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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红楼之圆梦巨人-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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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总是这样,哪怕所听所闻再过骇人; 再过匪夷所思; 只要一旦有接受的念头出现,那后边便会自动生成一套合理的解释说服自己; 甚至会越来越觉得有道理。更别说本就比较相信鬼魂之说的古人,对于贾赦这套神神叨叨的解释接受度更是高了一点。
  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终于诉诸于口,贾赦仿佛浑身轻松了许多,只是看着袁成和只顾沉思却没有回应的表现,勉强扯了扯嘴角; 苦笑道:“将军果然不相信,是啊,这样的事不是亲身经历谁又会相信呢?”浑身气势一松,散发出一股颓然无望的气息,像只迷途的羔羊。
  “你未来有什么打算?”袁成和并未直接回答信与不信,反而将问题重新抛给贾赦,在袁成和看来,眼前这人与原来的贾赦已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不过是借着贾赦这具壳子重生而已,或者与借尸还魂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打算?罪人之身还能有什么奢望。。。。。。”贾赦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身上迸发出一股喜悦之色,只是双眼还带着不可置信,“将军这是相信我的话了?”眼神里还不自主带了些祈求。
  “信与不信又有什么不同,本将军只知道吸引我注意的人一直是你。”这是自动将在贾赦身上感受到的古怪之感也归为这个原因,或许正是第一次见面时有两个灵魂左右着躯壳,才会有那样强烈矛盾的即时感,让他不由自主探究下去。否则为何明明让他察觉到冷静自持,之后却又很快变得慌乱无措,招数明明生疏僵硬却又透着融入骨髓熟悉感,让他走向误区。而且自打眼前的贾赦醒来之后,自己正好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感觉,这一切遇到一体双魂似乎都解释的通了。
  虽未明说,贾赦却明白对方接受了这种说法,忍不住进一步求证:“将军不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这世间万物,哪怕是一草一木都有存在的道理,你既出现便也有你出现的道理,我虽惊诧却也不是不能接受。”袁成和这句话颇有些哲学方面的意思。
  “哈哈哈……,好,很好,如此我也不算白来这世上走一遭,这时间终于有人知道我的存在,哈哈哈……”这笑声中一开始还含着些苦涩压抑之意,后来仿佛心中郁气全然散去,只留下畅快恣意。
  “将军信我吗?”贾赦目光灼灼的盯着坐在上位的男人。
  “你会伤害大齐百姓吗?”
  “不会。”
  “你会做出危害大齐江山社稷的事情吗?”
  “不会。”
  “那我有什么理由不信你。”
  “那从今天开始就由我来照顾将军的身体吧。”
  ……
  这话听起来总觉得怪怪的,袁成和一瞬间觉得有些不自在。
  “呵~”贾赦轻笑一声,“将军多虑了,你的身体情况我都知道了,昨晚将军喝下的那碗良药可知是什么?”
  袁成和疑惑更重,昨晚贾赦不是还在昏迷之中吗?那碗药确实味道不太对,贾赦怎么会知道?
  “昨晚军医去找白狼想要再寻一朵雪莲,我的身体虽在昏迷之中,可意识并未沉睡,他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将军的身体再不治疗怕是回天乏术。因为一时无法醒来,得知将军还要战前对敌,所以让白狼帮忙放了半碗血给将军做药引。”说完还抬起手腕,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只留下一道小痕迹的伤口。
  “咳咳咳……”袁成和虽然大战小战经历了无数回,杀人见血这种事情如同家常便饭,可从来没喝过人血,他也没这个癖好,结果被贾赦这么一说,哪怕那半碗血早就消化了,也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难受,引动内腑,忍不住咳嗽起来。
  这一咳嗽便有些停不下来,贾赦紧张的看着袁成和,“将军你没事吧,要不我再放点儿血给你。”当然这是玩笑之意,他可没有自我牺牲的精神。
  袁成和却当了真,因为咳嗽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连连摆手表示拒绝,原来刚才说要照顾他的身体是要给他当移动血库。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那是人血,他还怎么用的下去,再者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轻易自残损伤。虽古有传说曾有人割肉喂母,以血做药,可这是表示子女对父母的孝顺,他何德何能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承贾赦的情,这样的情谊根本不是一朝一夕能偿还的。
  昨天那碗“药”确实暂时缓解了疼痛,可明显不是根治之法,总不能天天拿贾赦的血当药吃,这样下去怕是他的伤还没治好,贾赦先血流而尽,去见阎王了,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看着袁成和一脸拒绝,贾赦才终止了这个玩笑:“将军不用害怕,血药只是暂时之法,我曾经读过一本医书,这医书上写了很多精妙绝伦的方子,其中有一法便是治疗经年暗伤。托我过目不忘的记忆,这些方子至今还清晰的记在脑袋里,只不过得给我一点儿时间琢磨研究,不知道将军信不信我这个从未行过医的门外汉?”
