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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4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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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人”为什么要如此上心此事,为什么要频频施压呢?他到底是代表谁?又是替谁说话呢?当时就有一个个疑问涌上楚天齐心头,楚天齐也给出了答案,但却没有一个是经过确认的最准确的。
  昨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杨天明汇报,县政法通知开会。杨天明只说对方告诉了开会时间,也要求了参加开会人员,但会议具体内容却只之为提。今天早上进入会场,也没有看到会议室led屏上打出的会标,只到会议开始,主持人提出主题的时候,楚天齐才知道是关于“文明执法”。看当时人们的反应,似乎大部分参会人员提前都不知道会议内容。但楚天齐觉得时间很巧,主题也似乎很巧,不禁多了一些联想。
  会议前半段,楚天齐仅是怀疑,怀疑这个会可能是针对公安局开的。现在萧长海明确点出了“匿名举报信”、“抓人”等字眼,那事情就如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了。从萧长海的用词、语气可以看出,这个会议分明是在替彬彬有礼“申冤”,所谓主持正义的“包公”那就显而易见,非萧长海莫属了。
  可萧长海为什么要公开和自己唱反调,为什么要专门针对这件事,针对自己呢?
  去年发生“六。五案件”后,萧长海曾拿乔丰年被打一案说事,召集了小范围的政法会。在那次会上,萧长海不点名的指责公安局不作为,其实就是否定楚天齐的工作,当时楚天齐也很不客气的进行了回击。那次会议,看起来萧长海是替曲刚推脱责任,但曲刚是牛斌的人,牛斌和萧长海的关系又不睦,这解释不通。赵伯祥倒是和萧长海走的很近,可萧长海说的事,和赵伯祥又没什么关系。楚天齐不禁心中暗骂萧长海抽风。
  从那次会议后,萧长海没再故意找楚天齐的茬,平时两人关系也不远不近。上次在参加完萧长海儿子婚宴回局里的途中,楚天齐遇到了突然袭击,事后萧长海还专门上门,借公安局的酒给自己压惊,两人之间曾经的不快也烟消云散了。可这还没几天,怎么他萧长海又抽风了?是他和彬彬有礼有某种关系,还是他在替别人出头?他萧长海和“明白人”又有没有某种联系呢,联系的纽带会是什么?
  “哗”,一阵热烈掌声响起,打断了楚天齐思绪,楚天齐也赶忙机械的拍了几下巴掌。
  掌声停歇,楚天齐以为会议已经结束了,便合上笔记本,想着等萧长海出去后,自己也马上离席。
  “同志们。”萧长海的声音又忽然响起。
  楚天齐赶忙收住即将起身的态势,重新翻开了笔记本。
  萧长海的声音继续着:“‘文明执法’是需要我们政法人长期坚持,一以贯之的执法要求,但现在我们某些部门在某些方面出现了偏差。有偏差不可怕,但必须要正确认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必须要努力及时改正。因此,政法委决定把四月份做为‘文明执法强化月’,到时政法委会进行抽查或考核。要求政法口所有单位,从现在开始进行自查自究,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用伟人曾经说过的话做为今天的结束语——‘人不怕犯错误,改正就是好同志’。散会。”萧长海说完,当先起身,走出了屋子。
  楚天齐注意到,萧长海在离开会议室时,看似无意的扫了自己一眼。但他并没在意,而是收拾好笔和本,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
  ……
  刚一下楼,曲刚快步追了上来,低声道:“局长,这是连续施压啊!”
