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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红楼之圆梦巨人-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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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内完成了这套精细的工具。
贾赦略一思索就知道谁帮了忙，只是面上和心里都没有任何波动。“第一次能做成这样很不错了，还是需要匠人们做的再精细一点，尤其是细节处很重要，数量上也要提起来。不仅要军医和医助们人手一套，还得有多余的替换； 一套工具不能重复使用太久； 必须每天消毒清理。”其实每使用一次就应该消毒处理的，只是战事一起； 伤兵就可能出现井喷式增长，到时候根本来不及彻底消毒，这里也没有一套严格的消毒流程和条件，估摸着到时候也就是放到热水里煮一煮，在烈酒里泡一泡； 马上就要循环重复使用。
这么多外界条件不达标，这缝合外科手术虽然要往外推广，贾赦还是决定严格控制，能止住血的的伤口尽量就按以前的方法让其自动愈合，虽然过程慢了一些，只要再注意一下清创和防感染，相信要比之前的治愈率要高出不少。只有无法止血的大伤口再退而求其次使用外科缝合之术，免得因为条件不够反而造成多重感染，加重伤情。
又和袁成和商讨了后续事宜和一些细节，夜深了二人才各自歇下不提。
次日一早，军医和医助们凡是能抽调出来的全部跟随贾赦到了隔离区，现场观摩学习贾赦的缝合术还有处理伤口的整个流程。伤患还是按照受伤程度由轻到重排列，先救援隔离区中伤势最轻、送来时间最短的伤兵，按道理其实应该先救最危险最紧急的伤兵，可贾赦孤身一人实在是分身乏术，只能挑选治愈希望最大的人员。
这些被调配过来的军医虽然之前被于山的恢复所震惊，但心里其实对缝合法并没有太过看好，甚至有嗤之以鼻者，认为还是凑巧运气好的成分居多。这次过来全靠袁成和下了命令，在他们心里还是相信一直延续的老方法，多少名医大师都没有好的法子，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之前还是流放罪人的身份，就这样大咧咧当了指导者，他们这些行医几十年的老前辈还得跟着学，心里能乐意才怪。
反倒是一些年轻的小医助们接受能力更强，认认真真观看贾赦操作的一整套流程。看着贾赦马不停蹄的处理一个又一个伤患，认真记下贾赦口中所言的注意事项，虽然每个伤兵受伤的位置不同，可一套流程下来大不差一，麻醉，清创，止血，上药，缝合，包扎，工具消毒，不过处理了几个伤兵，便有人主动出来帮贾赦打下手。麻醉，清创，上药，包扎这样的简易操作很快上了手，还能近距离观看贾赦的缝合手法，和贾赦的配合渐渐默契起来。甚至不过半日便能自主完成前边的工作，贾赦只需要进行最关键的缝合，或是将没有清理干净的伤口二次清理，整个治伤的过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快起来。
白天除了吃饭上厕所，贾赦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治疗隔离区的伤患身上，从晨曦到夜幕不曾有一刻停歇，每天只睡两三个时辰，要不是晚间灯火太暗，怕是连这几个时辰也舍不得睡。他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时刻保持着充足的马力，全神贯注的忙于治伤，速度越来越快，手法越来越娴熟，而全程跟着他的几个小医助也从心底里开始敬佩贾赦。这样强度的工作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而这些近距离观看的医助对于外科缝合在心底里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和信服，他们亲眼看着流血不止的伤口缝合之后渐渐不再流血，单凭这一点就比任何止血药的效果好出百倍千倍，学习的心思也就更加重了。
