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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也穿越系列之媚者无情-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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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她又何必要问。
抬手,示意瑞木懿将酒喝完。
墨羽低头看着一眼桌面上那些根本就没有动过的菜肴,微微皱了皱眉。
坐下,取过一旁的碗筷放到瑞木懿前面。
淡淡的笑笑:“坐下吧,你喝了一晚上的酒,东西却是一口未吃。”
听到墨羽少有的关怀语气,瑞木懿眼睛一亮,跟着又是黯淡下去。
这样的语气,关心是有,但其中却是少了他需要的爱。
有的只是一种近乎朋友的那种淡淡的关切而已。
这样的,并不是他想要的。
但,那又如何。
很多事情原来人终究是不能胜天的,如果命中注定,所有的努力终究还是一场空。
墨羽脸上依旧是淡淡的笑容,端起酒壶帮瑞木懿和自己的酒杯再斟满之后,轻叹一声:“其实你心里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清清楚楚,但是”
“若是你愿意,能不能做我的结拜妹妹?”
不等墨羽说完,瑞木懿勾唇一笑,端起手里的酒杯随手摇晃了一下:“如果愿意,就这样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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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墨羽说完,瑞木懿勾唇一笑,端起手里的酒杯随手摇晃了一下:“如果愿意,就这样定了。”
闻言,墨羽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对瑞木懿这个提议,她可以说既诧异又觉得有些措手不及。
正如她所说的,瑞木懿对她的心思,她完全明白。
虽然她并不知道那一次他胸口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事后他为了她,带伤和夜杀决斗,以身犯险用命赌的那一把,她是看得清清楚楚。
紧跟着又是瑞木懿为了在皇上面前保下她,不惜将自己掌握的兵权全盘交出,到了如今这个只有皇子虚名,毫无实权的地步。
到了这个除了一身本身之外,再无其他防身势力的地步。
这些事情,瑞木懿不说,她也从来不曾提及,但
但是她又怎么会不明白?
怎么样都想不到他在这个时候,会突然说出了相当于直接放弃的话。
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墨羽低头看着自己放在桌面上的酒杯,才轻笑出声:“给我一个理由!”
瑞木懿紧抿了抿唇,抬起手用手中酒杯直接在墨羽的杯子边缘碰了一下。
金器相撞发出来的低低轻吟声中,瑞木懿的嘴角,也逐渐往上勾了起来。
“从我懂事起,在我的心里就没有想过做不到任何一件事情,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挑了挑眉,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
看着因为自己的举动,在烛光里酒杯中泛起的层层涟漪,瑞木懿感觉到自己的心,就像是杯子里的酒水一样动荡不安。
勾唇,无声笑笑。
笑容里是诸多说不出来的苦涩。
“你相信这个世上有一见钟情的事情吗?”
瑞木懿这个话才问出来,也不等墨羽回答,自己却是轻叹出声:“我相信。”
依稀仿佛中,行馆那隔着门和那一双清冷眼眸对上的感觉,依旧在心。
烟雨朦胧里,佳人持红伞,漫步于绿茵之下,仿若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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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雨朦胧里,佳人持红伞,漫步于绿茵之下,仿若历历在目。
只是如此佳人,如今虽然坐在他身边,距离却依旧和当初初见时一样遥远。
在他们之间,差的,又岂止是五年。
而是一生一世的缘分。
就算是没有夜寒,墨羽和他之间依旧是平淡如水。
哪怕是皇上赐婚,也不过是一个闹剧。
更何况,现在夜寒还回来了。
所有的思绪,彷如阵阵浪潮,涌上瑞木懿的心扉,也让他颓然起来。
墨羽看着有些黯然的瑞木懿,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
