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红楼之圆梦巨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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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万一人没了可不就成了他的罪过。
　　贾母这几天熬的心肝儿都焦了，周氏看着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儿子，除了亲自照顾，剩下的就只能哭了。哭的贾母更是心烦意乱，丫鬟出身就是不顶用，抬了二房也立不起来，哭哭哭，就会哭，号丧呢。
　　还是有个想邀功的小丫鬟出了个注意，说她有个干娘叫马道婆，宝玉这情形恐怕是被什么不好的东西冲撞了，要不请马道婆过来看看，她干娘最会驱邪破灾。贾母死马当活马医的把人请了来，马道婆煞有介事的乱舞一番，口中喃喃有词，也不知是凑巧还是起了效果，宝玉竟然醒了。
　　这马道婆原著中经常出没荣国府，甚至成了宝玉的干娘。现在贾府是张氏掌事，不信那一套，自然没有马道婆发挥的余地，可如今兜兜转转仍旧帮宝玉破了一灾。
　　贾母一连几日的抑郁之色终于消散，喜得赏了马道婆五十两银子，还嘱咐她以后多来府里走走，有不干净的东西也好尽早除了。
　　宝玉醒是醒了，可记忆却停留在之前碰到黛玉的那一刻，忘了黛玉已经成亲的事实。宝玉本就会撒娇，借着大病初愈扭股糖似的在贾母怀里撒娇，让她去找人求娶那位妹妹。贾母这会儿可不敢再说你这妹妹在昏迷这几日早就成完亲了，只是搪塞着说那位姑娘非状元不嫁。
　　贾母想着自个这宝贝平日里最看不上经济仕途，恐怕这般一说就歇了念头，谁承想宝玉这会也不向往常一般一副痛恶之色，反而打起精神要读书，好早日考上状元迎娶天仙妹妹。
　　这下贾母就尴尬了，看着宝玉难得第一次读书这么有劲头，又怕说实话人又魔怔了，只得一直瞒着。想着依着宝玉从小的聪明劲儿，再加上现在这股精神劲儿，说不得真能中个状元回来。索性将错就错命人好好伺候，还不忘欣喜着衔玉而生的金疙瘩果真是个有出息的，她没白疼这么些年。
　　如原著一般，贾宝玉还真的中了个举人老爷回来，可惜贾母没盼到宝贝蛋中状元那一刻。或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贾宝玉在去和几个同届举人相聚喝酒时，透过酒楼二楼的窗子无意间竟看到陪黛玉逛街的南宫延。
　　酒楼斜对着一家有名的首饰店，天气正好南宫延便带着媳妇儿买首饰，而他扶着黛玉下马车的情形正巧被举起酒杯的贾宝玉看到。一时间贾宝玉又愣住了神儿，手中的酒杯都不自觉掉落在地。边上的同伴看这人前一刻还笑逐颜开，后一刻便成了这副呆愣样子，伸过头一看，原来是驸马爷陪公主逛街啊，这早就成了京城一景儿了。
　　“宝玉兄不认识昭和公主和驸马爷吗？按说那是你姑家表妹，怎地跟没见过一般？”同伴疑惑了，他们跟贾宝玉交好也是考虑到这人和林府有些关系，听说二房和大房有龌龊，可从没听过二房和林夫人这个亲妹妹有什么龌龊，他们就想着多少说不得能沾点光。这几人想的好，就是没想到二房和林家的龌龊在上辈子，且这位更是林府深恶痛绝之人。
　　“公主，驸马？”贾宝玉听到有人说话终于回过神儿，只是口中带着疑问。
　　“是啊，昭和公主和驸马成亲已经有大半年了，宝玉兄别是在家日夜苦读，连这个消息都不知道。”几人觉得这人在装蒜，说出去谁信，亲表妹成亲竟然不知道，要笑掉大牙了好不。
　　“成亲？”贾宝玉突然觉得头痛欲裂。脑中不断闪过片段：“那是你姑家表妹。”“表妹再有三日就要成亲。”“成亲”这些话不断冲撞着贾宝玉的记忆，痛的他抱头大叫起来。
　　他想起来了，都想起来了，神仙儿似的妹妹已经成亲，那他中这举人还有何用！中了状元又有何用！贾宝玉大叫一声：“不！”
　　再也忍受不了一般，贾宝玉猛地起身，撞倒桌椅，酒菜撒了一地，推开眼前的人，大叫着跑出去。几个同伴面面相觑，不明白这人怎地突然发疯，到底记着今日是他们相邀出门喝酒，人丢了都逃不了干系，只得匆匆结了账，赶紧追赶出去。
