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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承欢:奴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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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千夜的心好乱,不仅仅担心他会对孩子做的,还有她现在的处境。
  她身子里的另一个千夜,得知了这一情况,又会怎样做?
  而她自己呢?会甘心怀着他的孩子,忍受他可能对她的羞辱吗?
  烦乱不堪,千夜紧紧抱着琉璃的胳膊,羽扇般的睫毛下,一道莹白的丝线。
  她,不会忍心伤害这孩子的吧。虽然才刚刚知道他的存在,可此时在她的腹中生长着,就好像一股小小的温暖的源泉,不断带给她心灵的悸动。
  仿佛,她与他已经相识了好久好久,已经是不能分割的老朋友了。
  这就是奇妙的母子情愿,这就是女人天性的母爱……
  寄傲看着对面那阴森森诡异异的影魅,真是恨不得给他一掌火焰山,将这家伙烘成水蒸汽,随风散了,也省得每每烦他。
  可他现在做不到,因为耗费了大量的体力,加上咒术的作怪,他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影魅,我们不能在这里待得太久,还是赶紧回去的好。”北城也在劝他,影魅却像个小孩子一样,耷拉着眼角,一脸的不痛快。
  “焰国的王赶我走,我就偏不走,让他知道,我可不是他的子民,无需听他的话。”
  影魅说完,看到寄傲那一副要杀人的模样,突然大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声太柔媚了,听得在场的两个男人,鸡皮起了一身。
  笑够了,影魅这才不急不慢地说道:“不过,身为水之巫师,又是粼国的军师,的确不能在焰国的军营中待得太久。”
  影魅徐徐站起来,走到北城面前,拉着北城的袍子说道:“土之巫师,我们走吧。”

  088 孩子,一定会很温柔
  北城再次摇头,这影魅做事,的确令人摸不清头脑。 影魅看了看寄傲,又看了看北城,阴柔的眸子微微眯起,用他酥软到骨子里的声音,徐徐说道:“而今,世上只剩下我们三位巫师了。可要各自保重,不然不小心死了,另外两个可是要孤独了。”
  三大巫师会面,结果既短暂又平静,待两位巫师出来时,外面守候的将士们似乎有些许的失望。起码这水火不容的两大巫师凑到了一起,总希望看到一些劲爆的场面,谁知道就这样走了出来。
  焰国的众将士都看着那位水之巫师,只有夫梨和焰国三将看着的是那位名闻天下和善温柔的土之巫师。森国之所以遭到三国围攻,就是因为战神门野无端死亡,而这一切很可能就与这土之巫师有关。
  夫犁看了三个年轻的将军一眼,便与冥兮送着那些异国的巫师离去,寻征和伯树则是进入帐篷中,询问王上的需求。
  刚刚进入,就见寄傲惨白着脸色,斜躺在榻边,汗水就像是溪流般不住淌下。两位将军吓了一跳,赶忙凑到眼前,焦急地询问道:“王上,您怎么了?”
  寄傲笑了一下,却笑得十分勉强。
  “只怕,我又要重新抵御木之巫师的咒术了。”
  “可是那两个巫师对王上做了什么?”
  “与他们无关。”
  心中自有疑惑的,可是寄傲却没有多少什么,两人也不好再问,站到一边,寻征说道:“王上尽管静心休养,营地的事自由属下等打点。待王上伤势好些,我们再回焰国王都不迟。”
  为今之计,也只有这样了。
  焰国大军依旧按兵不动,粼国和山国的大军都已离去。至此,各国版图再次改变,焰国、粼国和山国成为了彼此接壤的三大国。
  千夜因为腹中骨肉,心中感慨良多,只躲在琉璃的怀里面,才能稍微平静。
  仰起头,看到琉璃含泪的模样望着自己,千夜知道又让她担心了。想了想,她笑着问道:“琉璃,你知道那个水之巫师的事吗?”
  算是分散一下彼此的难过,也可以打听那古怪男人的消息。琉璃皱了皱眉。
  “粼国的军师呀,他是个很神秘的人。”
  “神秘倒不觉得的,只是怪怪的。要不是知道他是水之巫师,怎么也想不到他是个男人。无论长相身段还是声音,都分明是女人呀。”
  琉璃摇了摇头,说道:“对水之巫师知道的不多,所以才说他神秘。好像他都很少露面做什么的,不过他的确是个男人,听说不久之后就要迎娶粼国的长公主茂姬了,这也算是有关水之巫师难得的消息吧。”
  什么女人能嫁给那个男人,整天对着他,不会抑郁而终吗?