她就算不相信世界上有一见钟情,但也相信瑞木懿说的话。
若不是因为一个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情字,声名赫赫顶天立地如霸王一样的他,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
那等候的十天,受煎熬的不止是她。
还有带着重伤坐在马车上的他。
想了想,端起自己身边的酒杯,展颜一笑,一口饮尽。
这样干净利索的动作,让瑞木懿的心却是猛地刺痛抽搐起来。
原来人就是那么矛盾的,认作兄妹是他的提议,等墨羽答应了,心痛的,却还是他。
所有的心痛到了脸上都变成笑容,瑞木懿抬手,帮自己和墨羽再满上一杯。
看着墨羽的眼睛,在烛光中逐渐温柔:“今天是我们第一次喝酒,也许,也是最后一次。”
端起手里的杯子,重重的和墨羽碰了一下:“来,我们今夜不醉不归。”
…
桌上的空酒瓶逐渐增加。
墨羽向来比一般人都显得白皙一点的脸上,也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荤。
“要是我没有猜错,夜寒不愿意见你,是因为我的原因。”
也不知道是不是连番的酒,还是心里的难受,从来没有真正醉过的瑞木懿发现自己的头居然有些昏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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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连番的酒,还是心里的难受,从来没有真正醉过的瑞木懿发现自己的头居然有些昏眩起来。
藏在心里的秘密,不知道如何就说出了口。
苦涩的笑笑,轻叹出声:“若不是我当时逼着他绝对不能再和你有任何联系,也许他今日就不会躲着你。”
抬眼,看着有些迷蒙的墨羽。
瑞木懿勾唇邪魅笑笑,身子倾斜,往墨羽的方向凑近一点,悄声说道:“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那一天夜寒离开夜杀门的时候,我还派人跟着去杀他,我知道他没死,就是我派出去的侍卫前两天回来禀告的。”
紧跟着轻轻叹了一口气:“原以为只要没有了他,就算时间久一点,你也一定会忘记他,想不到依旧如此,而他,也回来了。”
墨羽端着酒杯的手指微微轻颤了一下。
凝神看着说着心里秘密的瑞木懿,也不搭话。
一直等红烛燃尽。
等到瑞木懿真正的醉了,伏在桌子上睡着。
缓慢的将手里的酒饮尽,墨羽双臂撑在桌面上,用手支撑着自己的下额,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月色。
瑞木懿做的这些事,她都能理解。
不要说一个习惯了什么都用强硬手段得到的皇子,就算是正常的普通人,爱一个人到了深处,想得到她,也会做出比他更极致的事情。
她唯一不能理解的就是夜寒。
难道,他就那么想把她交给一个他觉得不错的人?
就算是他以为当时快死了,但
但他现在还活着,为何就一定要为了当日对别人的一个承诺,到现在始终都不跟她见面。
看着清冷如银的月光,墨羽说不出自己现在到底是应该庆幸夜寒没有死,还是应该气恼夜寒死了也不出来见她。
身边,瑞木懿的身子突然往旁边倾斜了一下,把墨羽从沉思中惊醒,站起身将醉酒的瑞木懿扶到一旁的躺椅上睡下,看着那张酒醉后依旧显得执着的脸,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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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瑞木懿的身子突然往旁边倾斜了一下,把墨羽从沉思中惊醒,站起身将醉酒的瑞木懿扶到一旁的躺椅上睡下,看着那张酒醉后依旧显得执着的脸,心乱如麻。
瑞木懿和她之间,在之前不过就是数面之缘,做出来的选择也是执着。
但夜寒呢?
虽然他是为了她好,但他这样所有的事情都不和她说,所有的事情都独自一个人扛着。
难道他就一点都不了解,她要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呵护。
她要的,只是不管如何时候,任何事情,都两个人携手共进。
而夜寒,却在那么多年都过去之后,到了最后,甚至都不愿意承认他对她的心思。
气恼中,墨羽恨不得那个该死的夜寒立即出现在自己面前,好让她狠狠的揍一顿,清楚明白的问个清楚。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就是想问,也找不到一个人开口。
……
瑞木懿缓慢的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视线,在房间里缓缓扫视一圈,最后停留在大开着的房门上。
房间里空无一人。
墨羽走了?
