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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琴弦]当钟声响起时-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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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
想到这里,由衣用筷子戳了戳碗里剩下的饭,说道:“月森前辈,你吃完了就先走吧,我待会儿还有点事情,你不适合跟我一起去。”
她的言辞太含糊,月森忍不住追问道:“什么事情?”
由衣隐秘地一笑:“女生的秘密。”
女生的秘密?
月森不清楚由衣葫芦里卖的什么酒,但他还是听懂了由衣待会儿不愿意和他一起回去的意思,他想了想,还是尊重由衣的意愿起身离开了。
刚走出两步,由衣就从背后叫住他——
“月森前辈,”
他转过头去。
由衣把手凑到耳边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说道:“电话联系。”
月森走了以后过了大约十分钟,由衣才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给月森发了一条短信。
她知道十分钟有点紧,但她不敢拖太久,万一对方真的心怀不轨,她一个只能耍耍嘴皮子、实战能力无限趋近负无穷的弱女子可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啊。
恩,不过月森的战斗力好像也不高。
所以她才会在短信里要求月森最好把土浦找过来啊。
由衣在天台待了大概半个小时,期间她的手机震动了一次,这是她和月森约好的暗号——他找到了土浦往这边赶的时候就给她发一条短信。
可是这半个小时里,别说人了,连鬼影子由衣都没有看到过半个。
也没有感觉到那种有敌意的目光。
难道是她想差了?
由衣陷入了深深地纠结之中。
其实对方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瞪一瞪她消食?
还是说对方根本没想过要露面,只打算从精神上击溃她?
由衣一边想着一边往楼下走去。
第二种猜想简直糟糕透了,自从鬼屋惊魂以后由衣就认识到了自己的胆量有多小,所以她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半夜醒了喝水或者上厕所的时候看到阳台外站着一个黑影的时候自己会被吓死。
到底要怎样对方才肯出来跟她面谈呢?
她想得很入神,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楼梯间一侧的窗帘隐约动了动。
等由衣绕过拐角,面朝楼梯的时候,一个人影从窗帘后面闪出来,猛地把她往楼梯下一推!
作者有话要说: 追其本质,由衣还只是一个单纯的小女生啊╮(╯_╰)╭
恩,因为这边的大纲已经全部OK了,所以作死·一刻都不能停·君又开始撸新文的大纲了,因剧情需要【并不,其实是因为作死君是一个取名苦手所以需要召集广大读者群众的智慧】,现需招募各种酱油君、炮灰君、龙套君,身份有女主云熙远在中国的小伙伴,女主云熙近在霓虹的小伙伴,女主云熙的同班同学,哥哥云昭的小伙伴【哥哥读的是男校啊所以哥哥的小伙伴的性别你们懂的】、哥哥云昭的亲卫队队员【?】、以及各种路人等等【作死君还没想到……】感兴趣的小天使们可以来凑凑热闹wwwwwww
姓名:
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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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貌特征【虽然是二次元但是还是不要太浮夸了哦】:
可以写上希望在什么情况下出场,作死君会尽量【大概……】满足你们。╮(╯_╰)╭
☆、第七十一乐章:
等由衣听到身后的动静,想要回头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
而下面,同样刚绕过拐角的月森等人正好看到了由衣被推下来的一幕,月森的瞳孔猛地一收,他一个箭步冲上去,险险将由衣接在了怀里,但由于冲力太强,他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
由衣还没有从鼻梁猛地撞在了月森坚实的胸膛上的痛楚中回过神来,就感觉自己的手似乎撞上了什么东西,痛得她忍不住闷哼一声,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
与此同时,土浦大喊一声“站住”,和加地一起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台阶。
月森扶了扶自己撞到的后脑勺,晕乎了三秒,就听到日野惊呼道:“由衣桑?你没事吧?”
月森心中一紧,忙抬眼去查看由衣有没有伤到哪里,却见她脸色惨白,额头上甚至布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的左手握着右手手腕,用力得指骨都泛白了。
难道是伤到手了?