  千夜不由得感叹,无意玩笑道:“说不定那个长公主是个虎背熊腰,体毛发达的女人,正好跟这水之巫师登对。”
  琉璃赶忙说道:“粼国的长公主可是被誉为天下第一美人的,不知道有多少贵族幻想着能娶到她。起初也以为她会成为焰国的王后,毕竟王曾经跟她挺好的,可没想到最终要嫁给水之巫师了。”
  第一美人,会是个怎样的女人?寄傲对她很好,他们之间又有过什么。
  琉璃伸手将千夜额前的一缕发丝也到耳后,随即又说道:“其实,粼国的公主嫁给本国的巫师,才是正确的事。巫师关系到国家兴亡,像我们焰国,巫师就是王,倒也好说。可其他的国家,包括覆灭的锐国和这森国,巫师都不是王族的人。所以为了保持巫师与王族的怜惜,各国都会把公主嫁给巫师们的。土之巫师的母亲就是山国的公主,而今他的亲自也是公主。水之巫师也是。”
  千夜耷拉着眼角,这算什么,近亲结婚?难怪能生出影魅这样的怪物。
  想到这里,不由得再次轻抚自己的小腹。这个孩子,会是个怎样的人呢?虽然他的父亲是焰国那高傲自大的王,可千夜却能感觉到这孩子的温柔。无声无息地生长在她的身子里,就像他那个不幸的哥哥一般,不愿带给母亲丝毫的不适。
  所以他,一定会是个孝顺善良的好孩子……
  心中怎样的酸楚,千夜甚至在幻想他的模样,在幻想着他如伯树般灿烂的笑脸,明媚的双眸,温柔地唤着她妈妈。可是这孩子的命运将会怎样,她却不知道。
  琉璃扶着她起来,对她温柔地说道:“别想那么多了,怎么说都是喜事,怀着一天,就要好好待他,好好待自己才是。我去给你弄些水来,洗一洗清爽一下。”
  琉璃走了,千夜感到自己浑身无力,便又躺了回去。侧卧在榻上,一双眼睛迷离而无焦距,渐渐地就要合上了。
  ——想要回家,就得杀了焰国的王。——
  千夜即将合上的眼猛然睁开,睁得圆圆的,那个千夜,出现了。
  在我受刑的时候,千般万般地呼唤你,你都置若罔闻,现在又出来做什么?
  ——告诉你,你除了杀那男人,再没有其他路可走。——
  杀了他之后,我究竟能不能回家,全凭你一张嘴再说。可冲着你见死不救,只会利用的本性,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就是你现在杀了我,我也不会再任你差遣。
  ——我是个怎样的人,你从一开始不就知道了吗?不肯杀焰国的王,只不过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如果我让你心疼而死,这个孩子也会死,你舍得吗?——
  我杀了焰国的王,就算可以回家,那么这个孩子呢?千夜,你威胁不了我!
  ——哈哈哈……你真是单纯的女人。你以为焰国的王会准许你生下他吗?就算你想尽办法生下他,他也不过是个女奴的孩子,也是奴!所以,为了自己好,也为了这孩子好,你只有杀了焰国的王,这孩子也会随着身子的死亡而死亡,也不会感受到任何的痛苦。现在你怀着他的孩子,正好可以借此靠近他。而他刚刚在两大巫师面前转变了木之巫师的咒术,不但会将咒术再次恢复,体力也受到眼中损耗,刺杀他,易如反掌。——

  089 千夜的身世
  千夜深呼吸几次,努力平复心中的愤怒。  随后坐起身,靠着塌边软枕。心中的焦虑,带来身子的法力,她一对秀美紧蹙,那盈盈的眸子看不到对话的女人,只有迷茫地望着前方。
  想要我再听你的话,就得告诉我,为什么骗我说寄傲没有了巫师的能力,为什么普通人不能伤害的火之巫师,我却能伤得了他?!
  ——被木之巫师的能力伤害的焰国大王,的确丧失了巫师的能力。只不过他恢复的很快罢了。至于为什么能伤得了他,我以前有告诉过你吧,巫师,是会被另外的巫师或是巫师的至亲骨肉杀死的。——
  你是说,你是巫师的女儿?
