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习之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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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门，柳眉就不可置信的看着万一，让他上了自己的那辆面包警车。对着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万一说道：“你和方队长很熟吗？没见过他对人这么热情过。”
　　“他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万一转头看了一眼。
　　柳眉摇头：“接触不多，但是对一个初次见面的人这样，总觉得有些怪怪的，搞刑侦的人就是这么怪，反正不正常。该不会是问了你一些问题吧？不过要是我，也会对你有很多问题，确实有很多让人猜测的东西。”
　　“打住，打住！”万一赶紧就做出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我只是一个大学生，所以别往我身上牵扯太多的猜测。我所有的经历都是有据可查的，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柳眉就对他翻了一个白眼，摇着头叹气：“鸡哥手中的枪肯定要追查，这可能会钓到一条大鱼，要知道军用手枪流出来，有着太多的可能性了。还有……据说刑警队早就掌握了鸡哥买摇头W的线索，但是却一直没有找到他的上线，现在人死了，这条线也几乎就被掐断了。难怪方队长对你……你们那样子，不只是怪，也特别的假，假模假样，假惺惺……啧啧……”一边说，还一边摇头不屑。
　　看来都是聪明人，万一也不纠结这个问题。等柳眉送万一到了校门口，他就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很想调到刑警队去？你看方队长的眼神都不一样啊，想走关系进去？”
　　柳眉一脸惊讶的看着万一，用手指点了点他说道：“进刑警队也就是想想而已，像我这样从警校毕业还没有多久的人，是不可能进去的。现在还是实习期间呢，虽然也有些关系，但是我还不屑用在这上面。这不，我还主动要求下到派出所，我思想很单纯的，别想用邪门歪道来腐蚀我……”
　　万一就打个手势，让她赶紧走。柳眉也对着他竖起了中指，这才轰着油门就离开了。
　　张扬是和邢小玥一起来的，估计是想找邢小玥给自己壮胆。两人提早就到了，等到万一过来的时候，张扬就抢先一步，走到万一的面前，带着谄媚的笑：“一哥，我能做些什么？”
　　邢小玥在一旁撇嘴。
　　“先跑步。邢小玥，带张扬跑，你来领跑，昨天你跑了多少圈，今天你多加两圈！”万一懒得和张扬废话，直接就吩咐邢小玥。
　　邢小玥就得意的对着张扬撇嘴摆头：“跟着，待会儿别掉队了。”说着就开始在前面领跑了。
　　张扬有些不甘心的瞪了邢小玥一眼，又转头看万一：“她……她能给我领跑？”
　　“再不跑，你就跟不上了！”万一就站在那里，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别忘了我们俩定的规矩，虽然说不三刀六洞，但是我下手绝对不会留面子。”
　　“是，是，一哥，我马上就跑，超过她是没问题的！”张扬一听，顿时就来了精神，一阵飞奔，像是百米冲刺一样，很快就赶上了邢小玥。
　　邢小玥在他后面撇嘴，喊了一声：“你坚持不了两个圈！”
　　实际上，张扬连一个半圈都没有坚持下来，就喘气喘的不行了。一脸憋得通红，想要停下来缓一缓，还下意识的朝着万一这边看过来，但是一瞥万一正冷冷的盯着他，顿时脚步又不由自主的迈开了。
　　邢小玥从他身边超过去，还得意的伸出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还有万一冰冷的声音：“你TMD连个娘们都跑不过，你怎么当人小弟？你还TMD讲个狗屁的江湖规矩？要是老子真是江湖上的大哥，你这样的，早被人一刀砍死了，去NMD，赶紧跑起来！”
　　张扬浑身一抖，只得咬着牙，跟在邢小玥的身后，经过万一身边的时候，万一一脚就踢了过来，踹在了他的屁股上，他往前俯冲，差点儿就摔了个狗啃泥。还能听到万一的大吼大叫的声音：“NTM就是个废物！还学人拜码头，滚——”
