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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4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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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零八章 双刃剑效应
五月份马上就过完了,在这些天中,许源县警方一直忙着追逃,但却并没有实质性进展。
在追逃期间,警方也对在押的吴信义、邹彬、连彬等人进行了审讯。
连彬一直表示连莲只是个单纯打工者,就是靠所学知识谋得一份法律顾问差事。他不相信妹妹会做违法犯罪的事,即使在彬彬有礼公司有违规举动,那也是受邹彬、喜子等控制,是身不由己,他坚称妹妹是受害者。
相比连彬,邹彬对连莲却并不仗义,声称自己是受连莲色相诱*惑,被连氏兄妹操控,在彬彬有礼公司做着傀儡。甚至不惜骂连莲“不知羞耻”,痛惜自己“误入歧途”。虽然连莲不值得同情,但干警们对邹彬这种表现也不无鄙视。
以前的时候,邹彬态度并非如此,即使连莲被警方控制后,他也没有立刻就对连莲痛加申斥。但在连莲逃跑后,尤其当知道竟有叫喜子的人为救连莲而自杀,邹彬便一下子把连莲称为“婊*子”,极尽各种攻击之词。
在列举连莲种种不是的时候,邹彬还交待了一件事,就是他雇凶殴打乔丰年。他说两人根本不是因为生意结怨,而是他发现连莲和乔丰年勾勾搭搭。开始的时候,他采用的是曲线报复方式,通过别人把乔丰年的不轨,透露给了其夫人尚云霞。可等了一段,见那个“傻女人”并没有什么反应,邹彬才决定教训对方一番。谁知那四人不知轻重,并未达到让其“命*根无用”的目的,而是差点真正要了乔丰年的命。
邹彬交待的这件事,倒是个新情况。楚天齐因此也想通了一件事,知道尚云霞为何见到连莲照片就要称之为“狐狸精”了。其实尚云霞不止一次说过“狐狸精”,在见到那个死者小翠的照片时,她也曾经说过这样的话。不过连莲身份证上的照片,和那个王虎女友小翠倒有几分相像。
根据邹彬交待的情况,楚天齐专门设计了一次“偶遇”,“偶遇”了准备短期离开许源县的尚云霞。在和尚云霞聊天中得知,尚云霞并未见过真正的“狐狸精”,而只是看到过照片。
之后,楚天齐又到乔丰年住处“关心”了对方。乔丰年的身体已经基本和常人无疑,行动、语言都没问题,就是以前的好多事情想不起来。但楚天齐注意到,乔丰年在送自己下楼,看到外墙上连莲的通缉令时,眼神分明有异样。楚天齐把这一发现记在心上,而并没有点破。
毒品的事也没有新的进展,但许源县警方却抓了好多吸毒人员。不知这些人员是突然冒出来的,还是刚刚被发现。在对这些人员罚款、教育的同时,警方重点关注了毒品的来源,但追查的结果,并未找到真正上线,抓到的也仅是跑腿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关于干警携毒的事,很快在许源县传的沸沸扬扬。人们质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是不是警方太不作为,或者这中间有什么猫腻?有人说警匪一家,警方好多人都烂了,说警察就是毒犯的保护伞、联络员,这才是毒品泛滥的根源。
人们猜测,正因为好多人靠不住,上级才从外地调来了楚天齐。正是由于楚天齐新来乍到,与这些利益链没有纠葛,才能全身心、大力度的打击毒品犯罪,隐藏在干警中的败类也才得以现形。人们都说楚局长是好样的,是称职的局长,但也有人不以为然。
当然,关于楚天齐的评论还有很多。
……
对于人们的评说,楚天齐当然有耳闻,但他并未放在心上,他心里想的就是如何破案。只要案子一破,案情一公布,与之相关的评论自然会慢慢烟消云散。他知道,越是不得其踪,人们越觉神秘,越想探究。等到真*相大白以后,人们反而少了想象的空间,也就没有了可谈论的话题。
这天,楚天齐吃过午饭,正在办公室享受饭后一支烟,手机却响了起来。
看了眼来电显示,楚天齐按下接听键:“于处,你今天怎么得闲了?”
于涛的声音传来:“楚局长,你难道现在还忙着,现在可是八小时之外呀。不会是你又玩那啥了吧?”