  心中的声音,久久没再响起。千夜急促地唤了她几次,那个千夜才感伤地说了话。
  ——巫师的女儿,这个字眼很久没有听到过了。我的父亲,或许不是最出色的巫师,可他却是最出色的丈夫和父亲。依稀记得,他温柔的声音,呢喃着我的名字,用他温暖的怀抱,给予我勇气。——
  寄傲,把他怎么了?
  ——焰国的王,用最卑鄙的手段,杀死了他。——
  他是谁?是哪个巫师?
  那个千夜再次沉默了。看样子她真得很恨,也对父亲充满了思念。寄傲用卑鄙的手段杀了她的父亲,究竟是什么手段?
  ——该告诉你的我都说了,你要也信守承诺,杀了焰国的王——
  感伤不再,听到的只有狰狞。千夜皱了皱眉,双手抚着那平坦的小腹。
  我从没有答应你什么,也无须信守承诺。
  ——你是想死!——
  你不会杀我,你还需要我为你报仇。
  ——我可以召唤你的灵魂进入这身子里,也同样可以召唤被人的灵魂进入。杀了你,不过是给这身子换个主人罢了。——
  是嘛,如果真的,你现在就杀了我看看!
  ——你不要太嚣张,如果你不能满足我的愿望,那么你存在的价值就没有了。就算不能报仇,我也会杀了你。——
  再次恢复了安静,那个千夜隐匿了起来。
  千夜只觉得匈口发闷,离开了帐篷,望了望四周。
  琉璃,还没有回来,她便一个人走了出去。
  焰国的军营,俨然有序,身着铠甲的威武兵士成队从她身边走过,熊熊的阳刚将千夜的娇小承托得更加明显。
  轻薄的米色长裙,因为迎面的风朝后飘散,被身前阻止的部分,紧紧贴合了千夜柔滑的皮肤,将那女人的美丽显露无疑。走过去的士兵都斜睨着,只因她的美丽无可抗拒。
  没有人来拦着她,只是千夜很快发现,有个侍女一直在远处跟着她。还是怕她跑了,所以盯梢着吧。不过没来烦她,倒也无妨。
  营地傍水而建,很快就看到了一条长长的河流。河水清澈,在日光照耀下,犹如碎金子般鳞波荡漾。千夜站在河边,低头看着清澈河水中自己的倒影。瘦了好多,可那娇容却越加的美丽了。
  那个千夜。果然是国色天香,这样的女子,果真不是一般的女奴。原来她的父亲是巫师,她是巫师高贵的千金。也难怪寄傲那般震惊,而在青韬审讯她的时候,她编造的故事都能被马上识破,只因她是巫师的骨肉。
  失去父亲的恨,或许因此失去更多的痛苦,她能够体谅。寄傲的残酷冷血,施加给她身子和心灵的伤害,她还不会忘记。回家,自由,如果杀了他就能办到,她不会犹豫。
  可现在,她怀了孩子,他的孩子。
  第一个,还没有发觉,便被莲蓉夫人的一脚结束了生命,她都会感到窒息,感到那颗心一块块碎去的痛楚。何况这一个,正在她身子里孕育的奇妙,与她连为一体的亲昵,要她如何狠下心,弃之不顾?
  巨蟹座的女子,天性母爱使然吗?
  倒影中,慢慢出现一张男人的脸,站在她的身旁,从水中望着她。千夜亦是如此。
  突然想起了神庙工地旁的那一次,他们就是这样彼此看着对方的。千夜的一双眉头紧皱,积压了太多的烦恼在见到他那一刻化作委屈,鼻子猛地酸了,可是她,还是压抑了那份委屈。
  只那样,皱着眉看她。
  伯树原本也是心疼的看着她,却突然笑了几声。千夜不由得奇怪,转过头望着他的侧脸。
  “有什么好笑的?”
  伯树抿了抿嘴,也转过头看着她。
  “起码,你没臭着一张脸,让我走开,或是自己走开。很庆幸,很欣慰。”
  千夜的眉头微微皱着,转回头看着水中那极美的倒影,伯树也看向自己的,眉头拉下,双眼微微的眯着。
  “晚上睡不着,总会会想,倘若那一次你没有坠马,我们现在会过着怎样的生活……”
  “伯树……”
  “可那不过是幻想罢了。”
  因为风,倒影中两张哀伤的脸同时扭动了起来,看不清那眸子里含着怎样的不甘,还有那或许一辈子不会痊愈的痛。
  “千夜,如果我现在带你走,你还愿意跟我走吗?”
