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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5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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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全体起立,静候领导退场。
马振国起身,离开自己位置,向后台走去。刘福礼、魏铜锁等一干常委跟在身后,鱼贯而行。
就在台下众人也准备离场时,马振国忽然转身,和刘福礼低语起来。不多时,马振国大步走向台口,高声道:“楚天齐同志,你今天发了大财,中午饭你管吧,我们去吃大户。”
“是。”楚天齐应道。
“我现在先去,县领导随后就到。”说话间,马振国向台口处移动楼梯走去。
……
许源县公安局局长办公室。
办公桌后坐着副市长兼市局党委书记、公安局长马振国,楚天齐则坐在对面椅子上。
马振国盯了对方一会儿,说道:“小楚同志,到许源县工作一年多,你还没到我那汇报过工作吧。看来你工作忙的很,今天我就只好亲自登门了。”
楚天齐脸一红:“马市长,刚来的时候,整天忙着熟悉工作,确实没考虑到这层。过了一段后,我想去拜访您,请周局引荐,周局一直说还不到时候,所以就拖下来了。”
“是吗?”马振国反问。
楚天齐回答:“是。”
马振国接着说:“看起来你和周局关系很近,你好像很听周局的话呀。”
“我是很尊敬周局。从沃原市来到定野,我人生地不熟,周局是我在定野认识的为数不多领导。其实我俩也是因为四年前的一件事偶然相遇,当时是周局救了我,否则我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呢。”楚天齐如实回答。
“小楚,不必紧张嘛。”马振国笑了,“我知道,那时你在到何阳市出差路上,因为见义勇为,被许源一个所长诬陷并敲竹杠,是何佼佼直接向我报的警,我派周局去的。”
楚天齐听说过这个过程,所以点了点头。
马振国接着说:“没让你去见我,是我的意见,目的就是形成你不被重视的假象,让隐在暗处的犯罪分子疏于防范。为了做的逼真,你曾两次被事实停职,就是做给犯罪分子看的。尤其今年七月份还下了一个党政分治的《决定》,这个奇葩《决定》更是为了区分究竟谁是真正狐狸,果然赵伯祥迫不急待的跳了出来。其实即使暂时停了你的职,督查长职务一直给你保留着,就是为了让你在关键时刻有权可用。为了市局的整个行动,让你受苦了。”
领导都这么说了,楚天齐还能如何?只得表示“没什么,我理解,是我应该做的”。其实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当时市委和市局对自己也未必完全信任,就是想通过分权,达到分而治之的目的。
“事情过去了,你出色的完成了任务,所受的那些委屈未必不是一种财富。”说到这里,马振国话题一转,“站在全局的角度看,许源县局班子该怎么搭建?假设你是市局领导,假设现在局一、二把手都缺位?”
领导有时就是这样,总是把一些话说的似是而非,其实从会场听到马振国对自己的那些评价,楚天齐已经猜出了要发出的事。现在对方专程上门,又提出这种话题,显然不是随便说说。于是,楚天齐思考了一下,说:“县局班子破损严重,确实需要重新搭建,补充完整。以县局现状来看,由县局老人担纲主要位置,更有利于工作开展。”
“县局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原政委竟然是隐藏多年的黑恶首犯,队伍纯洁性不得不考虑,也不得不防着出现第二个赵伯祥或是同伙。另外,班子出了这么大的问题,原班子人员也脱不了失职干系。”马振国提出了不同意见。
“县局虽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但仍有一些同志保持着警察本色,最起码到目前为止经受住了考验。正是这些人的坚持与不懈斗争,才为最终打掉犯罪团伙创造了条件。班子里出了这么大的犯罪分子,能坚持与其斗争并保持本色,就更不容易,更能看出一个人的品质。至于是不是失职,不能一概而论。如果说在赵伯祥一事中果有失职的话,那也是我这个一把手的责任,其他人并不能左右二把手,能不受其腐蚀已经很是不易。”楚天齐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马振国缓缓的说:“看来你对现有班子成员感情还挺深的。”
“是的,感情越来越深。”楚天齐没有回避,反而给出了肯定回答,“这种友谊,是在残酷的对敌斗争中,并肩战斗形成的。当然这也有一个过程,我们之间也需要磨合,也磨合了很久的。磨合很需要花费时间,也避免不了要多走弯路。县局接下来不但要继续开展工作,还要肃清赵伯祥的流毒,这个工作很复杂,也很艰巨。由熟悉局情的老同志提纲,能少走弯路,更利于彻底挖清毒根,否则毒根一旦清除不尽,还会扩散蔓延的。其实在这种情况下,老同志未必没有心理负担,如果给予其更多的信任,老同志肯定会把这种压力变成动力,工作热情会倍增,做事情也一定会更加严谨。当然,在此过程中,也需要新同志辅助,帮着暂时从旁观者角度把问题看的更全面。”
“呵呵,看来你是坚定支持老同志领导新同志了。”马振国笑着说。
楚天齐也是一笑:“我是站在县局现状,从工作角度出发考虑的。当然,此一时彼一时,对于新老同志如何搭配也不能一概而论。不过,从现在的情况看来,由老同志担纲似乎更稳妥。”说到这里,他又补充着,“这只是我个人一些浅薄看法,我的站位肯定不够,怎能妄猜领导的安排?领导每天要处理那么多大事,这事对于领导来说根本就不是事,一定早有妥善方案了。”
“哈哈哈”,马振国大笑起来,“我该叫你‘老油条’还是‘小滑头’呢?”