“什么那啥?”楚天齐反问。
“装什么糊涂?老云都跟我说了。说你向他打听那种场所,说的那话简直没法听。我就奇怪了,以前那么纯的一个小男生,怎么一样子成了这样。是做局长学坏了,还是暴露出了本来面目?……”于涛不停的讥笑着,有什么埋汰话,都一股脑的给对方用上了。
听到对方的调侃,楚天齐明白了,知道是那张卡片惹的“祸”。
两周前,在搜查“明白人”宿舍时,楚天齐在卫生间纸篓发现了一张卡片,便装进了衣兜。之所以要这么做,主要是因为上面写的“明宝宝”三个字,但并非因为字的内容本身,而是上面的笔迹很像是县长牛斌的。
当时由于现场还有旁人,楚天齐没有细看,而是回到办公室后,才抽空看了一下,这是一张带有磁条的卡片。拿着卡片上的字体,和以往县政府文件上的签字对比,楚天齐认定,这就是牛斌所写。结合以往的所听、所想,楚天齐觉得肯定是牛斌写给“明白人”的,看来两人的关系果真不一般,不知里面有没有其它猫腻。
在翻动卡片的时候,楚天齐注意到,这个卡片的两面颜色不一样。牛斌写字的那面为橘色调,上面有简略的星星和月亮形状。卡片的另一面,中间是一个双手拼着的心形图案,心形中间有一把金色的小钥匙。心形图案倒没有什么,但上面的底图却让人很是不解,是淡粉色的抽象图案。仔细观察了一下,楚天齐脸红了,因为那是一副少儿不宜的抽象图。在大学的时候,楚天齐曾经在同学拿的外国杂志上见过。
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楚天齐也不得其解,不知这张卡片是干什么的。但这样一张硬质卡片出现在“明白人”房间,又有县长题字,想来不应该是一点没用吧。理是这么个理,可是连着一周多想这个事,楚天齐也没想明白,不过他觉得这可能是某些企业或店铺的宣传卡片。于是,他给云翔宇打电话,详细描述了卡片上图案,当然没讲“明宝宝”三个字。当时云翔宇在对楚天齐挤兑一番后,表示要好好想一想。现在看来,肯定是云翔宇添油加醋讲给了于涛。
于涛的调笑已经停止了好几十秒,但听不到对方的回应,便又继续道:“哥们,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说到你的痛处了?也怪哥们我,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我现在可是孩子都好几岁了,你却在打光棍,有些想法也正常。但你也不能饥不择食,什么事都干呀,最起码在那方面取向上应该正常吧?”
再次被同学挤兑,楚天齐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回了话:“净胡咧咧。是不是老云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你知道那张卡片是干什么的?”
“当然是老云讲的,要不我怎么知道你有这爱好。”于涛“嘻嘻”一笑,又说,“那张卡片我也没见过,后来我又问了一个高中同学,结果那小子给出了答案。他说那是一家会所的会员卡,会所名叫‘俏娇娃’,总部在大陆对面的特区,在大陆也有一些连锁店,但很少。那家会所提供的是一种另类的服务,比如同性之间交往。我说的交往是带引号的,你应该明白。不过在交往过程中,一方可能会扮成异性,就好比国外的人妖……”
听着对方的讲说,楚天齐来了兴趣。当然不是他对会所项目感兴趣,而是这张卡可能对破案有帮助。待对方说完,楚天齐提出了疑问:“这样的场所,相关部门能批准?”
“明着肯定不行,那都是经过变通的,比如变通成普通的按摩休闲会馆。而且经营者肯定要有一定的关系,相关部门才能睁一眼闭一眼。”说到这里,于涛又笑了,“你是不是手里有这样的卡,是你的,还是你男同事的?”
楚天齐回击着:“去你的,少埋汰人,我看你才有这种卡。这张卡是我在一个案发现场发现的。”
“急什么急?你就是有这种嗜好也正常,谁让你饥不择食呢?不过要想去这样的场所,没有资金做后盾是不行的。”于涛煞有介事的说着。
“笃笃”,敲门声忽然响起。
正听同学聊着不着调的话,忽然有人敲门,楚天齐顿有做贼的感觉,便赶忙打断了于涛:“不跟你瞎掰了,我这来人了。”
于涛“嘿嘿”笑声传来:“哦,我明白了,肯定是有男人去和你一同午休了,你们……”
不再听对方胡侃,楚天齐直接挂断了手机。
……
调整了一下情绪,楚天齐问了声:“谁?”