经过三天的忙碌，隔离区的伤患除了重伤不治的，基本都由贾赦进行了初步治疗，等真正停下来，贾赦才发觉拿了三天缝合针和止血钳的手已经抖的不成样子，根本不受身体的控制。口述了后期护理的注意事项，又开了几张剂量略微不同的方子，让医助按照不同的情况配药喂药，贾赦才拖着沉重的身体回了营帐准备休息。
长时间高负荷的工作之后，哪怕肚子空空如也，贾赦也没有胃口吃东西，沾着枕头就睡死过去。袁成和来时，看见的就是贾赦随意躺在床上，鞋袜未脱，被子未盖，两只手臂还伴随着不自主的抽搐抖动，睡得起了轻微的鼾声。
亲自给贾赦脱了鞋袜，盖上被子，坐在床边帮着贾赦按摩舒缓手臂，这些动作都没能惊醒他。袁成和并不觉得做了这些就有失他大将军的身份，贾赦为他治疗暗伤时不也是事事亲为，况且贾赦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拯救西北将士，他身为大将军只有感激的份儿，做这点儿事根本不值得一提。要说袁成和也没想到贾赦能做到这种程度，贾赦就像是一个有待发掘的宝藏，越往里边挖掘越能给人惊喜，袁成和有些自豪，自豪当时自个能一眼看出贾赦的与众不同，能及时发现并进行重用。或许贾赦还会带来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这些甚至会影响到整个大齐，一定是好事，袁成和的直觉这样告诉自己。
痛痛快快睡了一大觉，贾赦第二日醒来时神清气爽，可算恢复了精神，伸了个懒腰，贾赦才发现身上的衣服换成了舒适的裘衣，下意识的双手环胸，上下摸了一下，才后知后觉这一世是个男性身份，被人看光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谁帮他洗的澡啊，还有手臂也好多了，定是有人帮忙按摩过，否则绝对不是今天早上起来这种感觉，不用想就能猜到是袁成和的手笔，贾赦只是有些纠结不是袁成和亲自动手帮忙的吧，若真是那就有些尴尬了，随便派个人也行啊。
009仿佛察觉了贾赦心中所想，悠悠的冒出来一句：“你放心，按摩是袁成和帮忙的，后边洗澡是一个随侍小兵伺候的你，用不用我帮你回溯播放当时的情景。”想想昨天晚上宿主睡得跟头死猪一般，被人抗到浴桶里，再被人抗到床上，这么大的动静竟然都没醒，009就觉得无语，关键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泡到热水了缓解了疲乏，这人睡得黑沉沉的还不忘抬胳膊、抬手臂好方便小兵给他搓洗。
有了009的话，贾赦才觉得没那么尴尬，找了干净衣服匆匆穿上便出了营帐，至于欣赏自个的裸。体，贾赦表示他没有这个奇怪的爱好兴趣。至于009难得这么好心主动解了贾赦的尴尬，则是贾赦救治伤兵的这个额外举动竟然收获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那些经过贾赦手的伤兵只要还有意识的，虽然还没有醒来康复，却在潜意识里都对贾赦这个带他们走出绝望、重拾信心的引领者有了神一样的崇拜和敬仰，自动将灵魂和肉体寄托完完全全交付于贾赦，一旦他们醒来，这些人将成为贾赦最忠诚的班底。
这些与主线任务的战神并无太大关系，却自动生成一条隐藏的主线任务，并先一步隐隐有了成神的迹象，009特意将这个前所未有的异变第一时间报告主系统，主系统经过分析后给出了让它竭尽全力配合这任宿主完成双主线任务。但是鉴于是隐藏主线任务，009不可主动提及，中途不可发布任何任务，否则自动判定隐藏任务失败，所有的一切需要由宿主主动探索开发，也就是最后能不能达到双神的完美标准，全靠贾赦自身摸索。而且双神一旦达成，009这个初级系统可以直接一举晋级初级主系统，管理三千小世界的逆袭部门，天上突然要砸下来这么大一块大馅饼，009有点措手不及，有点茫然若失，还需要一点时间消化一下。
这么一来，本来不支持贾赦过于偏离主线任务的009自然没了阻挠的意思，甚至因为不能干预隐藏主线任务而有些抓心挠肺。不过经此一役，009算是彻底明白了，本来它自己想要成为大佬，却没想打阴差阳错绑定了个大佬宿主，需要它膜拜跪舔的那种，虽然这么快就改变态度有失系统的气节，可为了早日升级成主系统还有什么不能折腰的？眼见着有一条康庄大道等着它，为何非要拧着一步一步升级，甚至终其一生都有可能无法成为主系统。所以从今往后无论宿主有什么想法，009决定了，它都必须举双手双脚赞成，不过貌似它没有手脚，那就举起整个统赞成，再也不装高贵冷艳、神秘莫测了，在前程面前这些都是浮云，都是假把式，谁让跟着大佬混有肉吃啊。
