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众神之母-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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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结局是好的就行了。
　　两个少女对视一眼，对着宙斯行礼，端庄高贵，头戴金冠的少女道：“我是崇高精神之爱的乌拉妮娅。”
　　头上装饰着蔷薇，形容轻佻的少女则道：“我是情｜色之爱的潘德莫斯。”
　　宙斯长叹一口气。
　　虽然新的神职不断伴随着人类的发展壮大而产生，并且产生了各种各样的信奉各种各样的神明，但是出现这样的情况却是第一次——奥林帕斯山上的一位掌管着重要神职的女神，因为人类的思考和定位而被分化成了两位不同的女神。
　　这是神职的细分没有错，恐怕是因为阿佛洛狄忒本身无法忍受自己身上存在的多重性而直接分裂出了这两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女——“爱神”本就是个巨大又复杂充满矛盾的神职，它的涵盖范围广泛，万物皆受到它的牵制。
　　可是要说什么东西能对“爱”产生定义，大概也就是拥有智慧的神和同他们相似的造物——人了。
　　只有当这个时候，宙斯才稍稍开始埋怨起了雅典娜赐予人类智慧这件事情——虽然因为库柏勒的事情，他并不喜欢阿佛洛狄忒，甚至觉得她傻乎乎的，但是这并不妨碍宙斯认为她是奥林帕斯十二神的一员，重要的神职司掌者。
　　乌拉妮娅和潘德莫斯的诞生，恰恰是因为人类对“爱”的定义产生了分歧。
　　“你们先回到阿佛洛狄忒的身边吧。”宙斯坐在自己的王座上，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手边的雷霆权杖，多两个人来分担爱神的职责自然是好事——只是这样的事情，今天能发生在阿佛洛狄忒的身上，日后谁能保证不会发生在其他神的身上呢？
　　阿佛洛狄忒可以分裂成为两个少女，甚至阿波罗能同赫利俄斯共用神职，甚至诸多的土地女神能分享丰产的荣耀，但是——这片土地的神王，这片土地掌管神职分配的神只能有一个。
　　宙斯颇为担心有一天也许会出现一个一模一样的自己来。
　　“呼。”众神之王吐出了一口气，他似乎理解自己那个聪明的女儿为何会如此热衷于攫取由人类兴起而诞生的神职了，尽管她的别名已经能串起来比她的长矛都高了，雅典娜却对此毫不饕足。
　　看来要把毁灭特洛伊的事情提上日程了，一场足够旷日持久的战争，至少打上十年，让诸神都参与进去——这样一来，至少能固定这十年人类对诸神的印象。
　　等新的一代诞生的时候，他们的歌颂差不多也就定下来是那么一回事了。
　　这边的库柏勒并不知道宙斯那里出了什么事情，她还在女神城高兴的逗弄自己的侍女们，奎师那学艺回到故乡之后，一直同一个叫做妖连的敌人战斗——对方因为同庚斯交好，对于奎师那杀死庚斯的事情非常的愤怒，转而不停的攻打雅度族。
　　到了最后，奎师那只能对自己的哥哥大力罗摩这样说道：“我们迁走吧，兄长，妖连不在乎自己的子民，但是我们是在乎的，所以我们远远地迁走，到一个不会被妖连攻击的土地去。”他们就这也迁走了，在遥远的海边建立起了多门城，雅度族的子民就跟着这位能降下神迹的小王子一起来到了这个国度。
　　奎师那依旧是个喜好四处游荡的家伙，比起留在多门城，他更喜欢四处施展自己的神通，降下神迹来。当然，有的时候，这大概会是一场恶作剧。
　　他热衷于请求倪萨山的库柏勒同自己一起去郊游，陪伴着库柏勒一同四处散心。少年一天天长大，而库柏勒的容貌却没有丝毫变化。
　　这天库柏勒趴在榕树的树根上听着奎师那吹笛子，过了一会之后她有些怔怔的说道：“我认识你已经有些年岁了，结果你长大了越发同过去相似。”少年以前的容貌就同毗湿奴十分相似，现在长成了青年，就几乎是一模一样了。
　　除了肤色偏黑，几乎眉眼间的神情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女神，我听说经常还念过往的人重情谊，只是有的时候，将过往的怀念投射到现在的人身上，是否是正确的呢？”奎师那双目含情，他看人的时候总是像全世界在他眼中都只有你一样，若是未经人世的少女看上一眼，恐怕就要陷在里面了。
