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红楼之圆梦巨人-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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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在一边将针线还有小刀用烈酒进行简单的消毒，条件太过恶劣和简陋，没有无菌环境，肠子又在外边暴露了这么长时间，早就感染，贾赦只能硬着头皮尽力做好清洗消毒工作，将伤口缝合，接下来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了。幸而军队为了缝制军被，备有不少约有一指长的细针，勉强够代替缝合针使用，否则才要头疼呢。
　　一切东西准备就绪，于山的四肢也用软布固定住，还有四人在一旁待命，以便随时帮忙按住可能会剧烈挣扎的于山。贾赦手里拿着刚被火烧过的小刀，问道：“小兄弟，你怕疼吗？”
　　“不怕，怕就不来当兵了。”
　　“好，那我就开始了。”
　　先用烈酒对伤口进行初步消毒，再将周围已经有些腐烂化脓的组织一点点清除。至于被血污和细菌污染的肠子，贾赦在一盆烧开过的凉水里注入少许灵气，又加入少许食盐，变成淡盐水，将肠子和腹腔内壁一点点清洗干净，才放回原处。撒上军医刚制出来的消炎药粉，再用针线将伤口缝合，针的长度虽然勉强凑合，却没有合适的着力点，若不是贾赦借着些许灵气，根本穿不破皮肉组织，线也暂且只能用普通的白线代替，没有韧性，随着伤口的愈合说不定会造成崩裂，只是眼下也顾不了这么多。
　　没有麻醉，贾赦的每一个轻微动作都会让于山清晰的感知到，额头上早就渗出豆大的汗珠，四肢紧绷僵硬，嘴巴里咬着一根软木塞，却倔强的不发出一点儿声音，也是位铁骨铮铮的汉子。
　　整整一个时辰，这场简陋至极的手术才结束，贾赦身上的汗水不比于山少，旁观的几人早就被贾赦这一手神来之笔震撼到，从来没想过伤口可以如补衣服一般缝合起来，不管这人能不能活下来，但这个治疗外伤的方法绝对让人有种醍醐灌顶之感，初看匪夷所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之后贾赦又开了一副退烧消炎的方子，命人熬制好给于山灌下去，这个成为古往今来第一个的人已经被摧残的昏迷过去，若是能顺利活下来也不知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
作者有话要说：　　手术过程瞎写~~~

　　第216章　被流放三世的贾赦

　　于山做完手术后就被转移至军医处妥帖照料，参与的人由衷的希望他能顺利醒过来；　活下去。若是此人顺利痊愈；　那以后类似的伤兵不都可以如法炮制？以前只知道伤口太大太深时不容易愈合，却从未想过借助外力促进其生长，果然是一个大胆又新奇的想法。
　　凡事有人支持看好；　就有人反对质疑；　于山一被安置到军医点；　里边就有大半之数表示嗤之以鼻；　缝合伤口实属胡闹，这不是伤上加伤吗？还谈何治病救人？竟然任由一个门外汉胡闹，甚至忍不住嘀咕大将军难道如此偏听偏信贾赦这厮？唯有那位之前负责给袁成和治伤的老军医心下却有几分信服，他可是知道一点儿贾赦的本事，没有这个金刚钻怎敢揽瓷器活儿，将军的伤现在都是由贾赦全权接手，不过半月功夫被他判定为无法治愈的伤情已然大好，只不过外人不知道罢了。还有那两张精妙绝伦的方子；　他目前只能研制出一小部分；　消炎散虽不知道具体疗效和效用，可那止血散的疗效已然亲眼见识过；　比他手中最好的止血药还要好上两三成，等到能大批量研制，届时不知能增加伤患多少活命的几率。一想到此处，老军医就恨不得马上吃透方子，即刻大量生产。
　　贾赦为了保险起见还用积分向009兑换了一颗抗菌消炎的特效药；　碾成粉末状交给老军医，若是于山发生高热感染就喂下去。至于贾赦这会有很多事情要忙，顾不上亲自照顾术后的于山。
　　“这是进行缝合术需要的工具，请将军安排人尽快打造出来。”贾赦画了一套最基础的外科手术工具，幸亏上个世界为了教导黛玉，他特意关注了一下这些工具器械，否则只能画出个大概，却无法精确的描绘出细节和尺寸。