　　可等几人出了酒楼一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哪还有贾宝玉的身影，几人对视一眼，分头行动，往不同方向找去。原以为总能找到，结果几人跑了大半日，几乎将京城跑了个遍，也没循着半分痕迹，只得赶紧去贾府报信儿。
　　贾母本来还在高兴着宝贝孙儿争气，一举中举，接下来她就是状元郎的祖母，到时候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状元郎是她史氏培养出来的，她终于可以扬眉吐气重新成为京城贵圈争相讨论的焦点，这么多年的憋屈终于可以一扫而空。
　　谁承想竟然接到宝贝孙子丢了的消息，那么大个人怎么会丢了，贾母按耐住突突直跳的心脏，努力忽视潜意识里那抹不安，命人赶紧去找，把她的状元郎找回来。
　　贾府为着找新出炉的举人老爷忙的个人仰马翻，贾赦虽然暗地里一直撇嘴不积极，表面上倒是装的还算到位，逢人便说那个突然间丢了的举人侄子，希望朋友们有消息的第一时间送到贾府，把一个为侄子操心的大伯形象演绎的淋漓尽致。
　　至于报官，在贾府仆人找遍京城后，便去京兆府尹那里报了官，因是举人身份，京兆府尹还算重视，把当天聚会的几人挨个询问了个遍，得知是自己突然发疯跑掉的，不存在被坏人掳走什么的，派衙役找了几天，向酒楼沿途的人都打听一遍，仍旧没问出半点有用的信息后，仿佛凭空蒸发了一般，之后也就不甚在意。府尹公务很繁忙的，能派人找几天已经很给面子了。
　　第十天的时候，贾母还能抱着期待；一个月还没消息时，贾母终于熬不住了；等到第三个月的时候，真是一点儿希望都提不起来。外边都在传贾府的贾宝玉是因为突然中举以至于高兴的发疯，疯的不知道走到哪里去，说不定早就失足掉进河里淹死了。
　　大喜大悲之下，贾母真的病倒了，躺在床上进气多出气少，院子里都弥漫着一股药味儿，贾府的主子们自然是轮流侍疾。贾母本就年纪大了，平日里又喜大荤大油之物，不注意保养，再加上这次情绪起伏过大，太医摇摇头让准备后事。
　　偏心了一辈子的老娘真的躺床上被下了最后通牒，贾赦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他本身就是个孝子，以前脑筋不清楚的时候什么都听贾母的，后来知道真相也只是不再期待贾母的疼爱，远着罢了，平日里吃穿用度从未亏过。
　　眼见着眼神都不清明的老娘嘴里“宝玉”“宝玉”的念着，贾赦暗骂一声，回到书房把茶杯花瓶能砸的砸了个遍，出完一口气后，叫来管事把贾府大半的下人重新派出去找那个凤凰蛋子。老娘再不是，人都要走了，贾赦身为人子也不忍心看着她死不瞑目，带着牵挂离去。
　　如此又过了四五日，仍旧没有任何音讯。这一日贾母难得有了精气神儿，早上还用了一碗素日喜爱的糖蒸酥酪。贾赦看情况不对赶紧派人去通知林府，这时候了亲生女儿总得及时到场。可能贾母也意识到自个时日无多，主动安排起后事来，除了宝玉，平日里疯疯癫癫的贾政都到了。
　　贾母挨个看了一眼儿，才沉声说：“我这老太婆活的年岁也够大了，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偏心眼儿，之前宠着二房，现在只顾着宝玉，老婆子只是想按着自个的心意活着。你们怨也罢，恨也罢，应当的。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宝玉，若是老大还念着一点母子情分，我死后还是尽力帮着找找宝玉，能不能找着都给我捎个信儿。我死后你们就分家吧，公中的老大你自己做主，或是按定例还是请族长裁夺你们自己商讨。我私库里的现银分成三份，一份给老大，一份珠儿留着，最后一份留给宝玉，宝玉这份由老大媳妇管着，寻找宝玉的花费就从这里出。剩下的器皿摆件，古玩字画三七分，老大拿七，珠儿拿三，探春和惜春的嫁妆从老大这里出。”
