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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拖油瓶-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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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接你们过府小聚,却总不见你们来。可是嫌弃我们宁国府寒门草舍,请不得贵人来?”
  一句话未落,陈氏早已笑道:“姑爷这话可叫两个姐儿怎么敢当呢。这满长安城打听打听,谁能不知道四王八公,谁人不知你们荣宁二府的权势显赫?她们两个姐儿倒也愿意登一登侯门公府的门儿,长一长见识的。只是这两个月被她外家绊住了,并不得空儿罢了。”
  贾珍闻言,故作恍然的“哦”了一声,旋即笑眯眯说道:“岳母大人这么一说,小婿就明白了。不瞒岳母大人,因着这几个月两位妹妹不来,我私底下还险些犯了嘀咕。只以为是小婿言行不当,得罪了两位妹妹。所以两位妹妹才不肯来。”
  尤老太太听了这话,少不得赔笑道:“这就是姑爷多想了。哪里会有这回事呢。”
  贾珍闻言,又是一笑。期间目光一直若有若无的落在尤二姐儿的身上。想要同她说笑几句,又见尤二姐儿一味的低头不语,倒是搭不上话的。不过贾珍转念一想,只瞧着尤二姐儿这么娇娇怯怯温顺沉默的坐着,虽比不得世家闺女的疏阔爽利,倒也别有一番小家碧玉的温婉风情。
  贾珍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又一眼,只觉着心里就像有只小猫爪子在挠一般,叫人烧得慌。他想了想,便向尤老太太并陈氏笑问道:“我瞧着二妹妹也快到了将笄之年,不知道可许了人家没有?”
  尤老太太正为着这件事儿难心呢。闻听贾珍所言,不等陈氏开口,登时唉声叹气的道:“姑爷这话倒是问到我的心坎儿里了。要知道二姐儿和三姐儿虽然不是我的亲孙女。但是因着这两个姐儿容貌好,性格好,我也喜欢的很。只把她们当成亲孙女儿待的。只可惜呀……”
  尤老太太唏嘘一回,便将尤二姐儿同张家指腹为婚之事原原本本和盘托出。末了还不忘痛心疾首的道:“不是我这个当祖母的嫌贫爱富。只是姑爷瞧瞧我们家二姐儿的容貌品格儿,倘或配了张家那烂泥扶不上墙的混账东西,可不就是一朵鲜花插到了牛粪上……别说是她母亲她舅舅,便是我这个做祖母的都不甘心的。”
  贾珍不过是随口问问,却不曾想问出这一段故事来。闻听尤二姐儿这么个标致人物儿,将来竟然要许配给张家那个小小年纪就不学好的烂人,不免起了几分怜香惜玉之心。就着尤老太太的话叹了一声道:“真真是可惜了了。”
  叹过一回,因又笑向陈氏道:“俗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二姐儿小小年纪便出落的如此标致,何况家世人品又不俗。不是小婿王婆卖瓜,只依二姐儿这容貌品格儿,便是许个世家子弟也绰绰有余。倘若那张家果然不成器,岳母大人又何必抱着一纸婚约不撒手,反倒是害了二姐儿的终身。”
  这些话不独是贾珍,便是尤老太太尤子玉,乃至陈母冯氏等人也都说过。听得陈氏耳朵里都快起了茧子了。更何况陈氏也曾亲眼见过烂赌之人是如何的丧心病狂,陈氏生怕自家女儿也落到那步田地,心下早已起了悔婚之意。