  袁成和舒了一口气儿,可这咳嗽还是停不下来,甚至因此咳出一些污血,根本顾不上回答贾赦。贾赦只得上前,以手抵着袁成和的后背,来一句得罪了,调动体内灵气帮着袁成和暂缓痛苦。
  袁成和只觉自后背处往全身散发出一股犹如涓涓细流的暖意,与昨晚胸口的暖意如出一辙,顺着经脉流向五脏六腑,暖意所过之处那些疼痛躁动渐渐平息,呼吸也慢慢恢复正常,不似刚才一呼一吸之间都觉得内腑火辣辣的痛。
  009躲在一边全程围观了贾赦这场精彩绝伦的演绎,见识了贾赦空口编故事的大能,不光顺利解释了所有不合理之处,还自然而然的引出要为袁成和治伤,甚至为以后打下了伏笔。若光团有嘴巴,这会定然张成个O字型,呵呵,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发布任务吧,别想着整幺蛾子增加任务难度或者趣味性了,这么个大佬,根本不是它这个菜鸟系统能抗衡的。009从遇到现任宿主那一刻开始仔细分析,将每一句话反反复复回想了好几遍,越想越觉得不对,宿主主动代替怂包贾赦与它绑定的目的绝对不单纯,里边绝对有猫腻,只是想了半天,想的整个光团都发热了,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过经此一事,009起码知道现任宿主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不能像其他系统一样恣意压榨欺压宿主。
  就这样调息了一刻钟才勉强在五脏六腑游走了一个遍,贾赦这才停下手,因为抽干了体内积攒的所有灵气,一时间有些虚软无力。
  “我已经暂时压制住将军的旧伤,在将军痊愈前切不可再勉强练武,一定要好好休养。”
  这里并没有什么内力之说,袁成和也不知道从贾赦手中输送至自个体内的暖意到底是什么,心中好奇却没有再追问,总要给他留些秘密。不过看贾赦后继无力的样子,整个过程定然是不轻松,这人又是放血,又是拼尽全力帮着调息,短短几天内还连立两大战功。仅仅数面之缘便帮助良多,袁成和开口道:
  “我会将你立下的战功如数上报皇上,想来不日你就能被赦免,之后可有什么考量?”若贾赦没有犯人这层身份,这次的战功足以袁成和封他为三品将军,眼下却只能将功折罪,先恢复正常人的身份。
  虽然打着培养贾赦的目的,可没有真正征询过本人的意见,袁成和也不愿利用强权过分要求,这人被压制了那么多年,若是脱去罪人身份,说不定更向往外面的世界,这艰苦的西北大营并没有吸引人的地方。
  这会儿的袁成和并未对彻底治好暗伤报太大希望,反正再差又能怎样,都到了这步田地,让贾赦试一试又何妨,愿意当小白鼠是一回事,治愈的信心可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是要给将军治伤吗?”贾赦自顾自倒了一杯水,缓解了有些干渴的口腔。
  “我是说你京城可还有亲人?是否准备回京?”
  “京城啊!”贾赦的语气里有怀念,却又带着伤感,“这具身体的血脉至亲死的死散的散,唯一的嫡亲孙女也不知所踪,京城还有什么好留恋的。还是待在这西北吧,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活成个人样,我终于成了贾赦,总不能还是寂寂无闻,我挺喜欢这里的,只是不知道将军愿不愿意收留我这个无家可归的人?”