　　袁成和只是看了一眼便安排亲卫去七盘关办理此事，“你还需要什么尽管说。”
　　“还需要大量渔线，干净的麻布，还有烈酒，渔线尽量找韧性大一些的。”现在来不及去研制什么羊肠线，只能暂且用有韧性的渔线代替。有些贵族钓鱼用的渔线并不输羊肠线，只不过可能引起人体排异，但目前用的都是外伤缝合，不牵涉内脏等精细部位，渔线差不多足够代替。
　　“好。”
　　“将军，我还要去山里一趟，需要找些药材。”当务之急还得找一些能麻醉的草药，清创、缝合不能全靠个人意志去忍耐，保不齐就有忍不住乱动的，总不能每次手术还要安排四五个壮劳力在一边按着伤兵，还是找些麻醉药保险一些，贾赦已经让009帮忙找了这个世界上有麻醉成分的草药，所幸不负期望找到了，不过在深山里，少不得需要他亲自跑一趟。
　　“去吧，需要我派些人手给你吗？”
　　“不用，我一个人快去快回。”虽然人手多一点带回来的药材也多一些，但事从权急，他先过去探探路，解决眼下的问题，等后边有需要再带上人去一趟未尝不可。
　　次日一早贾赦带上三四天的干粮便带着小白狼出发了，闷了好几天，只能在晚上跑回深山里玩的小白狼精神头最足，天不亮就将贾赦拱醒，催促着赶紧出发，一人一狼踏着晨曦离开西北大营。
　　“贾守备回来了吗？”袁成和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脑袋，问道，算算日子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也不知贾赦此行是否顺利，深山密林最易见猛兽，山路又难行，万一迷失了方向更是雪上加霜，虽然对贾赦的本事颇为信服，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万一遇见猛兽群攻，怕是要吃苦头。哎，当时就应该派几个人与贾赦一起，多少有个照应。
　　“回将军，并未有贾守备的消息。”
　　“将军，将军，大喜啊……”老军医身边的小医助兴奋的跑过来禀告。
　　这小医助一路跑来已是气喘吁吁，等真正到了帐前，只来得及说一句“大喜”，喜在何处这等关键的话却是隐没在喉咙里，只顾着喘气儿，一时答不上来，引得袁成和一阵焦急。
　　猛地想起什么，急切的问道：“可是于山醒了？”袁成和眼神热切的盯着小医助，希望听到这个盼望了几天的消息。
　　小医助用力点点头，这才接上一句：“醒了，真醒了……”
　　“走，过去看看。”袁成和大步朝前，率先出了营帐，身后几个亲卫紧随其后，还有两个架着跑不动的小医助一同去往军医处。
　　这几天袁成和心里跟火烧油煎差不多，特别是于山在贾赦离开的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热，面白如纸不说，还时不时伴随着抽搐，伤口位置隐隐有感染的迹象，可急坏了大家。最后还是军医将贾赦临走前给的药粉和在水里，由一人捏着于山的鼻子合力将药灌了下去，整个夜晚都有人不错眼的盯着于山，时不时更换额头上的手帕，就怕半夜直接去了，袁成和这一晚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悬着这件事儿。直到次日一早于山身上的热度才慢慢退下来，大伙儿才舒了一口气儿。
　　后边虽然高热不在，可人还是一直处于昏迷阶段，没有清醒的迹象，好歹还有吞咽的能力，喂到嘴边的汤药还有稀粥知道往下咽，让大家的心稍微放下一点儿。现在终于听到久违的好消息，袁成和怎能不激动，定是要亲自去看一看。
　　“将军来了，将军来了，大家让一让。”袁成和到时于山身边已经围了满满一圈看热闹的人，隐约间能听到大家伙七嘴八舌的问着于山的感受。
　　人群中自动让出一条道来，袁成和走到于山床边，于山挣扎着要起来行礼，袁成和及时按住肩头，“你好好躺着，无需多礼。”
　　“多谢将军关心。”身为一名普通的小兵，于山远远瞧见过大将军袁成和的样子，自然认得，只是从来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一直崇拜的对象，现在还得到了偶像的关心，怎能不激动。本人又死里逃生，整个心情更是难以言说，眼眶就不由得红了。
　　“你现在感觉如何，可有不适？”为了更进一步确定这种疗法的效用，袁成和亲自询问于山的感受，一旁的老军医正在把脉，暂时还未给出确切的诊断。
