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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承欢:奴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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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父亲,死去了。墨带,自然受到了冲击,似乎是在梦中般,那样的不可信。
  千夜擦了眼泪,便说道:“君节大叔的死,不会是葬龙做的。他虽然是贵族痛恨的血魔王,可是他对君节大叔,是感激的。不知道寄傲为什么会那样误会……而且,而且囡囡真得是我们的骨肉,至于法力为什么会不见了,我也感到奇怪。然而,然而我没有说谎。母女连心,我又怎么会认错自己的孩子?殿下,你要帮我,现在就只有你能帮到我了。寄傲如何痛恨我,将会怎样对待我,都无所谓。只要孩子没事,葬龙没事,我千夜哪怕是永远活在黑暗中也无怨无悔呀。”
  墨带还在承受着父亲去世的打击,加上千夜说得种种,令他一头雾水。然而,他尚且存着理智。寄傲对千夜的误会,源自他只是故事发展中的一个角度的人,他看不到整个事件的真相,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感官来判断。加上前面存着的许多解不开的疑团,和千夜初衷的目的,交错在一起,得到这样的答案合情合理。
  而后,便是亲眼看着如同泰山般不可动摇的父亲,横尸荒野。那种打击,令他彻底崩溃了。
  而对于孩子的推论,也是自然的事。一个法力超群的继承人突然没有了法力,这要他如何接受?
  所以,寄傲才会这样痛恨千夜,痛恨她的谎言,尽管那都不是真的。
  可是墨带,墨带听完了整个故事,从千夜的角度了解整个事件的过程,自然倾向于千夜的感受,何况,他本就挺喜欢这个女奴的。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话,而寄傲,当然也不会用父亲的死讯乱说。那么,这其中必然有误会。整个事件,存在三个至关重要的人:葬龙、冥兮还有你提到的,那个冥兮挂在嘴边的父亲,他们,就是制造了误会的关键人,也是解开误会的关键人。虽说现在这三个人都不在这里,可好歹葬龙我还能见到。你先不要急,我去问问他,再作打算。”
  千夜点头,那样诚恳地点头。
  “殿下肯下去,没有马上否认我的话,这便是对我的恩惠了。不论结果怎样,殿下都是千夜的恩人……只是,只是……请殿下尽全力帮忙……千夜无以为报,只有来世为奴为婢,做牛做马,来偿还殿下的大恩大德……”
  千夜哭倒在地,她有多苦,只有她自己知道。而墨带,又是唯一一个能听取她的故事的人。
  墨带看着她,那双漆黑的眸子也不由得闪烁了泪光。如果千夜所说都是真的,那么发生的这一切,当真是人间悲剧。
  一个是他的亲弟弟,一个是他的亲侄女,他一定要阻止这悲剧继续下去。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偿还因为自私而逃避一切,带给寄傲的苦难,这是唯一的机会。
  离开千夜的宫殿,天空阴云密布。晴朗了几日,又要继续狂风暴雨了。墨带仰起头,紧闭双眸,任由风,吹散了他那头鸟巢般的发丝。
  父王,您可也喜欢这女奴?她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是唯一能够打动寄傲心扉的女子。现在,因为您的逝去,他们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您那般疼爱呵护,用尽法力封印的孙儿也因此遭受着亲生父亲的折磨。发生的这一切,您在天之灵可有痛心疾首,可有为寄傲与那可怜孩子之间的悲剧而不能呼吸?
  父王,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请您保佑儿子,帮助寄傲脱离这场悲剧,不至于到了无法挽回的程度,给寄傲带来的无形的伤害。
  父王,我们都曾背叛过他,在他最需要的时候悄然离去。这一次,却不能再逃避,因为这一次,只凭借他一人,是不可能有圆满的结局了……

  248 囡囡,到那时伯父再与你一同赏月
  沉痛的心,为了父亲的离世,为了正在发生的惨剧。 说是不再有软弱的情感,说是已经变成了索命的鬼,可是寄傲,你可知,恨,也是人类的情感之一。
  你,还是人。不过封闭了所有的感官,强迫自己相信所谓的鬼的诞生。那是自我欺骗。每一次对他人的伤害,附加在你身上的疼痛,不会因为你拒绝接受便真得不存在。积累起来,也同样会令你损伤元气。
  而当你知道了真相,你又会如何?