想到这个事实,瑞木懿先是微怔。
下一刻,醉酒时对墨羽说的那些话,在瞬间也涌上了心头。
心底骤然剧痛起来。
狠狠的一拳锤到自己的脑袋上,懊恼无比。
明知道喝酒误事,也明知道这些话要是对墨羽说出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居然在昨天还是自恃千杯不醉的酒量,在昨夜居然就那么轻易的喝醉了。
也许,从今以后连朋友都不能做了。
有些迷茫的原样不动的躺在躺椅上,抬起双臂枕着自己的头,感觉着心里的心痛。
到了现在,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为何在那么简单的一眼之后,没有理由,没有原因的,就让一个人进入了自己的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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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现在,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为何在那么简单的一眼之后,没有理由,没有原因的,就让一个人进入了自己的心扉。
也许,爱一个人本来就是没有理由的。
要真的说得出理由,那就不是爱了。
平生以来的第一次退而求其次,只求能陪伴在墨羽身边,哪怕是朋友也好,结拜兄妹也罢,到了现在,她还是走了。
那些话,应该就是墨羽离去原因。
”侧王妃,茶水沸了。“
一个声音从院落中传出来,让瑞木懿黯然失神的眼眸顿时一亮。
有些不敢置信的侧耳聆听着外面的声音。
下一刻,墨羽的浅笑声就传到了他的耳里。
”那就帮我添上吧。“
听到这里,瑞木懿的嘴角已经往上轻扬,情不自禁地坐起身子,刚想起身走到门边查看,院落外远远传来的一阵喧哗声,让他准备踏出房门的身形立即停了下来。
听清楚其中的只言半语后,瑞木懿的眼眸顿时眯成了一条缝。
左右张望一眼,直接从后面的窗户里跃了出去。
悠然的坐在无人看到的屋檐上,听着下面准备就要上演的戏码。
…
”侧王妃他们”
一个瑞木懿的紧身侍卫抢在一群人前面踏进院落,对着墨羽抱拳施礼,瞥了一眼身后的那些禁卫军,吱吱唔唔的不知道怎么对墨羽解释。
“小将度子君见过侧王妃。“
坐在院落石桌旁品茶的墨羽听到为首那个将领的声音,不由得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这个声音,按说她应该在哪里听过。
但是任凭她从记忆里如何搜索,都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抬眼,打量着说话的年轻将领,更是暗暗诧异,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将军,大约也就是二十三四岁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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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打量着说话的年轻将领,更是暗暗诧异,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将军,大约也就是二十三四岁的样子。
面如冠玉,一双细长的桃花眼,薄薄的唇,绝对不是她曾经见过的任何一个人。
哪怕,一面都不曾见过。
对自己的记忆力,墨羽向来都很有把握,但这个人的声音,给她的感觉
墨羽打量之间,度子君脸色却是骤然一沉。
抬起手臂举到平肩的地方,对墨羽亮出一块金色的令牌。
沉声低喝出声:”皇上刚刚得到可靠密报,侧王妃心怀不轨,于昨夜新婚时将九皇子毒死,皇上龙颜大怒,特命小将过来查看是否有此事。”
闻言,墨羽不由得高高的挑了挑眉。
缓缓的放下手中端着的茶杯,冷笑一声:“将军这个话我就不明白了,从昨夜到现在,我这个房间除了我和王爷之外再无第二个人进出,这个心怀不轨蓄意谋杀一说,皇上又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消息?”
“是真是假,等小将查看清楚自然就水落石出。”
度子君手掌一合,将金牌攥进掌心。
视线直接望向打开的房门处,直接避开墨羽的询问,径直冷声说道:”皇上命小将来,也就是这个意思。“
墨羽微微蹙眉,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自信满满的度子君。
这个荒唐的消息,又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
又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度子君有这样的把握?
思量之间,墨羽脸色也是猛然一沉。
随手重重的拍了一下石桌:“荒谬,九皇子昨夜劳累,现在还在休息,你们这样进去打扰了他,谁又担当的起?”
刻意装出怒意凛然的样子,冷笑一声:“我和九皇子情投意合,倒想问清楚,到底是谁无中生有,造谣生事?”
“休息?”