  千夜垂着眼,羽扇般浓密的睫毛上下碰触到一起。
  “伯树将军,我不会再跟任何一个男人离开,我也不会再爱任何一个。我只是个女奴,一个迷失了方向的女奴。可是我,想要凭着自己的努力重新寻找到前路。”
  伯树苦笑了一下,抬起头,望着广阔的天空,长长叹了口气。
  “那么我,不会再纠缠你。从今以后,对你来说,我只是将军。对我来说,你只是王的女奴。不过……”伯树说罢,转过头看着千夜,露出了那久违的灿烂的笑容。
  “不过,我可以成为像冥兮那样值得你信任,在危急的时候帮助你,而你在需要的时候,也会主动去寻求帮助的将军吗?”
  千夜含着泪“嗯”了一声,也露出了许久不曾的真心的笑。
  伯树,你永远是我最信任,最想要寻得帮助的男人。你是我,第一个如此深爱,不顾一切想要厮守在一起的男人。你也是我第一个感到亏欠,对不起的男人。
  你的温柔,善良,阳光,以及你那颗懂得爱人的心,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我也多么希望,腹中的孩子,可以成为像你一样的男子或是女子。
  “呦,你们两个在干什么?看得深情款款,笑得灿烂动人的,难道是打算私奔,再次吐露衷肠的吗?”
  突然的声音打断了他们彼此的鼓励,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身后,那个说话的女子……

  090 千夜!
  长公主飞羽,在战争结束后,骑马去了北面著名的山峦游玩。  寄傲派了一队人马做她的卫队,飞羽点名要了冥兮。可恰巧同时传来水之巫师和土之巫师要前来拜见的消息,寄傲便留下了冥兮。所以飞羽本就不爽,回来后又看到了令冥兮刮目的千夜和伯树在一起暧昧,自然更是恼火了。
  见到了长公主自然要行礼,伯树躬了身,千夜则是跪下。飞羽却没让千夜起来,只是盈盈走进了一些。
  “你们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在做什么?”
  伯树刚要说什么,千夜却提起头抢着说道:“回长公主的话,我们……在相面。”
  “相面?!”
  “对呀,伯树将军说他学了相面的玩意儿,正巧奴才在这里看风景,将军便过来拉着奴才相面了。”
  飞羽挑着眉毛,好奇地问道:“哦,伯树将军会相面?那,你们笑得那般开心,是看到了什么喜事了吗?”
  千夜上来一股劲儿,嘴巴很是伶俐的,又抢了伯树说道:“伯树将军说,奴才会活得很久。因为奴才没有坏心眼儿,从不会害人,自然也没有人会害奴才。而那些心术不正,总是没事找事的人,可就没这个运气了。”
  伯树心中轻叹一声,他知道千夜心里面苦,找个人撒撒气也行,可怎么偏偏找这个女魔王呢?令冥兮都皱眉头的女魔王呀。
  果然,飞羽脸色一沉,很是气恼地问道:“你说谁心术不正?!”
  这里,虽然也算是营地。可除了几个看守河面的士兵外,也没什么人了。此时静寂非常,飞羽的声音也显得格外刺耳。
  千夜不慌不忙,仰起头说道:“只有心术不正的人才会以为被人在说他,长公主这么正的女子,自然知道奴才不是说您老人家喽。”
  飞羽眯着眼说道:“女奴千夜,你以为用这么一句话,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了吗?告诉你,王兄可以命青韬将你修理得很惨,我也同样可以。而且,之后我绝不会找人医治你,就将你扔到营地之中,让所有人看着你慢慢死去……”
  飞羽说着,就走向了千夜,那脸蒙着一层黑影,好似童话故事里的妖婆一般。伯树很快闪到千夜身前,阻断了飞羽过去的路,笑着说道:“长公主殿下,可是有去看过王上?”
  “伯树将军,你不要岔开话题,待我先解决了这个女奴,再去看王兄不迟。”
  “王上最近身子不大好,见到长公主会很高兴,情绪也会好一些。”
  “也不差这一会儿功夫,你让开。”
  “可因为王身子不适,我们这几个将军不放心王的安危,都是轮流守在王上身边的。今天,正好轮到冥兮将军,只是再过个把时辰,就要换班了。”
  飞羽顿住了。
  无论多么强势的人,都有软肋。比如说伯树的软肋是千夜,千夜的软肋现在是孩子。而对于这位长公主来说,软肋当然就是冥兮。伯树刺了她的软肋,她自然是要到倒下的。
  久久瞪着伯树,飞羽最后对千夜愤恨地说道:“先记着,回头我再找你算账。”
  说罢,狠狠地甩了衣袖,转身走了。千夜站起来,走到伯树身边小声问道:“寄……王上他,病了?”
