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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承欢:奴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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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要招惹女奴千夜才好。”
说完,冥兮拍了拍伯树的肩膀,离去了。伯树眯着眼睛看他的背影,那阳光一般的脸上却充斥着难得的杀意。
千夜,我决不放弃!
扔掉手中的竹简,寄傲抬眼望着殿门口。阳光并不充足,可是被门口的大理石反射,也显得晃眼。寄傲站起身,走到那一排排的架子前,站在一处,看着上面摆放的一捆系着红绳的竹简。
所有系着红绳的,都是与王族有关的记载。而这捆上面记载的,却是先王的故事。
那素日里高贵邪魅的表情不再,长长的睫毛因为眯眼碰触到一起,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伤痛。这样站了许久,再次转过身时却恢复了以往的表情,只是眼中多了一丝寒意,寒意中的闪烁却并不坚定。
我是王,高高在上的王,她是女奴,低/微卑/贱的女奴,我对她,永远不会有真情!
眼睛慢慢睁开,眼前还是一片红色的薄雾。薄雾逐渐散去,出现在眼前的是那金碧辉煌的宫殿,千夜缓慢地眨着眼,身子似乎还停留在那血/红的世界中。
回家的办法,就是杀了他。
闭上眼,他的/残暴一一闪过脑海:如何逼/她含/着他的东西,如何将她/赤/裸着绑/在柱台上,如何蹂/躏她的身/子,如何当着她最爱的伯树面前欺/辱了她。还有那几千奴隶,怎样化成了灰尘……
杀了他,不仅不是罪恶,更是行善,因为杀了他,却能救回无数条人命。千夜,如何不去做?
转个身,她慢慢爬起来。身上披着一件麻布,起来后,倏地滑/落到腰/间。千夜低下头去拾,便看到了自己虽然布/满伤痕,却完美的令维纳斯都嫉妒的身/形。
慢慢抬起眼,卷翘浓密的睫毛下,那双眸子迸/射出狡/黠的光/彩。
以前的那个千夜,来到焰国做他的女奴,就是想要利用这身/子,完成刺杀任务的吧。还有她看过的好多的电影电视剧,不也都是用了这个手段?
寄傲,一直很喜欢她的身/子,想要利用这一点并不难。只是……
千夜伸手将麻布拉上,掩盖好了那布/满淤/青的身/子。跪坐着,娇/美略带愁容,那般的动人心魄。
利用身子不难,因为这般国色天香的女子世间罕见。可这里存在两大问题:第一,寄傲并非一般庸人,即使他怎样好/色,怎样淫/乱,却始终保持着清醒的头脑。就算甘心被他欺/辱,也没有机会杀他。第二,她恨他,根深蒂固,如何在他面前献/媚?
有人走进来了,千夜抬起头,就见宁官宦带着几个女奴来到她的面前。女奴们有的端着衣服,有的端着食物,其中之一,便有琉璃。
千夜看着琉璃,眉头微微皱起,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之前分别,以为是永别。谁知道不足一天,她又重新回到了这金丝笼中。琉璃,一定很奇怪,也一定很失望了。
放下东西,到女奴们离去,琉璃的双眼一直盈盈地看着千夜,那悲戚的模样,是在为千夜扼腕叹息吗?
比起自己受苦,她更看不得琉璃受苦。所以琉璃,也一定是这样,遭/受着更加痛苦的煎/熬。
她不想她受苦,因为她是她唯一的朋友。还有伯树,那个她爱着的男人,她的初/恋,她也不愿再看到他本该明媚的眸子中隐藏的心疼。
二十一世纪虽然不大却熟悉的家,刚刚考上的大学,以及成为建筑师的梦想。这一切,只要那个男人的命就能换的。
忍一时之屈/辱,成就许多人的幸福,这才是大义。
那个韩信,能忍天下之不能忍,故能为天下之不能为之事。今日,她千夜就要将这段历史提早上演,成为震惊天下的女名人。
管他这名是香的,还是臭的。
“女奴千夜,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换衣服?”