“笃笃”,敲门声响起。
看了看马振国,楚天齐快步走到门口,问了句:“哪位?”
屋外传来周子凯的声音:“马市长在吗?县里众常委都到了,就等马市长开席呢。”
马振国接了话:“老周到了?好,那咱们开饭。”说着话,向门口走去。
……
下午四点多,局长办公室。
楚天齐、孟克对座而坐。
孟克关心的说:“局长,再休息一会儿吧,现在你眼珠还红着呢。”
楚天齐干脆靠在椅背上,伸了个大懒腰,然后才道:“不能再躺了,再躺就连上天黑了。领导们是能喝,不得不服。”
“局长,也就是你,要是换个人,早就不行了。一个人陪着十个市、县领导,而且喝酒规则又不平等,还得把领导陪好,那太难了。反正七、八个我捆一块,也坚持不下来,就是老曲的话,至少也得醉个五、六回。”孟克说着,指了指桌上水杯,“多喝点水。”
其实孟克说的这些倒好说,只是当着领导的面,楚天齐不能把逼出白酒的事做的太明显,担心露馅,这才是比较麻烦的。不过他这也依然用了那个技巧,否则肯定得当场现原型,自己也是有血有肉的大活人,又不是酒缸一个。当然,这个喝酒秘密是不能与外人道的。
喝了口水,楚天齐说:“找你来呢,我就是想听听,对赵伯祥那些违法证据的收集情况。”
“我现在罗列了一个表,你看看。”孟克把手边的一个文件夹递了过来。
接过文件夹,楚天齐翻阅着。过了一会儿,他指着一处内容:“赵伯祥也真是处心积虑呀,为了给老曲扣屎盆子,为了拿下老曲,竟然练了这么多‘杀’和‘灭’。”
“是呀,要是把这种劲头用到工作上,该多好。”孟克深有同感,“从搜出的这些东西看,他可是练了好长时间了。而且为了模仿的更像,他还特意从老曲写的文稿中专门抠出这两个字,然后放大、拓影,再模写。”
“好多犯罪分子为了嫁祸于人,都下过这种辛苦。当初连莲就是这样,费尽心思模仿孙小翠的笔迹。”楚天齐道,“但假的就是假的,只要认真进行笔记鉴定,还是会发现差异的。鉴定起来并不难,只不过大多时候人们都先入为主,看到字就认定是某人了,旁观者如此,被嫁祸者也是这样。连莲造假的那份笔记,我就是今年让人鉴定才确认有假的。”
孟克没有接楚天齐的话,而是迟疑了一下,问道:“局长,你是不是要走了?”
楚天齐缓缓的说:“不知道。”说完,长长的嘘了口气。
第一千一百五十三章 要走了吗?
