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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红楼之圆梦巨人-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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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你三弟的魂魄定然还在外边飘荡,去请萨满巫师过来,快去。”瓦勒人对于非正常死亡,尤其这种身首异处的死法,认为死者的魂魄会常年飘荡在外,无法顺利进入地府轮回投胎,一定要由最年长并且备受崇敬的萨满巫师为其举行招魂仪式,祈福七七四十九日方能顺利轮回。
要说瓦勒大汗为何没有怀疑是二王子从中作梗,在铁扎木的死亡上插了一笔?乃是因为瓦勒王室汗位继承权,瓦勒汗位必须由大妻长子继承,若大妻无子便由二妻长子继位,以此类推;若长子先亡,则由长孙继承;只有长子一脉尽数亡故,才会轮到大妻二子,再按此法以此类推……铁扎木排行第三,与二王子根本没有利益冲突,即便想要内斗,也该是三子除掉二子才对,再者大王子还活的好好的,即便要斗首当其中也得集中火力瞄准大王子才是。所以铁扎木死亡一事根本不会被瓦勒大汗阴谋论,怀疑到兄弟内斗,嫉贤妒能之上。
再有瓦勒为何能在西突被灭之后渐渐在西北草原一带崛起,成为战力最强的部落,离不开他们部落流传下来的一个规矩:兄弟不可阋墙,若是发现有人故意挑起事端,引发兄弟之间争斗,挑事者将会被瓦勒一族除名,终身驱逐流放荒漠,死后魂魄也将继续在荒漠游荡。简而言之,瓦勒能崛起,就是因为一句话: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人家讲究的是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每一个瓦勒人自生下来就被这样教养,这些东西包括王位更迭的规矩从一开始是就刻印在骨子里,极少有人会生出违逆之心。
所以基于种种,瓦勒王室权利的更迭一直以来相对比较平和,亲兄弟间没有斗得你死我活抢汗位的,大家想一想,好不容易杀出重围踩着兄弟的尸骨登顶,结果部落的臣民不干了,霍乱的源泉怎么能当王呢,必须驱逐出去,咱们再从其他大姓里选出一个新王来。这叫什么?这叫忙活了大半天为他人做了嫁衣,谁会这么傻干这种事情。
当然瓦勒不止顺位继承这种方式,瓦勒底下分了诸多分支,哪一支实力攒够了,觉得自个能与王庭抗衡了,就约起来打几架,打赢了就能替代战败者成为新的汗王。
有点扯远了,咱们再回过头说萨满巫师为三王子招魂祈福的事,是夜,王庭准备了一场声势浩大的仪式,因着这次损失的人马太多,这可是最精锐的骑兵啊,瓦勒大汗心疼的都快抽抽了,所以这场空前盛大的仪式不光为铁扎木祈福,也是为死去的三万儿郎祈福。
骨瘦如柴、满脸皱纹的萨满巫师戴着由各色鸟羽组成的头冠,那头冠中最长的羽毛约有半米;穿着一身破烂褴褛的袍子,那袍子仿佛由一条又一条破布絮堆叠而成,就那样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端坐在三王子跟前,口中吟诵着晦涩难懂的词文,间或夹杂着似有若无的手势,看起来煞有介事,真的在招魂一般。
最关键的招魂环节持续了一刻钟,之后的祈福便由巫师的弟子代劳,十二人以三王子的尸身为中心围坐起来,口中念念有词,开始为其四十九天的祈福,巫师则被瓦勒大汗秘密召见。
“巫师,还请您为我儿报仇。”瓦勒大汗深深弯下脊背,用近乎恳求的语气道。
巫师盘坐在一边,耷拉着眼皮半晌没有动作,不仔细看竟然连他的呼吸都感受不到,仿佛一个死人一般。
瓦勒大汗咬咬牙,继续道:“杀了我儿的仇人有一坐骑,乃是我瓦勒历来供奉的神物——白狼。”瓦勒大汗已经将整个战争的前后经过了解的清清楚楚,除了杀子之仇外,还有更多的是对贾赦这个人的忌惮,不除此人不能解心头之恨,不除此人瓦勒又将有一劲敌,更何况祖祖辈辈供奉之物竟成了别人的坐骑,瓦勒大汗心中怎能不升起担忧和忌惮。