度子君勾唇冷冷一笑,这个动作让墨羽心里顿时微微一怔,感觉中,这个人真的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却怎么样都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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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子君勾唇冷冷一笑,这个动作让墨羽心里顿时微微一怔,感觉中,这个人真的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却怎么样都想不起来。
墨羽微微蹙眉,再度仔细观察着这个度子君的容貌。
她对自己的记忆,从来就不曾怀疑过。
这样不和道理的情形,偏偏怎么样都想不出其中关键。
度子君盯着墨羽狐疑的眼眸,冷笑一声,抬手往房门一指:“身为皇子,九皇子应该很清楚朝廷的律例,今天早朝时,他就应该带着侧王妃到大殿上向皇上谢恩,但是到了现在,九皇子还是未见踪影,侧王妃能不能告诉小将其中的原因。“
”我说了,九皇子昨夜醉了。“
到了此时,墨羽心里的狐疑越来越重。
这个度子君的样子,分明就是认定了瑞木懿已经像他所说的那样中毒身亡。
但是
以瑞木懿的内力,一般的毒药根本就不可能伤得了他。
其中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墨羽侧脸勾唇一笑,紧紧地盯着度子君的眼睛,不放过其中任何一点可疑的地方。
嘴里轻叹出声:”皇上的意思,是否怪罪九皇子因为酒醉未醒,没有按照律例上殿拜谢?“
”皇上对九皇子恩宠有加,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怪罪于他。”
度子君抿了一下唇,将刚刚收好的金牌再度拿出来,往墨羽的眼前摇晃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邪魅的笑意。
踏前一步,尽可能的凑近墨羽的耳边,轻笑出声:“倒是侧王妃一直阻拦,不许小将进房查看,似乎有些不合情理吧?”
听到度子君这个轻笑声,墨羽的眼眸立即微眯一下。
视线不着痕迹的往下移,落到度子君抓着令牌的手指上。
看着其中一节比别的地方更加白皙的皮肤,顿时有些了然起来。
心念转电之间更是轻叹一声:”我有什么预谋,只不过是想到九皇子昨夜过于劳累,再加上宿醉,担心你们进去打扰他休息而已。”
装,是没用的1
心念转电之间更是轻叹一声:”我有什么预谋,只不过是想到九皇子昨夜过于劳累,再加上宿醉,担心你们进去打扰他休息而已。”
本来无心说出来的话,到了此时突然有些明了起来。
挑了挑眉毛,勾唇一笑。
往旁边退了一步,让出一条道路给后面的禁卫军。
随意的往房门的方向瞥了一眼,轻笑出声:”但是我也把话说在前面,九皇子性格脾气不好,等一下要是被你们吵醒了,要杀要打的,我也管不着。“
她往后退了一步,度子君倒是有些犹豫起来。
迟疑的往房门的地方看了一眼,心里突然有些恼恨自己为何会亲自来这样一趟了。
逼得自己到了这进退两难的地步。
半响,度子君突然看到墨羽偷瞟房门,眼里一闪而过的心虚眼神,心里不由冷笑一声。
刚才的懊恼,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踏前一步,对墨羽抱了抱拳头:“小将也是因为有皇明在身,不得不如此,若是九皇子定要怪罪,杀也好打也好,终究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话说完,手臂一挥,示意身后的人跟上,直接踏进寝室。
才踏进房间,视线就往被床幔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床看去。
回头看一眼站在门外,脸色已经变得有些苍白的墨羽,勾唇邪魅一笑。
大步走到床前,弯腰低唤几声。
稍等片刻,确定自己得不到回应,眼里笑意更甚。
伸出白皙纤长的手指捏住床幔,猛然一掀。
床幔张开,度子君还来不及看清楚里面的人是死是活,一阵气流就已经直接攻来。
目标,正是他的胸膛。
度子君惊骇之余,急忙松开指间捏着的床幔,吸气回避。
脚尖也同时用力往床沿上一点,整个人借力退出寝宫。
还未站定,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不管度子君的反应如何迅速及时,那一击还是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胸膛上。
装,是没用的2
不管度子君的反应如何迅速及时,那一击还是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胸膛上。
再次运用内力将胸前堵住的一口淤血吐出来,度子君立即愤恨的扭头往墨羽的方向看了一眼。
若不是她刚才那惊慌的眼神,他又怎么会自己去犯险掀开床幔。
墨羽看到度子君眼里明显的恨意,不由得勾唇一笑。
随即皱了皱眉,轻叹出声:“我已经提醒过度将军,九皇子被人吵醒之后,脾气向来就不好,要不然我也不会到院落外面饮茶,偏偏”
说话间,眼波流动,笑意盈盈。
哪里有一丝叹息神情。
度子君心里更是大怒,气急之下胸口一阵剧痛,情知这一次伤得不轻,就是这样的动怒也能引发伤势。
要是动手,更是又输无赢,不过是帮对手制造一个名正言顺杀死自己的机会。
心念转电之间,只能是咬咬牙,深吸一口气将心里的怒意平息下去。
抬起手一把扶住门框,另一只手拿起刚才那个令牌对房间里扬了一下:“九皇子,小将只是奉命行事,还望九皇子大人大量。”
“是吗?”
