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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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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楼灯光和二楼一样,只能保证安全走路。
楚天齐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又稳了稳心神,向那个房间走去。一步、两步、三步,终于到了县委书记办公室门口。因为书记办公室门上没有写字,他担心有错,又仔细辨别了一下,才最终肯定就是这间。
靠在门侧墙上,楚天齐放眼望去,整个楼道很是昏暗,显得幽长无比。他意识到,自己的行径就是一个贼,地地道道的贼。偷偷摸*摸,不走正门,翻墙而入,不是贼又是什么?
忽然,一个想法在脑中掠过:要是有人上来,用手电照到自己,那会怎么样?那还用说?夜深人静,鬼鬼祟祟躲在县委楼里,肯定非偷即盗,直接就坐实了盗贼的身份。更何况,还是躲在县委书记办公室门口,那就远非偷东西那么简单了。尤其自己现在可是刚被一撸到底,还被审计局成天盯着,人们自然就会想到“报复”这个词,自然就会先想到“刑事案件”,再想到“政治案件”。
楚天齐这么一分析,把自己吓了一大跳。要真是那样的话,就真应了那句话——“黄糕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那自己就绝对翻不了身了。等待自己的就将是漫长的审判,既包括法律审判,也包括道德审判。
如果真到那个时候,不只是自己会被打回原形,由政坛新星变成令人不齿的败类,被人唾弃。就连父母、亲戚也抬不起头来,会因这样的儿子、亲属而遭受人们的白眼和指责。
想到此,他不由得出了身冷汗,怎么办?走还是留?楚天齐的心中又是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
留下,进屋谈判。这样虽然有很大风险,但毕竟还有一丝希望。否则,就真是死路一条。
现在不是进不进的问题,而是如何进去,尽快进去的问题。想到此,楚天齐赶忙举起右手,向门板上伸去。
刚才看到房间灯光已熄,不知柯兴旺在不在屋里。楚天齐的手在触上门板的瞬间,又停了下来,他把耳朵贴到了门上,希望能捕捉到柯兴旺在不在屋里的讯息。
什么动静?“吱吱唔唔”的。像是小宠物狗的声音,好像又不像。那时什么呢?楚天齐一边思考,一边把耳朵贴的更近。“吱吱唔唔”的声音时断时续,时高时低,确实听不清。既像是一只宠物,又像是两只宠物,既像是哈巴狗在叫,又像是老柴狗声音。真是奇了怪了。
正听的仔细,奇怪的事真的发生了,屋里开了。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楚天齐,身体向屋子里倒去。他顿时大惊,下意识的去抓门上把手,并张大嘴巴,但他还是硬生生的把“啊”声咽了回去。然后回身轻轻关上了屋门,他站到了屋子里。
“啊”、“啊”接连两声传来,楚天齐着实吓的不轻。同时他也奇怪,自己明明没有发出声音,这屋里也黑灯瞎火的,这会是什么动静。
就在楚天齐疑惑不解的时候,耳畔响起了一个尖厉的声音:“放开我,流氓,老流氓。”
紧跟着一个男人的狞笑声响起:“宝贝听话,哥哥疼疼你。”
“老流氓,放开我,畜生,柯兴旺,畜生,啊。”女人的声音更加凄厉。
不好,有人呼救。楚天齐来不及细想,快步向发声之地冲去。
第七百九十章 人在做,天在看
楚天齐已然明白,是老家伙柯兴旺在行凶,在摧残女人。这还了得,今天你撞到楚爷爷手上,算你倒霉。他气冲顶梁门,几步冲到套间门口,一脚踹开屋门,闯了进去。
屋子里灯光昏暗,一个矮乎乎的背影正对着门口,嘴里还在喊着:“宝贝,宝贝,让哥哥疼疼你,让哥哥疼疼你,你跑哪去了?”一边嚷着,一边双手乱舞着。
“老流氓,你干的好事。”楚天齐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一掌打到了那个人影身上。
只听的“啪”一声脆响,传来男人“嗷”的一声号叫。这还是楚天齐手下留情,否则就不是这样的声音了。
被打的人影,右手一捂被打处,骂道:“妈*的,敢打老子。”然后,忽然一阵狞笑,“不过老子喜欢,就喜欢你对老子凶点。宝贝,骚*,来,来呀。”
真他妈贱骨头,暗骂一声,楚天齐又一掌打到了人影的屁*股上。他此时也注意到,在靠近床头的地方,有一张椅子,椅子上绑着一个女人。
“啊!你他妈真下的去手呀,打死老子了。”人影返身向楚天齐扑来。
楚天齐匆忙一闪,蹿到了里边,就要去救女人。
就在楚天齐手掌触到女人身上的绳索时,女人忽然发出了声音:“我没打你呀?兴旺,我真没打你呀。”
听到这个声音,楚天齐手一哆嗦,大惊不已:怎么是她?
