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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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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配合局长”的指示。否则,他们绝对不会这么痛快同意的,即使同意的话,也不会什么交换条件也没有。虽然办公室副主任就是个副股级,但这可是慢慢往上升的一个重要基础。
种种迹象表明,自己计划成功了,“支点终于撬动了杠杆”,而且还不止撬动了一根。这怎能不令楚天齐兴奋?
楚天齐也知道,这次成功有其偶然性,也还有其不确定性,但现在暂时开创了有利局面,就很不错了。自己一定要利用这来之不易、也有可能短暂的利好局面,着手去施展自己的抱负,去解决早就摆上心中案头的事情。
……
粉红色灯光映照下,房间里的一切都披上了粉红色。
床上,被子凌*乱的搭在两人身上,四条白花花的腿露在外面。尽管灯光不甚明亮,但两人的容貌还是清晰可辩,其中一人头发微微谢顶,有将军肚,年纪将近五十岁的样子。另一人面色白净,五官清秀,大约有二十七、八的年纪。两人都有很浓密的胡子茬,显然都是男性。
谢顶男人嘴巴“吧咂”了几下,睁开眼睛,推了推怀里的白净男子:“醒醒,几点了?”
白净男子没有睁眼,而是语音含混的说:“离天亮早的呢?”
“我也知道是半夜。”谢顶男人在白净男子身上拍了一下,“你真行,真能折腾,把我这把老骨头都折腾散了。”
白净男子还是没有睁眼,慵懒的说:“还不是赖你?老是要变着花样玩,真不知道你是从哪儿学来的,那些女人怎么受的了?”
谢顶男人“嘿嘿”一笑:“这你就错了,女人比男人禁得住折腾,你不信试试?”
“我只对你有兴趣,对异性没感觉。不像你,男女通吃。”白净男子拉长了声音。
“谢谢夸奖。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我博爱呢?”说着,谢顶男人伸手拿过床头手机,看了看,“才晚上十点多,要不再来一次。”
“黑牛哥,你还是饶了我吧,我是服了。”白净男子声音嗲嗲的。
“嘿嘿,服了就好,服了就好,谁让你老是仗着年轻呢?”说到这里,谢顶男人“咦”了一声,“怎么有老曲的电话?”
“哎呀,你真是忘性不小,他下午给你打的电话,你当时只顾得让我侍候着,和他说了几句就挂了。”白净男子嗔了一句,“真是的,难道你忘了?”
“哦,好像有这么回事?他问我什么来着……”谢顶男人自言自语着,“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说着,他话题一转,“对了,你说姓楚的和姓云的真是在一个屋子里睡的?”
“那还有假,你都问几遍了?”白净男子“咯咯”一笑,“你不会说他们也……像咱俩一样吧。”
“那有什么不可能,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妈*的,我怎么把自己也骂了?不过我看他们十有八*九也是没干好事。”谢顶男人“嘿嘿”一笑,“你说,就他俩那身体,是不是……”
白净男子睁开眼,盯着眼前的人:“黑牛哥,你是不是想和姓楚的那个了,是不是相中他那一米九的身板了?”
“嘿嘿,吃醋了?我也就是随便一问,我的心里只有你。”说着,谢顶男人话题一转,“我不是对他俩那方面感兴趣,就是感觉他们是故意做出来的,就是为了让我和老刘知道,姓楚的好从中渔利。”
“你不要那么多疑好不好?即使真像你说的那样,也必须要适当拉拢他。”白净男人认真的说,“我看出来了,姓楚的肯定不是任人统治的人,肯定不会完全归附于你,但绝对不能让他完全倒向老刘那边。而且我感觉他的能量很大,破坏力也不小,也许真像传的那样,就是姓楚的背后关系提拔了姓云的。所以,你现在的做法是明智的。”
谢顶男人摸了摸头顶:“这倒是,可不能让他完全和老刘勾搭上,我看老魏也没安好心,那个小娘们也不是省油的灯。”
“知道就好。不过有一点你要清楚,他不会像我这样,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白净男子白了谢顶男人一眼。
“嘿嘿,一说到他,你就吃醋。”谢顶男人在对方小白脸上摸了一下,“看这脸蛋多白,跟你一比,他简直就是黑脸判官。我放着白面不吃,为啥非要吃黑荞面呢?”
