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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6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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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嘿嘿”一笑:“是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不对,天上还真就掉馅饼了,现在不交税,还给补钱,这就是天上掉馅饼的事,一亩地要补……”
候喜发打断了老汉:“问什么就说什么,人家说科学种田,你咋又扯一边去哈?”
“对,对,科学种田,要科学种田。”老汉连连点头,“这个教……教……你教额科学种田嘛!”
这哪是调研,这不是要自己做科学讲座吗?再说了,自己现学的东西基本没什么了。便说道:“种田是门学问,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其实您有多年种田的经验,这也是可供科学种田借鉴的。”
眨了眨眼,老汉迟疑的问:“额种地年头多,也能给科学种田借……借给他们?额这咋就成科学种田了?怎么个借吗?”
这倒好,一句想问的话没问成,倒被对方问个不停,再这样问下去的话,非穿帮了不可。于是楚天齐话题一转:“现在觉得农民负担重吗?”
老汉忙道:“重,咋不重呢?家里好几口人,就额和狗剩家的种田,狗剩年根才着家,狗剩他娘成天闹毛病……”
候喜发打断对方:“说甚咧?狗剩就是个逛鬼,一年都是在外面胡逛逛,一分钱拿不回来,他那日子能不稀黄?国家现在对咱们多好,税都不收了,还给补……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好几千年了,哪有这好事?”
老汉变了语气:“对着咧,对着咧,国家就是好,不收税,还给钱。村长,这钱甚嘛时候还能再发?”
“劳动致富,不能光靠国家呀,你要是一堆烂泥,国家也没办法呀。”说到这里,候喜发又转向楚天齐,“楚教授,你说是不这么个理?”
楚天齐看出来了,在这家问上一天,也是这样,于是道:“候主任,你看耿大伯还要忙地里活,咱们再去别处看看。”
“行,别处看看,别处看看。”说着,候喜发挪动了步子,回头又对老汉嘱咐了一句,“赶紧叫那个逛鬼狗剩回来,你看你家这日子都没法过了。”
“对着咧,对着咧。”老汉应允连声。
换到了下一家,是一对母子在干活,候喜发又说了楚大教授身份,要这名妇女回答大教授的问话。话虽如此说,可是对话一开始,又成了刚才的模式,妇女提问题,楚天齐解说了。即使楚天齐提出问题,妇女也答不上来,要不就是问村主任怎么答。一上午就这么快过去了。
好几次楚天齐都想让候喜发离开,可是又实在不好讲出来。
下午还是和上午一样,楚天齐走到哪,候喜发就跟到哪。
收工的时候,楚天齐终于还是委婉的提出了要求:“候主任,你在村委会有一摊子事,家里也有农田需要打理,明天就别陪着我了,还是去忙你的吧。”
候喜发马上表态:“呀,就是再大的事,也没有陪着楚教授重要。”
“你给我安排了住宿,还给我做饭,再这么陪着,我实在不忍心,也不是个事。”楚天齐笑着说,“我就是个教书的,平时好多事都能独立完成,还是不打扰您工作为好。”
停了一下,候喜发点点头:“哦,楚教授是觉着不方便呀,那好,那明儿个额就在地边等着。”
让对方点出了心思,楚天齐也觉不好意思,但对方答应不再步步跟着,他心里也觉得的松了口气。
……
接下来两天,候喜发果然不再亦步亦趋,在向村民介绍完楚教授后,又上地边等着了。
可村民要么说的驴头不对马嘴,要么就让问村主任。
在这几天中,候喜发一直跟着,即使要到村委会接电话,也是让告之的人在边上等着。
已经调研三天了,从村民那里没有获得任何有用信息。楚天齐意识到,这么下去可不行,但候喜发看样子准备一直跟着,简直就是贴身向导,自己该怎么办呢?
