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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9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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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儿了,其实也丢他们河西省的面子呀。”
  孟秘书并不相信这个说法,但还是只得顺着说:“可,可我能这么说吗?”
  “什么都让我教,你这处级干部也太弱智了吧。”中年人厉声斥道,“是他们河西失礼在先,要不他们就派个正经人来。”
  唉,都在玩花活呀。暗叹了一声,孟秘书忐忑不安的出了屋子。
  看着关上的屋门,中年人轻叹一声,拿起电话拨了出去。电话一通,便直接道:“这事太没意思,别让我做了。”
  电话里“嘿嘿”一笑:“孟省长,别介呀。”
  
第两千一百三十七章 事不逢时
  晚上睡得很晚,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却又早早醒来了。
  从一睁开眼,楚天齐又在想着那些事情,其实就是梦里也是这些。
  自己是十月下旬来的晋北省,到今天这都半个多月了,可竟然连主管省长的面儿都没见。
  从这些天经历的事项来看,对方显然是躲着自己,是给自己吃闭门羹,尤其昨天上午的过程更是明白不过。
  就在昨天上午,自己直接逮住孟秘书撒谎,可以说是人赃俱获,只是互相留着面子,没有撕下最后一层面皮而已。自己的态度也明白无误,对方没有不明白的道理,也应该能看出自己留着情面。但昨天下午自己去的时候,孟秘书并不在单位,真不知是故意躲出去,还是正好赶巧了。
  今天必须还得去,还得找这个孟秘书,看他在不在,看他怎么说。如果还是拿昨天上午那样的手段,自己该怎么办?撕破脸吗?撕破脸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如果他不在,又将怎么办?
  其实在这几天当中,楚天齐也闪过一个想法,那就是找河西省常务李副省长,但他很快就打消了念头。现在河西省可是给自己带着委托书,尽管这个委托书有些不伦不类,但省里已经表明了支持的态度。如果自己连个人都见不到,还得去搬李省长的话,这也太的无能了。可不找李省长的话,又该怎么办呢?
  孟省长今天到底在不在?孟秘书又在不在呢?
  怎么办?怎么办?
  翻腾到早上七点,也没有一个最佳方案,楚天齐只得悻悻然的从床上趴起来,洗漱着。
  “叮呤呤”,手机铃声响起。
  胡乱的潄掉了口中沫子,楚天齐从卫生间出来,拿起床头柜手机,接通了:“老裴,这么早?”
  手机里传来声音:“老楚,在哪呢?”
  “还能在哪,昨天不是说了吗?晋北。”
  “我知道你在晋北省,具体什么地方?”
  “省政府宾馆。你什么意思,不会是来看我吧。”
  “一切皆有可能。我现在就在省宾馆大堂,马上穿戴整齐,下来见我。”
  “什么,你在……”楚天齐话到半截,便停了下来。因为对方已经挂断了。
  “老裴来这了?会吗?”自问过之后,楚天齐摇摇头,“不知道。”
  尽管不清楚是否恶作剧,但楚天齐还是快速收拾利落,叫上岳继先,乘梯下楼,到了大堂。
  大堂沙发上,一个清瘦的男人正笑嘻嘻的看着电梯方向。
  “哈哈,真是你呀。”楚天齐大步走了过去。
  “不是我是谁?”裴小军也站起来,抱住了对方。
  楚天齐松开裴小军,疑惑道:“老裴,你来干什么,昨天你可没说呀。”
  裴小军一笑:“今天我是及时雨裴小军,是给你楚大市长送及时雨来了。”
  楚天齐不由得大喜:“哦,老裴,这么说,你能见到……”
  “不可说,不可说。”裴小军故做神秘的打断了,“走,吃饭去。”
  ……
  早上八点半,楚天齐又出现在省政府大厅,这次不只他自己,还有裴小军与他同行。
  来在大厅登记处,楚天齐拿出证件,就要登记。
  “登什么记?不用。”裴小军大咧咧的拿出手机,拨了出去。
  很快,电话通了。
  “我到了……你跟他们讲。”裴小军说着,把手机递给白脸安保。
  对着手机,白脸安保陪上笑脸:“您……好的,好的。”
  “您二位请。”白脸安保呲着牙,把手机递给了裴小军。
  收起手机,裴小军冲着楚天齐做了个手势:“楚市长,您请!”
