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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带走我的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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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了死亡诗社,自私地甩下了莲二一个人。我以为他早晚也会放弃这个独守的空城,可他没有,始终都没有。
他每天都去新闻部的那个角落,把我们的办公桌周围打扫得干干净净,再把根本不需要整理的诗册文件重新排列一遍。对他来说这已经成为了一个仪式,一个纪念我们过去,纪念我们青春,纪念你死亡的仪式。
怜花,有很多人爱着你。
我爱着你,大嘴女爱着你,莲二也爱着你。还有一个或许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的人,一直一直在爱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注1:比彻·斯托夫人(Harriet Beecher Stowe,1811~1896)美国女作家,代表作《汤姆叔叔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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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とは何だろう
悲しむ
苦しむ
涙ばかり
痛くて痛くて
それでも心から愛を望む
愛とは……永遠と不可解な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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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Toru的负能量日语小教室(笑)
读不懂也完全不碍事所以请不要在意~
日更还在持续中,姑娘们明天见!
☆、第三十章
眼泪里有一种神圣的东西;它不是懦弱的标志,而是力量的象征,它传递着无法承受的悲痛以及无法言表的爱。——Washington Irv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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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夏末时分一个沉闷的黄昏;提早来袭的台风把许多人困在了学校。
豆大的雨点激烈地拍打着玻璃窗;狂风呼啸,透过窗户望向外面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如同被暴风席卷的末日般让人惊心。
“糟了,文件柜!”
在我们都盯着窗外思考今天怎么才能回家时,莲二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个箭步冲出了教室。
“莲二!”
我在他身后叫了一声;起先我并没有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冲出去,直到想起“文件柜”三个字,我才猛然醒悟了过来。
我跟着莲二跑出了教室;一路追在他身后,和他一起奔向了新闻部的编辑室。
新闻部让给死亡诗社的那块地方是整个编辑室里最靠窗户的角落,文件柜整个靠在窗户上,而那扇窗户年久失修,稍微碰一下就一副松动到立马要往下砸的样子。莲二和新闻部的人交涉过几次,希望他们能修理一下那扇危险的窗户,但新闻部的人一拖再拖,久而久之,这件事也被人遗忘得差不多了。
那个文件柜是新闻部用剩下的东西,为了节省开支,死亡诗社的所有办公用品都是新闻部淘汰下来的二手货。文件柜虽然不大,但因为诗社的东西本来就不多,所以刚好可以装得下。
当我和莲二赶到新闻部的时候,文件柜已经整个倒下砸在了办公桌上。屋子里一片狼藉,风卷着雨水从那扇窗户不断往屋子里面吹,窗户下方的地上是碎了一地的玻璃渣。
许多纸张和书籍散落一地,有些文件已经被吹到了很远的地方,还有一些则被风卷得在空中来回翻腾。
眼看雨势越来越大,风劲越来越强,一时间想要堵上那扇窗户是不可能了。莲二正要硬着头皮往屋子里冲,我一把拉住了他。
“不行,危险!”我喊道。
如果踩到玻璃渣被割伤,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光是站在门口,我和莲二就已经被吹得东倒西歪了,这种时候硬是靠近那扇窗户,实在是不明智的举动。
“这样下去文件都会被吹走的!”莲二甩开了我的手,“你在这里等着!”
