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红楼之圆梦巨人-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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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小石头在小水沟里摸鱼捉虾的薛蟠乐的找不着北，很快就将中午的插曲抛诸脑后，一心一意与水沟里的小鱼小虾做斗争。地边的小水沟都是为了灌溉方便特意挖的，若是没有大雨，平日的水流也就将将没过大人的小腿肚儿，经过十几年或几十年的发展看不出人工的痕迹，边上水草茂盛，颇有一股天然形成的意味，有些水生物便随着水流在小沟中安了家，只是哪里有大鱼大虾，即便有怕是早就被缺肉少油的人们给捉个干净，哪里还轮得到他们这些小娃子来捉。让二人兴致不减的原因无非只是图个乐趣，还有贪图水里的凉快。
　　两人玩的开心，却没察觉到不远处有几道不善的目光正盯着他们，久久不愿离去。
　　“怎么办？这小子定是听到咱们之前的话，他回去告了密，咱的银子可就打了水漂。”眼见着马上就要到手的银子要飞走，几人怎么甘心。
　　“我打听过了，这小子是薛家带来的下人，早上拿了老于头一筐稻穗，才特意让他上一天工抵债。”
　　“被拉出来抵债，应该不是受宠的下人。”大热天的光是站在太阳底下就够受罪，何况还要在田里干活，即便不是重活，却不是个好受的差事，要是稍微能在主家面前得点儿脸，不至于被安排到这里，有人如是猜测。
　　“说那么多有什么用，干不干？”有人啐了一口唾沫，眼神略带凶狠的问道。
　　“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要不咱们先去问问管事，看他是个什么意思？”几人偷鸡摸狗的事情是没少做，吃喝嫖赌也几乎样样不拉，可真说起来也没干过真正的恶事儿，这不就有人先怂了。还想着先去找管事通通气儿，商量商量对策。
　　“怕什么？咱又没准备拿他怎么样，只是绑几天，等薛家找不到人只以为是跑到山里走丢了，一个下人没了就没了，还能转移薛家的视线，让他们没空注意到其他事儿上，事情办好了，别说十两银子了，百两银子还不是手到擒来。”这人想的是绑了个知情人，给管事儿消了一大灾，相当于有把柄握在他们手里，往后不就能源源不断的朝管事要好处，一个移动金库啊，想想都开心。
　　“要是薛家抓着不放，非要找到人呢？”绑人和偷鸡可是不一样，搞不好要吃官司蹲大牢的。
　　“咱们和他无冤无仇，谁会想到是咱动的手，到时候远远的给卖了，神不知鬼不觉，还能白得一笔银子。人都卖了，还上哪找去，薛家不会为了个下人没完没了。”反正是下人，再多卖一次也不算啥，在哪当下人不是当，没差的。想要借此将管事彻底绑上贼船，寻个移动金库的人已经顾不得其他，今日这人必须得绑了。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干了这一票往后吃香的喝辣的，还怕什么。”有人成功的被说动，开始附和。
　　有一就有二，很快几人达成一致，寻找机会悄悄绑了这个多事儿的小子。很快机会来了，薛蟠一阵尿意袭来，跟小石头说了一声，独自找个偏僻的地方撒尿。刚撒完尿突然瞧见前边草丛里有东西在动，看样子像个野兔啥的，薛蟠被吸引了注意，跟着动静往前跑去，只是没跑多久，突然颈后一阵剧痛，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几个贼头贼脑的人将薛蟠用麻袋一套扛在肩上就往不远处的林子里跑去，那里有个隐蔽的山洞，是几人惯常的聚集地，往日偷了什么好东西都是在那里享用，村里没其他人知道那个地方。
　　“石头，那位小哥儿呢？”老农擦着额头上的汗，准备喝口水缓缓，没见着薛蟠的人影，便问道。
　　“撒尿去了。”小石头盯着一只指头粗的小鱼儿，用自制的草编网兜准备一举拿下。
　　“去多久了？”老农随意一问，没想着撒个尿人就丢了。村里虽不免有几个游手好闲之辈，可总体上民风淳朴，不至于丢人。
　　“去……”小石头被问住了，正好鱼扑了个空，便抬起身四处望了望，该回来了吧，上大号也差不多回来了。
　　“你去找找看，别是迷路了。”
　　小石头丢下网兜，朝着刚才薛蟠的方向走去，只是走了半天也没见人影，禁不住喊起来：“石头哥，石头哥，你在哪？”