  看着老裴大模大样的做派,楚天齐很是好笑,但也配合的背抄着手,迈着方步而去。
  白脸安保又提前一步叫来了电梯。
  楚先裴后走进了轿厢。
  按下数字键,安保的白脸上满是笑容。
  “叮咚”,电梯停下,轿厢打开。
  一年轻男子迎了上来:“裴司长您好!”
  “小岳,你好。”裴小军走出电梯,示意着,“这位是楚市长,这位是岳秘书。”
  “楚市长。”
  “岳秘书。”
  一边和对方互致问候,楚天齐一边犯嘀咕:怎么不是孟秘书,不找孟省长?
  在岳秘书的引领下,三人到了东数第一间屋子里。
  看到裴小军进屋,桌后中年人竟然站了起来,绕出桌子,笑着伸出手去:“裴司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裴小军“嘿嘿”一笑:“刘叔,又拿我开玩笑了。他就是我跟您说的楚市长。”
  “果然气度不凡,人中之龙,楚市长,你好。”中年人把手伸向楚天齐。
  楚天齐已然明白,裴小军带自己见的人,乃是晋北省常务刘副省长。
  把二人让到沙发上,刘副省长直接问:“楚市长,你详细说一下,怎么个情况。”
  “好的。”应答一声,楚天齐讲说起来,“在河西、晋北两省交界的地方,有一座定风山……”
  ……
  就在楚天齐讲说整个过程的时候,另一间办公室里正在对话。
  孟秘书站在桌前,正自疑惑着:“奇怪呀,明明上楼来了,我看见他跟一个人进来,也直接上了这个楼层,怎么就没动静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人家非得找我呀,也许就是顺便来晋北办事,很可能主要是办别的事。”孟副省长淡淡的说着。
  “不可能,不可能。他在这一住就是两周多,天天都到省政府来,天天都找您,怎么会是顺便的事呢。再说了,从他的分管工作来说,他也只能是说交通的事,关键那个委托书仅是那条路,并没有其它事项。以他一个副市长的身份,跨省到省政府办事,他的能量还没那么大吧。”孟秘书提出不同看法。
  孟副省长脸上带出一丝不悦:“那你说,他去哪了,还上天入地不成?”
  “这,这倒不至于,很可能是去找别的领导了,去找比您大的官了。”孟秘书给出回复。
  孟副省长冷“哼”一声:“别人又不分管交通,还能把手伸这么长?我看就是……”
  “叮呤呤”,电话铃声响起。
  看了看来电显示,孟副省长并没有接。
  虽然刚才说话没看眼色,现在孟秘书可不敢碍眼,赶忙说了声“我先去了”,便转身出了屋子。
  眉头皱着,嘘了几口闷气,孟副省长拿起听筒:“又干什么?”
  手机里“嘿嘿”一笑:“不干什么,就是想和孟省长沟通沟通,请你一定要坚持原则。”
  “我从政三十多年,什么没见过,不用别人教。”孟副省长语气很冷。
  “那是,那是。”手机里随声应答着,却又语气一转,“可就是再有经验的政治家,也有犯糊涂的时候。”
  “不用瞎操心,还是管好自己吧。”孟副省长说着,“啪”的一声,按下了电话听筒。
  “妈的,简直就是绿头蝇。”孟副省长恨恨的骂了一句。
  ……
  待到楚天齐讲完,刘副省长微微一笑:“你说的这个地方,我知道,晋北省为此也还论证过,还准备找河西省沟通呢。”
  听到对方如此讲说,楚天齐心中不由一喜,却又觉着哪里不对劲。
  刘副省长继续说:“就在省里准备操作时,调整省委、省政府班子的消息传来,这件事自然也就搁置了。现在省里的情况是,省委书记刚调整,新书记对省里情况还不熟,省长至今还没到位。在这种情况下,省委、省政府的人们都是以守成为主,我这个常务更不适宜随便操作事项。”
  此时,楚天齐心里凉了多半截。他听得出来,刘副省长说的很实诚,也的确是实情。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一个副职都不会轻举妄动,何况他这个更为敏感的常务呢。
  时机不巧呀。事情到了这步田地,也只能这么认了。
  自认家里和刘省长的关系不一般,裴小军那是信心满满,想着好好帮老楚一次,不曾想却是这样一个情形,自己也不能说什么。可内心的失落,那是肯定的,而且极其的失落。
  看了看楚、裴二人,刘副省长笑了:“二位,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要心态平和嘛!现在省长是没到,但肯定早晚要到,应该很快就会到。先不论省长是谁,也不论其理念如何,但是打通定风山,对晋北加强与河西省交流,对促进晋北经济发展,那是绝对有利的。我想,任何一位省长,都会看到这一步的。
  我做为常务,也先代表个人表个态:我完全支持这个项目建设,也愿意为整个项目贡献自己的力量。于公于私,我都会支持这个项目的,当然这里面主要是公,私也是公。这样,我先找一下主管领导,向他也说明这个意思,让他时刻关注着,时刻准备向新当家人建议此事。”
  说着话,刘副省长拿起电话听筒,在话机上拨着数字。
  “嘟……嘟……”,
  两声回铃音后,听筒里传出声音:“刘省长,您好!”