第一千五百一十二章 还行村
新的一天开始了。
在楚天齐洗漱完不久,候喜发又到了村委会。跟着候喜发吃完早饭,二人又一同到了田间地头,继续“调研”。还是候喜发引路,带到哪,楚天齐就跟到哪。整个调研过程也和前三天一般无二,只不过是配合调研的农民变了,但形式和内容大同小异。
中午在候喜发家吃完午饭,楚天齐照例独自回到村委会。但他却没有像往日一样午休,而是在屋里喝了几口水,就又出来了,从另一个方向向农田走去。不多时,就到了一片农田前,这处农田以前没有光顾过。
和楚天齐猜想的一样,眼前农田中,有好几户人家还在劳作。他知道,这些农户都吃两顿饭,中午不回去。他已经在闲谈中得知,候喜发家之所以改成三顿饭,是为了适应自己,否则也要正式种地时才改。
扫了一眼各家情况,楚天齐径直奔中间地块的一户人家走去,在离着对方还有小段距离的时候,对方三人中的一位老者转过头来。
楚天齐赶忙挥手打着招呼:“大爷,中午不吃饭、不休息啊?”
老者“嗯”了一声,并没有下文,但也向前走了两步。
快步来到近前,楚天齐取出一支香烟递了过去:“大爷,抽支烟。”
看了眼烟卷,老者一笑,从腰间旱烟袋里取出一支烟锅来,装上烟丝,吸了两口,然后才说:“洋烟卷太软,额还是抽这个带劲。”
楚天齐点点头,答了声“好”,又招呼另两个年轻人:“来,抽烟。”
还没等俩年轻人开口,老者已代为回答:“小小年纪不抽烟,不能学这个。”
俩年轻人听老者如此一说,便收回了已经抬起的右手,气呼呼的去一边干活去了。
楚天齐很是尴尬,其实他已经看出来,那两人想要接烟,是被老者挡回去了。
烟卷既已拿出,楚天齐便自己点着,吸上了。吸了一口后,又问道:“大爷,收成怎么样?”
“还行。”老者给出了两个字答复。
楚天齐又问:“现在少交了好几百税费,补贴也多了,应该更能多赚一些钱吧?”
老者再次吐出两个字:“还行。”
稍微一楞,楚天齐接着问:“种地不收农业税了,老百姓怎么说呀?”
“还行。”老者答案没变。
沉吟一下,楚天齐换了话题:“大爷,你家几口人?”
老者不加思索,脱口而出:“还行。”
楚天齐忍不住笑了:“大爷,怎么我问什么,你都说‘还行’呀?”
老者咧嘴一笑:“还行。”
楚天齐看出来了,就是问到天黑,老者也肯定就是那两个字。只是不知道对方是讲话习惯如此,还是有什么隐情?
这家问不出所以然,那就换下一家。于是楚天齐隔了几家地块,到了另一户地里。
这户人家共两人,一男一女,看样子是母子,女人岁数不太大,估计也就是五十岁不到的样子,男孩大概不到二十岁。
楚天齐来在近前,主动打着招呼:“大姐,打茬子呢?”
女人迟疑了一下,说:“你们城里人真是奇怪,你这二十郎当岁的,比额娃也大不了几岁,怎么叫额大姐呢?你该叫额‘姑姑’,用你们城里话叫‘阿姨’也行。”
这几年和人打交道,还是头一次遇到愿意把自己叫老的人。楚天齐尴尬的笑了笑,才说:“你看上去和我家大姐年岁差不多,我就这么叫了,我大姐今年三十五岁。”
女人“咯咯”一笑,面现羞色:“额哪有那么年轻?去年就四张了。”
楚天齐心中暗道:原来这个女人四十一呀,我还以为四十七八呢?心里这么想,但他嘴上却是另外一套说辞:“是吗?不像,要我看顶多也就三十七八。”
女人再次“咯咯”一笑:“要真那么年轻就好了。”
“大姐,家里收成怎么样啊?”楚天齐又提出了相同的问题。
“家……”话到半截,女人停了一下,才说,“还行。”
怎么又是还行?楚天齐接着问:“现在不收税了,收入肯定多了不少吧?”
“还行。”这次女人回答的很干脆。
楚天齐换了话题:“怎么就你俩干活?他是你儿子?”
“还行。”说完,女人脸色一红,可能是觉得答非所问吧,但却没有进行纠正。
怎么回事?楚天齐脑中划了个大大的问号。
“娘,别说了。”男孩忽然说了话。
女人转回头:“娘跟客人说几句话,又咋了吗?”
“你……”男孩脸色泛红,“娘,夜儿个那电视剧,你忘了?”
