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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大汉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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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帮法理。”
  张汤的回答陈娇并不意外,她站起身:“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走吧!”

☆、第23章 出殡
  知道陈娇前来拜访的时候,李广正在为李陵上药,自然也知道了太子没死的消息。听到下人的禀报,他停下了手里上药的动作:“她怎么来了?”
  “肯定是为太子的事情来的。”李陵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爷爷,都说了你错怪我了!”
  “翁主来了,你还躺着?”李广将衣服扔给李陵,“快穿上,跟我去见翁主。”
  委屈地撇了撇嘴,李陵说:“知道了,爷爷。”
  陈娇见到李陵的时候,就见他一脸龇牙咧嘴,嘴里还在叫着痛:“翁主,你怎么不早点来,也好帮我跟爷爷求求情,我都被打得痛死了。”
  “就当是做戏给别人看吧!”陈娇将帽披摘下,“我今天主要是带张汤来看看你,顺带,我有事情想找李将军商量。张汤,你不是说找李陵有事吗?”
  “呃……”张汤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对。”说着,拉着李陵去了内室。
  “找臣?”李广惊讶,“翁主有什么事?”
  陈娇背手在后,抬头看着悬挂在堂中的字:“这是先帝的字。”
  匾额上写的是“一门忠良”四个字。
  “是。”
  “那李将军的忠,是忠于大汉?还是陛下的?又或者……谁当皇帝就忠于谁?”
  “翁主话中有话。”
  陈娇并没有正面回答李广的问题:“我相信舅舅的眼光。所以……舅舅相信李将军,我便相信。李将军,我想,你可以看看这份东西。”
  将装有遗诏的锦盒递给李广,陈娇见他已经看完了上面的内容,这才继续道:“李将军,你可认得上面的字?”
  “这是……先帝的遗诏?”
  “不然呢?”陈娇反问,“既然看完了,那我想知道,如果我的皇祖母说舅舅立的是梁王,李将军打算怎么办?”
  “自然是让太子拿出这份……”
  “可是太子已经死了。”陈娇说,“皇祖母怎么会让已故的太子出现在舅舅的葬礼上?如果太子还在,皇祖母还能让舅舅后天就出殡吗?我知道,御林军现在虽然是由窦婴掌管,但老将军执掌多年,还是有说话的权力的。”
  李广隐约有些明白了:“太子如今身在何处?”
  “自然是安全的地方。”陈娇将遗诏重新收好,“明日晚上,李陵会带他来见将军,还请将军让他进皇宫。”
  “翁主,臣有一事不明。”
  “老将军有话但说无妨。”
  “令堂……可知道这些?”
  馆陶公主?
  陈娇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老将军觉得呢?她姓刘。”
  “臣明白了。”
  李广究竟明白了什么,陈娇不得而知。她不过是抛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让李广自己去领悟。就和算命一样,故弄玄虚,信,则灵。
  **********
  陈娇是直到刘启出殡的前一晚才收到皇太后窦氏的懿旨——她被勒令明天不准出现在皇宫之中,理由很简单:她既不是王公大臣,也不是刘氏的近亲。
  窦氏起疑了。
  这是唯一的解释。
  只是窦漪房究竟是因为刘彻,还是因为尹姬,陈娇并不清楚。她很想说服自己窦漪房不让她明日出现是因为刘彻,但帮刘启出殡,这意味着窦氏已经相信了刘彻的死讯,那么,她就不该再被窦氏猜忌。
  琴技是她被刘启疼爱的原因,也是她露出的最大破绽。虽然已经做了详密的安排,但陈娇不敢说凭现在的她,能够做到万无一失。
  或许,要知道原因,就必须明天亲自去看看。陈娇抬头看着天上的月光,阿娘,这一次,我只能利用你了。
  **********
  次日,太后临朝,为刘启出殡,同时,欲追封先皇与太子为“双圣”,太史令司马谈拒绝记载在于史书之上,太后向群臣宣布景帝驾崩,展示伪诏,打算诏告天下梁王为帝。她事先已经旁敲侧击地拉拢了淮南王刘安,加上窦家的人,此时她以为梁王登基顺理成章,谁知平阳公主表示对皇上的旨意的怀疑,不信先皇会忘掉最钟爱的太子刘彻。窦漪房老谋深算,以其威严控制住局势。
  刘彻等人在老将军李广的帮助下冒充御林军混进宫中,守在灵殿外,陈娇此时也扮作宫人,站在馆陶公主身后,见到了淮南王的女儿刘陵。
  对刘陵的记忆,陈娇一直停留在儿时那个伶牙俐齿的翁主,如今相见,反倒从她身上看到了几分红颜祸水的味道。刘安不愿当出头鸟,想必是答应了窦漪房却又想临阵倒戈,若不是刘陵反应机智,只怕他堂堂淮南王,是要在众位王公大臣面前下不了台。
  “阿娇,你打算怎么做?”趁着众人不注意,刘嫖轻声问陈娇。
  “刘陵手上的那个戒指,阿娘你觉不觉得眼熟?”