“就会哄人。”白净男人脸上飘起了一抹红晕。
第九百零五章 命苦不能怨政府
曲刚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十点多了。
晚宴结束的时候,他是和孟克、张天彪乘的同一辆车。按照路线,孟克先下的车,然后是张天彪。见张天彪走路有些不稳,曲刚只好把对方扶上楼去。结果一到张天彪家里,张天彪竟然哭了,哭的那叫一个可怜,和曲刚诉了一堆委屈。知道对方喝多了,曲刚安抚一番对方,才得以出来,坐车回家。
媳妇出门一周了,家里冷冷清清的。曲刚靠在沙发上,点燃一支香烟吸着,脑子里想着一些烦心的事情。
今天在晚宴现场,其实曲刚也是强颜欢笑,打掉牙和血吞。从楚天齐到任的那天,他就和对方做上了劲,觉得对方抢了自己的位置。于是,一次次找茬,却又一次次失败。后来他决定不再故意找茬,但要时刻关注对方,以期发现对方的缺点。
不曾想,缺点没发现,对方却是一再做出露脸的事,近期就连司机也跟着风光。对于厉剑抓住两个打人凶手一事,曲刚可不相信是厉剑一人所为。而且凶手也交待有三到四人抓捕他们,当然这一点没有记入审问笔录。曲刚就纳闷了,会是什么人帮助了厉剑,同时曲刚更加坚信有“内鬼”。
不管怎么说,厉剑都是这次破案的大功臣,曲刚尽管不情愿,也只得把厉剑名字写到表彰请示上。最终经楚天齐认可的表彰通报,低于曲刚的愿望,但有一点让他满意,那就是通报上没见到“厉剑”两个字。
正在庆幸楚天齐没有为自己司机谋利益的时候,结果却听说经费到帐了,而且一下子就拨了两个季度的。曲刚很是震惊,经过认真核实后,确认信息准确,但他的心里却忐忑不已。他不理解,不理解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难道是财政局长向阳抽风不成?
给向阳打电话求证,向阳也是满肚子火气,把曲刚给呛了个够。但曲刚也听清楚了,是县长发了话。
觉得县长态度变化,可能和楚天齐参加那个欢送晚宴有关,但曲刚又认为不应该是那样。于是,他立刻去县政府找牛斌,牛斌不在办公室。
压下心中不解,陪着小心,曲刚给县长打了电话,询问拨款一事。结果牛斌表示正忙着,告诉曲刚不要和楚天齐做对,要配合局长工作,然后就挂了电话。
尽管心中极其不理解,但曲刚也别无他法,只得想着执行县长的指示。为了怕出状况,在参加今天晚宴前,曲刚还特意嘱咐了张天彪,要张天彪千万别出妖蛾子。可想而知,张天彪发了一顿牢骚,但也表示执行指示。
宴会刚开始时间不长,赵伯祥就提出了任命厉剑做办公室副主任一事。这也太奇怪了,吃饭谈什么公事,而且还是这种人事任命的事?转而一想,曲刚就明白了,这肯定是楚天齐和赵伯祥提前商量好的,否则为什么楚天齐张罗请客,赵伯祥就提出了这个议题。
当时看着赵伯祥那谄媚的嘴脸,曲刚真想指着对方鼻子大骂“臭不要脸”。但这也只能是想想,而且还得执行县长“配合”的指示,只得违心的说了“同意”,还为了给张天彪圆场说了“我们都同意”。
本来心里就不痛快,刚才再被张天彪那么一哭,曲刚心里更憋屈,忍不住骂道:“妈的,什么事?一群混蛋。”
“混蛋”一词,曲刚既是骂赵伯祥、常亮两个马屁精,更是骂赵伯祥和楚天齐、孟克狼狈为奸,同时也是骂牛斌糊涂蛋,当然也在骂自己和张天彪。
“叮呤呤”,铃声突然响起。
曲刚就是一楞:这么晚了,会是谁?老婆查岗?他拿起电话,看到了上面的来电显示,心中更加不解:怎么会是他?
带着疑惑,曲刚接通了电话,站起身恭敬的说道:“县长,您找我?”
