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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4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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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男人,我们还可以再假设,假设女人让男人独自离开,但男人不舍得抛下女人。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一男一女就更符合连、乔二人现在各自的身份了,即连莲是身负数案的罪犯,而乔丰年只是偶有劣迹的商人。”
  身旁众人都不禁频频点头。
  楚天齐接着说:“现在就把他们当做连、乔二人,我们可以利用他们争执的时间空档,靠近、包围他们,然后侍机擒获。抓紧时间,议一下行动方案。”
  仇志慷说了话:“局长,你留在这儿,让那两名干警看着那四个家伙,同时观察着周围情况。我和高强、高峰、厉剑四人分成两组,从东西两个方向上山,去包抄他们。”
  “为什么让我留在这,我的身手也不比你们差呀?”楚天齐提出了疑义。
  “局长,不是这个意思。您留在这,有这么几个好处:一、假设对方就是连莲,有你在这,能够吸引她的注意力,便于我们行动。二、您在这个地方,也便于用望远镜观测他们的方位,并及时反馈给我们。三、虽然现在那四个家伙被制服了,但不敢保证附近是否还有同伙。万一有同伙赶来,您也好调动咱们的整个力量,可不能让那四个家伙脱开我们控制。”
  “对对,仇队说的对。”其余三人纷纷附合。
  “好,时间紧急,就听志慷的,志慷考虑的就是周到。”楚天齐这么说,主要就是为了肯定仇志慷,其实他早想到这几点了。
  听到局长称呼自己“志慷”,仇志慷顿觉胸中一股暖流涌起。
  楚天齐接着说:“志慷、厉剑一组,从东边山脊包抄,高强、高峰一组,从西边山脊上山。东边先行动,你们离目标距离远,也便于隐蔽,随时报告你们大致位置,我可以根据观察到的位置,决定高强、高峰从西边上山的时间。另外,在离对方四百米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们,你们必须要停止前进,根据我的指令再行动。还有,一旦发现危险,马上向我报告。”
  “是。”众人齐声回答。
  楚天齐拍了拍仇志慷和厉剑的肩头:“注意安全,出发。”
  没有再说话,仇志慷、厉剑向楚天齐敬了个军礼,快速进了东边的高梁地。
  高强放下望远镜,说:“这附近会不会有他们的人?”
  “有这个可能,也许就在庄稼地藏着,或者就在附近不远。”说到这里,楚天齐想了想,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手机里传出了声音:“局长,发生什么事了?”
  楚天齐道:“老曲,马上召集人马,沿二0九县道向西行驶大约三十公里,这里有行动。”
  “行动?好。”曲刚答的很干脆。
  楚天齐挂断电话,收起了手机。
  “局长,这里叫北庙丘。”高峰一边继续观察着,一边提醒了一句。
  高强接了话:“局长那是故意没说。”
  楚天齐一笑:“我晚点儿再说具体地点。”
  高峰恍然大悟,点了点头,然后道:“他们站起来了。”
  “姓楚的,你可真是阴魂不散啊。”一个飘飘悠悠的声音传了过来。
  寂静的深夜,乍听到这个尖厉女声,相信大多数人都会吓一跳的。楚天齐也不由得一惊,但旋即就坦然了,嘴角还挂上了一抹微笑。
  
第一千一百二十三章 杀子之仇?
  刚才那一声虽然断断续续的,但楚天齐已经听清内容,而且听声音正是局里多日搜寻不到的连莲。他不禁心中暗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姓楚的,哑巴了,说话呀,你不是要找老娘吗?连二姐就在这儿,你倒是来抓呀。”飘飘匆匆的女声再次传来。
  此时,高峰从车上拿下扩音器递给了楚天齐。
  接过扩音器,打开开关,试了试音量,楚天齐开始喊话:“连莲,你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投降吧。”
  “投降?老*娘向你投降?笑话。”飘忽不定的声音,夹杂着狂笑,传了过来。
  楚天齐道:“连莲,少这么装神弄鬼的,说话就跟鬼嚎一样,一声高一声低的。你也弄个扩音器,实在不行,随便卷个空筒也行呀。”
  声音发出去后,对方没了动静。
  过了一会儿,高峰说了话:“连莲真找了一个大宽叶子,正卷筒呢。”
  “小兔嵬子,我真就邪门了,你不是已经被停职了吗?要不是因为这,老娘还不露面呢。”连莲的声音清楚了一些。
  “哈哈,谁跟你说我停职了?那不过是我们的一个计策,就是为了把你引出来,你果然还真就上当了。”楚天齐故意把“停职”说成“计策”,就是专门为了激对方,扰乱对方心神。
  “没停职?引老娘出来?你可真够狡猾的。”连莲的语气透着疑惑,停了一下,又问,“那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有人领来的,你应该心知肚明吧?”楚天齐在故意继续激着对方,“被人出卖的感觉,不好吧?”