  “老孟,过来一趟。”刘省长的语气神态都严肃了好多,完全一副上级对下属的口吻。
  感受着眼前的一切,楚天齐心情亦喜亦忧,忧大于喜,不由得暗叹了一声:事不逢时呀。
  
第两千一百三十八章 幸灾乐祸
  信心满满来晋北,垂头丧气回家园。
  用这句话来形容楚天齐与裴小军,再合适不过。
  该努力也努力了,该想辙也想辙了,可时机不对,大环境不帮忙,能有什么办法?
  毕竟好朋友大老远来了,也费了这么多心血,楚天齐要招待裴小军,还要邀请对方去沃原市。可裴小军心情很是低落,哪有这样的心情,从省政府一出来,就直接踏上了返都的行程。
  既然裴小军回了首都,楚天齐更没留下的兴趣,到省宾馆收拾上应用之物,便也驱车赶奔沃原。
  回到市里以后,楚天齐首先向韩鹏程汇报了这次的事情,并很是自责。
  尽管韩鹏程不无遗憾,却仍然肯定了楚天齐的辛劳,安慰了其失落。
  从市长办公室出来,回到自己屋子后,楚天齐又给陆振山、薛良去了电话,汇报了具体情形。
  陆振山表现的非常大度,对楚天齐好一顿夸赞,还表示有事尽管找,没有一点失落的感觉。
  薛良听说以后,也只能在遗憾之际,安慰了楚天齐一番。
  让人们一番安慰下来,楚天齐的心绪又乱了好多。
  调整了一下心情,楚天齐叫来了徐敏霞、杨崇举、门玉玲等人,有选择的讲说了此事。
  尽管楚市长说的比较乐观,但人们还是听出了端倪,现在这件事只能暂停了,但究竟要停多长时间,谁也说不清楚,也可能很长很长。
  在让徐敏霞等人回去后,楚天齐又给刘福礼打电话。相比较而言,对刘福礼讲的要更直接,也更坦率。
  面对这种类似人力不可为,最起码自己力量无法左右的情形,刘福礼也只能表示理解,并安慰为之劳心费力最多的楚天齐。
  很快,楚晓娅便打来了电话。她没有直接讲说关于项目的事,而是都讲一些八卦、异闻,把楚天齐逗得“呵呵”直笑,情绪也好了很多。
  楚天齐随时都是大新闻,这次的事项更不例外。
  这么长时间以来,发生在楚天齐身上的事情,几乎都是他完虐某个对手或是某类人,这次终于轮到了他吃瘪,此事的影响要超过往次。尤其那些对他憎恨的人和看客们,更是兴奋异常,欢呼不已。
  柯猛听说这事以后,终日板着的黑脸瞬时阳光明媚,整个人心舒气爽,走路都带风。
  邵明宇更是激动的满眼泪花,还专程摆了两桌,据说还特意喊了几嗓子“苍天有眼”。
  当然像邵明宇、柯猛这样的极端案例毕竟少数,大多数人还是以一种平常心看待,悲喜亦不像那么激烈。
  对于楚天齐的支持者来说,虽然心情难免低落,但却也很有信心,他们相信楚天齐,相信他能力,更相信他洪福齐天。
  做为楚天齐来说,经过短暂的失落以后,便挥去了沮丧的心情,又投入了其它那些工作中。与此同时,楚天齐也时刻关注着雁云的消息,更关注着晋北省那里的消息。
  ……
  这次楚天齐铩羽而归,有一个男人那是最为欣喜,竟然喜不自禁,放声高歌:“高兴,高兴,今晚上真呀真高兴,咱老百姓今晚上真……”
  “你有病呀,嫂子病歪歪躺着,你还能高兴的起来,什么人呢?”一个红衣女子进了屋子。
  男人一挑眉毛:“她成天这么躺着,已经好几年了,我不能一直哭丧着脸吧。还不是她这个丧门星克的,自她一进门,我就事事不顺,事事被动。”
  红衣女子冷哼道:“自己不学无术,不思检点,反倒怪起别人来了。家里为了你,花了多大的心思,费了多大的力,可你干了什么?成天就知道耍横使坏,就知道欺负病弱女人,你还算不算男人?”