月森眉头紧皱。
刚才情势危急,他能眼疾手快地接住由衣大半个身子就不错了,并没有把她完全护进怀里,所以在他撞上墙的时候她也撞到了手是很有可能的,更何况……
月森转头看了一眼。
更别说这里还有一个凸出的窗台。
没有花太多时间考虑,见由衣疼得只知道哭,月森把她打横抱起来,对旁边的日野说了一句“我先带她去医务室,麻烦你在这里等土浦和加地”就抱着由衣走了。
一路上被左右的学生或惊讶或好奇的打量着,由衣却没有半点旖旎的心思,双手一直是她的重点保护对象,所以长这么大她还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重创,在剧痛袭来的那一瞬间她心里更多的是恐惧,她害怕自己从此再也弹不了钢琴,害怕得双腿发软,怎么也站不起来。
被轻轻放在病床上,一身白大褂的青年医生拉过由衣只这一会儿工夫就肿成了馒头的手腕,上下捏了一通,微笑着对一脸凝重的月森说道:“放心吧,只是扭到了,没有什么大问题。”
月森看了看又泪眼汪汪起来的由衣,迟疑道:“可是她看起来好像很痛……”
“小姑娘被养得太娇气了,”医生好笑地瞥了一眼强忍着眼泪的由衣,“可能是第一次扭到手,被痛狠了吧。”
听说自己的手没什么大碍,由衣悬在嗓子眼儿的心终于落回了胸腔里,随即又忍不住送了医生一对白眼——她明明都已经没有哭了,谁让这个人上来二话不说就扯过手去一通乱捏,还带了十足的力道,她没号出来就算她忍耐力强了。
“话虽这么说,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小姑娘,这只手近段时间就不要乱动了。不要提重物,也不要干重活。”医生一边从柜子里拿药酒、纱布之类的东西出来,一边慢悠悠地嘱咐道。
“一百天?”由衣大惊。
医生想了一下,说道:“恩……其实也没有那么夸张,以你的扭伤程度,养一个月就好了。”
一个月不提重物不干重活……
由衣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她平时也没什么提重物的机会,毕竟她每天都背着空书包上学放学,至于干重活就更不可能了,她的双手一般来说只有吃饭、写作业、弹琴三个作用……
等等,弹琴?
弹钢琴……算重活吗?
“对了,”医生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转头问道,“来参加这次合宿的似乎都是来自音乐学校的,小姑娘,你用什么乐器?”
由衣僵硬地回答道:“钢琴。”
“那可真是太不小心了,怎么才合宿的第二天就伤到了手腕。”医生皱起了眉头。
你以为是我想扭伤手腕的啊。
由衣在心里答道。
不过腹诽归腹诽,但还是练习的事情更重要,看医生的脸色似乎还不错,由衣觉得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便问道:“那个……有没有能让手腕快点好的方法?我下下周还要参加汇演……”
月森看了看她那肿成了青紫色的手腕,皱眉道:“其实合奏的事情也不急在一时……”
“可是机会难得不是吗?”由衣打断了他,说道,“而且我也很想知道我们两个的合奏在那些世界著名音乐家心中可以拿到多少分。”
这个女孩对钢琴有着与他对小提琴不相上下的执着。
想到这一点,月森不再说话。
“有是有,但是会很痛。”医生走到冰柜前,对由衣挑眉说道,那轻慢的语气就像是在说:你一个连撞到了手都会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姑娘还是算了吧,乖乖回去养伤好了。
由衣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指——麻木得像不是自己的。
她抿了抿唇,说道:“我不怕痛。”
“真的吗?”医生怀疑地问道,“这可比刚才随便捏一捏你的手腕痛多了,万一你叫声太凄惨让别人以为我这里在杀人就不好了。”
由衣:“……我不会叫的,我保证我会咬紧牙关,一点声音都不漏出来,这样可以吗?”
(╯‵□′)╯︵┻━┻说起来你只是一个医生啊照病人的意思去做就好了哪儿来那么多废话啊!
与由衣写满了坚定的双眼对视了片刻,一直都挺漫不经心的医生突然笑了,他打开冰柜取出一个冰袋走过来裹在由衣手腕上,说道:“先冰敷半个小时,待会儿我会帮你揉开淤血,这样的话你下下个星期说不定就可以参加汇演了。”
“说不定?”为什么她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了得到的还是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啊!