  自从寄傲下令珍宝女婴身上的“邪气”已经被洗涤干净后,女婴便被送到神殿中,由守护神庙的侍女抚养。
  说是抚养,又如何像对待普通孩子那样的照顾?一日两顿牛奶,喂过之后便将她放到神殿中央一座祭祀用的石台上,任她哭泣还是昏睡,再无人问津。
  墨带到达神殿的时候,远远听到了婴孩儿的啼哭。应该是哭了很长时间,哭得声音嘶哑,且十分虚弱了。
  心中一痛,他加快脚步走进去,也不管侍女们上来行礼寻问,他只跑到石台便,将孩子抱了起来。
  生长的十分秀气,可却因为长时间的哭泣,小脸已经涨得通红。哭泣声断断续续,走近才听清楚了,那断着的时候,是在咳嗽。
  不顾脸上的胡茬,他赶忙贴了贴孩子的额头,身子一颤,好烫。
  皱眉看着那饱经病痛却无人搭理的可怜女孩儿,这个女孩儿如果真是千夜与寄傲的骨肉,她便是焰国的长公主,焰国最尊贵的女性。可是她,却在这里神殿中,一点点流逝着幼小的生命。
  心,怎样的疼。眼中竟含着泪水,他没有回头,不想让那些侍女见到他的表情,只命令道:“赶紧叫医官来。”
  侍女们面面相觑,随后说道:“殿下,神庙是除了王族与巫师外,再不准其他人进入的神圣之地,如何……”
  听到这些,墨带二话不说,抱着孩子便往外走,侍女们大惊,赶忙拦住了他。
  “殿下,珍宝女婴不能带出神殿,您这样做,会给焰国带来灾难。”
  不闻不问,任由发展下去,那才是焰国真正的灾难。
  墨带看着那些侍女,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们,怎样的恼怒。可是他,当真不能做得过火,他只担心会牵连这孩子。
  “你们没看到珍宝女婴已经病得很厉害了吗?如果她有个什么闪失,在成年之前夭折了,你们几个多条命也换不回这损失。如果不想那种情况发生,就去传医官来,我抱着女婴到殿门口给医官诊治,这样,总说得过去吧?”
  侍女们再次相互看了看,便又看着墨带怀中的女婴,最后,还是有人去叫医官了。
  墨带,抱着孩子走到殿门口。侍女们跟得很紧,生怕他会将女婴带出去。
  在门口,看着头顶的乌云,重重压下来,令人喘息不得。
  这场雨,将会来得怎样汹涌?
  低下头,怀中的孩子已经不再哭闹了。小小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可是她,却不再哭了。时不时的咳嗽,令人心碎。
  墨带,在不自觉中,流出了眼泪。那晶莹滴落在孩子的额头上,他才察觉到,赶紧抬起头,眯眼看着远方无尽的黑暗。
  孩子,是因为终于有人肯抱你一抱,才会停止哭泣?还是你感受到我的味道,是亲人的味道,才会放下心来?
  不论你是不是我的亲生侄女,你都不该承受这些。可怜的孩子,你可会恨?太小了,不知道喜怒哀乐。如果知道,你一定会恨。恨这些人,为何要如此对待你,恨你亲生的爹娘如何忍心你遭受的一切。
  可是孩子,你要知道,世上许多是是非非,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简单。误会在所难免,所以才有了那么多悲剧的发生。
  可是,你要坚信一点,正如同我始终坚信的,这世上,父母的爱,始终是无私而无限的。即使看上去,他们不再爱你,甚至抛弃你,折磨你,可他们心底深处的父母的本能,依旧存在。只不过因为很多原因,被遮挡住了。
  孩子,你的父亲就是如此。如果他知道你是她的亲生骨肉,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在以后漫长的人生道路上,他将带着愧疚而被无尽折磨的心,偿还你这些日子的遭遇。他将一辈子,无法释怀。
  所以,请你坚强的活下去,勇敢的活下去,为了你那可怜的母亲留一丝生的希望。也为了你那可恶的父亲,不至于犯下滔天罪过。
  眼睛,又被什么模糊了视线。墨带抬起头,看着那压顶的乌云。
  囡囡,今晚看不到月亮了。可是没关系,待乌云过后,一切都会恢复美好。到那时,伯父在与你一同站在夜空之下,感受温柔皓亮却能带来勇气的月,那醉人的轻抚,好吗?