“夜儿个甚电视剧?”女人反问。
男孩道:“就是安平县电视台,天气预报完了演那个。”
“电视剧又咋啦?”女人追问。
“还咋了?”男孩没好气的说,“那个男人在外边打工,家里只有娘俩,那个女的……”
“你这孬娃。”女人打断儿子,脸色通红,冲着楚天齐一笑,“娃着急让干活。”说完,快步走去。
怪不得那个男孩瞪了自己好大一会儿,原来问题在这儿呀。昨晚那个电视剧,楚天齐也瞅了两眼,正是男主人公出外打工不久,女人便找了相好的。楚天齐苦笑着摇摇头:那小子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转身离开这家,楚天齐点燃一支香烟,边吸边走向了另一家。
又连着走了两家,都是家中年岁大的人说话,似乎还有意阻止年岁小的回答,也阻止让家里人抽自己给的香烟。而且所有和自己说话的人,一开始还是正常对答,但只要一听到关于种地的话题,立刻就是“还行”二字,即使后面换了话题,也是‘还行’不误。
楚天齐决定到第五家试试,这家回话的是一个壮汉。刚开始的几句,楚天齐都没有提种田的事,而是说其它话题,对方都给了正常的回答。
接着,楚天齐快速抛出了问题:“农业税减免带来了什么好处?”
“带……还行。”壮汉关键时刻还是给出了标准答案。
“什么叫还行?”楚天齐追问。
“还行就是还行。”壮汉回答的理直气壮。
楚天齐“噗嗤”一笑:“这位大哥,你总说“还行”是有……”
“楚教授,楚教授……”连声呼喊传来,打断了楚天齐的话。
楚天齐转头看去,只见路边一辆摩托车飞速驰来,虽然对方还没下车,但他已经知道,是候喜发来了。
摩托车迅速停在路边,候喜发跃下车子,跨过地梗,深一脚浅一脚的快速而来。边跑边喊:“楚教授,你怎么不休息一会儿,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有一个好本钱才能把工作干好。”
楚天齐没有接茬,就盯着候喜发奔来的方向。
来在近前,候喜发先是冲着楚天齐一龇牙,然后又面向壮汉:“老五,和楚教授聊的咋样?”
壮汉咧嘴一笑:“还行。”
候喜发不再理壮汉,而是对楚天齐说:“呀,楚教授,不是额说你。也不休息一会儿,累倒了咋整?这大晌午的,要是中了暑,可扒瞎了。来,赶紧喝两瓶霍香正气。”说着,候喜发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药盒。
“不喝。”说完,楚天齐转身走去。
候喜发边跑边喊:“楚教授,楚教授,不要逞能,你是大地方来的大教授,可金贵着咧,不像额们这些皮糙肉厚的泥腿腿……”
“你……”话到半截,楚天齐又停了下来。看着对方满脸汗泥,刚才又差点摔倒,楚天齐实在不忍说出申斥的话来,关键自己根本就管不着人家。
候喜发举着药盒到了近前:“楚教授,你就喝……”
“没事,不用了,我也经常到田间地头。”楚天齐摆了摆手。
“楚教授,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候喜发迟疑着问。
暗嘘了口气,楚天齐道:“候主任,怎么村民就知道说‘还行’?干脆长梁村改成‘还行村’算了?”
候喜发脸上神色尴尬之极,憋了一会儿,才说:“乡下人没见过世面,不会说话。平时有额在边上,他们还能说上几句,要是光自个在,就连句整话也说不了了。”
楚天齐缓缓的说:“是吗?”
“是,不信咱们去下一家。”候喜发说的很肯定。
“我相信。”楚天齐点点头。
“那咱们再换一家?”候喜发马上提出建议。
“算了,我回村委会了。”楚天齐摆摆手,迈步走去。
“咋了,难受?是不是真中暑了?我就说嘛……”候喜发喋喋不休的追了上来。
……
下午楚天齐一直钻在村委会小屋里,准备晚饭不去吃了。但候喜发却可怜巴巴的在一旁等着,好话说尽,楚天齐只好跟着去了候家。
匆匆吃完晚饭后,楚天齐回到小屋里,直接仰躺在床上。
眼望顶棚,楚天齐眉头皱了起来,心中暗道:已经来长梁村满四天了,除了说过一些车轱辘话外,听到最多的就是“还行”二字。今天中午可是突然袭击,但也失败了,这可如何是好?