  只是碍于陈张两家的素日情分,以及二姐儿的名声闺誉,一时倒不好说出口的。
  贾珍眼见陈氏如此犹豫,随口说道:“岳母大人不要怪我托大。若说起来,二妹妹与尤氏同为姐妹,与我们宁府也是姻亲的。倘若将来二妹婿太过不堪,亲戚走动时,便是我们宁府也是颜面无光……小婿不才,平日里倒是认得一些世家子弟。倘若岳母大人应允,小婿也愿意替二妹妹做个保山的。”
  一句话落,未等旁人反应。一旁坐着的尤二姐儿早已羞得满面通红,连忙起身告退。旋即匆匆的去了。
  尤三姐儿见状,也少不得起身告辞,赶着二姐儿回了后宅。堂上众人见状,不由得面面相觑。尤老太太莞尔笑道:“二姑娘这是害臊了。倒是姑爷的错。没的说这些叫人坐不住的话。”
  贾珍见状,也少不得赔笑。因想到尤二姐儿方才含羞带怯告辞离开的小模样儿,越发酥了半边身子。
  这厢且不提众人如何调笑议论二姐儿的婚事。只说尤三姐儿赶在二姐儿的身后回了二姐儿闺房。便见二姐儿正闷闷的坐在榻上绞手帕子。岸芷汀兰两个丫头正服侍着二姐儿吃茶。
  尤三姐儿想了想,走上前因笑道:“这个大姐夫,说话行事都轻浮的很。怪不得二姐姐恼了。便是我也要恼的。”
  尤二姐儿闻言,闷闷的看了尤三姐儿一眼,随口说道:“轻浮不轻浮的,都不与我相干。我只求张华哥哥将来不要变成个赌徒才好。”
  说罢,心下兀自愤愤。登时心绪烦躁的将手内的帕子扔到一边,脱口抱怨道:“你说我究竟是什么命。同样是嫁人,人家就能嫁到公门侯府做诰命夫人。我别说是侯门公府了,便是嫁个秀才都难。倘若将来真变成个赌棍的婆娘,那才叫现在众人眼里。”
  尤二姐儿一壁说着,一壁发泄似的拽过枕头就往地上摔。摔了枕头犹不解恨,随手又拿过岸芷捧在茶盘上的小茶盅往地上摔。只听“豁啷”一声响,那泥金五彩小茶盅登时摔成两半,茶水四溅开来,污了尤二姐儿并岸芷汀兰的裙子。
  岸芷汀兰忙的跪在地上,拾起碎裂的茶盅残片。尤三姐儿见状,摆手示意两个丫头先下去,自己则坐在尤二姐儿的身旁,用肩膀撞了撞二姐儿的肩膀,笑眯眯问道:“生气了?”
  “我生的什么气?”尤二姐儿冷笑着扭过身子,口内说道:“我要是真的生气,早就气死了。”
  尤三姐儿不理尤二姐儿的气话,仍旧笑问道:“二姐姐不想嫁给张华哥哥。便是张华哥哥以后改好了,再不赌了,也不想嫁么?”
  尤二姐儿闻言,闷闷地想了半晌,方才说道:“便是他不赌了。这辈子也难为官做宰。难道我要一辈子跟着他甘于清贫?想要挣一个诰命,还得等着几十年后看我儿子争不争气么?”
  “……正如大姐夫所言,人家是侯门公府的世家子弟,我又是哪个牌面上的人。倘若真的嫁到了张家,将来亲戚走动时,我就得一辈子看着别人的眼睛鼻子过日子。谁高兴不高兴了,就能拿着我来撒气解闷儿。凭什么?”
  尤二姐儿说到这里,拉着尤三姐儿的手哽咽的道:“三妹妹,我不甘心!”
  
  第103章
  
  尤三姐儿看着面前淌眼抹泪的尤二姐儿,心下微微叹息。
  她是知道尤二姐儿心有不甘的。然而她却不知该怎么劝说二姐儿。俗话说少年慕艾,谁在十三四岁情窦初开的时候,都曾幻想过自己将来要嫁给什么样的人。不拘是风度翩翩温文尔雅,还是武艺超群英雄盖世——
  总归不是张华那种要家世没家世要才学没才学相貌平庸人品更加让人不放心的碌碌之辈。
  若说起来小时候的张华哥哥还蛮可爱的。还晓得送绢花香粉新巧玩意儿的哄人。怎么到了如今,竟然比不得小时候了呢?