　　贾母的私库里好东西还是不少的，先不说现银有几十万两，那古玩字画都不知价值几何，谁都没想到最终大头全给了贾母这个自一开始就看不上的大房儿子。贾母这么做，是想用最后一点情分和好处让贾赦好好帮着找找宝玉。留给宝玉的那份交给张氏，是因为贾母知道张氏素来的品行，不屑于贪墨这点银子，给她保管就真的只是保管。说是找人的花费从这份银子里出，恐怕真把人找到了张氏也会全额给宝玉。
　　倘若给了贾珠或周氏，万一贾珠对宝玉这个兄弟没那么亲近呢，周氏顾着身边的探春呢，都会有风险，所以给张氏最保险，还能让张氏觉得自个虽然不待见她，可临了临了还是信重她。
　　要么说老人精儿，老人精儿，贾母临死前还不忘汲汲营营为惦念的人谋划。贾母这一番操作下来，贾赦心里果真好受不少，老娘偏心了一辈子终于公正一回，她临终的遗言又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派人出去即可，又不用亲自出马，这会儿自然一一应是。
　　贾母看交代完了，挥挥手：“我乏了，你们都下去吧。”众人依次退下，留下贾母一人休息。
　　贾母迷迷糊糊间，仿佛看见了一个光头赤脚的邋遢僧人，努力撑起身子睁开浑浊的双眼一看，这不是宝玉嘛？
　　“宝玉，宝玉。”贾母伸出手想要触摸孙儿。可这人并不似之前总是黏在贾母怀里撒娇，只是在三步外站下，然后双膝一曲，叩拜道：“贫僧俗缘已毕，今次前来多谢老太太照拂供养之恩，待老太太西去，贫僧会每日诵经超度，祝老太太早登极乐。”
　　说完又是三拜，然后起身大步离去，贾母想要阻止，伸长了手喊道：“宝玉，宝玉。”眼前的人消失于天地间，贾母一口气儿上不来，一头栽倒在床下，已然是气绝身亡。
　　

　　第105章　黛玉的七个小哥哥

　　等丫鬟端着药进门时，贾母的身子只剩下余温；　勉强趁着最后一点温度将寿衣穿戴整齐。
　　因为早几日就开始准备后事；　这会儿倒也不显匆忙，除了采买食材，剩下的就是给亲朋发丧。
　　一场丧事忙活了小半月人才彻底歇下来；　贾府剩下的就是闭门守孝。
　　黛玉在早两个月之前已经查出有孕；　因着身子不便；　只是丧礼时过来祭拜。这么一大家子儿子媳妇还有孙子孙女都在；　也不差这一个外孙女，都让她待在公主府里少过来，免得冲撞。
　　江映蓉占据了贾敏的身子，这会儿贾母去了，这最后一程还是陪着走到底。等诸事结束回到林府，哪怕身体被738改造的再健康，精神上的乏累却是不可避免。
　　“贾母走了，小蓉儿我们这次是不是快结束了。”现在不是以前那种急迫想要攒积分的时候；　每个世界任务完成后是走是留全看宿主的意愿；　738这才有此一问。
　　“这个世界陪着林如海到寿终正寝吧。那林如海心心念念的虽是黛玉和林家子嗣，若能在完成这些的基础上让他过的尽量开心些；　想来有助于怨气的净化。再说黛玉刚成亲，我们还是看着些，毕竟日久才能见人心呐。”这是担心南宫延变了心意，还有那险些成为恶鬼的林如海虽然许的愿望都跟他自己没关系，只是恐怕心中也是有遗憾的；　何不防让这些遗憾少一些。
　　一听至少还有数十年的时间要待在这里，738又一头扎进小说世界里，反正现在也没什么需要它帮忙的。但是738却也明白，宿主恐怕自己也有些沉湎于现在的生活，能有个各方面都合拍的人陪着总归不错，不过贴心的没有拆穿。
　　之后便是林如海彻底致仕，留在家里陪陪媳妇儿，含饴弄孙，期待着外孙的出生。林家也在林如海的要求下也分了家，虽说父母在不分家，可林家人口众多，虽然老二远在边关，小六、小七已经在海外置办产业，准备长期居于海外。可加上孙辈，林府确实挤了些，干脆分家单过，孩子们有心常回来看看就行。
　　要说林如海此生的子女缘，孙辈缘已经体会的够够的，巴不得他们离得远远地别来打扰自个和媳妇的二人世界。是以不顾大家的劝阻，一力分了家。虽是跟着老大居于祖宅，可从正房迁出，搬进了一早就修缮好的院子。这院子基本称得上独门独院，还有单独外出的角门，林如海早就想着将来带媳妇儿多看看外边的世界，不能一辈子困在后宅这方寸之间，见识不到世间的繁华盛宴。
　　自此林府当家做主的便是林大爷林皓钰，这会儿该称为林老爷了。林如海和江映蓉荣升为老太爷、老太太，这几年为了避免被怀疑，江映蓉已经让738帮着把面容慢慢的调整的苍老一些，可即便这样也绝不是能叫老太太的样貌。是以伺候的都还是喊夫人，让她们整日“老太太”“老太太”的叫也着实不好开口。