  刘嫖定睛一看,恍然大悟:“那不是……皇太后以前常戴的吗?”
  “所以阿娘……有刚刚平阳公主那么据理力争,淮南王的做法,很聪明。”
  “你不是打算……”馆陶奇怪道,“你改主意了?”
  “我看见彻儿了,”陈娇长舒一口气,“不过,阿娘,不管我一会说什么,你只要记得,你要阻止我。”
  “阿娇?”
  “记得啊!”陈娇叮嘱了馆陶公主一句,就往刘启的灵柩上扑去,“舅舅,你别走,你再睁开眼睛看看阿娇好不好?阿娇给你弹琴,你还说……你还说要等阿娇出嫁的时候,你要看阿娇出嫁,然后再把阿娇迎到宫里,当您的太子妃呢!舅舅,你说话不算话!”
  “阿娇!”馆陶公主上前拉住陈娇的手臂,“你别难过了,我知道,你舅舅一直最疼你,尤其是你阿爹走了这十年,你舅舅在你心里,就跟父亲一样。但是阿娇,人死不能复生,你这样偷偷溜进灵堂,你说……你说这满朝文武都在……”
  “我为什么不能来!”陈娇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舅舅走了,彻儿也没了,我想见他们最后一面,有错吗?阿娘,皇祖母,你们为什么不让我见他们?对了,彻儿呢?彻儿呢?”她说着,四处张望,让所有的大臣看到她眼眶里的泪水,“你们见到彻儿了吗?我还没有见他最后一面呢!”
  “翁主,请您节哀顺变。”说话的是史官司马谈,“臣有一件事情想要向您求证,您最后一次见到陛下,是什么时候?”
  “最后一次?”陈娇回忆了一下,“是舅舅吐血病重之时,那时候,太子已经偷偷溜出宫,舅舅当时还说想看我成为太子妃,他还说,他要在我和太子新婚之后的第二天,送我一个惊喜,结果……结果……舅舅不守诺言,就走了……”陈娇说着,又抽泣起来,任由眼泪在脸颊流淌。
  其实,她的话半真半假,至于刻意提起什么太子妃,自然是为了让大臣们有机会提问的机会。
  “那么当时,陛下可有废太子的念头?”
  “废太子?”陈娇止住哭泣,一脸惊愕,“什么废太子?舅舅什么时候要废了彻儿的?”
  “自然是他临终之前废的,并在临终前将这遗诏给了我。”
  “不可能!”陈娇见到了窦漪房手里的那一份遗诏,“皇祖母,你手上这份遗诏,根本就不是舅舅的字。这遗诏,是谁伪造了想要蒙骗您的?”
  “怎么可能!这玉玺是真的吧,梁王,你来说说先帝是怎么让你写的遗诏,并盖的玉玺!”
  “梁王舅舅?”陈娇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听清了,“他不是去了厌次吗?我记得彻儿偷偷溜出宫,皇祖母知道他去了厌次之后,不就让梁王去把他带回来了吗?”
  陈娇的发难是窦漪房没有料到的,经历了短暂的慌乱,她很快就又摆出了威严的表情:“阿娇,你舅舅去世,你难过哀家也是理解的,是皇祖母不好,想着你虽是先帝的外甥女,但终究是姓陈,所以没让你送你舅舅出殡。看在你也是一片孝心的份上,你偷偷混进宫的事情哀家就不为难你了。”
  “可是……如果梁王舅舅不是去了厌次,那皇帝舅舅去世的那天,进宫的人里,我怎么没有看见他?”
  “你看看你看看,哀家就说你呀,一定是悲伤过度,都出现幻觉了。先帝驾崩的时候,梁王的确不在长安,不过他第二天就回来了。馆陶,我看阿娇得找个太医看看了,要是先帝在天有灵,看见阿娇这样,心里不知道会有多难过呢!”
  “母后说的是,”馆陶将陈娇拉到身后,“阿娇,还不乖乖站到后面去,这么多大臣都在呢,你这样,像话吗?”