他只身冲进了屋子。
怜花,在那个文件柜里装着有关死亡诗社所有的历史和记忆。我们所写下的每一个词句都被装在里面,如果这些东西消失不见了,那么死亡诗社也会如同没有存在过一样,就此消失殆尽。
我很害怕,但一想到这些,我的害怕就瞬间超越了对台风的恐惧。我用手遮着头,跟着莲二一起冲了进去。
我们在一地的碎玻璃渣中拼命捡着散落在地上的文件,有很多文件来不及抢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台风卷走,或是被雨水打湿。我和莲二很快就被地上的玻璃割伤了手,头发衣服也全部被吹得凌乱不堪,即便如此能抢救回来的文件也只有一点点而已,我们拼命把捡回来的文件抱在胸口保护着,可这样一来就没法更快地去捡其他文件了。
正当我们绝望之际,突然有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新闻部门口,那个身影二话不说就冲向了我们。
在这场狂风暴雨中,只有真田赶来和我们一起抢救了文件。
真田的动作很敏捷,也很果断,他以比我们都快的速度捡回了很多文件,即使手被割破也完全没有减慢速度。不知不觉的,我和莲二都停了下来,愣愣地看着被玻璃割得满手是血,却还在卖命捡文件的真田。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真田呢。
真田是我们的敌人,真田不是我们的朋友,真田一直都是那个反对死亡诗社的人,如果我们消失,他明明应该开心才对。
不,不是这样的。
我终于在看到他眼睛的那一刻知道了答案。
怜花,他喜欢你。
他只是再也无法把那些话告诉你了。
在我发生车祸后的第四周,大嘴女在最后一堂课上宣布了辞职。
你自杀身亡,我则被卷入了原因不明的事故,我们俩的先后出事让大嘴女遭到了PTA的质疑和压迫。那些神经质的家长们威胁说,如果大嘴女不辞职,他们就无法放心把孩子交给学校。
在这些人的施压下,学校妥协了。大嘴女也妥协了。
“我很抱歉我没能保护好你们,我没能教导你们走上正确的人生道路,作为教师我已经失去了呆在这里的资格。”
当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就在站在教室里看着她。
大嘴女其实是个很容易情绪激动的人,说哭就哭,说笑就笑,说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我很喜欢这样的她,你一定也是。
如果没有她的鼓励和肯定,我们是不可能创造出死亡诗社的,我们所有的成就和光荣都有她的一份。她是我们的老师,是我们的益友,是这个学校里唯一理解,唯一支持我们的人。
她就是我们的罗宾威廉姆斯。
宣布辞职的那一天她没有哭,我想她是用尽了全部力气来保持最后一点身为教师的尊严。她笑着把全班每个人的名字都点了一遍,然后祝福他们都有个光明美好的未来,并说自己会永远记得这些名字。
临走前她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一句诗。
“透出冷眼。看生,看死。骑士,向前!”
大嘴女高声念出了这句诗,这句诗也成为了她在这个学校里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拉开教室的门,她的半个步子垮了出去。再跨半步就是永别了,她停顿了一下,再一次把头转向了这个朝夕相处了数年的教室。
我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看着她,她也远远地看着我。
她终于咧开嘴笑了,露出了那种像都市传说里一样能看见上下两排牙的笑容。
我也笑了,但我的笑容里掺杂着流不尽的泪水。
永别了,衫山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注1:华盛顿·欧文(Washington Irving),19世纪美国最著名的作家,号称美国文学之父。
注2:PTA(Parent…Teacher Association),由学生家长及教员组成的沟通委员会,主要目的在于保护学生和儿童,避免其遭受不公正待遇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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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就到了十二月……
竟然已经到了十二月~!忍不住想感叹一把时间过得好快
文到这里已经更新了三十章,字数也差不多到了十万~
一半剧情过去了……
于是又要忍不住感叹……时间真的过得好快!(笑
这篇文预计会在明年上半年完结~可以和大家一起渡过2013迎来2014的感觉很棒XDDD
希望12月的一切都能平静顺利~
