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红楼之圆梦巨人-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好，一言为定，我当状元，瑚哥哥当探花！”
　　望着跳跃的烛火，儿时的誓言历历在目，仿佛发生在昨日，若是瑚哥还在，那他定然已经是探花郎，不像自己毕竟是天赋有限，举人之身已经拼尽全力，今年的会试也不知能否平安出考场。贾珠的眼眶有些酸涩，眨了眨眼睛，继续温书，间或伴着一两声压抑的咳嗽。
　　元春独自站在廊下透过纱窗望着在灯下苦读的哥哥，听着那压抑的低咳，久久不愿离去。她知道哥哥是位君子，希望她的所言所行也是君子所为，而不是面上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
　　可二房一息败落，留下年幼的兄妹二人，如果都不去争不去抢，恐怕府里的奴才都能欺负到头上来，他们可是惯会看碟下菜。所以她在贾珠面前努力扮演好他所希望的样子，旁的时候用尽一切手段去争宠爱。
　　大房张氏是没有苛责他们兄妹二人，每月的吃穿用度也是按例发放，可也仅仅是不苛责罢了，旁的再没有了。
　　将来哥哥的一切还是要靠他自己去挣，自己的嫁妆也只会是定例，比不上别家小姐十里红妆。所以她努力讨好了老太太，希望老太太能多留些私产给他们兄妹傍身。
　　元春真的是不甘心呐，私下里没有称过张氏一声大伯娘，尽管明白真实情况是一回事，可她还是不可避免的迁怒了。母亲之死毕竟是大房送的官，父亲疯了也跟大房有脱不开的关系。有时候元春甚至恨贾政和王氏，恨他们妄想不该妄想的，有野心却没有与之匹配的能力和手段，落下个凄惨下场，留下孤苦无依的幼子幼女。
　　特别是今天看到受着万千宠爱的表妹，同是高门小姐，为何命运就相差如此之大，有些人天生就有一副好牌。不像她小小年纪就要看人眼色，不得不收起脾气，小心努力的讨好每一个人，可即便如此委曲求全她仍旧过得不好。
　　表妹还在襁褓之中就有那么多人求娶，可自己呢，马上就要二十了，仍然无人问津。
　　“抱琴，我真是羡慕表妹有父亲母亲和哥哥们的疼爱，一出生便是天之娇女。”元春终是意难平，忍不住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小姐也有老太太和珠二爷的宠爱。”抱琴知道自家小姐过得苦，她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只能拣好的说。此时的贾珠没能再让下人们称一声“珠大爷”，死去的贾瑚永远占着大爷的名头。
　　“你说的对。”元春叹息一声。
　　“小姐，这里风大，快些回去吧。”抱琴不忍心看着元春站在风口。
　　“回吧！看样子天还要冷一段时间，再帮老太太做个抹额吧。”元春收拾好心情带着抱琴离去。
　　

　　第50章　黛玉的七个小哥哥

　　“老爷，太太；　大喜啊；　大喜，大爷中了头名会元。”一大早林府的管家就亲自坐车去贡院外看榜，第一眼便瞧见头名是自家大爷………林皓钰；　然后就赶紧往人群外边挤；　被挤的头发散乱；　衣衫不整；　也顾不上收拾，急忙赶回来报喜。
　　“恭喜老太太，老爷太太，恭喜大爷。”林府的丫鬟小厮喜洋洋的说着恭喜的话，自家大爷就是厉害，年纪轻轻就拔得头筹，要不是老爷拘着等了一届会试，说不得能成为大齐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会元；　甚至是状元呢。
　　“恭喜大哥。”“大哥真厉害！”边上六个弟弟也都向高中的老大说着道贺的话；　就连被林如海抱着的黛玉都感受到喜庆的气氛，笑呵呵的拍着小手；　露出无齿的笑容。
　　“皓钰切不可妄自尊大，我大齐万千学子，才华横溢者更是数不胜数，三天后的殿试好生准备。”林如海心中高兴，面上不显；　不忘给儿子紧紧神儿，三天后的殿试还是一场硬仗。
　　“谨遵父亲教诲。”老大一派处变不惊，看起来甚是淡定，这样的结果在出了考场后他心中就有些成算，是以并不是很惊讶。
　　林老夫人则是双手合十感谢祖宗保佑，激动地眼泪都流出来，江映蓉担心老人家情绪波动过大影响身子，在一旁体贴的照顾着。拥有作弊器的江映蓉自然是早一步就知晓结果，这会儿算是最淡定的人。