　　“……你这性格真是越发的……”库柏勒说到一半卡住了，过了一会又叹了一口气，“算了。”她咕哝了一句，过了一会又补充道：“你倒是比你小时候安静得多了。”
　　听她这样说，奎师那的脸上浮起了一丝俏皮的笑容，“也不一定。”他抬起头来，“也许只是女神看我觉得安静多了而已。”虽然不经常做，他偶尔还是会做些让人看着觉得调皮捣蛋不太庄重的事情。
　　比如说偷走因陀罗的如意树。
　　说来也是惭愧，他小时候偷女神的衣服吃了瘪，但是欺负因陀罗却驾轻就熟，不过没多久他又把这棵神树还给了气的跳脚的天帝，所以库柏勒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你怎么了？神情看上去这么低落。”库柏勒看着他放下手上的笛子变这样问道。
　　“昔日大地女神曾经和梵天要过一个恩赐。”奎师那微笑着说道，“她想要一个长生不死，无人能敌的儿子。可是梵天却警告她，这样的一个儿子，迟早有一天，她会亲自来求我杀死他。”
　　库柏勒一脸迷惑的听着他讲故事，当奎师那讲到这个叫做那拉卡的恶魔囚禁了一万多名姑娘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奎师那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丝尴尬的神情：“亲爱的女神，恐怕我……不得不在打败了那拉卡之后，娶了这一万多个姑娘。”
　　第54章
　　库柏勒看着一脸窘迫的奎师那，勾起嘴唇露出了一丝微笑：“奎师那，我觉得你这样也挺有趣的。”她颇有兴致的看着面前的青年，“是希望嫁给你作为妻子的飞天们的转世化身吗？”
　　“女神，您真是聪慧。”青年露出了一个苦笑，虽然奎师那是他的化身，但是他原本就是带着全部的智慧和神力转世为这个青年的，库柏勒又十分熟悉他的原身，自然相互说话的时候也清楚对方到底指的是什么了。
　　“这还真是辛苦你了啊。”库柏勒单手撑着脸一脸无聊的望着奎师那，“信徒通过苦修来取悦神明，神明赋予他们报酬……我们那边也是这样，凡人送上祭祀，神明满足他们的愿望。”库柏勒摊开手，“这么多飞天求嫁给你，你就用转世化身来搪塞她们吗？幻力之主？”
　　黑天伸手握住了库柏勒的洁白的手腕，“我美丽的女神，您总是知道我的心愿的。”他那双含情的眼睛盯着她，世间任何女子被这双眼睛盯着都能感受到无限的甜蜜。
　　但是这却对身为古老神明的库柏勒没有多大作用，她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那么你也知道我的心的，尊敬的幻力之主。”她只接受情人，不接受丈夫。
　　奎师那没有说话，他跟库柏勒相处总是以更高一层的神智交谈，所以他此时并没有作为少年时期的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熊孩子脾气，“这并不要紧。”他含笑回答道，“您与我，总是有着漫长的岁月的。”
　　库柏勒以前也有过情人，但是这个不懂事的植物神选择去跟凡间的少女结婚，于是她让他发了疯自阉而死，又让所有参加婚礼的人都一样发了疯。
　　惩罚过了之后她就消气了，消气之后也就将这个情人抛在了脑后。
　　神明的时间长得很，她可以换一个又一个情人，人类的，凡人的，这都无所谓。
　　“当年湿婆的第三只眼睛将爱神烧成了灰烬，我许诺他将作为我的儿子再次降生，”奎师那的手轻轻抚摸着库柏勒的手背，温柔又虔诚，“然而诞生儿子需要一个母亲。”
　　“我听说具威王有个女儿叫做艳光，长得漂亮又聪明，而且还在听说了你的神迹之后对你仰慕非常……啊，这神迹貌似还是好事的那罗陀仙人告诉她的？”库柏勒的手上出现了一个盛着美酒的金杯——这金杯来自狄俄尼索斯的供奉，他将这杯子送给抚养他长大的女神以示敬意：“人间的女子千千万万，我倒是不在乎你娶谁做妻子，又和谁生下了爱神——如果不想娶妻，我可以为你造一个肉｜身出来，我保证跟亲自生的一样好。”
　　库柏勒清楚奎师那的意思，然而她也不可能答应他。
　　她可是古神，奎师那虽然比她年轻得多，但是比起其他地方的神来说也算是颇为古老的神明了，他们两个的血统生出来的孩子会拥有什么样的力量和血统，区区一个爱神而已，还担不起这样的身份。