听到白狼,巫师才睁开眼睛,只是因为年老的缘故,即便睁开眼,眼睛也被松弛的眼皮遮住,只留下一道缝隙。良久,巫师叹了一口气,才道:“也罢,我就拼上这条命试上一试。”
萨满巫师中极少一部分有一能力——诅咒,正巧这位年逾九十的巫师拥有诅咒之能。只是诅咒之事本就逆天而行,诅咒者本身也会受到极大的反噬,所以即便有这种能力的巫师也很少透露出去,只有历代的汗王才会知道,还是通过上一届汗王临终前口耳相传,像巫师这样的高龄八九不离十要以命换命才能施为。
“多谢巫师。”瓦勒大汗深深鞠了一躬,这次是诚心诚意表示感谢。巫师在瓦勒一族拥有极高的地位,年龄越大能力越强,可以和中原的国师一职媲美,大型祭祀、祈福活动都需由巫师主持,此番为了报仇而牺牲这样一位巫师,瓦勒大汗不心痛那是假的,可是直觉告诉他若是不尽早除掉仇人,等待他的将是灭顶之灾,一位巫师和瓦勒全族孰重孰轻,自然很容易见分晓。
巫师拿了铁扎木的一根头发,因为是贾赦斩杀的缘故,巫师可以以此追溯到贾赦本人,又在一张破旧发黄的纸上写上贾赦的名字,又是一串晦涩难懂的词文后,将头发和纸张放在一起烧掉。随着幽蓝的火苗熄灭后,空气中有一道若有似无的联系往西北大营飘去,巫师寻着这道痕迹准备施加诅咒。
只是咒词刚念完,巫师突然睁圆了眼睛,浑身僵直不动,七窍流出污血,嘴巴里发出嗬嗬声,身体经过剧烈的抖动后一头栽倒在地,瓦勒大汗冲过去将其扶起来,巫师双眼无神,只来得及说一句:“天选之人,竟是天选之人。”说完两腿一蹬就这样去了。
“巫师,巫师……”瓦勒大汗想要摇醒巫师,什么是天选之人?仇人贾赦是否已经受了诅咒?可惜死去的巫师不能再为其解惑。
西北大营,正在为袁成和熬制药浴的贾赦忽然觉得心头一悸,扭头望向虚空中的一个方向。如果没猜错的话,那里是瓦勒的大本营,究竟发生了何事竟然让他突然有此感觉?半晌未再察觉到异常,这才收敛心神继续熬药。
而那巫师顺着痕迹锁定贾赦时,照样被贾赦体内的功德金光所摄,一双眼睛当场就瞎了,本来准备下给贾赦的诅咒直接以十倍反噬到己身,当场七窍流血而亡。这诅咒若是成功施加到贾赦身上,他的身体会慢慢虚弱,在第七天时才会七窍流血而亡,谁让巫师动了不该动的人,恶果最终报应到己身,甚至误以为贾赦是天选之人。
呵呵,又是个美丽的误会!
第212章 被流放三世的贾赦
“陛下,钦天监监正求见。”贴身内侍苏公公躬身请示。
子时夜深之际; 唯有养心殿内烛火跳跃; 当今仍在灯下批阅奏折,处理政事,虽继位不过五年; 堪称大齐有史以来最为勤勉的皇帝。
“传!”钦天监监正深夜觐见; 定是观测到天象有异; 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朝廷如今贪污腐败甚重; 世家盘根错节,朋党之争愈加激烈,再加上国库空虚、无以为继,当今空有一颗爱民强国之心,奈何现实所迫很多政令无法得以推行实施。为了打破这种局面,自太上皇驾崩,当今抓了不少典型,以强硬手段抄家灭族; 才让空虚已久的国库有了点存货; 却也因此被冠上刻薄寡恩的名头,再加上当今素来好以冷面示人; 更是让朝堂众人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小心触了当今的眉头。
皇帝一想到这一摊子烂事,就不由得头疼不已,疲惫的按了按眉心,希望今日不是坏消息; 否则又有的头疼。
“微臣拜见陛下。”监正是位年逾五十的老人家,穿着厚重的官服走路都有些颤颤巍巍,还要下跪行礼,半靠在塌上的皇帝摆摆手示意免礼。
“爱卿深夜觐见,可是天象有异?”皇帝不自主的快速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这是当今的一个小毛病,有事没事爱转一转玉扳指,若是轻轻摸一摸一般表示心中已有成算,不足为俱;若是小幅度转两下,表示这事还有待考量,当今正转动脑瓜子想一个更加合适的对策;若是快速转动,表明当今心里没底儿,烦躁忧心。这会儿的表现可见当今对于监正深夜造访是多么不待见,想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又怕误了大事。当然这样的小毛病除了正主儿,至今还没有旁人发现,一则旁人不敢正视龙颜,哪怕抬头也只是轻轻一个眼神儿,不敢长时间盯着关注;,二则两只手交汇在一起正好把这个小动作挡的严严实实,当今面上又端得住,不管心里再怎么慌得一逼,扳指转的再快,反正旁人是察觉不了的。