　　“将军府的珠二爷和琏三爷如何？”事关亲侄子，江映蓉这个做姑母的自然要问上一问。
　　“回太太，奴才看到大爷的名字就赶紧往回赶，但是留了两个小厮继续看榜，想是一会儿就回来了。”管家话还未说完，外边就有小厮跑进来。
　　“太太大喜，将军府的珠二爷和琏三爷都中了，一个一百七十九名，一个二百一十八名。”
　　虽然名次比较靠后，但能中已是极不容易，两府同时有三位爷参加会试，全部高中，也是极欢喜的事儿，林如海吩咐人把提前准备好的两份贺礼送到将军府。
　　不多时就有报喜的官差上门，伴随着锣鼓声和鞭炮声，“恭喜林大人，贺喜林大人，贵公子林皓钰得中头名会元。”林府门前热闹非凡，引来不少人围观。
　　贾府，得知儿子高中，虽然是二百一十八名，快成了掉尾车，可那也是响当当的贡士。贾赦喜得小胡子一翘一翘的，亲自拿着装有赏银的荷包往报官怀里塞，又是要留吃酒，又是要留坐席。当然侄子贾珠也中了，贾府一门一下子出了两位贡士老爷，终于按着祖宗遗愿迈进了书香之家的门槛。想来贾家的列祖列宗也能瞑目了，晚上就要去祠堂多烧两柱香，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祖宗。
　　阖府都在欢庆的时候，唯有贾珠的院子有些冷清，元春正在这里陪着。原来贾珠撑着最后一口气儿做完考题，连考监都没出来，最后被人抬出贡院。贾珠多年苦读，生生熬坏了身子，说是油尽灯枯也不为过。
　　抬回贾府的时候，惨白的一张脸上毫无血色，嘴唇发青，眼下发乌，胸口的起伏都微乎其微，元春瞬间哭成个泪人儿。早就备好的大夫看了之后直摆手，一副无能为力的模样，就差明说可以准备后事了。
　　元春求着贾赦请位太医过府看看，贾赦当然没那么狠心，一看情况不对，早就命人拿着帖子去请太医，只不过以他的能力不一定能请到好太医，只能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贾赦请的太医还未到，林家倒是派人送来了一只百年老参，外带一位医术精湛的太医。原来会试结束时各家都有马车在贡院外候着准备第一时间接人，自然也看到了被抬出来的贾珠。回府将事情一禀，江映蓉命人取出一只老参，这老参自然不是普通的人参，是江映蓉收藏的，效用也要好上许多倍。
　　林如海则派人去请了相熟的太医，一并送去贾府。那太医一看品质极佳的人参，忙命人切两片塞入贾珠口中含着，又让人切下几片煮成参汤待会备用。然后取出银针，一番施针，算是勉强保住贾珠的命。
　　只是交待：若不是这只上好的人参吊着最后一口气儿，根本来不及施针救治，现下虽然保住了命，但以后切不可操劳耗神。若是能好好保养，还有一二十年的寿命；若是再耗费心神，恐也就三四年的活头。走之前又交代这参汤还要早晚各灌两次，一连三日方可有用。
　　贾珠过了两日才醒来，元春两天两夜未合眼，熬的双眼通红，看着贾珠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哥哥，以后别再考了。”贾珠也大感力不从心，无奈点头应是。他早有预感这是他的最后一次机会，身体已经不能支撑他再有第二次第三次。他不能再为了私心熬干身子，他还得活着，还有个妹妹需要照顾，他得亲自送妹妹出嫁。当然还有个疯癫的父亲需要赡养。
　　休养数天，直到官差上门报喜这天，贾珠都没能下床。府里的丫鬟小厮都在前院凑热闹，贾珠的院子自然是冷冷清清。贾母听到贾珠得中，刚扬起笑容就想起贾珠的身子坏了，即便高中往后也没甚前途光耀门楣，犹如兜头一盆冷水泼下，颇有些意兴阑珊。已经废了的人谈何能获得更多的关注，贾母更是把心思全部放在宝玉身上。
　　晚间，贾府设宴，还是张氏命人给贾珠送了一桌子好菜。贾母未见丝毫动静，不过贾母也真是不改偏爱的本性。这贾珠即便废了，不能参加殿试，好歹也是贡士老爷。这身体不好外派做官，做个老师还是足够的，有大把的人愿意拜到他的门下，说不得几年之后还能被人尊称一声“大儒”，地位不会低到哪里去的。
　　可惜贾母没有这样的远见，把真正有才华的往外推，就守着那块破石头当宝贝。