  “乐意之至,我会让京城的朋友帮你留意你那孙女的消息。”
  “如此便多谢将军了。”
  

  第210章 被流放三世的贾赦

  经此一役,贾赦的名号基本在西北大营传了个遍; 他是京城流放至此的犯人身份自然也瞒不住; 不过这并未影响大家对他的印象。哪怕古时有兵役制度,上位者可以随时强迫平民百姓至军中服军役,可这对于百姓而言却是一个沉重的负担; 尤其军中历来危险; 多有一去不复返之险; 所以在位者但凡心系百姓; 除非危难之际,大都是尽量缩减徭役,如此一来军中兵丁多有不足。
  于是那些被判流放的罪人大都被发配至军中填补空缺,里边不乏立下战功而被赦免的罪人,有些甚至还担任有品阶的官职,日后在朝堂重新有了一席之地。只不过历来少有像贾赦这样不过短短一月有余,便立下如此赫赫战功,扬名大西北; 故而对于贾赦犯人的身份大都不甚在意; 这英雄不问出处的古话也不是白说的。况且按贾赦的功绩,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能赦免; 若是能再立几功等待他的将是大好前程,谁又会故意与一位明显潜力无限的人为敌。
  当然贾赦的扬名也离不开白狼的加持,白狼为主送药的事情为贾赦整个人渲染了一层神秘的色彩,能被视为好兆头的白狼认主,这主人的品性能力绝对差不到哪里去; 这样一来更没有人拿贾赦还是犯人这回事说事儿。现在大家还不知道当时袁成和的暗伤已然无力再战,若不是贾赦力挽狂澜,那场让敌人损兵折将的大战极有可能调转个个儿,西北也可能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倘若这其中内情被传出去,那对贾赦崇拜感激的人只会更多。
  “贾亲卫好。”
  “贾亲卫好。”
  “贾兄弟。”
  ……
  凡是遇见贾赦的都和善的与之打招呼。
  贾赦此时还不适宜论功行赏加封品阶,袁成和便将他暂时编入自个的亲卫队里,无职无品的那种。但是普通听过兵丁或多或少都听过他的英雄事迹,见了之后只会态度恭敬带着崇拜打招呼,有品有几阶的将军见了贾赦便以兄弟相称,勾肩搭背,那言谈举止仿佛真如多年并肩作战的好兄弟。
  这里边唯一看不上贾赦的就是右翼将军,其实真说起来,右翼将军是因为不服袁成和才看不上被护着的贾赦,总觉得营里对贾赦的宣传太过夸大其词,尤其这几日无论走到哪都能听到大家伙不是在谈论贾赦就是在谈论白狼,心下更是不以为然。也是那一日右翼将军因为在峡谷埋伏,没有亲眼看到贾赦斩杀铁扎木,只见着贾赦带着铁扎木的首级诱敌深入,哪怕有些认同贾赦算是个良才,但是绝对不服气贾赦被宣传成盖世英雄。
  自从袁成和同意贾赦为他疗伤,这几日贾赦总是带着白狼朝出夕归,去深山采集准备药材,其中最为开心的就是小白狼,不仅能与心爱的宠物一起玩耍,还能吃到宠物精心为它烹制的烤肉,小白狼简直乐不思蜀,恨不得天天带着宠物去深山里浪。好不容易将第一阶段的药材准备的差不多了,贾赦才有功夫想起方少仲父子,赶紧抽出空去看看二人。
  都过去这么些天了,也没见方少仲过来,贾赦就猜到那父子二人是不想拖累他,故意保持距离,若是今天他不主动过去,怕是往后二人要躲得远远的,不再见面。
  贾赦到时,父子二人正哼哧哼哧的铲马粪,一担一担往外运,明显方少仲没什么精气神儿,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颓然之气。
  “贾亲卫,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管理马厩的管事突然见着贾赦,端着一张笑脸赶紧迎上去,身为袁将军身边的红人,在这些下边人眼里可不得巴结着点儿,之前他还收过贾赦给的贿赂呢,现下风水轮流转,管事儿心里还有点儿惴惴的,不由得暗自庆幸前些时候没怎么为难过贾赦。
  贾赦将手中提着的一包烧鸡和一小坛果子酒递给管事,“我来看看朋友,往后还要劳管事照顾一二,那年长的是我的好友,那位年轻的是我的义子,他们一老一少体弱力小,还得仰仗管事高抬贵手,别安排太重的活计。”
  管事一看贾赦态度良好,并没有一朝得道便拿鼻孔看人,心下那点儿不安去了,本不欲再收贾赦的东西,可看着那一小坛果子酒,吸了吸鼻子已经闻到淡淡的酒味儿,肚子里的馋虫被勾起来,再也消停不下来,一脸不好意思的搓搓手接过:“又让贾亲卫破费了,您放心,既然是您的朋友,就是咱的朋友,往后定然以礼相待,只是贾亲卫也得体谅咱的难处,不好过分惹眼。”
  “这个我明白,有管事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过去跟他们说两句话,还请管事……”
  “您尽管去,说多久都成,今日的活都干完了。”还不等贾赦说完,管事就很有眼色的带着烧鸡和酒先行离开,方便贾赦三人说话。管事做贼一样悄悄回了房间,插上门闩,掏出藏得严严实实的果子酒,找个空碗倒了一碗,剩下的藏到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这才慢慢品起来,美的他半倚在炕上半眯着眼,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这一小坛慢慢喝,够他一个月的量了。