  “哪又如何?”反问过后,楚天齐又道,“加紧审问。”
  曲刚点点头,说了声“明白”。
  停止说话,两人向停车场走去。
  
第一千零五十六章 一筹莫展
  自从三月十二日“文明执法专题会”后,公安局认真传达了会议精神,要求各室、科、队、所进行自查自究。
  三天后,各种自查自究的汇报材料报到局办公室,办公室又请楚天齐过目。楚天齐发现,材料上的内容全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东西,根本就不叫事。比如:某次和百姓交谈时,说话稍*了一些,以后要努力改正。比如:见到领导,没有很好使用礼貌用语,以后要尽量称呼“您”,而不是“你”。再比如:假期加班,也偶有怨言,以后一定要加强“三观”教育。
  看了这些东西,楚天齐不禁好笑,好笑这些纯属就是应付差事。如果下面部门这样应对自己的要求,楚天齐早就给对方打回去,要求重写了。可这次他没有那么做,也没有生气。而是在局里做的自查自究报告中,又添了一些表决心的口号,要求办公室重新打印后,报到法政委。
  之所以这样对待这次“文明执法专题会”,并不是楚天齐对“文明执法”不重视。其实他自从上任公安局长那天起,就要求必须严格执行“文明执法”,而且还因此重罚了两起违反的事例。他自认许源县局文明执法水平,在全定野市公安系统也是很高的,在许源县政法系统更是遥遥领先。
  楚天齐这次的做法有些玩世不恭,这并不是他做人做事的风格,但这次他就这么做,就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萧长海竟然两次用党赋予的权杖,行私心之事,那我楚天齐就要让你知道,大家都不是傻子,不要弄这些小儿科。
  同时楚天齐也是变相警告对方:党给你萧长海的权利,是让你行法治之事,为依法治国做出应有的努力,而不是让你假公济私,带头搞坏风气。
  杨天明刚刚离去,曲刚就来了。
  看看屋子里没有别人,曲刚直接坐到对面椅子上,说道:“局长,那个连彬有恃无恐啊,很嚣张。不时拿什么省重点文化企业唬人,还讲出个别省领导的名字吓我们,说我们会吃不了兜着走。对于非法兼并一事矢口否认,还说他只是法人代表,具体事情有董事长、总经理负责,即使要问,也应该问他们,而不是错抓他这个法人。”
  “好多人就那样,总是拉大旗做虎皮,张牙舞爪吓唬人,其实就是外强中干,心里发虚。”楚天齐一笑,“他还说抓他抓错了?真是笑话,他是法人代表,不找他找谁?下面所有人可都是在给他连彬打工呀。至于他是不是傀儡,那就是另一回事了,谁让营业执照上的名字是‘连彬’呢?”
  “他竟然威胁我们的办案警官,说什么‘小心让人扒了你那身狗皮,滚回家种地去,搞不好就把你关进高墙大院里。’”曲刚恨恨的说,“对于这种人,要是我年轻那会,早给他几个大耳刮子了,保证他服服贴贴的。”
  “这家伙是可恨,不过你曲刚同志可不能顶风而上呀。”楚天齐拿三天前的“文明执法”会开了个玩笑,然后又说,“说明他有幻想,幻想有人捞他,幻想我们在外部施压下放了他。”
  “是呀,这两天‘明白人’又过问了好几次这个事,而且语气一次比一次激烈。”曲刚不无担忧,“我担心照这样下去,事情非常不利呀。”
  “老曲,你记住,不管有多大压力,我们都要顶*住。你实在顶不住的,就往我这推,我还不信了,他能反了天?”楚天齐这话说的很霸气。
  曲刚自信的说:“我还能顶*住,你放心。你的压力肯定更大,我不能再添乱了。”
  “连彬现在就是靠幻想支撑着,幻想被人捞出去,幻想我们放了他,可能也侥幸我们证据不足。”楚天齐面色一寒,“这样,我们要想办法打掉他的幻想。可以在不影响后面侦破的前提下,向他出示我们掌握的一些证据,也可以从其吹嘘的那些依仗中找出破绽,击碎他的谎言。虽说我们不惧这些压力,但也要小心夜长梦多。”
  “好的,我也是这么考虑的。”说完,曲刚起身,向外走去。
  “等等。”楚天齐叫住了对方,叮嘱道,“也要千万注意连彬的安全,不能让他出任何差错。否则我们真的没法交待,那会给攻击我们的人留下大口实,也会给我们的侦破带来无尽麻烦,还可能影响到我们其它工作。”
  “明白。”再次答复过后,曲刚走了出去。
  身子向后一靠,楚天齐不禁疑惑起来:难道自己的判断不准确?还是时间不到?
  楚天齐现在不仅想这个案子本身,而更是在思考与之有关的计划,这个计划他暂时没和任何人说,所以也就不方便和别人商量,只能是自己拿主意了。
  正想着事情,手机却响了。看到屏幕上的号码,楚天齐不禁苦笑的摇了摇头。
  拿过手机,按下接听键,楚天齐尊敬的说:“周局,您好!”