　　“爷，不好了，石头哥不见了。”小石头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跑的脸色通红，却连半分踪迹都没寻到，赶紧小跑着回来告诉老农。
　　“栓子，栓子媳妇别割了，先去找找那位小哥儿。”老农心下也有点儿慌，但还能稳得住。
　　“你们快去周围找找，我去庄子上问问是不是回去了。”老农交代好赶紧往庄子那边赶去。
　　

　　第252章　薛大老爷诈尸啦

　　薛蟠醒来时发现身处一个黑漆漆的地方，双手被绳子反绑在身后；　嘴巴里塞着布头；　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异味道，难的几欲作呕，可是因为嘴巴被堵着；　呕也呕不出来。完全陌生的环境；　周围带着一股淡淡的腐烂潮湿的味道；　静谧的气氛；　连特有的蛙叫声、虫鸣声都让薛蟠赶到慌乱不已，开始忍不住挣扎起来，嘴巴还呜呜的叫着，妄图求救。
　　可惜尝试半天，除了多了一身臭汗，耗费不少体力外，并没有太大用处，甚至连绑他的人都没有出现；　仿佛就准备将薛蟠丢弃至此；　任他自生自灭。薛蟠除了无尽的害怕，还有困惑；　困惑究竟是何人绑了他，目的又是什么？当然少不了祈盼，盼望着薛老爷能早点儿派人找到他，摆脱这么吓人的地方。
　　外边，寻找薛蟠的人已经将能找的地方找了个遍；　甚至之前来来回回好几次都经过这个隐秘的山洞，可惜那时薛蟠还处于昏迷之中，没听见外边的叫喊，否则无论如何也会闹出点儿动静，好让寻他的人发现。
　　老农，也就是老于头以最快的脚程赶至庄子，一路上还不忘向遇到的人打听情况，可惜没有一个瞧见陌生的面孔经过，尤其还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等气喘吁吁到了庄子，得知人并没有回来时，彻底慌了起来。
　　薛姨妈得到消息时差点打翻了茶盏，还是薛老爷拉住她没让她露出更多情绪。
　　“老爷，怎么会？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薛姨妈慌得不知所措。
　　“莫急，先多派些人四下找找，可能只是不小心迷路了。”知道始末的薛老爷并不着急，现下的薛蟠最多吃点儿苦头，没什么生命危险，他已经让738时刻注意着，免得绑匪狗急跳墙真伤了薛蟠。为何不直接派人将薛蟠救出来？这是薛老爷预备着把薛蟠当个钓鱼的诱饵，也是给庄子里的管事一个机会，端看他如何选择？究竟只是小贪，还是为了掩盖罪行不择手段。
　　现下即便直接处置了管事，也顶多置他个欺上瞒下的贪墨之罪，抄了他的私产，将人赶出去，其实不算伤筋动骨。但是倘若管事能及时止步，悬崖勒马，不与绑人的那几个人同流合污，自行认罪，这说明管事起码还有点良知，薛老爷可以考虑放他一马。有了这次的警告，想来往后这管事也不敢再有其他多余的心思，毕竟就是换了他，新的管事谁又能保证始终如一、忠心耿耿呢？
　　若是管事知道被绑的人是薛家少爷，为了避免事情败露，还是跟着上了绑匪的贼船，与他们沆瀣一气，这就不能怪薛老爷到时候不念旧情，从严处罚，敢绑薛家大爷，不把大牢坐穿是别想出来了。
　　当然这些都是顺带的，不是薛老爷的真实目的，不至于为了区区一个贪墨的管事大费周章任由事情发展成这样。说到底还是想借旁人的手让薛蟠长点教训，好好教教他除开薛家大爷这层身份，他其实啥都不是的道理，没了薛家这层保护伞，旁人想为难他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儿。把薛蟠那点儿因为出身自带的天然优越感好好磨一磨，省得他一天到晚总觉得高人一等，理所当然的享受特权，将来再利用这些特权行一些无法无天的事儿。
　　而且，按现在事件发展的情况来看，薛蟠若是不被发现身份说不定还安全一点儿。万一身份暴露，对于绑匪来说绑架薛家大爷的罪名可比绑架一个下人要严重的多，未免东窗事发，甚至极有可能干出更加疯狂的事情。等薛蟠意识到本来以为是保护伞的身份反而成了催命符，薛家这棵大树底下也有不凉快的时候，想来对于自身也能有个更加清楚的定位和认知。薛家的大爷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在享受这个身份带来的特权的同时，也得承担这个身份应有的责任和可能面临的危险。