自那天马振国在会上对自己做了总结性评价,尤其亲自登门出题后,楚天齐就意识到自己工作要变。而且上面既肯定了自己的工作,却又不给自己恢复职务,那意思就非常明显了,就是要把自己调离。
虽然不知道下步去向,也不知道何时成真,但他觉得不会远了。既然要离去,那肯定得交接工作,一些工作也有必要整理一下。于是,他连着几天,都在做案头工作,能列表的尽量列出来,能汇总的尽量汇总。
在这几天中,楚天齐也曾向周子凯侧面打听,但听对方的意思,并不清楚具体情况。他便不再费这个心思,专心做着交接前的工作,也把一些事情进行完善。该自己负责的,不能给下任留下尾巴,不该自己管的,也不要伸手过长。所以,对于人们报过来的工作,如果是原先的,他是能处理的尽量处理,如果是新发生的,他就直接推走了。反正自己现在也没恢复书记和局长职务,这也不算懒政、怠政。
单位同事可能也看出了苗头,在与楚天齐交流中,也会表现出对局长不舍,或是说出类似离别的话。
这天,楚天齐正在整理文档,手机响了。
看了眼来电显示,楚天齐按下接听键:“楚县长,你好,有什么指示?”
手机里传来楚晓娅的声音:“今天晚上有应酬吗?”
应酬?尽管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楚天齐还是如实回答:“暂时没有。”
“那好,我晚上请客。”楚晓娅说出了目的。
“你请客?为什么?”楚天齐疑惑,“是不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做?”
“别把人想那么庸俗,好不好?”楚晓娅娇嗔着,“前几天你获奖的时候,我没在,今天就算给你祝贺。听说你那天发了大财,领导们都去吃大户了,你也可以请请我,让我也打点秋风。”
楚天齐一笑:“穷人得点小钱也落不下。这么的吧,我个人掏腰包请你,地方你定。”
“这还差不多,还算你有诚意,我可得好好宰宰你。”娇嗔过后,楚晓娅调皮的说,“等我电话,不见不散。”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
楚天齐挂断电话,不禁摇摇头:女人和男人就是不同,女人不管多大,都会经常像小女生一样。不过楚晓娅的确很显小,虽然年龄比自己大几岁,但看面相就像自己的妹妹。
想什么呢?楚天齐为自己的联想而脸红。
……
到开饭点的时候,楚天齐没有去食堂,而是给了厉剑一个“有应酬”的答复。在办公室又坐了一会,他走出公安局大院,独自打车出去了。
八月的许源县城,热的要命,即使到了下午六点多,还是热浪袭人。不过,已经有好多穿着清凉的年轻男女穿行在街头了。看到这些撑着太阳伞,互相牵伴而行的男女,楚天齐不禁有些羡慕。他不是羡慕他们的左牵右拥,而是羡慕他们的悠闲与轻松。当然,他的骨子里未必就不羡慕人家的卿卿我我,只是他没意识到,或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穿过两条街巷,出租车停了下来,司机说了声:“到了。”
付过费用,走下汽车,楚天齐站在当地,抬头望去,一栋三层小楼进入眼帘。小楼造型别致,仿木质颜色,楼体上缠绕着绿色藤蔓,楼门上方悬挂着一块写有“谢谢您”字样的牌匾。。
“先生……楚……您里面请。”服务人员迎出门外,招呼客人,显然已经认出了楚天齐。
说了声“谢谢”,楚天齐迈步进入小楼。
另一名服务员迎上前来,在先前服务员提示“伊人阁”后,微笑着说声“请”,并做出了相应手势。
跟着服务员径直到了三楼,楚天齐被引领到“伊人阁”门外。
刚准备敲门,屋门从里面打开,楚晓娅站在门里。
“请。”楚晓娅身体微曲下蹲,优雅的做了个手势。
楚天齐笑了笑,走进屋子。
关上屋门,楚晓娅原地转了一圈,问:“怎么样?”
楚天齐转头四顾,点评着:“不错,小楼装修很雅致,有意境。这个房间也不错,东、南两面都是通体玻璃,可以一边吃饭,一边欣赏外面美景,观察街上行人。玻璃上还有百叶窗帘,可以……”
“我是问裙子怎么样?”楚晓娅娇嗔道。
“啊?哈哈哈……驴唇不对马嘴。”楚天齐大笑起来,及至看到对方的愠怒神情,忙又改口,“我是说……哎呀,裙子真漂亮,既有丁香花的清香质朴,又有玫瑰花的热烈奔放。”情急之下,楚天齐只得对裙子上两种花的图案进行品评。
“这还差不多。”话到中途,楚晓娅脸庞羞红一片,她看到了上身那朵玫瑰花,看到了玫瑰花正处在最突出位置。她暗暗埋怨,昨天买时怎么就没注意呢,同时更多的是一种娇羞和甜蜜。
这是怎么啦?疑惑于对方神情,楚天齐再次望向对方,一眼看出了问题所在,赶快收回了目光。
一刹时,屋子里气氛有些尴尬,还有些暧昧的味道。
“笃笃”,敲门声传来,紧接着服务员走进房间。服务员的进来,正好打破二人的尴尬。
把几例特色小凉菜放下,服务员退出了屋子。
两人坐到方桌旁,楚天齐问:“什么时候回来的?学习结束了?”