  伯树转过头,微微皱了眉。尽管他们之间,因为千夜有过很不痛快的经历,可毕竟是自幼便相互信任了的人,寄傲还是重用伯树,伯树也还是忠心王上。
  “的确是病了,不过会好起来的。千夜,你……”
  伯树的一句话没说完,突然将千夜拉到了身后。就听得“嗖嗖”几声,从粼粼河水中窜出来几个黑影。黑影动作敏捷,来势汹汹的,可他们却冲着飞羽的扑去。
  正在快步走着的飞羽也听到了声音,正转过头,就看到天空中多了的几个人影,不由得皱起眉头,就要拔出腰间宝刀。
  糟了,他们是要抓公主。
  伯树心中一惊,赶忙将千夜按倒在地,便就飞身与那空中的黑影对峙几下,随后落到了飞羽身前。而看守河面的几个兵士,也朝着公主这里跑过来。
  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所有人都会认为这些人想要抓的是飞羽长公主。而女奴千夜,不过是恰巧在这个时候出现的无关人物。伯树将她按倒在草地上,这样不会妨碍到任何人的女奴,对方自然没工夫搭理她,更不会多此一举伤害她。
  可是,伯树错了。因为这些人其实就是冲着千夜来的,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只为了抓一个女奴而来。
  就在伯树和飞羽应对扑向他们的黑衣人时,又从水中蹿出来几个黑影,却落在了千夜的身边,将地上很老实趴着的千夜,一把抱了起来。
  “啊……放开我!”千夜挣扎着,她也压根没想到这些人会来捉她,只要施出她的柔道术放倒抱着她的男人。可她还来不及做什么的时候,那个人却以极快的速度,重新飞入了水中。
  “千夜!”伯树万万没有想到这些人会抓走千夜,就要冲过去,结果却被剩下的黑衣人拦住。
  叮叮当当的交战,待营地里的将士涌过来时,那几个黑衣人便抽身钻入水中,瞬间消失了踪影。
  伯树跑到河边,看着只剩下涟漪的河面,静得就如同与她一同看着水面倒影时一样。
  可是她,却已经消失了。
  伯树握着刀的手,紧紧地以至于发抖。他要她将他当成可以信任的,放心交托的人。可他,却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将她劫走,连追逐的方向都分不清楚。
  将大刀猛然扔到水中,伯树扑通一声跪下,朝着河面大喊道:“千夜!”
  那沙哑绝望的声音,回荡在静寂的河面上。一阵风吹来,似乎正是这男人心中的恨,竟将水面掀得波浪滚滚。伯树双手撑地,垂着头紧闭双眼。他的千夜,是生是死。
  飞羽走到他身边,皱眉肃然地看着不再平静的水面。那绝美的眸子闪烁着不解与疑惑。
  “伯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为何这些黑衣人会劫持一个低贱的女奴?”

  091 对王来说,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寄傲斜倚在软枕上,合着双目。 好机会,这个时候的焰国大王,应该不是他的对手。父亲多年的期望,由他来实现吧。
  眉头微皱,冥兮最终缓缓松开了手。
  不行,虽然他很虚弱,可巫师的能力并未完全丧失。这一击无法伤害他,只会令十几年苦心经营的信任一朝覆灭。
  叙叙叹息,冥兮轻声说道:“王上,换班的时间就要到了,属下去门口等待寻征将军。”
  寄傲没有说话,冥兮便躬身退下了。站到帐篷门口,看着外面灿烂的明媚,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却微微眯起。
  杀一个巫师,并不容易。过去了十几年,也只灭了一个。焰国的王,究竟能否确切地杀死,还要看天意。可他一日不死,千夜就要在他身下承欢一日。何况现在千夜露出了马脚,活下去的几率又有多大?
  只不过,为何王会突然放过了她?这样放任她休养生息,甚至是自由活动。他真得很好奇,究竟放生了什么。可当日在场的几个人:寻征、青韬和六人组,嘴巴太紧了,他又不好明显地去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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