　　不是薛老爷狠心，故意让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经历这些事情，到时候产生心里阴影或心理疾病了可如何是好？实在是薛蟠这娃儿，天生就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这要是往好的方面想能赞一句勇气可嘉，但是往坏的方面发展，便成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混球。按书中的轨迹，薛蟠发展成后者的潜质更大，为了让薛蟠深切的体会到怕这种感觉，少不得得用一点非常手段才能让他铭记于心。所以才会有今日这一出，若不是薛老爷在其中牵线搭桥，不至于发展成这样。目的自然是从小就要做好规矩，教好道理，防患于未然，若是等到事发那一天再矫正，可就没那么容易。其中的尺度薛老爷也会做好把控，不至于让薛蟠留下心里创伤。
　　有了薛老爷的安慰，薛姨妈勉强稳定住心神，焦急的等待着消息。只是在寻了大半夜未果之后，薛姨妈的心态忍不住崩了。
　　大约三更时分，关着薛蟠的山洞外传来了响动，是合谋绑人的那几人，他们借机加入找人的队伍，其实是准备随时误导别人，免得真的被找到。这会儿趁着大家往更远处走，便摸索着过来看看情况，商讨一下下一步动作。
　　“不就是个下人吗？至于安排这么多人来找。”当时头脑一热的冲动劲儿过去，不免开始有些后悔。
　　“绑都绑了，说那么多干什么，先想想这小子怎么处置？”
　　“我认识一个人，最爱挑颜色好模样正的丫头、小子买，这小子细皮嫩肉的，虽然长得有点儿壮，可模样倒是不错，估摸着能卖个好价钱，干脆早点卖了得了，关在这里总觉得迟早被发现。”一个人提议道。
　　“老三，你说的是窑子里的人吧，只有他们才不管出处，只要模样好就敢收。”另一个人猥琐的笑了，这小子别说还真有这个潜质，让那些人好好调。教一番，说不定还能成个头牌，到时候要是引了哪个达官贵人的青睐，说不定还得感谢他们给了这个享受荣华富贵的机会。
　　尽管已经困得两眼打架的薛蟠都没敢睡过去，生怕一觉醒来又是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听到由远及近的交谈声，尤其后边的话貌似在讨论他的去处，听起来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薛蟠拼命地挣扎，想要开口说话。他家有好多钱，只要愿意放了他，想要多少就给多少，卖他是卖不上价钱的。
　　“哟，这小子急了。”注意到薛蟠的挣扎，还有半含在眼眶里的眼泪，忍不住恶趣味发作。
　　“不能怪我们心狠，谁让你挡了我们的财路，你放心，很快我们就送你去一个好地方。”
　　薛蟠认出了是白天的几个人，拼命的摇头，眼睛里有显而易见的祈求。
　　“哟，这小子不愿意。来，让爷们听听你想说什么？”一人好心的拿开薛蟠嘴里的破布。
　　“我是薛家的大爷，只要你们放了我，想要多少银子都行。”薛蟠顾不得嘴巴酸痛，赶紧亮明身份，希望借此拯救自己。
　　几人对视一眼，大笑起来：“你是薛家大爷？爷还是王孙贵胄呢！”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真的，只要你带我去庄子找薛老爷，就说你们在山里找到迷路的我，到时候定有大把的赏银拿。”薛蟠脑瓜子转的极快，试图说服这几个人。
　　“呵，万一你到时候说是我们绑了你怎么办？”几人有了一二分相信薛蟠的身份，却知道这样过去相当于自投罗网，自然不会傻乎乎的自动送上门。
　　“不会的，我不会说的，真的，你们相信我。”薛蟠急切的表明态度，想要取得他们的信任。
　　几人却不愿意多听，重新堵上薛蟠的嘴，去洞口商量起来。
　　“怎么办？他不会真是薛家大爷吧？”若真是，这里怕是待不下去了，一想到要背井离乡逃到外边过活，心里更是后悔不止。
　　“先别慌，老三在这儿看着他，免得跑了，我去庄子找管事确认一下，其他人先回去，不能露出痕迹，倘若他真是薛家大爷，咱们……”说话的人露出个凶狠的表情，到底怎样却没说出来。
　　几人悄悄的散了，只有被称为老三的留下来看人。
　　

　　第253章　薛大老爷诈尸啦

　　已经过了三更时分，庄子里还是烛光掩映；　人影绰绰。有一道黑影避开众人在暗处小心行走；　找了许久才碰到想见的人。
　　“你们继续去东边找。”让其他人退下，二人才到了一个隐蔽的角落。