  医官赶了过来,在给墨带行礼之后,看着他怀中的女婴,露出明显的敬畏之色。寄傲的谎言,可以令所有人深信不疑。不仅仅因为这个时代的人愚昧好骗,更是因为寄傲那独特的身份。
  “赶紧给孩子瞧病!”
  墨带见医官犹豫半天,终于按耐不住。医官惊了一下,便颤抖着接过了孩子。
  只是看到孩子的脸色后,那敬畏转变成了担忧,他赶忙好生翘起病来。
  珍宝女婴,与众多婴儿没有丝毫区别。生病时那揪人心的模样,令这位刚刚做了父亲的医官同情心泛滥。
  诊治过后,他将孩子恭敬地送还给了墨带。
  “怎么样?”
  “殿下,珍宝女婴她……”
  “她怎么了?”
  “她得的是肺炎。”
  墨带一愣,肺炎,在那个时代,可是要命的病。
  医官继续说道:“是被寒邪所侵,加上肺部受损,而后又缺乏水米调养……”
  墨带长叹一声,随即说道:“可有什么办法保住性命?”
  医官露出为难之色,可还是说道:“珍宝女婴太小,不能药物治疗,只有静养。不过既然是珍宝女婴,想必可以平安度过。”
  “你先别提这个,先说要如何静养。”
  “不能凉到,也不能热到,多饮水,饭食……如果是普通的婴儿,最好可以吃到母亲的乳汁。不过珍宝女婴的话……”
  墨带,又是一声叹息。
  “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不过,要是王上问起……”
  “你尽管实话实说,尤其是珍宝女婴的病情,说得越具体越好。”
  “是,奴才告退。”
  一道闪电,倾盆大雨终于疾驰而下。伴随着狂风,掀起了墨带衣袍飞溅,他紧抱着孩子,站在神殿门口,看着柱台外恐怖的雨势,心,仿佛也被这无情的雨,冲击得刺痛。
  给读者的话:
  正在擦眼泪,准备下一章
  249 土里惊魂
  多少的不忍,可他只能将孩子放回石台上。 转过身,孩子沙哑的哭声再度传来。那般的恐惧、无助、虚弱和不解,伴随着咳嗽,好似猛兽的利爪,撕扯着墨带的心。
  墨带,紧握双拳,一口气跑出了神殿。可无论他跑了多远,跑了多长时间,孩子的哭声,始终在耳边回荡。
  倾盆大雨中,他单手按住参天大树,弯下腰,弓在那里。
  大雨,掩盖了声音,模糊了他的脸庞,可却还能看得清,他颤抖的身子,以及只有痛哭时才会有的,禁闭的眼和张开却不能喘息的嘴。
  寄傲,你做了什么?尽管孩子被如此疏忽,不是你特意的命令,可是之前的虐待,之后的忽视,你又逃得了责任吗?
  我尚且这般难过,你呢?等到你知道了一切,你就会成为真正的鬼。
  仰起头,让雨水浇去滚烫的泪水,可是却无法冰冷那浑身的燥热,与孩子一般,无法呼吸的热。
  火焰神,如果这是您安排的,对我那愚昧弟弟变得杀人如麻,嗜血如命的惩罚,我愿代他平息您的愤怒。只请您,放过那可怜的孩子,放过那可悲的母亲,还有那不知是悲是恶的父亲吧。
  他成为现在的模样,都说我的错。他本不该承受的痛苦,是我带给他的不幸。所以,请您放过他们这可悲的一家,将所以的惩罚,都赋予我一人身上吧。
  慢慢蹲下来,随后竟像无助的婴孩般,抱住了湿透的身子。
  墨带,泪如雨下,泪水消失在这无情的雨水中,只留给他冰凉。
  蜂织,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这孩子的苦,是我的错。蜂织,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才能解救她,才能解救我那可悲的弟弟……
  这样的悲痛,就是在得知蜂织被杀后,都不曾显露。现在,他不能控制的滚滚悲痛,何止因为那一家子的苦命?
  自责,始终伴随着他。而对蜂织死讯的压抑,被这命运无情的而捉弄点燃了引线。所以的痛苦,一股脑的涌上来,令这尊给的王族长子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
  只是他,必须要站起来。站起来,面对一切的无情。不为了任何人,也为了那无辜的孩子。
  夜半,雨声格外慎人。
  娈弧刚刚躺下,就听到门口侍卫的喊声。
  “娈弧将军,将军!”