牛斌声音传了过来:“怎么是我找你?下午不是你找过我吗?当时你说了一大堆事,啰哩啰嗦的,我没听太清楚,你再说一遍。”
啊?不能吧,我不过就是说了一件事,是你不耐烦听。尽管觉得对方糊涂,但曲刚还只得顺从的说:“是,是有些啰嗦。我当时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向阳要把两个季度的经费全拨下来,这好像不太符合程序。”
“哦,是这事?你下午问的是这事?”不等对方回答,牛斌继续说,“没有什么不符合程序的,本来二季度的早就该拨下去,三季度的也快到拨付的时候了。两季度经费一块拨,也是支持公安局和你的工作,不好吗?你有意见?”
尽管心中腹诽,但曲刚却不得不说:“没有,没有。我就是有点奇怪,随便问问。”
“我知道,你和楚天齐关系不睦,其实我也看不上他。不过,一切要以大局为重,他毕竟是局长,是一把手,你要好好配合他。”牛斌一副官腔。
“是,县长说的是。”虽然对方看不到,但曲刚依然陪着笑,“所以,今天晚上赵伯祥提议厉剑出任办公室副主任时,我也表示赞同,大家都同意了。”
牛斌疑惑的问:“厉剑?就是楚天齐那个司机吧?他当办公室副主任?你也同意了?你怎么会同意?”
曲刚感觉很是无辜:“是呀,您下午在电话中就教导我,要好好配合楚天齐,不要唱反调。”
“你没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说不要故意唱反调,要一切以大局为重。其实我的潜台词很明确,就是告诉你,不要没事招惹他,但原则还必须坚持,阵地不能丢。”说到这里,牛斌语气一缓,“算了,既然你们都同意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也别再反复了。以后一定要记住,像是这种事,必须提前通个气。”
“是,县长说的是。”嘴里这样说着,其实曲刚心里却在想:你都不等我把话说完,通气有个屁用?
“哦,没事了,早点休息吧。”牛斌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曲刚又狠狠的摁了一下挂断键,嘴里骂道:“真他妈混蛋,糊涂透顶。”他这话既是骂牛斌,更是在责骂自己,当然也在骂赵伯祥见缝插针拍马屁。
长嘘了口气,曲刚重重的坐在沙发上,沙发立即痛苦的发出了“嗄吱嘎吱”的响动。
本来这两个月就窝火不行,不但权力在逐渐萎*缩,而且连“内鬼”也没个踪影。今天本以为接到了领导口谕,可以为自己违心的让步找个理由,不曾想却原来又办错了事。曲刚忍不住感叹:“我怎么越来越糊涂了?”紧接着,他给出了答复,“不对,不是我糊涂,是牛斌没说清楚。”
他贵为县长,怎么会连这么点事也说不清楚呢?而且刚才还说忘了下午的事,也太的心不在焉了。牛斌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哦,对了,他肯定在看电视,自己当时可是听到电话里有一个不对劲的声音,而且还是男人的声音。那不是电视声音又是什么?
曲刚想了一通,为牛斌找到了一些理由,但心里的火气依然一点儿没消,反而越来越旺了。
“叮呤呤”,手机铃声又起。
怎么又来电话?难道又忘了刚才说什么了?本以为又是牛斌来电,拿起手机一看,却是张天彪的号码。他眉头微皱,按下了接听键。
一阵哭腔传来:“曲哥,我这心里不痛快,苦呀。这到底是为什么?是……”
“苦,苦个*毛,老子还苦呢,跟谁说去?”曲刚大为恼火,“一个大老爷们,喝点儿猫尿就哭哭啼啼,还是不是男人?”