  “小楚局长,你好,这几天忙什么呢?”手机里传来周子凯的声音。
  “还是忙一些案子,有以前的,有近期的。”楚天齐道,“十二号那天,县政法委召开了文明执法专题会,要求各单位自查自究,我们正在深刻贯彻落实会议精神呢。”
  “文明执法好啊,这既是国家的要求,体现了‘以人为本’精神,也是提升执法水平的重要手段。当然了,文明执法不但利国利民,对我们执法人也有好处,可以避免留下不好的把柄,让人家抓到辫子呀。”周子凯话音至此,手机里静了下来。
  楚天齐肯定的回答:“周局,您说的对。我们县局始终严格执行‘文明执法’要求,绝没有违反要求的案例发生。但‘文明执法’这根弦不会松,会一直决不走形的贯彻到底。”
  “我完全相信你,相信你会这么说,也会这么做。”说到这里,周子凯话题一转,“不过,还有一点要注意,不但我们要坚决做到‘文明执法’,也不要给别人留下指责的时间和空间。只要你们做的完全合乎程序,我可以帮你们扛住压力,但我也担心夜长梦多,会有出其不意的压力袭来呀。”
  楚天齐郑重的说道:“周局的教导,我记下了。”
  “好啦,不多说了。”周子凯的声音戛然而止。
  握着手机,楚天齐不禁一阵感动,为周子凯的支持而感动。
  刚才在看到屏幕上号码的时候,楚天齐已经想到,对方肯定是为了那件事事,肯定是有人告了自己的状。等到一接通,听到对方强调“文明执法”,楚天齐知道,自己猜对了。
  在和自己的整个通话过程中,周子凯没提“彬彬有礼”或是“连彬”等字眼,但分明就是在说抓人的事。对方没说什么人发了话,可分明是被人施了压力。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对方还要为自己扛压,也表示出一定的担心,可见压力之大。
  能有周子凯这样的朋友加上司,不得不说是一种荣幸。可越是这样,越不能把对方陷入被动,越要有突破。只是现在有一个关键环节没有出现,自己又能有什么好办法呢?楚天齐紧皱眉头,陷入沉思中。
  ……
  时间到了三月二十日,离连彬被抓已经过去了将近十天时间,每天曲刚都汇报着讯问的进展情况。
  据曲刚汇报,在这一周多时间当中,高强等人对连彬进行了不下十次的讯问,但效果不大。一开始连彬是飞扬跋扈,矢口否认,还不时对审讯人员出言威胁。后来在见到部分证据后,不是表示不知情,就是直接指责是“伪证”。随着人证、物证的接连出示,连彬又改为沉默不语,任你警察让我看什么,问我什么,可我连彬就是一条: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
  另据曲刚最新汇报,连彬又玩出了新花样,从昨天晚上开始绝食。而且平时不开口,一开口就是革命志士的诗词或语句,有些内容来自相关记载,有些纯属就是电视剧中的类似画面。这倒好,连彬把自己塑造成了不屈的仁人志士,而警察倒像是站在他反面的人了。任凭怎么劝,连彬就是不张嘴,别说是吃东西,连水都不喝了。
  真没想到,连彬倒是有股狠劲儿,竟然能够用这种近乎自残的方式,对付警方的讯问。对方没有一上来就用这种方法,而是随着人证、物证的逐步出示,才选择了这种行为。说明对方也意识到了危险,才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对抗警方,以期警方做出让步。这种时候,就是拼耐力的时候,谁能坚持到底,就是胜利。
  只是虽然连彬涉嫌违法,但和战争年代的敌我双方矛盾又不是一回事,警方总不能拿对方的生命做赌注吧。可要是就此妥协的话,那前面的努力就白费了,后面的事也不好收场。楚天齐不禁一筹莫展,倍感压力巨大,但还不得不继续搅尽脑汁的想着办法。
  “笃笃”,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楚天齐的思绪。
  会不会是……?带着一丝欣喜与忐忑,楚天齐说了声:“进来。”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连莲上门
  “吱扭”一声,屋门被轻轻推开,随着两声轻脆的“咔咔”声响,一个人走进屋子,并随手关上了屋门。然后“咔咔”的声响接连响起,这个人径直奔办公桌而去。
  楚天齐虽然低头看着桌面,但其实却一直注意着刚才的声响,并不经意的用眼角余光扫向发出声响的地面。
  一点红色进入眼帘,紧接着又是一点,这是一双红色的女士皮鞋。在节奏均匀的“咔咔”声中,女士皮鞋已经到了办公桌近前。
  “咔咔”声响停了下来,一缕香水味飘进楚天齐鼻管。
  楚天齐仍然低头看着桌面上的报纸,那个人便也不说话,只有香水分子不停的运动着,散发着它的味道。
  过了足有一分钟,楚天齐才抬起头,对着来人道:“你好,你找谁?”