　　张扬真的是屁滚尿流，顾不得调整自己的身体，踉踉跄跄的继续往前歪了好几步，终于稳住了自己的身体，亡命的朝着前面奔跑。
　　一方面来自万一带着江湖气息辱骂的刺激，一方面又是对万一那种强悍的态度的敬畏，更主要是万一的喝骂，让他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万一一棍子劈断了鸡哥脖子的那恐怖画面，是的，现在这个凶悍的人就是自己的大哥了，赶紧跑才是对的。
　　张扬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操练。
　　那种胸中烧着一团火，憋胀得让人崩溃的感觉确实不好受。他的极限到来的时候，几乎都想放弃了，但是每当他看到万一那冰冷的眼神的时候，就不由自主的拼命的迈开腿。直到邢小玥停下来，他双腿一软，就跪在了草地上。
　　“扶起他走几步！”万一吩咐邢小玥，然后又毫不客气的对着张扬说了一句，“废物，连个娘们都跑不过！”
　　“我能，一哥，我能——我能跑过她！”张扬喘着气，被邢小玥拖起来，但是却还是很硬气的咬着牙对着万一说，“给我时间，我就超过她！”
　　“那你就做给我看！”万一冷冷的说了一句。


第四十三章　无情却似有情人
　　大学里的学生开始陆续的离校了。冯思卉也在这时候和左苗苗万一他们辞行。她要回到西部的省份，自己的家乡去了。左苗苗已经考完了所有科目，但是她并没有回去，而是继续对邢小玥进行补习。黄胖子也没有回去，他正在操练张扬，张扬很聪明，但是他掉队太久了，所以黄胖子一遇到张扬搞不懂的时候，就会动手动脚，但是张扬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他知道黄胖子教他是因为万一的关系，所以他也不敢。
　　全市的高中生也到了期末考试的时候了。这几天是考试前最后的复习阶段。邢小玥放学后不再去跑步，而是留在万一的出租屋里补习。张扬已经开始上晚自习了，但是按照他的学习情况来说，万一让他放弃了晚自习，到这里由黄胖子对他进行提高复习。
　　还有五天就要期末考试了。今天邢小玥已经在左苗苗这里补习了三个小时。左苗苗看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钟，就示意正在冥思苦想做题的邢小玥停下来。
　　邢小玥点点头，她现在已经越来越听话了，开始收拾学习用品。一旁另一个办公桌的黄胖子看了看张扬做的题目，也停下来，敲了敲张扬的桌子：“停下，停下，你这道题又做错了。思路就不对，公式都用错了，猪脑袋啊！”
　　张扬就苦着脸说道：“胖哥，我从高一开始就没好好读过书了，您这么高要求，我这脑袋都被你打懵了，肯定是越学越差了啊，要不，下次我做错题了，您奖励奖励我？”张扬对黄胖子虽然服从，但反而能够开一些玩笑。
　　黄胖子就撇了撇嘴：“你这脑袋，打了说不定还能开窍了，想当年，我读高中的时候，天天都是出去鬼混，也没有好好的读过几天书，同样都是玩，为什么我就能够天赋异禀，还能够考出高分？那是智商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啊！”
　　“嘿嘿，那您就网开一面，反正我也智商不在线，要求可以适当放低一点，巴掌可以拍的轻一点，行不行？”张扬就垂涎着脸，和黄胖子讨价还价。
　　万一坐在旁边的办公桌边吃泡面，敲了敲桌子说道：“说什么呢？这么晚了，都停下来，吃完泡面了你们回去。张扬，你自己能够回去吧？别在外面逗留了。明天早点起来。我送小玥回家。”
　　“得令，一哥！”张扬就谄媚的对着万一敬了个礼，屁颠屁颠的泡面了，“胖哥，您的泡面我给您准备好。小玥妹子，你也别来，我都准备，苗苗姐的就更不用说了，都包我身上。”说着就去那边塑料袋里拿出泡面，烧水。
　　吃完泡面，万一就嘱咐左苗苗早点儿睡。黄胖子躲进房间里去玩游戏。万一和张扬、邢小玥一起出门，在小区门口，和张扬分手。万一再次交代了一声：“直接回家。”
　　“行，我保证！”张扬举起一只手，“一哥，问你个事。”
　　“说！”万一吐出一个字。
　　“您这一身的功夫是怎么学成的啊？”张扬满是期待的看着万一，说实话，就是万一的非常强悍的武力值，让他不由自主的跪服了，更重要的是，万一做事从来不拖泥带水，该狠的时候非常狠，非常的果断，而且好像还没有失过手。