门外响起了一个很低的女声:“我。”
周仝?她来干什么。这样想着,楚天齐又问:“有事?”
“有事也得进去说吧。”周仝虽然声音很低,但话却很冲。
想想也是,不让对方进来,却隔着门板审问,周仝不急眼才怪。于是楚天齐赶忙起身,走到门口,打开了屋门。
周仝疑惑的审视了对方一番,才走进屋子,边走边说:“搞什么鬼?听你在屋里‘嘿嘿’直笑,却不给我开门,是不是干什么坏事?”
楚天齐关上屋门,走向办公桌,“嘿嘿”笑着:“我能干什么坏事?我那么老实、本分……”话到半截,楚天齐突觉此话容易让对方产生歧义,便赶忙打住了。
周仝显然是产生了歧义,顿时脸色绯红,咬牙道:“楚天齐,你说话可要……可要讲良心。”
“周仝,我绝没别的意思,你不要误解。”楚天齐忙做着解释。
“哼,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就知道欺负人。”周仝说着话,眼圈都红了。
楚天齐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尴尬了一番,才问道:“你肯定有事吧?”
“哎,真懒的跟你说。”周仝叹了口气。话虽这么讲,但她还是说了,“现在全县人都说你敢做敢为,敢和县领导硬碰硬,是反贪、扫毒大英雄。但人们却把其他县领导说成是贪官污吏,把广大人民干警比做犯罪分子的纵容者。现在好多领导都说你是政治野心膨*胀的阴谋家,局里也有人说出了‘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样的话。威风是抖了,人也得罪差不多了。”
楚天齐苦笑一声:“双刃剑效应显现了。”
第一千一百零九章 巧计诱捕明白人
六月的许源县,气温已经很高了。闷热了一天的人们,晚上纷纷走出家门,到广场上、小河边,去纳凉避暑。
今天是星期天,明天就是工作日,但人们依然贪婪的享受着入夜的凉爽,不愿回到家中早点休息。认识的、不认识的互相聊着奇闻轶事,讲着街头巷尾的传言,反正只要不当众宣传反*动思想,就是稍微说的出格一些,也没人干涉。于是,人们本着吹牛不上税的心态,把听来或想来的内容,当做自己的见闻而高谈阔论,神侃着自己的理想与追求,好不惬意。
并非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心情,充分享受周末夜晚时光。现在就有这么一个男人,他没有走出外面,去参加那些神侃大军队伍,而是独自窝在屋子里,心情烦燥极了。
屋子里黑着灯,拉着厚重的窗帘,男人一手抓手机,一手夹着香烟。忽然一阵烧灼感传来,男人骂了声“妈的”,扔掉手中烟蒂,再次拨打着手机。
“嘟……嘟……”的回铃音一遍又一遍的响着,但却根本无人接听。
不接再打,老子就不信你听不见,这样想着,男人一次又一次拨打着那个号码。由于心情焦急,男人按键非常用力,俨然把手机当成了那个人,恨不得把死人都摁的说了话。
尽管男人非常努力,但事实证明都是徒劳,无论他怎么拨打,手机里依然是那个不变的女声:“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从晚上八点开始,男人就开始拨打这个号码。在两个多小时中,拨打了足有上百遍,手机都非常烫手了,但对方就是不接。
“再打最后一遍。”男人嘟囔着,再次按下了重拨,其实他今天已经不止一次说过这句话,但每次刚说完就食言。
“嘟……嘟……”的铃声响过三次,忽然停了一下。
男人心中一喜:这是有人接听的标志。
但事实证明,男人是空欢喜一场。
手机里在停顿一下后,跟着又传出了女声,这次女声的内容变了:“您所排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妈的,你敢关机?”咬牙骂过后,男人还是不死心,再次重拨了那个号码。
这次更干脆,根本没有回铃音,而是静了一会后,手机马上就发出“号码已关机”的提示。
长嘘一口气,男人骂道:“假娘们,我看你是找死呀。”然后重重的把手机扣在桌子上。
男人之所以拨打那个号码,他是想通知对方警惕,防着姓楚的去抓对方。