“噗嗤”一声,楚天齐又笑了,是被自己逗乐的,他忽然想到了自己讲的“还行村”三字。
第一千五百一十三章 防火防盗防教授
已经在床上躺了很久,楚天齐都在思考调研的事。
本来自己想的挺好,先不经过县、乡,而是以私人身份进行调研,以期掌握来自最基层的最真实情况,但现在看来,自己想错了。
从这几天的情形看,村民肯定是被统一了口径,最起码家里主事人都接受了相关要求。候喜发形影不离,就是在监视自己,掌控大局,所谓的引荐、照顾只是借口。
长梁村如此反常,肯定有问题,楚天齐也想到了几种可能,但却苦于没有人证、物证。而且从现在村里防守的严密程度来看,要想拿到相关证据很困难,自己几乎就没有与村民单独接触的机会。
这可怎么办呀?自己已经到这里整整四天了,几乎任何有价值的消息都没得到。照这种情形看,就是再待几个四天,怕是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难道自己就非得先通过县里,再进行调查?通过县里后,自己还有获得真实情况的机会吗?到头来,自己难道就拿上一份表面的材料,去搪塞领导?常慧敏能够认可吗?她认可不认可倒在其次,关键也过不了自己内心这一关呀,自己就不是那种应付差事的人,何况还是这种事关国计民生的事情。
越想越烦乱,楚天齐从床上起来,拿上手机和小挎包等,出了屋子,锁好了屋门。
来在村委会大院外,楚天齐四顾了一下,绕过村委会院墙,向后走去。后面紧挨着土圪梁,没几户人家,不容易被村民看到,否则肯定有人报告。他知道,今天候喜发骑摩托追到地里,一定是接到了别人的报告。候喜发到地里时间比往日下午喊自己还早了半个小时,加上买藿香正气水和路上时间,至少要早五十来分钟的。
村里小街巷很黑,天上的星光根本不足以照清四周景物。所好楚天齐习练武功的缘故,目力超人,再加上脚穿专门购卖到田间的胶鞋,地上石子才不至于对他的行走造成障碍。
周边的几户农家,已经关门闭户,但大都亮着灯光。
楚天齐忽然心中一动:要不要趁着暗夜到农家调查一番?
这个想法一出,他就否定了,其实昨天就已经否定过。住户可能已经躺下,自己如果突然造访,肯定不合适,要是再赶上屋里只有异性,还不知道生出什么麻烦呢。再退一步讲,即使没赶上麻烦,也顺利进到屋中,自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吗?答案应该也是否定的。其一,如果对方不知道自己是所谓的楚教授,把自己当做陌生人,又怎么会正常应对自己的问话?其二,假设对方知道自己,也掌握着自己想要的消息,但也肯定不会和自己讲的。他们怎么会为了自己这么一个偶尔造访的外人,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呢?其三,自己一旦贸然造访,那么这个消息就会很快传到有心人耳朵里,不但暴露了自己的真实目的,也让别人会更加防备自己。
抛却不切实际的想法,楚天齐顺着小路,绕过民房,向后面山坡走去。山坡不太陡,但也有坡度,关键是四周很黑,尤其树木或大土堆会形成黑影,胆小的人根本不敢走。不过,这对于楚天齐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
四月底的天气,当地气温还不太高,比首都怎么也差半个多月节气,和楚天齐老家差不多。现在已是晚上十点多,还微微有一点小风,楚天齐上身只穿一件衬衫,还多少有些凉意。不过这丝丝凉意,反倒让他的头脑更清醒一些。尽管清醒了好多,但直到来在坡顶,楚天齐还是无法完全认定自己的推断。不过他再次暗下决心,必须弄出个所以然来,绝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的打道回府。
站在土坡顶上,楚天齐四顾看去,不远处的山石黑乎乎的,像好多种可能想到的凶猛动物,只是没有那两盏明灯似的眼睛。收回目光,投向近处,也是黑乎乎的,但楚天齐看出来了,眼前是不太规则的平地。
往哪走呀?瞎走吧,反正回去也睡不着。这样想着,楚天齐便随性走去。
地形很不规则,脚下也基本没有路,多是小土圪梁或是地块间的地梗。楚天齐有时走在地梗或小土圪梁上,有时则走到了地块里,深一脚浅一脚,硬一脚软一脚。
走了一会儿,楚天齐收住脚步,自问着:还要走吗?难道还要上前面石头山?随即他便给出了答案:黑灯瞎火的,山是坚决不能上的,再走一小段就回去。
打定主意,楚天齐又迈动了脚步。
刚走出没多远,楚天齐忽然发现了异样。怎么没有深一脚浅一脚了,完全成了硬地块?