“没打老子,你他妈个骚……啊,是你?”男人骂声再起。
屋子里的灯光忽然亮了起来。
楚天齐迅速收回右手,站直了身体,屋内一切尽收眼底。他不由得挡了一下眼睛,不是灯光太亮,而是女人肌肤太晃眼。
此时,靠门口站着一个只穿着小裤头的男人,男人一手按在灯的开关上,一手扯着一个黑色的眼罩。男人的动作已经停止,就像西游记中被孙悟空定住的妖怪一样,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男人旁边有一张小餐桌,餐桌上摆着两瓶红酒,还有两个盛着少许红酒的高脚杯。
楚天齐身侧,是那个被绑着的女人,女人仅穿着两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粉色衣服,百分之九十五的身体都裸*露在灯光下。女人坐在椅子上,胳膊、腿都被宽布条绑着。她的眼上蒙着粉色眼罩,嘴上也蒙着一条红布。
女人身后,是一张很宽大的双人床,床*上被褥已经乱做一团。
“兴旺,怎么了?快来呀,快来呀,我都等不及了。”女人还在故意凄惨的叫着。
没有回音,女人也停止呼叫,停了下来。她吸了吸鼻子,忽然道:“谁进来了?你是谁?”
怪不得吸鼻子呢?原来还像狗一样的闻味呢?狗男女,楚天齐暗骂了一声。
门口站的男人尽管脸色难看,看样子已经从慌乱中,镇静下来。他厉声道;“你私闯民宅,我要告你。”说着,他冲到床边,从床头柜拿起了电话。
事已至此,楚天齐反而不怕了。他鼻子“哼”了一声:“好啊,你让警察出警吧。”
“啪”的一声,男人把话机扔到了床头柜上。他眯着眼睛,恶狠狠的说:“你要干什么?”
“找你谈谈,我在外边等你。”说完,楚天齐走出了套间。
来到书记办公室,打开墙上开关,顿时屋子亮堂起来,楚天齐坐到了沙发上。此时,他已经想明白了好多事情,知道自己今天不是见义勇为,而是撞破了狗男女的丑事。刚才自己还在纠结屋里有没有人,还在纠结自己是否会被当成盗贼,原来这狗男女才是贼,只不过人家是两厢情愿。
楚天齐还知道,怪不得那个女人那么张狂,能够让组织部专门为她出文件,更是直接甩了王文祥。原来她钻了柯兴旺的被窝,刚才狗男女就是在玩录相上的游戏。同时,楚天齐还解开了一个疑惑,知道女人胳膊上偶尔露出的勒痕是怎么回事。
卧室里不时有叽叽喳的耳语声传出,还有惊呼感叹声,但具体内容却又听不清,再有就是穿衣服的声音。
足有二十多分钟,狗男女出来了。男的是县委书记柯兴旺,女的是开发区党委委员、财务股长任芳芳。两人已经不再衣不遮体,但也没有穿的衣冠楚楚,而是一人穿了一身两件套睡衣。想是刚才已经被楚天齐看了个够,也就不再乎了。
柯兴旺脸色铁青,眼珠发红,腮帮上的肉不时起伏着,显然在咬牙发怒。他径直走到办公桌后,坐在椅子上,双眼瞪视着楚天齐。
任芳芳走到办公桌前,变换了一下椅子方向,便大马金刀的坐到上面。但她没有面向柯兴旺,而是看着楚天齐位置,还笑吟吟的偷偷直乐,像是有什么高兴事似的。
“你是怎么进来的?”柯兴旺说了话。
“你们给留着门,我自然就进来了。”说着,楚天齐话题一转,“不曾想,却冲撞了书记的好事,罪过,罪过。”
柯兴旺显然不相信楚天齐的鬼话,便直接了当的说:“楚天齐,你到底要干什么?”