　　在黛玉生下长子后，林如海便带着江映蓉出京游玩，如同寻常人家的夫妻一般，一路从北走到南，一个地方不拘十天半月或者三五个月，全看兴致和喜好。可谓吃遍了当地的名吃，逛遍了当地的名胜，览遍了天下的好风光。
　　越往外走，林如海就越喜欢这样的日子，无视京城里三催四请的书信，夫妻二人在外边浪的尽兴，让京里的孩子们又羡慕又嫉妒。尤其是小四，年纪不小依旧不改爱玩的本性，特想向爹娘一样出去自由自在的浪，可惜被媳妇儿子管着，只能苦巴巴的待在京城干羡慕。
　　如此又过了五六年，林如海的身体慢慢不好起来，生机在逐渐衰退，非人力可以抗衡，连738都没有办法。最终还是江映蓉说她玩累了，玩不动了，想回京养老，这才阻止林如海继续下去的念头。
　　身体的无力感林如海自己最清楚不过，可有时候人的年纪越大就越想逞强，知道媳妇儿喜欢外边的日子，强忍着不适佯装跟前几年一样康健。林如海自以为掩饰的好，却不知江映蓉早就发现，坐着坐着就睡过去，隐在衣服下的手时不时发抖，多走两步就忍不住发喘。男人不想让她知道，那江映蓉就装作不知道，拿自己做借口，保全男人的面子。
　　许是在外游玩的几年让林如海越发喜欢田野生活，祖宅的院子都不住了，非要带着江映蓉住在京郊的庄子上，让想要尽孝的儿女们好生劝说还是坚决不改主意。
　　最终林如海成功在庄子上安家，这时黛玉的长子已经送到南疆在祖父祖母跟前教养，只在每年过年时回京待个三两月，次子已到了启蒙的年纪，怀中还抱着还在吐泡泡的小女儿。
　　要不是南宫延身份特殊不好出京，他恨不得像岳父岳母一般带着媳妇儿满世界的跑。所以林如海二人回京后，最长往庄子里跑的除了小四，就数南宫延一家子。往往拖家带口一住就是十天半月，甚至二三个月也有可能，尤其在夏季酷暑时，权当在京郊避暑了。
　　林如海最喜欢的就是小外孙女，甚至连黛玉都要退居一射之地。原来这位小姑娘不像爹，也不怎么像娘，最最像江映蓉。不要问林如海为何这么肯定还在襁褓中的外孙女与媳妇儿相像，按说小孩的相貌最看不准，十个人看能有十种不同的说辞。
　　可偏偏林如海怎么瞧怎么像，事实最终证明，林如海的眼睛够毒辣，随着小姑娘年岁增长，十个里边就有十个说像外祖母。于是，除了江映蓉，小姑娘越发成了林如海的心头宝，宠的黛玉这个亲娘有时候还会吃醋。
　　瞧瞧，一个不注意，亲爹就甘愿充当外孙女的大马，任由外孙女骑在身上玩耍，她当年再受宠爱也没到这个份上。
　　这样的日子终有完结的一天。
　　在一个温暖的午后，微风轻轻吹过头发，舒服的人忍不住闭上眼睛。林如海、江映蓉手牵手分别躺在摇椅上晒太阳，林如海侧着头看着哪怕是老太婆仍旧是最美老太婆的媳妇儿，谓叹道：“我这一生最幸运的事儿就是遇到你，多希望黄泉路上没有孟婆汤，让我生生世世记着你，找到你。”
　　“那万一下辈子我变成一棵草，或者一朵花又怎么办？”江映蓉心内暖意浮动，可却无法做出承诺，只得换个说辞。
　　“那我就投身成一棵大树，为你遮风挡雨，护你一世安稳。”
　　“好。”江映蓉轻轻应一声，旁边的人便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江映蓉扭头定定的看了一会儿面容安详的男人，“738，走吧。”说完就闭上眼睛。
　　江映蓉以灵魂姿态看着黛玉发现二人去世后泣不成声，看着儿子们、孙子孙女们都跪在一边失声痛哭，看着二人牵着的手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看着二人的尸身被装殓在同一个棺材里……
　　还是一开始那个空荡的房间，原来周身黑气环绕的林如海此时已经恢复正常，怨气已然净化干净。他看着面前的素衣女子，心内不自觉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味，初始的忌惮防备已然少了许多。
　　原来在最后一刻这位曾有一瞬间附在了那位林如海的身上，当然那位是察觉不到的。可这位却能明明白白感受到那位所有的感情和想法，正是因为体会到那种圆满无憾，这位的怨气才被净化干净。