  来人微微一笑:“楚局,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认识了吗?”
  来人身高在一米七以上,乌黑的头发梢烫着大的波浪卷,脸颊化着不浓不淡的妆容。来人外罩驼色半大休闲外套,里面是白色低胸打低衫,腿上穿淡咖色九分条绒裤,脚上是那双红色高跟皮鞋。这是一个说不上多漂亮,但绝对不丑,而且很有气质的三十多岁女人。
  楚天齐看了对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楚局,我是小连呀。”女人说着,从斜挎的那只米色小包里取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请多关照。”
  楚天齐伸手接过名片,看到了上面的文字:聚财集团法律顾问连莲。他“哦”了一声,点点头:“原来是连顾问呀,请坐,请坐。”说着,用手示意沙发方向。
  “谢谢!”连莲说着,按对方的示意,退后几步,坐到了沙发上。然后展颜一笑,“楚局想起来啦?”
  楚天齐道:“想起来啦,在法院见识过连顾问的风采。”
  那还是去年八月十五日,靠山村山林租赁纠纷案再次开庭的时候,楚天齐在法庭见过这个女人。当时楚天齐不到八点半就到了现场,去旁听开庭过程。而这个女人是踩着九点钟的时间点去的,那时审判人员都已就位了,女人那天的身份是被告代理人。女人进到法庭时,还专门走到楚天齐面前,说了一句“欢迎您来指导庭审工作”,并介绍她自己是聚财公司法律顾问,在说话时还不忘强调楚天齐“政法领导”身份,语含挤兑之意。
  “楚局,那天的事不提也罢,我有些失态,让您见笑了。”连莲的表情略微尴尬了一下。
  楚天齐一笑:“是吗?”
  看似反问,其实对方给出的却是肯定的答案,这种说法带着讽刺意味。连莲一时不好接茬,只好再次尴尬的笑了笑。
  现在连莲说出“让您见笑”,绝非谦虚,那天她确实失态了。在几个小时庭审过程中,出尽了洋相,说她丑态毕露也不为过。经她这么一提醒,楚天齐脑海中又出现了庭审当天的场景,想起了连莲当时前后反差极大的表现。
  ……
  去年八月十五日的庭审,是山林纠纷一案的第三次庭审,整个过程可以说是波澜起伏不定,形势急遽反转。
  庭审开始,法庭就出示了鉴定报告,鉴定结果对原告不利,原告代理律师褚嘉雄提出“再次鉴定”。而连莲不等审判长接话,就粗暴的打断对方,并用“你不觉得自己的提法很可笑,很不专业,属于无理取闹吗?”讥笑褚嘉雄。为此她还受到了审判长警告,但同时得到了审判长给出的如她期许的答复:“原告,你的提法不符合要求,法庭不予支持。”
  看到法庭没有支持原告请求,连莲又毫不吝啬的给原告踏上一脚,表示“请求法院在进行判定时,予以考虑原告对我方的精神赔偿和误工补偿等费用。”当然,审判长以“原告为弱势群体”否定了连莲的提法。但连莲仍然又提出“等这次判决以后,我公司要马上对对方进行起诉,起诉他们这些诈骗行为。”
  在最后陈述阶段,连莲又刻意强调了‘以事实为依据,法律为准绳’,并同时强调了‘公平公正’,这其实就是在不着痕迹的将法官的军。
  中间休庭时,连莲还不忘向楚天齐挑衅“请楚局长、楚书记赐教一二”,并继续挤兑楚天齐偏袒村民。那是何等的傲慢与气焰嚣张?当然,楚天齐冷冷的给了一语双关的答复“你放心,这事我一定会一管到底。”
  再次复庭后,就在审判长宣布判决结果的当口,陈文明出庭作证。对于陈文明的身份,连莲几次提出质疑,还使用了“你胡说,我抗议”这样的用词,但遭到了审判长的反驳。陈文明当庭提供视频和文字,现场形势发生了戏剧性反转,最终被证明造假的是被告——聚财公司。
