫌贫爱富,将丫鬟掐死之后诬赖颜生,还敢在本府面前支吾不成?!”
这一番讯问着实精彩,阿岚听得心中暗暗叫好,简直要拍起手来。那柳洪哪里想到自己言语之间漏了马脚,这会儿被包公一吓,顿时连连叩头:“大人息怒,息怒。小老儿原也不知是谁杀了绣红,只是死尸旁边落下一把扇子,却是颜生的名款,因此才知道是颜生所害。”
包公不由微微一怔,未曾料到还有扇子一事。阿岚也是吃了一惊,她心中立刻猜测:若是杀人者心慌意乱,匆忙之间遗落扇子,那倒也还说得过去。莫非颜查散正是因为证据确凿、无从抵赖,方才干脆认罪的吗?
正皱眉思索间,衙差上前回道:“乳母田氏传到。”
包公便吩咐将柳洪带下去,即将田氏带上堂来。后者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直吓得抖若筛糠。包公便缓和了声音,问道:“你就是柳金蝉的乳母吗?”
“婆……婆子便是。”田氏颤声回答。
包公略一思忖,以同样的问题问道:“丫鬟绣红为何而死?从实说来。”
“回、回大人,这事儿实在是说来话长。”田氏抹了把汗,“我家小姐自幼许配给了颜家姑爷,前一阵子,颜姑爷便前来投奔,想在我家府上温书备考,在准备与我家小姐完婚。”
包公听这与柳洪证词前后吻合,便点了点头,道:“你继续说,不要急。”
“是。”田氏连连点头,也不敢有半点隐瞒,便道,“本来这是一桩好事,可谁知婆子无意中听到我家员外与安人私下商议,要害颜生。婆子便自作主张与小姐商议,莫若赠他些银两,叫他赶快离开为妙。给颜生送去字帖儿约下时间,小姐却又胆怯,便打发了绣红去。谁知颜姑爷得了财物,不知何故竟将绣红掐死了。偏偏的又落下一把扇子连那个字帖儿。我家员外见了,气得不得了,当即便把颜姑爷送了县了。”
阿岚听了田氏的证词,微微皱起眉来,心道:这可是人证物证俱全了,也不知雨墨敢为他家主子伸冤,是不是还留有什么后手。
而包公听罢,心中也已有定夺,当即便令左右将雨墨带上来。只见包公把惊堂木一拍,喝道:“好你个大胆的雨墨,小小年纪竟敢欺瞒本府,该当何罪?”
“小人句句是实话,焉敢蒙混青天大人。”雨墨赶忙向上叩头。
包公一声断喝:“胡说!你说你主人未曾离开书房,他的扇子为何又在内角门以外呢?讲!”
阿岚也连忙竖起耳朵,听雨墨如何分辨。
作者有话要说: 展昭不在的第一天,想他
PS:案情至此将会与原著有很大出入,敬请期待
第76章 僵局(上)
只听雨墨不慌不忙地叩了个头,恭敬回答道:“大人若问扇子,其中尚还有个情节。只因柳洪柳员外有个内侄,名叫冯君衡,乃是现冯氏安人的侄儿。前日里他与我家主子谈诗、对对子,后来又要了我家主人的扇子瞧,却把自己的扇子给我主人,求着题字。我家主人初时不肯,他便把我主人的扇子夺去,说写得了他的,再将扇子还与我主人。”
阿岚恍然,心中连道:“原来如此,这样一来,所有的事情便说得通了。感情是那冯君衡杀人嫁祸,颜查散是被冤枉的。只是颜查散他好端端为何要认罪呢?”
而公堂上,雨墨说完之后又怕包公仍旧存疑,便又补充道:“大人若是不信,打发人将冯君衡的那把扇子取来便可,现在仍在花园书斋的笔筒内插着。小人断不敢撒谎。”
包公方才听罢雨墨之言,心中便已有了分寸。他当即命人连夜去书斋将扇子取回,并出签捉拿冯君衡到案。
公堂外,阿岚却微微蹙起眉,担忧此事恐怕不会那般简单——若当真是冯君衡嫁祸与颜生,但凡他是个思虑周到的人,只怕就会销毁证据。颜查散与雨墨这段时间都不在柳洪府上,冯君衡若是想趁人不备偷偷取回扇子,只怕易如反掌。若是雨墨所说夺扇一事除了他主仆二人再无认证,只怕会被冯君衡反咬一口,诬赖他主仆二人串供栽赃。
到时,也不知雨墨与颜查散如何分辨。
阿岚正忧心思虑着,忽听外面衙差禀报,说祥符县已经将人犯颜查散解到。包公便叫将田氏带下去,又吩咐雨墨跪在一边。他先将颜查散的供状看了一遍,已然看出破绽,不由心中暗暗叹气。一拍惊堂木,包公便叫带颜查散。
两旁衙差唱威,此刻因为天色已暗,公堂上已点起了火把灯烛。阿岚便也踮起脚尖去看,远远看到颜查散虽说形容落魄,然而仍旧挺直腰杆,并无半点畏缩之象。非但不像奸猾杀人之辈,更不像个阶下之囚。
那颜查散此刻镣铐加身,一路到了堂上跪倒。包公却先叫左右与他去了刑具,说道:“颜查散,抬起头来。”
颜查散便仰起头来,但听得堂上包公厉声问道:“你因何起得杀心,又是如何将绣红掐死?从实招来。”
“只因绣红素来不服呼唤,屡屡逆命。那晚她又口出不逊,罪民一时气愤难当,便将她赶至后角门教训。”颜查散不假思索,张口便道,“谁知刚刚扣住她咽喉,她便已气闭而亡。这也是前世冤缠,做了今生的孽报。若有何罪名,犯民决计毫无推诿,望讫大人早早定案,犯民便再也无怨的了。”说罢连连叩头。
包公听罢微微颔首,道:“绣红也真正可恶。你是柳洪的亲戚,又是客居他家,一个小小丫鬟竟也敢不服呼唤、口出不逊,无怪你愤恨。”
颜查散微微一怔,也不答话,便在下面安安静静跪着。
包公看在眼里,又道:“若要定案,倒也简单。你且说说,你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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