“曲哥,我……我知道,你也苦,比我还苦。哎……”手机里传出一声叹息。
曲刚胸中一阵翻腾,语气缓了下来:“天彪,命苦不能怨政府。早点休息吧,明天太阳照常升起。”
“哎……”手机里又是一声叹息,便没了声响。
“命苦不能怨政府呀。”曲刚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向卧室走去。
虽然躺在了床上,可曲刚哪能睡的着?他心里苦呀。
……
和曲刚、张天彪的苦闷不同,楚天齐心情非常舒畅,但同样也睡不着,兴奋的睡不着。前些天好多事情一直焦灼着,现在忽然一下子解决了好几件,他这才意识到,这些天只顾着想经费的事,只顾着想支点撬杠杆的事,好多事情都考虑的有些滞后了。
上周五赵六又打电话来,还是问解药的事,也提出了拿药的方式。只是自己一直没有仔细考虑,再加上也想调调对方胃口,就没有给出明确答复。现在是该思考这个问题了。只是在对接的时候,要如何做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还需要好好谋划。自己究竟要达到什么目的,目的能不能达到,也还需要自己推演一番。
自上次来过,陈文明已经打过两次电话,汇报协调的结果。尽管陈文明表了一大堆功,但楚天齐没听到一句有用的话。楚天齐不能确定,陈文明是否能为村民争取到一些利益,但能确定的是陈文明打死也不想做这件事情。
不只是这两件事,好几件事都该考虑了,只是这些事头绪都很乱。于是,楚天齐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开始写划起来。
第九百零六章 不行就换人
时间进入六月份,楚天齐到许源县公安局上任将近三个月。
来到县局的时候,楚天齐就相当于一个光杆司令,除了党校同学周仝和自己带来的厉剑外,几乎没有可信任的人。凭借着对事物的观察,依靠敏锐的洞察力,他实施了支点撬动杠杆计划。
计划成功了,县领导对他有了一些忌惮,也想利用他、拉拢他。于是,这些领导纷纷向局里的代言人发话,配合局长工作。这些局班子成员果然听话,纷纷在实际工作中给予了楚天齐一定支持。班子成员已经表示配合,下面的那些室、科、队、所自也没有挑刺、闹事的,一时间楚天齐威望日隆,最起码暂时是这样的。
内部暂时是和谐了,楚天齐也开始有时间和精力考虑其它几件事情,并拿出了一些方案、计划。只是这些方案还有不完善的地方,一旦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那么计划也有可能被打乱。
六月五日,星期三,楚天齐刚吃完早饭回到办公室,厉剑就来了。
上星期五,在班子成员会上,厉剑出任办公室副主任的提议正式通过,在六月三日就已形成文件。文件分别报给了县委组织部、市公安局,这就是进行备案程序。一般情况下,一个副股职位县局已经形成共识,是不会被推翻的,也没有被推翻的先例。所以,只要在班子成员会通过,并正式成文,那就是板上订钉的事了。
能够取得进步,厉剑非常感谢局长提携,心情也很愉悦,这两天经常面带喜色,但今天的脸色却比较严肃。
看看屋子里没人,厉剑低声道:“杨二民又打来电话,说现在找不到村长,各级政府又不给解决,他们只好到县里上访了。如果县里不管,那就直接到市里、省里。”
“他们已经行动了吗?”楚天齐忙问。
厉剑道:“听他的意思,已经组织好了人,但还没有行动,也许很快就会出发。”
要来上访?怎么办?老百姓上访,不说是经常发生,但也是不可避免的。做为公安机关,肯定要被政府指定维持秩序。不过,只要守着职权范围的底限,只要按政府领导的命令行*事,一般是不会有什么责任的。当然,对于一些关键命令,还是要有政府领导书面指示更为保险,不过政府领导一般是绝对不会出这样的东西。
靠山村村民一共二十一户,连家里的男女老少都算上,也不过百人左右。这样的上访规模不算大,公安局派出几名警察就能维持秩序,应该不会出什么状况。只是楚天齐不想让这件事发展到上访的地步,那样杨二民等人很可能就会知道自己的身份,陈文明和聚财公司也可能会知道自己提前已知晓此事。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的一些计划就会被打乱,可能反而不利于此事的最终解决。
想了想,楚天齐说道:“你这样……”
“笃笃”,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楚天齐的话。
楚天齐眉头微皱,对着厉剑道:“你先去,一会儿我再找你。”
点点头,厉剑转身走去,打开了屋门。屋门外,站着一个矮胖的人——陈文明。
厉剑出去了,陈文明走了进来。
不等对方说话,楚天齐开口便问:“你来干什么,靠山村的事协调出结果了?”