上周的时候,姓楚的去齐鲁省出差,开现场会。男人打听过,那个会议总共两天,考虑到路上往返时间,有四天也够了。可姓楚的已经出去一周多,到现在还没回来,不得不令人生疑。男人既怕姓楚的偷偷回来、不露面,也怕姓楚的还没回来,除非能够看到姓楚的正常上班,才能踏实一些。
可是连着摸了好几天,也没有掌握姓楚的行踪。这还不算,今天下午有人报告,姓楚的那些打手也没了踪影。今天本来是周末,人们都休息,不上班很正常,但据报告,不但没见到本地的那几个,就连外地的两个也没见到。外地那两个家伙,有一个是五、六周回一次家,有一个是两、三个月才回一次,周末不回家的时候,就待在单位。
接到报告的时候,男人追问报告者,这些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结果对方根本就说不清楚。男人不禁想起了老肖,要是有老肖在,这根本就不算个事呀。
又派了几个心腹了解一下,也没有这些人的消息,男人就预感到了不妙。现在形势这么紧,男人又不敢动用一些特别手段去查,担心中了姓楚的诡计,暴露身份。于是,他便急忙联系各个可能出事的点,除了这个电话没人接外,其余地方都联系上了,人们也做了相对的应急措施。
这个假娘们怎么就不接呢?这几天由于形势紧,男人已经好几天没和假娘们联系了。上次联系的时候,还是姓楚的出差当天,当时假娘们说躲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现在好几个地方都让男人操心,但让他最不放心的还是假娘们。这个假娘们也真是个奇葩东西,本来也是个男的,平时也人模狗样的,怎么偏偏就爱和同性玩呢?而且只要五、六天不和同性到一起,假娘们就猴急火燎的。有一次假娘们实在熬不住,竟然求到这个男人头上,男人嫌假娘们恶心,但又不能见死不救,只好给假娘们抓来了一个“壮丁”。
正是假娘们这个特殊癖好,最让男人放心不下,担心那个假娘们忍耐不住、铤而走险,从而着了姓楚的道。假娘们掌握的秘密太多,一旦再落入姓楚的手里,就别想再跑了。男人知道,一般情况下,假娘们应该不会暴露自己,但要是情况特殊的话,那就根本不好说了。
又拨打了一次对方手机,还是关机。男人意识到,不是假娘们主动关了机,而是手机没电了。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
以为是假娘们,但一接电话才知道,是那个真娘们。听完对方所讲内容,男人脸上阴霾顿时散去。在手机屏幕绿色灯光映照下,男人龇牙发笑的表情是那样可怖。
……
首都*市,两千万人口的大都市,周末夜生活更是丰富多彩,小小的许源县城是没法比的。
在*市,夜店、酒吧、歌厅、影城、剧场、桑拿、洗浴等休闲场所比比皆是,人们可去的地方太多了。可选项很多,但依然不能满足所有人的需求,有些人就偏偏不想去人多的地方,而非要去那些相对清静的区域,去选择另类的需求。楚天齐等人今天就专门找的这种地方,但他们不是去寻求所谓的刺激,而是在等着抓人。
时间已经将近零点,但楚天齐等人还在汽车上窝着。由于担心被人发现端倪,这辆商务车就静静的停在巷子一头,远远望着前面那个大院门口。既然怕被人发现,那就得把汽车伪装成无主车,不能发动,也不能开门、开窗。
入夜时分,外面凉爽了好多,但汽车没有空调,又一直门窗紧闭,车上的人可受了罪。众人便都脱掉上衣,光着脊梁,手里不停的摇着蒲扇,反正新贴的汽车膜颜色很深,外面根本看不进来。不过所好的是,没有带周仝来,车上都是男性,也无所谓形象。
车上不光是热,最主要是闷的慌,空气中酸酸的,满是汗味。俗话说“一窝狐狸不嫌臊”,众人倒也没觉得难闻。
看了看手表,高强道:“这都等了四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出来?八成是没见到人,自己在里面玩上了吧。”
楚天齐斥道:“别胡说,我这个朋友很仗义的,他肯定还在找人,要不就是‘娘娘腔’还没上当,否则肯定早就出来了。为了咱们的事,十天前他就在打听这个‘俏娇娃’,并在特区那个店办了会员卡。然后就到三个一线城市唯一的加盟店去找,*市这是他找到的第四家加盟店。人家贴着大把的钱,还要冒着失*身危险,你却在这说风凉话。要不你去试试?”
