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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有黄金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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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紫色、蓝色星纹的绿色长毯,无止限地铺散开去——
林霜降讶然无比,阳光柔柔地洒在她身上,在漂浮着金色颗粒的光线中,她甚至能看见这身体里原本存在的浊气被一点点自体内拔除,湮灭在光明里。有野兔跑至她的脚边蹭着她□□的脚踝,腰间的矩木已经全然恢复了生机,她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幕,觉得难以理解。
巽芳道:“蓬莱人不会蓬莱欢迎的人,姐姐,蓬莱喜欢你呢。”
蓬莱王道:“蓬莱乃盘古气息所化,对同出一脉的神女霜有着天然亲近。天相祭司携着霜女环而来,又是神女眷顾之人,不怪蓬莱会为此而欢喜。”
林霜降好奇:“哦?神女霜竟与盘古相关吗?”
蓬莱王有些讶然:“天相祭司竟不知吗?”
林霜降一脸羞怯,睁眼说瞎话:“流月城的典籍接在生灭厅中,非掌事不得阅,我对神女也只是知道她与流月相关的传说,对其他却是不知的。”
蓬莱王了然道:“原是如此。昔年盘古大神身化万物,以清气诞生众神,余下清气化为我东海蓬莱。其心下拢蜀山,灵入神树为神界之基——这传说,相比祭司十分熟悉。”
林霜降:……不,实际我一点儿都不知道。
林霜降正色:“这是自然。”
蓬莱王便继续道:“实际上,盘古之心与神树是相通的,聚拢蜀山的只是盘古之心的物相,真正盘古之心却是在神界的神树之中。昔年天帝率领众生前往神界与人世隔离,便一同带走了创|世之源的盘古之心将其置于神树之中,由同有清气化为的神女霜看守。神女霜看守着盘古之心长达整个神渊纪年,因而这因盘古而生的世界与神女皆关系紧密。”
林霜降道:“现在神女还在守护盘古之心吗?”
蓬莱王笑道:“守护神树的神女怕是已换了人,神女霜早已不知所踪了。”
林霜降:“消失了?”
蓬莱王道:“谁知道呢?神界与人间的通道关闭,我等知晓霜女消逝,不过也是因神界飞蓬将军曾往蓬莱取走霜女遗物,由此得知而已。”
“……遗物,什么遗物?”
蓬莱王想了想,道:“这是我曾爷爷时的事了,似乎是件羽衣。”
林霜降:…………为什么遗物会是衣服啊!
蓬莱王仿佛看出了林霜降藏于心中的强烈吐槽,笑着解释:“这羽衣以昔年化作盘古三气中的灵气织成,蕴含着源源不断的‘生机’,昔年乃是我蓬莱族人向神女祈求而来,作新建蓬莱之用。此物庇护了蓬莱千年,方得我现今蓬莱。说实话,当年来取之人若不是飞蓬将军,我蓬莱万不肯交出此等至宝。”
林霜降默默看着自己腕上的镯子,开始对这位和自己有个字重名的神仙产生了深深的不解。
林霜降深沉的想:霜女坠、霜女环、霜女衣……这位神女大大怎么这么喜欢到处送东西啊?
蓬莱王道:“我蓬莱与烈山部也算有所渊源,先祖也多感昔日烈山部入流月城助女娲大神补天之举,若是烈山部有难,蓬莱还是能空出一屿予流月。”
林霜降万万没想到蓬莱王竟然真的这么好说话,她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这实在是多谢陛下了。”
蓬莱王摆摆手道:“上古遗族凋零的凋零,消散的消散,不过千年却几乎消失殆尽——我不过只是做了件谁都会做的事罢了。”
“若是祭司实在觉得亏欠我蓬莱,不如便随着小女常往蓬莱多转转,也好告知我烈山部需要哪一处重建流月城。”
林霜降走出蓬莱王的宫殿,回到自己与紫胤他们暂时下榻的院落,方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巽芳见她回来,竟是比她还要紧张,连连问道:“如何,父亲答应了么?”
林霜降笑道:“蓬莱王十分通情达理,他应允了我的请求。”
巽芳松了口气,笑道:“那太好了,以后姐姐不就可以一直住在蓬莱?”
