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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第9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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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形象了。”高强立即反对。
“反正人们也都知道我俩有过节,他现在又是这个样子,说出什么都不奇怪。可如果因为我的出现,激活了他某些记忆的话,很可能有助于破案,也可能让他恢复智力,这可是一举两得呀。”楚天齐讲说了自己的理由。
“可,可……可那样的话,你就太冤了,干是挨了一通骂。再说了,也未必就有效果。”高强还是不同意。
楚天齐摆摆手:“最起码是个方法,死马当活马医,万一管用呢。
“好吧,那我……”
“叮呤呤”,忽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高强的话。
看到来电显示,高强赶忙接通了:“周厅……哦……是……是。”
结束通话,高强冲着楚天齐尴尬一笑:“老师,你暂时去不成,有别人要去。刚才周厅打电话,说是刘厅吩咐,有领导打招呼,张鹏飞父母要来探望。以前其实就有好多关系在找,厅里一直没同意,现在怕是顶不住了。刚才周厅说,已经让人带他们过来了,马上就到。”
楚天齐“哦”了一声,再提疑问:“让家属来的话,那不是暴露地点了吗?”
“这种情况下,厅里都是安排特制车,家属坐在汽车后排,后排全封闭,除了设置通气设施外,整个区域全都是黑的。到了地点以后,也是把车开进特制车库,车库通地下关押点,由专人引领。等到探视完毕,家属再到刚才下车的地方坐车。”刚说到这里,高强手机又响了。
接通应答后,高强挂断手机。对着楚天齐说:“老师你继续在这监听,我去跟着引领他们。”
楚天齐点点头,拿起耳机戴上。
……
十几分钟后,显示器上屋门一开,几个人走进屋子。
虽然隔着屏幕,但楚天齐还是看清了画面中的人:张天凯和一个中年女人,还有孟玉玲,那个中年女人应该是张天凯的妻子。
张天凯老了,方脸变成了长方脸,大背头变成了黑白相间的寸头,脸上皱纹清晰可见。他的身上已不再是笔挺的西服,而是普通的灰色夹克、休闲长裤,脚上则是一双布鞋。
孟玉玲身形更显单薄,脸上一副苦哈哈的神情,这副若相不是做出来的,分明是长期形成的面相。
中年女人自一进屋,便已是泪眼滂沱,想来刚才也应该一直哭着。
“鹏飞,儿呀。”中年女人哭着,向前扑去,扑在玻璃隔断上,“啪啪”的拍着。
乍听到响动,张鹏飞显然是吓着了,“妈呀”一声,然后便怔怔的望着隔断处。
“鹏飞,我是妈妈,我是妈妈,你不认识妈了?儿呀,鹏飞……呜……”女人依旧哭着,喊着,拍打着玻璃。
张鹏飞翻着眼睛,嘴里叨咕着:“妈,妈?”
“儿,儿,对,我是妈,我是妈。”女人使劲拍打着玻璃,恨不得穿墙而过。
“嚎什么嚎?你他娘……”张天凯吼到半截,语气一缓,“别吓着他。”
“对,对,别吓着儿子,别吓着鹏飞。”又拍打了两下,女人忽然触电般收回右手,语气也轻了好多,“儿呀,儿,我是妈,让妈看看,让妈看看,呜……”
神情紧张的四下看看,张鹏飞缓步挪向玻璃隔断。
“儿子认出我了,儿子认得妈妈。”女人激动的喃喃着,“儿呀,过来,过来。”
张鹏飞离着玻璃越来越近,双手也快要触碰到玻璃了,却忽的向后一蹦,嚷了起来:“狐狸精,狐狸精。”
“我是妈妈,我是妈妈。”女人急忙做着解释。
“狐狸精,狐狸精。”张鹏飞喊嚷着,快速退到了墙角处。
“我是妈妈,我是妈……”呼唤无果后,女人猛的转头,冲着孟玉玲吼了起来,“狐狸精,都怪你。要不是你这个狐狸精,我儿子不会这样,现在还好好的当大老板,还……”
“又说哪去了?还不是他咎由自取,哪怪得别人?”张天凯阻止着女人。
女人又转向张天凯:“你还护着狐狸精,还指望他给你再生崽呀?要不要脸?”