　　于山感受了一下身体，有些虚乏无力，稍微动一下，伤口便隐隐作痛，还带了点儿难耐的痒意，肚子里空空荡荡叫嚣着想吃肉，其余的再无其他不适，便咧着嘴道：“没啥难受的，就是想吃肉。”说完还不好意思的用一只空着的手挠了挠头，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儿小不适还是能忍受的，不必当众说出来，怪丢人的。
　　“想吃肉，看来是大好了。”袁成和看着于山虽面色还过于苍白，但精神头着实不错的样子，心里高兴便难得抛开以往严肃的面容，开起了小玩笑：“你赶紧养好身子，到时候奖励你一头牛，就看你能吃多少了。”引得周围一阵哄笑。草原上的牛除了奶牛，大部分就是产肉的牦牛，它们毛长而密，四肢短而粗健，典型的高寒动物，性极耐寒，是游牧民族主要的食物来源，这种牛和耕地的牛品种不一样，自然可以随意宰杀食用，不像大齐严令禁止宰杀的耕牛。
　　大家善意的哄笑让于山更加不好意思，苍白的脸上都显出了一些红润之色。
　　“回禀将军，老夫初步诊断于山的身体已有明显好转，好好将养一段时日想来就无大碍，贾守备这法子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老军医捋着胡须，目光灼灼的看着于山的伤口，这身上的线到时候该怎么解决，总不能一直长在身上吧，看来还得等贾守备回来之后才知道下文。还有，得多与贾守备探讨探讨这缝合的法子，还有这类伤患的看顾方式……，一大堆问题都等着贾赦回来后一一解答。
　　身为一名军医，见得最多的就是深浅不一的伤口，那些重伤患不是他们不想治，只是真的是没有良策，第一大关就是止血，第二大关便是已经分开两半的伤口如何重新长在一起。犹记得他刚刚进入军营做一名随军大夫时，看到血流不止的重伤患也曾试图努力挽救，可每每却止步于第一大关，因为在重伤患身上耗费时间太多，反而耽误了中度伤患的最佳治疗时间，让这些更有可能活下来的伤兵跟着失去了年轻的生命。那种眼睁睁看着鲜活生命消失在眼前的无力感让他一度挫败不已，甚至怀疑为何要成为一名大夫，大夫不是要救死扶伤、治病救人吗？可这些人放在他跟前却束手无策。后边见识的死亡多了，便学会了隐藏情绪，学会了取舍，总要有一部分人牺牲，牺牲小部分挽救大部分总归还是一件划算的买卖。
　　可因为这样，老军医再也不敢与前来诊治的伤兵多说一句话，甚至不敢抬头多看一眼，就怕被他们眼中希望活下来的祈求灼伤，只能表现出一张严肃冷清的脸和不耐烦的姿态，还有忙碌不已的身影，让前来的伤兵望而却步，不敢多问一句。其实老军医是觉得羞愧，觉得对不起那些被放弃的人，才会如此。现下有了第一例成功案例，哪怕这法子出人意料，只要有用，老军医愿意放下身段拜贾赦为师，只求他能将这法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便是一件经天纬地的大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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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7章　被流放三世的贾赦

　　有了老军医的亲自肯定，围观的人不由得露出真切的笑意；　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各个都朝着于山道喜。于山一开始脸上还带着劫后余生的欣喜；　很快脸色却慢慢变了，带着些许沉痛之色。
　　“于山，你咋了；　别是开心的傻了吧。”能捡回一条命还哭丧着一张脸；　说是喜极而泣也不像啊；　就有人开起了玩笑。
　　“我高兴；　高兴，只是我想起了许多死去的兄弟，若是…，若是。。。，他们是不是也能活下来。”若是怎样因为哽咽没有说出来，可大伙瞬间都明白他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一时间都跟着伤感起来。是啊，若是此法早日问世；　是不是昔日那些归于尘土的袍泽们都能活下来；　哪怕之后成了残兵，不能再打仗；　好歹还留着一条命啊，有机会活下来，谁又想要年纪轻轻就死了呢。