　　“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管事整了整袖口；　大半夜忙着找人；　正是精疲力尽的时候。随着时间的推移；　看老爷、太太越发重视的态度；　管事慢慢也寻摸出味儿，走失的“下人”恐怕没那么简单，只不过他还没想到竟是提前安排好的“自己人”所为。
　　“事情被一个小子发现了，我们已经把他抓起来，想问问您该如何处理？”这人带着谄媚和小心翼翼的问道。
　　“是你们动的手？为何不提前跟我商量一下就擅自动手。”管事儿有些薄怒，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闹这么大怎么收场。
　　“实在是来不及，等跟您请示完；　那小子早就回来将事情报给主家老爷了。”丝毫没有露出本来的打算；　这么不留后路的干就是为了将管事彻底绑到一条船上。
　　管事心里有鬼，本就没对收买的几个人说实话；　这会儿也不敢细问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只以为薛蟠是从其他地方打听到什么消息，压根没想到是几人闲谈时漏了底儿。管事要是知道详情，怕就不是薄怒，而是暴怒了。
　　“人是你们抓的；　该怎么处理自然你们来定。”管事不准备再往里蹚浑水，反正谅这几人也不敢自爆。
　　“程管事，我们可都是为了帮你才冒险抓人，你不能翻脸不认人。”
　　“帮我？没好处的事你们能平白帮忙？”程管事嗤笑一声，明明是能遮掩过去的小事儿，被这几个蠢猪搞成大事儿，他还没怪他们自作主张呢！
　　“程管事这是准备过河拆桥？对了，我忘了告诉您，被抓那小子可说了他不是什么下人，他是薛家大爷，若是主家老爷知道您为了掩藏罪行派人抓了当家大爷，您说您会是个什么下场？”既然撕破脸干脆撕到底，只要咬死是受管事之命，他们只多算是个从犯，到时候看谁更倒霉。
　　程管事目光一缩，心中一紧，对于薛家大爷的身份有了七八分相信，是他大意了，没细想老爷出行为何带一个帮不上忙的小子，除非为了隐瞒身份故意为之，再者若非身份不一般怎会耗费全庄人力寻找，老爷、太太这会儿还等着消息没有入睡。本来抓个下人勉强能圆过去，可是若是抓了当家大爷性质可就不一样。程管事快速的转动着脑袋，想要想个法子尽可能将自个摘出去，即便受罚也不至于太过于伤筋动骨。
　　本来只是贪墨之罪，即便被发现了若是能好好认罪，打打辛苦牌说不定还能网开一面。现在倒好，若是不先一步先发制人，恐怕真的会被这几个蠢货连累到吃官司，进大牢。程管事心思转动，快速下定决心，看来是要舍小保大了，这几年捞得东西不都不全部吐出来不说，可能还会被赶出去落得个无家可归。这么一想程管事前所未有的后悔，当时为何一时猪油蒙了心，没忍住伸了手呢！若是好好的别动贪念，他们一家子还能过安稳的生活。只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一步错步步错，程管事闭了闭眼，再睁开时，沉声问道：“你待如何？”
　　以为程管事成功被威胁，这人心中一喜，说出来早就准备好的打算：“人抓都抓了，我们就好事做到底，帮管事您处理这那小子，神不知鬼不觉，管事依旧是管事，只是这辛苦费嘛，您看……”捻了捻手指，眼中的贪欲在黑夜中都遮不住，觉得大把的银子马上要进入口袋。
　　程管事掩藏住心中的不屑和嗤笑，这人究竟凭什么觉得自个会与他继续同流合污，舍下身家性命只为掩藏一个罪不至死的问题，可面上仍旧不动声色：
　　“你准备如何处理？”
　　“您提前把人支开，明晚趁着夜色我将那小子送出去卖的远远的，再在崖底放上那小子的衣服，撒上点儿狗血，弄成个走失摔下悬崖尸体被狼叼走的样子，到时候谁也想不到是咱们干的。”这办法看起来倒是天衣无缝，只是忽略了有人可能不愿意配合，还有人有作弊器关注着整个事件的始末。
　　“于大赖，你这法子倒是想的周全。”
　　“呵呵，我这也是为了帮管事摆脱烦恼。”他就说这么好的主意怎么会不心动，于大赖颇有些自得。
　　“人现在怎么样？别事情没办成先惹上人命官司。”
　　“放心，人好好的被我们藏着，保准别人发现不了，我们还想痛痛快快过下半辈子，不会沾染人命。”这于大赖此事上倒拎的清楚。
　　“你先回去吧，明天等我通知。”
　　“大半夜的跑一趟，管事您总得赏点儿买酒钱好让咱解解渴。”于大赖比出个要钱的动作，以为程管事已经被他完全拿捏在手里。
　　程管事深深看了一眼于大赖，直看的他心里发毛，差点绷不住才出声道：“身上没带几个钱，你跟我来。”说完转身往庄子里走，于大赖喜滋滋的跟着准备拿钱。