林霜降想了想点头道:“对呢,所以还要拜托你领我在蓬莱转一转,看看哪有适合的地方可供我族人迁徙。”
巽芳红着脸点头:“嗯,好的。”
林霜降笑道:“今天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们不知道要废多大力气才能见到蓬莱王。不过巽芳,你身为蓬莱公主,实在不该偷偷想要溜去中原才是。中原有好人,但也有坏人,你这样孤身一人实在危险,不如等我们安顿好了,我带你去紫胤所在的昆仑游玩?”
巽芳闻言似是十分期待:“真的吗?好呀!”
林霜降便同巽芳做了约定,她四下看了看,有些好奇:“怎么不见欧阳和紫胤?”
巽芳道:“紫胤真人回屋休息了,欧阳公子却是不知所踪。”
她犹豫了一二:“或许这话巽芳并不该说,那位欧阳公子……似乎有些深不可测。”
林霜降闻言,笑了:“我知道。”
巽芳:“……哎?”
林霜降道:“他一路上也未曾刻意遮掩这些错漏,我想他来蓬莱应该的确另有目的,但这目的估计不是什么坏事。总之我会注意他的,巽芳你也小心些。”
林霜降有些古怪道:“我总觉得……他看你的眼神有点怪?”
巽芳闻言颌首赞同:“是呢,他的眼神不像是对位陌生人,却像是看一位极为怀念的故人——可巽芳却是从未与欧阳公子见过啊。”
林霜降:“他应该没什么恶意,不过还是别和他单独在一块吧。”
巽芳记下了林霜降的叮嘱:“巽芳明白的,姐姐好好休息吧,明日巽芳再来叨扰。”
林霜降同巽芳道了别,心里却不住回想起先前一幕。欧阳少恭初见巽芳的惊喜于怀念绝不是作假,虽然他很快便掩去了异色,然而眼中的情绪却并不是那么容易就消散干净的。欧阳少恭对巽芳很熟悉、他对蓬莱也很熟悉——难不成他曾经来过蓬莱,认识巽芳的母亲或是姐妹不曾?
考虑到蓬莱人的寿命,恐怕欧阳少恭还是个婴儿是巽芳就已经这幅模样了。林霜降默默将这个脑补打了叉,开玩笑般的想到——难不成欧阳少恭在梦里曾经来过蓬莱或是见过巽芳不曾?
梦里……?
林霜降的神色陡然一僵。
梦里当然是玩笑,巽芳说从不曾见过欧阳少恭,可不代表她从未见过尚且不是欧阳少恭的欧阳少恭。
——正如她,真正的天相祭司可是不认识紫胤和清和的,但实际上,烈山部的天相祭司却与这两人熟悉的很……因为天相祭司的身体里如今是林霜降。
林霜降忽然间只觉血自指尖冷至了头顶。像她这样借着他人身份存活的、在这个世界还真有一个,还是她避之唯恐不及的存在。
梁筠。
欧阳少恭会是梁筠吗?
梁筠的性格与欧阳少恭可说没有什么相似之处。梁筠那孩子偏执又固执,可欧阳少恭却是文质彬彬一派洒脱——怎么看,也不可能才对。
然而猜测这东西一旦生了种子便极难拔除。林霜降心里不安,当下便想着去找紫胤商量一二,然而她不过刚站直了身体,想要往前迈出一步,却忽得眼前一黑。
蓬莱富饶,入夜后房内起照明之用的并非灯烛而是夜明珠。紫胤坐在桌边拭剑,古均立于一旁,正在如实汇报白日所见。
古均:“遇上那位蓬莱公主是在蛇林,她无意间踏上了这些毒蛇存放幼崽之处,立刻被数条毒蛇包围。云霜掌门见状即刻便要上前,我记着主人的话,便将那些蛇都斩了。之后便如主人听见那般,蓬莱公主领着云霜掌门走出了树林,并传讯于主人。”
紫胤颌首,古均便立于紫胤身边,一言不发。直到紫胤的房门忽得被敲响,古均方才散去了身形,由紫胤将他收入了剑鞘。
紫胤:“夜色已深,何事?”
门外敲门的人声音里有些委屈:“没事不能来找你吗?”
紫胤无法,只得开了门。屋外的绿衣少女双手背在身后,一双点漆如墨的杏眼正盈盈地瞅着他,见他面色不便,便噗的一笑,眨眼道:“不让我进去?”
紫胤略皱眉,却仍是侧身让林霜降进了屋子。
紫胤道:“你很少夜间找我,有急事?”