冲出营帐的贾赦直觉今日的009有点不对劲儿，至于哪里不对劲一时也说不上来，算了，这个犹如七八月的天一样多变的系统估摸着又憋着什么大招准备为难他呢，多想无用，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他还是去看看隔离区的伤兵如何了才是正事。若是被正在想法子和解，准备成为贾赦小心心的009知道了贾赦的想法，估摸着能吐血三升，所幸它不知道，正在绞尽脑汁思考着花式讨好宿主的108种方法。只是这情形莫名的有些开头一时爽，追宿主火葬场的意味。
第219章 被流放三世的贾赦
经由贾赦之手的伤兵陆陆续续出现了发热的症状，而有不少人在治疗之前就已经开始发热； 这是一个不可避免的事情。贾赦没想着这些伤兵经过亲手治疗后都能醒过来； 能有三分之一活下来就是大幸。此刻的贾赦才有时间粗略的计算了一下，这三天处理的伤兵竟有四五十人之多，倒是有些吃惊； 果然人的潜力都是被逼出来的。
尽管小心看护； 消炎退热的汤药不断； 还是有些人没能挺过去； 走到了生命的尽头，可好歹在最后一刻努力了一把，尽了人事，并非以往一样直接被放弃等死。当然也有人恢复的不错，陆陆续续醒过来，好几个睁开眼睛重新看到太阳时，颇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觉，愣怔了好大一会儿才知道没有下阴曹地府； 还好好的活在世上； 或红了眼眶，或无声流泪； 或嚎啕大哭，个中情绪非外人道也。
最后的结果完全超出贾赦的预料，竟然有将近半数伤兵成功醒来，逐渐恢复，而这个结果也让之前嗤之以鼻的人顿觉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要知道以往被判定为中度伤患的治愈概率也不过有六成； 现如今这些早被判定为毫无治疗意义的重度伤患竟然都有了将近五成的治愈率，这样的结果怎能不让人震惊。结果一出，不用贾赦多费口舌，大家自动消音，再无异议，默认了外科缝合治疗之法。
其实若是贾赦再人为干预一下，至少还能提高两三成的治愈率，但贾赦考虑的是以后的长远之计，所有的东西都是这个世界可得，可以实现的，这样才能有最具意义、最准确的治愈率。若是人为干预过多，比如特效药这种这个世界目前还不可能有的东西，虽然眼下看起来数字很好看，结果很喜人，等有一天一旦他离开，那些必须他带来的东西也会跟着消失，便会留下诸多不利因素。
只要将最基础可得的东西推广开来，往后自然有人在这个基础上不断进行提高和完善，各种技术甚至药物乃至整个治疗流程都会渐渐成熟，到时候治愈率自然会随之提高，比贾赦拔苗助长来的更加靠谱稳妥。
之后贾赦把自个关在营帐里两天，一日三餐都是由人送进来，借着009的帮忙，总结摘录了一本治疗外伤的医书，包含最基础的理论和实践部分，比如清创的重要性和方法，图文并茂的缝合术等等，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务求研读学习的人能够看懂看透并融会贯通，将理论和实践结合运用。至于这本书的作者被特意注明为无名氏，这本书的内容看似都是现代最基础最简单的理论和方法，却也是诸多医学者历经了几十年不断地钻研、完善、实践，耗费了许多心血才形成的一整套理论方法，其过程必定充满着各种艰辛和不易。若是不注明作者，旁人只会以为这是贾赦所创，这与窃贼有何区别，想要名声这等身外之物，也得靠自个的真本事去挣，而不是毫无羞愧之心的窃取别人的成果，不能因为这个世界的人不知道内情就能心安理得的行这等低劣之事。