“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嘛,”医生不负责任地耸了耸肩膀,“我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了,但如果是你自己的康复能力太差呢?所以我可不敢保证你下下周就一定可以参加汇演啊。”
由衣:“……”
在打嘴仗这件事情上她还是第一次尝到失败的滋味。
一定是因为医生太没有医德了!
冰敷上没多久,由衣的整只手就变成了青白色,即使现在尚是能穿短袖的天气,但直接把一个冰袋裹在手上还是很难受的。
推门而入的金泽看到的就是由衣被冻得一个劲儿的打哆嗦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前拉过病床上的薄被扯开,把她裹得只剩下脑袋和冰敷的手在外面,想要责备她,见她这么可怜又说不出重话,最终只是说道:“我的花泽由衣小姐,咱们能省点心吗?来的路上我就告诉你做人要低调不要太嚣张,你每次都是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又给我惹出一堆祸事来!”
“我没有去招惹任何人,”由衣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发抖,但她还是很不服气地辩解道,“是他们先来挑衅我的!”
她这么不知悔改,金泽也有点动怒了:“那你就不能忍一忍吗?”
“可是难道他们说我爸爸是废物我也要忍吗?”由衣的质问也脱口而出。
金泽老师噎了噎,语气冷静了下来,探寻般小心翼翼地问道:“他们……侮辱了花泽校长?”
似乎是觉得这个理由太矫情了,由衣撇了撇嘴,没有回答,只是嘀咕道:“他不是废物……他是我爸爸。就算他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也轮不到他们来说。”
金泽老师琢磨了她这话一会儿,问道:“这么说……你是彻底原谅你父亲了?”
“原谅?”由衣奇怪地看了金泽老师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用这个词,“我没有恨过他们,为什么要说原谅?可能以前有点埋怨他们不理解我……可是现在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金泽老师:“……好吧。”
看着现在的由衣,金泽纮人也有点不确定花泽隆山的教育方式到底是好是坏了,毕竟由衣虽然看起来脾气不太好,但本质上的性格却是率性单纯的。
他敢肯定这个姑娘今天遇险的原因——一定是因为她单方面天真的以为对方会出现,跟她面对面的交谈吧,所以才会舍了月森,自己一个人去天台。
金泽老师叹了口气。
真是的,这个社会就是个大染缸,哪怕只是高中生也很有可能已经被染上千奇百怪的颜色了,他们明的对付不过你就来阴的,哪是你这一张白纸能招架得住的啊由衣,指不定哪天就被踩得全身都是脚印了。
所以当务之急果然还是找一个靠得住的人来保护你比较妥当?
这么想着,金泽纮人看了看坐在一边的月森——月森虽然比由衣老练一点,但对人心险恶程度的认识还是不够,否则也不会由衣让他走他就真的走,让他去找土浦他们就真的去找土浦他们——在那种情况下,明明去办公室找他和王崎要比去找行踪不定的土浦等人方便啊。
那就只剩下……
在金泽纮人胡思乱想的时候,半个小时的冰敷时间已经到了,医生取下由衣手腕上的冰袋,开始帮她揉散淤血。
这滋味可不是一个爽字了得!
由衣痛得龇牙咧嘴,形象全无,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叫出来,可每当这个时候,那明明低头专心帮她揉手腕的医生就会像头顶长了眼睛一样,抬头似笑非笑地盯着她,逼得她硬生生地把叫声吞回去。
树争一张皮,人活一口气,她是有骨气的人!
为了让自己的骨气不至于这么快就烟消云散,由衣决定做点事情来分分神,她转头问道:“对了,那个推我的人,土浦学长他们抓到了吗?”
“当然抓到了,”说到这个金泽老师就一肚子火,他没好气地瞪了由衣一眼,说道,“要不是他们把人拎到了办公室,我会知道你出了这事儿?”