楚天齐冷笑道:“不干什么,我敢干什么?请书记大人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柯兴旺一楞,可能对方的话有些出乎意料,便疑惑的问:“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楚天齐点点头,“这事对于你堂堂县委书记来说,就是芝麻粒大的事,太容易办了。可是对于我们这样的小科员来说,那就是天大的事,大的让我喘不过气来,大的已经把我逼的无路可走。”
“所以,你就铤而走险,夜闯民宅?”柯兴旺一副轻蔑的口吻,“你这行径与盗贼有何区别?对了,你不会是来偷什么东西吧?”
“我不是贼,更不会偷东西,今天就是想来拜会你。”楚天齐说的很从容,“书记,你给个话,能不能放我一马?”
本来应该是求人的话,可是听在柯兴旺的耳朵里,这就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也怪不得这小子威胁自己,刚才那已经可以定义为捉奸在床了。
“我不明白,什么叫放你一马?”柯兴旺打起了哑谜。
“书记真是贵人多忘事,近期的这些事都是你导演的吧?”楚天齐说着,站起身来,在地上来回走动着,“柯书记一到玉赤县,就惦记上了我,找机会就给我穿小鞋,那些就不说了。单说近期的吧,你眼看着开发区已经胜利在望,便开始卸磨杀驴。你让我编制中小企业局人员名单,让我把玉赤县的官员得罪个遍,你把我当傻小子使唤。
没过几天,你摆了好多阵仗,专门召开组织工作会议。在会上,所谓的组织工作总结小组,在你的授意下,罗列了所谓赵中直时期的一系列错误。你在总结讲话中,更是向全体与会者发出了明确的信号:顺我柯兴旺者昌,逆我者亡。一些像我这样只知道干工作,不愿阿谀奉迎的人,就被扣上了种种莫须有的帽子。你利用话语权,造了大量的舆论,妖魔化了我们这些人。
就在我被人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时候,你别出心裁的给我来了一招‘被有病’,把我踢到一边。没过几天,干脆把我一撸到底,让我成了白丁一个。我已经被你整的够惨了,可你还不死心,竟然以离任审计为名,行调查审讯之实。查来查去,实在没有什么收获,于是你便指使他们泡制莫须有的罪名,让他们对我审问。我看出来了,你就是要把我赶紧杀绝,置于死地。可我就不明白,究竟在哪里得罪你了。
柯书记,我努力回忆咱们的一些接触,总觉得没有得罪你的地方。我在市一中的时候,你是市教育局局长,除了在开大会时见过你的几次容颜外,咱俩没有打过任何交道,你也许并不知道有我这么个人。按说,我就更不可能惹到你。
可是,当你刚到玉赤县,外面便流传开你和我有过节的说法,咱俩有仇。一开始我不信,后来我信了,我相信你肯定是把我当仇人了。但就是任我想破头,也没有弄明白,究竟是哪得罪你了。你能给我一个准确答案吗?”
“楚天齐,你的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柯兴旺质问着,“自己工作做的差,名声又那么臭。被组织免职后,就应该痛定思痛,反思自己。你可倒好,臆想出一些理由,竟然来威胁县里主要领导。真不知你这样的人,是如何被提拔上来的?”
真他妈脸皮厚,够厚黑,都这种情况了,还装?楚天齐暗骂一句,沉声道:“书记,你可不要欺人太甚。”
“你要怎样?”柯兴旺冷哼一声,“又想威胁我?凭什么?”
“凭什么?你说凭什么?”此时,楚天齐已经不准备按设计好的程序走了,因为自己有了新的依仗。
“你想拿我俩的关系威胁,我怕你不成?”柯兴旺底气很足。
“柯书记,我想问你,堂堂县委书记和相好的玩情*色游戏,是哪一条党章允许的,还是哪一款条例赞成的?”楚天齐沉声道,“我就知道纪委条例中有相关的内容,但好像是违者必究哟。”
“是吗?那你有什么证据?”说着,柯兴旺伸出了右手。
“证据?”楚天齐“哈哈”大笑,“捉奸在床还不算?”