  “我……”陈娇还想说话,却被窦漪房打断,她身子微微前倾,附在陈娇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声音小声道,“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韩卿。”

☆、第24章 大婚
  灵堂里闹闹嚷嚷;刘彻在外面听着;又气又急;偏偏张汤让他趁现在看清众人的嘴脸,他想进去,却又进去不了。
  “老张,你说阿娇姐不会是真的信了吧!”刘彻心里跟猫抓似的;“她和母后哭得那么伤心;我真是……”
  “皇后娘娘是真的伤心欲绝,但翁主是知道九哥还在的消息的,九哥不必急;稍安勿躁。”
  “又是这句;你……”刘彻看了一眼灵堂,却见里面被人围着,馆陶公主着急的声音尤为刺耳,“阿娇,阿娇你醒醒,你别吓我呀!来人呐,快找御医来,我的阿娇晕倒了!”
  伴着馆陶公主的呼喊声,还有王皇后那呼天抢地的哭声,灵堂里乱作一团,刘彻看向张汤:“老张,什么时候才是你说的到时候了?”
  “等里面安静了下来,九哥进去,时机刚好。”
  “可……”
  “我答应过翁主,一定不能让九哥冲动行事,九哥,你都忍了这么多天了,再多忍一会又能如何呢?”
  听张汤提起陈娇,刘彻叹了口气,重新站好:“阿娇她真的这么嘱咐你?”
  “这是翁主让我替九哥保管的,现在完璧归赵。”张汤将装有遗诏的锦盒递给刘彻,“郭舍人,九哥的龙袍准备好了吗?”
  郭舍人拍了拍胸脯:“我老郭办事,你还不放心?”
  张汤看了郭舍人一眼,没再接话,留神听着灵堂里的动静。阿娇的话已经在众大臣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此刻,王公大臣们议论纷纷,阿娇也已经被人抬进了内室休息。
  “九哥,该我们出现了!”
  眼看着梁王和窦漪房要替刘启发丧,张汤一行人跟在太子刘彻身后,进了灵堂。
  “你们御林军进来做什么?”梁王看着闯进来的五个人,心中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当为首的那人摘下头盔之时,他心中大惊,“你……”
  “彻儿——”王皇后哭着上前抱住自己的儿子,“你……你真的是我的彻儿吗?”
  梁王和窦漪房对视了一眼,两人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愕,今天这一出,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梁王对窦彭祖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将御林军找来。
  眼看着太子一来,本来倒向梁王一边的大臣已经开始犹豫,窦漪房决定快刀斩乱麻:“太子平安,我也很欣慰。彻儿,你旅途劳累,快回去歇着吧!”
  “太子平安,就该即刻登基啊!”平阳之前已经得罪了窦漪房,自然不怕再得罪一回,此时,她是第一个跳出来的,“更何况,照阿娇所言,太子明明不曾被废!”
  “阿娇是伤心过度,连事情都记不清了。”窦漪房说,“御医还在给她把脉,她和你父皇感情深厚,虽是翁主,实际上你父皇待她,比对你这个亲生女儿还要好。她一向有孝心,天天以泪洗面,出现幻觉也是正常的。”
  “可是……”平阳有些着急,她这是在孤注一掷了。
  如果刘彻当上皇帝,她这个皇姐自然是有了靠山,不用忌惮窦氏,如果刘彻成了废太子,凭她今日所为,窦氏必然会找个由头处置了她们两姐弟,所以,她已经没有资本可以输了。相比之下,再得罪窦氏与否,于她也并无多大区别。
  “即统大事,哪容你在这里妄加评论?”窦漪房狠狠地瞪了平阳一眼,“朝堂之事,你一个公主掺和什么?”
  一句话,堵得平阳一个女儿家说不出话来。
  女儿第一回合败下阵,王皇后只得示弱:“我是先帝的皇后,太子的母亲,我有没有资格?”
  窦漪房正想着如何回答才能堵住王娡的嘴,却被太史令司马谈抢先一步:“当仁不让,非君莫属。”
  “当年,立彻儿为太子的时候,各位大臣十有*都在,刚刚太后也默认了彻儿不曾被废,那么,他即位,难道不是顺理成章吗?”
  见已经有几个大臣不自觉地点点头,窦漪房急了:“大汉朝立储君,有立长,有立幼,有立嫡,现在,该立贤了。先皇的遗诏在此,白帛黑字,难道,就不算数了吗?先皇可是尸骨未寒呢!”