  “哈哈哈……姓楚的,少他娘的耍花招。丰年哥为了我可以连命都豁出去,怎么会出卖我?”连莲声音很是自信。
  高峰又说了话:“还真像那么回事,女的又搂上男的了,脸还一个劲的蹭来蹭去。”
  听着高峰的现场解说,楚天齐都不由得好笑,赶紧关了扩音器,对高峰道:“小点声,别让他们发现。”
  高峰“嘿嘿”了两声,没有说话。
  楚天齐再次打开扩音器,说了话:“哈哈,还真是一对苦命鸳鸯。为了你的心上人,投降吧。”
  “投降?没门,告诉你吧,我俩已经决定,同生死、共患难了。”连莲说的很决绝。
  楚天齐问:“是吗?那你俩今天见面,就是为了同赴死?”
  “放屁,老娘更想和丰年哥白头偕老,现在还不是被你逼的?怪不得你现在光棍一条,连个女人都没有,那是你损事做的太多,造孽了。”说到这里,连莲“咯咯”笑了起来。
  “连莲,你他*妈的少放屁。”楚天齐斥道。
  “姓楚的,这你就不厚道了吧,既然做了,就应该承认啊。你玩了那么多女人,哪个不是玩够了就踢开?我给你挨个数数啊,你玩的最长的是宁俊琦,然后就是欧阳玉娜了,还有什么岳婷婷,陆娇娇的,听说有的有夫之妇也不放过,老少通……”
  “放你*娘的狗屁。”楚天齐大声申斥着。心中懊恼不已,这都什么事呀,硬往头上给扣屎盆子,怪不得有些人会被冤死呢。
  骂过后,楚天齐又转头对高强说:“马上去看着那四个家伙,让那两名干警去路边执勤,静止闲杂人等驻留,以免泄露案情。”
  高强答了声“是”,嬉皮笑脸的去车上替换下了两名干警。
  连莲大笑声传来:“哈哈哈,说到你的痛处了吧,我还没说完呢。来到许源以后,你和那个何佼佼、周仝又勾搭上了,其实以前你们就有勾搭。现在开始和那个姓楚的副县长搞到一起,你的私生活也太乱了,相关部门怎么就……”
  楚天齐打断了对方:“连莲,你不要满嘴喷粪,清者自清。你说的纯属都是无中生有的事,而你自己倒真是一个不检点的人。你一边和乔丰年胡搞,一边还和邹彬鬼混,结果让邹彬对乔丰年下了狠手,差点把人打死。这还不算,你用所谓的“情”字套住喜子,让喜子为救你不惜服毒自杀。可时间不长,你又和乔丰年幽会了,你才是水性扬花的女……”
  “胡说,放屁。”连莲尖厉的声音传来,“我就爱丰年哥一人,喜子那是自作多情,邹彬纯粹就是伪君子。妈的,一定是邹彬那坨臭屎放的狗屁。邹彬,老娘就是变成厉鬼,也不放过你……”
  听着对方气急败坏的声音,楚天齐心中暗喜:臭娘们也怕说呀,省得他给老子泼脏水。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
  楚天齐赶忙关掉扩音器开关,按下了接听键。
  手机里传来曲刚的声音:“局长,人已经集合完毕,我们刚刚出发。”
  看看时间,已经过了三*点,楚天齐说:“老曲,带上狙击手,北庙丘。再带上连彬。”
  曲刚接了话:“连彬?那我们再……”
  楚天齐打断对方:“长话短说,你们先出发,让别人随后把人送来。”
  曲刚答了声“好”。
  不等对方再说话,楚天齐便挂断了电话。
  因为听不到楚天齐声音,连莲大喊着:“姓楚的,你哑巴啦,想耍什么花招?”
