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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带走我的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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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带走我的心
作者:Toru
文案
私は幽霊になった
我变成了幽灵
残酷な青春物語、今から始まる…
残酷的青春物语,自此开始
雪のように消えて、見果てぬ想いと、守りたい人……
(如雪般消逝、无法传达的思念、以及那个想要守护的人……)
─ 太陽と月に背いて、我らの愛が燃え果てるまで ─
食用注意:《The Prince of Tennis ~立海篇~》
1。本文一纸血泪
2。全文使用第一人称,多视角描述手法
3。主角在封面里,其他CP配置参见搜索关键字
4。TE+番外多分支结局,我发誓不写BE(笑)
5。内容纯属虚构,切勿模仿
内容标签:网王 悬疑推理 边缘恋歌 花季雨季
搜索关键字:主角:秋山佳音,幸村精市 ┃ 配角:柳莲二,三宅怜花,真田弦一郎,柳生比吕士,仁王雅治,切原赤也,丸井文太,杰克桑原 ┃ 其它:网王,同人,BG,立海,悬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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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双子还没有生下来,善恶还没有作出来,只因要显明神拣选人的旨意,不在乎人的行为,乃在乎召人的主。
正如经上所记,雅各是我所爱的,以扫是我所恶的。这样,我们可说什么呢?难道神有什么不公平吗?断乎没有。
因他对摩西说,我要怜悯谁,就怜悯谁,要恩待谁,就恩待谁。据此看来,这不在乎那定意的,也不在乎那奔跑的,只在乎发怜悯的神。
——《新约圣经 罗马书 9:11…16》
没有人带着出生那一刻的记忆。
当你离开母亲的腹中,第一声啼哭,第一次呼吸,第一次睁开眼睛,一切便已经成定局。
我和幸村精市是一对异卵双胞胎。
这由不得我们选择,只因为比我早降生一秒,精市就成了双胞胎中的哥哥。
不同的发色,不同的长相,不同的性别和不同的声音,仿佛是世界两端完全不存在任何关联的两人。
出生时,我用力的啼哭声回荡在整个产房,双子中的另一个却双目紧闭脸色发紫,不发出一点声音来。
也许在一开始,双子是并不存在的。
医生和护士都匆忙赶去抢救双子中的另一个,而我则被放置在一边,只是哭,不停地哭,越哭越大声。
后来他们说,是我响亮的哭声弄醒了那个沉睡中的灵魂。
不该存在的双子最终还是成为了双子。
双子中的哥哥,幸村精市。双子中的妹妹,秋山佳音。
除了同样苍白如雪的肌肤外,找不出任何共同点的两人。
妹妹生来健康,哥哥生来病重。有人说双子本不该是双子,妹妹拥有完整的灵魂,却将灵魂分给了不该降世的哥哥,哥哥由此苟延残喘。
但在爸爸妈妈的眼里看来,哥哥或许才是那个应该健康的人,由于妹妹的掠夺才使得他的灵魂四分五裂,虚弱不已。
为了能让哥哥活下去,妹妹被送到了其他地方,出世没多久便与亲人分离。
很久很久以前,古老的传说中记载着有关双子诅咒的传闻。
双子本是一个完整的人,却被分为了两个部分。
一半是自己,另一半也是自己,*被分为两个,灵魂却只有一个。
一半苏醒了,一半被封印着。
明明都是自己,却永远不能迎来结合为一体的那天。
双子不能作为双子活着,双子中的一个死去,另一个才能吞噬其灵魂成为完整的存在。
这是破除诅咒获得幸福的唯一方法。
于是,妹妹被当作了不存在的孩子。
妹妹使用了和爸爸妈妈不同的姓氏,因为妹妹不能和哥哥用同样的姓氏。
妹妹从小就被送到离家很远的乡下,被乡下独居的奶奶抚养长大。