身/子还疼着,毕竟从马上摔下来不是好玩的。千夜努力站起来,将那遮/身的麻布扔掉,走到托盘前,弯腰拾起了上面摆放着的白色裙装。
那极美的身/子,弯/腰时/胸/前的柔/软颤/抖,令殿中的每一个侍从心/猿/意/马,而那个看过她很多次的宁宦官,也是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细/腻的皮/肤看。
千夜将衣裙套在身上,胸/前两/点还有下面的若/隐/若/现,更增添了她的魅/力,看着那些望着她的侍从们,千夜浑身的鸡皮都起来。可是她,却僵硬地笑了起来,对着那些流口水的猥/琐男人笑了起来。
这些,不过是小意思。因为接下来她要对着笑的男人,更差劲!
纵使一次两次,没有机会置他于死地。可他是人,不是神,总有一天,会出现破绽,令她有机会为民除害。
直到晚上,寄傲才回来。直直走到床边坐下,侍从将他身上的铠甲脱下。黑发扑散在床/上,寄傲将目光投向一旁跪着的千夜身上。
他很清楚,根本不存在什么陌生人劫持了千夜,倘若真有那么一个人可以带着个女奴自由出入王宫王都,那他大概也活不到现在。
所以千夜,一定在说谎。
可如果千夜真得是跟伯树走的,又怎会落马昏厥?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大战在即,他不能因为一个女奴劳师动众,更不能抓捕大将,严刑审问。可这个女奴,他也很清楚,嘴/又臭又硬,不想说的,也一定不会说。
侍从将铠甲脱下,寄傲对着千夜说道:“你过来。”
061 女人心
寄傲对千夜说的话,是他说过很多次的话。 可这一次,千夜却很平静地站起,走过来时,慢慢抬起了头。
脸上并无表情,可是那对眸子,足以令天下男人神魂颠倒的眸子,正直视着他深邃的目光。
既无怨恨,又无嫌弃,只是女子天生温柔的目光。
寄傲的脸上的表情显得僵硬,因为千夜这不同寻常的举动所惊奇。看着他的摸样,千夜微笑着问道:“王上召唤奴才,有何吩咐?”
这一声轻柔唤回了寄傲的神智,玩/味的样子不再,寄傲皱着眉,看着面前楚楚动人的女子。
“你,究竟是谁?”
千夜又是一笑,笑得那般柔。“王上,奴才是千夜呀。”
寂静,寄傲渐渐眯起了眼,嘴角划过一抹弧度,他挑眉说道:“除了摸样,再没有那个地方像那女奴了。所以不禁令我担心起来,女奴千夜,是不是又想出了什么花招对付她的王上呢?”
“奴才怎敢在威武的王上面前玩花样?奴才只是在等候王上的命令。”千夜温顺得好像一只小绵羊,这更加令寄傲起疑了。
寄傲笑了几声,便斜躺到床边,一双美眸如鹰般锐利,紧紧盯着千夜的脸颊。她怎会如此温顺?好吧,既然你想玩,我便陪你玩。
“昨晚我说过,今夜要你一人侍/奉,你还记得吗?”
她记得,她当然记得。昨晚怎样的不堪,她又怎会忘记?而那时的她,只鄙夷地看着他,心中期待着天明的到来,与伯树自由自在的生活。
“奴才当然记得。”
“所以,你还在等什么?”
期盼着自由的到来,整个心仿佛沐浴在春风中的花儿。所以她听到他说的话,不由得冷笑。明晚,我便不在了,你只有自己解决了。可那个时候的她,哪里知道浸在春风中的心,并不全是她的。
那里,还藏着另一个女人。
千夜,跪到了床边,放下浑身的刺,她微笑着将自己献给了他。
似乎是因为从没体味过她的主动,寄傲仿佛一团烧着的火焰。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已经瘫软,才肯放开她。
“喜欢吗?”他问。
“喜欢。”她答。
柔软的声音,尽是无比的欢喜。可是千夜的心中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原来,她也可以如此,好似莲蓉或是琉璃,或是其他的女子,那般的不堪。不对,是要比她们更加放/肆,更加疯/狂。
是因为他,过于激/烈的缘故吗?
辛酸中,伯树俊秀的脸再次浮现,笑容如同灿烂的如同最明媚的阳光。她痴痴地看着,看得忘记了躲避。那阳光便耀得她睁不开眼,耀得她再也不敢直视他的脸。
紧紧闭上双眼,她将自己拖进了黑暗的世界中。眼角有一㊣(3)滴泪滑过,那是对埋葬了他们之间纯洁爱情的祭祀。
而后,她便要放下一切了。
已经不配再拥有他的爱,也不配再去爱他。这本就不属于她的时代,这里的人也都与她毫无瓜葛。
她要做/的,只是回家,回家……
寄傲转过身,单手撑着脸颊,眯着双眼看她惨白的脸上卷翘浓密的睫毛。要她服侍他,她便会露出狐狸尾巴,这是上演了多少次的戏码。可这一次,她竟真的完全给予了他,毫无保留地展/现着她的妩/媚,令他体/味到从没有过的快乐。
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女人的脑子里,又在想写什么?