这本书开创了外科手术的先河，为推动外科手术的发展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其理论之先进，之完善根本超出世人的想象，被后世人称为《外科手术基础理论和实践大全》，成为每一个医学生入门必读必修的一本基础教材。而贾赦手书的原本流经数世竟然被完整的保存下来，尽管纸张已经薄如禅翼，字迹基本看不清楚，从那隐约留存的字迹中仍然能窥见出书写者的风姿，一直作为一级保护文物放在国家博物馆收藏展览。不少医学生甚至私下猜测此书的代笔人贾赦是一位后世会医术的穿越者，唯有穿越才能解释一个颓丧了五十多年的老纨绔在暮年之际突然迅速崛起，提出了许多放在后世都不过时的理论和想法，取得了那样让人惊叹的成就，堪称一个惊才绝艳之辈。
为了直观形象一点儿，贾赦在书里加了不少图画，担心不懂的人抄录之后无形中改变了内容，贾赦完成一本后便想着抽时间多抄录几本，至少够西北大营的军医和医助使用。
“本系统可以帮你无差别复印副本，要不要帮忙？”009看准机会主动出击，为了不着痕迹的讨好宿主，009也是拼了。
“免费？”这句话是贾赦故意说的，用脚指头想也知道009不会义务帮忙，查资料这个基础技能要不是系统标配，怕是都能被009拿出来拆成一条条消息来卖。
009很想点头保证免费提供此项服务，又不想把态度转变的太过迅速，让贾赦起疑，只好硬生生压下想要答应的话，“不免费。”
“哦，那就算了。”贾赦干脆的拒绝道。
“一个积分一本。”看贾赦不为所动，009咬咬牙：“我只收10个积分，你想印多少本都成。”这样的话既帮了宿主的忙，应该也不会让宿主起疑，009忐忑的想道。
“成交，先印二十本，剩下的给我留着。”不用亲自动手，贾赦乐得轻松，暂时还没有怀疑009的用心。
009扣了十个积分，愉快的接下这个任务，甚至为了避免别人发现二十本都是一模一样，还贴心的在每一本不同的地方做了一点点儿微调，加个黑墨点儿，或是某几个字笔迹轻重稍微变一变，也算是服务到家了。
有了医书，接下来便是贾赦将此法身传口授尽快教给军医和医助们，而这些知识不需要很深的医理、药理知识也能学习，外科手术又考验人的体力和实践操作，又是相对年轻一些的医助占了优势，不仅学起来快，而且上手也快，非年纪见长的军医可以比拟。最后干脆做了分工，像麻醉、清创、缝合、包扎等实际动手操作都由医助负责，而止血药剂、消炎散还有后续汤药等由军医负责，正好优势互补。
除了重症伤患如此治疗，一些轻度、中度的伤患的治疗也不再似之前那般简单粗暴，除了缝合，清创、止血、消炎、包扎这一整套流程还是要严格执行，甚至做出了一个规定，虽然配备的治疗人手严重不足，可是轻度伤患可以到军医处领取止血消炎药物和干净的包扎布自行处理伤口。同时在军中宣传伤口处理不当可能诱发的危险，告诉大家如何有效处理伤口，减少感染，事关生命，即便平日里最大大咧咧的糙汉子也都将这些话记在心中，保不齐哪一天就能用上救了自个一命。
很快，整个西北大营伤兵的死亡率、感染率就有了一个比较明显的下降，伤口的愈合速度也在逐步提高，有了明显效果，从上到下更是严格执行治疗流程，再无人质疑这套理论和方法。
袁成和针对此事特意写了一封奏折，附上贾赦亲笔所书的一本医书，快马加鞭命人送往京城。京城里的皇帝自然是欣喜异常，命太医院加紧学习研究，将此法尽早在东北，西北，西南各地军中推广。然后不忘感慨一句：将星果然能带来不同寻常的惊喜。至于贾赦那点儿故意露出的把柄，皇帝选择性遗忘，自古但凡大才能者要么拥有与众不同的奇遇，要么脾气个性古怪，这是标配，可以理解。
除了奏折，袁成和还特意提了一句，贾赦流落在外的唯一血脉，让皇帝派人帮忙找一找。之前袁成和已经托京城的几个朋友帮忙私下里找一找，却没得到准确的线索，只查到巧姐儿被卖进烟花柳巷之所，却被一老妪赎身救走，之后便消失了踪迹。
贾赦当然知道巧姐是被刘姥姥接到家里去，后边还嫁给了刘姥姥的外孙板儿，虽然从公候千金沦为乡野之妇，不过好歹后半生平安喜乐，得了个善终。但是贾赦不能明着说知道巧姐在哪啊，只能等袁成和帮忙找寻。不过也是知道巧姐并未处在险境，这才放着不急，否则贾赦无论如何也得想法子将人早日救出来。
皇帝想要找人不还简单，招手叫来暗卫，交代两句，自有人操心找人，估摸着不日将有消息。这孤家寡人有孤家寡人的好处，这血脉也有血脉的用处，尤其这样一个小姑娘家家，皇帝觉得把人找着了，无非花点儿银子将人好好养着，将来说不定还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第220章 被流放三世的贾赦