  “做什么?!”他***,这才能躺一会儿,又怎么了。
  “纳川侯来了。”
  娈弧眨了眨眼,雨大,听错了?
  “什么?”
  “纳川侯,纳川侯殿下。”
  一下子跳起来,慌忙穿了铠甲。这位纨绔公子,怎么大半夜顶着雨跑到这里来了?
  跟着侍卫出去,到了土里大门口的,便见到一个人站在亭子中。浑身都湿透了,不断有水滴落。这样远看着,好像淹死的鬼,回魂一般。
  娈弧皱了皱眉,快步走过去,一路,侍卫撑着伞,也湿了大半了。
  “殿下,殿下可有吩咐?”
  说实在的,娈弧是那种铁铮汉子,就算对面真是个回魂找他算账的鬼,他也不会皱下眉头。要知道死在他手中的,有罪的,还是无罪的,不计其数。且个个没个像样的死法,要是都化作鬼来找他寻仇,他也该死个万八千次了。
  然而,看着对面的纳川侯,他却有点怕。纳川侯,应该还是脱离贵族身份的邋遢摸样,可问题时,那玩世不恭的表情那里去了?
  此刻,立在面前的人,却比王上还可怕。
  “娈弧将军,我要见见王送来的银发男人。”
  娈弧嘴角抽动几下,完了,当真是棘手的事。
  “殿下,这个恐怕不行。王上有令……”
  “我知道,任何人不准见是吧?好,既然如此,那我便麻烦一下,去王那里拿命令来,要知道神赐之女和珍宝女婴我都已经看过了,总不能落了这个古怪的男人吧。可问题时,待我拿到了命令的时候,也是你人头落地的时候。王若是问我娈弧将军怎么会被砍了脑袋,我就说一时兴奋失了手。娈弧你说,王会不会因为你一个将军的死,而责罚我呢?”
  娈弧咽了口唾沫。别人或许会,可这个纳川侯,王的哥哥,曾经的王位继承人,杀他,当真就跟白杀了一样。
  可问题,如果违背了王的命令,他一样会死。
  墨带的声音随即传来。
  “天下,是王的天下。可土里,却是你娈弧的小天下。你不说,我不说,这里又有哪个不怕死的敢说?我只是去看看那人就走,不会给你带来任何的麻烦。之后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谁都不会知道的,不是吗?”
  不是吗?娈弧苦笑,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亲自引着墨带进入土里,在最里面一间算是很大的石屋前停下。
  “殿下,您知道土里对付犯人的手段,这间屋子,不仅是囚室,更是一个小刑室。中央刑场有的这里一样不少。王昨日来过……所以您有个准备,那男人的模样,有些惨。”
  墨带点头,娈弧便示意手下开门。
  叮叮当当一阵响,石屋的门打开了,扑面而来的,便是什么烧焦了的臭味和刺鼻的血腥味,突然一闻,当真有吐的冲动。
  侍卫点燃了里面的火把,便躬身退出。娈弧在门口说道:“属下就在这里候着,殿下有什么吩咐,就喊一声。”
  墨带,已经没有心情回答他了。此刻他正盯着火光下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分不清哪里是头,哪里是脚,可却看得到黑色中一道道裂开的鲜红,随着呼吸的起伏,一张一合。
  墨带终于捂着嘴,干呕起来。娈弧要他做准备,他却早就做了这准备,只是他没有想到,葬龙会成为现在的样子。
  这个样子了,还活着,对这受苦的人来说,只是不幸。
  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似乎动了一下。声音,虚弱的传来,虽然是听得出是人话,却找不到发声的部位。
  “殿下……是纳川侯吗?殿下有此雅兴,也要来一展身手吗……”
  墨带直起了身子。胃口依旧波谈汹涌,这恶心的味道和情景,令他紧皱眉头。可他,眼神中的却不是同情或是厌恶,而是惊异,是佩服。
  因为葬龙,血魔王,被折磨到如此程度后,竟还说得出话,且是这样调侃的话。
  他,就是当初父王救起的孩子,是土之巫师想尽办法诛杀的继承人吗?