……
好吧,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他,算她错。
“不过我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承认了他们做的全部事情。虽然只有松井美子一个人推了你,但是你放心,这涉及到个人品行问题,所以给他们三个的处罚应该是一样的……”
话还没有说完,金泽老师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走到一边接电话。
注意力才刚被金泽纮人的话吸引过去就被打断了,由衣不得不再次独自面对揉散淤血这钻心的疼痛,恰好这个时候医生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由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只恨不能用力跺跺地板或者把手握成拳头塞进嘴里咬着转移注意力。
这个没有节操的医生一定是故意的!
由衣敢肯定地说。
他一定是因为当了两天班一个病人都没有闲得蛋疼,所以好不容易来了个伤员就可着劲儿折腾!
她只愿自己这辈子不要再落到这个医生手下!
就在由衣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金泽纮人就回来了,他的手机还保持通话状态凑在耳边的,话却是对着她说的:“赞助方那边给出的处罚是通报批评,并遣返学校,问你怎么看?”
由衣沉默了片刻,说道:“通报批评就可以了,遣返学校什么的……就不用了。”
由衣性格单纯,所以她处理事情从来都是以牙还牙这么简单粗暴的手段,金泽纮人本来还在头疼赞助方肯定不会同意由衣也去把人推下楼梯这种惩罚方式,但在听到赞助方的处罚的时候却松了口气,因为对于那三个学生来说,遣返学校其实比让他们乖乖站在楼梯口等着被由衣推下去还要糟糕。
……可是由衣拒绝了。
除了留下他们伺机报复以外金泽老师想不出别的理由。
金泽老师组织了一下语言,正准备好好劝劝这个死心眼的姑娘,却从她口中听到了真正的答案。
她抬头看着金泽纮人,浅棕色的双眸中荡漾着透骨的冷光,她一字一顿地说道:“让他们留下来,让他们亲眼看着,我花泽由衣,是凭着自己的本事,站在这里的。”
被她突然强大起来的气势震住,金泽纮人竟然忘了第一时间向电话那头转达由衣的意愿。
可惜帅不过三秒,医生手上力道加重,由衣的脸颊就不受控制地一抽,整个人恢复龇牙咧嘴的状态。
刚才凝聚起来的气势也消散得一干二净。
☆、第七十二乐章(上):
被当做伤残人士一路小心翼翼地护送到家了以后,由衣习惯性地抬起裹成粽子的右手大大咧咧地对金泽和月森晃了晃,那动作幅度大得让金泽纮人一阵汗颜,不由得嘱咐道:“小心点你的手!真是的,长点心吧。”
由衣讪讪地笑了笑,把右手护在怀里,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金泽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回到家里,本来是带着一脸笑容迎上来的母亲无意中瞥见由衣缠着层层纱布的手腕,脸色顿时一变,手上盛着削好的水果的盘子也“哐当”一声落在地上,她却像不知道一样,直接抬脚就要踩上那一地的碎片,由衣见状连忙把她拉到一边,免得她踩一鞋底的玻璃碴子。
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原本坐在客厅里看报纸的花泽隆山和在厨房里张罗晚餐的惠婶也走了过来。
看到那满地的狼藉,惠婶忙回到厨房拿了扫帚出来收拾。
母亲终于回过了神,伸出手来,似乎是想碰一碰由衣受伤的手腕却又不敢,她皱着眉头,声音有点抖:“这……怎么回事,由衣?手怎么了?”
偷偷瞥了一眼母亲的神色,见她眉目间全是担忧和心疼之色,没有责怪自己竟然弄伤了手的意思,由衣有一点点忐忑的心情才平复了下来,很简略地说道:“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去了……撞到了手。”
“从楼梯上摔下去了?”母亲的声音蓦地拔高了许多,她拉着由衣的左手,紧张地上下打量着,一边不住地追问,“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去了?有没有伤到其他地方?手伤得严重吗?”
“月森前辈在下面接住了我,所以只撞到了手……”由衣说着,看了看喜怒难辨的父亲,声音不由得小了下去,“……那个,对不起,父亲大人,我应该更小心一点……”
听到她道歉,花泽隆山先是愣了愣,随后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要向自己道歉,他把头偏到一边,干咳了两声,再转过来的时候神色已经缓和了很多,以前在由衣看来非常有压迫感的双眼此时透出十足的温和,他伸手,在即将碰到由衣的肩膀的时候突然生硬地转了个圈,在她头顶揉了揉,轻声道:“没关系,人没事就好。伤得严重吗?”