　　养心殿，御案上正放着殿试前三名的答卷，皇帝手持御笔要定出此次秋闱的状元、榜眼、探花，只是迟迟没能下笔。皇帝在纠结，三份试卷，最出彩的莫过于林皓钰，本是当之无愧的状元。剩下两位才学也是实打实的，可长的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一个是已经三十多的老大叔，一个倒是年轻些，可是长着一对儿大门牙，跟兔子的牙有的一拼。
　　这两人无论定谁为探花，皇帝都觉得有辱探花这个名头。难不成跨马游街的时候被百姓们吐槽皇上眼神儿不好使，竟然选出这样个探花来？可林皓钰的才学又确实高出两人一大截，不定为状元也着实违心。
　　底下候着的三位主考官，眼观鼻鼻观心，难得看到陛下有为难的时候，机会难得赶紧围观。
　　“三位爱卿有何高见？”
　　皇帝发问，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不得已主考官陈大人出列：“以微臣愚见，林皓钰年少风流，该当这探花之名，林府一门双探花也是一桩美谈。”皇上你心中不是已有成算了嘛，还故意发问，非得做臣下的当这个恶人，陈大人在心内吐槽。
　　“就依爱卿所言！”
　　“皇上圣明！”
　　新鲜出炉的状元、榜眼、探花被装扮一新，跨马游街。街上推推搡搡聚集了京城大半看热闹的人，其中最多的就是大姑娘小媳妇儿。街边酒楼的二层早就被各家小姐提前预定，就等着林家大爷林皓钰一到，给他抛帕子香囊。至于为什么这么笃定林皓钰会高中，反正各位未出阁的小姐们第六感就是这么强。
　　林家也是早早定好包厢，除了林老太太外，全家总动员，占据着最佳位置。
　　“来了，来了。”人群中不知谁叫了一声，大家伸长脖子朝拐角处看去。一看打头的状元郎是个老大叔，接着的榜眼是个兔牙儿，大家嫌弃的表情一览无余：“切……”小姐们俱都攥紧手中的帕子香囊，生怕一个不小心或者来一股妖风，抛给了不该抛的人。
　　“探花郎可曾娶亲了不曾？”　　“探花郎我家有女年方二八，要不要考虑一下？”“探花郎，这里这里！”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起哄声，帕子香囊之类的不要钱的往林皓钰身上抛，吓得马儿都不敢往继续前行。看着从天而降扑面而来无法躲避的帕子香囊，鼻尖各种香气混杂在一起，林皓钰难得变了脸色。
　　状元榜眼与探花之间一时间隔了个真空地带，前边凄凉至极，后边避之不及，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前头两位仁兄不得不撑起笑脸继续游街。而后边还未看见的人听着前头的热闹更着急了，只恨脖子生的太短。
　　“哈哈哈，第一次见到大哥这么狼狈，今天来的值，真是太值了！”老二率先撑不住笑了，真是难得见大哥表情这么丰富。
　　“二哥，你马上也要参加武试，也有你狼狈的时候。”老三吃着点心幽幽的来上一句。武试一般比文试要晚上半个月，老二策论一项已拔得头筹，就等半月之后的武试比拼。
　　“怕什么，二爷我风流倜傥、神勇异常，小姐们喜欢我很正常，妹妹你说是不是啊？”老二对自己的相貌自信的很，最后还不忘问问黛玉。黛玉尽管还不到说话的年纪，可是仿佛听懂了老二的话一般，撇了撇小嘴，莫名感觉有些小嫌弃。
　　“二哥，你看连妹妹都知道你言不符实，以后还是少自恋为好。”小四继续插刀，气的老二直翻白眼。
　　“大哥，这里，这里。”小四干脆抱着黛玉站在窗口冲经过的老大招手，老大透过嘈杂的人群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瞧见黛玉高兴的扭着小身子，两只小手伸到窗外求抱抱，老大露出今日的第一个笑容。
　　人群间突然一阵寂静，继而爆发出更加热烈的声音，原以为探花郎绷着一张脸的时候已经很好看，没想到这一笑简直是会心一击，无论是闺阁小姐还是已婚媳妇全都沉迷于这个笑容里无法自拔，一个个捂着跳动异常的胸口，杀伤力太强了。
　　不过反应过来后，都在想到底哪位小姐能引得探花郎露出那样迷人的笑容，莫名的心里酸溜溜。
　　

　　第51章　黛玉的七个小哥哥