  尤三姐儿陪着尤二姐儿唏嘘一回,只得拉着她的手劝道:“二姐姐莫哭。你要相信妈和舅舅,断然不会拿你的终身大事开玩笑。倘或张华哥哥真的不好了,妈和舅舅也不会让你嫁过去的。”
  正说话时,只见陈氏不放心两个姐儿,也寻了借口过来。眼见二姐儿坐在榻上淌眼抹泪的模样儿,少不得叹息一回,开口说道:“大年节下,不要哭了。你且放心,不拘那婚事怎么样,还有你舅舅和我呢,总不会叫你吃亏便是。”
  二姐儿听了这些话,仍旧低了头哭着不语。
  陈氏便道:“等过了年,你张家伯父就要带着你伯母和哥儿姐儿南下上任去了。虽然只是区区七品的知县,但有你舅舅帮衬着,前程也是可期……不拘怎么说,咱们两家也是旧交,你张家伯父曾经帮衬了咱们不少。如今咱们家发达了,他们家落魄了,咱们能伸把手的地方也就伸把手罢。”
  尤二姐儿闻言,仍是不语。
  陈氏想了想,因又说道:“至于张华的事儿。不用你说,我也担心着呢。暂且看看罢……”
  陈氏说到这里,欲言又止。尤二姐儿却是眼睛一亮,不觉希翼的看向陈氏。
  陈氏见状,颇为头疼的道:“瞧你哭的小花猫似的。等会子就要摆饭了,你快些梳洗一回,到前头儿去罢。大年节下还有你大姐姐回门,你们身为尤家的姑娘,又素来同大姑娘交好。怎能躲在后宅不出头的。”
  说罢,便以要款待人为由,匆匆的又回前头去了。
  这里只剩下尤三姐儿陪着尤二姐儿洗脸梳头,一应打扮妥当了,方才到前头儿用膳。尤子玉并族中男丁在前院儿招待着贾珍,尤老太太并冯氏都在后院儿招待着族中女眷。
  因着大姑娘是新婚头一年来家,自然有族中女眷巴结奉承,不必细说。欣然饭毕,用过了茶点,诸房人等各自家去,其后几日,左不过是家宴小集,忙忙乱乱无可记叙。
  如今只说年事过后,张允果然带着发妻儿女南下赴任。张陈两家乃是旧交,陈氏得知张家启程之期,自然要带着一双儿女提前送别。
  彼时张家上上下下都在忙着打点行李,邱氏闻听陈氏母女登门,便带着妍姐儿迎出二门外,将陈氏母女接入大厅。仍旧拉着陈氏的手感恩戴德,口内只说着倘若没有陈家相助,绝不会有张家今日如何如何。
  陈氏一壁听着,一壁拉着邱氏的手道些离别之情。妍姐儿却陪着二姐儿、三姐儿说话。
  因想到自己那不成器的哥哥,妍姐儿少不得小心翼翼地向二姐儿说道:“哥哥今儿陪着父亲到外头去了,也不知多早晚能回来。这些日子哥哥念书认真,也不怎么出去走动了。偶尔出去散淡散淡,还买回来些柳枝编的小篮子,整竹子根儿扣的香盒儿,胶泥垛的风炉……我瞧着精致可爱,爱的什么似的。向哥哥讨好,哥哥也不给。只说是给二妹妹三妹妹的……”
  妍姐儿说到这里,眼见尤二姐儿一直低着头摆弄着手帕子,恍若未闻的模样儿。便也有些说不下去。
  尤三姐儿见状,忙笑着将话岔了过去。因又说道:“我也喜欢那些个朴而不俗的小玩意儿。上回何旺升家的进府报账,倒是送了我们许多。我收着跟个宝贝似的。结果宝哥儿见了,他也喜欢。我便都送了他的……听说你们这回去江南,江南人的手艺更好,什么针线扇子的,更是巧夺天工。上回我舅舅从江南带回来一些,你说那边儿的人怎么手那样的巧。那样的针线花样,便是我绣了一辈子,也休想绣出来的……”
  妍姐儿正觉着尴尬不已,眼见尤三姐儿接了这话,便拉着尤三姐儿说了些江南的风土人情。期间尤二姐儿仍旧不言不语,好在陈氏并尤三姐儿都是言语爽利妙语连珠之人,有她们两个陪着寒暄,倒也不显尴尬。
  陈氏只在张家坐了约有大半个时辰,便借口家中还有宝哥儿老太太要照顾,起身告辞。彼时张允父子尚未家来。
  邱氏原还想着留陈氏母女在家吃饭,结果苦留不住,只得送人出了二门。