“启禀陛下,微臣近日夜观星象,发现西北有将星出世,乃是大吉之相。”监正其实几日前就已经发现西北处将星时隐时现,只是晦暗不明,一时不好妄下论断,直到今日发现将星闪耀,成为西北方最明亮高悬的一颗,这才顾不得夜深巴巴的来告诉皇帝这个好消息。
“当真?”皇帝心头松了一口气,至少不是坏消息,半倚的身子舒展开,有心情细细听一听监正的说辞。要说皇帝对钦天监这套玄而又玄的东西不见得有多相信,这就好比现代人对八字算命的态度一般,更多的时候是听个乐呵,至多有那么一两分若有若无的相信。当今正值壮年,又没有到年老智昏的程度,一味相信天象命数,只要保证不要被有心人利用了钦天监卜算的天象就行,尤其是大凶之事更要严格管控,稍有不慎可能引得朝野动荡。别管当今内心真正的想法,对外还是颇为倚重钦天监这一帮人等,什么到日子该去祭天啦,什么时候要祭祖啦,有什么天灾要提前祈福防范啦……反正那一套该做的都会去做,给天下人看的嘛。有时候有些不好直接由当今宣之于口的东西,甚至会借着钦天监的由头宣传出去,反正挂了钦天监的名头之后,很少再有人敢明面上表示不满或微词,当今乐得轻松。
“就目前的星象和微臣的推演来看确实如此。”在钦天监混的一帮人最会察言观色,体察上意,瞄着风向随时改变说辞,从来不会把话说死咯,时时刻刻不忘给自个留个台阶后路下,监正更是个中好手,万一到时候将星意外陨落,他还有由头解释啊,毕竟天象多变,现下是一个样儿,谁知道下一刻是不是另一番景象。
其实钦天监里的人也不是完全胡诌,也有些真才实学,只是为了自保说话总是滑不留手,半遮半掩,不轻易给准话儿,时间长了在其他文臣武将眼里难免就背上个见风使舵、信口胡言的骂名,严重点还会被骂献媚取宠,久而久之给大家留下了十句话至少九句水分的印象。再加上钦天监所有的服务都是为上位者,身家性命都被捏在手里,自然得看上位者的心情,若是小灾小凶基本不会露出来,即便真的预测到大凶,也是隐九分露一分,不着痕迹大事化小的表现出来,免得惹了上位者的雷霆之怒;但是对于吉兆则是完全相反的态度,有一分吉相那是恨不得表现出五分,有五分吉相更是往十分里吹,胆敢有个八九分估摸着能吹到天上去,拉都拉不回来的那种。这中间还得随时观察上位者的心情,揣摩上位者的意思,好及时调整策略,保证能说到上位者心坎里边去,所以钦天监这活一点儿也不容易,不是随便拉一个人就能干的。
“可有算出将星的具体位置?”西北太大了,不好锁定,皇帝思索着这事的利用空间,正巧最近因为国库紧张,有部分人竟将主意打到缩减军费上,还有部分主和派为了避免更多战事,维持所谓的表面和平,竟然也明里暗里表示支持。缩减军费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缩减编制,先不说打仗的人少了会不会引动边关不稳,更是让想要再进一步的皇帝好不气闷。将星啊,来的正好,不管真假这将星必须得有人担了,皇帝心中的算盘打得霹雳吧啦响,不愧杀出重围战胜了一干兄弟登上皇位。
“皇上恕罪,微臣只推算出在西北方向,那方位应该是西北大军附近,但将星因为刚出世不久,根基不稳,前几日晦暗不明,想是要经历一场大劫……”监正这个坏老头子故意不一口气说完,吊着皇帝的胃口,好趁机表现一下,同时不着痕迹的体察皇帝的意思,好安排下一步说辞。
“将星可否渡过此劫?”刚出来就历劫,这将星有点儿不争气啊,皇帝表示恨铁不成钢。
“皇上放心,将星出世必有吉星相助,贵杀加临乃为吉庆,此劫虽大,乃是将星必须历经的劫难,劫难越大将来成就越大。”看出皇帝对将星一事颇为重视,看来今日这场天象说对了,暗合了皇上的心思,监正心神稍松。
“好,很好,大齐又将得一良将,苏茂安,拟旨,命户部尚书二十日之内准备好军饷,送往西北、东北各处。”因为就是否要缩减军费的事情几方人马争执不休,今年的军饷还压着没有批下去,有了这么好的借口,皇帝不用简直是傻子,再不发军饷,袁成和怕是要冲到养心殿要粮食了。
“嗻!”