妹妹跟随了奶奶娘家的旧姓,妹妹不是爸爸妈妈的女儿,妹妹是奶奶的女儿。
只要妹妹不被当做双子中的一个,哥哥就能活下去了。
在哥哥和妹妹之间,爸爸妈妈选择了牺牲妹妹。
☆、第二章
我于一片光明中醒来。
若是平时,最先映入眼帘的应当是我卧室的天花板。然而这一刻我却已经站在床边,穿戴整齐,仿佛一醒来就已准备好一切。
明确的目的,清晰的目标。
我应该去学校上课。
环顾了一下陌生的四周,仿佛一早就知道该去哪里一样,我的双腿轻轻迈开了步子。
我就那么离开了病房和医院。
立海大附中是父母把我接回神奈川后一直在就读的学校。
明明是清晨,校园里却空空荡荡的不见人影。是我迟到了吗?尽管抱有疑问,我还是不紧不慢地走向自己的教室。
拉开教室门,浮现在眼前的是同往日一样的场景。
大嘴女正握着一卷书站在讲台上大声朗诵,所有人都安静地坐在下面,盯着自己课桌上的书本,或是托着腮帮子若有所思地望着正在讲课的大嘴女。
我的座位是空着的。
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我才刚刚拉上门,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很显然我迟到了,但大嘴女没对此发表任何意见。我和她关系不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除了她在包庇我,剩下的同学们好像也完全对我的到来视而不见。
我坐在座位上环视周围。
柳莲二一如既往地坐在我右前方的位置,低头认真地在本子上记录着些什么。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他,他低头写笔记时的侧脸非常好看,就像他写出的那一手漂亮的字一样,既端正又秀气。
坐在另一侧的丸井文太弓着背趴在桌子上,他的授业态度一直被真田斥为“太过松懈”,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授业中禁止嚼口香糖,对于嗜口香糖如命的丸井来说,没有甜食和口香糖就如同没有能量来源一样,所以他只能无精打采地盯着桌上的糖纸发呆。
仁王雅治这会儿不在教室里,他的课桌上摆着文具,座位却是空的。这个人似乎总是莫名其妙地下落不明。
——“好了,有谁能告诉我爱伦·坡的《帖木儿及其他诗》里还有哪些作品?”
大嘴女的问题问完,教室中一片寂静。
只有柳莲二一个人缓缓地举起了手。大嘴女朝他点点头。
“《金星》和《模仿》。”
“完全正确。”
虽然肯定了莲二的答案,大嘴女的目光却仍旧注视着下面:“还有其他的吗?”
“《亡灵》。”我说道。
也许是声音太小的缘故,大嘴女好像并没有听到我的答案。她的双眼仍在搜寻有可能答出这个问题的人。
“《亡灵》。”为了能让她看到,我举起手来又说了一次。
“没有了吗?”不知为何,大嘴女露出有些失望的神情,“难道只有柳同学一个人看过这本诗集?”
不,我也看过,我甚至看过更多。为什么大嘴女要无视我的答案?
“《亡灵》!”
这一次,我提高到了能让全班都清晰听到的音量。我的手高高地举在空中,却没有一个人向我投来肯定或赞扬的眼神。
大嘴女叹了口气。
“还有《亡灵》。”她无奈地说,“你们简直是在谋杀我。平时就不能少看看漫画多读点正经东西吗?”
……我不明白。
我明明大声说出了正确答案,大嘴女却连看都没我一眼。
我收回自己的手,在眼前晃动了两下。我的手不是透明的。
“有人听得到我说话吗?”
我奇怪地问道。
没有任何回应。
我转过身去,朝坐在我后面的同学挥了两下手。
“你好?”我努力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喂!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他低着头专心致志地把手机藏在课桌里,双手快速地回复着邮件。面对我的动作,他和其他人一样毫无反应。
我拿起他课桌上的书丢到了地上。没有一个人回头过来看我。
“……这是游戏吗?”我感到很不可思议,“这是整人游戏吗?你们都在玩我,是不是?”