　　张扬的问题让万一一愣，不由得皱起眉头来，他心中顿时涌起了一些思绪，但是这些思绪却千头万绪，不知道怎么梳理。是的，他的这一身功夫是怎么来的？而且他的搏击术都是非常有效而且致命的。
　　没有花招，也没有架子，完全就是最简单直接的搏击术。甚至他躲避鸡哥枪击的动作都似乎是一种身体上的本能的反应。那么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自己俯身在这身体之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有些恍然失神了。张扬倒是看到万一眉头皱起来，心中有些害怕，以为这是万一的师承门派的事情，不愿意说，自己问得很不是时候，赶紧的说道：“一哥，一哥，您当我没有问，我真不知道您会为难，以后我要是再问这些问题，我就抽自己嘴巴！”
　　说实话万一越是保持这样的神秘，就越是让张扬心中敬畏。
　　“回去吧！”万一吐了一口气，挥了挥手。
　　张扬松了一口气，万一没有追究，他心中大定，也不敢多说什么，就和邢小玥挥了挥手，赶紧的回去了。
　　看着张扬消失在了街道上，万一这才说道：“我送你回去吧。”
　　邢小玥“哦”了一声，默默的跟在万一的身后。邢小玥的家离这里有三四里路，平常都是叫快车过来接送的。但是今天万一破例的出门送她，也不坐车，两人就沿着街道往前走，天冷，路上的行人也不多，虽然车多，但两个人走路，就显得比较孤单。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到了邢小玥家的小区，万一就停下来，站在小区门口的一侧。邢小玥也停下来，想了想，却没有说话，准备进小区。进去的时候，还是看了看万一，万一就站在那边，双手插在上衣的兜里，似乎没有什么表情。
　　邢小玥进去之后，万一并没有离开，在小区旁边的行人道边的一条公共的长椅子上坐下来。一对年轻的情侣想要过来坐下，万一就瞪了他们一眼：“这里有人了。”男的还有些不满，万一就站起来，将上衣也脱掉了。
　　一米八的身高，加上健硕的身材，对这个男青年是绝对碾压的存在。那女的就拉了拉男的衣服，小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既然有人了，我们另外去找位子。”说着还对着万一有些妩媚的笑。
　　这就是皮囊好的优势。万一也就对着那女孩笑。男人有些吃味了，估计打又打不过，只能狠狠的拉了那女孩的手，嘴里还小声骂着：“长得好了不起？一看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走走走，有什么好看的。”拉了女朋友的手，飞也似的离开了。
　　万一就坐下来，忽然听到背后“噗嗤”一声，有人忍不住笑喷了。转过头一看，就看到邢小玥俏生生的站在自己的身边，她一身白色的长羽绒服，看起来和这夜色融为一体，显得格外的清秀颀长。这小丫头在一旁看到了全过程。
　　“位子是给你留着的！”万一就指了指自己身旁的空位置，“坐下来吧！”
　　邢小玥就诧异的看了看万一，但是长时间的无条件服从，让她也很顺从的坐下来，并没有问为什么。只是默默的看了看万一，刚才那笑喷了的轻松，已然是不见了，反而有种心事重重的感觉。
　　“说说，心里有什么想法？”万一就看了邢小玥一眼，“担心考试的问题？”
　　邢小玥就点了点头，瞟了万一一眼，又赶紧的低下了头，这是她对万一的无条件服从的一种敬畏，但是万一今天却让她又感觉到不一样。万一只问了一句，但是她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的说道：“四百三十二分我可能会考不到。这几次的考试成绩您都知道的，都是三百六十、三百七十左右，虽然也在进步，但是……四百三十二分，我……”邢小玥说着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了。
　　万一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
　　“我就是怕自己考不好……”邢小玥继续的说着，“我怕妈妈失望，也怕你失望。”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哽咽起来。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万一忽然就问。