日更明天会继续~那么再次说明天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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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停止所有的时钟;切断电话
黯哑了钢琴,随着低沉的鼓声
抬出灵柩,让哀悼者前来
让直升机在头顶盘旋悲鸣;在天空狂书他已死去的消息
把黑纱系在信鸽的白颈;让交通员戴上黑色的手套
他曾经是我的东,我的西,我的南,我的北
我的工作天,我的休息日,我的正午;我的夜半,我的话语,我的歌吟
我以为爱可以不朽;我错了
不再需要星星,把每一颗都摘掉
把月亮包起,拆除太阳
倾泻大海,扫除森林
因为什么也不会,再有意味。
——W。H。Au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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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花的爸爸带着怜花的骨灰和信笺回到了日本。
他来学校找到我,把怜花那些没寄出去的信全部交给了我。信还保持着最初没有打开过的样子,怜花爸爸的头发白了一半,我想他不是不想看这些信,而是不敢看这些信。
把信交给我之后他就离开了,一句话也没有多说。当我看着他走到校门口时的背影,我突然察觉到他哆嗦了一下,接着他半蹲下来,在那里呜咽了一阵。过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站起来,继而迈着艰难的步子走出了学校。
怜花的爸爸妈妈终究还是离婚了。
她的死并未挽回这个家,或许从一开始,这个家对她来说就只是注定了破碎和死亡。
我抱着那些信,如同抱着一辈子都不可能再遇到的珍宝一样,一个人来到新闻部的办公桌前,坐下开始读。
我从早读到晚,没有去上课,没有吃午饭,没有休息,一刻不停歇地读完了所有的信。读完那些信已是临近放学的时候,整个校园里回响着一天中最后一次的下课铃声。
我很累,累到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于是在读完信之后,我趴在了桌子上。
这只是一阵短暂的休息,我以为自己可以闭起眼睛来疏理一下头脑,然后等再睁开眼的时候,我就可以像平时一样站起来,喝点水,吃点东西,然后背着书包回家去。
可我没做到。
我只是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紧紧闭着眼睛,然后浑身都开始不自觉地震颤。
冰冷,冰冷,冰冷。
泪水溢出我的眼睛,我开始啜泣。怜花的信在我的手中被捏成了一团,越捏越紧,越捏越紧。明明没有睁开眼睛在看,她信里的每一个字却都像是刻在了我心中一般,刀子一点一点地刻下,我的心也一点一点地被划开。
血喷涌而出。
血变成了泪,泪流个不停,血流成了河。
她死了。
三宅怜花死了。
这个本该一早就摆在眼前的血淋淋的事实,此刻却像毁灭整个地球般冲击着我的每一处神经和思想。
如果不看到这些信,也许我还可以继续欺骗自己她还活着。她只是在一个遥远的地方,一个我够不到去不了的地方,她并不是死了,她只是无法来见我。
信是怜花亲笔写的,没有人比我更熟悉她的字迹了。信纸上有一点两点微微泛黄的痕迹,我不知道那是不小心落到的雨水,还是她流下的泪水。
我的怜花不会轻易哭,我的怜花是个骄傲的人,所以我最终确信那是雨水。
我想象着怜花在下着微雨的日子里抱着这些信,雨靴踩着水花啪啪地奔向邮筒。然而走到邮筒前的一刻她又犹豫了,于是停下脚步,徘徊,徘徊,投还是不投?
就这样一直犹豫个不停,来来回回地踱着步子,然后不经意地一抬头,看到了那片魏尔伦与兰波下着雨的天空。
就在那一瞬间,世界沉默了。
这些信没有经过数个邮递员的手漂洋过海到达日本,而是最终在她死去后,才连同着她的骨灰一起回到故乡。
对不起,怜花。我没能帮到你,我没能救到你,甚至就连你最后的遗愿我也无法达成。
他们把你烧成了灰烬,把你装在那个小小的盒子里。你回到了故乡,可你已经不复存在了。
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呢?我是如此的无能,无助,无力。
钻心刻骨的悲痛令我喘不过气来,我揪着自己的胸口痛哭流涕。怜花,告诉我,我还能为你做什么?
你依然喜欢着杰克,直到死你也喜欢着他,可他根本不知道这些。你想留在他的身边,你想再见他一面,我无法实现你的悲愿,但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到的事了。
我收起怜花的信,一边哭,一边跌跌撞撞地跑向了杰克的教室。
正是放学时分,大批的学生走出教室涌向走廊,我在人群中看到了正准备去网球部参加训练的丸井和杰克。
我在哭,而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有些人投来了好奇的目光,而我只是不顾一切地冲向杰克,一把抓住了毫不知情的他。
“她死了!”