　　本来高昂的气氛变得低迷沉寂，袁成和先回过神儿，带着保证安慰道：“大家放心；　能成功第一例，就有成功第二例的机会，虽然此种治伤方法还有诸多地方需要研究完善，但是我可以保证一定全力提供支持，只要方法成熟立马进行推广，减少将士们的流血牺牲。”袁成和虽然兴奋于第一例的成功，但是他的思想到底没有那么简单，明白这只是个例，不能代表这种方法立马可以广泛用于治疗，更何况现在只有贾赦一人会用这法子，单是教会旁人就得花费不少时间，更别提这法子到底有多大痊愈的概率还是个未知数。尽管袁成和不了解其中的一套理论，可却也知道这种方法肯定有诸多风险在里头，为了避免大家被一时的喜悦冲昏头脑，以为往后受了重伤都能用此法痊愈，白高兴一场，这才提前打了预防针。
　　果然，这话一说，大家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理智重新回笼。
　　“是啊，将军说得对，那位恩人给我治疗的时候就提前告诉过我，能不能活下来他也不知道，不过既然我能活下来，就说明这法子还是有效果的。”于山后知后觉发现自个把大家的思维带沟里了，若是因为他一句话让大家误解，可就是给将军和恩人惹麻烦了，赶紧找补一二，但是于山心中莫名觉得那位大恩人有本事，这法子能成。
　　“将军，贾守备回来了。”外边有人冲过来报告，实在是贾赦身边的小白狼太惹人眼，哪怕西北大营里边大多数将士对贾赦只闻其名未见其人，可整个西北有白狼这等标志性宠物的就是大英雄贾赦。
　　“大家先散一散，不要围在这里。”亲卫们将还在围观的一部分人驱散，方便之后说话。
　　贾赦外出这几天最操心的也就是于山的伤势，那日的情形太过刺痛他的眼睛，若是于山不能顺利醒来，贾赦怕是要愧疚好一阵子。本来贾赦应该在最危险、最容易出问题的术后留在于山身边，全程观察情况好及时挽救，却因为忧心其他伤患不得已出门采集药材。心里放心不下，便让009密切关注于山的情况，若是有异常随时提醒他，幸而除了第一天晚上发了高热之外，往后的情形平稳许多，今日一回来就收到009的好消息，说是于山醒了，贾赦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来确认于山的情况，是否真的没有问题。
　　为了赶路，贾赦三天三夜没合眼，双眼熬得通红，胡子拉碴，衣衫凌乱，连小白狼也因为乏累皮毛都没有之前油光水滑，还沾了不少泥巴，一人一狼看起来都狼狈不已。将背上一大筐装的满满当当的草药交给一旁的人，交代小白狼去休息，跟袁成和打了声招呼，贾赦没顾上整理自个，便开始查看于山的情况。
　　先是掀开衣服看了看伤口，没有感染发脓，伤口颜色正常，已经在愈合，又摸了摸于山的脉象，内腑也算正常，没有他担心的肠子感染坏死的情况，这才真正放下心来。不过因为伤口正在生长，没有韧性的白线明显有紧绷的架势，再拖一段时间怕是会直接崩开，不如这一两天先把线拆了，估摸着也不会特别影响之后的愈合。
　　“你很幸运，也很坚强，伤口愈合的很好，好好休养，好不容易从阎王殿捡回来一条命以后可得看仔细了。”其实贾赦自觉做的并不多，这人能活下来至少一半得归功于他自己的意志力还有幸运度。大家想想，若是不幸运，肠子都在外头吊了两三日了还能活着；若是不幸运，那一刀怎么会恰巧避开所有要害，只是划破肚皮呢；若是不幸运，怎么会正好让贾赦瞧见，做了缝合手术呢。所以，于山绝对算一个幸运儿，这份运道撑着他渡过这场劫难。
　　“恩人，我觉得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再躺着养伤了吧。”贾赦这会儿堪称蓬头垢面，可于山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带他走出绝望的大恩人，他记得缝合之后昏迷的几天里，一直有一道光指引着他走出迷雾，这光芒里赫然闪现着大恩人的面庞，倘若没有大恩人的指引和帮忙，他说不定就一觉睡过去了。于山从醒过来的那一刻就决定了，往后他的命就是大恩人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这伤口只是表面上看着长好了，内里其实还没长成，之后还要拆线，我还准备请你帮忙深入研究一下缝合术，若是这法子能推广，将士们的性命岂不是多了一层保障？所以接下来你愿不愿意一切都听我的安排，方便我进行后续观察？”于山看起来就不是个能耐下心来养病的人，贾赦不得不用这种借口让他听话，术后风险这种事儿说不准儿的，有的立即发作，有的都过了好几天了才发作，还是小心点为妙。