“陛下英明。”监正悄悄抹了一把汗,不忘补上一句龙屁,就说咱们这位虽然一直闷不吭声,寡言少语,可也不像是个软柿子,眼见着小战频发,还能忍着不出击?因为朝堂上最近关于要不要开战,怎么打吵得不可开交,监正都听了一耳朵,正好观测到将星闪耀,虽然不知道人在哪里,姓甚名谁,年龄几何,但不妨碍监正到皇帝跟前表功,将星出世可不是预示着战事大捷,猜对皇帝心意的监正美滋滋,看来今年的年终考评有着落了。
次日早朝,皇帝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让苏茂安宣旨,这下朝堂上可是炸了锅,户部叫穷,工部要钱修祖庙,礼部说今年祭天也要钱……反正都是钱钱钱,各部事情都紧急,不立马做仿佛要国之不保似的,伸着手朝着皇帝嗷嗷叫,仿佛皇帝是台印钞机,想要多少产多少。
“咳……”皇帝一出声,沸反盈天的大殿终于安静下来。
“钦天监监正夜观星象,西北有将星出世,卦象大吉,诸位爱卿怎么看?”
在场诸位大臣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立马迎合吧,这不是自打嘴巴要支持各处军饷,那自家的事就得往后放一放;出声反对吧,反对个头,都说是大吉了,自个的脸是有多大敢当众给皇上触这种霉头。呵呵,万万没想到皇上您竟然是这样的皇上,为了拨军饷搬出这么个由头合适吗?
好一会儿,大殿安静如鸡,没人出头应声。皇帝表示很欣慰:“既然诸位爱卿都没什么异议……”
“报……”
被突然打断的皇帝表示不高兴,眼见着马上就要一锤定音,关键时候被腰斩,最好是好消息,否则……
正寻思着如何再争取一下的众朝臣,哎呦,报的好,报的妙,简直棒呆了!努力控制住想要笑出声。
“报,西北大捷,西北大捷。”
转阴为晴的皇帝端正了一下身子准备听捷报,重新想要哭丧着脸的大臣们奋力端起笑脸,这等捷报千万不能露出一丁点儿不开心,触霉头的。
“西北七日前大战瓦勒,斩获瓦勒三王子铁扎木首级,重挫瓦勒三万骑兵。”传信兵言简意赅的报了关键战情,将奏折高举头顶,苏茂安亲自下来接了呈给皇帝。
皇帝翻开奏报,一目十行的看完,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好,很好,西北大胜,果然有将星出世,一举斩首敌军主帅,天佑大齐,天佑大齐啊。”主帅啊,那可是主帅,还有对方三万骑兵,大齐已经近十年没有一举拿下对方这么多人马了,绝对是大捷。
皇帝是真激动,本来以为将星只是随便说说,没成想竟然真有这么一号人。底下的人却以为皇帝早就接到西北捷报,故意秘而不宣,搞了个将星的说头,目的是阻了那些主和派的言辞,好为今后的大战做好准备,心中呵呵哒,面上还都得表现出一副高兴之至的样子,跪下山呼:“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当然里边也有不少真心实意高兴的,只不过内心总觉得上座这位的招数简直防不胜防,越来越出人意料。
既然是一件大喜事,恭贺完了就有人出来问这将星是谁啊,能斩了主帅的人哎,西北除了袁成和,什么时候多出来这样一号人物。
皇帝奏折看的太快,只瞄到一眼贾赦身骑白狼,斩首铁扎木,反正写的挺玄幻,和将星这个名头挺搭,只是关于贾赦的详细介绍没有细看,不过这名字都没有什么印象,以前定然是个不出名的人物,皇帝直接道:“将星名为贾赦。”朕一定要好好嘉奖这个贾赦,加官进爵,黄金美人,咳咳……后边就算了。皇上,话不要说得太早,等您认真读完了奏折再说不迟。
贾赦?等等,是谁来着?皇上您确定没看错?贾赦,是他们知道的那个贾赦吗?不会的,一定是同名同姓的人,那位贾赦要是能有这本事,荣国府还会被抄家吗,呵呵!应该是早上起得太早还没睡醒,这是部分认识贾赦或者知道荣国府一等将军名号贾赦的人,代入了贾赦那张老脸、那具身子后,除非河水倒流、山川凹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贾赦,哦,没听过,名字这么普通,以前定是个普通之辈,有机会认识一下拉拢一二,看能不能成为盟友,这是绝大多数大人们的想法。