我有些生气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双手按在桌子上。
低下头去的一瞬间,我发现我的桌子上并没有课本。课桌里面也没有我的书包。
……为什么会这样?
我开始感到有些心慌。我离开座位走到莲二那里,用慌张的语气问道:“莲二?莲二?……这是怎么回事?你看得见我吗?”
我知道他不会和其他人一样对我做恶作剧的,莲二绝不会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回答我啊,莲二,拜托你……”
可他只是在那里写着笔记。
“为什么……”
为什么所有人都无视我的存在?只是因为我迟到了吗?
我一转身,大嘴女就站在我的面前。
“接下来把书翻到——”
我已经站在了讲台旁,大嘴女旁若无人地命令大家把书翻到下一页。教室里传来了哗哗的翻书声,我却由此陷入恐慌。
“停下!别这样!”
我大喊道,这一点也不好玩。
“老师……!”
我不相信大嘴女会和他们一样串联起来对付我,我企图向她求救,她却听不到我的呼喊,仿佛我根本不存在一样,她就这么走到了我身后。
我独自站在讲台旁,被孤立的恐惧已经压迫心肺。
“不——!”
一定得有人注意到我,一定要让人注意到我!我搬起了第一排的课桌,使劲举起来砸向了讲台旁的玻璃窗。
随着巨大的响声,课桌倒在了地上,周围散落着一圈碎裂的玻璃渣。
这样一来就行了。发出如此巨大的响动,不光是这个教室,就算是隔壁教室应该也听得一清二楚。
我怀抱着一线希望转过头去,却吃惊地发现那张明明已经被我扔向窗户的课桌此时此刻正好好地呆在原位,像是从来不曾移动过。
这不可能。
为了确认我确实已经用它砸碎了玻璃,我再次回身看向讲台方向。
奇怪的是,那里完好如初。
没有倒在地上的课桌,没有被砸碎的玻璃,什么也没发生。
坐在我身后的同学依然躲在课桌里发邮件,被我扔在地上的那本书也好好地躺在他的课桌上。
所有人的脸色都一如往常。
不,不,这不是真的……
这不可能是真的。
我逃出了这个诡异的教室。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到底发生了什么?
与刚来时不同,这一刻的我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去哪里。我开始在走廊上狂奔起来,只是漫无目的地狂奔。
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追逐我一般,我急于逃离这个不真实的地方。
就在我闭眼猛冲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抱着一堆文件的男生,他跟我狠狠地撞到了一起。
因为跑得太快,冲撞力使得我和那个男生瞬间被弹开,我摔倒在走廊的一侧,他也被撞倒在了对面的地上。
男生手中的文件散落了一地。
疼痛。
我以为这会是持续很久的钝痛,然而所谓的疼痛感只不过短短一秒后就消失无踪了。
“对不起……”
仍处于混乱之中的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居然轻而易举地就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以为我会看见摔倒在对面的那个男生,我甚至还打算走过去把他扶起来,帮他把洒了一地的文件收拾好。
可定睛一看,我的眼前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文件纸张。
“啊,好累——”
我的身后传来慵懒的脚步声。我猛一回头,刚才和我撞到一起的男生此刻正从我身后走远,他的手中仍抱着一叠整整齐齐的文件。
那个男生是仁王雅治。
我看见他的身影慢吞吞地进了教室,门被拉开,又被关上。
然后一切又归于沉寂。
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我开始大口喘气。
电话,电话,我要找电话。我必须打电话才行。
我狂奔到教务室,发现老师办公桌上的电话正在响个不停。
有人打电话来,但老师不知去了哪里。
我走过去拿起听筒。
“喂?”
“啊,这里是立海大附中吧?我是神奈川县警署的……”
下一秒,我手里的听筒忽然不见了。
老师走了进来,听筒像变戏法般的到了他手中。
“喂喂,请问是哪位……哎?警察署……?”