  眼见着尤家的马车摇摇晃晃地去了,这才长叹一声。向妍姐儿说道:“我瞧着你哥哥同二姐儿的婚事……只怕难成了。”
  妍姐儿想着方才说话儿时尤二姐儿扭扭捏捏的模样儿,忍不住磨牙的道:“不成也罢了。谁让哥哥不争气呢。如今人家是二品大员的亲外甥女儿,是宁国府当家太太的继妹,是京中炙手可热的大家闺秀。咱们这样的破落户也高攀不上。我若是妈,这会子便主动退了这门亲事,将来脸上还好看些。莫要拖延到人家不耐烦了。到时候亲事结不成再成了仇家,可就不好了。”
  邱氏闻言,不觉默默叹息。因又说道:“还好你婶子和三姐儿都没怎么变。你说如果当初你哥哥是同三姐儿定了亲事——”
  一句话还没说完,妍姐儿已然冷笑道:“我劝妈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您也不瞧瞧三姐儿是个什么心性手段。当年才多大点子,便敢在上元节上耍弄匪徒,还在圣人跟前儿落了名姓儿。这么些年你瞧着她可消停过?这样心术厉害的人,便是寻常男儿都要退一射之地。你还敢想着她同哥哥……我说句不像的话,倘若当年真是她同哥哥定了婚事,陈家舅舅早就登门悔婚了,哪里还能容到此时?”
  邱氏默默听了女儿一席话,只能长叹一声,默然不语。
  至晚间张允父子归家,洗漱用膳过,各自回房歇息时,邱氏便提起了陈氏母女登门送别一事。因又提到两家的婚事,便将先前所言一一的说了。末了仍是唏嘘叹道:“妍姐儿说咱们两家如今是门不当户不对,与其凭着一纸婚约勉强攀附,莫如早早解除了婚约各自嫁娶的好。如今陈家炙手可热,陈大人更是简在帝心,有着这一层关系,二姐儿便是嫁到侯门公府也是绰绰有余。咱们家华儿既不争气,也莫要耽搁了人家的前程……”
  张允默默听着发妻的话。沉吟了好半晌,方才憋闷的道:“还是先看看罢。当初既说了给华儿一个改过的机会,咱们做父母的,总不好对着儿子食言。二姐儿今年才十四岁,便是谈婚论嫁也要再等几年。她与咱们家华儿又是青梅竹马,若说这么些年下来半点儿情分没有,那我也是不信的。她只是生怕华儿不学好将来吃苦罢了。只要咱们家华儿肯改好肯上进,何况他对二姐儿又好,兴许二姐儿就乐意了呢……还是先等等罢。”
  邱氏听着相公语无伦次的劝说,不觉默然长叹。她也知道张允的意思。若说起来,陈家如今是官位显赫简在帝心,朝中奉承巴结之人多而且多。想要同陈家联姻的世家官宦更是挤破了脑袋。只恨陈家人丁寥落,且嫡系儿女或不在适龄之年,或已早早定亲罢了。
  如今只要放出尤二姐儿与张家退了婚事的口风儿,只怕那些汲汲钻营之人会立刻踏破了陈家的门槛儿。何况尤二姐儿长得标致性情也温顺,便是只看着容貌品格儿,只怕这世间男子也会趋之若鹜。
  因此张允便为了儿子,也是着实舍不得退了这一门婚事。再者也有张允的小算计在里头——他生怕退了这一门亲事后,陈家与张家没了姻亲之名,陈珪便不再帮衬提携他。
  张允如今也是一双脚踏进官场之人。自然晓得宦海沉浮,倘若没有靠山相携,前路多崎岖。
  诸般种种,便叫张允明明看得透彻却也舍不得主动退婚。只得鹌鹑似的拉着邱氏的手说道:“明日一早就要动身了。一路风尘辗转,最耗精神。咱们也早些安置罢。”
  邱氏见状,便也不再相劝。服侍着张允洗漱过,熄灯安置不提。
  如今且说自张家走后,转眼入了二月。万物复苏,宜动土。
  因年前陈氏曾提议叫三姐儿将香料铺子交与二姐儿打理,自己另开分店。三姐儿自是依言听从。
  只不过尤三姐儿在考察了舅舅陈珪送他的一间宅院并两江商铺,以及陪着尤家大姑娘见过了一些诰命贵女之后,倒是灵机一动,想起了后世所见过的另一种商业模式——既可推销香料成衣珠翠等物,又可做为休闲小聚养生美容之处,甚至可成为提供人脉拓展交际的……