虽然被楚天齐训斥,但毕竟两人是师生关系,车上又都是自己人,高强并没觉得面子过不去,反而嬉皮笑脸的说:“您说的对,这种地方想想就恶心,都是同性之间打情骂俏,我可受不了。要是去十里屯酒吧一条街的话,还差不多,那家伙全是长*腿美女,别说是谈朋友了,就是看看也养眼,能搭讪几句就更美了,那……”
楚天齐打断了对方:“去去,没正经的,要不你现在去。”
高强“嘿嘿”一笑:“领导真会开玩笑,就现在这满身臭汗,非把美女薰走不可,也有损我的光辉形象呀。”
“哈哈哈”,众人都笑了起来,但却极力压抑着声音,以免被外面经过的人听到。
笑过后,仇志慷问:“局长,就凭着‘明宝宝’三个字,能找到那个‘娘娘腔’吗?”
“不知道,只能这么去找。”正说着话,楚天齐忽听挎包里发出“滴滴”两声响动,赶忙停止讲话,拿出了手机。
看完手机内容,楚天齐道:“注意,人就要出来了。”
时间不长,有两个人搂着肩膀,从那个院门走了出来,其中一人还扭头看了看身后。这二人走到一辆红色轿车旁,坐了上去,汽车发动了。
“追。”随着楚天齐一声令下,商务车向前驶去,跟上了前面那辆红色轿车。
出了这条巷,又进了另一条巷子,这条巷子更安静。商务车超了过去,厉剑一打轮,汽车横在路上。
红色轿车一个急刹车,停在那里,差点撞到商务车上。
楚天齐、高强、高峰、仇志慷下了商务车,走到红色轿车旁,围了上去。
敲着红车驾驶位车窗,楚天齐道:“明秘书,下车吧。”
驾驶位上坐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女人转头对着身边方脸男人急切的说:“候哥,救我,他们是你的情敌。。”
“明宝宝别怕,有我呢。”方脸男人说话很温柔,但出手却很快,话音刚落,车钥匙已经到了他的手中。
女人不解:“候哥,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拔车钥匙?”
方脸男人道:“我准备投降啊。”
女人先是一惊,随即“咯咯咯”笑了起来:“候哥,你可是京城六少之一,还能怕他们?你是逗宝宝呢吧?”
方脸男人一笑:“明宝宝、明白人,放着男人不当,非要做人妖,我看着你就恶心。大*爷跟你玩……呸呸呸,大*爷恶心够了。我根本不是京城什么少,我是楚天齐的朋友。”说完,男人探身,推开了驾驶位车门。
明白人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嘴里兀自喃喃着:“京城六少、京城六少。”
手电光映照下,楚天齐看到,驾驶位坐着一个发髻高绾、胸脯挺拔的人,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明白人’,你可真能闹妖做怪。”说着,一把揪下了这个“女人”。
身后众人看到“明白人”这个熊样,也笑了起来,并立刻上前,抓住了他。
楚天齐紧走几步,到了方脸男人面前,握住了对方的手:“候老板,巧计诱捕明白人,你可是立大功了,谢谢你。”
方脸男人一笑:“为您效劳,是我候三的荣幸……呃,呃……”话未说完,他忽然把头转到一边干呕起来。
众人知道,这是真的恶心厉害了。
第一千一百一十章 突遭停职
伸个懒腰,揉揉双眼,楚天齐坐直身体,看向汽车外面。
许源县城近在眼前,多日灰蒙蒙的天空终于放晴,久被遮盖的骄阳也露出了笑脸。
双手在脸上揉搓几下,顿觉又清爽了好多。尽管不忍,但楚天齐还是喊着众人:“醒醒,醒醒,马上就到了。”
一阵伸懒腰的动静响起,众人睁开了仍然惺忪、酸涩的双眼。县城在望,骄阳当空,人们都露出了笑脸。尽管奔波熬夜很是辛劳,但大家心情就和这天空一样晴朗无比。
当然,这里说的“大家”只是指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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