楚天齐蹲下来,用手在地上摸*摸,确实是硬的,地面上还有低很低的草芽。他点点头,心中暗道:原来是荒地呀。
地面相对平了,楚天齐走的步伐也大了一些。走着走着,他又觉得不对,看样子荒地会延伸到山根下,这也太浪费了,要是犁成耕地的话,得打多少粮食?
正自犯嘀咕,脚下忽然绊了一下,楚天齐就是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不禁暗自好笑:不好走的时候,反倒注意脚下,这刚一平整,反倒差点大意失荆州了。
觉得脚趾有些生疼,楚天齐从挎包取出手电,再次蹲下。在手电光亮映照下,他发现胶鞋并没有坏,同时也看到了绊自己的“罪魁祸首”,在他脚旁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玉米根茬。
看到地上这个大茬子,楚天齐不禁一楞,随即打开手电,向周围照去。一照之上才知道,这种“暗礁”可不止一个,多了去了,这就是一块收割过的玉米地。
既然是玉米地,那就应该翻犁,做好耕种准备呀,怎么会这样呢?带着疑惑,楚天齐又往前走去,然后又横向方向走来走去,一直走到了山根下。一路走来,全是耕地,有玉米地,有高粱地,有豆子地等等。和那边的耕地不同,这些耕地全没有翻犁,根茬全好好的长在地上。这么多地块,都没有做播种前准备,难道不准备种了?太可惜了。为什么呀?
为什么?为什么?楚天齐一遍遍的自问着,整个脑子也快速运转起来。一个个答案涌上脑海,一个个排除,一个个被锁定,再排除再锁定。
一通运转下来,楚天齐暗自冷哼:哼,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呀。
楚天齐的火气很快上来,拳头都纂的紧紧的。理智告诉他,必须强行压制火气,慢慢的,他的火气又压了下去,渐渐心平气和了。
再次蹲在地上,楚天齐拿着手电仔细的照着,还不时在地面跺上几脚,有时也拿手抠抠,搬搬。
一通折腾后,楚天齐站起身来,长嘘一口气后,迈步向回程走去。
上坡的时候虽然费力,但不难走,而下坡时却得随时注意了,否则非滑倒,滚下山坡不可。加着各种小心,楚天齐平安到达了土坡底,双脚落在平地上。
稍微驻足后,楚天齐大步流星走去,不多时便到了村委会门外,但他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前。
走着走着,楚天齐又停了下来。
抬手看了看腕表,马上就到零点。都这个时间点了,不回去睡觉,还要去哪?再说了,有些事也得想清楚呀,楚天齐不禁为自己的猛浪摇了摇头。转回身,他向村委会方向走去。
正走着,“吱扭”一声响动传来,声音来自右前方农舍,估计是有人从屋里出到了院内。
紧跟着,那户农舍里传出说话声音。
“爷爷,你怎么又起夜了?”这个声音很清脆,听声音应该是在屋子里。
一个苍老的声音回复:“上岁数人都这样,吃丁点东西,胃里就不行不行的,就蹿稀。”
楚天齐听出来了,是爷孙俩对话,声音从小矮墙上方传到了街上。
孙子声音又起:“爷爷,你挺大岁数的,也不悠着点,姑姑给你做那么多好吃的,你还能都吃了?每次去他们家,你回来总是拉肚子,一点都不长记性。”
“记性?爷爷记性早磨没了,没准哪天连你也不记得了。”爷爷“哈哈”笑着。
“那可不行,忘了谁,你也不能忘了额,就像额忘不了爷爷似的。”说到这里,孙子忽道,“爷爷,那件事没忘吧?”
此时,楚天齐正走到这户农舍门口,把祖孙俩对话听的清清楚楚,他不禁暗自好笑,祖孙俩对话太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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