  不怪管事为一坛酒折腰,军中是禁酒的,上至大将军下至杂役,但凡发现酗酒者五十军棍,绝无商量的余地。军营里本就枯燥寂寞,一群大老爷们哪个不爱喝上一两口,只是碍于军规不敢由着喜好来。当然也不是一棒子打死,一点儿酒都不让沾,若是庆功酒,大伙儿都还是能分得一小碗解解馋,还有几乎没有度数的果子酒也允许喝上一两口,哪怕被发现了上头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明白禁的太死也不好。
  可这果子酒也不是时时都有的,这里距离各大县镇都有不少距离,平日里又轻易出不去,只有借着伙房外出采买时托人悄悄带上一点。于是在外边大老爷们都看不上的果子酒在西北大营便成了抢手货,谁能天天喝上一两口这果子酒,这才是真正的大户。管事可不得偷摸着关起门来一个人悄悄喝,敢漏出一点儿风,那这坛子就可真就不保了。
  一小碗酒管事愣生生喝了一刻多钟,喝完了才把烧鸡啃了,正好去去酒味,免得被别人发现端倪。
  贾赦悄悄的行至方少仲身后,一旁的方文光正要打招呼,贾赦却示意先别出声,方文光这才作罢。贾赦的样貌虽然变化了不少,可还是能认出来的,方文光看着几天不见模样大变的人,悄悄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家是要赖上人家了,也不知上辈子烧了多少高香才会在这辈子遇上这么个贵人,有道是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人家无论何时都没嫌弃过自家。
  正埋头干活的方少仲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烧鸡,他心中一喜,扭头一看,义父马上就要脱口而出,只是看着突然年轻了十多岁的贾赦一时间不敢却不敢认了,生生把话又咽了下去,盯着贾赦呆了。
  “少仲,还不拜见你义父。”方文光看着一边的傻儿子有点生气,也不知是谁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心心念念的都是义父,现在倒好,人家正主来了,倒成了个锯嘴葫芦,连招呼都不会打了,平日里教他的礼义廉耻也不知学到哪里去了。
  “义父,真的是你,你没事了,你真的没事了。”满头大汗的少年人乐得能看见牙豁子,尤其往日里白嫩的皮肤被晒成了小麦色,正好显的那一嘴牙更白了。
  “恩,我没事了,去洗洗手,我给你带了好吃的。”贾赦举了举手中的烧鸡,香味儿顺着风便飘到方少仲的鼻子里,自从贾赦昏迷后就再也没吃过荤腥的少年咽了咽口水,高兴的应了一声,拉着方文光去水缸里舀水洗手,把他爹交代过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二人洗好手,贾赦已经在草垛边上坐下,把烧鸡和酒坛放好,又从怀中掏了三个小酒杯摆好,一一倒满了酒。被方少仲拉着坐下的方文光一脸愧色的说:“贾兄,你这是何必呢,我父子二人挺好的……”
  “方兄哪里的话,你我相识一场,我看重的一直是你这个人,无论今后如何我都当方兄是知己好友,若是将来我落了难,方兄青云直上,难不成方兄就不认我这个朋友,少仲就不认我这个义父?”贾赦给方文光递了一杯酒。
  如此一说,方文光不好再过推辞,接过酒杯和贾赦碰了一下,“今生得贾兄一知己,方某足矣。”一饮而尽。
  方少仲眼巴巴的望着二人喝酒,期期艾艾的征询着:“爹,我也想尝尝。”
  “只可喝一杯,不可多饮。”刚才那一杯方文光就尝出这是难得的好酒,度数虽不高,可也不算低,之前因为方少仲年幼一直管着不让他饮酒,最多品些果子酒,今个虽同意了,可也只允了一杯。
  方少仲开心的把酒杯凑到嘴边抿了一口,咂咂嘴尝了尝,眼睛一亮,像只偷了腥的小猫,然后一口闷下,“义父,这就真好喝。”没有那种刺激的辣味,反而温润爽口,让方少仲意义未尽。
  “等你再大一些,义父就带你去尝遍世间好酒,你现在还是先吃鸡腿吧。”贾赦扯下一只鸡腿塞到方少仲嘴里。
  贾赦只是在一边喝酒,看着父子二人喝酒吃肉,间或再回答方少仲提出的一个又一个问题,尤其贾赦说到斩杀铁扎木还有白狼送药时,方少仲简直变身十万个为什么,听得如痴如醉,超级遗憾当日没能亲眼见到贾赦杀敌的英姿。
  “我现在成了将军的亲卫,往后只能每隔两日来教习少仲习武,少仲可不要懈怠。等找到合适时机,我就将少仲带在身边教导。”
  “义父,你放心,我每天都有练习,从来没有偷懒。”一听以后能跟着贾赦继续学武,尤其方文光又并未阻止,方少仲一扫连日来的颓废,重新恢复了活力,烧鸡也顾不得吃,现场给贾赦演示之前教过的招数。
  “不错,马步扎的有进步,下盘稳了不少,拳法打的也不错。”确实下了不少功夫,贾赦表示肯定。
  被夸赞的方少仲信心大增,总有一天他能成为义父一样的大英雄。
  

  第211章 被流放三世的贾赦

  “报!”正在王庭等候二子凯旋而归的瓦勒大汗接到急报。
  “可是我儿传来好消息?”