瑞木懿用手将度子君刚刚放开的床幔掀开,坐起身将脚放到床沿下,噙笑和他对视着。
只一眼,视线越过度子君的肩膀,和墨羽相视一笑。
站起身走到度子君身前,取过他手里拿着的令牌,随意的看了一眼,轻笑出声:“度将军既然是奉皇上旨意前来,炫'﹕'书'﹕'网何不一早就亮出令牌。”
随手将令牌往度子君的手里一塞,勾唇笑笑:“如今本王宿醉醒来不明就里的伤了度将军,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瑞木懿话是这样说,但眼神却和墨羽一样,带着让人一目了然的嘲讽。
这样的眼神,让度子君心里刚刚压下去的气恼猛然升起,胸口更是骤然一紧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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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眼神,让度子君心里刚刚压下去的气恼猛然升起,胸口更是骤然一紧一抽。
一口鲜血再度喷出。
瑞木懿用力皱了皱眉,重重的叹息一声:”本王刚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还以为是刺客,一不小心下了重手。“
抬起手往度子君伸去:”不如这样,本王帮你运功疗伤如何?“
度子君心里一凛,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根本就没有办法用一点力道的身子敏捷地往后退了一步,避开瑞木懿的手掌。
他敢打赌,要是让瑞木懿帮自己运气疗伤,这一辈子都不用指望还能走出这个院子了。
瑞木懿嘴角噙着的那抹轻笑,分明充满了杀意。
瑞木懿不以为然的依旧伸着手臂,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怎么,度将军是不是信不过本王?“
”九皇子说笑了。“
度子君低头避开瑞木懿嘲弄的眼神,深吸一口气将心里的震骇和怒意压下去。
咬牙哑声回答:”九皇子乃是千金之躯,为了小将无端运用真气,小将实在承受不起,还是自行回去疗伤就是。“
”也行。“
瑞木懿喟然轻哂,将停在半空中的手掌收回来。
双手随意的互拍几下,一边沉声询问:”皇上下这个金牌让你到本王府里,到底有什么要紧事宜?“
”这个“
度子君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墨羽,情知此时就是隐瞒也是无济于事,脸上神情不由得变得讪讪无语:“皇上今天早上得到密报,说侧王妃心怀不轨,企图谋害九皇子,特意命小将过来查看虚实。”
“放肆!侧王妃是皇上亲自下旨赐婚给本王的,就说明皇上对她信任有加,你这样说,就是说皇上的眼光也会错?”
瑞木懿低喝出声,眼眸顿时变得凌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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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是没用的4
瑞木懿低喝出声,眼眸顿时变得凌厉起来。
微眯着眼,上下打量着脸色更加苍白的度子君,冷笑一声:“看来本王这段时间不在京城,皇上身边的小人越来越多了,居然连这样的谣言也造了出来。”
说话间踏前一步,逼视着度子君低垂的眼眸,沉声说道:”今日度将军要是不把话和本王说个清楚明白,就是皇上来了,也救你不得。“
度子君低垂着的眼眸中,杀意大盛。
声音却是讪讪的,低声说道:”小将只是奉命行事,其中原委实在不知。“
”是吗?”
感觉到度子君身上散发的杀气,瑞木懿轻笑出声:”本王素闻度将军武功了得,虽然跟在皇上身边只有短短两年,但却是一路高升,颇受皇上重用,更是皇上的心腹。“
摇了摇头,有些遗憾的叹息一声:“却不知比起本王来,到底谁高谁低。”
度子君脸色又是一变,心里刚刚升起的一拼之气在瑞木懿这番话下,顿时烟消云散。
心里清楚明白,就算是自己没有受伤,也不见的是瑞木懿的对手。
此时重伤,谁输谁赢根本就不用猜测,答案已经揭晓。
”本王向来光明磊落,从不愿意乘人之危。“
瑞木懿的叹息声,依旧缓慢传来:”但是本王也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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