第213章 被流放三世的贾赦
西北大捷,缩减军费的事自然不了了之; 皇帝心满意足了; 底下不少大臣心里可不得劲儿呢。眼见着皇帝要大力封赏一个不出名的后起之秀,不过是斩杀了敌军一个主帅而已,算不得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功勋; 他们才不管敌军主帅骁勇善战以一挡百; 才不管贾赦在这场大捷中力挽狂澜; 这些通通都不知道; 哪怕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反正为了避免武将复起之险,文臣这块死压着不松口,不想让皇帝封赏太过,赐个小职位再赏点银子就不错了,想要一跃而起封个三四品的将军,那还为时尚早,说不定这次是瞎猫撞着个死耗子,必须再考验考验; 若又挣了大战功再行封赏不迟。
军队编制保住了; 又有西北大捷这样的大喜事,皇帝心情不错; 看着底下的老头子们倚老卖老,说的脸红脖子粗,仿佛封贾赦个三品将军直接一举上升到国之根本的高度,死命拦着不让大肆封赏,什么以观后效; 什么西北大捷非他一人之力,总归各种各样的理由是花样百出。热闹看的差不多了,索性就抬抬手,称了这群老臣的意,这场博弈中明显是皇帝大获全胜,若是揪着这点小事不放,那就有失帝王风范,闹得君臣之间不开心,不值当,一锤定音封了个游击守备,位列从五品,赐黄金百两。
游击守备?这是个什么官职?底下的人各怀心思琢磨着皇帝此举的意思。按武将职位之分,游击将军属于从三品,守备是正五品,品阶都不算低,好些人在军中拼了大半辈子到头来也只是个六七品的千总把总而已。只是守备一职大都因事增职,大多由参将、游击充员代之,少有特意专设一人担任。这册封分开说大家都理解,组合到一起到底算个什么职位,可是从来都没有游击守备一说啊。游击可以带兵,守备也能分领营兵,只不过人数少了很多,主要是掌营物粮饷,无论封了哪一个都是有兵有实权的啊。
现在却直接新任命了一个职位——游击守备,将军不将军,守备不守备,连军务都不好分派,虽品阶上不低,可说穿了只是名声上好听,实际上却是个虚职啊,恐怕以后这位新任的游击守备只能自个管自个了。关于皇帝为何突发奇想弄了个新职位,大家仔细揣摩了一下,以为,皇帝本欲封赏从三品游击将军,却被一力阻挠,只能退而求其次封个守备,可又觉得这样因为大家的逼迫退步不好看,非要在前边安一个“游击”,面子上便能好看一点。朕不是因为诸位的逼迫才让步,朕是将君臣意见融合在一起,才有了这样的封赏,总归一句话朕是一个善于纳谏的帝王。
如此,文臣面上自觉赢了小半局,没有一退到底;武将里又不会出一个让人棘手的竞争者,虚职而已,从五品又能怎样,无兵无权没人看的上;皇帝赢了大半局面,如此三方安好,简直是不能再好了。
不,有不好的,那就是贾赦这个在博弈中的牺牲品,说穿了还是因为贾赦此时在皇帝心中并不重要,只是留下了一个这人是员猛将的初步印象,所以皇帝才会这样轻而易举的愿意被朝臣们逼迫,若皇帝铁了心要封赏,谁还能拦的住不成。
朝会结束后,皇帝细细看了奏折,又读了袁成和另外一份密折,突然间有些感谢刚才朝会上那群死命拦着他的大臣,关键时刻没给朕扯后腿,要不是大伙齐心协力,这会儿他作为皇帝的面子可真就丢大发了。幸亏自个为了逗一逗那群老臣,临时起意弄了个游击守备,否则简直无法想象贾赦身份被揭晓后的场面,这贾赦是谁不好,怎么偏偏是荣国府的那个呢,真是让人牙疼,想一想就觉得心塞啊,哎!
袁成和鉴于贾赦的特殊性,准备了一份捷报和一份密折,捷报上主要是汇报这场战争的整体情况,最后才提了一下贾赦的战功。不是袁成和故意压着贾赦的功绩,放在最后一笔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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