　　跨马游街之后，老大林皓钰在京城的名声更上一层楼；　成为所有适婚闺阁小姐的头号选择；　甚至在暗地里流出这样的话语“要嫁就嫁探花郎，这样的夫君才像样！”这届探花郎不仅人长得帅，学识又高；　前途无量；　家风清正。
　　关键是探花郎的老爹又是个宠媳妇儿的；　言传身教之下哪怕探花郎只学了个五成；　那也阿弥陀佛堪称良配。更何况听说探花郎的后院至今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那是不是可以说明探花郎也有着从一而终的决心？反证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探花郎林皓钰堪称此届最佳良配。
　　照这架势应该要上演榜下捉婿的戏码，可是这全天下除了皇帝敢为某位公主来个榜下捉婿，其他人有这个心没这个胆儿，哪怕心里恨不得把林皓钰打晕打包带回家，直接拜堂成亲。可是也担心得罪了林如海这位位高权重的宠臣，毕竟儿女亲事结的是两姓之好，不是用这种强硬手段逼人就犯。要是再惹得姑爷不开心；　那最后吃亏受罪的还是自家姑娘。
　　自古以来那么多榜下捉婿的戏码男主角基本都是寒门出来的；　无权无势的人家一朝飞出个金凤凰，这金凤凰正好又缺一个有权有势的岳家；　你情我愿的，戏自然就唱的下去。哪怕男主角一身骨气，不屑于依靠权贵之家，可对方动一动手指就能让他无路可走、无路可逃，在强权之下也得笑盈盈的捏着鼻子认了。
　　既然强逼不成；　那咱就主动点，托人去说和说和。虽说这年头女方太上赶着容易落了下乘，可这么个良婿人选，再端着怕是就变成别人碗里了，到时可真是悔之晚矣。
　　于是游街的第二日，林府的门槛险些被各路媒婆踏扁。不过确实也该给儿子挑媳妇儿，尤其还有同岁的老二，紧跟着的老三，江映蓉此时也顾不得烦神，和林老太太一起掌眼挑未来儿媳妇。这可马虎不得，娶对了媳妇那是全家和睦，娶错了说不得就搅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如果江映蓉预料到挑个媳妇儿要这么劳神，关键是还有七个媳妇等着她，也不知道当初还会不会一时兴起决定生七个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七个葫芦娃转世呢！
　　相貌、品性、家世、性格，有没有拖后腿的亲戚，管家理事的能力如何，和儿子有没有共同爱好，两人能不能处到一块儿等等，要考虑的事情实在太多。有着作弊器的江映蓉还能让738去悄悄调查一下姑娘的资料，综合评判一下，把那些品行不好、关系复杂的直接去掉。
　　其余夫人也只能根据媒婆提供的资料和通过其他七拐八拐的关系打听出来的消息，蒙头选一个，到底是好是坏还真不好肯定。因着这点子安慰，江映蓉在看了几十个小姐的资料小像后，即便头晕眼花也撑着最后一口气，赶紧把儿媳妇定了吧。
　　江映蓉最无奈的就是问老大喜欢什么样的，结果老大来来回回就那两句话：“全凭母亲做主。”“母亲喜欢就好。”江映蓉特别想来一句：儿砸，是给你挑媳妇，不是给为娘我，总得打个样儿吧，比如是稳重些，还是娇俏些，或是有才情，实在不行哪怕长的越美越好也行啊，好让为娘我下手挑。现在倒好蒙眼瞎抓，万一挑个你不喜欢的，可是退不了货的，受苦的是你自己呀！
　　江映蓉多问两句，老大就借口要参加这个宴会那个宴会，火烧屁股的跑了，连平时最爱的妹妹都顾不上抱。所以，儿砸，你这是害羞了吧，别看脸上一本正经跟个小老头似的，可那发红的耳朵已经出卖你啦。
　　“闺女，你说这么多美女姐姐你喜欢哪一个，选一个。”江映蓉将十二幅小姐的小像围成一圈，把黛玉放在中间，准备让黛玉做决定。当然剩下的这十二个都是精挑细选后留下来的，综合评分基本持平，只不过特长各不一样，别的暂且看不出来，但都是个顶个的美貌，作为外貌协会的江映蓉不能忍受自家玉树临风的儿子配个无盐女。
　　不过因为江映蓉此时已经挑花了眼，她是觉得个个都好，实在下不了决定，要是让她当了皇帝，恐怕是要一个不落的都收入后宫，有大猪蹄子属性的江映蓉。
　　看着旁边安安静静玩玩具的黛玉，江映蓉灵光一闪，直接抓壮丁，反正亲妹妹挑的，儿子你要是不喜欢也不能怪在为娘身上，总归老大是不会怪罪宝贝亲妹妹的，无良的江映蓉已经提前找好背锅侠。