林霜降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着,抽空道:“急事是有,我觉得欧阳少恭有问题。”
紫胤眼中略有欣慰,口中却道:“此事我知,你不必烦心。”
林霜降便道:“嗯,有你在,有问题我也不怕的。”说着她忽得凑近紫胤,近得直到她能清楚从眼前剑仙的眼中看见自己的倒影,方才压不住嘴角翘着地弧度缓缓道:“所以,其实我是来问另一个问题的。”
紫胤眉梢一跳,不动声色与林霜降拉开了距离。
“什么?”
林霜降托着下巴笑嘻嘻道:“你觉得我现在漂亮,还是做云霜时候漂亮?”
紫胤:“………………”
紫胤揉着额角:“不要胡闹了。”
“没胡闹呀。”林霜降笑着,忽得伸手揽住了紫胤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如果你觉得云霜漂亮,我会很苦恼的!”
紫胤:“……哦?为何?”
林霜降嘴角弯起,半眯地眼瞳中带出丝慵懒媚意。她干脆离开自己原先的座椅,直接坐在了紫胤的膝上,一手环他的脖子,一手抚着他眼角纹路。
“因为呀,我想通了一些事。”
紫胤:“……所以?”
少女身上浅淡的香气侵袭着原本清冷地空气,林霜降趴在紫胤肩上,侧头看他,任凭漆黑的长发滑在紫胤握着剑的手背上,笑容更胜。
她缓缓抬头,凑近了紫胤的嘴角,轻笑出声。
“所以……我想这么做。”
少女话音刚落,便直直吻了上来。她的唇瓣温热像是火焰般瞬间便点燃了剑修原本冰冷的体温。那温暖的唇瓣先是像猫般在他的唇上轻蹭,紧接着伸出唇舌轻舔唇缝,眼见下一秒便要越发深入,一柄仿佛能冻结空气的利剑横在少女白皙若藕地脖颈上,阻止了她的下一步动作。
紫胤略侧开头,避开了“林霜降”,冷冷道:“你是谁?”
“林霜降”先是一僵,紧接着却是极度放松、毫不在意的转动了自己的脖子。而也正如“她”所料,她将脖子越发凑近剑锋,那剑锋便会更退一步。
于是“林霜降”便噗的笑出声,好整以暇地瞟着紫胤真人,噙着抹笑,悠然道:“我是谁?紫胤真人希望我是谁呢?”
说着她自紫胤怀中站起,笑嘻嘻地在他眼前暂定,将手抚上自己的腰带,慢条斯理地扯开第一个环扣。
“这却是‘霜降’呢。”她略弯下腰,笑得清丽妩媚,“正是你心中所牵挂多年,以致至今无法渡第三次劫的云霜真人。”
她解开了衣裳上的扣结,歪头看向手依然握在剑柄之上的紫胤,笑容越发深意——
“真人,执念过深可不是好事。”
“她”一手直接按住紫胤握剑的手,一边在其耳畔媚声道:
“……不若借此,直接化去的好。”
☆、第40章 特典?小黑屋
林霜降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一天、一周、还是一月?
墙壁上被她用指甲刻出了密密麻麻的痕迹,这些凌乱交叠的横线数起来大约有上百道——可她却不能凭借这些痕迹来计算日子。
因为这里没有日夜,没有声音……只有黑暗、以及无休止地寂静。
每当她快要被这无穷尽的空寂逼疯时,便会伸出手颤抖着刻下一道痕迹。原本林霜降大约要睡醒几次才会在床后的那块石灰墙上刻上一道,到了如今,她往往刻下一道痕迹后,睡不过一刻便会惊醒,在眼睛睁得发疼后,便顺着床沿摸到床后的那面墙,急促地刻下一道痕迹。
紧接着,她便能摸着那些一道道的痕迹得到片刻的安宁。
然而便是这安宁也是长久不得,这里实在太黑又太近了,就像她曾经差点掉入的归墟。然而进入归墟也不过只是片刻,怀中尚有紫胤的灵剑带着些微的光,并且她清楚归墟之上的人绝不会真的任凭她坠落。
那时她很安心,一点儿也不用害怕。
林霜降抱着自己,缩在床边瑟瑟发抖。起初她还试图摸着黑走出这个地方,可那次除了将自己全身撞得鼻青脸肿之外,什么也没能得到。
受了伤之后自然有人来替她疗伤,她紧握着给自己上药的婢女的手,急切道:“你能不能带我出去?只要你能带我出去,我什么都能答应你!”