“没有,回来处理点事,过几天还得去。”楚晓娅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当天就听说你发了大财,这回成土财主了吧?”
楚天齐道:“哪你有说的那么邪乎?那二十万是奖金,是给干警搞福利的,得直接花到他们身上。追加的经费,也不能乱花,得办案时使用,有了这些钱,倒是能应个急。”
“小气鬼,就跟谁要跟你抢似的。”楚晓娅“嘁”了一声,然后神秘的说,“老刘这次可是够舍豁的,直接下了血本,对你真够意思,他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楚天齐先是神色疑惑,接着压低了声音,“不可说,不可说。”
“你……装神弄鬼的。”楚晓娅身体伏在桌面上,忽然换上了八卦表情,“八成是要和你攀亲戚,想让你做他的外甥女婿吧。”
“去你的,净瞎说。”楚天齐无奈的摇了摇头。
“咯咯咯,哈哈哈……”楚晓娅前仰后合的笑了起来。随着她不断发笑,那朵玫瑰花也来回不停的动着。
看着对方的样子,楚天齐脑中立刻涌上一个词:波涛汹涌。
服务员适时出现了,这次送来了一份烧羊背,还有两扎冰镇啤酒,同时放下了围裙、刀子、手套等用具。
“天齐,祝贺你,祝贺飓风行动大捷,祝贺你获得巨额外财。”楚晓娅举起了扎啤杯。
“谢谢!”楚天齐与对方酒杯相碰,同时还幽了一默,“就让外财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咯咯,财迷。”调侃着,楚晓娅喝起了啤酒。
精美菜品一道道上桌,轻脆的“呯呯”碰杯声此起彼伏,不知不觉间,每人已经喝了两个扎啤。
风扇吹着,美女陪着,楚天齐这啤酒喝的挺美。
“想什么呢,一脸坏笑?”话到半截,楚晓娅的脸先红了。停了一下,又说,“怎么不吃羊背?都凉了。用刀不习惯?我来,我在大草原待过好几年。”说着,楚晓娅站起身,脱掉长裙外面披肩,腰间系上小围裙,戴好一次性手套,拿着刀子操作起来。
拿掉披肩后,楚晓娅整条胳膊露了出来,就像两条玉藕般一样,脖项下也露出了更多的雪白。随着不断切割烤肉,她的整个上身也跟着摆动,尤其那朵玫瑰花动的幅度更大,有时是上下动,有时又是左右摆。
此时的玫瑰花处才称得起“波涛汹涌”,先前的摆动幅度与之相比,只能唤作“波澜不惊”了。
“天齐,给。”说着,楚晓娅一指面前小碟,“今天我亲自给你服务,你就好好享受着。”
这话也太容易让人产生歧义了,楚天齐不禁张大了嘴巴。
也意识到自己的语病,再看了对方的表情,楚晓娅羞赧不已:“干什么,要吃我呀!”此话出口,更觉羞怯,她急忙左手抓起两块切下的羊肉,放到楚天齐嘴里,“吃肉。”
肉放到嘴里,楚天齐却没有去嚼,而是瞪大了眼睛。在对方再次弯腰间,他看到了玫瑰花里面的东西,今天对方的防护装备也太简陋了。
“往哪看。”楚晓娅下意识的一挡胸前衣服。
这才意识到失态,楚天齐急忙咀嚼着口中羊肉,同时举起酒杯:“喝酒,喝酒,谢谢,谢谢!”
楚晓娅笑了起来:“咯咯咯,你是在给这家饭店做广告吗?”
“嘿嘿,喝酒,喝酒。”说着,楚天齐端起扎啤杯,来了个一口干。
“傻样。”楚晓娅白了一眼,再次抓起一块肉,“张嘴。”
对方要喂自己,这怎么吃的下去?尤其她领口衣服可又张开了。
楚晓娅这次没有用去按裙子领口,而是大方的把肉放到对方嘴里:“还来吗?”