　　被拒绝的奎师那也并不生气，过了一会之后又把话题引到了象城和他的表兄弟阿周那的身上，和她说起了象城发生的事情以及那个狡猾奸诈的沙龚尼和他陷害般度五子的计谋来。
　　“唔，雅典娜会喜欢这个沙龚尼的。”库柏勒这样评价道，她知道自己的幼女喜欢聪明狡诈如同她自己一般的人物，“他要是生在我们那边，情况就不一样了呢。”
　　奎师那微微一笑，对库柏勒的评价不置可否，他知道她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罢了，除了她的幼子迦尔纳，她并不在乎任何跟这场战争有管的任何人。
　　“女神，您随我去多门城好好走走吧？”他握住她的手这样说，“那里现在已经是一个繁华又美丽城市了，还靠着大海，那里落日的余晖能将整个多门城都染上霞色，还有风和海浪的声音。”
　　“也行。”库柏勒点了点头，从这里去多门城不需要走多少路，库柏勒的狮车能跨越如同星河的距离，到达多门城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罢了。
　　“只是女神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奎师那这样请求道。
　　“怎么，你邀请我去的，你还要让我答应你什么？”库柏勒眨了眨眼睛，随后却又点了点头，“好吧，你说吧。”
　　“无论发生什么，您都不能插手。”奎师那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
　　库柏勒应允了他。
　　然而她刚刚在多门城安顿下来，巧的很就立刻有人来拜访奎师那了，说巧是因为库柏勒也认识这人，他正是在迦尔纳还幼小的时候来女神城打过秋风的敝衣仙人。
　　他来到多门城之后就立刻受到了奎师那的热情招待，然而这个脾气古怪的仙人依旧秉持他那种让库柏勒觉得多半是宠得打一顿就好的性格，对着黑天百般刁难。
　　库柏勒知道这是奎师那命中注定的事情，也就没有去插手管什么，但是当敝衣仙人用缰绳套住奎师那的脖子，让他替自己拉车在多门城行走的时候，库柏勒还是觉得愤怒了。
　　她也能让奎师那在战争中不受到任何伤害，甚至不需要他受到任何刁难，仅仅凭借她的宠爱就可以做到这一点——他的脾气一直很好，哪怕是当年敝衣仙人踢他的肋部也没生过气。
　　但是她答应过奎师那的，所以也就没有插手，独自一个人气鼓鼓的对着窗口坐着，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在敝衣仙人离开城门的时候，给他下了一个变成哑巴的诅咒。
　　她当然知道奎师那的意思，他是那罗延的化身，他身体里属于那罗延的精神和力量总要找个理由离开这个躯壳，敝衣仙人，无论是祝福还是诅咒，都只是那罗延的意志。
　　但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个敝衣仙人脑子是出生的时候被梵天压到了吗？换成在奥林帕斯，几百遍都已经死过了好吗？！
　　奎师那洗掉身上的乳粥之后，又来到了库柏勒下榻的宫殿，他丝毫不介意自己刚刚收到的诅咒和侮辱，只是先过来安慰气愤的库柏勒，以免这位脾气和力量一样强大的女神真的愤怒起来，展现出她不输给伽梨的可怖一面。
　　他对着她软语温存了许久，又是说好话，又是安慰她，还同她说一些新知道的趣事，才勉强让这位大地之母平息了一些怒气。
　　“亲爱的女神，听说班哲罗的木柱王要举行一场火祭，向天神求取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奎师那微笑道，“您若是有兴趣，不妨去看看。”
　　“坑不到迦尔纳参与你的战争，你就想坑我参与是吧？”库柏勒对他的小心思了如指掌。
　　“我怎么敢呢。”青年笑得动人，他又握住了库柏勒的手，“女神，您若是实在在此感到无聊，您大可以四处逛逛，随您的心意做任何事情。”
　　库柏勒被他逗笑了，“我倒是要看看，这个未来将要掀起战争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孩子。”
　　说到班哲丽……迦尔纳也到了娶妻的年纪了吧……
　　嗯，找个机会给他介绍个合适的对象好了。
　　第55章
　　这段时间没有去好好管着迦尔纳这件事情真是非常的让库柏勒觉得抱歉，她刚刚在思考自己是不是该给迦尔纳找个妻子的时候，却在黑公主的选婿大典上看到了自己英俊的幼子。