听到来电话的人是警察,老师的面色变得凝重了起来。
“什么……车祸?……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等等……三年级好像是有这么个孩子……对,对……名字是叫……”
老师用低沉的嗓音念出了那个名字。
——秋山佳音。
☆、第三章
你的灵魂将感到茕茕孑立
置身于阴沉的墓碑的愁绪
你在孤独之时请别作声
那孤独并非寂寞
因为活着时站在你前面的人
他们的灵魂现在将会再次围绕你
他们的心意将把你遮蔽
现在是永不消散的幻象
它们再不会从你心中消失
——Edgar Allan Poe《亡灵》
我成了幽灵。
无论谁听了这话大概都会哈哈大笑上一会儿,然后再质疑你的脑子是不是有哪里不正常。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哈哈大笑一通,然后说没错,这就是个低俗无聊的玩笑。
然而这却是让人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的现实。
星期一早上五点左右,被撞毁的汽车残骸在一处高速公路的山脚下被发现。
警察和救护车赶到,在被撞得面目全非的车子里找到了驾驶者的遗体,之后又在汽车残骸附近找到了一名重伤昏迷的少女。
少女被送到医院时已经濒临死亡,虽然通过全力抢救挽回了生命机能,但意识却沉入长眠,不曾醒来。
少女成了医学上俗称的植物人。
而这名少女就是我——警察在电话中这样说道。
在警方将消息通知给学校后,校长和几名任课老师都迅速赶往了医院。我跟着他们一路来到医院,然后在那里见到了哭得不成样子的爸爸妈妈。
隔着重症监护病房的玻璃,我隐约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自己。
我全身上下都插满了管子,一堆不知名的仪器停靠在病床边,透过闪烁的电子屏监控着我微弱的生命迹象。
那真的是我吗?我不确定。
惨白且毫无血色的脸,紧闭着的双眼,伤痕累累的身体。
这是我一辈子都不曾体验过的奇妙感觉。我跟着换药的护士走进那个冰冷的监护室,然后站在床前看着即将死去的自己。
自己看着自己。
不是透过镜子,而是用这双眼睛实实在在地看着。
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
早上我在这个病房醒来,然后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去了学校上课。
“我”明明应该在学校里上课,“我”又为什么会躺在这个地方?
哪一个“我”才是我?
令人无法理解的事情实在太多,我放弃了思考,转而将视线投向站在病房外的那些人。
妈妈哭得几乎晕了过去,爸爸一边哭,一边还在接受警察的询问。有两个老师扶着妈妈坐到了一边,校长则协助爸爸一起和警察做笔录。
我看到大嘴女站在窗边,她的一只手触摸着玻璃,沉默地凝视着病床上的我。
你在想什么呢?你也知道我就快死了吗?
我还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要对你说,可你却听不到我,看不到我。
所有人看见的只是那个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我。
他们不知道我在这里。
我就在这里啊。
“妈妈,别哭。”
我走到妈妈的身旁蹲下来,想要帮她擦掉眼泪。
“佳音……我的佳音啊……”
妈妈的眼泪多得怎么也擦不完,不管我怎么呼喊,不管我怎么摇晃,妈妈还是一个劲地哭。
我又走向了爸爸。
爸爸和校长正跟两个警察站在一起。一个警察正用笔记录下他们所说的话,一个警察则在一旁问了许多问题。
“为什么你女儿的姓氏和你们的不一样?”
“我大儿子从小身体不好,我和妻子都有工作,光是照顾他一个人就心力交瘁了……所以女儿很小的时候就送到她奶奶那边去养……”
“儿子现在在哪?”
“也在医院里……他长期住院……”
“你女儿逃过课吗?”
“没有,她成绩不错,是个好孩子……”
“以前离家出走过没?”
“没有。”
“留意过她最近有什么反常举动吗?周围有什么可疑的事发生吗?”
“我、我不知道……应该……没有吧……”
爸爸太累了,他每回答一个问题都像是用尽了全力一样。泪痕布满了他憔悴的脸,然而警察还是不断地抛来一个又一个令人搞不清楚意图的问题。
“出事的前一周这个女孩有正常上课吗?”