柯兴旺眉毛一挑:“仅此而已?空口无凭呀。”
楚天齐也挑了挑眉毛:“这还不够?人在做,天在看。”
第七百九十一章 简单的不像话
从县委楼下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午夜零点了,这次没用跳窗户,楚天齐走的是正门。
值班人员听到脚步声,从值班室窗口向外张望着。当他看到一个高瘦男人下楼时,很是纳闷,在他印象中今天并没看到此人进去。他自今年春节后,就到县委楼上班,也好像从来就没见过这个人。虽然有疑惑,但此人是从楼里从容出去,又不是进入楼房,值班人员也就没有上前盘问。
站在县委楼台阶下,楚天齐回头看了看五楼方向,才走到停车场,坐到汽车上。其实,在县委楼前面根本就看不到书记房间,但楚天齐总觉的有一双眼睛在楼上望着自己。
稍微迟楞一会儿,楚天齐启动汽车,向门口驶去。离着大门很远,楚天齐就按动了汽车喇叭。
门卫闻声后,从值班室跑了出来,一边低头看着车里,一边疑惑的自言自语:“好像不是大院里的车,什么时候进去的?”
楚天齐没管门卫的疑惑,见大门打开后,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街上几乎不见车辆,更是行人稀少。大冷天的,没人深更半夜到大街上游荡,除非有病,当然还有醉鬼。
回到开发区,锁好汽车,楚天齐上楼,回到了主任办公室。
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但楚天齐并没有去里屋休息,而是坐到椅子上,一支一支的抽起了烟。他要把今天的事情好好过一下,他有些糊涂,糊涂好多事情和想想的有出入。
今天晚上的行动,从八点出去,到现在回来,一共是四个小时。在柯兴旺办公室也就三、四十分钟,真正谈话不超过二十分钟,其余时间都是浪费在路上,浪费在一些心理活动中。
在去的时候,楚天齐就很忐忑,忐忑自己的胜算太低,忐忑柯兴旺会不会相信自己的话,忐忑柯兴旺会不会向李卫民核实。在书记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他又增加了新的忐忑,忐忑如果被人发现,被人误当作盗贼会怎么样,会有怎样的后果。
误当误撞中,就进了书记办公室,更是误打误撞中,来了一出见义勇为。谁曾想,拨刀相助成了狗逮耗子,原来那对狗男女在玩刺激。确实够刺激,想想倒也有刺激点,堂堂县委书记办公室,竟然成了狗男女寻欢场所。堂堂正处级官员,竟然还有这个雅好,竟然为了刺激可以不要脸。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楚天齐坚决不会想到会是那样的场面。县委书记竟然只穿着一个小裤头,还蒙着眼罩。那个女人更是自甘被折磨,穿着情趣内心大呼小叫。两个家伙也真有创意,竟然设计成那样的情节,柯兴旺竟然愿意被称为老流氓。真不知道是狗男女会玩,还是两人严重变*态。
当套间卧室灯光亮起的时候,当看到狗男女那样场景的时候,楚天齐被惊住了,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在办公室等那两人的时候,楚天齐在大脑中把好多事情统统过了一遍。他设想了整个谈判过程,思考了谈判中的各个细节,推理了好几种假设。思考完毕,他毅然决定改变策略,那个下下策完全没必要用了,因为现在已经有了一个中上策,有了对方的把柄。
对方想以报警威胁,楚天齐根本不惧。他自忖一旦面对公众,应该害怕的是他们,而不是自己。果然,柯兴旺也只是象征性的提了提,就没有再说这个话题。楚天齐觉得,这符合事物规律。
可是让楚天齐没想到的是,自己重新设计的谈判策略几乎就没有了用武之地,好多环节的设想更是多此一举。楚天齐临时设计的谈判,是基于对方在乎这个捉奸在床,是基于对方害怕丢脸这个前提。结果从对方的表态中,根本就没把这当回事,完全是一种不在乎的态度,一下子让楚天齐找不到对方的痛处。
楚天齐当然知道,一旦有相关部门在场,一旦要调查二人的苟且之事,柯兴旺也不可能一点都不当回事。可是对方也吃定了自己不会那么做,不会扯破脸皮。因此,自始自终苛兴旺都没有因为有这个把柄,而对是否放楚天齐一马进行表态,自始自终都是一副“老子不惧这一套”的流氓嘴脸。并且,柯兴旺也没有说出与楚天齐结怨的原因。结果折腾了半个晚上,自认为有了依仗,到头来却还是个夹生饭。
今晚的唯一收获,就是歪打正着,没有祭出那个下下策。如果真正祭出的话,那就是个百分之百的下下策,会百分之百失败。这个道理很浅显,柯兴旺被当场抓丑都不怕,还能怕你个信嘴胡咧咧?