“你他*娘的满嘴喷粪,老子……”张天凯右手举在半空,却又语气一软,“时间有限,就不要浪费了。”
“你,她,狐狸精。”支吾了几声后,女人又呼唤起来,“鹏飞,儿呀,你可受苦了,吃的饱不饱,里边冷不冷?”
张鹏飞可没回应女人,而是茫然四顾后,忽的褪*下裤子,对着众人“嘘嘘”起来。
三人显然没防住这一点,全都楞在那里。
楚天齐也没想到这手,先是觉得好笑,随即却笑不出来了。
曾几何时,楚天齐发誓要把这个家伙踩到脚下,要让这家伙倒霉,以报当初羞辱之仇。此时张鹏飞成了这个样子,恶贯满盈的家伙遭到了报应,按说楚天齐应该高兴才是,可他心中没有一点快意,反而极为不舒服。但究竟不舒服在哪,却又说不清楚。不过,心中的恨意却随即消失了,反而生出一种同情来,当然并非同情这个不知羞耻、当众嘘嘘的家伙。
“儿呀,儿呀……”一声惨嚎传出画面,那个女人扑倒在玻璃隔断前。
第两千一百七十七章 进入下轮,前路更险
在“探望”张鹏飞的第二天,楚天齐就回到了沃原市。
本来期望能有收获,期望能间接获知魏公亚消息,不曾想不但没得到想要的,反而还让那个女人骂了好几次,把他儿子曾经用过的语句全“贩”给了自己。不但如此,张鹏飞的惨状还触动了自己,令自己很是感叹与不忍,决定不再仇恨这个人渣,真应了某个领导私下点到的“妇人之仁”。
不过楚天齐并不后悔放过张鹏飞,反而觉得放下了包袱,心中也更敞亮和坦然。
回到市里后,就是没白天没黑夜的忙,不知不觉间,一周多又过去了。
这天早上,楚天齐瞅了眼台历,略一沉吟,伸手拿起听筒,在上面拨着数字。
“叮呤呤”,手机铃声适时响起。
楚天齐放下电话听筒,拿起手机来。看到上面来电显示,叨咕了一句“说曹操曹操就到”,然后按下接听键:“明司长,您好!”
“没打扰楚市长吧?要是不方便的话,改天再打。”手机里是明若月的声音。
楚天齐忙道:“方便,方便。明司长什么时候打电话都方便。”
“是吗?半夜可以吗?”明若月“咯咯”笑过,讥诮的说,“楚市长态度这么诚恳,恐怕不是我的面子大,而是看在我分管业务的份上吧?”
“你对我的评价也太低了,我是那种人吗?”对方说的有一定道理,但楚天齐却不能承认,赶忙换了话题,“明司长兴致这么高,肯定有什么好事吧?恭喜明主任。”
“去你的,少拿我开玩笑。”斥过之后,明若月语气恢复正常,“今天给你打电话呢,就是告诉你一下,定风山项目进入下一轮了。”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一半项目入围就有定风山项目,太好了。楚天齐赶忙致谢:“这个项目两次过关,与明司长的大力支持分不开,我代表项目组,代表两省三市对明司长表示……”
“我不爱听假话,肉麻、虚伪。”不等楚天齐说完,明若月“嘁”了一声,然后又说,“再向你提前透露一点,此次评定,原则上只能通过一个交通项目。”
这条信息倒是也听说过,看来是真的,但楚天齐还是追问道:“目前有几个交通项目进入下一轮?”
“不多,总共就两个,通过的概率占百分之五十。”停了一下,明若月补充道,“另一个项目是南岭省鸿运市的跨海大桥项目。”
楚天齐“哦”了一声,暗道:这么巧?
明若月声音继续传来:“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好自为之。”
“谢谢明司……”话到半截,楚天齐停了下来,因为对方已经挂断了。
握着手机,楚天齐心中暗想:明若月为什么要专门告诉自己消息,而且还特意指出另一个项目呢?鸿运市可是明若阳主政的地方,跨海大桥项目若是立项成功,那就是明若阳的功劳。明若阳是明若月的哥哥,明若月偏向她哥哥才正常呀。可为什么还要专门点破呢?