　　“恩人放心，我一定听你的话，从今往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于山一听能帮助恩人不说，还事关袍泽兄弟性命，立马拍胸脯保证，刚才想要起来恢复常人生活的想法全都抛诸脑后，恩人说啥就是啥，坚决执行。
　　“你先好好休息，千万不要用手挠伤口。”贾赦交代完才与袁成和一起出去。
　　“齐老，我需要你的帮忙。”老军医的姓齐，贾赦来不及与人客气，直接开门见山道。
　　“贾守备，你说，老夫一定配合你。”
　　“此草名为洋金草，其花名为洋金花，草叶有麻醉功效，需要齐老安排人将其中一半捣成药汁，在缝合之前敷于伤口附近，可减缓清创缝合的疼痛，剩下一半找一个向阳、土层疏松肥沃的砂质壤土栽培。剩下的几种草药有消炎止痛的功效，需要齐老安排人晒干留作后用。还有之前给齐老的两张方子，需要尽快增加产量，这两样东西在外伤缝合中必不可少。”
　　“好，老夫一定都办理妥当。”老军医心中有诸多疑问，但也没赶在这个时候开口询问，往后机会多得是，看贾守备的样子，是想先处理完这一波伤兵，人命关天他可不得积极配合着。
　　“多谢齐老。”
　　“这话就客气了。”老军医摆摆手，让人抬着沉甸甸的筐子去处理草药了。
　　“将军，不知道我走之前要求的东西准备的如何了？”
　　“第一批工具晚间就能送过来，其他东西都准备齐了。”
　　“好，还请将军安排人将隔离区的伤兵做个初步分类，将没有伤及内腑的伤患先挑出来，另外在通风向阳处重新搭两座营帐。”不管第一批造出来的缝合针造成什么样，贾赦都得凑合着先用。
　　“你放心，我会派人安排好，你快去洗漱一下好好睡一觉，等工具送过来了我派人叫你。”一看就是几天没有休息的，袁成和催促着贾赦趁这点空闲时间抓紧休息一下，明显接下来几天要忙起来了。
　　贾赦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喝了一大碗热腾腾的牛肉汤，吃了几个饼，才觉得活过来一些，躺倒床上倒头就睡，这几天实在是累很了。
　　一觉醒来天已擦黑，贾赦精神好了许多，出了营帐，就瞧见白狼正与一群小兵玩耍，说是玩耍也不尽然，有点切磋的意思，在白狼的对战下，不少人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上都增长许多，慢慢的越来越多人想要找机会与白狼较量一二。可小白狼这个傲娇的宝宝，怎么会这么轻易如大家的愿，十次里边有七八次不带搭理它眼中的两脚兽们，偶尔两脚兽拿点好吃的贿赂它，它才会纡尊降贵的意思意思。贾赦失笑的摇摇头，不知今日又贿赂了多少只烤鸡，宝宝才答应。
　　“贾守备，将军正在用膳，让您直接进去。”贾赦刚到袁成和营帐前还没来得及说话，守卫就直接放行。
　　“你来了，过来一起吃。”最近伙房送饭送的都是双份，贾赦基本都与袁成和一起吃，伙房只知道贾赦今个回来了，不知道他在休息，晚饭送的还是双份。袁成和本来还想交代伙房留着火，等贾赦醒了给他开小灶再做一份的，结果人就来了，自然不用再麻烦。
　　二人快速用完晚饭，袁成和打开一边桌上放置的大盒子，“这是第一批工具，时间太紧，做的有些粗糙，你看能否将就着先用。”
　　盒子里边共有五套工具，贾赦拿起来一一看了一遍，是粗糙了点儿，勉强够用了，不过这材质，贾赦用手细细摸过去，看起来挺普通的材料，真摸起来还是能察觉到其中的不同，贾赦眯了眯眼，看来有人悄悄帮忙了。
　　

　　第218章　被流放三世的贾赦

　　幕后的帮助者自然是这一世只能隐藏在背后的738，看着亲密的小伙伴受累受罪；　想要点儿东西还要讨价还价；　只能干看着帮不上一点忙，738自然不痛快。合作了这么多世界，要说最懂江映蓉的莫过于738是也；　瞧着制作手术工具的匠人因为材料欠缺、手艺生疏难以在短时间内完成所需的东西；　阻碍江映蓉的脚步；　少不得悄悄帮了一点忙；　加了点东西让手术工具更易成型，又不着痕迹引导着匠人来了个灵感突现，这才在这么短时间内完成了这套精细的工具。
　　贾赦略一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