伸出手,他轻/抚着她的细腻/,沙哑地问道:“你究竟是怎样的女子,为何会突然改变得如此彻底?”
千夜睁开眼,侧过头望着面前的王。那对微皱的眉,还有眸中隐藏得并不明显的疑惑。
为什么?因为我要杀了你!
“今日,奴才突然明白一个道理,王的女奴,只有得到王的宠爱才算得到了幸福。以前不懂得,只想着与命运抗争,只想着自由。可如果能得到王的宠爱,命运和自由不也就能得到了吗?现在想想,原来奴才一直在舍弃捷径,绕着弯路呢。”
挣扎,只想摆脱他,寻找回家的路。可蓦然回首,原来回家的路就在他的身上。自己一直以来,都在舍弃捷径,拼命绕着弯路。因此,连累了很多人,伤害了很多人,令很多本该平静的好人变得不平静,令本就凶恶的人更加凶恶,这都是她的过错。
可现在,她已经看到捷径,便不会再犯错了。身边这个皱眉头看着她的男人,他的命就是她所有的希望。
她微笑着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眸再次变得混浊。
“那么,女奴千夜,欢迎你走回捷径中。”
“谢王上。”
我予你尊严,你予我性命,我们两个互不相欠!
062 他,太强悍了
“王……好棒……啊……慢点……嗯……”
千夜的叫声,再一次响起。 拔出,他坐在床边,黑发散下,有的搭在了她的身上,掩盖了她新旧不一的伤痕。
眯着双眼,这样坐了很长时间,身上笼着的一层汗珠慢慢消失,寄傲站了起来。
拾起袍子,他披上,转过身,看着床上弓成一团的女人,眉头微微皱起。
转过身,他走出宫殿。外面的侍从赶忙迎过来,他挥手,那些侍从便停下,看着王一个人慢慢走下了台阶。
夜晚的风,清爽柔和,叙叙吹动了他轻薄的衣袍,衣袂叙叙飘散,穿梭于秀美的园中,犹如身临世外仙境。
不知不觉,走到了池塘边。月色依旧,只是阴晴圆缺不定,光亮也减弱了不少。他眯着双眼,脑子始终挥之不去的,她媚/人的申吟。
“王兄,既然来了,为什么要走呢?”突然,寄傲说了话。那站在不远处木廊口,正要转身离去的墨带尴尬地笑了几声,随即走了过来。
“不是故意要走,只是怕王又拿小时候的事熟络我,所以才……”
“王兄,原来在意这些的?”
又来了。墨带干笑了几声,随即说道:“既然碰到了,就顺便辞行。明天我要走了,本来是拖了飞羽告诉你的。”
“明天吗?”
“是呀,在王宫里呆久了,反而不习惯了……”
寄傲抬起头,看着天空中银白的月,像是问墨带,又像是自言自语道:“哥哥当初为何会为了一个女奴,放弃王位呢?”
墨带坦然一笑。
“因为我爱织蜂,她虽是个女奴,却是我唯一一个真心爱着的女人。可惜我的爱,却害了她……”
“仅仅,因为爱吗?”
“这个理由,足以解释世间任何荒唐事。就像父王的辞世,不也是因为那个字吗?”
见寄傲沉默了,墨带便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走了,祝焰国大王旗开得胜。”
背手看着月色良久,寄傲转身回了宫殿。千夜还在睡,卷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似乎是在做梦。
伸出手,轻轻探进她柔软的发丝中,抬起手,发丝便顺滑地在他的指缝中流淌,一缕缕落回到她玲珑的身子上,掩盖了上面青紫斑斑。
只是这样,便会感到心动。这个,是爱吗?
他苦笑。王,高傲的王,你如何会爱上一个女奴?紧紧因为她今日告诉你,她想要好好侍奉你吗?