略一思考,楚天齐找出了原因。通过简短的同事相处,通过明若月对欧阳玉娜的同情,通过有数几次接触,可以看出,明若月是一个正直、善良并有正义感的女孩。正是这种正义,促使明若月更公平,也更愿意帮助公正的一方。
还有一点,也是为了避嫌,为了避免一些不该发生的事情。虽然在立项评定上,明若月起不了关键作用,而且也不是某一个委领导就能独自定的。但她毕竟负责项目司,一旦自己哥哥项目获得通过,尤其要是通过非正常手段的话,那她就难免背上嫌疑。而明若阳是怎样一个人,会做出什么事来,明若月显然有更深刻的认识。因此她向自己提前透信,是希望自己提前做好防范,省得到时大家都难做人,也省得她自己背上沉重心理包袱。
想明白这一点,楚天齐自语道:“不容易呀。”
随即楚天齐又想到了以后的事,便又自言自语起来:“对决不可避免喽,狭路相逢勇者胜。”
这段时间以来,楚天齐一直规避着与明若阳的直接对抗。这倒不是怕他,而是爷爷不止一次嘱咐,要自己不要轻易招惹明家,要看重大局。爷爷特别强调,以楚天齐的前途,和一个人渣对决,既自降身份,也绝不可取。尤其爷爷也隐隐暗示,有好多人就等着自己出手,等着被那个人渣消耗相关资源呢。
爷爷的话确实在理,而且最近爷爷身体也不太好,再考虑到欧阳玉娜的处境,楚天齐便打算以防为主,最起码近阶段易这样。但从现在的情形来看,怕只是一厢情愿了,明若阳不可能不与自己竞争,不可能不采取下三滥手段的。
自己要如何对付那小子?被动应战还是主动出击呢?
……
楚天齐猜的没错,明若阳正想着如何争这个唯一的指标呢。
自从项目报到发改委以后,明若阳就不止一次叮嘱妹妹,希望妹妹向自己提前透露消息,更希望妹妹能帮自己。虽说明若月只是一个具体办事的,在这样的大事上没什么发言权,但有一句话说的好,“县官不如现管”,明若月就是现管。
可一直以来,妹妹都是一副公事公办口吻,比家里“老头”说话还官僚,这让明若阳又气又恼却又没脾气。毕竟妹妹负责搜集资料,整个程序又不能不经过她,否则他还真的懒得理她。
既然你明若月要“秉公办事”,那我就“自力更生”行不行?正是基于这样的想法,也恰逢机会难得,明若阳才把某个项目资料适当抽*出几张,并且透露给了愿意帮忙的人。在办完这事后,明若阳非常自信,虽说小丫头片子有时很轴,但这事毕竟可以推到下属身上,她应该不会较真,何况还有委领导“伸张正义”。
可千算万算,却没料到丫头片子还是那么较真,竟然言说之前见过相关页码。更想不到的是,姓楚的还拿出备份,上面竟然有办事员的签收字据。看到当时的一切,明若阳意识到,明若月一定是胳膊肘往外拐了,否则怎能那么巧?
在感叹“女大不中留”的同时,明若阳没有点破,而是又专门找过妹妹,让妹妹适当关照一二,可死丫头还是那套说辞。万般无奈,明若阳只好求别人帮忙,别人倒是帮忙了。可死丫头反而帮姓楚的家伙长眼,楞是把定风山项目保到最后一轮,楞是和自己争夺最后一个名额。
“哎,一个娘肠子爬的,不如一个被窝睡的,骚*货。”咬着牙关,明若阳为妹妹送上了恶毒的评语。
骂过之后,明若阳又费起了脑筋:丫头片子靠不上了,那就只能靠自己,可又该如何靠呢?
为了这个项目,自己可没少费心,除了那次抽*出页面外,上次更是直接来了狠的。可让明若阳无语的是,沃原市爆炸计划不但流*产,而且经办人还被逮了,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但明若阳清楚,那几个家伙绝对招了,虽然不至于说到自己,但自己的“帮手”显然暴露了。
本来是两手准备,让那个老娘们也帮上一把,要么关键时刻让那小子缺席,要么让那小子分心。可从事实来看,不但没达到目的,还让那小子多了防范。
真他娘奇怪了,自个咋就用了这么一帮废物?妹妹咋还成了叛徒?明若阳把责任都推到了别人身上。
该怎么办呢?前面的方法显然不行。可自己必须要拿下这个项目,必须要搬开这个最大绊脚石才行。再说了,就是自己不找那小子,那小子也不会放过自己呀。
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明若阳愁眉不展的时候,手机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明若阳眼珠转了转,按下接听键:“你好,哪位?”