　　黛玉坐在毯子上，先是东瞧瞧西看看，然后每一幅都爬过去细细品看一番，仿佛在品鉴什么名师画作，肃着一张小脸分外认真，萌的一旁的江映蓉眼睛晶晶亮。
　　“闺女，你怎么这么可爱，嗷嗷嗷……我的小心脏！”
　　“果然闺女是娘亲的小棉袄，这么小就会给娘亲分忧。”
　　“不行了，不行了，感觉要萌出一脸血。”
　　沉迷于自家姑娘的可爱中无法自拔，一副迷妹的表情，逗得一旁伺候的丫鬟都忍不住笑起来，不过自家小小姐就是这般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阖府上下哪个不爱的。
　　自家太太也是，越来越讨人喜欢，即便有时候蹦出来的词不太明白，但是不妨碍她们领悟其中的意思。江映蓉自从生了黛玉后，颇有些越活越回去的感觉，说话都忍不住萌萌哒起来，人也不像往日端庄自持。
　　林如海看到这样的媳妇，自然又是有了一番不同的体验，两人的恩爱秀的更是旁若无人，搞得林府上下只要瞧见林如海和江映蓉在一块，全都识趣离开。如果他们生在现代，就知道那种感觉名为心塞塞，还有已经被强塞的狗粮已经喂得饱饱的，粮食都省下不少。
　　江映蓉在一旁的碎碎念并没有干扰到为哥哥认真挑媳妇儿的黛玉，那专注的态度绝对可以打十分，比江映蓉这个亲娘还认真操心。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黛玉仿佛下定决心一般，伸手抓了一副小像，不过手太小的缘故小像都被抓皱了。
　　江映蓉接过来一看，抱着黛玉亲了好几口，“闺女，你也喜欢谈家的姑娘吗？果然母女所见略同，娘亲也觉得谈家姑娘不错。”
　　这姑娘姓谈，名凝香，知书达理、颇有才情，想来跟老大也能说到一块儿去，时不时来个红袖添香还有助于维护感情，掌家理事的能力也不错。谈家是正经的书香世家，说是百年清流之家也不为过，地位虽不如林府高，可在京城的根基绝对比林府深远。
　　其父谈意致乃是礼部尚书，虽是和林如海同级，可礼部毕竟不如吏部吃香，且又不似林如海这般深受皇帝宠幸，再加上年老体衰马上到了致仕的年龄。
　　谈意致同样是家风清正，与夫人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即便年过半百才得了谈凝香一女，也没有纳妾延续香火。若是选择谈姑娘，这家世上就落了些下乘，势必达不到强强联合的目的。不过林如海也不准备结党营私、权倾朝野，儿媳的家世并不是很看中。要真选了那些位高权重的说不得还要引得皇帝猜忌，这可不是林如海想要的结果。
　　江映蓉觉得长媳人选就得心胸宽怀好相处的，弯弯绕绕的心思别太多，这世道老人都得由长房赡养，她想单过都不成，那是在告诉世人儿子不孝，平白给儿子招骂名。所以要是长媳挑不好，那可是要在眼前晃一辈子的，到时候不是膈应人嘛。
　　这姑娘虽说俗物上比起旁人欠缺些，毕竟家里人口简单，也没甚施展练习的机会。可据738调查是个一点就透的，大不了到时候帮着掌一段时间的眼，相信很快就能上手。管家权终于能交出去了，江映蓉迫不及待期待这天快点到来。
　　林府长房长媳就在母女两人看似玩闹的选择中定了下来，毕竟让一个不满周岁的孩童选长媳，不知内情的都会认为这个行为草率至极，也不担心选个搅家精儿来。过后也让老大看了一眼，看着自家儿子有些微红的脸，江映蓉就知道这是愿意了。
　　就在江映蓉准备如法炮制，让黛玉把老二老三的媳妇儿也挑一挑时，已经知道自家大哥的媳妇是怎么定下来的二人俱都浑身一抖。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着想，二人坚决抵制江映蓉的选媳方法，亲妹妹也不行。老二以武试在即不想分心为由，老三要自己选个喜欢的，暂时驳回了江映蓉选儿媳的诉求。
　　反正正主都不急，江映蓉更不急了，好男也不怕娶不着媳妇。眼下还是先准备老大的婚事吧，其余的先缓缓也行，否则她要累死了。
　　至于谈尚书，在一次朝会过后，被林如海拉着去吃酒，本还在疑惑这林大人是何事，等知晓是有意结为两姓之好，谈大人喜得是胡子都翘起来。自家女儿宝贝了十多年，早就开始操心婚事，可夫妻两个就这一个宝贝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