此时的他在由衣的眼中,俨然就是她心里渴望了很多年的慈父的形象。
如果说假期里全家一起出游让由衣觉得更像是一场梦,那么现在,她终于有了真实的感觉。
想到自己会被人推下楼梯的真正原因,由衣的眼眶有些发热。
这样也好,不是吗?
他这个样子,才能让她不为自己当时下意识地维护他的举动感到懊恼。
由衣摇了摇头,说道:“不重,现在已经不痛了。”
听她这么说,母亲才敢放心地拉着她的手看了看,虽然隔着裹得厚厚的纱布根本看不出什么东西,但她还是仔细地看了很久,问道:“摔到的第一时间就去看医生了吗?是去医院看的吗?”
“恩……马上就去医务室了,是医务室的医生看的。”
“医务室的医生?靠谱吗?”
“……”由衣回想了一下那个青年医生的言行,觉得……似乎不怎么靠谱的样子。= =!
但这话可不能说出来,由衣说道:“还行吧……反正很快就消肿了。”
可她的迟疑怎么瞒得过自己父母的眼睛,母亲说道:“算了,我还是带你去医院看一看。”说着就要上楼换衣服。
“不,不用了!”由衣忙叫住她,“真的没什么事了。”
“那怎么行?”母亲不听,“万一伤到了骨头医生却没有看出来就糟糕了。”
“那,那……”看到餐桌上尚冒着热气的晚餐,由衣急中生智道,“那就吃了饭再去吧,免得待会儿回来凉了又要麻烦惠婶热一次,而且我也饿了……”
她这么说的时候,肚子很应景的“咕咕”叫了两声。
楼梯上的母亲可能没有听到,但站在由衣身边的花泽隆山是听得一清二楚的,他看了看一下就涨红了脸的由衣,说道:“那就先下来把饭吃了吧。”
母亲拗不过他们两个,也就只好下来了。
吃饭过程中,因为手腕不敢用力而夹不起菜的由衣还享受了一把自懂事以来还从未享受过的待遇,那就是——母亲、亲手、喂饭!
伸出去的筷子在餐桌上转了一圈,最终还是被收回来,母亲兴致勃勃地问道:“由衣,你想先吃哪一个?”
由衣低头看了看系在自己胸前的餐巾,又看了看高兴得双眼都在闪闪发亮的母亲:“……”
她用左手也是可以夹菜扒饭的好吗?
以及她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为什么身前还要围一块口水帕!
半晌,由衣才勉强地说道:“甜虾刺身……好了。”
母亲立刻夹了一只甜虾放在碗里,舀了一勺子饭,和着甜虾一起送到由衣嘴边,像哄不肯乖乖吃饭的小破孩一样对她说道:“由衣,来,张嘴,啊——”
由衣:“……”
此时此刻,由衣的心情只能用一句话来概括——
QWQ救命啊,妈妈求放过,我会乖乖吃饭的。
第二天,由衣刚走过拐角,就看到了停在学校门口那辆无比眼熟的黑色轿车,和乖乖巧巧地候在车外,如同接受检阅的士兵一样保持着标准站姿的女生们。
下一秒,车门打开,一个长身玉立、气质温润如玉的男生走下来,对一脸期待和欣喜地看着他的女生们微微一笑。
站在车外的女生们立刻双眼冒桃心,齐刷刷有节奏地左右晃动着身子,发出阵阵梦幻得几乎能溢出粉色泡泡的声音。
看着和女生们相处十分融洽的柚木,由衣隐约觉得自己的心情没有出门的时候明媚了,但她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什么气——明明柚木和女生们之间还隔着至少三步的距离。
似乎是感觉到了由衣的注视,柚木转过头来,正好看到微微皱着眉头,满脸不高兴的由衣,他怔了怔,嘴角的弧度扩大了一些,对面前的女生们说了一句“时间不早了,大家都快去教室了吧”就转身朝由衣走去。
冷不丁与他黄玉色的眼眸撞个正着,由衣脑中空白了片刻,慌忙调整了自己的面部表情,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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