为了伤兵的事儿前前后后忙活了月余，贾赦才从中得以暂时脱身； 开始重新关注主线任务。按009一开始的说法贾赦这绝对是不务正业； 但是奇异的除了一开始的阻挠后，竟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贾赦就猜测此举定然是有利于整体任务进程； 虽然不知到底起着多大的作用； 能成功让009闭嘴至少不是鸡肋。
自此； 贾赦每日不过晨曦时分就开始绕着西北大营进行负重跑步练习； 顺便捎带上方少仲。往后方少仲可以有半天时间跟着贾赦训练，剩余半天做些活计，方文光也只需做一些更加轻松的活，这样也是避免太搞特殊化影响不好。
早饭前负重跑，早饭后稍作休息继续进行体能训练，下蹲、蛙跳、俯卧撑、单腿伸蹬等组合体能练习，之后带着方少仲穿插练习枪法、剑法、拳法、腿法等擒敌术。贾赦现在的身体状况虽然好了许多，可身体素质因为没有经过系统性和长时间训练仍旧不足； 好比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当然不是说贾赦只会空想不愿付诸行动，这里只是想形象的表达一下贾赦外在体能的严重不足。他必须经过一长段时间不间断的刻苦训练； 让身体的每一块肌肉形成记忆，将外在身体机能提高到能与内在思维想法匹配的程度方能真正立于不败之地。
就好比上次斩杀铁扎木，贾赦全程看似轻松，他却清楚的感受到一个非常严重的缺陷，因为身体受限的缘故后劲不足； 也就是说他可以依靠累世的对敌经验和毒辣的眼光短时间拔高整体的战斗水平，却不敢保证在长期消耗战中不出问题，还能力挽狂澜。是以，必要的训练是必须的，事关任务成败，贾赦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偷懒耍滑。
当然，贾赦自我训练的目的并不止于此，他所有的训练都大大方方的展露于所有人面前，虽然找的是不碍事的空地，可总有来来往往的人时不时经过。旁人第一次见他的训练方式可能觉得好奇，甚至会笑话他傻兮兮的做一些重复没用的怪动作；第二次再见时可能会想，这人看来是真傻了；第三次又碰见就可能会进行一点儿思考，这些动作有什么意义，这人这么坚持定然有他自己的一些道理；……见得次数多了，就会潜移默化的受到一些影响。
还有，这些看似枯燥乏味又简单的训练，有眼光的人自然能慢慢寻摸出内在的一些东西，方便贾赦之后行事。试想一下，贾赦倘若没有身先士卒的做好示范作用，让大家看到他身上的变化，直接将这些所谓可以提升整个军队战斗力、凝聚力的军事训练内容拿出来，任他舌灿生花，说的天花乱坠，恐怕没几个愿意相信就这么简单的东西能产生如此大的影响和效果。
就贾赦目前观察到的日常训练来看，这个时候虽然已然初步兴起了军事训练的模糊概念，教习射法、弋法、剑道、手搏、蹴鞠等技能和步骑兵的协同战斗，却没有一套相对系统合理的训练机制。很多新兵辅一入伍，发了铠甲武器之后直接编入各军，和老兵一起进行日常训练，广场上数百上千人列队站在一起，前头只有一个教习者，站在后边的人连教习员的衣服角都看不见，还谈何能学到标准规范有战斗力的技能呢？
大多时候只能根据四周人的动作依样画葫芦做一些毫无攻击力的砍杀、挥拳等动作，我们总说三人成虎，谈话只不过经过两三人便可能变成截然相反的意思，夸大到无法想象的程度，更别说这些所谓的训练要要跨过一个又一个动作不够标准的人，传到最后歪成什么样不用多说也能想象。若是战事一起，新兵还没训练可能就直接跟着上战场杀敌，根本没有新兵基础训练和指导这类东西，大多数作战能力都是在一次又一次实战中总结的经验，甚至是一次又一次躲过了险境的爆发，于是每个人都能形成一套自有的对敌方式，根本不能上升到整体作战素质的层面。
那质量不够要怎么办呢，只能数量来凑，一场战争双方动辄就是几十万大军，这时候人多就是取胜的关键，制胜的法宝。敌方一万，咱两万，两万不行五万总够了吧，二对一干不过还能说得过去，五对一再干不过那就不太合适了，总共就那么一头二手两脚，一人负责一块也得给摁住了。为了取得战斗中绝对性的优胜，自古百姓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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