  造假事情败露时,连莲没有像先前那样大声喊叫,而是面色冷峻,微微低头,用手机发出了短消息。她自认为动作绝对隐秘,却根本逃不过楚天齐的双眼,楚天齐当时还暗暗送了她一句话: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虽然没有当庭宣判,但胜败已分,连莲没了前面的张狂,更没敢招惹楚天齐。她当时自认为走的昂首挺胸,很有气势,但在楚天齐和众村民眼里,她那就是夹着尾巴逃跑了。
  ……
  屋子里静了一会儿,再次响起连莲的声音:“楚局长,今天来见您,是求您一件事,请您能够给予方便。”
  “求我?难道是村民又找聚财公司了,难道是村民又提出了额外要求?”楚天齐语气中满是疑惑,“不能吧?村民可是很讲理、很大度的,被聚财公司坑的那么惨,也没说过什么出格的话呀。”
  “您理会错了,我说的不是那件事,而是另外的事情。”连莲稍微停顿一下,换成了试探的语气,“我想打听一个人——连彬。”
  “什么?你确定我们这儿有这个人吗?”楚天齐反问,“你是听谁说的?”
  明知道对方是在装糊涂,连莲却也只得耐着性子解释:“楚局,外面都传遍了,是你们抓了连彬。”
  “连顾问,恕我无可奉告。”楚天齐面色严肃,“好像这无关聚财公司什么事吧?”
  连莲忙道:“楚局长,我今天不是以聚财公司顾问的身份,而是以连彬家属的身份见您。我是他的亲妹妹,我想探视他。”
  “亲妹妹?”楚天齐表示疑问。
  “是的。”连莲从挎包中取出几张折叠的纸,然后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把纸张递了过去。
  楚天齐没有伸手去接,但目光却投到了那几张纸上。
  指着纸张,连莲道:“这几张是户口本复印件,户主是我父亲,还有我哥连彬的户口页,这是我姐的,这张是我的。我母亲早就去世了,没有她的户口。这两张是我和我哥的身份证复印件。”
  “即使你们是兄妹,可现在也不符合探视条件。”楚天齐若有所思,“对于正在接受调查的嫌疑人,是不允许见任何人的,哪怕是他的父母,更别说是妹妹了。”
  “在我两岁的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几年后父亲也没了,是我哥把我抚养成*人的,他其实对我尽的更像是一个父亲的责任,我也把他看做父兄。”连莲语调低沉,“我是搞法务工作的,自然知道现在不能探视,可我实在惦记他,就请局长大人开恩,让我们见上一面。”
  楚天齐没有说话。
  连莲继续说:“我知道,我这样的请求有串供嫌疑,但我保证不提与案件有关的事。”
  楚天齐还是没有表态。
  “要不这样,我本身就是法律从业者,我可以以律师的身份去见他,事后补个手续,怎么样?”连莲语含恳求,“他的胃有老*毛病,我真的放心不下,就让我见见吧。”
  楚天齐思索良久,拨出了一个号码。电话一通,他就说道:“老曲,来一下。”然后挂掉了电话。
  不一会,曲刚过来了。
  看到屋子里还有一个女人,曲刚稍微楞了一下,问道:“局长,你找我?”
  “是这么回事。”楚天齐一指连莲,“这位是连顾问,她想见一个人。”
  ……
  经过协商,楚、曲二人同意了连莲探视的请求。曲刚叫过两名警察,让这二人带着连莲去了。
  看着关上的屋门,听着已经远去的女式皮鞋声,曲刚身子向前一探,说道:“局长,你恐怕有什么安排吧?”
  “什么意思?”楚天齐反问。
  曲刚笑着说:“以连彬现在的情况,并不符合探视条件,但你似乎倾向于允许连莲探视,这有点反常吧?”接着又补充,“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有什么后手。”
  “你现在尽管怀疑,稍后就知道结果了。”说到这里,楚天齐话题一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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