或许,在看到她睁圆了杏眼直视他与芙蓉的激/情时,就已经生出了别样的情怀。所以他才会一遍一遍告诫自己,他对她,不可能有感情。才会在看到她对别个男人露出笑容时,心中不快。才会在听说她要与伯树成双成对时,暴跳如雷。
寄傲,你爱上这个女奴了……
缓缓正开始双眼,眼前是他大床/上金黄的床单。她在这上面,睡到天明?起身,她想要看看门口的光线,谁知刚刚撑着身子起来,却突然没有了力气,重新躺了回去。
是昨晚太多次,已经精疲力竭了吗?
苦笑一声,这样怎么可以?被他累得起不来身,如何杀他?
可是那男人的精力旺盛的不可思议,被他握在手中,就只有不停的做,不停的做……
“你在抖?”
身后,突然传来了声音。千夜一僵,寄傲竟就躺在她的身边?大手按在她的手臂上,将她翻了过来。果然看到了寄傲,与她近在咫尺的眸子中,看得到她睁圆的杏眼。
“王上,还没有起?”
“外面天气不好,索性不起了。”
千夜挤出笑来,不由得靠近了寄傲。“奴才是想起,起不来了。”
“我看到了。”寄傲这样说,大手却揽过她的腰,将自己的火/热抵/着她的那里。
“所以,不需要你做什么,我一个人就好。”
他,竟然还要?!
分/开她的腿,他摩/挲着她的那里,千夜心中怎样的反感恐惧,脸上却要装出享/受的样子,随着他的深/入,低低地申吟着。湿得可以,他起身将她抱/坐,同时跃/入。
“啊!王上……”
“不要躲,乖乖的听话。”
“可是疼,奴才还没有准备好。”
“一会儿就会好了。”
这样持续着,侍从走了过来。
“王上,将军们求见。”
千夜一顿,寄傲却按/住她的腰,继续做着。千夜便也搭着他的肩膀,附和着她。
“哪几位将军?”
“夫犁将军、寻征将军、伯树将军、冥兮将军。”
“叫他们进来。”
“遵命。”
侍从退下了,寄傲的动作却越发凶/猛,千夜皱着眉头,那四位将军,可都是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难道他要当着他们的面,与她欢/好?
伯树……
四位将军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不一。毕竟在柱台上等着的时候,就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千夜将额头抵/着寄傲的肩膀,她不愿他们看到她的脸。
寄傲,却并未停止。
“你们要说什么,说罢。”
伯树背着手,紧紧握成了拳。他垂着眼帘,努力控制着想要打人的冲动。夫犁则是看着对面,那正欢畅的两人,想到之前她怎样诉说着自己的真心,只觉得太过讽刺了。
寻征抿着嘴,王上与女奴,是很平常的事,也看过好多次。可这一次,总觉得别扭,是因为那一向清高的女奴,此时的温顺的吗?
冥兮丹凤眼一眯,上前一步。
“王上,军队就绪,可马上出发……”
“啊!”千夜一声喊叫,王终于释放了他的能量。冥兮闭了嘴,因为千夜的声音,是那般醉/人。
倒在寄傲的怀中,她喘/息着,寄傲搂着她的细腰,看着一边的将军们。
“其他的将军们呢?”
回过神,冥兮答道:“是,都等在外面呢。”
寄傲看了伯树一眼,随即说道:“那就马上出发,只是你们还要等我一下。我要与这女奴,再做上一回。”
将军们都闪过不同的表情,而他们的王却已经进入了那娇美女奴的身子里……
063 外表与内心的矛盾
焰国的大军出发了,王上带领的将士们早已没有了踪影,只留了一小队人马带着他们这些奴隶侍从的,只在后面尽量追赶,听说,晚到个半个月的也是常有的事。 “毕竟是打仗,兵贵神速嘛。只是也不能太慢了,不然王上恼怒了,是会将我们都给杀了的,所以,大家要想活命,都利索点。”
宁宦官用他那老细嗓子叫了一通,四周鞭子的声音此起彼伏,队伍又快了一些。千夜躺在木板车上,皱了皱眉。
她现在,起不来,只在心中大骂了宁宦官。被寄傲折腾得浑身散了架,连翻个身的力气都没有了。这样,如何杀他?