　　邢小玥被万一这种跳脱性的问题问得有些慌乱，但马上条件反射一样的说道：“怕你失望！”说着小心的看了一眼万一。
　　“再上一句。”
　　“怕妈妈失望——”邢小玥说到这里，忽然间就停了下来，她自己整个人都懵了，这是自己刚才说的话吗？怕妈妈失望？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考虑到妈妈的情绪了？她愣愣的坐在长椅子上，就连万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离开，消失在黑夜中都不知道。
　　她只是一个人静静的，静静的，在黑夜里显得有些孤单，但是这黑夜里，却又不再那么寒冷了一样。在她的面前，依旧是车来车往的灯光，让这条街道始终都有光亮的照耀……


第四十四章　旁门非左人见疑
　　靠近大学城附近的紫园小区是唯一的一个高档小区，出入都有人站岗。保安会检查进出没有办理通行证的车辆，每栋楼的第一层都有车库。即便是住户，每个人都有一个磁卡，通过进出口的门的时候，会滴的一声识别。没有磁卡的，会进行身份登记。管理非常的严格，确保了小区的安全。
　　张扬回来的时候，站岗的保安还笑着对着他挥手。张扬在小区内也算是名人了，不过他倒是诧异这一段时间张扬回来的时间都挺早的，相对于以前来说。张扬只是点点头，就走了进去，他今天心情不错。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张扬看到客厅里坐着的父母。父亲张绍阳正在看书，母亲正在看电视。看到张阳回来，当妈的首先就过去，上下的摸了摸：“饿了吧，我给你做宵夜。”
　　“在万老师那里吃了方便面！”张扬说着，就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当妈的可不答应了，立即就不满的叫起来：“方便面？那是人吃的东西吗？他怎么能让你吃方便面？你这孩子……你怎么不会来吃啊，这么大个子了，正长身体呢，怎么就吃方便面……我给你做好吃的去！”
　　“烦不烦？”张扬回了一句，径直就往房间去了，进了房间，还能听到“砰”的一声，很大力的关门声。
　　当妈的愣住了，有些无奈的退回来，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有些发懵的样子。坐在沙发另一边的张绍阳就用手指头点了点她，也是叹气：“你瞧瞧你，孩子都惯成什么样了。”
　　“还不是你，孩子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凭什么现在出了问题，就是我的责任？你这个当爸的怎么就不管教管教？养不教，父之过。”当妈的顿时就怒了，各种委屈都汹涌而来，眼泪也止不住，“你说说我，整天伺候你们爷儿俩吃喝、还各种不受待见，我容易吗？”
　　“好好，你说的有理，辛苦你了！”张绍阳有些无奈的说着，摇了摇头，“不过……你也不能一下要求太多了。扬扬已经开始在转变了，你不知道吗？起码没有在外面鬼混了，而且他的班主任打过电话，这一段时间，一次都没有迟到早退。难得啊，我们还是慢慢的期待他的转变好不好？”
　　当妈的一听，也确实感觉到张扬这一段时间来的变化，还是叹了一口气，坐在那里对着张绍刚说道，“这孩子没怎么吃过苦，现在这样，又怕他一下适应不过来，那个……万老师……要不和他说说，要求先不要那么严……也不要给他吃那个方便面了……”
　　“你呀，你呀，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能这样吗？孩子好不容易有了些转变，你这样瞎胡搞，是要让万老师放弃咱们的扬扬吗？现在难得扬扬对他服气……你别乱说话啊，这么好的局面，如果被你搅黄了，以后的日子，够你受的！”张绍阳就赶紧的指了指这败儿的妈，不客气的说道。
　　“行行行，我不多嘴，可……心里就是有点儿心疼！”张扬妈就不在犟嘴了。
　　南小胖子的补习也到了最后两天。这个周末过后，他就要面临期末考试了。虽说教育局不准全年级排名，不能张榜公布，但是一般学校私底下都是有排名的。家长不主动要求出示，学校是不会给家长看。因为这样怕伤害孩子幼小的心灵，怕给孩子带来竞争上的压力，精神上受不了，不能给孩子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