  “月月,我算不算男人,轮不到你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以后我们家的事,你少掺和。”男人撇着嘴,“家里给我投入多少,那是应该的,整个明家还要靠我发扬光大呢。你眼气也没用,你是别人家的人,就不要想入非非了。”
  红衣女子“啐”了一口:“呸,要不要脸,家里还靠你发扬光大?你不把家底败光,已经是老祖宗烧高香了。我还告诉你,我不像某些人,就知道啃老,就知道拿着家底挥霍,等哪天把家里都抖落干净了,看你还拿什么生活,还怎么生存?”
  “这你管不着,我就是混得讨吃要饭,也要不到你的家门。”说到这里,男人“嘿嘿”一阵冷笑,“你现在老是看我不顺眼,那么谁顺眼,是不是又看那个王八蛋好了。我可警告你,他跟我有血海深仇,你可不要是非不分。已经有一个女人让他上了,不要再把你搭上,我们家……”
  “放屁,放你臭狗屁。”红衣女子气得脸色发青,抄起一个工艺品扔了过去。
  “呯”、“叭嚓”、“哗啦”,
  工艺品没有砸到男人,而是撞到墙上,摔了一地。
  男人乜斜着眼睛,出口不逊:“怎么,说你痛处了?要不是你胡乱掺和我家的事,我也懒得说你,反正女人不都是那么回事,就是犯贱,就是让男人……”
  “混蛋,混蛋。”红衣女子说着,向着男人扑去,“你,你猪狗不如,你就知道玩弄女人,你,你老少都不放过,五十多岁的女人也玩,你就是个畜生。”
  本来刚开始还推搡红衣女子,听到对方后面的话,男人急道:“你胡说什么,听谁说的,是不是那个王八蛋也知道?”
  红衣女人厉声骂着:“还用谁说?昨天在那个歌厅门口,你搂那个女人怕是有六十了吧,我,我真替你丢人。你要不要脸?”
  听到对方这么一说,男人脸上的紧张神色反而褪去许多。
  “大喊大叫成何体统?里屋还有病人呢。”说话间,一个六十多岁的长者进了屋子。
  刚才还争斗不休,看到老者进来,男女二人暂时都没了动静。
  长者瞪了二人一眼,坐到沙发上,沉声道:“咱们是体面人家,是有身份的,你们要注意体面,不要丢明家的脸。”
  “还不是她,骡车簸箕一大堆,要不我才懒的理她。”男人嘟囔着。
  红衣女子毫不示弱:“起因是什么,你怎么不说?嫂子孤零零躺在那,你成天不着家,整天出去胡喝鬼混,花天酒地,你对得起她吗?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就应该多尽一点丈夫的义务,就该好好关心她,爱护她。可你倒好,一个在那唱什么‘真高兴’,你,你也太……你有个丈夫的样吗?”
  男人“嗤笑”一声:“丈夫?她尽过一天妻子义务吗?哪怕一个小时尽过吗?她一次都没和我睡过,能算妻……”
  “混帐东西。”长者骂道,“你说话呢,放屁呢?”
  尽管被长者斥骂,男人倒是也没敢还口,但脸色显然不忿。
  长者叹了口气:“唉,你要想出人头地,就要靠能力,靠人品,要努力拼搏,而不是恨人有笑人无。你别以为这次人家没弄成,你就怎么怎么回事了。我告诉你,现在只是暂时的,到时还不一定怎么样呢。”
  “他倒霉,我当然要高兴,你们其实都应该高兴,他把我欺负成那样,那就是欺负咱们家呀。看见没,这是遭报应了吧,老天都看不过去了。成天诈诈呼呼,就跟全世界放不下他似的,在河西狂就够了,又跑到人家晋北去狂,他算老几?前段因为这事,他那大脸露得,都不知道怎么美了。现在好了吧,人家那根本就不欢迎他,是他死皮赖脸硬要去,还非让省里出个委托书,真他娘的恶心人。”男人说话时,脸上也露出畅快的神情。
  “你呀你,你的城府可差着远呢,你连人家一个脚后跟也跟不上。”长者点指这个男人,“现在有我在位上,人家还给你点面子,等我哪天退了,再一蹬腿,你根本就吃不开。”
  “儿孙自有儿孙福,您放心,没了谁,地球照转。”男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长者顿时气得手指颤抖:“畜生,你给我滚,你他娘竟然咒老子。等哪天把老子咒死了,看你还活谁?”