　　等一进庄子，管事突然发难：“来人，快将此人捉住！”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四周涌来几个人将于大赖团团围住，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便一脚将其踹倒在地，压在地上不得动弹。
　　于大赖的半张脸被狠狠地压在地上，想要挣脱束缚：“姓程的，别忘了，我不好过，你也不好过。”
　　“我是不好过，可也没干绑票的事儿，你有什么话就去主家老爷、太太跟前说吧。”
　　程管事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他已经犯蠢一次，总不能犯蠢第二次，任由小错变大错，最后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只是在心里默默念叨一句：对不起了，谁让你送上门来，希望能借此将功折罪。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回来晚了，少更一点儿

　　第254章　薛大老爷诈尸啦

　　“老爷，小的有罪；　特来请罪。”屋外程管事亲自压着被五花大绑的于大赖；　跪在地上请罪。于大赖嘴巴被布巾堵的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不明白转眼间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　这和自个想的不一样啊！
　　“哦？你何罪之有？”薛老爷被人推到廊下；　淡定的问道；　似乎对于程管事的突然自爆并不吃惊。至于薛姨妈；　薛老爷命人熬了安神汤，又点了安神香，刚刚睡下，免得她一直为薛蟠担忧熬神。
　　程管事看着淡然的薛老爷，那双眼睛仿佛已经洞察一切，本来还算挺直的跪姿瞬间颓然，原来老爷早就知道了，他还愚蠢的以为收买几个蠢货就能遮掩过去。幸亏自个没有继续犯蠢；　及时悬崖勒马；　否则等待自己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下场。
　　“小的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没有按照太太的示下减免佃户租子；　私自昧下两成，这是小的这两年借此收入的所有相关账目，小的愿意将所得尽数归还，只求老爷饶小的一命，给小的家人一条活路。”管事双手奉上册子；　跪伏在地，言语间充满懊悔，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遮掩的，不如痛痛快快交代清楚，说不定老爷还能法外开恩。
　　有下人接了册子恭敬的交给薛老爷，薛老爷大概翻两页看了看，就丢在一边不做理会。
　　“小的自知罪不可赦，愿将功折罪。”程管事一把抓过于大赖，“这是河东村有名的赖子，人称于大赖，他说大爷发现了秘密，遂抓了大爷，借此威胁小的，只要小的给钱，就制造一场假死将大爷卖的远远的。小的虽一时生了贪欲，可永远不敢忘记老爷、太太的提携之恩，更不会昧着良心对大爷出手，便捉了他前来请罪。”
　　于大赖呜呜着要辩解，程管事拿下他口中的布，好让他说个痛快，反正这会儿已经没什么好怕的！
　　“主家老爷，您别听程管事胡说，是他贪了租子怕事情败露，才花钱找小人们帮他遮掩。小人们抓人的时候不知道是主家大爷，只以为是您的下人，否则借小人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动主家大爷一根汗毛啊。小人们……，小人们只是准备关几天，等您离开了就把人给放了，没有假死，没有卖人。小人们几个从来都是小打小闹，不敢干伤天害理的事儿，主家老爷，您要相信小人，相信小人啊……”于大赖快速转动着脑子，希望把这件事的严重程度降到最低。
　　薛老爷摆了摆手，没心情听二人继续扯皮，“想让我相信你很简单，告诉我你把人关在哪了。”至于事情到底怎样薛老爷心中一清二楚。
　　“我说，我说。”于大赖只以为有了立功赎罪的机会，赶紧表明态度，这会儿之前的自信心消失的一干二净。
　　“就是那里。”于大赖被人压着摸黑找到了关着薛蟠的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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