我悲痛欲绝的大喊令整个沸腾的走廊忽然之间安静下来。
杰克诧异地看着我,他身旁的丸井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她死了……你知道吗,怜花死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我像疯了一样抓住杰克的衣领,拼命摇晃着他。
“你看到这些信了吗?你看到了吗?她给你写了信……可你没有理她……就算是施舍同情也好,为什么你不能可怜可怜她,为什么要不理她,为什么要伤害她,为什么那么残酷……!”
世界崩塌了,一切都崩塌了。怜花死了,所以我也崩塌了。
杰克眼睁睁地看着一切发生,可他什么也没做。他本可以回一封信,或是打个电话,那对他来说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如果他回信了,如果他打电话了,哪怕只是一下下,或许怜花就多了一点活下去的可能。
可他没有,他什么都没做。他就这样看着怜花独自走向了地狱,走向了那永劫不复的尽头。
“把她还给我,把她还给我……!桑原……!把怜花还给我……”
我死死地揪住杰克的衣领,泣不成声。杰克呆呆地看着我,仿佛已经丧失了说话的功能。
我不停地哭,不停地质问杰克,我把所有的悲痛和憎恨都一股脑地发泄在他身上。我越是哭喊,嗓子越是沙哑,渐渐地我已经哭到快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怜花的信从我怀中一封封地掉落到地上,就如同我碎裂的心瓣一样,落在地上的时候甚至能听见“咔嚓”破裂的声音。
“佳音……!”
精市赶过来的时候,我几乎已经瘫软到快要趴到地上。
“佳音!你这是怎么了?……冷静点,有话好好说!”精市一边从后面抱住我,一边想要把我从杰克的面前扯开。
可我用尽全力拽住了杰克,不管怎样都死活不肯松手。
“把她还给我……把她还给我……!”
我声嘶力竭地哭叫着那些永远不可能成真的话。杰克没有动,没有反抗,只是任凭我对着他又捶又打。
精市用力抱住失去控制的我,好不容易将我从杰克身边挪开,可下一瞬间我又像发疯般挣脱他扑了回去。
“秋山!住手……够了!”
第二个赶过来阻止我的人是莲二。
他和精市一左一右地擒住我,拼命把我向后拉。我用尽全力挣扎了一番,嘴里还在不停大叫着:“我恨你!我恨你们所有人……!”
终于,我耗尽了体力,再没力气反扑回去了。我瘫倒在地,莲二摁住我的腿,精市死死地把我搂在怀里。
“不……不……!”
我忍不住失声痛哭,哭得昏天黑地,哭到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去。
已经没有理性和冷静可言了,怜花的死也带走了我生存的希望。她是我的憧憬,我的梦想,我的挚友,我唯一信赖的伙伴。
她不在了,到处都是地狱,哪里都是绝望。
我再也无法站起来了,我希望我能就这样陪着怜花去死。我不能原谅杰克,我不能原谅这个世界,我不能原谅夺走了怜花的一切。
哭,哭,不停地哭,哭到几乎断气,哭到几乎昏厥。就在我情绪崩溃无法控制的时候,有一个人走上前来,闷声不响地给了我一个重重的耳光。
——啪。
随着清脆的巴掌声落下,我的哭声也停止了。
站在面前的人是真田。
“醒醒吧。”
他的脸笼罩在帽檐的阴影下,只用简短而沉稳的三个字就扼住了我的喉咙和身心。
我闭上了眼睛。
一切都在远去。
软绵绵地倒进精市的怀里,我开始做起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在那个梦里,我,怜花,精市,爸爸妈妈,爷爷奶奶,所有人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没有病痛,没有哀伤,没有绝望,那是一个温暖的世界,一个让我想永远驻足,永远安眠的世界。
泪水浸湿了我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注1:W。H。奥登(Wystan Hugh Auden; 1907…1973),英国同性恋诗人。这首《葬礼蓝调》是他写给去世恋人的诗,表达了失去心爱之人的强烈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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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到此结束~自己给自己说一声辛苦了XDD~