  没错,尤三姐儿想到的就是私人会所!
  
  第104章
  
  尤三姐儿想要在长安城内开一家私人会所,虽然已有舅舅做靠山,但其难度仍旧要比在后世大得多。
  首先挡在面前的便是世人对女子苛刻求全的态度。俗话说女人扎堆是非多。在这个男女七岁不同席的时代,想要鼓捣出一个私人会所,最紧要的便是顾全名声与安全。
  以尤三姐儿目下所结识的世家贵女以及开办私人会所后想要面对的顾客层面来看——说句万一的话,倘若真的爆出了什么绯闻,那就不光是生意上的事儿,却是要命、结仇的事儿了。
  因此尤三姐儿必须思虑周全。有些不确定的环节宁可没有,也不能存着隐患。
  不过好在尤三姐儿穿越之后,最熟稔的手段便是拉大旗扯虎皮。所以她在定下了想要开一家私人会所的主意之后,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如何能同宫中挂上钩——
  比如聘请从宫中出来的嬷嬷调、教侍女,采买些家世清白去了势却又不能进宫的男孩儿为粗使仆役,务必要保证会所内绝对不会出现男人的身影。
  会所的经营模式也不能像后世一般频繁随意。而是如时下的茶花会一般,每个月定期举行几次。
  会所内的会员一共分为紫金、黄金、白银、青铜四个级别。会所不对外开放,只款待会员。每年收取年费——即紫金会员的年费标准为每年两千两银子,黄金会员的年费标准为每年一千五百两银子。白银会员的年费标准为每年一千两银子,而最低等的青铜会员的年费则为每年一千两银子。外人想要加入会所,必须要有黄金会员作为引荐……
  再比如会所内的经营项目可以有胭脂香粉、衣衫首饰、美容养生……等到全部会员相熟之后,也可以根据情况成立一些类似于慧妍雅集之类的慈善团体。
  要知道虽然时人皆言女子无才便有德,但正因为这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叫人更加看重门当户对。因而女子身上肩负的夫家与娘家的期望也比后世寻常百姓要高得多——
  同理可参见后世那些商业或政治上的联姻。可见古往今来,都是如此。
  穿越而来的尤三姐儿在此间活了十一年,见惯了女儿家相夫教子,困守内宅之事。然而她却不想就这么被四合院的四方天困一辈子。
  所以她对这个会所寄予厚望。因此便瞻前顾后,小心翼翼。生怕有丁点疏漏,坏了全局,害了陈家。不过尤三姐儿也坚信,只要此事筹谋得当,对于陈家的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
  当然,聪明人有很多。至少舅舅陈珪也嗅出了这一份策划所包含的野心。
  “……会所只对内不对外,会员引进会员……”
  陈珪将手上条陈仔仔细细翻阅一遍,乃向尤三姐儿笑道:“竟没想到三姐儿也有如此丘壑……你这会所一开,倒是方便大家积攒人脉了。”
  尤三姐儿闻言,也嘻嘻的笑道:“这是自然。兴许我的会所成立之后,长安城内便兴起了夫人外交呢。须知女人同女人说话办事儿,有时候却比外头男人更容易些。”
  一句话爽利干脆,却是暴露了三姐儿的野心勃勃。
  舅舅陈珪闻言,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嘴角。因说道:“你一个没出阁的女孩儿家,行事多有不便。有些事情大可以托付给你母亲和你舅母,咱们都是一家人,自然要相互帮衬着。”
  尤三姐儿闻言大喜,知道舅舅这是应了此事。不免笑言道:“那是自然。等到贤媛集成立之后,少不得要舅母操心劳力的。否则我一个女孩儿家,哪里有脸面邀请这么些诰命贵人呢!”