手机里静了一下,才传出疑惑的声音:“你是阳哥吗?”
“你有什么事?”明若阳追问着。
“阳哥,对决难以避免了。那可是他在两省露大脸的机会,否则就是丢了大脸,他绝对不会放弃的。咱们不能被动挨打呀。”对方显然已经明白明若阳心思,直接表态道,“阳哥,我现在完全安全,你不用担心。接下来的事由我做,绝不会牵累到你。”
相信了对方的话,也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明若阳语气变得亲切:“老常,这叫什么话?我历来主张哥们之间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也一直是这么做的。只是现在时期非常,一切需谨慎才是,千万不能留下把柄,更不能让人落到他们手里。”
“明白,阳哥,我已经想好了,这绝对是保险又奏效的办法。”停了一下,对方问道,“阳哥,你听说过那句话吗?‘金风未动蚕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
“老评书倒是常讲。”肯定回复后,明若阳又不无担忧,“只是保险吗?”
“保险,绝对保险,无论事情结果如何,对咱们绝对没有任何伤害。我计划分两步,先实行第一步,至于第二步是否实施,到时看情况。我是这么想的……”说到这里,对方声音低了下来,低得只有电话两端的人能听到。
第两千一百七十八章 阴险谣言再袭来
在得到项目立项的最新消息后,楚天齐把情况反馈给相关人员,并要求人们做好相应准备,自己也准备了好多。
不知是近几天投入精力偏多,还是对不正当竞争的担忧,近几天梦中也经常出现相关情节,四晚就有三晚梦到这事。
这不,昨晚又梦到了。
与其说是做梦,不如说“情景再现”更为确切。
在昨晚的梦境中,又出现了那天“探望”张鹏飞的情境,既梦见了张鹏飞当众“嘘嘘”,还梦到了其母的嘶喊和责骂,还有张鹏飞的胡言乱语。既使现在大天白日,即使闭上眼睛,脑海中还是出现了当时的情景:
“归根、归根。”张鹏飞眼神空洞,不停的叨叨着。
“儿啊,儿啊,你醒醒,你醒醒,我是妈妈。”中年女人已经扑倒在地面上,不停的拍打着玻璃隔断。
孟玉玲依然是一副苦相,既看不出悲伤,也看不出解脱,似乎对婆婆几次三番的辱骂也没感觉,更像一具行尸走肉。
看着眼前的情景,听着儿子一句句重复“归根”二字,张天凯终于不再控制,也控制不住眼中两汪水滴,倾刻间两行清泪流下,语声也变得嘶哑:“儿呀,未来的路还很长,你好好交待,好好配合治疗,会好起来的。你年纪还小,还不到落叶归根的时候,还不到呀。倒是我这一把老骨头,怕是要落叶归根了,怕是……”
楚天齐猛的坐起,嘴里喃喃着“落叶归根”、“落叶归根”,然后眼前猛的一亮。
连连点头之后,楚天齐眼中*出现笑意,拿起手机,拨了出去。
“嘟……嘟……”,
两声回铃音之后,手机里传来一个标准女声:“你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通话中?稍后再拨?楚天齐握着手机,不禁疑惑。
“叮咚”,两声短促铃音响起。
点开屏幕,一条短信跳了出来,正是刚才号码发的:老师,我正在省厅开会,请发短信。
“小子,看把你忙的。”楚天齐笑着自语后,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
短信发出时间不长,手机来了电话,正是那个号码。
这次楚天齐倒不急了,从容按下接听键,慢条斯理的说:“高队长,不开会了?”
“老师,您为什么那么说,有什么根据吗?”对方声音很急。
“自然有根据,那天……”楚天齐压低声音,讲说了自己的分析。
听完楚天齐所讲,电话里说了声“好”:“有道理,有道理,还是老师厉害,我们马上按您说的去做。”
“笃笃”,敲门声忽然响起。
“先这样,我这来人了,有情况再联系。”楚天齐说完,结束通话,抬头看着门口,“进来。”
屋门推开,夏雪走进屋子。
看到对方神色严肃,楚天齐问:“有事吗?”