　　对于这样的规定，万一在心里就觉得这些教育局的管理者都是些HMP。一个以竞争升学为主的社会教育大环境下，你来这一出。孩子的健康心理被你保护好了，但是升不了学，都找你教育局局长大人吃饭，你给吗？
　　但是规定就是规定，所以学校也只能变通，因为广大家长迫切需要这样明确的成绩单和排名情况。每个人都想自己的孩子能够取得不错的成绩，在竞争中处于领先地位。
　　补习的地点已经转移到了万一的出租屋这里了。不过这一次和南小胖子一起来的还有那个小胖妞兰兰。小胖妞现在还不在万一的补习范围之内。所以只能在客厅里瞎转悠，还不时的偷偷看旁边的张扬和邢小玥的补习。
　　“我们阳老师可佩服你了！”等南小胖子的补习完成了，这小胖墩就神神秘秘的凑近万一，小声的说道，“她让我问问你，能不能接受兰兰这样的学生？其实……兰兰可聪明了，就是差一个好的补习老师！”
　　“你们阳老师不好？”万一就逗他。
　　“这么能这么说呢？您可是我的师父啊，怎么就不知道各有各的门道呢？阳老师是厉害，但是她再厉害，也不能每个人都关注到啊，再说了，她也没什么秘籍可以传授的，兰兰不感兴趣，兰兰可是真心的崇拜我！”小胖子吹起牛来，一套一套的。
　　兰兰可能注意到似乎在说她了，也不凑过来，远远的在一旁伸长脖子朝着这边看，还有些期待的样子，小模样倒是挺可爱的，也属于那种很听话的小女孩吧。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学校学习不太感兴趣。
　　“你也可以教她啊！”万一就摊开手，“你不是也学了秘籍……”
　　南小胖子就嘿嘿的笑：“师父，您这是推卸责任啊，哪有收了徒弟，还让徒弟教徒弟的。您得亲自传授，再说了，这些天的观察，我觉得吧，兰兰似乎对我们的作弊秘籍不感兴趣。我琢磨着，是不是给她换套绝学？譬如化妆秘籍之类的……兰兰挺爱漂亮的。”
　　“滚，现在让你学习滚蛋秘籍。”万一就笑骂了一句，起身拧着南小胖子就出门。兰兰看见了，赶紧的跟着过来，一起出门后，万一将他塞进电梯里说道，“好好考试，如果考得不好，这件事情我们就提都不要提！”
　　南小胖子多聪明，立即就明白了似得，眼睛贼亮的看着万一：“那是不是我如果考得好，进步大，就可以收兰兰在师父的门下了？”
　　话来没说完，电梯门就关上了。南小胖子就挺了挺胸膛，在电梯里对着一脸笑的兰兰说道：“听到没有？你现在能不能拜在我师父的门下，完全就看我的临场发挥了。以后还听不听我的话？”
　　小胖妞就点点。南小胖子就嘿嘿的笑：“那将你的零花钱给我分一半花花……”
　　话还没落下，小胖妞就笑嘻嘻的抡起拳头就砸在了南小胖子的头上，然后给小胖子一个胖抱，伸出腿一绊，南小胖子顿时就一只腿跪在了地上，还被小胖妞拧住了耳朵，痛得大叫“哎哟”。
　　“给你，给你，全给你！”小胖妞就哼哼哼的。
　　“不要了，不要了！停手，停手，你这个暴力……”南小胖子一句话没说完，电梯门开了，小胖妞就恢复到一副人畜无害的可爱的样子。
　　星期一的时候，南小胖子的考试就开始了，一天就考完。语数外三科，加上科学，完了之后，第二天就出了成绩。成绩是小胖子找班主任阳老师拿到的，语数外考了二百九十三分，在全班处于第三名的位置。科学不算在排名的分数中。
　　出成绩之后，小胖子的父亲又特意的请万一吃了一顿，不过这顿饭，就只有万一和他两个人。当场结清了补课的余款，还封了一个大红包给万一。但是接下来，南国胜的话，让万一也有些意外。他是踌躇了一会儿才和万一说起的：“下学期，如果小迪还需要补课的话，我会优先考虑万老师您的！”
　　这话就是告诉万一暂时还不续约了。
　　万一无所谓，南小胖子不在这里，他无法表示反对。接过钱和红包，点点头，吃过饭之后，就和南国胜分道扬镳。
　　他不知道为什么南国胜会做出这个决定。但是隐隐的可以猜测到一些。估计就是自己的这个所谓的作弊秘籍可能一直在南国胜的心中不太受待见。如果再加上南国胜的老婆在一旁絮叨，估计也可能不会继续让自己补下去了。
　　不知道南小胖子知道了会怎样反应。万一就有些无聊的想着，然后就笑了起来。


第四十五章　万物生长各有形
　　别人做什么决定是别人的事。万一只负责做好自己的事情。他就是个补习老师，不是救世主，不是非要别人跟着自己补习。也不是慈善家，不会做一些劳而不获甚至是做好不讨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