校长先生回答说是的。
“她在学校的表现如何?人际交往有问题吗?”
被问到这里时,校长先生愣了一下。
“这、这个恐怕要问她的担任……那位老师应该比较清楚。”
他的手所指的方向正是大嘴女。
两个警察随即走向了那边。
爸爸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蹲了下来,校长先生拍着他的肩安慰他说:“幸村君和秋山君都是非常优秀的学生,出了这样的事实在叫人想不到……请您节哀,务必保重身体,学校会全力协助你们,我相信事情会有转机的……”
爸爸忽然抱着脑袋坐在墙角呜呜痛哭起来。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会这样……要是我那天在家就好了……要是我拦着不让她出门的话……”
爸爸,这不是你的错。
不要再自责了。
想说的话无法传达到爸爸那里,我觉得很难过。
爸爸妈妈为了哥哥的事已经非常疲惫了,如今我又变成了这样,对他们来说无疑更是雪上加霜。
——“你们到底想问什么!?有话就直说!”
就在我看着爸爸感到伤心的时候,耳畔突然传来了大嘴女愤怒的叫声。
“我已经和你们说过无数遍了,这个孩子什么问题都没有!她很聪明,很有天赋,是我所有教过的学生里最优秀的一个!你们凭什么怀疑她的品行有问题?要证明的话去学校翻她的档案不就行了吗!想问人也可以随便去问!我不相信有哪个老师会说她一句坏话!”
那两个警察不动声色地盯着她。我看到大嘴女的眼眶中隐隐有泪水晃动。
“太奇怪了……她已经变成这样了……你们居然还在怀疑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她转过头去,用手擦掉流下的眼泪。
“查清事故真相是我们的责任,并不是故意找茬,只是有必要给家属一个交代。”其中一个警察说道,“这不是单纯到可以一笔带过的交通事故,你们也知道,这个女孩虽然生还了,可驾驶那辆车的人死了。”
有人死了,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等等……为什么我会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事发的时候,车里有一个成年人,还有一个未成年人。根据我们目前掌握的情报,这两个人之间既不是亲属,也不是师生。他们俩之间本来应该没有任何关系才对。”
可他们却坐在同一辆车内,发生了车祸。
我的头脑好像渐渐变得模糊起来。
“所以……你想说什么?”大嘴女的情绪又一次激动起来,“你们根本连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少在那里颠倒黑白!她才15岁!你们以为她能做些什么!?”
“女士,请你冷静。”
“我怎么冷静!?你们有什么权利在这胡说八道——”
“我们怀疑这个女孩不只是车祸致伤。”
一瞬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没错,车祸时她有可能被抛出车外导致受伤。但刚才我们和这里的医生讨论过她的伤势,除了身体各处的骨折和外伤,她最严重的脑部伤有人为造成的痕迹……并不只是单单摔出车外导致的。”
“你说……人为……是什么意思……”
妈妈停止了哭声,用空洞的双眼盯着警察。
“这一点目前还不能确定,必须经过更仔细的鉴定才行。”警察叹了口气说,“但我们确实怀疑,你女儿变成植物人的直接原因不是事故导致,而是蓄意他杀。”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没有人再开口说话,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有什么东西轰然一声在脑海里炸开。
我意识到自己完全不记得车祸那天所发生的事情。
我和一个人在车里,那个人是谁?我不知道。我们发生了车祸,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会发生?我不知道。
我被抛出了车外吗?我是怎么昏迷的?我不知道。
有人想要杀我……或许已经杀了我。
那个人是谁,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
“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希望你们不要把任何细节宣扬出去。”
离开医院前,警察对爸爸和校长他们严肃地叮嘱道。
“如果有人透露了这些内容,很可能会影响我们调查的进展。毕竟我们不能排除嫌疑人就在周围的可能。”
在那之后,爸爸妈妈没有再哭过。表情仿佛从他们的脸上消失了,他们只是默默地看着病房里的我,默默地发呆失神。
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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