　　唔……迦尔纳母神对不起你……库柏勒悲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自己的地盘这么多飞天你不要，非要跑到这里来跟一群凡子抢一个高级定制的公主，要是你开口，母神也能给你造一个出来啊。
　　奎师那看着一边一脸悲痛的库柏勒，脸上罕见的出现了抽搐的神情，“女神，德罗波蒂也没那么糟糕吧？”他觉得她挺漂亮，而又是火祭而生的神造之女，库柏勒自身也是造人的女神，自然知道这些神造之女都是完美的女性。
　　“不不不，就是因为她是神造之女，所以我才觉得自己一定是哪里委屈了迦尔纳……”库柏勒捂着脸，说话的声音悲痛，“女神城里有那么多可爱的少女呐。”你见过哪个神造之女有好结局好命运的？
　　原本般度五子都乔装成婆罗门的样子在一边看着想要求取美丽的德罗波蒂公主的王孙公子们争相想要完成公主设下的考验。
　　迦尔纳也只是微笑着退居一边，他对着处在外围的那个不知名的婆罗门青年露出一个微笑，“尊敬的婆罗门，你们是否需要座位呢？”如果他们开口的话，他自然也是很乐意为他们准备用以歇息的位置的。
　　但是阿周那并不是真正的婆罗门，于是他摇了摇头，对着这个对他释放出无限善意的英俊刹帝利青年回答道：“哦，十分感谢您的好意，国王陛下。”他并不知道这个王公到底是哪一国的国主，所以便称呼他为国王陛下。
　　迦尔纳想了想，便点了点头。
　　阿周那突然很想和面前这位看上去颇为和蔼可亲的青年多攀谈两句，便开口道：“尊敬的国王陛下，你是哪一国的国王，又是谁的子嗣？”
　　迦尔纳被他的提问噎了一下，随后微笑着回答道，“我并不知道我的生父生母是谁，我有一个兄长去往远方，他是三分之一的人和三分之二的神，如今正在故土大展身手，我的另外一个兄长是来自异族的神明，如今也回到了故乡，想必已经在所经的每一寸土地上立起他的圣地——我的母亲是天上众神与地上万物的母亲，她是倪萨山的女主人，一切幸福的持掌者。”
　　阿周那：“……那您必定是沐浴荣光而生的了，尊敬的陛下。”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倒是坚战先反应过来这个青年所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他对迦尔纳双手合十道，“您就是那位女神城被人称颂的明君迦尔纳陛下吗？”
　　迦尔纳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比起我的兄长来，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东西。”他代替作为兄长的吉尔伽美什成为了女神城的国王——虽然女神城是库柏勒送给吉尔伽美什的玩具，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是长大的地方。
　　迦尔纳真心的倾慕自己的兄长——那个有着三分之一人和三分之二神血统的长辈，以他为榜样，并且相信女神城能在他的治理下成为一个理想乡。
　　“尊敬的迦尔纳王，你尚且没有去试过那美丽公主设下的巧妙考验，为何不去试一试呢？”这时从旁边走来一个瘸着腿的人，阿周那看到他第一眼就低下头去——这人正是在紫胶宫一事上出谋划策的，那个阴险狡诈的犍陀罗王沙龚尼。
　　迦尔纳却笑着摆了摆手，“不是的，犍陀罗王，”他们之前有过一面之缘，也聊过那么几句，所以能叫出对方到底是哪里的国主，“我本是受到请柬才来这里的，虽然没有意愿想要求取美丽的德罗波蒂，但是想着不来便是对班哲罗的轻视，所以才来到这里，我乐得见到公主选到一位称心如意的夫君。”他这么的时候一脸的真诚，好像自己就是来打个过场的一样。
　　沙龚尼被噎了一下，便说道：“也许美丽的公主想要选的正是像您这样英俊又年轻有为的君王呢？”
　　“那也得我的母亲（他差点脱口而出‘我的母神’），”迦尔纳咯嘞了一下，继续笑道，“我尊敬的抚养者允许我娶她为妻才行，虽然她向来是个温柔又宽容的女性，只是万一她不允许我娶德罗波蒂为妻呢？这样一来的话，又会给公主造成难堪了，我还是在一边为所有前来求取公主的王公贵族们加油鼓劲吧。”他婉拒了沙龚尼劝说他上去试一试的“好意”。