看来当官层级不同,确实水平有差异,就拿脸皮来说,县长助理的脸皮就没法和柯兴旺相比。黄敬祖那还只是玩双簧玩漏了,就对自己投鼠忌器,就不敢和自己翻脸。要是同样事情放到柯兴旺头上的话,人家根本就不尿自己这一套。通过今天这事,楚天齐又受了一次教育,得出一个结论:以脸面来要挟官员,好多时候并不官用,有些官员只认厚黑。
柯兴旺今天没说放自己一马,也没说不放,这让楚天齐不知所措,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心中忐忑更甚。自己今天可是给了柯兴旺两巴掌,可对方连提都没提,这也太反常了,事出反常必为妖。他怎能踏实?
……
“啪”,又是一声脆响,高级陶瓷水杯应声而碎。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了,反正地面上铺满了各种瓷质碎片,八十多平米的地面上几无可以落脚之处。
任芳芳一抬手,抓起一只崭新的水杯递了过去:“给。”
“你……”柯兴旺恨恨的想,真他妈奇葩女人,老子气成这样,你还在火上浇油,也没说劝一劝。他一时语结,打开了任芳芳拿杯的手。
任芳芳坐到柯兴旺腿上,脸在对方脸上蹭着:“摔够了吗?要是还觉不够的话,咱们接着玩,我让你这个老流氓好好舒坦舒坦。”
确实他*妈的够奇葩,说起被人抽打,就跟家常便饭一样轻描淡写,看起来还很享受。柯兴旺白了任芳芳一眼,道:“我就奇怪了,他是怎么进来的?经过两道门岗不说,竟然悄无声息的就进了我的屋子,这要是拿把刀子的话,我的脑袋丢了都不知道。”说着,他紧紧的盯着怀里的女人,“你说会不会有内奸呀?”
“兴旺,有话就明说,何必夹枪带棒呢。”任芳芳摩挲着柯兴旺的脸,“肯定跟我无关,我都恨死他了。再说了,咱俩玩的好好的,我会让他破坏兴致?”
“宝贝,你多想了,我能不相信你吗,我就是觉得邪门。”柯兴旺在对方脸上亲了一下,“你怎么看今天这事?”
“今天他肯定是是专门来找你,这不用怀疑,而且就是为了求你放他。他现在都被整个那个熊样,他能不着急,不害怕?”说到这里,任芳芳‘咯咯’一笑,“至于他说的捉奸在床,只不过是碰巧撞上而已。就当让他看了个毛片吧。”
“你还笑了出来?就那么乐意让人看?”柯兴旺很是无语。
“哼,老娘的肉岂是他白看的,早晚让她瞎了双眼。”任芳芳咬牙骂道。其实她说的是反话,让帅气男人看到身体,她会兴奋的无以名状。
柯兴旺骂道:“也真他*妈的邪门,第一次办公室弄这个,就让他碰上了。我还真担心,这个家伙做出出格的事来,他可是个楞头青。”
“我看你好像满不在乎,你也怕?”任芳芳调笑了一句。
“废话,我能不怕,只不过是不能在他面前装熊。我要看看,谁能耗过谁。”柯兴旺很是不屑,“跟老子斗,他还嫩点。”
“县委书记让人打屁*股,想想就好笑。”说着,任芳芳伸出手,拍了柯兴旺两下。
柯兴旺眉头一皱,“你怎么哪壸不开提哪壸?”
任芳芳“咯咯”一笑:“兴旺,我是提醒你莫忘此仇。”
“哼,敢摸老虎屁*股,我看他是活腻歪了。”说着,柯兴旺话题一转,“你说那小子会不会拿这事做文章?那家伙也不是省油灯。”
“怎么做?出去宣扬?谁信呀?”任芳芳轻蔑的说,“你以为他有录像呢?”
柯兴旺摇摇头:“不能掉以轻心。”然后话题一转,“你说除此之外,他到底有没有依仗?”
“我不清楚, 不过这事挺蹊跷的。要说没依仗的话,他凭什么来和你谈?空口白牙?那不是笑话。假如他真有依仗的话,他又何必求你呢。”任芳芳忽然说道,“兴旺,不会是他发现你什么把柄了吧?”
“把柄?我有什么把柄?我的把柄不就是把你睡了吗。其余的能有什么?”柯兴旺说的很自信,“我两袖清风,不贪不占,新时代楷模书记,他能找到什么把柄。”
任芳芳看着对方:“兴旺,那下步怎么办?”
“怎么办?我得考虑考虑。”柯兴旺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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