下一章也是本视角的最后一章,会在后天更新~
请姑娘们继续关注喔~
下一章会有新的预告和消息通知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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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人生中最大的残缺并非死亡,而是在活着时就已死的心。——Norman Cous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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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太阳;白色的夜晚。
我们是一群生活在夹缝中的生物;既不属于天堂,也不属于地狱,更不属于人间。
于见不得光的地方出没;行走在阴冷潮湿的地下道;终日不可面对照耀的太阳;因那光线太过刺眼;只会把脆弱的灵魂融成灰色的粉末。
我救不了我自己。
没人能救得了我。
黑与白之间的界限是灰;我去不了左边,也去不了右边,因此我只能挤在那条缝隙中苟延残喘。
我是灰色的。
这个世界上最令人绝望的并非绝对的黑与绝对的白;而是永无白昼也永无黑夜的灰色。
我独自躺在体育馆里,直到夜深人静,空无一人的时候,我仰面朝天地望着天花板,回想着在这里参加怜花追悼会那天的情形。
一排排的学生,一排排的老师。装饰着黑白花朵的相框,相片里笑得无忧无虑的少女。
沉重的空气,窒息的环境,这是一个别人看不见的牢笼,它锁住的是我和怜花年轻却早早枯萎的生命。
也许再过不久要在这里举办追悼仪式的人就是我了。
爸爸会哭,妈妈会哭,奶奶会哭,也许还有很多人会哭,他们的泪水会流进我的坟墓,流进我的心里,让我带着无法摆脱的枷锁走向深渊。
怜花,我不想死。
我和你不一样,我不像你那么勇敢,我是胆小怕事的人,我喜欢爸爸妈妈,喜欢奶奶,喜欢精市,喜欢莲二,我还喜欢许多许多的人,我不想离开他们。
我不想离开这个世界,即使我必须要离开。
你是我见过最坚强无畏的女孩,我一直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打倒你,但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轻易假设一个人有多么坚强,即使她看起来再坚强也不会。
谁都有可能自杀,但最不可能自杀的那个人就是你。为什么偏偏会是你?我至今也无法相信。
怜花,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像你那样勇敢。
我在13岁时就对你说过的这句话,你还记得吗?
那时的你回答我说,不,你不会变成我的,你就是你,你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两年多过去了,我们都长大了。怜花,如果你还活着,现在的你会是什么摸样?
记忆中的你,永远地停留在了15岁。
你的死改变了我们所有人的命运。
真田不再笑了,莲二不再笑了,赤也不再笑了,杰克也不再笑了。
我们心中的某一个角落随着你的死亡被永远尘封了起来,那是再也不可触碰的禁地,那是浓得化不开的黑夜里最凄凉的悲鸣。
你说过你不在乎生命长短,而在乎是否活得精彩。我问过你,如果像兰波那样带着对魏尔伦枯朽的思念早早死去,你也会认为那是一种精彩吗?
“傻瓜,那叫做永垂不朽。”你一脸轻蔑地答道。
怜花,真正的傻瓜是你才对。
什么永垂不朽……都是你在胡说八道。你已经死了,你被他们烧成了灰烬,现在的你只能孤零零地躺在那个小盒子里,躺在那个冰冷的坟墓里。再也不能欢笑,再也不能歌唱,再也不能和我们一起牵着手向往未来,你还会管这叫做永垂不朽吗?
这样的永垂不朽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在杰克面前失控的那天,我被精市送回了家。回到家后我仍然躲在自己房间的角落里哭个不停,爸爸妈妈拿我没有办法,精市也拿我没有办法。哭到精疲力竭的时候,莲二来了我家,他走到我身旁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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