那婢女不出声,只是机械地替她敷药。林霜降并不放弃,起初对着婢女说了无数的话,可这婢女竟像是个木头人般,无动于衷。
于是林霜降祈求道:“不求你带我出去,你和我说句话好么?就一句?”
可那婢女仍然一眼不发,林霜降除了自己声音,能听见的便只有对方小心的撸起她的衣裳,给她擦药的动作。
于是林霜降道:“你,你不愿意和我说话,那么你让我碰一碰好不好,我好久没有见到人——”
那婢女还是无动于衷,仿佛只会这一个动作。林霜降便一把反扣住了婢女的手臂,强制性的顺着她的面容摸了上去——期间这婢女有所挣扎,好在却似乎只是个普通侍女,完全不能争夺林霜降的桎梏,于是林霜降如愿以偿的摸上了这人的面容,却在随后被僵在了当场。
她摸不到这个人的耳朵。
林霜降略颤抖的摸向这个人的嘴巴,伸出手指探了进去,在这侍女极大的挣扎下,缓缓地缓缓地收回了手,接着潸然泪下。
这个人,没有舌头。
听不见,也没办法说话。
她抱膝痛哭了出来,那婢女却是在得了自由后,像是逃命一般,飞快的从她身边逃走了。
而后林霜降再也没有遇到她。
只有一个人来过一次,他是这片黑暗中唯一的声音。
这人用十分温润的嗓音,像是和个胡闹的小孩子讲道理一般,极为耐心道:“想好了吗?只要你答应我、以后会乖乖的、永远不想着逃开,我便放你出去。”
林霜降有些木然地感受到他替自己最后一次上好了药,沉默着摇了头。
她沙哑道:“你杀了我吧。”
那人轻笑着、动作轻柔的将她拥进怀里,细致地替她梳理着长发,温柔道:“这么行,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怎么会这么轻易又放手?”
林霜降什么也看不见,却觉得那只抚摸在她头疼上的手掌狰狞的可怕,她尖叫一声猛地推开了抱着自己的人,却又被强行拉回。一只手不容反抗地、用力将她压在椅子上,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的做着先前未做完的事,替她梳通了长发。
这些如玄锦一般的长发未曾成髻,像是海藻一般蜿蜒在茜素红地地毯上,像是从血肉里长出的新枝。
林霜降止不住颤抖,那人便抱着她,不住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哄着。
那人悠悠道:“只不过十几日的幽闭而已,阿霜,比起我被活封在梁宫之中直到绝望……大约只能算得上九牛一毛吧?”
他叹了口气:“你给了我烛龙之息、给了我霜女坠,所以我一直都困在‘梁筠’的身体里,守着约定等你。我怕你回来找不到家,用尽所有守住了梁宫,可直到我腐肉化去,只剩下嶙嶙白骨,由周帝请来的道士一把火烧了干净。”
“那时我只想着你丢了你的坠子你会不悦,匆忙渡魂。只可惜因为太过急促,便是有烛龙之息护持,我也约过了三年才恢复神智。而后为寻回霜女坠、我入昆仑修仙,结果,你猜我听见什么消息?”
“——天墉掌门,承云霜真人衣钵,受云霜真人挚友剑仙紫胤点拨,转丹修而至剑修,重振天墉,得周帝十分敬重,为国师,除恶灵。”
那人温柔道:“那时候我方才反应过来,我的‘姑母’,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回来。”
“你说得对,世人皆是如此。天道残酷、不容刍狗。云霜真人悟性着佳,怎么会为了个怪物,当真逆天而行呢?你未曾拔剑杀我,我便该感谢了对吧?”