夏雪来在近前,问道:“有一个谣言,你听说了吗?”
“关于我的?这次又是什么?也没新花样了吧?”楚天齐很无所谓,伸手示意着,“坐下说。”
坐到对面椅子上,夏雪依旧神色严肃:“这次的谣言可不同,以往要么说你工作作风,要么又说男女关系,也有扯经济问题的。可这次却大为不同,直指政治操守呀。”
楚天齐“哦”了一声,语气也郑重起来:“这好像还真是第一次。谣言怎么说?”
“你还记得那次抓吴恩义的事吧?”夏雪问道。
楚天齐点点头:“当然记得。那些家伙受人指使,殴打兄弟市工作人员,破坏整个打通定风山项目。为了抓那几个家伙,我们白天黑夜的赶路,不但去了定野市,还出省到了晋北。怎么,这有什么不妥?”
“本来没什么不妥,可让有心人一说,似乎就不妥了。本来你在定野市遇到秦怀,有巧合成分,秦怀也就是在尽地主之谊,可谣言却说你们那是搞政治串联。你到晋北省安平驿县时,柯扬、乔海涛等属下相聚了一场,更被人说成你野心膨*胀,是要冲出河西,掌控多省。还有,你那次回玉赤县考察,冯志国等人专门请你坐坐,也让人说成拉拢旧部、大肆造势。”夏雪讲说了谣言。
“胡说,一派胡言。”楚天齐哼道。
“还有呢?说你招摇过市,大肆摆谱,生活腐化。同样是那次与柯扬等人相聚,由于是深更半夜,便被人说成不体谅基层工作人员辛苦,大搞排场。再有……”夏雪例举了诸多“事实”,然后又总结道,“所有谣言都集中指向一点,说你这人政治野心过大,每到一地都大肆培植党羽,现在即将让党羽发力,助你更上层楼。”
楚天齐不禁懊恼,但还是尽量语气平静的问:“什么人说的?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就没听到?”
“应该就是近两天的事,我也是听省里朋友说的,好像就是在省里传。”夏雪给出回应,然后嘱咐道,“这事可不同于以往的传言,一旦传到领导耳朵里,一旦让组织生疑,这可太危险了。”
楚天齐点点头:“明白。不过清者自清,白的黑不了,黑的也白不了,领导也不可能偏听偏信。”
“话虽这么说,可还有老话说的好,‘无风不起浪’、‘宁可信其有’呀。”夏雪不无担心,“我也不能久留,也被编排进去了。我倒没什么怕的,可却不能给你添麻烦呀。”
因为自己,也给别人带去麻烦,楚天齐很是过意不去:“对不起,让你跟着受牵连了,你……”
“别说没用的了,好好想想怎么应对吧。”夏雪摆手说过,转身出了屋子。
屋门刚刚关上,手机又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楚天齐苦笑着摇摇头,按下接听键。
手机里立即传来急切的声音:“楚天齐,听说了吗?我刚听说……”
听完对方一连串发问,楚天齐无奈的说:“刚听说。”
“你可不能不当回事呀,这种帽子可不能随便戴,一旦让省领导不高兴了,以后的仕途都堪忧。趁着现在还没大面积扩散,赶快想办法吧,否则……我这有人敲门了。”对方声音至此,戛然而止。
握着手机,楚天齐眉头皱了起来:现在夏雪知道了,肖婉婷也打来电话,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传到省领导耳朵里,没准现在已经传过去了。
怎么办呢?
上门解释?那不成此地无疑三百两了吗。
可要是不解释,就一直背着黑锅吗?这锅可不是背的。就连肖婉婷那个“无所谓”都认真了,这事绝不能听之任之。
那就只能揪出源头了,最起码要阻止谣言的继续扩散。
不用说,这事就是和尚头上虱子——明摆着,幕后总后台一定是那个家伙。可要揪出那家伙,却得先找出其爪牙来。
爪牙?对,抓爪牙。
想至此,楚天齐拿起电话拨打了出去。电话一通,直接道:“继先,你来一下。”
……
晚上十点多了,楚天齐还没回到别墅,还在加班。这几天工作太多了,杂事干扰也太厉害,他必须加班加点才行,而且他也在等着某些消息,今晚不准备回别墅了。
“叮呤呤”,电话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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