  最后一句,正是在暗指王皇后为了让刘彻当上皇帝,不惜不顾先帝尸骨未寒而为谁即位之事大闹灵堂。
  “遗诏?”刘彻本来还在想着如何拿出遗诏,此时窦漪房提起,正中他的下怀,“什么遗诏,我能看看吗?”
  梁王和窦氏不疑有他,将早就准备好的伪诏递给刘彻,却不料他看了一眼,就肯定道:“这遗诏是假的!”
  “怎么可能?”
  “太史令,我父皇的御笔,大多保存在您的太史府里吧!这份遗诏,如果有人不信我说的话,只需将父皇的御笔取来,一一比对,真假立辨!”
  “不用了!”窦氏改口,“这是先皇口述,梁王手写的。”
  “是吗?”刘彻心中冷笑,“既然是梁王叔叔所说,那我只能相信了。不过……太史令,我这里还有一份遗诏,也想请您辨别真伪。”
  说着,刘彻将自己手中的那份遗诏递给太史令。
  司马谈将遗诏当众读出,肯定道:“这的确是先皇的笔迹。”
  梁王狗急跳墙,原想吩咐窦彭祖暗中带兵强行夺权,怎料,此时御林军早已被李广老将军所控制。梁王纵使有回天之力也无可奈何。景帝灵前,窦太后和太子祖孙窃窃私语了良久,陈娇在帘后看着两人神色,知道大局已定,现在……梁王已经成了被窦漪房牺牲的那个了,不过……
  不够。
  怎么够呢?
  不管窦漪房方才那句“韩卿”是试探还是笃定,陈娇知道,此后在宫中,她要想掌权,就必须先把窦漪房除掉,而窦漪房不过是一个女人。这个时代的规则,便是女人注定要倚靠男人,倚靠家族。
  梁王……
  现在还不是下手的时机,但她可以给梁王的心里,种一颗怀疑自己母亲的种子。
  窦漪房……
  处置不了梁王,处置窦家,这可是一个好时机呢!新皇登基,外戚强权,这是任何一个皇帝都不能容忍的。新仇旧恨加一起,她还不用急着出头,有皇帝在前面替他挡着呢!
  **********
  陈娇看着灵堂之上,窦漪房拉着刘彻的手,宣布他是新皇,看着他即刻登基,心中舒了一口气。二十年,她花了二十年时间,终于就要成为皇后,二十年……接下来,她不会再这么隐忍了。
  放下帘子,陈娇感觉有一道目光在自己身上,仿佛是心有灵犀,她抬眸,正对上刘非那凝望的眼神,一如既往地深情,可这一次,她几乎不敢和他对视,匆匆放下帘子,躲进了内室。
  **********
  当上皇帝的刘彻,做的第一件事,是来看昏倒了在内室休息的陈娇。
  “阿娇,你没事?”
  “我没事。”因为之前见到刘非,陈娇已经没有了见到刘彻登基时那如愿以偿的情绪,“我都看到了,彻儿,不对,是陛下,恭喜你登基。”
  听到“陛下”二字,刘彻本来喜悦的神色一下子变得闷闷不乐:“阿娇,你以后还和以后一样,叫我彻儿好不好?”
  “……好。”陈娇笑了笑,“对了,你打算怎么处置窦彭祖?”
  “我答应了皇祖母一切照旧,窦家的人一个都不能动。阿娇,我是不是特别没用?”刘彻低下头,“皇祖母还要垂帘听政,我也只能答应……阿娇,你会不会瞧不起我呀?”
  “傻瓜!”无奈地看着刘彻,陈娇说,“不要急于一时,你是皇帝,天下的主人,皇祖母再厉害,也到了该颐养天年的年纪,再掺和朝政,难道她是想当第二个吕后不成?”
  “那……阿娇,你说我要怎么办?”
  “你是皇帝,彻儿,我不管说什么,都只是给你建议,做决断的,必须是你自己。不过……我有个人选,我想他能帮你。”
  “谁?”
  “东方朔。”
  提到这个名字,刘彻一脸恍然大悟:“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我这就派人去找他。”
  “不是找,是请。”陈娇纠正,“让李陵去吧,那小子……心里应该一直念着秋蝉吧!正好,他还可以顺便提亲。”
  “不行!”
  “嗯?”陈娇不解,“为什么不行?”