  楚天齐马上打开扩音器开关,说了话:“连莲,至于你个人情感的事,我不想打听,也不做评价。但我做为一名警察,对于你做的那些违法事,却不能不闻不问了。至于你替彬彬有礼公司手续造假的事,今天就不说了。但做事也要有个底线,造假药、贩毒这些事不但违法,还缺德呀。”
  “你少血口喷人,你才造假药、贩毒品呢。”连莲进行了否认。
  “你不承认可以,但事实就在那摆着,现在你的四个手下已经落在我们手里。虽然还没来得及审问,不过那个阿冰可算是老熟人了,在沃原市玉赤县的时候,我们就打过交道,他就是贩毒分子,刚才他还亲口承认……哼哼,这还用我再说吗?”楚天齐故意说了一个半截话,目的就是让对方产生错觉,以为阿冰已经咬出了她。
  连莲道:“姓楚的,别人说了又怎样?你们警方就是这么定案的吗?”
  对方显然是以为阿冰说了类似的话,这就好办,那就能让你一点点吐出实情。这样想着,楚天齐又说:“警方重视人证,也重视物证,而且现在已经掌握了物证。前一段时间,有人夜探地道的事,你知道吧?地道里真是物资丰富,光是成袋的各式毒品就查获了好几种。另外,放你走的干警小张,也在地道留下了手机和纸质东西,纸上记录着你们之间的交往,那些都是铁的罪证。正是根据他的交待,我们查出了败类明拜仁。”
  “你又在诈我,要是真找到了所谓的罪证,你们还不去抄了那地方?”连莲提出质疑。
  “要是抄了那地方,你还能露面吗?要是不造成一个我被停职的假象,你还能出来吗?”楚天齐的话水分很大,但这么一反问,那效果就不一样了。
  话音落下,双方都没了声响。
  这时,高峰扭回头,低声道:他俩又撕扯上了,女人狠命推开男子,但男人就是不离开。
  楚天齐点点头,他已经想到了这一点,连莲是让乔丰年逃走,这肯定也是连莲故意要拖延的原因,否则对方快速逃跑才是上策。包括刚才连莲说的所谓“共生死”,不过也是为了稳住自己而找的说辞。虽说连莲不值得同情,更不该给予赞赏,但她对乔丰年这份情还真是挺难得的。
  过了一会儿,连莲又说了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就是宿命。人们常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这句话反过来说,也仍然成立,好多在人们看来可恨的人,他们的心酸又有谁知道?当年我们兄妹俩孤苦伶丁,差点饿死街头的时候,哪个当官的管过?当年为生活所迫,我被恶人追杀,差点跳下这个土丘的时候,又有哪个警察帮助过?只有丰年哥,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给了我温暖,给了我活下去的信心?我恨当官的,也恨条子,我恨你们……”
  对方最后那句话,是声嘶力竭吼出来的,在那吼声里充满了偏执,但也有着无奈。听的出,乔丰年对连莲有过救命之恩。连莲说的这些话,也相当于变相承认了造假药和贩毒。
  只到听不见对方的嘶吼,楚天齐才说了话:“连莲,一个人无论遇到过什么,都不能成为他犯罪的依仗,更不能成为他残害无辜的借口。你知道吗?假药让多少人命丧黄泉,毒品又让多少*离子散。这些暂且不说,我就不明白,高峰和你有什么仇冤,至于你派人烧了他家的房子?”
  “姓楚的,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告诉你,那个姓高的老东西,只不过是一个芝麻粒大的狗屁所长,可他放着合作发财的路不走,却处处和我们做对。他暗中搜集信息,还他娘的告黑状,想把我们都送到里边去。不但如此,他还杀了我的孩子,和我有杀子之仇。所以,我不但要烧他家的房子,还想宰他全家呢。”连莲咬牙切齿的吼着。
  “什么?”高峰身体一晃悠,差点把手中望远镜摔到地上。
  楚天齐也不觉心中一震:什么情况,杀子之仇?
  
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 我投降
  楚天齐沉声道:“连莲,说话可不要信口开河。”
  连莲“哼”了一声:“我信口开河?那年就因为几十克白面儿,那个姓高的老东西就是追着不放。万般无奈下,我只得选择跳崖,也是苍天有眼,我掉到河里,后来又被人救下,捡了这条命。可我和丰年哥的骨血却没保住,胎儿都七个月了,再有几十天就能来到人间,但却葬送在了那个老东西手里。这难道不是杀子之仇?”