木板车上,照例坐着侍奉王的女奴们,四个人一辆车,前前后后三辆,她与琉璃一辆,也就是说,这一次带出来了十个女奴。
宁宦官的意思,王上这一次带出来的女奴好少。是要,这些女奴几乎不用做什么的吧,看寄傲的势头,是非要把她拆散架了才甘心。
也好,能够与他越近,便有更大的把握杀他了。
琉璃温柔地手轻抚了她的额头,千夜望着她,这是回来后第一次与她离得这样近,琉璃因该有很多疑惑吧。可她,为什么什么都不问呢?
“琉璃,你都不好奇为何我会被带回来吗?”
琉璃只笑着,满是鼓励地说道:“虽然好奇,可我不想问。我知道,你心里面一定很难受。”
琉璃,真不愧是她最好的朋友,千夜不由得挪了挪身,靠在琉璃的身上。
“王上这一次,没带那么多女奴,莲蓉夫人也没带来。走得时候,看到了莲蓉夫人一个人躲在树后,望着我们这些女奴,她一定很妒忌。”
莲蓉夫人吗?记得她与伯树在王宫门口时遇见了她,当时的她一定是认出了自己,不然也不会阴阳怪气的说话。所以追兵很快追来,想必也是她告的密吧。
不知为什么,飞羽也好,莲蓉也好,下了决心之后,反而不再痛恨那些人了。只要杀了寄傲,她们与她,便再无瓜葛。
而如果真能回家,这里所有的人和物,也都将成为她的回忆。
搂着琉璃的腰,千夜喃喃地说道:“我才不管那些人呢,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开心了。”
琉璃便笑着,抱着千夜的小脑袋。宁宦官回头,看到了车上的两个女奴,凶狠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转回来,继续他的喊叫。
“都给我麻利点!”
也不知走了多少天,只觉得仿佛过了很长时间,她们终于到达了边境之地,焰国大军已经攻下了森国两座城池了。奴才们陆续进入营地中,千夜这几日精神也好了很多,刚与琉璃跳下马车,就见有个士兵走过来,跟宁宦官嘀咕了几句,宁宦官便来到她们面前。
“千夜,王召唤你,你快去吧。”
千夜心中轻叹一声,这过去了多长时间了?寄傲这种没有女人侍奉就活不了的男人,一定是憋得难受了吧。
看样子今天,自己又要倒霉了。
跟着那士兵朝王上的帐篷走去,一路上可见营地秩序竟然。与上一次打猎不同,并么有分开两处,奴才们要照顾的可不止一个王,毕竟王上带来了很多的将军,那些将军都是贵族。
眼见着就要走动王的帐篷了,门口的帘子却突然被掀起,几个将军鱼贯而出。千夜,正与他们撞了个正着。
将军们,都用惊艳的目光打量着这个女奴,他们很多人认得她,毕竟千夜也算是个传说了。只是其中并不完全都是惊艳,千夜看到了伯树。
目光在空中相遇,伯树对她笑。他们之间,总有过这样的情景,想见却不能说话,只有用目光彼此交流了内心。就像在祭祀那日,他们之间的深情,只一个眼神,便可心领神会。
可是这一次,从目光中传来的一切情愫,都被千夜冰冷的寒光阻隔了。
那水灵灵的眸子里,不再有委屈,有心疼,有爱情。仿佛无冰之水,刺骨的寒冷。
伯树顿了一下,千夜便跟着士兵从他身边走过。彼此交错的一瞬间,伯树皱眉看着她,可她,却好似不认识这个人一般,就那样走了进去。
几个将军都已经离开,只有伯树站在原地,呆望着那合上了帘子的帐篷。不一会儿,里面便传来了男女欢/愉的声音。
千夜媚到骨子里的申吟,仿佛重锤一下下敲打了伯树的心。只知她迫不得已重回王上的身边,可这叫声是怎么回事?这,难道也是迫不得已吗?
有人走到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伯树回头,是寻征。
听到帐篷里令人脸红的声音,寻征的眉头也是紧皱着的。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不好受,可这才是正常的发生。女奴千夜已经明白过来了,你也要快些明白过来才是。”
伯树的双眸眯了起来,他喃喃说道:“寻征,你了解她多少?千夜,绝不是这样的女人,她一定有苦衷。”
寻征高傲的脸上带着一抹苦笑。
“这世上,又有谁没有苦衷呢?我只是不明白,这样一个女人,你竟对她无法忘怀。可知你是夫犁之子,是焰国最高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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