　　这是怨灵的小小福利，让他们在最后一刻一起感同身受，亲自体会目的当然也是为了更好的净化怨气。
　　不，也不能说无憾，那位临死前唯一的遗憾便是他走了留下夫人一人该如何是好，他多想就这样与夫人长相厮守下去。
　　这样强烈心痛的感情也影响到这位身上，于是再次面对被曾被自己妖魔化的仙子，难免会有些心绪波动。
　　江映蓉仿佛并未察觉到面前人的变化，素手一挥，半空中便有历历画面一一闪过。
　　大齐成为中土第一强国，不断吸纳学习海外的先进经验，再结合本朝情况加以改善。不再只重视诗文经义和传统的农业，，越发加大工业、制造业、商业等的发展，可谓是百花齐放。虽然在三百年后大齐的政权发生了巨大的变动和迭代，可这个变动却是水到渠成的结果，是举国各界人士共同期盼的结果。没有流血牺牲，没有反动叛变，大齐的皇室犹在，可也仅仅是皇室而已。
　　而在这些变化中，林家的每一位后代子孙都走在前列，时刻顺应时代的变迁，跟上变革的步伐，在各行各业成为举足轻重的人物。甚至海外小六、小七那一支成为了当地地位堪比最高掌权者的家族，要不是他们素来不喜欢掌权，根本轮不到旁人坐这个位置。
　　林家真正形成了枝繁叶茂、生生不息、百年屹立不倒的庞大家族。虽然几百年过去，不知已经形成多少支脉，但各家分支都极其敬重主家一脉，尊循家规，守重自持。哪怕平日里并不经常联系，关键时刻却不忘守望相助。正因为如此在一些特殊时刻林家的某些后代才能免于迫害，得以幸存。
　　家谱和札记里记录最多的便是林如海夫妇和林黛玉这位昭和公主，
　　当然还有七位嫡出，这是林家改变几代单传开始走向繁盛的起点。后辈们一致认为是老祖奶奶的福运改变了林家的命数，所以他们最稀罕老祖奶奶留下的遗物。可惜绝大多数封存于祖宅，流出来到分家的少之又少，但有幸得了一两件的全都作为镇宅之宝供奉流传。
　　灵魂林如海看到这些画面，终觉人生圆满，心事已了，郑重向江映蓉一拜：“多谢仙子造就林家百年基业。”
　　“不必言谢，我们各取所需罢了，我送林大人转世投胎吧。”江映蓉好人做到底，准备让738帮着挑一户家境殷实美满的人家，愿他来世安泰顺遂。
　　灵魂林如海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仙子对那位可有真情？”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林大人觉得呢？”江映蓉含笑回答。
　　“我明白了，如此甚好。”此时的灵魂林如海彻底放下前世种种，安心投胎。他这一问只是不想那位傻乎乎的爱了一辈子的人都是在装腔作势，确定了便也心安，那位可真让人羡慕。
　　

　　第106章　黛玉的七个小哥哥（番外）

　　黛玉的一生是被宠爱的一生，在家时有父母、哥哥们宠着；　出嫁后有夫君宠着；　儿子女儿们又孝顺，这一世过得可谓是顺心随意。
　　当年十年之期一到，南宫延便带着黛玉去南疆住了两三年。等看到长子已经初步具备一个继承人应有的能力后；　便再也待不住；　带着黛玉满世界的疯玩。去过最远的地方便是搭乘海船到了小六、小七定居的地方；　见识了海外的风土人情、风光景致。
　　黛玉弥留之际；　回想这一生，当得圆圆满满，再无任何遗憾。
　　本是被人哄骗下凡历劫的天女，奈何因亲娘和哥哥们给力，愣生生将原本的一出悲剧演绎成甜宠剧。
　　待黛玉回归天界之时，便是罪魁祸首警幻受到反噬和惩罚的时候。天界七子再无掣肘，只不过动动手指头便让警幻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对于警幻的惩罚其实只是以其人之道；　还治其人之身；　她不是喜欢肆意修改女子命薄，喜欢看世间女子苦情悲惨的一生吗？干脆让警幻亲身体会生生世世生为命途悲惨之人的绝望和痛楚；　哪怕她不堪忍受自杀身亡，迎接她的依旧是凄惨无望的下一世。而她将清清楚楚记得每一世所忍受的折磨和痛苦，直至成为一具麻木的行尸走肉。
　　不过三世而已，警幻就不得不放弃反抗，接受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