  听到这里,楚天齐长嘘了一口气:原来是这么回事。
  高峰更是紧张不在,满面轻松。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你姓高的不是毒吗,那就给你来个以毒攻毒,看看谁能毒的过谁。你姓高的就是再毒,到底还是没能毒过毒蛇,照样死翘翘了。儿啊,娘给你报仇了。哈哈哈……”连莲说到这里,狂笑不止。
  “臭娘们,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老子和你没完。”高峰大吼一声,向前冲去。
  楚天齐猛的一伸手,拉住高峰:“干什么?”
  “小王八糕子也在?老家伙蹬腿了,王八窝塌架了,下回就轮到你小兔嵬子了。你不是还有小小兔嵬子了吗?别着急,一个一个来。你那个臭娘们也跑不了,交给弟兄们好好侍候着。哈哈哈……”尖厉的笑声,在寂静的黑夜里,让人不禁毛骨悚然。
  “臭娘们,老子和你拼了。”高峰一边大吼,一边试图挣脱着。
  “嘀呜,嘀呜”,一阵警笛声由远而近。
  高峰这才停止挣扎,一手抓着望远镜,一手不停的抓着头发。
  “姓楚的,怪不得你扯东道西的,闹了半天你是在等救兵啊。你也太不讲诚信了,连个女人都不如。”连莲的声音不无讥讽。
  楚天齐从高峰手里拿过望远镜,一手望远镜,一手拿话筒,说道:“连莲,就凭你做过的那些事,你也配讲诚信?远了不说,就说现在吧。你如果不是想让乔丰年逃走,你会拖到现在吗?对了,你俩现在跪在那,是拜天地,还是干什么呢?”
  “你能看到我们?”停了一下,连莲站了起来,仿佛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你之所以拖时间,不只是等他们,还在等天亮。现在天马上就亮,你的望远镜用处就大了。”
  楚天齐冷哼道:“连莲,你是太无知,还是太自信?我可不只现在能看见你,从我一到这儿,你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我的眼睛。”
  “怎么可能?刚才可是彻底的黑夜,我这里离越野车至少在两公里,夜视望远镜能看这么远?四、五百米还差不多。”连莲表示不相信。
  “无知太可怕。不重视科技更是无知。”调侃过后,楚天齐笑着说:“我来了不久,你俩正从庙里出来。出来以后,你们趴在那,给小庙磕头,磕完以后,你俩搂在一起。不一会儿,你俩分开,你就开始推他,让他走,但是他不走。就是刚才在和我说话的时候,你也一直在推他,甚至还跪下求他。”
  “姓楚的,你好狡猾,原来你刚才一直在拿老娘耍猴。”连莲话中不无恨意。
  楚天齐笑着道:“连莲,不要总感觉自己无辜,你刚才不也在打小算盘?我这不是狡猾,是耐心,是足够耐心劝你投降。”
  “投降,投降,没门,老娘还能让你困住?”连莲说着话,迈动了脚步。
  “连莲,不要妄想了,我们先头部队已经在你头顶了。”说到这里,楚天齐停了一下,接着喊话,“弟兄们,出个声。”
  山脊上立刻响起厉剑的声音:“连莲,你被包围了,投降是你唯一的出路。”
  紧接着,在山脊另一个方向,仇志慷说了话:“连莲,投降吧。”
  “好啊,小兔嵬子,你这真是步步为营呀。你想让老娘投降?没门。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老娘拼了。”连莲的话中透着狠劲,“大不了就是一死,这些年老娘已经活够了。”
  楚天齐冷冷的说:“连莲,我劝你还是识实务点。你要想死,那太容易了,只要我一声令下,你整个人立刻就会变成筛子眼。不过,你身边的人也是这个下场。”
  连莲急道:“你们可是标榜人民警察,怎么能乱杀无辜?”