　　库柏勒听到迦尔纳这样说，十分满意得点了点头，“真是贴心的幼子。”他不去争夺那个神造之女，让她同般度五子纠缠去吧，虽然她的那可爱的幼子同般度五子有着同一个生母，她却一点都不想让这个孩子跟卢俱的任何一方扯上什么关系。
　　虽然从未隐瞒过迦尔纳是自己从河水中抱起的弃儿这样的事实，库柏勒也不太愿意他真的认回生母——这就是作为大地母的自私自利之处了，虽然说有着“众生之母”这样的称呼，她真正关心的孩子，也就只有那么几个而已。
　　长子宙斯，次子洛基，三子吉尔伽美什，四子萨巴梓俄斯，幼子迦尔纳。若是硬要算，那自幼便会讨自己欢喜的孙女雅典娜也能算上一个。
　　其余人，库柏勒并不在乎他们的生死和幸福与否。
　　这么想着，金光灿烂的身影就这么直接出现在了迦尔纳的身边，连一边捎带着出现在选婿大典上的奎师那一起站在了自己儿子的身边。
　　所有的王公贵族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降临惊吓到了，他们看着这位女神出现在迦尔纳王的身边——她的身边还有另外一个让人惊讶的突然造访者——那个雅度的奎师那。
　　“母神？”迦尔纳从王座上站起来，对着他的养母双手合十行了一礼，然后又对一边的奎师那致以敬意，“尊敬的瓦苏戴夫。”
　　阿周那目瞪口呆的盯着奎师那，以及他身边那个被迦尔纳称为“母神”的女神——这些女神出现本该带着面纱，可是她却毫不介意将自己那令人目眩神迷的美貌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
　　“儿子，我们该回去了。”她扫了一眼阿周那，“那美丽的神造之女就交给别人去争夺吧，你呆在这里做什么呢？”她从不在乎别人听到她高傲的发言会有什么想法，“你若是想要成家，母神能按照你所有的梦想创造一个女子出来。”
　　这么做其实也算是当面不给木柱王面子了，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他邀请的，能够成为德罗波蒂妻子的青年豪杰王公贵族——而这个青年，从来未曾上去一试，就这样要退场了！
　　他是看不起德罗波蒂吗？！他是看不起班哲罗吗？！
　　木柱王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木柱王表示自己不开心。
　　“尊敬的迦尔纳王，您还是上来试一试吧。”他不开心，所以一定要有人跟着一起不开心。
　　于是不开心的木柱王要求迦尔纳上场来试一试再走不迟。
　　第56章
　　库柏勒扭过头去看着木柱王，她的神情已经充分的表现出了她的不悦，她库柏勒的儿子，她库柏勒最宠爱的幼子——纵使看不起你班哲罗，看不起你木柱王又能如何？
　　奎师那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大发雷霆了，故而伸手抓住了库柏勒的手：“女神，请您息止心里的怒火吧，身为至高无上的存在，实在是不应该太过在意凡人的所作所为。”
　　“在我的故土，我的儿女们残酷的惩罚污染他们祭坛，从他们的神座之下拖出像他们祈求庇护之人的狂徒——”库柏勒冷冷得扫了一眼木柱王，“而他打算在这里欺负我避开锋芒，不愿使他难堪的幼子——而这一切的关键便是——迦尔纳，我的小太阳，他是我最宠爱的幼子。瓦苏戴夫，你告诉我，你如何让一个宠溺幼子的母亲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受到威逼和屈辱。”
　　迦尔纳是个谦逊仁慈的君王没有错，但是与他作为君王的谦逊比起来，他作为一个出色武士的那一部分却是相当的骄傲的——迦尔纳可从来没觉得有人能在武技上战胜他。
　　奎师那自然知道库柏勒是个极度宠溺幼子又甚至可以说不讲情面的残暴女神——对那些惹怒自己的人——所以他叹了一口气，微笑道：“女神，请您带着迦尔纳离开此处吧。”他凑近库柏勒轻声安慰道，“你是知道的，这婚礼对诸神的计划有着怎么样的意义。”他自然是不会让黑公主嫁给迦尔纳的，纵然他一向是看好阿周那又对德罗波蒂颇有好感的，但是这丝毫不妨碍他让一切按照诸神计划所需的那样发展。
　　说句实话，女神要是在这里的话，她必然会毫不犹豫的庇护自己的幼子，不让他受一点委屈，这样一来娶走德罗波蒂的自然就会变成迦尔纳。
　　奎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