  “滚就滚,你以为我想在家待着,想受这封建家长制摧残呀。”男人说着,从沙发上跳起来,蹿出了屋子。
  “高兴,高兴,真呀真高兴。”男人嚎唱的声音传进屋子。
  “唉,罪过呀。”长者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红衣女子眼圈一红,走上近前:“爸。”
  “幸好还有个懂事的月月呀。”长者拍着女孩胳膊,叹息不已。
  红衣女子扶着长者肩头,轻轻拭了拭眼角。
  里屋的床上,躺着一个憔悴的女人,两颗泪珠悄然滑下了脸颊。
  ……
  楚天齐可没管别人是否嘲笑,是否幸灾乐祸,每天那是忙得不宜乐乎。短短三周时间,又把好多工作赶到了前面。
  在忙碌不停的情况下,楚天齐一直关注着晋北省的消息。晋北去了省长,已经去了差不多半个月,还是没有相关的消息传来。
  
第两千一百三十九章 人心都是肉长的
  时光荏苒,来去匆匆,转眼又是好几周,日子已经到了年底。
  每年双节前后,党委、政府都会好一通忙活,今年也不例外。
  这个时段忙就忙在会议、总结,忙就忙在安全检查。
  身为市委常委,身为市政府重要成员,身为众多工作、重大项目的主管领导,楚天齐也是忙得不可开交,就连周末也搭上了。
  相比起许多工作,安全检查更是重中之中。这些年以来,楚天齐一直对安全生产非常重视,今年更是不敢怠慢,去县市区督促、检查就成为其重要内容之一。
  这天,在从玉赤县乡下检查后,楚天齐支开了陪同众人,专门到了弟弟家,与弟弟一家三口共进晚餐。
  近一年多工作繁忙,尤其父母也到了省里,楚天齐回县里少之又少,而且每次回来也都是随从相伴、来去匆匆。这样一来,与弟弟一家见面甚少,更没在弟弟家吃过一顿饭。
  对于楚礼瑞和杨梅来说,能有这样一位声名显赫的大哥,那是极其自豪与幸福的,却也盼着能和大哥多聚。但他们也清楚大哥忙的不可开交,只能在极其有限的年假团聚一下。
  今天大家专门抽*出时间到家里,夫妻俩都放下了手头工作,杨梅更是专门请了事假,在家里为大家操持晚饭。
  当楚天齐一到,几份菜品很快上桌,杨梅继续在厨房忙碌,哥俩则对酒相谈。
  吃着可口的菜肴,品着醇香的美酒,弟兄相谈甚欢,再与几岁小儿趣味对答,好不快哉。
  待到菜品全部上桌,催促弟妹坐到桌上,楚天齐拿起酒瓶,给弟妹倒起了白酒。
  “大哥,我来。”
  “我来我来。”
  慌得礼瑞夫妻俩要抢酒瓶。
  “就我来。”楚天齐执意给杨梅倒了满杯。
  放下酒瓶,楚天齐也端起了酒杯:“这些年我一直四外奔忙,你嫂子也在外面上班,家里老人都是你俩照顾,尤其杨梅更是照顾的无微不至。我这个当大哥的,敬杨梅,敬你们两口子。”
  “大哥,咱们都是一家人,不说见外的。我们离得近,照顾老人是应该的,其实也没照顾到什么,就是多跑了几趟。咱们家能有这样的光景,全都是大哥带来的,楚家因你才改换了门庭。”杨梅说的很是真诚。
  楚天齐摇了摇头,脸上闪过尴尬:“说实话,以我现在分管内容,要给杨梅安排个好工作还是可以的,就是示意下面人也能办。可我这人吧,虽说手里也有点儿权利,但就是办不了这样的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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