  “葬龙,我今日来,是有话问你。而这些问题,可能会帮到千夜和那正在受苦的可怜的婴孩儿。所以,希望你能尽量回答。”
  给读者的话:
  四更完。星星有点压抑,放松去了,明儿继续发飙
  250 联系
  有这样一句话,上帝在关上一扇门的同时,总会打开一扇窗。 因为不知何时,就会有一道光亮照进你的黑暗之中,为你送来某个人或是某个转机,带你走出绝路。
  听到墨带的话,葬龙便有这样的感觉。不想自己这一路走来最刻骨铭心的,都是焰国王族的男人给予的。
  努力睁开双眼,一团黑乎乎中露出了血色的两道,却不是裂开的伤口,是原本就有的存在。墨带终于能分辨出首尾,只是更觉得可悲了。
  “寄傲的哥哥,竟然相信我们的话。我是无所谓了,只要能救出千夜和孩子,我来世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报答你的恩情。”
  墨带还记得白天稍晚时,也听到了一样的言语。千夜与葬龙之间的默契,总带给人一种莫名的感动。寄傲的猜疑,总也有其中的原因吧。
  “千夜已经说过了,只是总有些地方,的确是令人费解,就是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是指那孩子失去法力的事吗?”
  “不错。王上本就对你们心生嫌疑,加上那失去法力的孩子,王上如何不恼?换做是谁,都会毫无疑问的愤怒。如果能证明孩子的身份,便是这件事最大的突破。对你们的误会,也可借此一点点化解。千夜生产的时候,已近昏迷,醒来时,孩子就在身边。但她肯定,这女婴就是她的女儿,只不过不知晓为何会失去法力。当时千夜,正与你一路,对其中的因果,你可能知晓一二?”
  “我去时,千夜已经清醒,她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不过,这几日只能这样躺着,我也想了许多当时的情况。千夜生产前,是在冥兮手中,可生产过后,冥兮便消失了。开始我也与千夜相同的想法,或许是因为孩子没有了法力,冥兮才放弃了打算。可,如果事情并非我们所想的那样简单,如果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呢?”
  “你是说,孩子被掉包了?”
  “不,千夜很肯定这孩子的真实性,是她做为母亲的直觉。”
  “那你说的更复杂的情况指的是什么?”
  “想想我吧,我是土之巫师的继承人,可在法力显现之前,我那个父亲并不知道我的存在。千夜腹中的继承人被君节大叔封印了法力,如果大叔封印得严实,孩子即使在出生时也不会显露出法力。或许,继承人是另外一个,在诞生时被冥兮抱走了。所以冥兮才会很甘心地离开,将千夜和这个没有法力的孩子留了下来。”
  “孪生子?!”墨带很是出于意料。从未想到这种可能,因为继承人的独特性。只是葬龙提到了这一点,也很有可能的。
  孪生子,一个带着法力,是继承人。一个没有法力,是普通的孩子。如果是这样,事情也解释得通,这便是令寄傲放下不可能三个字的第一步。
  “你说得对,说的很对,我们都没有想到这一点,你果然聪明。我这就去与王上说明情况……”
  葬龙,笑了几声。便又开始咳嗽,这令墨带不禁想起了那可怜的女婴,心,一阵阵的疼。
  “殿下,您是寄傲的哥哥,应该很清楚他的个性。他现在的状态,就算你把亲子鉴定书放在他面前,他也会告诉你,那是假的。”
  虽然不知道亲子鉴定书是什么东西,可墨带也沉默了。的确,现在对寄傲说一切,都只会令他产生敌意。能成为现在的样子,他的经历也一定是令人叹息的。
  “这样的话,冥兮那边的情况就由我来调查吧。继承人当真存在,无论如何都不能留在那种居心叵测的人手中。只是这一趟,不知何时才能查到眉目,在此之前,我还尽全力,将你们救出来。”
  葬龙,又笑了几声。
  “突然觉得,你并非寄傲的哥哥,却是千夜的哥哥了。”
  墨带,只苦笑了起来。那湿透的浑身,依旧滴着水滴,只是压抑的狰狞,已经不见。恢复了那原本和缓的模样,和不急不躁的性情。
  “我,原本也不算他的哥哥。在他很小的时候离去,只偶然回来几次罢了。至于你们,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信任。或许,这就是天命。”
  “不是天命,你们这里的天,早就没了道理可言。这一切,不过是君节大叔在天之灵保佑的。”
  提到自己的父王,墨带再次显露出悲伤。父王,总不会显露他的感情,总是那样呆板,即使你怎样撒娇,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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