  “子弹可不长眼,硬要给罪犯做帮凶,我们也没办法。”楚天齐的声音依旧很冷。
  连莲一下子没了声音。
  镜头中,楚天齐看到,连莲在狠命的推搡乔丰年,但乔丰年就是不走,即使被推倒,仍然再次起来,跟过去。
  警笛声依旧,但汽车马达声停止了。
  一阵脚步声响过,一个声音传来:“局长,曲刚奉命前来报到,请指示。”
  楚天齐放下望远镜,回头看去,曲刚站在身后,正在敬礼。
  “曲刚同志,辛苦了。”楚天齐回了一个军礼,伸出右手,“现在连莲在山上,你马上派一队干警从西边山脊上山。注意,要保持距离,形成包围之势即可,没有命令不得开枪,抓活的。”
  “是。”答应一声,曲刚退到一边,然后又补充了一句,“连彬在路上,马上就到。”
  “姓楚的,生死有命,丰年哥愿意和我同生死,你们开枪吧。”连莲一副视死如归的劲头。
  楚天齐大声道:“连莲,可想好了,你身边是你的救命恩人,是你曾经怀有其骨血的人。如果不是你的出现,他现在正在家中平静生活,正在迎接新的一天。可正是你的召唤,把他拉到了鬼门关上。你就忍心让他陪你一同赴死?固然他可能愿意和你同生死,但你的良心可安?你就是这样报答他的?”
  “那,那我就先他而死,之后的事我就管不着了。”连莲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
  “警方希望你投降,但你硬要钻牛角尖的话,谁也拦不住。不过我可把话说在前头,你牵涉的好多案子还没结呢。你一旦要是自绝生命的话,那我们只能找你最亲近的人去继续追查。警方没法拿死者如何如何,但却能追究活人的责任。”楚天齐冷冷的说,“你做过的好多事,你哥连彬肯定知道吧?他参与了没有,参与了多少?”
  “你,你卑鄙。”说完这句话,连莲忽然哭了起来。
  楚天齐没有再讲话,而是就站在那里静静的等着。
  “二妹,二妹。”一阵哭声传来。
  楚天齐回头去看,一个男人失魂落魄跑了过来。男人跑的姿势很别扭,双臂没有随着身体摆动,而是前伸并贴在小腹上。男人戴着手铐,正是连莲的亲*哥哥连彬。连彬左右两侧各跟着一个急行的人,其中一人是信息科长周仝。
  周仝当先一步,来在楚天齐近前,敬礼:“局长,把人带来了。”
  楚天齐回礼:“辛苦了。”
  “二妹,二妹。”连彬扑倒在楚天齐脚下:“楚局长,别打死她呀,我就这么一个亲人,求你了。”
  “起来,起来。我们是要她投降,是她一直僵持着,不肯下来。”说着,楚天齐把扩音器递了过去,“你劝劝她。”
  “好,好。”连彬没有起身,而是双手捧着扩音器,劝说起来,“二妹,我是哥哥,你可不能死呀。咱俩从小相依为命,一直走到现在,你要是死了的话,我也不活了。”
  “呜呜呜”,一阵悲戚的哭声响起,是连莲的声音。
  连彬哭诉着:“二妹呀,咱爹没的早,我还多少记得他的模样,你也许连一点印象都没有。是咱妈抚养着咱俩,在地里刨食,咱们老少三人饥一顿饱半顿的生活着。虽说没有父亲,不过咱们有妈的疼爱,再有乡亲们的接济,感觉那几年还是很幸福的。你小小年纪就懂事,就知道帮咱妈捡柴禾,知道把别人给的半块糖分给哥吃。我记得你跟我说过,长大挣钱了,一定要好好孝敬咱妈。
  相依为命过了几年,咱妈就走了。在咱妈弥留之际,咱俩跪在炕沿下,哭着喊着不让她走。妈用干瘪的手颤微微的摸了摸*我的脸,又摸了摸你的头,她用尽全身力气,断断续续的说了几句话。她说“我要走了,再不能管你们俩了,以后你们兄妹就相依为命吧,有乡亲们照顾,你们饿不死。我不盼你们以后有多大出息,就想着你们能自个养活自己,要记得讲良心”。说完这几句话,咱妈就走了,她走的时候,手还在你头上放着呢。
  我记得那大下大雨,那雨就跟从天上泼下来似的。可你就跪在薄板棺材前不起来,直到最后昏倒在那,那年你才六岁呀。后来是村里资助着,供咱俩上了小学,还供你上了初中。你从小就要强,初中毕业后,去南方服装厂打工,你不怕脏不怕累,第二年就当了小组长,五年时间就做了车间主任。从服装厂换了公司打工,你没几年就成了公司生产经理。这还不算,你还利用工休时间,上了夜校、电大,考了这个证,那个证,最后竟然拿到了律师从业资格证。
  那些年,你不但工作进步快,做事也仁义。每次请假回家,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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