怔了一下,楚天齐一边嚼着羊肉,一边说:“我自己,自己来。”说着,端过盘子,急着赶着吃了起来。
“好吃吗?”楚晓娅笑吟吟的问,“要不要我再喂你?”
“我自己来,自己来。”说着,楚天齐又端起扎啤杯,“谢谢,谢谢你!”
“又开始做广告了。”调侃过后,楚晓娅端起杯子,缓缓把啤酒倒入口中,神色黯然的看着远处。
发觉对方神色有异,楚天齐忙问:“你怎么啦?”
楚晓娅放下杯子,收回目光,盯在对方脸上:“你要走了吗?”
“谁说的?”楚天齐反问。
“都传遍了。你还要瞒我?”楚晓娅端起扎啤杯,再次喝了一口,“我就是为此回来的。”
“啊?为什么?”楚天齐忙问。
“咯咯咯,看把你吓的。”楚晓娅手指对方,笑着,“告别呀。怎么啦?你可不要想歪喽!”
楚天齐不禁自问:是我想歪了吗?
“回答我,你是要走了吗?”楚晓娅收拢笑容,严肃的问着。
“可能吧,好像有那个意思,不过我还没接到正式通知。”说完,楚天齐长长嘘了口气。
两人都沉默了,屋子里的气氛也随之沉闷了许多。
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邪门的七夕
谈到“走”这个话题,屋子里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无论楚天齐如何想办法调节,但那份沉闷始终挥之不去。
面对楚天齐讲的笑话,楚晓娅或是尴尬一笑,或是勉强挤出笑颜,看着也非常难受。不但如此,楚晓娅还不停的张罗着喝酒,她已经喝了五扎,却还在嚷着“拿酒”、“拿酒”。
尽管自己情绪也有些低落,但楚天齐还必须要关注着楚晓娅。他发现对方喝的已经有些上头了,再喝下去非醉了不可。
“楚县长,我看今天就到这吧。”楚天齐提出了建议。
“你叫我什么?”楚晓娅语气有些生硬,“我讨厌你这么称呼。”
楚天齐道:“那该怎么称呼?”
“叫我晓娅,好吗?”楚晓娅语气柔柔的。
看着对方楚楚可怜的样子,楚天齐还能再说什么,只能支吾着道:“晓……晓娅……晓娅县长,咱们走吧!”
“咯咯咯,你这人真有意思,随你叫吧。”说着,楚晓娅站起身,去拿披肩,“走,去哪?”
“回家。”楚天齐赶忙又补充着,“各回各宿舍。”
“咯咯咯,真拿你没办法。”楚晓娅几乎笑的直不起腰来了。
笑过之后,二人下楼而去。
楚晓娅在屋里又说又笑,走路都有点摇晃。可是一走出房间,立刻换上了严肃面孔,步履也稳健庄重许多,尽显女领导派头和职业女性风采。
结完帐,走出餐馆,才发现外面早已华灯初上,天气也没那么热了。
正要伸手叫出租,楚晓娅说了话:“陪我走走。”
楚天齐答了声“好”,跟在楚晓娅身侧。
刚才在房间的时候,不时尴尬一下,但那毕竟只有两个人。
现在走在大街上,楚天齐感受最多的是别扭,非常别扭。现在走在身边的人,几乎九成都是成对的年轻男女,他们或搂着对方肩头,或揽着对方腰际,或互相牵着手。再腻歪一些的,要不面对面双手牵着慢慢移动,要不就是在对方脸上啄一下,要不干脆头和头抵在一起。只有楚天齐和楚晓娅,既不像极少数人那样匆匆而去,又没有这些亲密举动,当然他们也不能在大街上有这样的举动。
走了一段路,楚天齐实在觉得无趣,别扭的很。他转身看去,见身旁楚晓娅两颊绯红,脚步也似乎有些踉跄。于是,他借机道:“我们打车走吧。”
楚晓娅“嗯”了一声。
站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二人坐了上去。
在听到“县政府”三字后,汽车疾驰而去。
来在县政府大门外,楚天齐在车中挥了挥手。门卫认出公安局长,打开了大门。
出租车停在政府楼下,楚晓娅默不作声,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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