  所谓贤媛集,乃是前朝流传下来的孝贤贞烈女子之事迹。尤三姐儿以此书为众女集会命名,可见其心机野望。
  陈珪自然也知道尤三姐儿的心意。闻听此言,却是微微沉吟,然后摆手笑道:“这件事情倒是不必操之过急。你先将地方修缮起来,等到万事俱备,只欠贵人时,舅舅自然有更好的人选。”
  尤三姐儿同舅舅素来默契。闻听此言,不觉心下一动,忙开口笑道:“果然舅舅思虑周全。既如此,我便托付给舅舅了。”
  陈珪闻言,欣然笑应。
  其后尤三姐儿便在陈珪的支持下开始了修缮会所之事。因年前陈珪曾在京中繁华地带替尤三姐儿置办了一间五进的大宅院。尤三姐儿便以此地为基,又央求舅舅请了山子野来筹划起造,按照三姐儿的意思修缮了宅院。并将此宅提为“陈园”。
  其后陈珪又通过太子的门路,聘请了十名从宫中出来的老宫女来调、教侍女。这些侍女都是陈珪现买的家世清白的女孩子。至于去了势的粗使仆役,也是通过宫中太监找来的家世清白容貌清秀的男孩子。
  在此期间,尤三姐儿又亲自起稿设计了会员卡——尤三姐儿将此命名为贤媛笺。贤媛笺花式繁复,共分为四种材质,分别为紫金笺、黄金笺、白银笺和青铜笺四种。每种材质的贤媛笺各五张。准备等到陈园竣工之后,便将这些贤媛笺送给应当送的诰命贵女。
  至于陈珪送她的那两间商铺,也都改卖香料胭脂,衣衫首饰。皆都改名为镜花缘。
  桩桩件件忙忙乱乱,等到尤三姐儿回过神来,已然入了七月。展眼便是七月二十一,陈老太太寿辰之日。
  因着陈珪如今官至二品,位高权重简在帝心,这日前来贺寿之宾客自然是门庭若市络绎不绝。
  且不要说平日里往来甚多的世交故旧,官宦同僚,便是皇亲国戚,皇子皇孙亦且来了不少——至少同陈珪打过交道的三皇子、六皇子并十二皇子都带着皇子妃登门道贺。连太子殿下都带着太子妃并皇太孙过来了。
  及至到了开宴之前,更有礼部奉旨圣人亲赐寿礼,不必细说。
  在座宾客眼见陈家如此炙手可热,不免又是嫉妒又是羡慕,险些红了眼睛。还好太子殿下与诸位皇子贵人事忙,不过略坐坐便走了。饶是如此,消息传开后,仍旧有四王八公之勋贵人家备了厚礼亲至陈府,道喜贺寿。
  陈家众人不曾想到贺寿之人如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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