  “我还没有娶亲呢,小陵子怎么能先我一步呢?阿娇,你喜欢那座宫殿,未央宫?甘泉宫?还是建章宫?我让他们用金子给你镶满屋子,然后呀,我就可以把你藏在金屋里了。”
  看着刘彻一脸喜悦的样子,陈娇抿了抿唇,还是拒绝了:“我不要住什么金屋子,至于是哪个宫……大汉一向的惯例,皇后是住在椒房殿的,我自然也不会例外。”
  “不要!”刘彻不依,“椒房殿太远了,要不……他们说,我以后得住在未央宫,那阿娇,你就住未央宫里,我给你找一间不输椒房殿的宫殿,这样我想见你的时候,就不用跑去长乐宫了。”
  “皇后住长乐宫椒房殿是惯例,哪有住未央宫的道理,彻儿,别任性了,免得到时候,你母后,还有皇祖母又要说你。”
  轻“哼”了一声,刘彻小声道:“说得好像你没有说我一样!”
  “嗯?”
  “没什么,阿娇你要住椒房殿,那就住椒房殿吧!我现在要去皇祖母那里,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陈娇想了想,摇摇头:“不了,我去……只怕皇祖母以后对我也会提防三分,她历经三朝,又是我们的皇祖母,总不能闹得太僵。不过……你若是见到皇祖母,有机会的话,帮我问问,汗青……是什么意思?我记得……我晕过去之前,我听到她在我耳边说了什么汗青的,可是我当时已经神志不清,也没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彻儿,你见到她,若有机会,就帮我问问。皇祖母……怕是恼了我坏了她的事,我现在和你一起去,只会火上浇油。”
  “汗青?好吧,那阿娇,我去见过皇祖母,再来找你,我跟你说,我在姐姐家……”
  “快去吧!”陈娇用食指让刘彻停下了滔滔不绝,“一会,给你个惊喜。快去!”
  “什么惊喜?”
  “不告诉你!”
  “阿娇姐……你说嘛,不然我心里急。”
  “回来就知道了,快去吧!”
  “……好吧。”
  **********
  刘彻见到太皇太后窦氏的时候,她正和梁王还有窦婴、窦彭祖在一起,见到他进殿,每个人的脸上都挤出了笑容:“臣叩见陛下。”
  “罪臣拜见陛下。”
  自称罪臣的,自然是梁王。
  刘彻瞧了一眼殿中的气氛,经历了这些天,他一下子长大了许多,此时自然能看得懂窦家众人伪笑面具下的真面目。
  你们能装,难道我就不能装吗?
  刘彻微笑着看着窦婴:“窦婴啊,你是公主的驸马,又是皇祖母的侄儿,朕是叫你姑父呢,还是叫你舅舅呢?”
  “陛下随便,陛下随便……”他说了两句,意识到不对,忙改口道,“陛下还是叫臣的名字吧!”
  “你是掌管御林军吧?”
  “陛下如果觉得臣能力不够,臣愿意让贤。”窦婴知道,自己此刻已经被划进了窦家的阵营,当着太皇太后的面,他又什么都不能说。
  “别,朕初登大宝,正需要依靠窦家的各位舅舅,还有刘家的各位叔伯兄长呢!对了,舅舅,李敢将军犯了什么事现在还在天牢里?我原本想让李敢将军和彭祖舅舅一起管御林军呢!”
  窦漪房已经明白刘彻的打算,却还是装傻:“李敢?我不知道啊,窦婴,你知道吗?”
  轻轻松松地将皮球踢到了窦婴那里。
  “李敢将军……”窦婴想着措辞,“他好像是因为李陵伺候陛下不周才被牵连的吧?臣……也说不清了。”
  “既然这样,那朕就让张汤查查,如果没什么事,那就让他官复原职,和彭祖舅舅一起掌管御林军吧!”
  “喏。”
  “窦婴舅舅,朕想请你,当朕的丞相。”
  “丞相?”
  吃惊的不仅仅是窦漪房,还有窦婴自己。
  “舅舅是大汉的栋梁,二哥当年也是由您教导的,请您当丞相,是最好选择。”
  “这……”
  “舅舅就不要推辞了,除了您,谁当丞相我都不放心。”刘彻坚持,“舅舅,阿娇也说了,窦家的人当中,您是最有真才实学的。”
  窦婴还想拒绝,窦漪房却插话了:“窦婴啊,既然陛下都已经这么说了,你就答应吧!”
  “喏。”
  刘彻解决完朝堂的事,又继续道:“对了皇祖母,阿娇托我问您个事情,她刚刚醒过来,御医让她多休息,所以我就没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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