“局长,是这样的。”陈文明点头哈腰,“在局长亲自关怀和指示下,我安排全所警力,全力以赴去……”
“少来虚的,直接说内容。”楚天齐打断对方。
陈文明谄媚着说:“好的,好的,局长真是务实的好领导。接您命令后,我回去马上先找了村民代表杨二民,问了他们的诉求。杨二民等人想按年索要租金,语气很硬,就是不松口,还威胁说要上访。本来他们的条件太苛刻,甚至很无理,但为了工作大局,为了落实您多为老百姓办实事的指示,我硬着头皮去找聚财公司。我……”
“不要讲这些前缀,就说协商的事。”楚天齐再次打断对方。
“是。”陈文明点头,陪着笑脸,“五月十二日向您汇报完,我回去当天就找了杨二民,五月十三日就去找聚财公司协调。当聚财公司听说我的来意后,直接拿出了那份和村民签的协议,并说村民纯属无理取闹,就是要讹钱。我好说歹说,可聚财就是一个意思:一切按合同办,该给的已经给了,不该给的,一分也不能给。第一次协调就这样无果而终。
五月十八日,我再次去找聚财公司,这次办公室主任推说有事,没有见我,而是让公司会计出了面。会计不说其它的,而是直接拿出两张纸,让我看上面的数字。纸上内容是聚财公司与村民之间的帐目,从帐目上看,不但聚财公司不欠村民的钱,而且村民还欠聚财的钱,加上这两年的利息,几乎每家都欠人家好几千……”
“这些你在电话中都说过了,直接说今天来的目的。”楚天齐还是忍不住打断了陈文明。
陈文明脸上肌肉动了动,连说了两个“好”,又说:“从五月十二日开始,我一共找了村民三次,找了聚财公司五次。村民的要求还是一点没变,就是一口咬定合同是假的,就是要继续追要所谓的租金。而聚财公司虽然不满村民的纠缠,但表示体谅我的难处,体谅局里的苦心,最终表态:如果村民不再搅闹,这两年的利息就不要了,并且那一千斤煤也送村民了。”
“就这结果?好像你以前已经说过了吧?”楚天齐不悦的说,“二十多天就弄了这么一个灰溜溜的结果?”
“局长,这事本来就不好办。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还有这些村民按的手印,聚财公司就是按合同条款办事,别人也无可厚非。而村民一口咬定那是假合同,却又拿不出真的合同文本,就连证明的人都没有,却又要找聚财要钱。”说到这里,陈文明话题一转,“聚财公司说了,如果村民再这么闹的话,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楚天齐盯问:“不客气?聚财想要打人?”
陈文明连忙否认:“不,不,聚财的意思是要报警,要诉诸法律。他们现在也是满肚子抱怨,本来是给老百姓办了好事,到头来却弄了这么个结果。他们还骂县、乡领导,也骂那个村长,骂他们当初说的天花乱缀,现在不管的不管,失踪的失踪。”
“骂人有什么用?做为政府部门,肯定要招商引资,当地村镇也会配合,怎么现在反倒怪各级政府的错了?”楚天齐话题一转,“对了,骂人家村长就更无理了。”
陈文明道:“聚财公司说,当初村长参与了整个事,还代表村里在合同上签字盖章,村里也有合同原件。要是村长还在村里的话,只要拿出合同一看,村民就无话可说了,他们也不必被村民这么纠缠了。”
“村里有合同?那怎么不拿出来?也许别的村干部手里也有啊。”楚天齐表示不解,“为什么非要等村长?”
“村里总共有二十来户人家,村领导就村长一个人,合同就在他手里,还有一个会计都老的不行了。”说着,陈文明话题一转,“局长,这事其实真的不是咱们职能范围的事,管到现在已经够意思了。”
“哦,你的意思是不管了?”楚天齐反问,“你在推脱责任,你怕辛苦?”
陈文明接话:“不是不管,也不是怕辛苦。辛苦算什么?前天晚上下了一夜雨,昨天早上我顶着雨就去找聚财公司了,光摔跤就摔了三回。只是这事本来就应该是政府的事。”
“政府的事,也跟公安局有关。”楚天齐道,“你想啊,他们找政府,政府肯定要求公安派人,无论县、乡,肯定都是局里或所里得去警察。而且我又是政府党组成员,你能说这事与我们无关?分明就是你逼着他们到县里,从而把你自己手头的责任推了。”
“没,绝对没有……”陈文明矢口否认。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是陈文明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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