“只可惜我发现,我还是恨你。”
林霜降只觉得肩膀被锢得生疼,她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直到林霜降的骨骼发出了咯吱地响声,那人方才松开了手,替她擦了擦眼角痛出了生理性泪水,淡淡道:“你想要解释吗?若是一百年多前我发了疯地想知道,可现在却没兴趣了。”
“巽芳也曾劝我要原谅,我亏欠她良多,当不得拒绝她最后的请求。”
林霜降觉得他似乎是笑了一笑:“所以我原谅了你,不再去追寻缘由,只需要你永远不会背叛就足够了。”
他亲昵地吻了吻林霜降的耳垂:
“若你执意要走,我倒觉得这样也不错。”
“你看,在这里,世界之中只有我们两个。”
“除了我,你哪儿也去不了。”
“天墉紫胤,他救不了你。”
林霜降沉默良久,沙哑道:“滚。”
那人顿了顿,含笑道:“好。”
然后他走了,林霜降的世界里再度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与寂静。
这里就像另一个归墟。
那位聋哑的侍女也不再出现,林霜降被为了丹药,已然辟谷。她开始真正地被关在一个密不透风的黑暗世界,这个世界里除了她,一个人都没有。
如今她在黑暗中行走再也不会撞得头破血流,她甚至能够自己寻到浴池给自己洗个澡。受了伤也从最初的一个人忍着,倒能打开床边的小柜,根据味道来给自己上药。
她想过死了算了,可是她怕自己死了,会牵连到紫胤。
那个人太可怕,可怕到令她自己将自己彻底变成了孤家寡人。
水流的声音哗哗响起,林霜降整个人浸在浴池了,脸色苍白消瘦,黑色的眼中透不出一点光,看起来像是具制作精美的尸体。
林霜降慢慢的将自己浸在了水里,神情一片茫然,像是不知下水即将漫过自己的头顶一般,径直往下沉去。忽然间一直手卡住了她的脖颈,将她的身体固定在了浴池的一角,再也动弹不得。
那只手的力道不打,四指垫在她的脖颈后似是怕她磕伤略硬的玉石,拇指摩挲着她的咽喉,引起一阵瘙痒。
林霜降一惊,却已经被人咬住了咽喉,那人伸出舌头轻舔,咽喉处的皮肤甚至被吮地发红。
她从未与人这么亲密过,当下想要挣扎。可是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见到别人了,原本伸出想要把人推开的手,却在接触到对方温热的肩头时顿了顿,实在没办法狠心推开。
她开始发抖,从指尖到小腿。而对方的手指也从他的咽喉滑到了她的腰际,湿热的吻也自咽喉移到了锁骨之间。
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咬。林霜降甚至觉得他要咬断自己的骨头,她觉得自己应该被咬出血了,但流出的血迹却又被舔舐干净。随后,这家伙往更下处咬去。
林霜降忍不住闷哼一声,推在对方肩迹的手忍不住用力掐下,哑声道:“……疼。”
那人似是轻笑了一声,接着却淡声道:“忍着。”
林霜降瞪大了眼,抖得更厉害了,她摸索上那人的脸,抖着声线,恳求道:“再,再说句话。”
她觉得自己的手指尖似乎都要被印上牙印,却丝毫不曾反抗。她乖巧地任凭对方握着自己的手,仰着头请求道:“再,再和我说说话。”
那人略侧过头,似是十分慵懒。他伸出手替林霜降晕湿的头发,温柔亲吻着她的眼睑,却不再说一句话。
林霜降的声音带上哭腔:“说句话呀……你说句话啊?”
那人不仅不再开口,甚至还放开了拥着林霜降的手,似要推开的模样。林霜降一急,直接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地缠住了他,像溺水之人抓住唯一的稻草一般整个人缠了过去。
她死死地抱住对方,有些慌张道:“你,你不想说话没关系,别、别走。”
那人伸手抚着他的脸庞,忽得便低下头吻住了她。嘴唇被撕开的疼痛以及被异物侵入口腔的不适感令林霜降长久处于压力下的胃部一阵绞痛,她想要推开对方却不敢,甚至只能略略张开口,用舌尖轻推了对方一下。她本以为对方会推开,却想不到换来是更加激烈的侵蚀。
她渐渐开始缺氧,却一点儿也不像提醒对面的人。林霜降甚至觉得,就这么窒息死去也不错。
然而她终究还是没有因窒息死去。
那人放开了她,却如她所愿般,再次开了口。
他在她耳边低喘道:“愿意留在我身边了么?”
林霜降僵住,渐渐地,她收回了自己的手脚,慢慢的退开,艰难却一如之前一般摇了头。
“不。”
她虚弱道。
这一次,他离开的时间更长。
床后的整面墙都被刻满了痕迹,那人发现了床后的秘密,默不作声将在她的床后摆上了一整块厚重的大理石,林霜降的手指在那上面留不下任何痕迹。她找遍了所有的地方,所有的地方不是无法撕裂的厚缎华锦,便是坚硬的不可留下痕迹的玉石亦或是上了烤漆的家具。
林霜降终于崩溃了。
她跪在艳红的锦缎间嚎啕大哭,可身体内的水分却像是永远也哭不干。对方从秦始皇陵中寻来的宝物,效用堪比昔日流月城的矩木,可令人不食不饮、不眠不休而活。
林霜降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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