  “启禀大汗,三王子……; 三王子去了。”报信的人一脸悲痛; 双膝跪地,说出这个残忍的事实。
  瓦勒大汗掀翻桌案,一脚将报信人踹翻在地:“大胆; 竟敢诅咒我儿。”他骁勇善战未尝败绩的三儿怎么可能丧命?定是这人胡乱传报; 被踢了一个窝心脚的报信人在一旁蜷缩成虾米状; 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可见这一脚有多重。
  “父汗。”大帐外已经传来二王子悲痛的声音,瓦勒大汗来不及反应,二王子已经由人扶着亲手捧着装了铁扎木脑袋的匣子进了大帐,一进帐直接跪在地上,头发散乱,形容狼狈,双眼通红,满脸泪痕。
  二王子捧着匣子; 往前膝行两步; 悲痛欲绝:“父汗,您一定要为三弟报仇啊!”说完将匣子举过头顶; 呜呜咽咽忍不住又哭起来。
  瓦勒大汗死死的盯着铁扎木双目瞪圆死不瞑目的脑袋,浑身发抖,目光里尽是不可置信,颤抖着手,一步又一步拼劲全力往前挪; 想要触摸一下,可还没碰到就如烫了手一般猛地又缩回去。
  “是谁,是谁杀了我儿。”瓦勒大汗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蹦出来,咬牙切齿,恨不得亲手活剥了仇人。
  “儿臣只知他叫贾赦,出现时骑着白狼,身无铠甲,不知是何职位。”贾赦这名字还是本人请战时自己报出来的,否则二王子连名字恐怕都不知道。
  “白狼?”
  “是,他好像凭空出现一样,不仅取了三弟的首级,而且用三弟的首级将儿臣引到一处峡谷,我们被大齐伏兵埋伏,损失了三万人马。”二王子羞愧的低下头,往日里自诩最擅谋略的自己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中了敌人的奸计,没有保护好三弟不说,竟然还让瓦勒损失了三万好儿郎,二王子前所未有的痛恨自己。
  “伏兵?好一个袁成和,早就算到我们要趁他粮草不足前去偷袭……”说到这儿好似明白什么似的,瓦勒大汗再也撑不住,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一把抢过匣子,将其紧紧的抱在怀里,满脸悔恨之色。
  “儿啊,是父汗害了你,是父汗自以为是,以为二十暗哨就能毁了对方的粮草,父汗好后悔啊,儿啊,父汗错了,父汗错了。”
  “父汗!”
  得了消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大王子掀开帐子,就见二弟和父汗抱头痛哭,周围臣下侍从全都跪在地上,眼眶发涩,却硬生生将马上要夺眶而出的眼泪逼回去,走上前安慰道:
  “父汗,还是先让萨满巫师为三弟招魂祈福,让三弟早日轮回投胎,有朝一日儿臣定然手刃杀了三弟的仇人。”
  “对,对,你三弟的魂魄定然还在外边飘荡,去请萨满巫师过来,快去。”瓦勒人对于非正常死亡,尤其这种身首异处的死法,认为死者的魂魄会常年飘荡在外,无法顺利进入地府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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